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淋浴堂与黛安娜普林斯

　2024年4月8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7434

　　　　　　　　　　　　　　（1）批判赫拉

　　「我吸毒了。」她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在美国，有很多人吸毒，看你说的是什么。

　　吸毒追求的是颠倒日常，就像让严肃的人呢变淫荡，让自律的人变懒惰，让男的变成女的，让女的变成男的。

　　「mari-juana？」唐娜问。

　　「不是。不是大麻。」对了，大家一起说中文普通话，但这个孩子不会啊。

　　「是可卡因。我们白人都用可卡因，警察不抓这玩意儿，警察抓的是海洛因。」

　　春丽依然很愤怒。她不是精神中国人了，希瑞把她变成了真正的中国人，那她对毒品的愤怒就是真的。鸦片让中国变弱，被列强瓜分。

　　「蠢货，你懂个屁！」赛琳娜对着她发起脾气。

　　「也不想想，上等人吸毒，让上等人真的堕落了几个？哪怕堕落了，他们的财富又流散了多少，还不是在上等人圈子里。什么毒品就是罪，方向全特么反了。」

　　不去怪凶手扣扳机的手，不去怪枪支，和弹丸，反而怪火药。

　　黛安娜站出来说：「猫女不是在为毒品开脱。她真正针对的，是『灭毒』这个行为，是否解决社会矛盾。」

　　神奇女侠渐渐成了几个人间的主持人。「阿双，新冠期间，波士顿发生的袭击事件，我给你说对吧。就在查尔斯河那座桥边上，离我们学校不远。」

　　查尔斯河是贯穿波士顿地区的一条河，其实最早的波士顿就是这条河入海处的一个小岛。不完全是岛，向南有一条细长的喉咙连接多切斯特。多切斯特，穷地方，蝙蝠女孩芭芭拉就住在那里，每天跑步沿着海边去南波士顿的公共图书馆上班。

　　查尔斯河上最有名的活动，是赛艇。查尔斯河连接着哈佛大学和MIT 的校区，每年都会在河上举行两个校队的赛艇比赛。另外到了端午节还有很多中国人参加的龙舟赛。学会中文后，在波士顿住，黛安娜可以跟很多人交流。

　　查尔斯河一度污染很严重，因为太多的东西排放进去了，到了入海那块儿真糟糕，那里有好几座桥，连接到城市。不过因为填海，河有的段宽，有的地方很窄，很多时候一不留神步行着就已经过了河。比如科学馆那边，比如医院。

　　黛安娜说的那件事，就是医院门外发生的。

　　一个黑人男子语言攻击一个中国裔的女医生，并身体威胁。他的理由，病毒是中国来的，中国人都该离开。

　　春丽反驳，病毒不是中国来的。

　　黛安娜摇头，你完全没抓住重点啊。

　　我要说的，不是毒灭不灭，我要说的，是谁被毒害。

　　病了被救的人，骂要救自己的滚，这是思想毒害。本该是相互应该共情的不同群体，不求团结，居然，攻击彼此。

　　鸦片存在的时候，谁被毒害？

　　「中国人！」春丽回答。

　　「神特么全世界一起害中国人？！」赛琳娜火了，五毛不能五毛得这么没脑子。

　　黛安娜有点讲不下去了，她们是在被运往刑场，她们马上要被罪犯强奸，然后杀害了，或者是反过来，先杀害再被侮辱尸体。她不想在这种时候吵这种宏大叙事的架了。

　　于是她说：「呵呵。」然后沉默了。

　　美国的警察，历史起源很特别。千万千万别试图跟你家门口的片警扯关系，那是对咱人民警察的侮辱。南方大量的奴隶在那个时期是作为货物交易的，他们逃跑了，不只是农场主受损失，而是会如同交了首付还着贷款的房子长出脚逃跑了一样，你还得还贷款。

　　对，其实多数人是当不起大农场主的，但是他们可以贷款买一两个奴隶，这些奴隶所有权，其实是在银行家手中。

　　荒谬么？请跟我一起读，一二三，资本主义。

　　资本主义可以把一切都当作商品，包括：奴隶制度。

　　因为奴隶逃跑是倾家荡产的大事，抓逃奴的队伍就形成了，这就是南方的警察雏形。

　　警察二字，英文police，指的是秩序维持，所以拿鞭子抽奴隶的，当然是。

　　英国警察，是为了治安，让穷人离贵族远一点，敢靠近拿棒子打。

　　美国北方没有奴隶制的地方？也好不到哪儿去，有很多工人啊，防止工人聚众作乱，要让打工仔早上老实进城晚上老实滚出城，因此也有城市治安队，

　　这几者加起来，再加三分帝国主义，几点枪械文化，就是美国警察。

　　美国警察管的是社会秩序，但不是人身安全。这条写在法律里的，他们只是管理权力的延续，美国又不管个人的死活。死活？不是个人自由么。

　　至于杀人后找谁是凶手？那其实论起来也不是警察管的，那是法官管的。自古以来都是法官管。今日警察做的刑侦，那是法官外包给他们的一个工程而已，验收，还是法官。

　　春丽这种自干五毛，以为我是警察了我就代表了法律，在东方叫天真，在西方叫危险。

　　因为法官把权力赋予了你，你就可以代替法官做决定，看到前面的人让你感到危险，一枪崩了。

　　崩了就崩了，打个电话，美国警察工会保你。

　　真的就这么夸张。因为要是判警察有罪，警察工会就组织罢工抗议，那么多的奴隶，你们法官自己去抓吧。

　　警察不能代表法律，只能忠于法律。这是一种辩证，也是一种责任。

　　《火线》这个片，麦格诺蒂是男主，是因为他的责任心，很强。他是爱尔兰裔，跟波士顿的大文化一致，波士顿就有很多爱尔兰人移民，以前多切斯特那边都是爱尔兰酒馆，现在剩下也不少，虽然大片已经是越南难民居住了。

　　黛安娜有点挫败，她和春丽戴着VR眼镜，浸入体验了那么多集《火线》。都看到学校崩溃，线人被杀了。咋还是没让她明白，中下层人是会被一切毒害的。新冠流行，百万人丧命，大半都是有色人种，因为医疗体系不是为急救他们安排的。还有很多体系内丧生的，是保护不够的护工，这里面很多也是有色人种。

　　是啊，那么多的人因为病毒受害，你来灭毒吧，请问，咋灭？把人杀了灭？

　　灭毒、治人，这是一方面，甚至不是最重要方面，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原有的不公平再扩大。

　　美国富人抽可卡因，根本不管，穷人买白粉，携带大麻，抓起来坐牢。为什么？因为监狱致富。

　　很多南方地区都运行自己的监狱，监狱里面干活儿种地，给地区制造GDP ，反正最后给他们留口饭就得了，多好啊，剥夺财富都是有理有据，还不给你投票权了。

　　露易丝，那就更是白人中的白人。你们是不是以为她是新闻斗士呀？就她？明星记者怼天怼地，因为她出生就有国籍，上等家庭，她爹是将军……操，将军的女儿，扯什么草根属性。

　　我估计就她，别说可卡因了，在巴尔的摩买粉被抓，都会直接送给她爹，讨个人情。

　　黛安娜想说，我真的不是闲扯淡好不？我脑袋快掉了，肚子快被捅了，我跟你们讲美国警察的问题，是因为亲身经历啊。我们这里绑的这几个大女主，不就是因为——信任「警察」，才落入这样的地狱吗。春丽是蠢，赫拉，你那就是毒了自己了。

　　　　　　　　　　　　　　（2）聆听赫拉

　　黛安娜在思考赫拉。赫拉想到的却是：黛安娜你口中那个无所不能的老妈在哪儿眯着？在看我们热闹吧。估计等我们屁滚尿流的时候再出来拯救世界，是不是这打算？

　　正义联盟这东西吧，散了就散了，她不在乎了。黛安娜好心，想把春丽拉进来，但是恐怕只会增加矛盾，反正黑金丝雀看春丽就不顺眼，这些事。哎。

　　正义联盟，最早的初衷，是国际主义，不是给哪一国服务，但这世界，不是他们说了算，最后经费还不够，各种扯淡，无语了。

　　赫拉有点心态崩。她是双性格，并不是真正的双人格。换句话，她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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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有这个原因吧，主人格日天日地的。看啥社会都不顺眼。

　　但副人格，是真特么丧。我吸毒，我当妓女，还能让自己不丧吗？

　　啊！是鹰侠！一切都是因为鹰侠。

　　我是赫拉，我掌管着婚姻，我要对不忠贞的人施以惩罚。

　　我是露易丝，我是记者，我深入内部，我是脱衣舞女的身份卧底。

　　我需要跟黑老大上床，不然……

　　怎么办。

　　我找到一个人，他帮我，安排了上床的替身。

　　替身，死了。

　　克拉克已经很难再维持我们的运作了，我只能出来，跟警方合作。光是记者露易丝身份是不够的，我得……

　　其实吸毒，很晚。克拉克死后。我只是太容易拿到那些了。

　　我可不会碰白粉，我只碰古柯碱。

　　古柯碱也不是一直都是毒啊，一百年前人们用那个泡水喝，再兑上可乐豆的汁，就叫可口可乐。

　　大麻都合法化了。巴尔的摩的查尔斯大街上，其实好几年前就有店在偷偷卖。

　　查尔斯大街，就是曾经一边一条车道，一边三条车道的死亡大街，真的是无语。

　　这条路往北，经过霍普金斯大门，经过黛安娜的公寓，再往北一点就转完了，完全避开神明庇护的罗兰公园。

　　这条查尔斯路，就是巴尔的摩的中轴线。

　　露易丝当卧底的时候，偶尔打个车去看黛安娜。一路直行。

　　其实我还不如找个医生开点药。

　　但现在，止疼药最后上瘾的也不少。

　　现在几个姑娘一起瞪着露易丝。她们手都被箴言绳索捆着，每个人开口，都只能说实话。

　　请记住，箴言绳索的特点，第一，说谎的时候会发动。第二，说错话，而说话者本人并不相信自己说错的东西时候也发动。

　　演员能不能骗过自己？没有魔法是不可能的。不可能出现完全身心一致的演员，哪怕是超级英雄。

　　在DC电视剧里，箴言绳索被描述成可以被抢夺，然后捆缚黛安娜的东西。请记住，这是错的。

　　要不然太特么傻逼了。

　　真实情况是，哪怕小丑拿到了绳索，套住黛安娜，命令：告诉我天堂岛的地址。

　　她也可以不说。懂了不，绳索拥有者是有沉默权的。

　　神奇女侠对于这个绳索，有保持沉默权。

　　所以她在小丑捆住自己的时候，是想笑的，我又不怕这个。

　　结果是她自己主动开口说谎。

　　除了小丑那样把绳索靠规则弄无效的，其他人，都不能说谎，也不能靠心里催眠把自己说错话当真话。

　　「露易丝和赫拉都是我的人格，但其实她们一起存在」

　　「我是赫拉，会时间旅行的赫拉，但是这种旅行有规则，我只能跳跃，往后跳，往前跳，不能留在中间。不能交叉重复。」

　　意思，我可以跳到一年后杀死我老公，再跳回一年前跟他相遇，但是不能相遇完再跳到半年后。

　　露易丝六七十看着还是小姑娘，是这个原因。她很多时候不在时间线上。

　　「能怎么帮我们？」春丽不管她吸不吸粉了，她关心，这能力怎么用。

　　「用不了了，我的脚被锁住了」她给大家看她的皮靴。很贵的那双。紧紧的脚镣，大大的铁球。

　　「抬走，下一个。」春丽直接不搭理她。

　　　　　　　　　　　　　　（3）帮助赫拉

　　赛琳娜说：「强奸她，是我突然起意，我想起了Helena，这个名字，是闪光。我看到了月亮的光，想到因为她的执拗，我失去的孩子。」

　　啥狗血剧情哦。

　　只有春丽，这个天文系学生，抓住了重点：「你几点看到月亮的」

　　猫女回答了一个数字。

　　「今天是几号？」终于有一个人，问出来了，这个决定一切的最关键的问题。

　　今天是几号？

　　今天要发生什么？

　　为什么是今天？

　　春丽说：「我是学天文的，到现在当了警察，还是会热衷天文事件，所以我告诉你们一个事实，马上，在北美，会看到日全食，太阳会被月亮遮住。」

　　黛安娜感到一阵兴奋，姑娘们每个人都参与进来了，都在努力找自己能力可以使用的地方。

　　你呢？她问唐娜：「你是不是姐姐」

　　你是不是阿朵拉一直在装唐娜。

　　「派来的？？」

　　……怎么可能是阿朵拉，但是我可以问你是不是她的人吧。

　　「我不知道。」

　　箴言绳索没有变化，看来真的是个迷糊。啥都不知道，有屁用！

　　「不！她很关键。」赫拉说。关键就在唐娜。

　　「你是不是背台词能力很强？你能不能把这几天里我们所有人的故事都再叙述一遍？用英文。」

　　……

　　现在所有人的故事都被叙述了一遍。

　　每个人都发现了故事讲述中出现的问题。

　　很小，但是很明显的差错。

　　难怪，黛安娜提示她们要用中文交流。

　　超越了她们这些女超人的力量，正在做着不可能完成的事——偷天换日。

　　黛安娜说：姐姐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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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手是谁？

　　在开车的那个，鹰侠，本文唯一的男人，霍普金斯的校警，之前在巴尔的摩警察局工作，给赫拉卧底打掩护，而后勒索好处。

　　他还有一个名字，叫海鹰。就是以西里亚的海盗头子，据说是阿朵拉的老公。阿朵拉是谁？还能是谁，希瑞呗。希瑞被俘后，被关了一年，海鹰就是调教她的人之一，最后希瑞屈服，和他做爱，换了从下水道脱逃的机会。

　　再后来希瑞被卡特拉捉回去了，两人拉拉扯扯从敌我变主奴最后还变夫妻。一起成了以西里亚的传奇。

　　而海鹰呢？向霍德王告密，捅了卡特拉等人一刀，猫大王一怒之下逼着斯克威，也就是逃亡的小丑去杀海鹰，两人开着飞船带着舰队一路打，海鹰逃了八个星系，斯克威追了八个星系，最后破了次元壁，也就是海鹰跟他都再也回不去了。一代元帅变成老头子，把兵马都留在比邻星，孤零零一个人坐着飞船向太阳系飘，最终成为了一颗划过太阳系，飞往更深处的星际陨石。

　　这些，都是早就说烂了的前情了。至于海鹰，没人关心他。不是回不去了吗。死了吧。

　　按卡华的叙述，就是小丑作大死玩穿越，把神奇女侠绑架去以西里亚了。她负责擦屁股，带回来了。

　　按露易丝的叙述，就是卡华发现小丑没死，她就跟上面联系，弄个机会把她送进以西里亚。

　　按鹰侠的说法，却是，某天醒来，他发现了自己变身的能力，可以变成鸟。

　　按海鹰的说法，他在躲进虚拟世界徘徊，终于获得了不灭的身体——鹰侠是不灭的。

　　海鹰是不死的小强。而愚蠢的卡华去跟霍德王签了约，让阿朵拉不能来到地球。

　　没有人可以阻止海鹰了。

　　他会杀掉五个女人，用她们摆成五角星，在日全食发生的时候，获得整个地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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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在这儿？」赫拉看到那只猫头鹰。

　　「回去吧，这儿的人都以为你死了，你不要再露面」

　　海鹰看着赫拉转身，忽然有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

　　真的杀了她呢？

　　黛安娜在找赫拉，因为赫拉会知道希波利特的下落。

　　神奇女侠执拗地认为赫拉不能杀希波利忒。

　　这对海鹰不重要。他只是如以前一样给老大的女人帮一点点忙。

　　操他妈的，还是老大的女人。

　　在以西里亚，斯克威是他的老大，答应过他，他一定可以上希瑞。他成功了，但，不是老大给的，是他自己抢的机会。

　　曾经多少次啊，希瑞就抱在他怀里，由他抚摸，全身都热烫了，然后交给格里兹拉，看着野兽一般的家伙，捅着穿刺，往地上打桩。偏偏那时候，希瑞是被套着一个黑色头套的。直接往地上砸，四肢挣扎，像是断翅的天鹅，那么无助，一点都不敢反抗，让他和鲍尔都误以为，被强奸的是安吉拉女王。

　　毕竟安吉拉脱光了，套上头套，身材和皮肤都是媲美希瑞的，一颗痣都没有，根本分不出什么差别。

　　当然了，海鹰没有上过安吉拉，安吉拉是鲍尔的，他给鲍尔出了主意，用魔法规则，捆绑了女王，甚至让可以变成鸟的大天使永远失去了翅膀。

　　对啊，本来区分希瑞和安吉拉，就是看有没有翅膀吧。

　　现在，外号海鹰的海盗头子成为真正的鹰了，他有翅膀了。只要再献祭五个女子，那么最后一站被斯克威打得阳痿的小鸡鸡，肯定能恢复雄风。

　　海鹰帮助了赫拉，那就让赫拉还给他一个健全的身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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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选择赫拉

　　「你什么时候开始不恨我的」赫拉问黛安娜。

　　「从读了一本书，发现你根本不是宙斯的老婆那时候开始。」黛安娜随意地说。这不重要。我知道露易丝一直在帮我，至于赫拉，大概是个替罪羊。

　　「我弟弟，真的是你的爸爸吗？」这是赫拉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是嫉妒吗？我那是嫉妒吗？你们啊。我是在执法啊执法。

　　婚姻的忠诚，这是一个法。

　　「屁的法，私有制的暴力体现」黛安娜顶着她。你明天就会知道，我为什么有资格这么怼你的屁话了。

　　「其实宙斯，根本就不是宙斯对吧」黛安娜突然就笑了。

　　哪儿有什么宙斯，真正有的是：狄俄涅。

　　女神狄俄涅，希腊语写作：Διώνη

　　这个词的阳性变体，就成了：Δίας，读作宙斯。

　　明明就是篡改了历史，把女神变形成了男神，把一切都变成了男先女后，让狄俄涅成了宙斯的妹妹，或者是妻子，甚至是女儿。

　　「胜利者书写历史」赫拉耸耸肩，不都一样吗？你家好么？你爹不是我弟弟，还能是谁？

　　黛安娜摇摇头，「我们都是愚人，自以为是神，有更多的愚人，偷窃了神的力量，把自己编成神。你们连起码的神的属性都不懂。」

　　这世界上真正的神只有两种，全能，或者全善。不可能有第三种。

　　全能神必定击败全善神，然后世界就进入黑暗。

　　所以你们以为全能神就是一切，就是最大，你们把这个叫雄，与他相同的就叫雄性文化，男性文化。

　　而被击败的全善神，被你们成为弱的。但是全能神太特么可怕了，所以你们又希望全善神可以保护你们。

　　这就是家庭二元结构的起源，你们想有全能的雄和全善的雌。

　　碰巧的，生物的生殖都是二体受孕，你们也就套用了全能与全善，把会保护你们的母视为善，强行把生殖与道德捆绑。越生越善，不生就是恶，堕胎更是恶。

　　但反过来，生殖的能，好色，居然也是被崇拜的了。

　　「我不认这是错」赫拉反驳。

　　「那你为何要逼迫赛琳娜堕胎？」双标么

　　「因为违背了道德的孩子不被祝福」

　　封建迷信吧。没一句能有说服力的。

　　「不，是布鲁斯给了你钱让你动手的对吧。」

　　别忘了，赛琳娜是个妓女。

　　会成为雷曼家族污点。当时雷曼兄弟银行还没卖，投资是个品牌生意。

　　黛安娜看着赛琳娜：满意了？复仇复够了？

　　故意让我们陷入这个境地，然后故意引诱敌人用箴言绳套捆绑我们，逼这个家伙现形。

　　猫女不做声。她其实完成了对所有人的复仇，雷曼、露易丝。

　　可惜小丑搭进去了。小丑跟她关系不咋样，当时那么多人骂，她就觉得，多杀一个不那么无辜的人。没事。

　　黛安娜哭了。「是我主动要飞拉斯维加斯注册的。我们一直都坐着隐形飞机，追着佛洛夫妇，她们的小飞机也是一个一个小城镇的飞，真实记录下当地的民风和实际矛盾。小丑跟他们混可熟了，你们是再也没机会了解，远离了城市这些喧杂，在小镇里的他是怎么看待人与人的。民粹是一定会发生的，这是一种相变。任何东西任其发展都是只会越来越坏，得有人引导。其实是我建议他来做披露者，当社会因为他的恶名看到这些真相后，再由我们正义联盟做引导者，只有这样的思潮才可以有收获。他在播种，而你们呢？你们杀了他，以为这样，问题就没有了。」

　　一车的人都不说话了。

　　「露易丝，你可以选择做赫拉，你也可以选择，做什么样的赫拉。宙斯可以选择做了狄俄涅，你的遥远过去选择做了你弟弟的挂牌老婆，但是你的今天不可以反过来选择做不同的神格吗？」

　　赫拉沉默。其他人也帮不了。

　　这时候，一个脑子不好的人，说了一句脑子不好的话：「我们不是从巴尔的摩出发吗？怎么方向不对。」

　　「我们本来就不在巴尔的摩啊。我们一直在波士顿。」

　　这一次对拥有不死身的海鹰，这几个姑娘们可以反败为胜吗？请看大结局《偷天换日》。

　　有一只小鸟在我的窗前稍作停留，然后飞走了。

　　阿朵拉，神秘的阿朵拉，没人可以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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