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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想睡奸自己却失败的博士,华法琳这不得狠狠地榨一发作为补偿?

小说:明日方舟纯爱 2025-08-23 13:54 5hhhhh 3300 ℃

她睡着了吗?应该是的。扑在写了一半的文件上,叠在一起的手臂边放着喝了一半的提神咖啡,就算是随着呼吸的频率身体会微微地颤动,也是她现在仅能做出最大幅度的动作了。这幅场景是多么美好,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银白长发,黑丝玉腿,如麻鹊般小声的梦呓,一次次冲击着我对于内心欲望的压抑。如果我现在给她拍一张照,就算不能拿什么奖,但此刻在我心中这幅场景绝对算得上是第一。

唯一一个不和谐的因素,是我自己,此刻的我像个变态一样蹲在她的身边,静静地观察着她。以前私自把我绑架到医疗部的是她,计划给斯卡蒂下安眠药的是她,但华法琳活了这么久估计都不曾料想到,一向老老实实的我也会对她玩上这些阴招。先小心翼翼地把她拉起来,让她在椅子上完全放松,随后便用我熟悉的手法将她公主抱抱起,一只毫无防备的尤物,一个只属于我的私人玩物,在我的怀中沉睡,无论是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将她如何糟蹋,都不会被责怪。脑子里一开始浮现出如此背德的罪恶想法,即使是我也感到心潮澎湃。

事实上,那份药的药效并不强。等到我把她带回自己房间,给这名可怜的受害者做好处理后,华法琳就逐渐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这只血魔第一时间会感受到后背传来的床褥的柔软,等她在初醒的朦胧中准备移动身子时,这一份温柔的惊喜立刻会变成带有痛感的惊吓。果不其然,刚刚品完手中的这一杯咖啡,就听见她在那边高音拉满地鬼哭狼嚎了。

“什么情况?为什么,为什么我被绑起来了?欸,doctor?”

五花大绑,像是一条搁浅的海鱼一般在床上无力地挣扎着,但她越是挣扎,红色的麻绳仿佛就要在她紧紧合拢的黑丝玉腿上勒出更深的痕迹。我坏笑着凑了上去,让自己那一只罪恶邪淫的手慢悠悠地贴在她的臀部上,逐渐收拢手掌去揉捏那一引人犯罪的部位,然后再顺着臀部曲线往下走,手指轻抵在入口边缘,好似在示威,象征性地戳了一戳因为紧紧合拢而被压迫得有些鼓起的,如鲍鱼一般的蜜部入口。

华法琳在我开始抚摸她的身体时就闭上了眼,绯红雾霭笼罩在那如同霜雪般洁白的面庞上,樱桃小嘴张合之间竟能发出略有些吵闹的高音。但就算是她叫的再怎么惨烈,等我们俩的双唇触碰在一起时,她又能够再次安静下来。害羞至极,却又心安理得,乖乖地张大着嘴巴让我探索她的空腔,将她的唾液当做蜜糖一样去吞食,吐着舌头牵连出一段银丝,猛地咬断后再次接吻,不把对方弄到窒息绝不作罢。

“呜......”

松口不到两秒,血魔小姐又开始挣扎,对着我不断地在发出委屈的悲鸣。我笑着叹了口气,捏了捏她的脸蛋作为惩罚,她还是那么秀丽,岁月无法磨损她那永驻的青春,再配合上她那本就年幼的声线,合法炼铜的刺激感让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再一次俯下身去与她相吻,轻托住她的脑袋享受着和她的二人时光,我们好久都没有这样做了,我们都有着自己应该背负的义务,能这样不计后果地贴在一起,机会实在是太少了。

“你以前经常搞事啊,动不动就绑架干员带去做实验,我也曾遭到过你的毒手。所以,我想是不是应该报复回来,你说呢?”

像是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我用力拍了拍她的臀部,一次拍击,换来一次悲鸣,和我心中不断增长的犯罪与侵犯欲望。她是我的,现在是我的,以后也都会是我的,一个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可以欺负着玩的可爱小玩具。不清楚是我做的太过了,还是她早有悔改,在我不经意之间几滴晶莹的星光从她的眼角滑落,随后便是持续的一阵委屈至极的哭喊。

“对不起,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自己很糟糕,但是,但是我不想让doctor讨厌我......”

我愣了一愣,明明自己刚才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更不用说像她自己说自己那般骂的凶狠,这不是个玩笑吗?但是,华法琳红透了的脸颊上不断滑落的泪水,和自己因为看见她哭泣而隐隐作痛的居心不忍之感,一点都不假。我慌了神,一边结结巴巴地安慰着她,一边尽力去帮她解开束缚。这只血魔最后还是自由了,摆脱掉束缚后立刻就扑进我的怀抱之中,并且借着冲击力让我躺倒在床上。

糟糕?她怎么可能会糟糕。她能够克服自己与生俱来的欲望,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壮举。就算我和她说了我允许她吸食我的血,但她有过哪怕一次抛弃理智然后扑上来吗?她是我见过的最温柔的医生,我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至少在我心中,她的优秀不可忽视。

“逗逗你而已啊,别当真嘛。唉,别哭了,你哭的话我会很心疼的。”

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止不住地悲鸣。我只能轻拍着她的后背,轻抚过她的长发,将她护在自己的怀抱中,这是我仅能给她的一片小天地。华法琳侧过脑袋,在我的脖子感受到她的湿润气息后,我并没有阻止,而是任由她将自己的獠牙刺入脖颈,委屈又贪婪地去吸食我的血液。

头有点晕......每次被她吸血都会有这个副作用,但我从来没有在意过太多,我愿意成为她的移动血袋,这是我们之间,别人无法替代的浪漫。可能是血魔一族的特性,让被吸血的人暂时感到乏力之类的,毕竟吸血时要是猎物还能乱动那可无法饱餐啊。吃饱后坐直身体,一只手撑在我的胸脯上,另一只手放在嘴边自己吮吸着食指。她的嘴角依旧残留血迹,仍然有残留的几滴星光,但我是没力气帮她抹去了。

“嘻嘻,最爱你了。”

像个孩子一样吃着手指笑了出来,主动帮我褪去上衣后再一次与我相吻,迫不及待的将长舌刺入,似乎在她看来我心跳加速时散发的气味比血液还要香甜。这次轮到她擒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并按在床上,湿热的喘息一次又一次喷吐而出,从她口中我尝到了自己残余的血液,为何,这也会变得甘甜无比。

我的身体还是动不了,这让我不禁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被她摆了一道。华法琳继续着逼迫我直至窒息的亲吻,同时她的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往下伸,如同水蛇一般钻进了裤子里面,开始抚弄尚在准备的下体。不出一会,我已经感觉到了自己下面传来的压迫感,这东西一旦变大就算是再松垮的内裤都会成为最为难受的枷锁,但我依旧做不了什么,只能等她帮我褪去身上最后一点保护之物。

一转攻势,刚才还哭丧着脸的华法琳见到我逐渐雄起的下体后,突然间就笑了起来,我不由得震悚了一下,也许她现在那副表情是那些被绑架的干员昏迷前最后看到的那一副吧。我还是被反客为主了啊,华法琳收敛了一下笑容后便往我头这边靠了靠,跪坐在床上,然后让我的脑袋靠在她的大腿上,好一个黑丝膝枕。

刚才还用那萝莉的声线哭的像个做错事的小妹妹一样,现在抓着我的下体又像个深谙世事的大姐姐,右手摸着我的头,左手则是轻握住根部,手指蠕动着来进行挤压。这下可好,我这个大男人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闭上眼睛带着抵抗的不甘情绪去悲鸣。

血魔是贪婪的,她会吮吸我的鲜血,占据我的肉身,把我牢牢抓在手心时甚至连我最后的呼吸都要夺走。华法琳俯下身,堵住了我张大了去呼吸的嘴巴,左手渐渐地开始加速,上下撸动的同时像是玩摇杆一样转着圈去扭动。

下体传来的触电般快感,让我仿佛置身于天堂,但她接连不断的索吻却又在打乱我呼吸的频率,这种窒息感无疑只有地狱才能体会。不如圣人那般高尚,不似恶魔那般堕落,肉欲与爱意的做到了最为美妙的平衡,只可惜我那理智和毅力被被消磨的速度快的可怕。

我想用手环住她的脖子借力爬起来,但她轻轻一抖便让我无力的手脱落下去,转而用她自己的手与我十指相扣。我好几次逼近极限,但每当到了这个时候她总能从我剧烈颤抖的身体中感知到什么,然后放慢速度,坏笑着再一次靠过来亲吻,连叫出来的这一反抗机会都不给我。

她的每一次放松都会让我喘上一口气,虽然确实不至于那么快射出来,但这样无法充分释放的感觉又是那么的痛苦。加速时用力去捏紧撸动,放松时仅仅只是握住然后左右摇摆着根部,一次次的软硬交替让我神志不清,最后只能哭喊着求她,求她放我一马让我迎来终局。

“这就不行了?真是的,但是坏孩子可没有立刻射出来的权利呢。”

丝毫不顾忌我的感受,说松手就松手,指尖轻抵住顶端,嘲讽一般地施力去挑逗。一直等到我的喘息变得平缓,脸上的红嫩褪去不少之后,她再一次紧握住下体,让我的脑袋重新躺回床垫上,随后再一个转身,以69的姿势俯卧在了我的身上。

我能从她那被两层衣物隔着的私处感受到一丝湿润,看来她也没有什么矜持的必要了,俯下身去一口将顶端含入,双颊收缩排出空气,如同婴儿吮吸奶嘴一样贪婪地去榨取我的液体。也许是觉得花样不够不能让我兴奋,她轻轻一抬头就让下体划着她的上牙床弹了出去,一手托住睾丸,一手按住顶端,伸出长舌侧着脑袋,忘我地舔舐着根部。这还不够,双手配合着不停地运动,左手掌心用力搓动两个肉球,右手让顶端抵住掌心,手指贴在根部上随后再让整只手压着顶端转动。

可惜的是,我依旧没有力气,她早已进入状态,仅仅只是帮我口交都开始叫的无比妖娆。华法琳不时用臀部往我脸上压过来,提醒着我不要光顾着享受,好歹也做点事。鼻尖前的空气被她的独特气息所搅乱,病态无比,却又合情合理。我学着她的贪婪,隔着这略微粗糙的衣物对她展开了攻势。迷糊之中我嫌她口感不好,便不顾她的感受擅自撕开丝袜,扯开里面的内裤,如同毒蛇般将舌头刺入进了她早已湿透的私处。

这次是我挑起了战争,华法琳可不愿意服输,虽然被我撕破丝袜而刺激到了,但她立刻便做出了最为激烈的回应。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强迫自己将整根肉棒吞下,从口腔直抵咽喉的刺激让我瞬间慌了神,一想到她那卖力去取悦我的神情,兽欲的烈火再次从我心中燃起。反手抱住她的臀部,不时张开五指用力去拍打,舌头整个攀附在私处上,一边舔舐一边挤开入口保持着运动,从外到里,由浅至深。

动用整个口腔去刺激,舌头还不忘舔舐摩擦着所能触及到的地方,下体那边不断传来她的悲鸣,但我的兽欲就是无法消去。自己越是逼近极限,就越加疯狂地加大力度,妄图把她也给拉入快感的深渊,和我一同堕落。

本就被她用手给消磨了一大半精力,现在继续这样用力折腾,这谁顶得住啊。我用力按住她的臀部,下半身触电一样,又疼又舒服,她的娇喘在我混乱的脑袋中形成了一道道回响,魅魔一般的低语,双方相当默契地剧烈颤抖起来,短暂的耳鸣过后,我们同时停止了动作。还在射,苦了华法琳要被迫吞下这么多液体。

华法琳直起身子,回过头看着我,嘴角挂上了好几串黏糊糊的雪白遗传物,她用手指挑起一小块,当着我的面妩媚地笑着,送入口中,吮吸手指仿佛在告诉我这东西好吃的不得了一样。我在下面哭笑不得,这家伙实在是太涩了。

“呜哇,还是那么大呢。想做吗?”

转过身来继续骑在我的身上,一点点地往上蹭过来,但她并不急着让我们的下体交合,而是用她自己的下半身去把我的肉棒按压在我自己的肚子上,来回用私处磨蹭着根部,欲擒故纵地诱惑着我。微微的痛感和刺激让我不一会就重新打起了精神。华法琳估计也没有想到,我会恢复的这么快。刚才还在狂妄地玩弄我的血魔小姐,现在被我一个起身给扑倒下去,在我身下的那一小块空间中后知后觉地瑟瑟发抖。

“现在才想起来要求饶,未免太迟了点吧?”

坏笑着捏了捏她那青春永驻的脸颊,胯下之物放在她的肚子上比划了几下,提前告诉她这样的长度能够进攻到何处。即使是褪去了她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我也还是坚持要她保留连裤袜,算是我自己个人的奇怪性癖吧。

罪恶的双手第一个进攻的地方,是她的那一对小小的双峰。我也曾拿这个开过玩笑,同为血魔,可露希尔的怎么就比她大那么多呢?但玩笑归玩笑,我可不会因为这个就嫌弃她。双手握住那仅有的隆起,却尴尬的发现以前玩弄得都是相对大一点的,这大小的改变竟让我一时无法适应,只能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松开手,立刻给她补上一个深吻。早已饥渴难耐的下体,趁着与她接吻的这个空挡,一口气撑开她那湿润的穴道,直捣黄龙。

怀中的她猛地抖擞了一下身子,等我松口后才发现她脸又红润了好几分,吐着舌头不停地喘息,眼神比刚才要迷离不少。这家伙,刚进去就已经高潮了一次吗?

“不要,你慢点啦,唔啊啊啊......”

嘴上说着不要,但我真的加起速来她又会叫的比谁都欢。从被我反扑时的害怕,如同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一样蜷缩在我的身下,但随着时间推移和我运动的逐渐激烈,她也开始变得狂乱,用欲望的压路机将之前的矜持碾碎。

不愧是血魔,对我精血的渴望一直没有变化过。华法琳的娇喘几乎响彻了整个卧室,相比之下我的喘息就小声很多,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很轻松。一双手轻轻的环绕住我的脖颈,一点一点地把我拉下去,拉到她那樱桃小嘴边,又一次贪婪地夺走我的吻。和她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也许正是这一段的间隔让她的里面变回了处女那般狭窄,一旦插入进去,四周肉壁就会发了疯似的对侵入者进行挤压与绞断,不榨出精血决不罢休。

我努力挣脱开她激烈的索吻攻势,双手各自抓着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后再往她自己身上压下去,让她做出了脚部几乎与头部处于同一平面,私处入口朝着斜向上的这种对身体韧性要求极高的动作。不过她也没喊疼,我也被兽欲冲昏头脑,只是觉得这样更加诱人,更有利于我去侵犯这位血魔罢了。

华法琳被我完全压制在床上,除了不断地叫春去为我的欲火添加燃料,她只能成为一个飞机杯,我的私人玩物。再次俯下身去,趁着她吐着舌头向我索吻时,轻咬住她的红舌,她刚才怎么欺负我的现在我就怎么欺负她,恶趣味的打压报复,只不过在性爱时却披上了一层糖衣,做什么都不会被责怪。

已经越来越看不清身下的她的面庞了,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轻托住她的脑袋让我们再次陷入深吻之中,下半身逐渐加速,不断地冲击着内部的末端,如同攻城锤一般咆哮着要撞开子宫口,将自己的液体射进去,在她体内留下宣示主权的痕迹。

一阵麻酥酥的触电感从下体传至全身,华法琳大叫一声后猛地咬紧下嘴唇,双眼紧闭挤出好几道晶莹星光,色气地悲鸣了起来。高潮过后,她瘫软了下去,如同一只没了电池的玩偶一般,但红着脸发出的喘息又能证明她还活着。我再次抽动下体将残留的精液完全射进去,这时她又剧烈地抖了抖身子,再次因为我的粗鲁行为而进入了一次小高潮,小手抚摸过我的面颊,一边温柔地骂着我,一边求着我让我再给她一个深吻。

“呜......欸,等等,你在,干什么??”

没有说话,我无视了她的挣扎把她抱了起来,让血魔小姐后背靠墙,准备好第二次的进攻。我低头看了看,她因为无法承受太多液体,现在正从私处中滴落出来不少呢。再一次不经同意地一步到胃,华法琳无助地叫喊着,但她只能够接受,让自己慢慢地沉入快感的泥潭之中。

整个人把她给压在墙上,逐渐的我也松开了抱着她的手,撑在墙上方便自己运动,华法琳为了不摔下去也只能环住我的脖颈,双腿紧夹着我的腰部,野兽一般发情地咆哮着,被迫去适应我那不负责任的粗鲁动作。她的口中吐出听不清楚的断断续续的语句,像是古神的低语那般含糊不清但又没那么可怖,像是诗人的吟唱那般迷人但又不会那么正轨,但我却能明白她在此刻唯一能表达的东西就是对我的无限依赖。

重力的加持下最终肉棒还是撞开了她的子宫口,巨大的刺激也终于是击溃了她的最后一点理性,华法琳抱住我的上半身,那双不安分的手不断地挠着我的后背,在我的抽插中有规律地娇喘着。我也重新将她抱起,再托住她的臀部帮着她去运动,不自主的用力下压或抬举都能进一步激发性欲,用理智去燃烧欲火。她好可爱,好想占有她,想让她一辈子都留在自己身边,想和她一直交合直到万物终结之日。我着了魔一样在心中重复吟唱着一些荒唐至极的语句,但我对她的爱意却比那钻石还要真挚宝贵,一点都不假。

“要来了,呃,不行了......”

她的声音因为劳累的缘故而逐渐减弱,但我突然地加速冲刺又奇迹般地让她再次叫出了声,最后的一次冲破限制,无私同时也不负责地将自己的液体泼洒在她的内部,趁着她叫出声的那一刻我再一次强吻,心满意足地看着她在我的怀中被欺负,幸福又委屈地留着眼泪。

重新抱着她躺回床上,怀中的她不断地痉挛着,牙牙学语一般悲鸣,没了力气,但还是不愿意松开抱着我的双手,在哭,也在笑,对着我发泄着不满,也同时窝在我的怀抱中撒娇。她作为医生,一直以来都在关照别人,即使自己不会被人尊重。现在,她终于有机会去依靠,去释放自己内心压抑已久的欲望,这一刻,自私不再会被定罪。

收拾好一切后,按照原计划,我们赤身裸体地躺在一起,享受着已经不剩多少的黑夜。华法琳在我的怀抱中蹭了蹭我,然后再次把身子往上挪,奶声奶气地威胁着我说下次再这样做就要咬我,然后真的就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但这一次她并没有用力,而是种下了一个属于她的痕迹。她问我,今天怎么就突然发情要绑架她回去,这不像是我的作风。

“最近凯尔希说你上夜班经常犯困,我想给你个机会好好放松一下。本来打算用那个小剂量安眠药把你带回宿舍,逗一逗你之后就和你一起睡觉的。”

但我没想到我最终还是玩脱了。至于为什么不直接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我给出的解释是,比起用药,还是自然的睡眠更为健康一点吧。

“坏蛋......”

华法琳如同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用力锤了锤我的胸口,然后又不计前嫌地搂住我的脖颈,凑上来咬了咬我的嘴唇,最后如同我一开始打算的那样,搂着我,有气无力地叫着我的名字,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沉睡之中。我再次凑上前去,闻了闻她那秀发的芳香,也跟着一同共赴梦乡。晚安吧,我可爱的血魔小姐。

不知道我这个计划,算是失败还是成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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