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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史莱姆触手的初次开荤记录

小说:长篇:毛茸茸全收集 2025-08-23 13:54 5hhhhh 5610 ℃

CG收集之史莱姆触手的初次开荤记录

清晨的阳光,盛夏的鸟鸣,雷顿王国的边境森林一角,如果常年居住于现代城市的地球人来到这里,一定会赞赏这美丽宁静、赏心悦目的自然景色吧。

——如果忽略正在被大量史莱姆触手侵犯全身,惨叫连连的三只兽人,和在一旁发出阴森怪笑的可疑人类小孩的话。

“哼哼哼……那个人类就交给你了,我对他没有兴趣。”佟生摩挲着下巴,一脸坏种的贼样,看向站在一旁嘴角直抽的铁鬃。

铁鬃终于从眼前的惨态中回过神来,向一边努努嘴示意。佟生顺着方向看去,只见马夫已经一头撞在马车上,四仰八叉地躺在地面昏死过去了,作为龙套简直省心敬业到令人落泪。

“真是大开眼界,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史莱姆还有这种用法。”铁鬃双臂交叉抱在身前,语调平平,尽可能地掩盖住心底的惊讶,后怕和庆幸。

惊讶佟生攻势掩目不及之迅猛,技巧之纯熟说明这已是屡试不爽的招数;又不免感慨这小孩实力出众的同时,兴趣也非人地变态,更让人捉摸不透;怕,是想到只有自己被擒获,已经是手下留情的结果,如果这招用在见面之初……

铁鬃越发感到自己当初脱离团队乖乖“献祭”自己的行为有多明智……吗?面对这样的对手,恐怕只有偷袭才能制胜了吧,甚至自己到现在还没摸清对手的底牌。

“怎么样?对我刮目相看了吗?好感度Level Up了有没有?”仿佛没有听出铁鬃话中有话,佟生迅速凑近铁鬃,一双黑色眼眸光芒四射,活脱脱一副做了好事讨要奖赏的小孩乖样。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铁鬃瞟了瞟这个嘴里接连蹦出陌生词汇的人类。不仅说话莫名其妙让人难懂,行为也随心所欲般令人捉摸不定——明明刚才还一副要和人好好交涉的模样,结果突然之间就动手袭击用触手把人五花大绑。

“完事了叫我。”撂下这句话,鬣狗就背着大剑转身几步走到树荫下,背对着混乱的现场稳稳站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淡模样。

才怪,铁鬃表面一张毫无兴趣的冰山脸,实际打起十二分精神偷偷观察佟生。

谁知道他心里好奇得不得了,巴不得现在就使上毕生所学的拷问手段让这个身份不明的小孩把知道的东西都吐出来,比如他的身份、他从哪冒出来的、招式都跟谁学的,为什么这么奇特,还有那些史莱姆……但是打又不打过,对手又是个精通心理战术的活人精,自然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被人拿捏。

哼,明的不行,爷来阴的,看谁熬得过谁。哈,奏效了,铁鬃嗅到了从身后人类散发出的情绪,在心里得意地一挥拳。

佟生眨巴眼睛看着铁鬃肩膀宽阔、腰身挺拔的背影,傻愣了几秒,如果他也是兽人的话,耳朵和尾巴此时一定会失落地耷拉下来吧。

就、就这样走了?呜呜……是豪哥的话这时候就会摸摸我的脑袋,还会说“干得不错”“不愧是我的弟弟”之类的话夸我的……

没能得偿所愿的人类小孩委屈巴巴地点点手指,暗下决心要尽快将这只鬣狗调教,哦不,是培养成更可亲可爱的旅行伙伴。至于现在,还是先专注于送上门的新乐子吧。

佟生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好死不死竟敢拿豪哥,拿我的家人们来威胁我,犯蠢多少也要有个限度。

佟生转身面对被史莱姆触手架在半空徒劳挣扎的猞猁,“很舒服吧?使者大人?”如此戏谑地冷笑道。

连嘴巴也没被放过,被触手塞满口腔剥夺了发言权的使者被迫歪斜着脑袋,双手反绑,大腿向后呈斜45度向下地被吊起,结实的黑色外套纽扣被扯断,露出内部的白色衬衣和领口雪白的毛发,几根触手乘虚而入,黏液打湿了内衣还引得猞猁努力晃动胸部企图阻止触手继续深入探索身体,结果却只是把一对还算有料的大奶挤压得更加显眼。

半脱不脱的紧身长裤被触手缠上勒出许多深浅不一层层叠叠的褶皱,勾勒出大腿的粗壮迷人线条,近乎被勒到紧贴皮肤的三角区布料下的肉棒形状暴露无遗,若干粗壮的触手正在腹股沟处徘徊,只待佟生一声令下就会笔挺挺地攻入猞猁的敏感地带。

即便是如此狼狈的姿态,他看向下方人类的灰色瞳孔不仅不见惧色,傲人的怒意更是不减半分,不见一点认输的模样,听了佟生的嘲讽马上从喉间接连挤出闷声闷气、含糊不清的“呜呜哼哼”来。

看见这样的眼神,佟生的笑意更深了。很好,很好,这样才有玩弄的价值。

打个响指,在猞猁嘴里粗暴搅动的触手退出,猞猁立刻迫不及待地抬头大口吸气。

“咳!咳咳咳!你这个狗杂种!竟敢这样——”

啪!

猞猁后半句话还未出口,空中响起了凛冽的耳光声。被触手一记耳光打到歪头的猞猁缓缓转过头来,一脸不敢置信,想抚摸确认自己右脸火辣辣的痛觉也是不可能的,他手还在被绑着呢。

“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可是——”

啪!啪!

又是两记毫不留情的巴掌甩在猞猁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容上,力道之大把猞猁胸前本就摇摇欲坠的黑色典雅领结都震落了。

“住,住手……”

啪啪啪啪!

完全不给猞猁再次开口的机会,一连串耳光疾风骤雨般密集无情地砸在他的脸上,抽得他头晕目眩分不清东西南北,每次的力度大得似乎脖颈也要跟着一起拗断。他的脸颊顿时变得通红,就像烈日炙烤过的苹果一般。一开始,还能感受到烫水泼洒在脸上般火灼样的疼痛,到后面,只剩下麻木和某物落在脸上的触感。他紧闭双眼,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流下来,就连一声哼唧也绝不发出,紧紧闷死在胸腔里。

佟生示意触手停下,冷眼看着面前满脸通红肿胀,两颊被打成猪头般滑稽可笑又可怜的模样,低下头再没一点动静的猞猁。

“你是谁,到哪去,要干什么。这些我都不再关心了,只因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所以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佟生举起三根手指,语调如冰窟般寒冷,“现在,宣誓效忠于我。我只说三个数。”

“1。”

触手一拥而上,把剩下的衣物全都撕成了碎片,猞猁的身体再无半分遮掩。精心打理、油光顺滑如同麦田般的金黄毛发覆盖全身大部分区域,灰黑色斑块点缀其间,胸腹部的毛发则是如雪落般洁白无瑕。饱满多汁的胸部连同因性奋而挺立的两颗可爱粉色乳头一起,在紧身衬衣被扯碎的瞬间弹出。短小无力的毛茸尾巴盖不住最后的尊严——已经完全勃起、流出先走液的16cm肉棒和下方饱满的卵蛋一起毫无贵族廉耻可言地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肉穴颤颤巍巍、一开一合,散发着渴求配种的淫靡气味和雄性信息素。

“不、不要!等一下!”

还想假装被打到昏迷的猞猁不敢再装死,又如案板上的鱼般拼命挣扎起来。

“2。”

话音未落,泛着黏腻汁水的触手就已急不可耐地爬满了猞猁的胴体,在体表上肆意探索,寻找着猎物的敏感点。仿佛觊觎已久,一根巨大的触手率先冲到肉棒前大口吞下,因为速度太快,大量空气被挤入交合处,发出“咕嗞、啵滋”的水声。其他触手见了不满地拍打那根巨大触手,见根本撼动不了吸得起劲的大触手,它们也知趣地寻找其他下手处。要不是主人一直在压制,它们早把这几个兽人敲骨吸髓,吃干抹净了,好不容易等到开动的命令,岂再有犹豫克制之理?不过,本来作为低等魔物的它们也没有忍耐的概念就是了。

“呃啊啊!不,哦哦!饶、请饶、唔唔唔——!”

不知是佟生嫌他烦人,还是出声引起了其他找不到温暖肉穴的触手的注意,猞猁的口腔再次被史莱姆们当作索取魔力的来源粗暴地轰入。

“3,时间到。”

佟生叹了口气,遗憾无奈地摊摊手,“看来,您看不上跟随我这条路,真是令人惋惜,不过,”

拍了拍手,小孩一扫愁容,川剧变脸般地笑起来,就像是祝贺客人中了大奖的彩票员工一样。

“噔噔~恭喜您触发隐藏剧情!《被触手吧唧吧唧玩坏后重新开始的新人生,高傲贵族的赎罪之路!》您是第一个享受该稀有剧情的客人哦,啪啪啪。”说完后,煞有介事地鼓起掌来,没有彩炮彩纸,就用触手四处喷射黏液当作庆贺的礼花。

恶、恶魔……猞猁绝望地崩溃了,就连在偷看的铁鬃都不禁寒毛直竖。

意识到对方是真心不在乎后果,只想把自己玩弄至死,猞猁从此刻真正发自内心地恐惧,然而地狱却只是刚刚开始——

甘甜腥臭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陌生的液体从口鼻中强制灌入,吞入肚的一瞬间从身体内部涌出麻木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全身窜过,胃液翻腾的不适感差点没让猞猁把隔夜的晚饭一齐呕出。紧接着是瘙痒,难耐万分的瘙痒,像蚁群钻入了血管爬满了全身撕咬吞噬着每寸血肉,如果不是下体还在永不停歇地传来波涛袭来般一阵阵的快感,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从内部被吃光了。

【不要,不要啊!救救我,谁来救救我!谁都好,快来救救我!!】

猞猁尚存的理智只能在心底发出这般可怜的求饶,可惜,谁也没有来。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被允许,眼泪鼻水流了满面,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心底大声嘶叫祈求哪怕一瞬的解脱。名副其实的地狱,并不一定是刀山油锅,有时候仅仅需要半根手指大小、超出安全剂量10倍的媚药。

是的,佟生给猞猁喂下的不是麻痹大脑皮层的吐真剂,也不是致命的毒药,而是理应让人舒服,享受天堂极乐快感的媚药。

不适感退潮般快速消失殆尽,仿佛上一秒遭受的极刑只是他的想象。但身体里这份平静到空虚的感受并没有给猞猁带来一丝丝的安心感,下一次又会是什么?他还能撑多久?对方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才会满足?为什么偏偏是他遭受这种事情?不安感啃咬着他为剩不多的理智,狂风停歇只是因为已经深入风暴中心,海潮退去也可以是海啸的前奏。

啊啊啊!猞猁反曲身体到一个夸张的角度,他也真正地叫出声了,触手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深入他身体的机会,但此时连呕吐反射都已经无法做出,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现在只剩下了生产快感、感受快感的能力,敏感度被强化数十倍,连皮肤也被变成敏感带,光是轻抚都能立刻射精。

最后的理智,和下体的精关一同崩溃决堤。

瞳孔上翻,脚掌连同趾根都伸到不能再直,理智被冲垮决堤,只剩下本能还在控制身体的结果就是——摆出一副败北的高潮脸,不再抵抗而是主动接纳异物对自己肉体的亵渎。愉悦、无上的愉悦,让他忍不住在这种情况下咧开嘴角,舌头伸出在外贪婪地舔舐着触手流出的汁液,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琼浆玉露。触手见猎物不再抵抗啃咬枝干,搅动的动作顿时也变得温柔许多,甚至会像奖励乖狗狗一样拍拍脸颊。平日里精心护理的雪白腹毛被肮脏的精液玷污打湿,再被触手以摊果酱的方式均匀地涂抹开来,吸引比较小的史莱姆幼体前来捕食。

两颗早已被亵玩到饱满挺立、红润色气的乳头更不必说,不仅被“啵滋、啵滋”地榨取索要香甜腥臊的雄乳奶汁,还被数十根幼体的探针刺入,企图从源头吸取魔力和营养。只可惜低等魔物不知道雄兽的乳头只是用来给予身体欢愉的装饰,它们只奇怪这只猎物为什么不能榨出鲜奶来,于是只能更加卖力地取悦猎物。两根细致但异常有力的触手像给奶牛挤奶一样盘起猞猁的胸部,将其挤得更加突出,触手也不再只是简单暴力地吸取,而是按照主人的想法改用有许多细软绒毛样的末端时而轻搔乳粒,时而像深吻般拉起乳头,再“啵”的一声弹回。

娇软短小的尾巴讨好地缠在粗暴侵犯粉嫩屁穴的粗大触手上,是在请求其更加粗暴地抽插鞭笞肠道的媚肉,还是乞求其再温柔一点对待初次开苞的处男穴呢?

兽人的比人类强悍许多的无感此时不仅帮不上一点忙,还为袭遍全身的快感推波助澜,过去用来品尝高级美食、灵巧肥厚的舌头此刻正饥渴地吸吮着魔物的枝干,那副模样别说有一点优雅的贵族进食礼仪的影子,简直就像沙漠里的迷路已久的旅人见到绿洲里清冽的泉水一样贪婪而野性。线条分明、强健有力的肌肉不是作为力量和地位的象征,而是用来取悦眼前他之前根本不屑一顾的人类。

这种情况还能不昏迷过去,不是这位兽人在关键时刻用爱和羁绊的力量觉醒了超人意志,而要感谢从软糯低垂的兽耳入侵,掌控了兽人大脑的史莱姆。

说是感谢有些牵强,因为昏迷本来是防止大脑受到过度刺激被“烧坏”的自我保护机制。

换句话说,猞猁现在是在慢性死亡,兽生记忆此刻正被当作废物垃圾代谢出大脑皮层外,被在大脑表面蠕动,不断舔舐品尝着溢出快感的史莱姆全盘接收。在身体主人彻底放弃的情况下,史莱姆接替管理权的过程十分轻松顺利,猎物所有的感受、记忆、想法在被解析后忠实地传回到主人,也就是佟生的脑中。

“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

包括深埋于倒塌破碎的理智瓦砾中,被快感压垮前最后一丝乞求活命的想法也像读心一样清晰无比地呈现在魔物主人的心中。

“……饶你一命?可以啊。”通过传送来的记忆确认完想要的情报,佟生笑出了声。

“不过,你要在今后的人生里,一直当个好人赎罪才行呀。”佟生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对猞猁轻轻摆手,“再见啦,使者大人。”

话音刚落,触手不舍地从猞猁开始爆射的肉棒上退开,仿佛要将余生的精液都射出来一样,猞猁咆哮着大开双腿绷紧全身肌肉,来了个盛大落幕。

佟生不躲不闪,任由精液射到自己脸上。用手指刮起脸上的黏浆,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哼,果然比起上面的嘴,下面吐出来的东西要美味多了呢。”

那么接下来,就是那对守卫了。佟生舔了舔嘴唇。

要尝试什么样的玩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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