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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盗贼团、沃菈库鲁核心和年轻的弓箭手,2

小说:荒原一片寂静 2025-08-23 08:34 5hhhhh 1010 ℃

「喂……喂!……你没事吧……清醒一点!喂!能听到吗!」

我似乎是被人从温暖的被窝里十分粗暴地揪起来,随后又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一样。

一阵头晕目眩之后,我努力顶着自己的倦意睁开眼睛,看到了陌生马车的穹顶,以及半下午的骄阳,还有身旁刚刚给自己结结实实一拳的人。

一个银灰色齐肩短发的女孩,手上拿着和自己身形严重不相称的简陋弓箭,穿着看起来饱经风霜,严重不合身的皮夹克和皮裙套装。刚刚那一拳,应该是她叫醒我采用的十分独特的方式。

不是熟面孔,看样子应该并非商队的随行人员。

「你醒了啦……太好了……太好了……」

我刚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一张嘴,发觉自己口干舌燥,喉咙干燥得要冒火,完全不能说话。

「啊……怎么啦……你要告诉我什么事吗,你说,我在听的……」

女孩看到我张嘴,立刻激动地抱着我的肩膀把我左摇右晃,胸前被不合身皮甲紧紧包裹着的胸脯此时也富有弹性地晃来晃去,看得我更渴了。

我索性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自己失去意识前的事情。

「喂……醒醒!……醒醒!你可不要也死了啊……」可怕,她晃动地更厉害了。

我叫弗兰西斯,是一个炼药师,准确的说,是一个半步入门的炼金术师。

我奉命跟随商队,要将在皇家骑士团北部边境巡查中发现的「沃菈库鲁核心 - Oracle Core」运送至京畿奥尔德山顶的骑士团辖地——「花园 - Garden」。

等等,沃菈库鲁核心!

我连忙坐起来翻了个身,结果我所在的马车内部十分狭小,我的脑袋和天花板的横梁撞了个满怀。

「啊……疼……!」我捂着额头,眼前马车的角落里,空空如也。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炸开了。我四下寻找了好几圈,核心依旧不见踪影。

我无法想象核心丢失带来的严重后果,口鼻的呼吸变得急促,脑袋一热,当场昏了过去。

等我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她的怀里,嘴里叼着她随身携带的皮水壶。

一股带着少女体温的温热水流缓缓地流进我的嘴巴。我贪婪地吮吸着甘冽的清水。

我喝下水后,身体感觉好些了。

但这种喂小孩般的样子让我有点无所适从,我腾地从她怀里跳了出来。

女孩似乎也感觉到了有点不妥。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不敢看我。

我叹了口气,歪歪斜斜的马车,不远处火光冲天的火焰,就算不离开车厢,我也知道我为何失去了意识。

「我们是被袭击了,对吗?」

「对……哨站的大家等了好久,商队的物资都没有送过来,还想着是不是出了什么麻烦导致速度太慢,我就顺着路线找你们打算去接应……结果……来了以后,就看到这种场面,我找不到其他的幸存者了。你能活下来,真的非常幸运。另外,那个你看起来很重视的东西……」

「是丢了,没错。」

女孩的表情似乎凝固了,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方便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吗?很贵重吗?」

我现在自然不能告诉她沃菈库鲁的真相——毕竟我连她是敌是友都不知道。

「无可奉告,我只是奉骑士团之命押送它到骑士团总部,交接的官员告诉我它很危险,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这样的东西,大概全天下只有一个,所以……」

我仰天长叹。

发生了如同不可抗力般的袭击,我作为唯一能操作沃菈库鲁核心的炼金术师,在这个节骨眼上应该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只是,对于我接下来的计划——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奉骑士团之命?难道你是骑士吗?」

「……只能说算是骑士团在编人员,已经做不了骑士了,因为受伤的缘故。」

「哇哦!我很小就梦想能做一个骑士,可惜从来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也没有熟人引荐。」女孩似乎比起沃菈库鲁,对我的身世充满了兴趣,她绝对想象成身披铠甲,在战斗中光荣负伤的伟光正骑士形象了。

「我从来没做过一天的骑士,我也不是因为负伤而退役的,加入骑士团之前,我就受伤了,所以能够戴上这个,只是出于一些人的怜悯罢了。」我没好气地说着,指了指自己肩膀上藏青色的骑士丝带。

「不不不!对我来讲已经很厉害了,受了伤还能进骑士团,我这种人想都不敢想,你一定是很厉害吧,在骑士团里都做些什么呢?」

「做做这个做做那个,我只是个不入流的炼金术士罢了,没有什么战斗经验的,一点都靠不住,现在也是,丢了对组织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闯了大祸。」

「不不不……被袭击完全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虽然我也知道你很伤心,但是有些事情真的无能为力……」

再说下去就收不住了,只能支开话题。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我叫格蕾琴。」女孩从失落的表情中解放出来,指着自己的脸说。

「格蕾琴?可以叫你格蕾吗?」

「诶……为什么?」她眨巴着眼睛疑惑地问。

「因为你的头发,是灰色的。」我指了指她的头发。

「喔……喔喔……哇哦!是这样啊!」她似乎有些脑袋转不过弯来。

「都没有人这么叫过我呢,怎么都没想到!我很喜欢!」她激动地说。

「那你呢,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弗兰西斯。」

「弗兰西斯……弗兰西斯……那我就叫你……弗兰西斯吗……弗兰克!我就叫你弗兰克!」

「为什么呢?」

「因为……呃……你说话很直?」

「……好吧。」有点牵强了,老实说。

「怎么样,没人叫你这个名字吧!」

「我骑士团的同事有这么叫我的。」想到这,我又有点忍不住眼泪了。

「诶……」

「谢谢你。」我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强忍着自己的眼泪向她道了谢。

格蕾琴点了点头,盘腿坐着,毫不顾忌自己胸前的两坨肉球快从不合身的夹克衫里跳了出来。

我不敢去看,怕自己又口渴。

既然身体已经恢复差不多了,索性就出来走走好了。

我从格蕾琴狭小的马车里钻了出来。

依旧是那片草原,已经夕阳西下。

蜿蜒如同长蛇一般的马车商队,此时已经变得支离破碎。

满地都是护卫卫兵的尸体,地面上她们的鲜血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干涸。

这些姑娘有的和我交情不浅,再差的也有一面之缘,至少每次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们都会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以我的篝火为中心的地面上。

然而此时她们大多都是被自己的长枪穿刺,从嘴唇一路捅穿到下身皮裙包裹住的地方,露出可能还沾着淫液的,血淋淋的箭头。

最中央的马车一侧被砸了一个大洞,甚至直接露出了龙骨。

在大洞的正中央,倚靠着一个穿着简易铁板盔甲的少女——她的身上缠着纤细的猩红色棉线,将她和裸露的龙骨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安妮!」我如梦初醒一般,冲着自己的老熟人冲过去。

安妮是负责护卫我们马车组的小队队长。有着和骑士职业极不相称的华贵公主切发型——当然,安妮本来就是都城一位领主家的千金大小姐,做骑士只是为了体验一下生活,顺便给自己的履历上增加一些军旅色彩。

然而她那不苟言笑,宠溺女儿到了极致的父亲若是看到了安妮的惨状,肯定会后悔将女儿送来的决定。

安娜眼神呆滞,头高高地昂着,妆容精致的小嘴里,舌头包裹着自己长矛的箭头,带着血浆从嘴唇中翻出。

而长矛的另一端则是精准地从她的小穴贯穿身体,除此之外身上再也没有任何的伤口。

安妮很明显是死于被长矛贯穿身体所引起的失血过多。

而她的身体被棉绳捆得结结实实,根本没有办法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矛刺穿自己的身体。

这种死法异常残忍的虐杀,是在传达出什么信号吗。

我叹了口气,伸手尝试去解开将安妮的大腿勒出一段一段的红色棉绳。

就在我的手指刚刚触碰到绳子的那一刹那,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眩晕过后,我才意识到不止是脑袋里,我的身边出现了一阵嘈杂声。

我面前的安妮似乎也活了过来,身上的绳子和长矛也瞬间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尽管速度极快,但是我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从呆滞,到惊恐,到愤怒的全过程。

更加诡异的是,天空中的太阳居然从东边沉了下去,陷入了一片黑暗后,又从西边缓缓升起,仿佛破旧的电影放映机在倒带一般。

等周围的嘈杂声消失后,我看到的是昨晚笼罩在这片草原上的晚霞。昨晚,商队刚刚在此处扎营准备过夜,一派欣欣向荣的气氛,没有任何遭到攻击的迹象。

时光倒流了吗?

我看到我正坐在车厢的正中央,向周围的见习骑士们展示如何快速地用佩剑刨土豆皮。

然而,我不能干涉面前的任何一个物体,哪怕是一片落在地板上的土豆皮,我也没有把它推开的能力。

而所有人都对出现的第二个我,熟视无睹,就像完全看不见我一样。

这不是时光倒流,只是一次时光重现。为我留下的。

安妮和她的几个好朋友一起在我的指导下学着削土豆皮,她们像是小麻雀一样窝在角落叽叽喳喳,一边心不在焉地就着锅里清水的倒影摆弄自己的头发,一边讨论要不要故意在自己的手指上切一道口子以获得我的专属治疗。

这也是我记忆里最后的祥和画面了,如果这不是平行宇宙的话,异变马上就要发生了。

终于,一声快要将天际线划破的骨哨声打破了宁静。

「有敌袭!」安妮的战斗意识还算是比较强的。仅仅是愣了两三秒,便拿起自己的装备冲出了车厢。

紧接着下一秒,一阵呼啸声从安妮的头顶飞过,一团头盔大小的石头不偏不倚地击中了车厢的横梁,整个车厢应声垮塌——这应该就是我昏迷的原因了。

在车内的我自然被卡在了三角区,其实并没有受多少伤。但是在车厢外侧坐着的那几个姑娘就可怜了。

一个没正确穿好盔甲的姑娘,身体直接被木板上的铆钉贯穿,在腰侧被钉头划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另一个女孩则是被横梁打碎了脑袋。修剪整齐的发型上沾满了自己的脑浆,整个头颅和脸颊都变得血肉模糊,脑袋活生生被压扁后,身体从车厢里滚落到地上,还像触电了一般抽搐着,打底裙上因为失禁而湿了一大片——手像是还有意识一般想要挡住自己的小穴。但举起一般便软塌塌地落了回去。

「弗兰克——!」安妮此时花容失色,不顾危险地大喊着。

尽管只有一面之缘,如此情况下她满脑子里还是我,不知如何我还是有点欣慰。

安妮一马当先地冲出重围,开始与包围车队的盗贼交战。

在对方有一定远程攻击能力的情况下,让自己处于混战之中不失为一个比较好的自保方法。

然而处在空旷区域的护卫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原先在车队围成的空地中央准备篝火和食物的女孩们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遭到了袭击,便在猛烈的远程攻势下纷纷中弹倒地。

在尖锐且迅速的箭矢之下,简陋的皮甲几乎不能做到任何基础的防护作用。

我面前一个青色头发的双马尾女孩仅仅是后背中了一箭,便眼神迷离,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怪声,沙哑地呻吟着跪坐在地上。她圆乎乎的脸颊上此时因为疼痛而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个女孩我有几面之缘,但是不清楚名字。只是知道是后勤部门的核心人物,是一个做饭很好吃的女孩。她在袭击前的最后一刻,都端着里面盛有刚刚清洗好蔬菜的锅子。

可惜没过多久,她手上的锅子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呜呃……呜呃……呜呜呜……」女孩的双手没有尝试给自己止血,而是不自觉地抚摸着身体,她开始一只手伸进皮裙里,抚摸着自己的外阴。自慰带来的兴奋感开始让她的身体颤抖,但是她的躯体每颤动一次,都有更多的血液从伤口里喷涌而出。

「咕呃……咕咕咕……」没几秒后,她进入了高潮,而血液也从喉咙里翻涌而上,她翻着白眼,脸颊绯红,但嘴里一股一股地吐着血红色的沫子。几秒种后,她一头载到在了地上,脸上依旧是高潮余韵时候的表情。手还没来得及从两条大腿之间拿出来便失去了呼吸。

她直挺挺地趴在篝火旁,皮裙被自己掀了起来,露出了两条笔直却又肉感的大腿。

这时我才看清箭矢的样子,箭矢上沾着透明的凝胶,但是凝胶内部有研磨过的紫色粉末。

这些有着金属般光泽的粉末并不是矿物,而是一种被称作「魅魔之花」植物的花粉。

这种花粉有着恐怖的特性,尽管对男性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作用,但是对于女性,魅魔花粉是有催情效果的神药,以及摧残心智的剧毒。

妓院们的老鸨会强迫妓女服用使用了这种花粉调制过的茶汤,这能让她们有着无穷无尽的性欲,但是同时也具有很强的成瘾性,导致她们一旦服用到上瘾,就只能堕落下去,成为性欲驱使下丧失理智的魅魔。

如果大量服用魅魔花粉依旧不能完全缓解戒断反应,成瘾者们会尝试直接使用身体和血液吸收花粉。具体做法则是十分简单粗暴——用涂抹了花粉的匕首和钢针插入自己的身体。

这会在彻底摧毁她们理智的同时,给她们极大的满足感和欣快感。但花粉还有加速血液流通的特性,因此,几乎所有选择这种方式的成瘾者都会迅速失血过多而死亡。

由于这个特性,花粉被广泛的运用于两种情况下。

第一是作为武器,由于大陆常年的饥荒和内乱,男性人口急剧减少的情况下,军队里八成的士兵为女性。因此,将魅魔花粉涂抹于箭矢和刀刃上,往往可以大量歼灭敌方的有生力量。不少军队和武装都会使用这种很容易取得效果又不错的小技巧。

至于另一种情况,则是盗贼团独创。

也是我对他们恨之入骨的原因。

说着,另一个女孩也倒在了我的面前,她丰满的乳房此时各中了一箭,在催情剂的作用下,乳首涨得高高的,隔着连衣裙都可以看到的小凸起里,不断地开始喷出猩红色的奶水。

而外围的情况更不容乐观。

前排迎战的盗贼们个个都是精兵中的精兵,很少有护卫兵可以招架得过三个回合。

从我的视角看,似乎更像是什么神奇的流水线处刑现场。

最前排的女卫兵们往往在第二个回合的时候就露出破绽,手肘被对方的长矛毫不留情的剥开,在胸甲下轻轻地划了一道,皮甲便和小腹的皮肤一起被划开。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我的肚子!!」

直到这时,她们才会意识到自己所面对的死亡究竟是多么恐怖。

她们的肠子咕噜咕噜地从肚子里翻开流出来,让人诧异看起来明明那么平坦的小腹是怎么塞下这么多的东西的。

「咕咕咕……」她们在几秒之内就开始腿部打颤,瞳孔忽大忽小,鲜血从嘴里一股一股地像是喷泉一样冒出来。

但是她们还没来得及倒在地上,便被盗贼们用长矛像是穿肉串一样穿过,然后轻轻挑起,丢到一边。

后排的护卫们继续义无反顾地冲上去。

直到旁边散落的,血肉模糊,被青色的胃液,黄色的脂肪以及鲜血浸透的尸堆堆得有半人高。她们才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敌对方的攻势。

于是,后排的卫兵在哭声和求饶声之中丢盔卸甲,纷纷缴械投降。

而盗贼们似乎也很吃这一套,他们十分满意地接过护卫少女们手上的长矛,接受她们的投降。

女孩们眼前明晃晃的长矛尖头,个个锋利务无比,油光锃亮。

这都是她们自己每天仔细保养,上油,除锈打磨的结果。

而现在,自己珍爱的武器开始被用来对付自己。

「不要啊……呜呜呜……不要杀我……不要……」

然而,这些几乎毫无实战经验的少女在盗贼们看来,只是消磨时间,排解性欲和食欲用的玩具罢了。

「感觉今天拿下的这些很有料嘛!赚大了!」

「泰德,可别把话说死了,有没有料还得脱光了看,来!姑娘们,自己把你们身上这些破铁片子全部扒掉,让大爷们好好欣赏一下身材如何?」

女孩们没有选择,只能哭哭啼啼地,用颤抖的稚嫩小手卸下了自己身上的装甲,丢到一边,露出里面丝质的打底裙。

正当一众盗贼色眯眯地盯着看女护卫春光乍泄时。

「喝啊!看招!」几个前排的女护卫突然拿着自己的胸甲跳起,将自己胸甲壳最锋利的外立面对准佣兵们的胸膛,尝试用身体的重量破开防御。

然而,巧劲又怎么能可以干过绝对的力量呢。

窃贼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飞来的胸甲弹开。

「糟糕!」姑娘们只使出了浑身解数攻击,并没有给自己留退路。失去平衡的她们只能一个又一个摔倒在了地上,被对方轻松擒获制服。

为了保证不干扰战斗动作进行,内衬打底裙做得很紧,却又很薄。而经历了战斗和被俘的过程,姑娘们都出了一身冷汗,打底裙早已被尽数浸湿。不少女孩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有受虐癖好而出现了生理反应,乳头涨得高高的。

盗贼们看到单薄布料下衬托出的粉色乳粒和她们恐惧的神情,开始毫不顾忌地羞辱起她们来。

「喂喂!后面那小妞估计没少被玩过吧,你看那乳头都黑成什么样了!那表情就是骚,快脱掉来给我们看看!」

「大家注意了,这些女护卫看似投降,其实逮着机会就能反击!」

「反击就反击嘛,稍微反抗一下还能增添一点情趣,毕竟凭他们那点手段怎能反抗成功呢?」

盗贼们似乎已经没有再把这些胸怀大志的小女孩们当回事了。

这对她们来说,比被击败了还难受。

「来来来,把头抬起来……好可爱的小舌头,来,给我舔手!」

盗贼似乎对女孩嫌恶的神情很不满,使劲地用指甲去划她的舌头。

女孩发出楚楚可怜的咳嗽声,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一地。

「快脱!磨磨唧唧的,算了算了,我来帮你好了。」

而另一边,一个个子高挑身材丰满的女孩吸引了不少目光,她打扮得体,褐色的头发柔顺无比,打底裙也是细腻的奶白色,似乎每天都清洗的很干净。

一看就是个家境优渥的大小姐,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在大家的调戏下,女孩白皙的脸上起了红彤彤的一层鸡皮疙瘩,汗水和泪水齐下,头发粘连成一股一股,身上的衣物也被浸湿成了半透明状,如同出浴一般的神态更激起周围人的兽欲了。

带头的盗贼似乎已经不耐烦了,用刺刀一把挑开了她的衣服。

霎时间,裙子从中间崩开,变成一块柔软似水的布料后,从她的肩膀和躯体缓缓滑落。露出洁白的肌肤和丰腴的身材,两个丰满的乳房滑腻如果冻。像是主动跳动着弹出一般,肌肤上因为出汗而变得湿漉漉的,不少胸口处的汗液在洁白的双乳上流过,在乳尖处汇聚成小液滴,滴落在地面上。

盗贼团的精壮男青年们,看到如此香艳淫靡的场面,纷纷宽衣解带,准备和可爱的女骑士们深入交流一番。

那个名叫泰德的小伙,得到前辈的允许之后,第一个冲上去抱走了衣不蔽体的大小姐。

女孩在他的怀里不断挣扎着,甚至上嘴去咬他的胳膊,可惜盗贼团的各位皮糙肉厚,被柔弱的女性咬上几口基本没什么感觉,权当按摩了。

「诶……诶……诶诶诶!不要!不要这里!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在这里好不好哇!!!唔啊啊啊啊!」泰德低头要将女孩放下时,她转过头来,看到的景象却让她彻底崩溃——几近全裸的自己被放进了一旁的尸堆里。身下就是表情狰狞,皮肤惨白的少女尸体。

泰德完全没有接受她求饶的意思,而是一把将她推进了尸堆之中。

冰冷又黏湿的皮肤、热烘烘还冒着气的肠子、猩红色带着铁锈味的血水、还不断冒着骚臭味的尿液……以及黏糊糊的各种器官和不知是什么的分泌物,湿漉漉的沾着自己血液和别人尿水的头发,包裹了女孩的身体。

只要一转头,便可以看见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伙伴们的脸庞,此刻她们瞳孔扩散,眼神呆滞,嘴巴里还淌着鲜血。

「呜啊!!!不要……不要啊……」不顾女孩尖叫着求饶,泰德不做任何润滑,直接将自己爆着青筋的肉棒送进了女孩体内。

下体传来的撕裂感让女孩一阵眩晕,双手不由自主地乱抓,但是只能摸到同伴们冰冷的皮肤和从腹腔里流出的肠子。黏糊糊的手感让她一阵恶心。

女孩连几个呼吸的时间都没坚持住,便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彻底丧失了理智,她的眼睛里瞬间失去光彩,嘴里不断念叨着不成句的单词。

「喂!这妞不会死了吧,怎么一动不动的了?」

泰德十分不耐烦地几巴掌抽到女孩的双乳上,失去支撑的双乳此时像是筛糠一样不断颤抖着,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见女孩还是清醒不过来,泰德也放弃了继续调戏她,随手抓起旁边散落的长矛,对着她的肚脐眼捅下去,让枪柄贯穿她的腹腔,看着女孩嘴里发出含混的咕噜声,随后吐出鲜红色的泡沫后,转而继续投身战斗中去了。

「好瞌睡啊……呜呜呜……咳咳咳……」女孩的瞳孔飞速变得浑浊,她脑袋一歪倒在尸堆里,和自己的同伴融为了一体。

如果说有阵型的前排女护卫们参战像是排队接受处刑,那么深入敌后后,失去了阵型的护卫们四散奔逃,似乎和盗贼玩起了躲猫猫。

大部分做后勤工作的护卫女孩们,似乎都不太习惯随身携带武器。

于是,盗贼们只需要拿出长剑,在捉到护卫以后,将长剑抵在她的脖子上。她们便会浑身因惊恐而颤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

于是,她们被带到了营地中心,整齐地在地上跪了一排,盗贼们一部分看守着已经被俘虏的护卫,另一部分继续在营地内寻找漏网之鱼。

我也在四处游荡,但没有找见安妮的身影。

作为我的护卫队长,她是少数在紧急情况下携带了武器的护卫。

终于,一声尖叫划过寂静。然而听声音,这声尖叫来源于一个中年男人。

然而营地里少数的男性工匠全都被盗贼带走了。

所以……

我跑到了声音的发源地。

看到了那声尖叫的发出人,一个身体很壮的盗贼,此时正靠在营地边缘处的一个马车上,一条胳膊正淌着血。

而旁边就是手上拿着带血的佩剑,此时正不断喘着粗气的安妮。

我刚想冲上去说想要保护她,才想起来这一切已经发生过了,我没有改变过去的能力。

于是,我就眼睁睁地看着盗贼团的援兵闻风赶来。

安妮踏着凌乱的步伐走到那个负伤盗贼旁。

「你们……谁要是敢踏近一步……我就……我就……」她掏出腰间的佩剑对准了盗贼的脖颈,朝着盗贼团的援兵喊话。

他们只能站在最外面。

安妮心中一喜,自己的威胁有效了,刚想提出进一步的要求时。

随着一阵嗖嗖声,一条发着光的红绳突然从一旁飞来缠住了安妮的身体,寥寥数秒便给安妮来了一个五花大绑。

绳子像是有思想地一般在她身上连打了好几个结,将她的四肢捆得结结实实,轻轻一紧,安妮手中的佩剑便应声落地。

难以迈开步伐的安妮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多出来的一截线头,此时卷成了一个棉线团,钻进了安妮的口中。

「游戏结束啦,小妹妹。」

一阵富有磁性的女声响起。

同时,黑暗之中,缓缓走出一个戴着兜帽的神秘女刺客。虽然身着刺客常见的皮质斗篷,但是斗篷外装备着不逊色于高阶骑士的高档胸甲,这让她看起来颇有些骑士的风范,然而,兜帽下露出的不怎么打理的乱糟糟的头发,再加上粗犷的行事风格依旧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盗贼的身份。

兜帽下是一张美丽冷艳的脸,伴着不苟言笑的严肃表情。

周围的盗贼们纷纷噤若寒蝉,也侧面说明了她在盗贼团里的地位。

她的腰间正缠着和安妮身上一模一样的红绳,而她一手拿着的法杖此时也说明了绳子为何会自己飞过来。

安妮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无济于事。

她只是瞥了一眼,便大致了解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盖尔,去领几块棉布把自己的伤口包扎一下,这几天你可以休息,不过下次给我表现正常点,被这么个小丫头片子偷袭成功,不嫌丢人啊?」

「是,西尔维娅大人,感谢您的宽宏大度。」男人被这么一说,脸上居然浮现了一层红晕,道完谢后,立刻开溜了。

「好了,大家也别在这浪费时间了,谁手里有空的,把这个不听话的小姑娘带回到她的同伴那里去。」

「至于你,我们待会有空再聊。」西尔维娅说着,摸了摸安妮的头,在安妮咬牙切齿的怒视下,兜帽里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西尔维娅捡起掉落在一旁的佩剑,旋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呜呃……呜呃……呜呃……!」安妮在地上翻了个身,对着西尔维娅离去的方向怒目而视。四肢不断地用力想要挣开束缚。

然而被魔法驱动的红绳怎能让她轻松得逞,她每次一发力,红绳都会勒得更紧。现在安妮双腿上的肉都被勒成一圈一圈的了,身体也再也不能动弹。

她愤恨地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叹气,自己的身体就被人像是提包一样整个提起来,开始向营地的正中央移动了。

「啊!把这个小妹妹交给我吧!」西尔维娅戏谑的嗓音再度传来。

「咕呜……」

安妮蜷缩成了一个小团,被西尔维娅抱到了营地中央被搭起来的简易高台上。

而在中间,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活捉的女护卫们,此时全都跪在地上,低着头,鼓起勇气来才能抬头瞟一眼被带回来的安妮。

「西尔维娅大人,我们已经完成了针对车队的围剿,并有专人在外巡查,确保没有漏网之鱼通风报信的可能。」

「好,做得不错。」西尔维娅头都不抬,一边回答着一边玩弄着自己怀里的安妮。

「各位弟兄今天急行军了一整天才赶上了车队,到了傍晚更是所有人齐出动一直忙到现在……西尔维娅大人,您看是不是可以扎营,顺便让大家放松一下……?」

「放松吗?」西尔维娅揉捏着安妮的胸脯。看着她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拼命阻止自己发情,脸都憋红了。

「当然可以了,我要好好和这个小姑娘玩玩,你们自行安排吧。」西尔维娅说完,摸了一下搭在自己肩膀处的绳结。

「真希望你喜欢的那个小男孩也能喜欢你呢……呵呵呵……」西尔维娅看着噙着泪花的小安妮,不动声色地嘴角上扬。

「好耶!」台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大家正值年轻力壮,盗贼团的小伙子们在能发泄的时候,就从来不知道疲倦。

「好咯,憋了不知道多少天了,今天我要玩个爽!好好泄泄火!」

「我最喜欢见习女骑士们做爱的时候欲求不满又正义感爆棚不愿配合的可爱表情了……」

「嘛,你那种算什么嘛,我明明觉得是她们中了魅魔花粉的模样才是最讨喜的……哈哈哈……」

听着盗贼们轻浮的讨论声,就算是最少不更事的女护卫也知道马上在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了。可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女护卫们都被下了魅魔花粉的毒,此时早就失去了反抗能力,歪七扭八地倒在地上,自己的所有理智都用来专心致志的和情欲抗争。

「呼……呼……」一个身材丰满高挑的女孩瘫坐在营地中央的空地上。

女孩有着丰满的身材和一头梦幻般银白色的头发。她原是城里富商的女孩,在家里极力反对的情况下依旧报名参加了骑士团预备军,因为自己在贵族学校里获得的优异学识而被选上。成为了一名光荣的见习女骑士。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也跟随自己参加了报名,这不仅让父母更对她的行为感到失望,她自己也非常惭愧。

在这次危机中,她为了掩护自己身旁的妹妹逃跑,不慎被盗贼擒住。盗贼们粗暴地将她的嘴巴撬开,揪出里面不安分又滑溜溜的小舌头,将魅魔花粉搽在舌苔上。

霎时间,一股麻痹却又温暖的感觉包裹住了舌头,这种异样感瞬间随着脊柱冲上了她的大脑,又瞬间像是一股暖流一样包裹全身。

以她的身体素质,其实完全可以挺过少量魅魔花粉的催情作用。

但是当她中毒几秒种后,看到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再次被士兵们拖了回来。震惊和悔恨让女孩瞬间就放弃了抵抗药效。

此时女孩正发出粗重的呼吸声。无数抹春心荡漾的红色早已爬上她的脸颊。然而身为见习女骑士的自觉,她们要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浪叫出来的冲动。

哪怕是有人正在抚摸她湿漉漉的大腿。

旁边的一个盗贼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一边用魅惑的耳语挑逗她的心弦。

「你现在的样子好可爱啊,如果你可以将自己的裙甲脱掉,说不定我可以满足你呢,嗯?」

「呼……呼……」女孩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男人似乎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用双手捧住她圆乎乎的脑袋,随后直接亲了上去。

「呜——!」女孩的舌头间诧异地咕哝了一声,不过身体却一点都不排斥这种接触,女孩忘情地旋转着自己的舌头,疯狂地吮吸着男人的唾液。

同时双手不自觉地从男人的腰间移到了自己的腰间,毫不迟疑地解开了自己裙甲的扣子。将自己毫无防备的下身紧紧贴着男人雄起的肉棒。

「咣当」一声,两人拥抱着一起倒下,小伙子抬起了女孩的双腿,却惊奇地发现女孩的下体已经俨然是一处小喷泉,爱液像是一股一股的泉水从小穴内射出,黏糊糊却又晶莹剔透的爱液粘在地面上,自己的大腿上和脚上。

小伙看到女孩的反应,兴奋地呼叫来自己的同伴,没过一会,女孩就被几个兴奋的大小伙子团团围住。

「咕呜呜呜……呜呜呜……咳咳咳……」一个盗贼将自己已经翘得高高的肉棒从女孩的嘴里拿了出来,黏糊糊的口水还拉了几条长长的丝,挂在齿唇边,让女孩一阵干呕。

女孩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气,男人便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让自己的马眼对准她圆乎乎的小脸。

「看我给你做个面膜,小胖妞,哈哈~」男人狞笑着将一股浓精射到了她的脸上,黏糊糊的白灼精液,糊住了她的眼睛和鼻子,女孩连眼睛都睁不开,下一根肉棒马上又撬开嘴巴钻了进来……

「咕呜……咳咳咳……不要啊……」女孩的挣扎越剧烈,鼻腔内吸入的精液就越来越多,在奸淫下缓缓窒息。

女孩银白色的长发上也沾满了众人的尿液和精液,在夜空下,篝火旁,反射出星光点点。

「姐姐……姐姐……」

女孩的妹妹看到被如此对待的姐姐,崩溃地大哭。她从抓住她的盗贼手中挣脱出来,冲到姐姐身边,一边呼喊着姐姐的名字,一边噙着泪花用手清理她脸上的污浊。

然而在污浊之下,是早已扩散的瞳孔和冰冷的脸颊。

「这小女孩原来还是她的妹妹?」

「好啊,我们做个姐妹丼呗!」

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她就被兽性大发的盗贼们推倒在了体温正在慢慢流逝的姐姐身上,重复了刚才的过程。

「对不起……呼呼……呜啊……姐姐大人……我要去陪你了……呜呜……」

女孩说着,不舍地抱住了姐姐肉乎乎却又冰冷的身躯,随后两人的身体被盗贼们用同一根长矛贯穿。

「开饭咯!开饭咯!」

营地一边的高台上升起了一簇簇炊烟。散发出的阵阵肉香吸引了饥饿的盗贼们,大家一听到开饭的信号,立即一拥而上。

盗贼们三三两两地扛着女骑士们的尸体,或是拿一口铁锅清炖,或是直接生了火开始烧烤。在夜空下办成了一场淫靡至极的自助野餐。

盗贼们在残存女孩们的哭喊声和哀嚎声中屠杀了剩余的被俘女护卫。将她们的头颅砍下来制作成酒壶和口交器。

女孩们带着惊恐的眼睛被强行阖上。

至于余下的身体,因为失去了头颅,就算是再好色的窃贼,面对无头尸身也只能分出身材的好与坏而无关美丑。

身材丰腴,身上的肉看起来就不少的大多会被架上火烤。

至于身体和皮肤看样子就保养得很出色,但是身材稍微欠佳的胴体,则是大多丢到了锅里炖着吃。

至于让这些馋虫色鬼挑挑拣拣剩下的,就只能丢在那里自生自灭,或者成为野兽们的「外卖」了。

几个爱显摆的窃贼将自己心仪的头颅嘴巴撬开,当做口交器使用还不过瘾,干脆直接脱掉裤子,将头颅直接挂在高高昂起的肉棒上,姑娘们一头长发仿佛成了长在前面的尾巴一般。

「可恶,把车队的货物翻了个底朝天,愣是连一瓶酒都没找到。」几个小伙子十分懊恼地从商队的马车里绕了一圈回来。

「整个商队都没有酒吗?」西尔维娅问道。

「是啊!嘛,不过末尾的一个马车里面有一些没发酵的葡萄汁,桶子特别精美,我还以为是酒呢!」

「这样啊……」西尔维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稍有经验的旅行商人都知道,但凡是宗教场所,就一定是禁酒的地方,但禁酒的同时会需要血红色的葡萄汁,用来准备圣餐。

因此,这趟商队的重要途经点或者是起屹点一定有宗教场所。

而最近的宗教场所,只有塞勒姆镇旁的圣安娜修道院。

西尔维娅肯定是也想到了这点。

「今晚就不休息了,立即整备装备,我们日出就出发!」

西尔维娅大手一挥,宣布了接下来的计划。

「好!马上开始休整!」此时盗贼们刚刚拿上了一场压倒性的胜利,正是酒足饭饱,刚 情绪最高涨的时候,丝毫不知疲倦。

更何况,比起野外的临时扎营点,修道院拥有遮风挡雨的建筑物,暖和的壁炉和柔软的床铺。只要目标是拿下修道院,哪怕路途上累一点苦一点,长时间风餐露宿的盗贼们当然也认为是值得的。

西尔维娅看向怀里的女孩安妮,她可爱的脸庞上现在满是委屈和愤怒,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般不断地从脸上掉落。眼里波光粼粼,但充斥着怒火。

「你要是想杀了我就杀吧!我是不会向你们屈服的!反正只是徒增你们的罪行而已,骑士团的大家……是不会饶过你们的所作所为的!」安妮用颤抖的鼻音说完,便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准备接受死期的来临。

然而,自己抱着必死决心的宣言似乎并没有引起西尔维娅的注意——她只是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安抚一个小动物一般,西尔维娅抱着安妮,从台上走下,以平稳的步伐路过前方的空地,来到了一座坍塌的马车前,将安妮放在马车一侧。

「小姑娘,你似乎与马车里的那位男性关系不错呢。」西尔维娅似乎察觉到了安妮似乎对自己坐着的地方有点难为情,似笑非笑地说着。

「你……你不许……你要是敢动弗……敢动一下这个马车,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他就那么有魅力吗,你们只是同在车队里走了一段路吧,居然能为了他做这么多……年轻小姑娘的心思真的很难懂诶……」

西尔维娅扶着太阳穴假装懊恼道。

安妮的脸刷一下的红了,但依旧咬牙切齿地反驳道:「这才不是为了哪个人……这是为了骑士团的大家,为了骑士团的荣耀!」

「骑士团,骑士团……你们这些小姑娘张口闭口就是这几句话了……真是……哈哈哈哈……」西尔维娅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很冷的笑话一般用悦耳又冷酷的声音说道。

「如果骑士团真有那么值得敬爱的话,也不至于让你们落得如此地步了。」

西尔维娅毫不留情地指出问题的关键。

「不过,我倒是很欣赏你的傲骨呢,可惜生为盗贼的我,注定和你走不到一块,若是世上没有如此多的争端,我们想必会是很好的挚友呢。」

「谁要和你……呃啊——!」

安妮刚想说出一句帅气的话,一股尖锐的寒气瞬间从自己的菊门进入身体,穿过腹腔直接到达喉咙。

安妮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但还是下意识地张大嘴巴,自己心爱的长矛上带着殷红的鲜血,从自己的小嘴里探出头来。

「那么,就这样带着自己的信仰离去吧!骑士小姐,我可没有糟蹋你纯洁的身体哦,只是如果没有性快感加持的话,失血死亡的过程会很痛苦,稍微忍受一下吧……哈哈哈……」

「咯咯……」

安妮怒视着离去的西尔维娅,只是曾经意气风发的瞳孔此时变得越来越浑浊。

我在旁边,和安妮一起无力地看着西尔维娅大摇大摆地用魔法驱动绳子掀开马车的残垣,将沃菈库鲁核心取走,只留下此地的一片狼藉。

我绝望地望着天空。

突然,天旋地转。

太阳以意想不到的速度从东方投射出第一道阳光,随后天光大亮。

突如其来的,四面八方的强光让我感到有点刺眼,我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

「弗兰克,弗兰克!弗兰克!!」

一阵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啊啊啊!」我下意识的回过头。

格蕾琴似乎有点担心的看着我,「弗兰克,你还好吗?」

「我刚刚,怎么了吗?」

「你刚刚突然站在那里发愣,然后突然就开始出汗……有点……怎么说呢……有点吓人。」

格蕾琴皱着眉头说。

「啊……没事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有点难受。」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回头看了一眼安妮,她身上的红绳此时也变得暗淡——毕竟刚刚让我溯回时间的法术也已经施展完毕。

这是留给我的信号吗?毕竟盗贼们还在里面定下了下一步的方案。

但是,正因为是时间回溯的幻象,所以也有造假的可能。

那么,朝向修道院的方向,到底是不是盗贼团们前进的真正方向呢?

我这么思考着接下来的战略,万一一不小心落入了他们的圈套呢?

但,眼下除了前往哨站进行补给,似乎没有什么别的路线了。

我回头望了一眼格蕾琴:「格蕾,你接下来要去哪?」

「格蕾?」

格蕾琴此时像是低着头,双手捂着小腹,皱着眉头。似乎没有听到我在说话。

「格蕾琴,你怎么了嘛?」

我看她摇摇欲坠地站都站不稳了,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赶紧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扶正。

格蕾琴似乎身体和我发生了接触的这一刻才缓了过来。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把脸别着一边。我才注意到此时她饱经风沙摧残的,黄扑扑的脸蛋此时正抹上了一条红晕,乱糟糟的刘海此时也变得汗津津,似乎久逢甘露一般,让这个常年在户外活动的女孩子有了一丝丝女人味。

再加上清凉的穿搭,害羞的眼神,以及并非刻意锻炼、而是常年劳作锻炼成的,恰到好处的肉感。

「没……没事的,我肚子里有点……有点饿了……」

格蕾琴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着,疲惫的样子像是刚刚击退了一波猛兽进攻一样。

「你也……饿了吧……我去弄点吃的好了……」格蕾琴甩开了我的手,似乎不想和我有什么接触。

「好吧……」不知道她是不是嫌弃我了,所以刚刚的问题还是先不问了。

格蕾琴将腰间的小刀拿出,蹲到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完整的尸体旁边,准备割点肉下来。

对于一个饥荒曾密集发生的时代,同类相食的行为早就扩展到了人类之间。

从一开始只是山贼土匪会干的事情,扩展到了一些野蛮国家的贵族以宰杀食用人来取乐——

当然,连年征战之间民不聊生,百姓以人类胴体充饥的事情也时有发生,身材丰满的女骑士牺牲在战场上,一场仗都没来的及打完,她们还温热的尸体就会被附近的居民拖走充饥。

当然,对于长年在外的战士以及冒险者来讲,吃人是一个很难避免的事情,好比现在格蕾琴正在女骑士上找比较干净完整的肉。

只是——

「格蕾琴!你怎么……」

我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我一把将格蕾琴的手从牺牲者的尸体上打开。

「弗兰克……你是没有吃过……」

「不是这件事情!」

「弗兰克,她们都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在没有干粮的情况下我们……」

「我都说了不是这件事情!」

「诶……」

我抓着格蕾琴的两只手,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底似乎有一团火一般,吹到我脸上的鼻息也热腾腾的。

「格蕾,你平时都这样……我的意思是说,你直接用手去碰『肉』吗?」

「呃……那难道还用什么吗……」

两只手都被占用,我只好将脸贴了上去,将我们的额头对在一起。

果然,格蕾琴的额头烫得吓人。

发热,虚汗,反应迟钝,再加上……

「呜……你干嘛……你你你……弗兰克……呜呜呜……」

格蕾琴此时正有意无意地用大腿摩擦着我的下体。

「已经……已经忍不住了……弗兰……弗兰……我想要……要做……」

再加上突然的发情。

典型的魅魔花粉急性中毒症状。

「格蕾,冷静一点,格蕾……能听到我说话吗?」

「呜哇……弗兰克,快……快陪我做那种事……好不好……」

格蕾琴的双手已经趁我不注意挣脱了我的控制,她的手游走在我的腰腹部,焦急地寻找我皮带的搭扣。

「格蕾,冷静下来,听我说,你现在的发情是因为魅魔花粉中毒,你现在不可以做那种事,也不可以胡思乱想,保持冷静,把奇怪的想法控制住,好不好?」

「不要嘛……不要呜……想要弗兰克……想要做……已经忍受不了了……从见到你的时候就一直……快给我……好不好……」

格蕾琴完全没有听我说话。

看来已经中毒很久了,之前是因为没有诱因而一直坚持控制,被我突然碰到了肩膀才突然发作。

我轻轻地抱住格蕾琴,想让她冷静下来,同时带着她往马车方向走。

现在如果让格蕾琴持续受到性刺激的话,状况只能越变越糟糕。

所以,现在不管是和她做爱,或者是放任她自慰,都会给她造成生命危险。

「格蕾琴,我们去马车那里好不好?」

「好……弗兰克想做什么……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格蕾琴傻笑道,我紧紧抓着她的臂膀,间接控制住她的手。

我将站都站不稳的格蕾琴带向马车,让她坐在马车后侧的立柱上。

随后,我从一旁的储物仓里拿来了一截麻绳,先用随身携带的过滤药物的棉布撕成条,将格蕾琴的手腕捆住,然后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麻绳固定在马车的立柱上,随后,又用一个似乎是装着棉花包裹将她的大腿分开,防止格蕾琴夹腿。

「弗兰克……弗兰克不喜欢我嘛……不愿意了……不愿意和我……呜呜呜……」

格蕾琴依旧有气无力地念叨着。

据说女性发情的时候,情欲非常强烈,甚至可以瞬间吞噬理智。只是我身为一个男生,很难理解和感同身受这种强烈的性欲。

因此,我知道的就只是求爱而不得的格蕾琴此时非常痛苦,但是至于是多么痛苦,我也不知道,只能从她紧皱的眉头里读出一点来。

我只好从炼金用的小包里拿出一些干枯的药材,按照公式排列好后放入炼炉。将炼出的油脂涂抹在手指上。

「格蕾,来,要把我的手指舔干净哦!」

「好~」

我将涂着药膏的手指放在格蕾琴的嘴边,她立刻应了一声,随后伸出粉嫩的舌头,开始疯狂地绕着圈舔舐着我的手指,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口水拉了长长的丝,表情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销魂的表情连我都有点不舍得看。

「嘛,药效应该发作了吧……」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格蕾琴脑袋一歪,睡死了过去。

这是我现在所能配置出来的最有效的安眠药了。我将格蕾琴半张着的嘴巴合上。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发了呆。

格蕾琴的双腿此时依旧不自觉地抽动着,只是睡着了而已,情欲依旧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大量分泌的爱液已经沾满了她的下身裤子,湿漉漉地,散发出女性特有的气息。隔着单薄的胸衣似乎也可以看到两个乳粒高高地隆起——好想趁她不注意摸一摸啊,但是这样可能会让她病情加重。

这么折腾了一下,天也要快黑了,我这一整天除了格蕾琴带着的那点塞牙缝的干粮外,可以说是饿了一整天。自己的肚子早就比空麻袋还要瘪。

我确认格蕾琴不会醒来后,离开了马车开始觅食。

理论上来说,只要加热的时间足够,应该可以清楚肉里残留的所有魅魔花毒素。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现在任何剂量魅魔毒素的摄入,对格蕾琴来说都是极度危险的。

在闪回的记忆中,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安妮从头到尾都没有被沾有魅魔花粉的武器所攻击,更没有被下过毒。只要那段闪回重现没有造假,安妮就是最安全的食物来源。

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我一路小跑到原先马车的废墟,将安妮软踏踏的身体抱回来。

当然,比起别的人来讲,安妮的身体其实要僵硬得多——毕竟长矛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

我先将她搬回格蕾琴的马车附近,随后捡了几段木板,在一旁架起了篝火。

安妮的身体早就已经凉透,脸上似乎带着些许忧愁和解脱的表情让我看着有点难受,我先是抓着安妮的双手让她的身体伸展,再缓缓地将长矛从身下取出。

虽然安妮早就断了气,但是我的动作依旧十分轻柔,就像生怕伤到了她一样。

安妮的脸颊上依旧带着让我难受的有几分失落,又有几分绝望的表情。

我将她微微眯着的眼睛阖上。安妮富有立体感的小嘴巴依旧微微地撅着,似乎是在闹脾气一般。

嘛……上次她因为我出去采集草药的时间太晚了,而没有来得及陪她处理晚餐食材而生气的表情还历历在目。

然而就是她故意摆出臭脸想让我哄的样子,我我也没有机会看到了。

我回望了一眼在马车里睡熟的格蕾琴——现在我的肩上早已有了新的责任……至少格蕾琴还没有醒来之前是有的。

经过多年流浪的历练,太多生离死别的经历早就让我麻木,甚至演变到每当出现新的牺牲的同伴的时候,如何料理尸体并物尽其用的思路会和悲伤的情绪一齐从脑海里蹦出来。

我用小刀将安妮的皮甲划开,露出里面的丝质衬衣。

实际上,骑士团的金属供应并不短缺,但针对见习骑士们的着装,连最基础的板甲都没有配备。如果大家至少有前胸板甲的话,这场战斗起码还有回旋的余地。

照理来说,穿戴整齐的骑士身上基本都是热热的,甚至还有一层湿漉漉的汗水,经过了一晚上的凉风吹拂,安妮的身体早已冰冷刺骨,干燥无比。

我解开衬衣的扣子,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酥胸。将手从她的腰侧伸进去,搂着她光滑有弧度的脊背,将安妮从盔甲和内衬里整个抱了出来。

这也是我唯一一次看到不穿制服的安妮——脱下戎装的她,完全就是理想中贵族大小姐的样子。她看起来稍稍有些忧郁的表情,以及被用长矛精准贯穿的,还带着婴儿肥的身体,让人能想到落魄贵族家大小姐遭到清算处决的展开。

安妮的身材虽说算不上出众,但在军营里的锻炼给她了一个十分优美的身体曲线。再加上柔软的丝质衬衣,以及普通骑士服不带的绒毛皮甲内衬——很明显是她的家人特别定制的——让安妮的皮肤不像其他人那么粗糙。

我抓着安妮的双乳,将脑袋整个埋进去,凉凉的触感让我的脑袋稍微冷静了下来。安妮的胸部柔软白嫩,盈盈可握,小巧可爱。

我开始闭着眼睛思考接下来的行程,以盗贼团的德行,由于需要极强的机动性所以很难携带太多的东西,行李都是走一路丢一路——而沃菈库鲁作为一个普通人难以使用的道具,很有可能就出现在沿途丢弃的东西里。

所以,就算要追上盗贼团,也不能抄近路,而是要严格按照他们的路线行进才行。

但现在还需要把格蕾琴——

「咳咳。」

清脆的两声干咳从身后传来。

我下意识地从安妮的身上跳起来,回头看向马车的方向。

格蕾琴此时已经醒来,脑袋的方向正朝着我这边,但由于光线的原因,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我刚刚的行为嫌弃我,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就这样沉默了好久——

「那个,我……我已经恢复了……」格蕾琴将头撇到一边,小声地说。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去给她松绑。

「哦哦……我知道了……」我带着歉意悄悄回头看了一眼安妮,随后前去给格蕾琴松绑。

我为了松绑而靠在她身上,她的身体此时散发出来的热量,在我看来,比篝火都温暖。不过她一直盯着我的侧脸看让我稍微有点在意,甚至连绳头都找不到。

我只好掏出小刀割断了绳子。

「谢谢你……」她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

「没关系没关系,我还要谢谢你,不惜余力地搜救生还者,还救了我。」

「嗯……算是吧……」

「那个,格蕾琴?」

「你之前说你是草原自警队的成员对吧?」

「是的。」

「那你知道盗贼团对这一带的袭击是时有发生,还是只是近期有,或者说这是第一次?」

「嗯……自警队只是一个民间的志愿组织,成员都是有其他本职工作的,也没有军饷或者机构之类的存在,平常应对的敌人也只有从北方逃来的难民劫掠者。可能在某些方面比起骑士团来差远了……说实话,我也是刚刚从你那里知道袭击这里的是盗贼团,我见到破坏程度如此大的袭击,还是,第二次……」

「第二次,那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七年前。」

「七年前?」

格蕾琴看起来年龄不大的样子。

「嗯,那时候我好像才九岁多点……我的父母在那场袭击中……去世了……」

格蕾琴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止不住地向下流,她圆滚滚的脸蛋此时扭成了一团,转过去背对着我抱头痛哭。

我站起来,绕到格蕾琴对面,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格蕾琴并没有表现出抗拒,她轻轻地扶住了我的身子,将下巴压在了我的肩头上。

我重重地拍打着格蕾琴的后背,意图让她冷静下来。

「弗兰克,我问你……」格蕾琴尝试张了张嘴,随后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骑士团仍然还没有消灭盗贼团呢?」

她问出了所有人都想诘问骑士团的问题。

对待同为人类的敌人,我们势均力敌,实力相当。

我们尽力地在提升骑士团的战斗水平,希望能在不断增长的盗贼势力中取得平衡,能够抑制住盗贼势力的发展,这是骑士团数十年来一直在做的事。

只是,对于群众来说,只是取得和盗贼团在势力上的平衡,还远远没有达到及格线。

可上述的这些残酷事实,如果说出来的话,结局只能是大大降低了公众对于骑士团的印象。

所以,对于因盗贼而家破人亡的格蕾琴,我们只能寄予希望——

「盗贼团已经是强弩之末,我们马上就能消灭他们了,只要找回沃菈库鲁核心,我们就有在与盗贼团的战斗中,百分之百的胜算。」

这不全是谎话。

「夺回……沃菈库鲁核心……吗?是不是就是刚刚遇袭的时候,丢掉的东西啊?」格蕾琴有些生疏地说着自己第一次听到的单词。

「正是。」我点了点头。

真希望格蕾琴能够给我提供一些有关信息啊……

「那么,我决定了,我要帮助你夺回沃菈库鲁核心!」格蕾琴将脑袋从我的下巴上收回来,两人脸对脸地坐着,她的表情十分认真,水灵灵的眼睛里能够看到篝火的反光。

「啊……」

「诶?我……我知道我可能没有什么能力,但是我会努力的……而且而且……」

和我对视的格蕾琴似乎有些露怯,连忙用极快的语速辩解道。

「而且……什么?」

「而且,我是有条件的……事成之后,我也要参加对盗贼团的讨伐行动,我要亲手了结七年前的那些盗贼!」格蕾琴信誓旦旦地看着我说。

「我知道了,如果你愿意协助的话,那真是帮大忙了。」

「那么……我们就是伙伴了!」

格蕾琴兴奋地说着,双手握住了我的手,可以感到她对未来发生的一切极度兴奋——尤其是有了亲手讨伐盗贼团的机会。

「伙伴?」

「诶……我加入草原自警团的时候,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怎么了嘛这话……」格蕾琴似乎对自己的身份有点自卑,不好意思地挠头笑道。

「没关系,我们是伙伴了。」我也学着她的样子说道。

「嗯!」

篝火的星星点点,打在格蕾琴微笑的脸上。

「原来她笑起来这么好看啊……」

虽然见面的时间不长,但是我感觉到格蕾琴似乎不是一个爱笑的女孩。

「咕噜……」我的肚子传来一阵抗议。

「那我去准备吃的啦!」格蕾琴说完便跑到了篝火旁,我似乎看见她的脸红了一大片,不是因为寒冷。

我跟随着格蕾琴出去,格蕾琴已经开始熟练地将安妮的尸体当做食物处理起来。我坐到她的旁边,给她打下手。

格蕾琴的野外生存能力和料理能力已经无限接近于一个职业猎人,熟练的分肉手法让我认为她可能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当然在这种时代,熟练的人体解剖不是什么稀有的技能罢了。

格蕾琴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插入安妮的肩胛骨缝隙中,熟练地扭动出了一个弧度,随后双手伸入伤口,将里面的肌肉分开——传来了几声骨头和皮肉摩擦发出的滋滋声后,安妮肉乎乎的一条胳膊被彻底卸下来,两边缝隙的白骨清晰可见,鲜血渗了下去,只留下几段皮肤连接。

格蕾琴将安妮的胳膊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向上举起,让连接着的皮筋彻底暴露出来,随后哼了一声。

我立刻回应了她的意思,用自己的佩刀斩断了几道筋肉。

格蕾琴为了减少磨刀的次数,只是在必要的时候使用刀刃进行切割,其余所有必要的分割都是徒手进行。

我们就这样一直配合着,将格蕾琴的四肢全都卸了下来。两人无言,只有解剖时血肉发出的噗噗声。

格蕾琴认真工作的样子,让她比往常看起来要成熟许多——只是脸上溅上的鲜血让整个画面有些煞风景。

不知是因为安妮本来身材就偏向于丰满的程度,还是因为失去了力量而变得软踏踏的,总感觉安妮的四肢在卸下来之后远比往常的要粗了。

格蕾琴将安妮的一条大腿抱在怀里,用小刀在腘窝内划了一刀,随后用极其恐怖的力量将大腿肉从两瓣掰开,露出里面的白骨。就这样,四肢上的肉被熟练的分割成条状,从骨头上撕下来,人肉从这时就变得有些像猪肉,随后,格蕾琴用削好的木签将这些肉全部贯穿,架在篝火上开始烘烤。

随后,我一边控制篝火的温度,一边看着格蕾琴开始处理安妮失去四肢的身体。

格蕾琴先是将刀子贴着安妮的胸脯下方,从乳房和身体的夹缝之中将刀整个捅进去,随后旋转一圈,把安妮的两个硕大的乳房整个切下来。

安妮的乳房沉甸甸的,又非常柔软极易脱手,格蕾琴只能两手握住一个。

「好大……」格蕾琴有些愤恨地说着。

「据说吃啥补啥哦……」我看着格蕾琴仅有微微隆起的胸脯不怀好意地打气说道。

意识到我意有所指的格蕾琴脸瞬间涨得通红:「谁才要吃这个,这……这是要拿来炼油的!」

格蕾琴气呼呼地抱着两团乳肉跑到了河边,跳动的臀部在火光的照耀下十分圆润诱人。格蕾琴捡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完好的铁锅,将两团滑溜溜的乳肉清洗干净之后放进去,在里面加了点水后端了回来,将铁锅架在了篝火一边。

「刚刚做的都是在准备路上的干粮,现在才开始做今天的晚饭。」格蕾琴似乎有些生气,用带着点不情愿的口气说道。

「知道啦,格蕾要帮忙的话就说哦,毕竟没有你指挥的话我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格蕾琴似乎不太想理我。

「那我去洗手等开饭吗?」

「……」

格蕾琴白了我一眼,继续闷头工作。我看着她十分熟练地处理食材,游刃有余的样子,不由得感叹一句:「格蕾真是贤惠型的女生呢……」

格蕾琴的耳朵动了动,银白色的头发都快炸毛了。

「哎呀,别看着啦,快过来干活!」她吼道。

……

篝火旁的岩石上,铺了一大片叶子,上面一字排开的是安妮的臀肉、肋排和里脊肉,旁边的陶锅里热乎乎的是用安妮的手脚炖的汤。

「好啦,可以吃啦!」格蕾琴拍了拍手说。

「好哦,我早就想尝尝格蕾的手艺了。」

「真巧,我早就想尝尝弗兰克的……哦呜!」我用叉子送了一大块肉,堵住了格蕾的嘴巴。

她气鼓鼓地看着我,但是不浪费食物的本能还是让她艰难地咀嚼了一大块臀肉后咽下去。

受限于烹饪条件的限制,这一餐其实只能算是及格水平,不过安妮极高的体脂率所带来的油脂摄入还是提供了足够的风味和满足感。

「那个……」格蕾琴艰难地咽下臀肉后,开口说道。

「怎么了?」

「你和这个女孩,关系很熟络吗?」

「哪个……哦你是说安妮?」我偏了偏头看了一眼角落,安妮的头颅依旧孤寂地落在那里。

「她是我所在的那一列的护卫小队长,平时接触的还是蛮多的。」

「她喜欢你吗?」格蕾琴突然问道,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是求知欲还是八卦欲的认真。

「她喜不喜欢我?呃……这个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

我给了一个再标准不过的甩锅回答。

「喔……这样啊。」格蕾琴点了点头:「你喜欢她吗……我是说,你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吗?」

「我不知道,并不是接触很长时间,如果你说的好姑娘是指那种正直善良乐于助人的女孩,那她应该算是吧。」

一边吃着人家的肉一边讨论人家的八卦,这感觉或多或少有些奇怪了。

「喔,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呀。」格蕾琴因为成功套出我的话而开心地笑着。

我不想和她对视,只好埋头狂吃自己面前的东西,没想到格蕾琴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笑眯眯地将自己那边的肉拿了一点过来。

「多吃点,没关系的,你是病人嘛~」

眼看格蕾琴就要尴尬地要死了,我赶紧转移话题到重要的事情上来。

「格蕾琴,你之前说的前哨站,在这里的哪个方向?」

「喔,在直直往东的那个山谷里,大概一天的路程就能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修道院就在那座山谷南面的山顶。

「前哨站南边好像有一座修道院,你清楚到那里的路吗?」

「啊,对的对的,有一条路直接通上去的,只是修道院一般不会允许我们这些手上沾满鲜血的家伙进去就是了,单说去的路的话,我还是很清楚的。」

「要去那座修道院吗,我们可以先在哨站住几天修养一下,等你的身体养好了再说,我在哨站里可是有不少熟人的哦,而且那里有木质的小屋可以住,可暖和了!」

一提到哨站,格蕾琴就异常兴奋。

那里对她可能就是可以称之为家的地方吧。

酒足饭饱之后,我将安妮残缺的尸体和头颅掩埋起来,将安妮身上随身携带的徽章保存好。

格蕾琴将篝火熄灭,把早已烤好的肉干和乳肉油放进收纳干粮的小木箱里。

格蕾琴一手提着干粮箱,一手挽起我的胳膊朝着马车走去。

「抱歉啊,我的马车太小了,可能会有点挤。」

她装作没事人一样说着,但我们都听到了彼此厚重且急切的心跳,仿佛战鼓一般让我们都难以平静。

我们几乎是怀着朝圣般的心情,走向了马车的前方。

格蕾琴的马车似乎是用一个废弃的驿车改造而成,除了车尾一处可以充当小桌子的小柜子,里面的货仓隔板几乎都被拆除,马车里面的空间大概只能躺下三个人。再加上格蕾琴在里面堆放的各种杂物,空间看起来就更小了。

「诶……抱歉,这几天太忙了所以一直没有空收拾。」格蕾琴似乎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立刻将自己堆放在地面上的杂物收起来,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挂在棚顶的横梁上,勉强腾出了刚好够两人躺下休息的地方。铺上整洁干燥的新被单。

「我还是到外面去睡吧,这样还能给你望个风什么的……」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严格意义上和女孩子共处一室——况且是这么小的空间,想身体不接触都难。

「不用不用,你万一又在外面感冒了怎么办,放心吧,不用望风的,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野外生活的,哪怕睡得再死,外面的任何动静都逃不过我的耳朵。」格蕾琴自豪地说道。

「所以,你就别再担心啦,骑士先生,趁着难得的机会好好睡个觉吧。」

格蕾琴推着我上了马车,让我在一边躺好,我脸朝着车厢之外,尽量地挤压自己的所占空间,为格蕾琴提供一个相对来说宽敞的地方。格蕾琴随后自己坐在马车的外缘,背对着我,似乎深呼吸了一口气,发出可爱的鼻音。身体向后一仰,直挺挺躺在我的身边。

「呃……好挤啊……」格蕾琴说着,只好翻了个身,把脸朝内侧躺着,和我同向。

「呼……晚安,弗兰克。」她用慵懒的嗓音说着,打了一个打哈欠,呼出来的热气喷射到我的后颈,让我寒毛直竖,不敢轻举妄动。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感受着此时的平静。闭上了许久未能真正阖上的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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