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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61-70),1

小说: 2025-08-23 13:54 5hhhhh 4800 ℃

 作者:程誉小宝

 2024/04/09首发于:SIS001、cool18

 字数:55,002

             第六十一章 小女新婚

  兴盛府城,夜色迷离。

  府里家丁早早被管家打发睡下,两进房门和回廊校门全都落锁,府中内院便与外院彻底隔绝开来。

  徐三披着一件貂裘皮袄负手身后巡查一圈,这才回到自己房里准备休息。

  床上一团乌黑秀发,听见门响,被中女子探头出来笑道:「三爷哥回来了?」

  徐三轻轻点头脱了衣服,见女子起身披衣要下床服侍便吩咐说道:「夜里冷,你就别起来了。」

  女子笑笑不语,仍是披衣起身服侍他脱去鞋袜,又取了炭盆上铁壶兑好温水,服侍徐三洗脚。

  她身段苗条凹凸有致,虽是一身布裙却难掩曼妙身形,面容有几分姿色,眉眼颇具妖娆,此刻蹲跪在地为男子洗脚,动作轻柔舒缓,神情淡定从容,柔声说道:「三爷每日里来回奔走,晚上总要烫烫脚舒筋活血才能睡得好些……」

  徐三轻笑点头,伸手勾住妇人下颌笑道:「难得你这般细致贴心,我倒没看错了你。」

  「三爷相救我们母子脱离苦海,有这一屋一瓦容身之所,不必四下流离、挨饿受冻,奴家心中感激,自然时时刻刻想着三爷……」女子神情娇媚,面色微微红润,烛光映照之下,更添一抹媚色。

  徐三年纪不大,担任管家之前从未近过女色,这番借着新宅采买丫鬟仆役之机,买了个卖身葬夫的可怜妇人,一番勾搭之下成就好事,这会儿正是恋奸情热之际,看眼前妇人如此妩媚,不由色心顿起,胯下阳物便即支棱起来,撑起腿间一团隆起。

  妇人虽是良家女子,却也熟谙男女之事,见状自然明白男儿心思,从木桶中抬起双手轻轻分开徐三衣裤,张开檀口将那龟儿轻轻含在嘴里舔弄。

  徐三何曾见过这般阵仗,不由轻缩一下说道:「日里便溺无数,却是不曾洗过,没的污了姐姐唇舌……」

  妇人只是用力含裹,哪里容他躲避,只是仰头睁大双眼看着徐三,眸间深情似水,待他不再躲避,这才轻轻吐口出来说道:「平常濯洗不易,每日夜里便由奴家为三爷舔净如何?」

  妇人这般妖娆,徐三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扯起妇人滚到榻上便即云雨欢爱起来。

  那女子情知徐三掌握自己母子生死命脉,床笫间自然曲尽风流、无限妖娆,尤其她此前服侍久病丈夫,于男女之道早已暌违良久,几次延医诊治虽被看病郎中、药铺掌柜占过不少便宜、早就失了贞洁,却从未遇过如徐三这般年轻有为、身强力壮男子,若是将他抓住,自己下半生便衣食有靠、平安富足,有此见识,哪有不细心伺候服侍之理?

  徐三初涉风月,虽是年轻体健,终究不能久战,一番作为丢出精来,这才抱着妇人闲话。

  「哥哥这般勇猛,差点将奴家弄得散了架……」妇人为徐三擦拭干净,这才搂抱着情郎阿谀奉承起来。

  徐三颇为受用,轻笑说道:「日里我已禀明老爷和夫……二夫人,要娶你做个长久夫妻,二夫人也已答应了,让我自己安排妥当……」

  妇人闻言一惊,顿时喜不自胜说道:「哥哥这般用心良苦,奴家该当如何报答才好……」

  「你我之间谈什么报答,真有此心,便给我生个儿子好了!」

  妇人喜笑颜开说道:「便是不能嫁娶,若是哥哥不嫌,奴家也心甘情愿给哥哥生儿育女……」

  徐三满意一笑,继续说道:「府里诸事,不过衣食住行,夫人小姐自有丫鬟照料,以后你便帮我看着灶上,盯着他们将活计干好,切莫出了岔子,到时为夫吃了挂落,你也脸上无光……」

  听他自称「为夫」,妇人不由心花怒放,自然点头说道:「老爷放心便是,奴家心里有数!」

  徐三又自叮嘱说道:「我且与你细说,切不可将这府里诸事当成寻常人家,若是惹怒了夫……二夫人,真个将奴仆杖毙也不过稀松平常,我随侍许久,却非故意出言恫吓……」

  妇人一愣,随即凛然说道:「二夫人看着那般慈眉善目,想不到竟是这般狠辣,日里听着下人们议论,说她竟是勾栏里出来的,如何便能这般厉害?」

  徐三轻笑一声,不以为然说道:「莫听着他们胡诌八扯,二夫人只是面容秀丽一些,怎的便是勾栏里出来的了?不管他们如何胡言乱语,你切不可参与其中,到时老爷夫人见怪,却非你我之福。」

  「我看二夫人年纪不小,似乎比着老爷大上几岁,爷您素来跟着老爷夫人,大概知道其中究竟,且与奴家分说一二如何?」

  徐三微一侧目,轻声说道:「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到时惹来杀身之祸,小心我也救不了你!」

  妇人听他说的郑重,不由吓得一跳,随即娇嗔说道:「奴家就是好奇问问,爷您何必这般生气……」

  她眼波一转谄媚笑道:「奴家再给爷舔舔,一会儿再玩乐一回可好?」

  徐三微笑点头,妇人委身而下,含住男人尘柄吞吐不休,又是一番缱绻。

  数墙之隔,内院正房之中,应白雪母女服侍彭怜躺下,一左一右依偎在少年怀里,正亲热说着闲话。

  「相公夜里将灵儿带来,可是有意今夜收用了她?」应白雪一手握着情郎阳物露浓,一手垫着下巴趴在少年胸前好奇问起。

  彭怜正与泉灵口舌相接,闻言转过头来笑道:「日间与雪儿欢好,觉得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本想先收用了灵儿再作打算,她却说非要你在旁辅佐,不然总是心里不安,正因如此,才与她一同过来,便要今夜成就好事……」

  「灵儿出嫁,却没个凤冠霞帔、花轿红烛,这般稀里糊涂,吾儿可心甘情愿么?」

  听见母亲问起,泉灵不由抬头红脸说道:「事已至此,那般俗礼倒是无足轻重,哥哥将来有心后补也无不可,便是没那名分却也无妨……」

  应白雪撇嘴轻笑,转头对彭怜笑道:「妾身言传身教,便连自家女儿也这般心性豁达,三媒六聘尽皆不要,相公倒是捡了天大便宜……」

  彭怜哈哈笑道:「以我本心,自要迎娶你们三人,只是恩师有命,我却不敢轻易违背,如今暂且这般相处,将来待禀明恩师再行定夺便是。」

  「春宵苦短,你们且先乐着,我与翠竹布置一番,总不能过分寒酸才是……」应白雪轻笑起身,唤来外间婢女一同翻箱倒柜寻找起来。

  女儿此时衣衫半裸只着亵衣,凤冠霞帔自是不必,只是那件水绿色亵衣倒是该换个大红的;龙凤呈祥蜡烛一时没有,柜里倒是有不少红烛,此时点上也算应景;命翠竹就着火盆热了壶酒,新婚之夜总要喝个合卺酒才是……

  应白雪有心,一番布置之下,室内气氛明显不同,见榻上男女情欲绵延,连忙领着翠竹端着两盅醇酒一起过来说道:「且先饮了这交杯酒再行欢好不迟!」

  彭怜哈哈大笑,点头说道:「既然有酒,不如雪儿端坐正中,我二人也行个夫妻之礼如何?虽无亲友观礼,总算天地为证、日月为媒,如此才不负良辰美景,不负佳人倾情!」

  应白雪不由笑道:「若是如此倒也是一桩趣事!」

  于是应白雪只着协议绸裤端坐正中,彭怜泉灵二人亦是半裸身躯相对而立,翠竹一旁忍着笑意当起婚礼司仪。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饮合卺酒!」

  「送入洞房!」

  屋中虽仅四人,却仍是煞有介事,应白雪眼现泪花,女儿长大成人如今出嫁,虽然仪式简陋,总算昭告天地、余生有靠,一念至此,不由更加心神荡漾。

  彭怜一把抱起泉灵来到榻上,扯过应白雪摁到身下让她为自己舔弄阳龟,见翠竹要跑,顺手将她拽到床边,一边细细把玩婢女翘臀,一边搓揉泉灵美乳。

  应白雪背对床榻跪坐在地,竭力长大檀口含弄情郎阳物,随着男子前后耸动宛若抽插蜜穴一般动作,神龟不住深入咽喉,激起阵阵干呕。

  彭怜扯起泉灵让她跪在榻上与自己亲吻,半晌过后只觉怀中少女已然情欲如火,这才轻声说道:「你将口舌技巧已是无与伦比,日后灵儿可要多多学习,如此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灵儿娇羞点头,细看母亲服侍情郎阳物,虽不如自己那般随意深深含入,却唇舌联动、手口并用,与那练倾城所授并不相同,妩媚风流却毫不逊色。

  「既是灵儿新婚,今夜自然要拔个头筹,且去榻上躺下,待为兄来为你破瓜!」

  听见彭怜出言吩咐,一旁翠竹连忙起身取来一方白色锦帕垫在泉灵身下,却是笑着说道:「小姐期盼良久,如今终于心想事成!」

  泉灵躺卧榻上面颊绯红,想及当日与彭怜初识,而后一番起伏经历,如今方才成就良缘,不由也是感慨说道:「谁承想当日与哥哥初见时那般景象,竟有如今成就夫妻这般姻缘……」

  应白雪起身靠在女婿情郎怀里笑着说道:「当日为娘与翠竹定计为你筹谋入赘夫婿,不成想先将自己搭上,又将你嫂嫂陷了进来,到今日你嫁予相公,咱家母女婆媳,却是都成了相公禁脔!」

  泉灵微微点头,羞赧说道:「可惜嫂嫂不在,否则岂不阖家团圆?」

  彭怜快意一笑说道:「倒是不急,以后大把团圆机会,今日灵儿新婚,一切以你为主!」

  说罢欺身而上,双手伸进少女亵衣握住两团椒乳,扯出一只乳首亲吻含弄起来。

  「好哥哥……莫再舔了……奴家下面早就湿透了……」泉灵情动已极,知道彭怜心意,便出言提醒说道:「自那日晨间吻过哥哥阳龟,而后每日相思入骨,下面便泛滥成灾,烦请哥哥用那定海神针,来为奴家治水!」

  听她说的有趣,彭怜不由哈哈大笑,与应白雪对视一眼,起身跪在少女腿间,扶着硕大阳龟轻扣泉灵美穴。

  泉灵身高腿长又有纤腰硕乳,完美继承母亲诸多长处,尤其阴中毛发寥寥,竟比应白雪还要疏淡许多,蜜穴粉嫩娇柔,此刻已是白浊一片,尽显淫靡本色。

  世间少女,大概从无泉灵这般,未及人道却已熟谙男女之事,寻常女子只能从坊间传说、言情故事里了解男欢女爱,泉灵却能每日亲眼目睹母亲嫂嫂与情郎恋奸情热,而后勾栏观战,又得练倾城调教,整日与彭怜耳鬓厮磨、如胶似漆,此时男欢女爱,却是正中下怀。

  彭怜所经女子,师姐明华、恩师玄真、婢女彩衣皆是处子,洛行云略通人事却也与处子无异,几次三番下来,早已深知其中玄妙,是以面对泉灵如此央求并不着急,只是细心与她亲热,只待最佳时机。

  应白雪俯卧女儿身侧,轻轻抚摸少女柔嫩肌肤叹道:「吾儿肌肤如今便是这般嫩滑,若是得了相公滋润涵养,大概便能永远这般,实在幸甚至极……」

  彭怜神功用在自己身上犹如脱胎换骨,竟是直接年轻十几岁样子,但在儿媳洛行云、婢女翠竹身上却并不这般明显,细细思之,大概便是此中秘法只能容颜永驻,却极难返老还童,若非自己垂垂将死,怕也难有如此奇效。

  好在儿媳洛行云年纪不大,如此永驻容颜倒也无妨,女儿泉灵这般年纪之下,若能就此不变,确是幸运之至。

  彭怜把玩母女二人硕乳,终于情动如火难以自持,起身跪直身体,便要挺身而入。

  应白雪顾念女儿初次破瓜,虽是酥软如泥,却仍是勉力起身,过来伸手箍住情郎阳物,扶着硕大阳根来就女儿蜜穴。

  穴口淫液潺潺,少女显然早已忍耐不住,神龟赫然亲临,泉灵不由娇躯轻颤,阵阵低吟起来。

  有应白雪辅佐,彭怜不再分心腿间能否对准,只是低头去亲吻少女面颊红唇,柔情蜜意之间,只觉阳龟濡湿一片,知道时机已到,自然勇猛向前。

  「哥哥!」阴中吃痛,泉灵猛然仰首翘起下颌呼叫起来,两串珠泪迸出眼角,显然吃痛至极。

  「灵儿新瓜初破,相公且慢些!」应白雪母女连心,握着男儿阳物手掌不住用力,试图抚慰情郎,让女儿稍稍缓解。

  彭怜知道其中利害,自然从善如流,抱着泉灵小声说着绵绵情话,如是良久,终于觉得少女阴中放松开来,这才再次挺身前进。

  泉灵痛哭失声,她新瓜初破,哪里经得起这般巨物,便是应白雪这般剩余过的成熟女子,初次对上彭怜好大器物也要吃痛许久,她如今这般景象,实在意料之中。

  如是反复三次,终于大半阳根入体,眼见少女痛不欲生,彭怜疼惜之下,便即默然云起神功助她将那阵痛压制。

  此消彼长之下,泉灵只觉阴中酥麻肿胀饱满至极,一股从未经历快感绵延而至,身躯轻轻发抖,面容泛起潮红,竟是情动起来。

  应白雪素手握在情郎阳物根部,眼见女儿初次破瓜便能吞下这般长度,不由也是心中赞叹,见女儿状态渐好,不由啧啧称奇说道:「相公功法玄妙,竟还有这般妙用,实在出人意表!」

  彭怜催动神功,见泉灵状态渐好,不由笑道:「当日与师父试过这般作为,而后多次习练,也算颇有心得,此时用来,却比当日与云儿试用有效甚多,全力施为之下,只怕完全淡化破瓜之痛也是轻而易举……」

  「只是这般做法只能解决一时困扰,过后仍要疼痛难忍,总要将养些时日才好,如此可见天数有常,冥冥中自有定数。」

  应白雪莞尔一笑,「灵儿渐入佳境,相公便即动动,只求此时欢愉,明日如何阵痛倒是不必管他!妾身生育两次,却是知道长痛不如短痛之理,相公不必过分疼惜,且自放手施为便是!」

  彭怜轻声笑道:「方才那般急切把着,这会儿又说不必怜惜,雪儿这般自相矛盾,不怕惹人笑话么!」

  「妾身连儿媳女儿都献给了奸夫,余生喜乐便好,谁还在乎世俗言语?」应白雪不以为然笑道:「府里下人都说人家曾是勾栏姐儿,与相公情投意合,这才自赎身家攀附彭郎,已然这般名声在外,自然不怕惹人笑话!」

  彭怜温柔耸动,龟首不时研磨少女花心,闻言却是一愣,听应白雪说明根由,不由亦是感慨,「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般毁坏名声,却是出乎意料。」

  应白雪起身跪在情郎身后,露出一对硕乳来就情郎,被彭怜脊背摩擦碰撞,口中不住吟哦有声,只是笑道:「不过虚名而已,妾身母女毫不在意,但求能与相公朝云暮雨、耳鬓厮磨,余事不萦于心……」

  泉灵渴盼已久,此时疼痛尽去、情欲上涌,不由意乱情迷娇吟浅唱,哪里听得二人这般言语,只是浪叫说道:「好哥哥……顶着奴家花心……爹爹……女儿受不住了……要丢了……丢与爹爹了……」

  应白雪闻言不由一怔,随即笑道:「吾儿勾栏院里走了一遭,倒是学了一手好风情!你这般口称『爹爹』,为娘岂不也要叫个『好姑爷』?」

             第六十二章 苦尽甘来

  二更鼓响,夜色正浓。

  新宅正房之内,应白雪母女并排躺卧,彭怜一旁兀自耕耘,将那婢女翠竹弄得花枝乱颤,浪叫不止。

  泉灵被母亲拥着,眉头轻蹙,口中嘶嘶吸气,眼泛泪光小声说道:「刚才那般快活,这会儿却如此痛楚!娘,何时才能不这般痛啊!」

  应白雪爱怜抱着女儿柔声说道:「女子破瓜,总要疼个三五天才好,相公这般硕大粗长,自然时日更要久些,吾儿倒是不必担忧,此后苦尽甘来,你便如为娘和你嫂嫂一般,可以随时享受此间极乐,些许痛楚,却又算得了什么?」

  泉灵仍是皱眉,只是点头说道:「女儿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只是此时疼痛难当,却不知该如何忍耐……」

  「事起仓促,为娘毫无准备,今夜且先忍了,明日命翠竹去买些药膏回来涂抹,这几日卧床休息好好将养,慢慢自然便即好了!」

  「幸亏哥哥搬家前未曾收用女儿,否则这般疼痛,只怕被人看尽了笑话!」想及当日彭怜害怕自己不良于行是以强忍着没有为自己破瓜,泉灵心中不由感激万分。

  应白雪却笑着打趣女儿说道:「又是『哥哥』又是『爹爹』,你这般胡乱称呼,却是跟谁学来!」

  泉灵面色羞红,言语却毫不示弱,低声说道:「母亲不是也又叫『哥哥』又叫『夫君』,偶尔叫过几声『爹爹』,却当女儿没听见么……」

  应白雪呵呵一笑,掐了下女儿肉皮笑道:「死妮子如今有人撑腰做主,敢跟为娘叫板不成?」

  泉灵连忙扭身躲避,却牵动胯下伤口,不由痛呼起来,求饶说道:「娘亲饶命!女儿不敢了!」

  看应白雪住手,她才蹙眉笑着说道:「玉京春母女各个风流妖娆,平素里便『爹爹』叫个不住,直把哥哥叫得心花怒放,女儿看在眼里,自然有样学样,叫那几声,哥哥阳物都要涨大几分……」

  应白雪笑着点头,素来男子自尊心强,越是被人崇拜孺慕越是兴奋快活,世间之大,首要便是帝王,其次便是父母,当日自己闺中戏言口呼「圣上」「陛下」,便是男女情趣,虽是大逆不道,却也着实刺激,至于情浓之际胡言乱语叫几声「爹爹」,于她而言实在自然而然,倒不曾过分注意。

  「只要你爹喜欢,随你怎么叫呢!」应白雪故意顺着女儿话语说道:「等明日你嫂嫂归来,你们姑嫂一起口称『爹爹』,倒也算是一番美景……」

  应白雪心知肚明,女儿口呼情郎「爹爹」,其中意味却与自己大不相同,泉灵遗腹所生,记事起就不曾见过亲生父亲,自小缺少父爱,只将兄长当作半个父亲,而后儿子战死沙场,这份孺慕之情便没了寄托。

  后来与彭怜暗生情愫,先是叫他「哥哥」,如今有了男女之实又口称「爹爹」,虽说这般称呼母亲情郎倒也并无不妥,但其中更深因由,却是连泉灵自己都未必深知。

  却听泉灵笑道:「嫂嫂倒未必肯这般称呼,家中严父尚在,如此称呼岂不乱了人伦备份?」

  应白雪摇头笑道:「左右闺中情趣,又不是真个当作父亲一般,岂可这般认真……」

  泉灵沉吟不语,心中却很是不以为然,她内心深处,着实渴望有个男子亦父亦兄一般照拂于她,并不仅仅限于床上情浓时胡言乱语而已。

  应白雪也不点破,见彭怜来到紧要关头,连忙扯起女儿手臂,待泉灵坐起,这才与女儿贴脸而坐,静待彭怜过来。

  彭怜猛力一番耕耘,终于精关松懈,将过未过之际快速拔出阳根,一手撸握阳根起身过来,直直插入少女口中顶至极深丢起精来。

  泉灵新瓜初破,彭怜心中怜惜之下便取了折中之际,将少女弄至极乐便服侍应白雪,将她也侍弄好了,这才把玩婢女翠竹,最后射精之时,便将浓精丢与泉灵,念及少女蜜穴受创,自然便要射在泉灵口中。

  眼前母女成双,差相仿佛秀美容颜风情各异,母亲成熟妩媚风流无俦,女儿清纯可爱婉转动人,此刻并蒂花开,不由看得更加心神荡漾,尤其泉灵喉间蠕动吸裹,自然丢得更加爽利。

  最后一股射完,彭怜拔出阳根,由着应白雪舔弄干净,见泉灵吞咽良久这才笑道:「若非弄得太深,灵儿倒是应该吐些出来给你娘亲才是!」

  泉灵勉力咽下喉间粘稠液体,只觉犹有残留未去,闻言笑道:「爹爹倒是心疼娘亲,若是真想如此,下次射在娘亲嘴里便是!」

  彭怜被她叫得头皮发麻,笑着点头任母女舔弄干净,这才拥着二女躺下睡觉。

  翠竹收拾妥当径去外间睡下,泉灵疲惫不堪透支过度之下也早早睡去,留下彭怜与应白雪亲热闲谈。

  「亡夫体弱,染了风寒不久便即离世,灵儿遗腹所生,从小便将泉安当作父亲一样看待,当时泉安出事,我还担心她忧思成疾,不成想却是我最先病倒……」说起女儿,应白雪眼中无限爱怜,隔着情郎身体,看着淡淡烛光下睡梦正酣的女儿,不由叹息说道:「那时病入膏肓,只想着为她寻个良人嫁了,总好过我撒手人寰去后,留她一人吃苦受罪……」

  彭怜轻轻摇头说道:「灵儿与云儿一样,若是得了机会一展拳脚,只怕并不比你稍逊……」

  应白雪轻轻点头,柔声说道:「云儿外冷内热,处事果断,见事极明,假以时日必然能够独当一面;灵儿表面柔弱其实内里极其刚强,内心深处极有主见,心机手段上略微差些,有时候宅心仁厚狠不下心肠,倒也不见得就是缺点……」

  不等彭怜点评,应白雪又道:「我自小舞刀弄枪读书不多,外宽内忌实无容人之量,这些年守寡度日,有时对下确实过于严苛……」

  彭怜轻抚美妇白腻臂膀,略略提了被子盖住妇人胸膛,笑着说道:「难得你竟有这般自知之明,当日你我初见,便即喊打喊杀,至今我可记忆犹新!」

  应白雪白他一眼笑道:「当日心丧若死,谁知相公竟能真个妙手回春?当时妾身那般枯瘦可怖,相公如何竟能鼓起色心,实在百思不得其解……」

  彭怜摇头轻笑说道:「雪儿姿容秀丽,便是病入膏肓,却也颇具一番风流景象,便即骨瘦如柴,却也有一双豪乳……当时我初入红尘,却无安身立命所在,自然要着落在雪儿身上。」

  彭怜并未说出真正根由乃是应白雪身上硕乳酷肖母亲,虽略有不及,终究可以聊慰情思,至于尔后蜜里调油、情意深笃,却非当时所能预料。

  「千里姻缘一线牵,有时觉得命运无常,有时又觉得天意昭彰……」应白雪沉吟叹息,生死关上走一遭,早已看淡一切,如今有佳偶相伴,衣食不缺,她心性变化极大,比之染病之处,实在天差地别。

  「有常无常皆是天数,大道冥冥,从不更易。」彭怜在美妇额头轻啄一口,笑着问道:「雪儿竟是丝毫不困么?」

  应白雪莞尔笑道:「午后饱睡良久,哪里轻易便困?相公若是倦了,不妨闭目休息,妾身一会儿困了自然便即睡了……」

  「如此佳人在怀,我若这便睡了,岂不有负良宵?」彭怜一个翻身将应白雪压在身下,扯去妇人绸裤,挺动硕大阳根缓慢刺入美穴,轻轻抽动肏弄起来。

  应白雪乖巧顺从,只是吃吃轻笑,待到阳根入体,却是忍不住哼叫起来:「好达……轻些……灵儿睡着……莫吵醒了她……」

  无边快美之余,美妇还不忘为女儿扯过被子盖好身躯,而后才专心致志陪着情郎欢愉起来,她肩头受创,好的却不如彭怜快速,伤口上面贴着纱布,并不敢过分动作,只是抬起双腿勾住情郎腰肢,随他抽插耸动迎合不已。

  彭怜腰腹有伤,此时细麻布缠着腰身,动作之间躲避伤口,虽不能迅猛快捷,温柔抽送之间,竟也别具一番情致。

  「夫君弄得好不惬意……」应白雪只觉无边快感之外更有脉脉温情,于是伸出手来轻抚情郎面颊柔声说道:「等灵儿身子养好,相公便可与她时时欢好,多丢些精给她,慢慢生儿育女,自然香火鼎盛……」

  彭怜轻柔抽送,闻言不由笑道:「雪儿不如也为相公生儿育女可好?」

  应白雪一愣,随即笑道:「妾身这般年纪,如何还能生儿育女?」

  彭怜得意笑道:「雪儿如今看着不过二十出头,如何便不能生儿育女?便是常人雪儿这般年纪也能生养,倒是不必随意妄自菲薄。」

  应白雪心中一暖,随即呻吟说道:「若是果然有此福分……奴奴自然愿为夫君生儿育女……」

  两人柔情脉脉动作不住,却将床榻弄得轻轻摇晃,床幔金钩撞在木栏杆上叮咚作响,交合之处更是发出啧啧水声,应白雪情浓至极,已然不再关注会否吵醒女儿,只是热情如火配合情郎追逐情欲极乐。

  女儿新婚之夜,应白雪母女连心,被情郎挺着犹自带着女儿血渍的阳根肏弄半晌,虽然仍是快美难当,终究未曾完全尽兴,她平日里一人便与彭怜有来有往旗鼓相当,今夜心有挂碍不能专心致志享受其中,又有女儿婢女分享宠爱,自然不如平时来得爽利快活。

  这时梅开二度,诸般烦恼尽去,又被彭怜一番细致拿捏,自然快活无比,情欲汹涌之下便即得意忘形,床幔摇曳之际,更是呻吟浪叫起来:「好夫君……快着些……塞到奴儿的花心子里……好夫君……亲爹……不行了……丢与夫君了……」

  她这般呻吟浪叫,便连外间翠竹也吵醒了,婢女只是翻了个身,轻笑一声便即蒙住被子继续睡了,床里陈家小姐泉灵却无这般好运,她睡眼惺忪看着母亲情郎,不由娇声问道:「娘亲,爹爹,几时了竟还不睡?」

  应白雪紧要关头,哪里理会女儿问话,口中呻吟浪叫不住,眼看便要丢精,彭怜却犹有余力,箍着妇人纤腰挺动阳根贯入花房,连番挑动之下便要将应白雪送至极乐巅峰,闻言笑道:「刚刚三更鼓响,灵儿倒是睡的深沉,既然醒了,过来与我一同伺候你娘!」

  泉灵娇媚一笑,柔声说道:「女儿方才睡得极是香甜,只这片刻功夫,便似睡了整夜一般!」

  她撑臂起身,不由娥眉轻蹙,过来俯卧母亲身旁,轻柔把玩应白雪美乳,小声怯怯说道:「娘亲乳儿却比女儿的还要大些……」

  被彭怜捉住要害牵扯抽送,不多时应白雪便快美至极,口呼夫君不绝丢了阴精,随后彻底昏晕过去。

  眼见母亲身躯酥软一动不动,泉灵不由有些害怕,小声问道:「爹爹,我娘这是……」

  彭怜轻轻扯动阳根挣脱妇人花房拘束,只是仍插在应白雪穴中,默默运气双修功法为应白雪补益元气淬炼身心,闻言笑着说道:「你娘快美至极,这会儿已登极乐,灵儿不必担心,一会儿她自然便会醒来。」

  泉灵见过练倾城母女被情郎肏得昏晕过去,却是初次见到母亲也能这般爽利,见母亲面色通红身躯轻颤,想及自己方才也差相仿佛便要这般昏死,不由面色羞红凑到彭怜身边依偎过去,却是柔声说道:「以后爹爹也会将灵儿弄得这般快美至死么……」

  彭怜抱住少女肆意怜爱,双手握住两团硕乳托举揉搓,轻声赞叹说道:「这是自然,以后我便是灵儿兄父,自然要让你和你娘一般喜乐!」

  「好爹爹……」泉灵身躯敏感颤抖,口中轻呼低叫,身下已然濡湿一片。

  「灵儿喜欢这般称呼我么?」彭怜心中好奇,一边催动功法一边笑着打趣泉灵。

  泉灵面色羞红不已,蚊声说道:「那日看雪晴姐姐她们便是平常也这般称呼爹爹,女儿心里便动了心思,想着也能这般称呼爹爹,算是弥补小时缺憾……」

  「其实当日母亲嫂嫂与爹爹欢好,女儿心里便有这份心思,只是暧昧难明,便连自己也分辨不清,」泉灵羞赧不已,却仍是鼓足勇气袒露心声,「直到那日随爹爹同访勾栏,这才触动心思有此念想,爹爹若是不喜,女儿以后还叫哥哥才是……」

  彭怜轻笑摇头,「灵儿喜欢,叫什么尽可随意,我与你娘有了夫妻之实,受你叫声『父亲』『爹爹』也不算甚么,晴儿姐妹我都认了做义女,却也不差你一个了!」

  「爹爹好不害臊!年纪比我们都小,却这般喜欢做人爹爹!」泉灵故意揶揄情郎,说的却是事实。

  彭怜年纪便是比之泉灵也要小上半岁,比起雪晴诸女自然相差更大,多日相处下来,他不但习惯了众女这般称呼,有时自称也要自称「为父」,竟然对此丝毫不觉异样。

  听见泉灵话语,彭怜不由略显尴尬说道:「彼此情投意合,大家心甘情愿,那便自然而然,没来由害臊什么!」

  「嘻嘻!好爹爹!女儿是逗你的……」泉灵嘻嘻一笑,看彭怜兀自运功不休,这才好奇问道:「爹爹未曾过精,这般忍着岂不难过?若是不嫌,不如再享用一次女儿身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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