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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辉夜之陨(千枢域end1),1

小说:紫微三千域 2025-08-23 08:34 5hhhhh 7980 ℃

作者郑重承诺,本书中不幸去世的角色均为热心群演,均领到了作者亲手发放的、加了鸡腿的赛博盒饭。(喜欢哪个角色可以留言和作者说,作者想办法让他/她吐盒饭)

-----------正文开始-------------------------------

二十年前,毗邻千枢域的百川域王权更迭。

百川域作为紫微二十四仙域之一,雄踞一方。老域主南宫傲天于三万年前证道真仙境,一身雷系战气功参造化,抬手间虚空变色,引九天雷劫绝灭诸天之敌。猎户座之战中更是以五行雷狱,困杀敌一整支分遣舰队,重创猎户座一方奥尔撒元帅麾下的三位圣廷神将,那是与真仙境在同一水准线的强者。一时间南宫仙尊的威名在紫微三千域广为流传。

然而福祸相依,那一战中,南宫傲天透支了太多仙源,更糟糕的是,随着紫渺女帝的失踪,天地紫韵之气日益淡薄,百川域的众多谋士想尽各种办法,却依然无力改变南宫仙尊修为日益滑落的事实。

终于,紫微新历3004年,随着一声不甘的怒吼,证道已达三万年的真仙境强者,南宫傲天,修为跌落至准仙境。同年,百川域战王朔风叛乱,将南宫家族赶出了皇都九犁城,次年,战王朔风截断九犁城的紫韵之气主脉,强引入体冲击仙脉,证道真仙,随后,下达了诛灭南宫家族的法旨。

那一日,血雨腥风。偏安八达城的南宫家族虽然所有修为达化神境以上的强者在南宫傲天的率领下尽数参战,拼死抵抗,但依旧难敌战王朔风的大军,最终全军覆没。

以血淋淋的战戈亲手砍下南宫傲天的头颅后,战王朔风仰天长啸,自立为战尊,随后举起血淋淋的战戈遥指困在八达城内瑟瑟发抖的南宫家族妇孺,冷漠下令道:“进攻,鸡犬不留。”

然而就在磨刀霍霍的战尊大军向八达城围拢之时,一道淡淡的屏障浮现于八达城头,挡下了所有投向城内的火石。

身着以金丝点缀的翠绿法袍,风华绝代的女子赤足立于虚空,清脆的嗓音虽不高亢,但清晰地传遍战尊一方所有人的耳中:“朔风仙尊,过了。”

朔风一方阵中一阵骚动,许多将士认出了来者:“是......是辉夜仙尊,她、她怎么来了?!”

眼看军心不稳,战尊朔风手持染血战戈跃上高天,弯身行礼后沉声道:“朔风见过辉夜仙尊有失远迎,不知仙尊此话何意?”虽然此刻他也是真仙境,但初入真仙境,且是晚辈,该有的礼数不可少。

“贺朔风仙尊证道真仙,我的意思是,阁下做的有点过了,这些妇孺,不该杀。”辉夜红唇轻启道。

朔风愣了愣,随即面色不改:“仙尊所言极是,但,晚辈以为,这些人不除,今后我百川域根基不稳。”

顿了顿,朔风又道:“辉夜仙尊应该知晓,如今二十四仙域曾签订盟约,仙域之间互不攻伐,互不干涉内政,若是......”

朔风的话没说完,但辉夜心头明了,若是哪一域不遵守此盟约,强加干涉,必遭其它仙域共诛。辉夜叹了口气:“也罢,但本座想带走一个孩子,若朔风仙尊准许,他日必有重谢。另外,本座承诺,洗去此子的记忆,永不回百川域寻仇。”

朔风沉默片刻,持戈行礼:“可。”

“娘!!!”年幼的南宫霖天被辉夜从一座破败院落中带出,向家人道别,早慧如他已然明了,这一别就是永别。

南宫霖天的母亲宁云儿美目含泪:“孩儿,好好和仙尊学本事,不用管娘......”

大军重新开拔,战尊朔风手持战戈率先入城,不分男女老幼,皆斩,血洗持续到黄昏。

夜晚,星斗高悬,朔风在城主府内设宴狂欢,自此,他,便是这紫微三千域中最尊贵的人之一,一人之下,亿万万人之上。酒过三巡,突然,地板下传来微微的响动,一个粉嘟嘟的小女孩吃力地搬开一块地板,大眼扑扇:“爹!娘!碧瑶捉迷藏赢了哦!碧瑶藏在地板下面,大家都找不到我呢!”

朔风愣住了,众将士们也都愣住了,血洗大半日,居然还有一条漏网之鱼。

有士卒缓缓拔刀,朔风忽然道:“且慢。”

端详小姑娘片刻,朔风尽量将表情放柔和:“你叫什么名字呀?你娘亲是谁?”

年幼的柳碧瑶甜甜地笑了:“我叫柳碧瑶,娘亲是魏婉,叔叔认识她?”

朔风暗叹:“当然认识,叔叔是她的朋友。小碧瑶,你的娘亲他们去很远的地方旅行了,以后来叔叔家住,等他们回来好吗?”

小碧瑶低头想了想,抬头道:“叔叔家有桂花糕吃吗?”

朔风毫不犹豫地点头:“有,叔叔每天给小碧瑶做桂花糕吃。”

(以下为R18内容)

灯火昏暗的山洞内,被羽谪仙以邪术炼制成药奴,被那岩金藤从口、小穴、菊穴、肚脐注入媚毒融金香的原液,送双乳榨出精炼融金香,如此折磨了两个月的柳碧瑶,气若游丝地爬在她的南宫霖天哥哥身上,气若游丝。

石床上的两人都动弹不得,被羽谪仙砍去手脚,以融金香辅以玄女香废去修为、改造身躯的南宫霖天自是一动也不能动,压在他身上的柳碧瑶因为身体惨遭炮制,在这两个月内,重若黄金的融金香渗透到了她娇躯里的每一处血肉,也是动弹不得,却依然奋力地想将俏脸贴近她的霖天哥哥的脸颊。

似乎总保持一个姿势太累了,柳碧瑶在南宫霖天的身上微微扭动了一下,但肉肉的双腿依然牢牢地夹住霖天哥哥的肉棒,同样惨遭羽谪仙炮制,本就被融金香和玄女香折磨得异常敏感的南宫霖天再也忍不住,浓浊的精液射得柳碧瑶的腿上到处都是。

“我的娘亲是朔风叔叔的老情人,所以他没有杀我,把我当女儿养。后来我十八岁那天偷偷离开战尊府,来千枢域找霖天哥哥了呢。”

听着柳碧瑶的故事,被她回光返照般的爱抚覆盖全身,南宫霖天想到了很多很多。难怪自己的仙宝总是被人偷偷地拿去保养,难怪自己洞府门口总能收到香甜可口的桂花糕,难怪......近几年,师尊总在有意无意地撮合他和碧瑶。

“我说,你们小两口秀恩爱,能不能顾及一下旁边单身狗的感受哇?秀恩爱死得快哦!”羽谪仙不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南宫霖天和柳碧瑶对视一眼,皆是无语,这妖女把他俩的身体炮制成这样,还有脸说这些话,当真可恨,但有一句话羽谪仙没说错,被如此歹毒的媚药炮制,他和碧瑶师妹恐怕都活不长了。

看到石台上二人的怨毒眼神,羽谪仙尴尬的摸了摸好看的琼鼻:“别这么看我呀,搞得人家蛮不好意思的。”

“......”

南宫、碧瑶二人无言。碧瑶自是不会和那妖女多啰嗦,她要抓紧时间,享受和霖天哥哥在一起的时光,所以肉肉的但绝不臃肿的玉腿再度夹紧霖天哥哥的肉棒,“噗嗤”一声,霖天哥哥又射了......

羽谪仙的俏脸黑了下来:“你俩别嚣张哦,信不信我一剑砍死你们,再把你俩分开埋。”

南宫霖天大为震撼,他相信这个妖女做得出这种事。瞧得二人消停下来,羽谪仙的神情难得认真了起来:“南宫霖天,做个交易如何?”

南宫霖天皱眉:“什么交易?”

“我助你证道真仙,治好碧瑶师妹,你帮我杀。了。辉。夜。”羽谪仙一字一顿。

见南宫霖天犹豫,羽谪仙素手一挥,无数滑腻藤蔓从岩洞顶部席卷而下,重新缠绕住柳碧瑶的娇躯,将她吊起。羽谪仙阴冷的道:“其实,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岩金藤插入了柳碧瑶赤裸玉体上的每一个孔洞,但柳碧瑶并没有用力挣扎,因为在过去的两个月,她一直是以这样的状态,绝望地在这黑暗的山洞中扮演提纯媚药的工具。

“不,放下碧瑶!我同意!我同意!”南宫霖天尖叫道。

“这才对嘛。我先兑现一半承诺,把你碧瑶师妹治好。”羽谪仙笑道。

南宫霖天看到,插入柳碧瑶体内的岩金藤正在缓缓将她体内的融金香媚毒原液吸出,膨胀如怀胎四月的小肚子也一点一点地恢复平坦。

“看吧我羽谪仙也是个老实人,说话算话。不过,最后一点精炼融金香可不能浪费。”说着,羽谪仙拿出吸盘工具套在柳碧瑶泛着赤金色光泽的玉峰上,像挤奶一样将残余的精炼融金香挤出,随后,将满满一杯散发着异香的赤金色的精炼融金香倒入了一只一人高的大桶之中。

做完这一切,羽谪仙颇有成就感地叉着小蛮腰:“终于装满了,你知道吗,让你的凤伍师弟和他那小女友销魂到死的精炼融金香只是碧瑶师妹两天的产量呢,而剩下的这满满一大桶,你猜猜是给谁准备的?”

望着这巨大的木桶,南宫霖天不寒而栗,辉夜落在这妖女手中,恐怕下场比陨落更可怕,但是如果不接受交易,那凤伍师弟就是他的前车之鉴,所以师尊,对不住了......

第二日清晨,灵阵谷中央,千枢阵。

“南宫师兄和柳师姐回来了!”有弟子兴高采烈的欢呼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南宫霖天和柳碧瑶御剑飞行至大阵边缘,沿玉石台阶步行而上,以示对师尊和紫韵之气主脉的尊敬。

“霖天、碧瑶,你们回来啦?”清脆的嗓音响起,辉夜仙尊没有半分师尊的架子,笑呵呵地迎了上来。

师父的风格一直是这样的,与其说是严师,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大姐姐,教完你功课能带你去深山老林掏仙禽蛋的那种。

虽然师尊语气轻松,但是南宫霖天注意到师尊顶着一对淡淡的黑眼圈,很明显,与那嬴炀交手,哪怕是身为真仙强者的师尊,都极为耗费心神,不知那辉夜是什么来头?

望着疲惫的师父,再想到与那妖女的交易,南宫霖天神色一黯,但还是上前行礼道:“弟子南宫霖天拜见师父,我和碧瑶师妹先前受那嬴炀魔头麾下的妖女羽谪仙袭击,被困一个岩洞,今日寻得机会侥幸逃出,但并未能斩杀那妖女,请师父责罚。”身旁柳碧瑶也是轻轻点头,以示佐证。

辉夜并没有多疑,走上前来一手一个,摸了摸南宫霖天和柳碧瑶的脑袋,笑道:“回来就好啦,为师平时怎么教你们的,打不过就跑啦,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辉夜的玉手很软,被摸着自然是享受,但是二人嘴角抽搐,他俩早就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师尊还是那么喜欢摸头杀,虽然和活了几万岁的辉夜比,他们确实始终是小孩子。

“但是这一次,我们没得跑咯,这里是千枢域的核心,也是紫韵之气祖脉所在,你俩协助为师守阵,想来那嬴炀一时半刻无法破阵的。为师已经向百川域求援,战尊朔风已经在路上了,最早明日清晨可以赶来,届时合两域之力,咱们一定可以把那嬴炀按在地上暴揍!暴揍!欸?!霖天,你有在听嘛?”看到弟子走神,辉夜微微不满地道。

“师尊,南宫师兄昨日与那妖女羽谪仙周旋,疲惫不堪,还望师傅赎罪。”柳碧瑶赶忙上前道。

辉夜摆摆手:“你这妮子,就是太严肃了,不过有你帮着管管南宫霖天这小子,为师也能放心咯。”

见两位徒弟神色放松,辉夜嘀嘀咕咕道:“和妖女周旋,周旋了一夜,怕不是在床上周旋......”

“师尊!”柳碧瑶俏脸绯红,嗔怪道。但是心头暗自冷汗,师尊随口一说,居然猜中了个八九不离十。

“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啦,欸,霖天,你往为师身上放了啥东西?”感到袖口一阵异样,辉夜并没有多想,以为是大徒弟的恶作剧。这小子好生欠敲打,调笑他两句居然还敢报复她这个当师父的。

然而,下一刻,青铜色的诡异荆棘将辉夜的双臂重叠反绑于身后,又向胸前饱满起伏之处延伸出两圈,一上一下地勒紧,于是......更加地饱满起伏。

如果被困紫海的紫渺女帝在此,一定能认得这种诡异的青铜荆棘,这东西异常牢固,连仙帝之体都难以挣脱,而且兼具封禁修为之效。

“霖天,为师给你道歉,别闹了,休让那魔头嬴炀钻了空子。”哪怕在这个时候,辉夜还认为这个顽劣的大徒弟是在跟她开玩笑。

“辉夜仙尊所言极是,你看,我这个大魔头总是喜欢钻各种各样的空子,松的,紧的,湿的,上面的,下面的,后面的。”白衣青年说着满嘴的污言秽语,一步一步地走上了玉石台阶。

微感诧异,辉夜看向了南宫霖天:“霖天,为什么这么做。”

南宫霖天面无表情:“师父你刚刚说要请谁来支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辉夜俏脸之上浮现出一抹恍然之色。

两个时辰后,天枢阵核心祭坛。

今天的辉夜仙尊依然身着那镶嵌金丝的碧绿法袍,金丝蜿蜒勾勒,玄妙万分,此袍本身就是一件上品仙器,施法之时,金丝幻化为漫天灵阵,端得是神妙非凡,但是如今辉夜被那青铜荆棘呈“大”字形捆绑在核心祭坛中央,修为被封,一身的惊天修为根本施展不出半分。

辉夜一头青丝被精心地披散在玉石板上,袍袖梳理整齐,这是柳碧瑶做的,她希望用这种方式帮辉师尊回一点尊严。

“早就听闻辉夜仙尊这青金灵纹袍是我紫微三千域的瑰宝,如今的形势仙尊应该已经知晓,您把此仙宝交出吧,我会妥善保管的。”站在核心祭坛边,嬴炀俯视着辉夜,淡笑道。

“你这让本座很为难啊,本座今天九成九是要栽了,但是法袍给了你,本座穿什么?”即使面临绝境,辉夜依然面不改色。

“那我也很难办呀,不过辉夜,你之后再也不用穿衣服了。南宫小子,给你师父宽衣吧。”嬴炀知道此包他今天是得不到了,转身离开,只是言语间已经不再用敬语。

“师、师父,得罪了。”南宫霖天手持凡铁剪刀上前,从下摆开始,慢慢地剪碎了那青金灵纹袍,辉夜凹凸有致的娇躯暴露在众人视线中。虽已证道数万年,但她玉体莹润如同少女,肌肤并非素白,而是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色。生来敏感的肌肤似是被铁剪冰到,竟有些微微颤栗。

然而普通的生理反应在南宫霖天看来,以为是师傅因为自己的背叛气得发抖,于是心虚地道:“徒儿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师父若是有怨,就狠狠地骂徒儿吧。”

徒弟的话让辉夜俏脸绯红,她其实并没有半分怪罪南宫霖天的心思,自己这大徒弟和那碧瑶丫头的眉心都有一道隐晦的摄魂纹,控制者心念一动,被铭刻此纹者必瞬间魂飞魄散,只因她维持灵阵过于疲劳再加上粗心大意没能第一时间有所警觉,落得如此下场倒是她自己活该。

摇了摇头,辉夜道:“霖天,为师知晓你的难处,并不怪你。为师刚刚给自己卜了一卦,卦象是万劫不复。虽有不甘,但无可奈何。然而我灵阵谷延续数万年,传承不可断,谷内弟子中以你修为和天赋最高,之后不论发生什么事,别让我灵阵谷一脉传承断绝,可以做到吗?”

听了辉夜的话,南宫霖天更加内疚,立刻斩钉截铁道:“谨遵师父法旨。”辉夜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今日之后恐怕再无辉夜仙尊,也谈不上什么法旨了,你记住今天的承诺即可。另外,霖天,为师还有一个最后的请求......”

说到这里,辉夜咬了咬红润嘴唇:“那嬴炀的手段很辣无比,为师......为师有些......怕,稍后若有机会,给为师一个痛快,可以吗?”

此时,辉夜的一身法袍已被尽数剪碎,娇躯婀娜,肌肤粉白水润,浑身上下仅剩贴身的小肚兜和小亵裤。南宫霖天望着师父那再度微微发抖的娇躯,两眼无神,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南宫小子,你师父话太多了,把这个给她戴上!”嬴炀懒洋洋道,并随手扔了一支精钢打造的开口器过来,精准地砸在辉夜微微痉挛起伏的小腹,突如其来的一下让辉夜“唉哟”一声,眼角竟然有了几滴晶莹。

不远处和嬴炀站在一起的柳碧瑶不忍地闭上了美眸,师尊虽然功参造化,但毕竟也是女人,竟被那魔头的淫威搞得如此狼狈,幸亏她有先见之明,事先遣散了谷内其他弟子闭关修炼,否则今日师父恐怕......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师父,徒儿既然喜欢你,今日就算豁出性命,也不会让您过于痛苦。”半晌,南宫霖天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羽谪仙柳眉微皱:“碧瑶师妹,那家伙好生花心,你要是嫉妒的话,我帮你阉了他。”

柳碧瑶却微微摇头,霖天哥哥喜欢师尊,谷内弟子人尽皆知了,但她偏偏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嫉妒。

辉夜也是微微一愣,随后俏脸上的绯红渐渐蔓延到了玉颈,轻轻点了点头,简单地道:“嗯,谢谢。”说罢竟红唇轻启,小嘴张大,竟然是在等着南宫霖天以开口器把她的玉口扩张固定住!

“呵呵,辉夜,这可能是你此生最后的话了,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嬴炀皮笑肉不笑道。

“......”

辉夜气息一窒,美眸有些痛苦地闭上,细细想了片刻,杏目圆睁,吼道:“老娘不甘啊!!!霖天,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动手吧!”

南宫霖天听罢,心底暗道师父得罪了,于是伸手打开了辉夜那并没有多少抵抗的玉口,顺利地将扩张器放置固定完毕。

嬴炀点了点头:“干得好,南宫小子,回来吧。另外我想说的是,能否给你个痛快,取决于我,和......她。”说罢,和羽谪仙相视一笑。但两人的笑容,让辉夜有种身坠阴曹地府的感觉。

“南宫小子,傻站着干啥呢,滚回来吧!”嬴炀厉声喝道。话音刚落,南宫霖天的眉心剧痛,是那摄魂纹微亮。于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辉夜身边。

“呜呜哦......咳”辉夜嘴中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声音,回头望去,师父望向他的眼神,好像有些......无助?

南宫霖天揉着剧痛的额头,在嬴炀身边刚站定,就见那羽谪仙袅袅婷婷地向辉夜走去。

“呜呜!呜呜呜呜!”见到她走来,辉夜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但青铜荆棘牢牢将她以“大”字形束缚,让她的挣扎毫无用处。

“辉夜姐姐别怕哦,谪仙很温柔的,而且,如果听话的话,谪仙可以考虑不杀你哦!”羽谪仙大眼弯弯,双手捧住辉夜的俏脸,小舌头探进辉夜口中轻轻搅动玉舌。

“唔!!哼哼......”辉夜的声音变了调,随后在场几人发现,辉夜胯下的小亵裤慢慢变湿,金黄色的液体顺着核心祭坛玉石板上的阵纹汩汩流下。

“啧啧,辉夜,你居然尿了。碧瑶丫头,去给谪仙打打下手,听着,如果你打算给辉夜一个痛快,让你永生体验那岩金藤的滋味。”

柳碧瑶如遭雷击,赶忙点头,向核心祭坛小跑而去,“岩金藤”三个字,是她永远的噩梦。

羽谪仙并没有因辉夜的失态而有过多惊讶,只是拍拍辉夜的脸颊道:“辉夜姐姐不乖哦,谪仙要给你吃点苦头了。”说罢,一把撕开了辉夜的小肚兜,旋即一对白兔跳脱而出,不待辉夜有更多抗拒,送腰间乾坤囊中摸出一只瓷瓶,将其中赤金色液体尽数倒在辉夜胸前,双手并用,反复搓揉,让一对大白兔变成了大金兔。

这还没完,不顾辉夜的“呜呜”抗议,羽谪仙拧开另一只细口圆肚瓷瓶,稳准狠地将瓶口探入辉夜那被扩张器撑开的小嘴,插入食道,将整瓶的融金香尽数地灌了进去。

“咕!!!咳咳咳......”辉夜瞳孔扩散,美眸中泪水涌出,玉颈拼命晃动,却被一道青铜荆棘残忍地勒住额头,尖刺刺入额头粉嫩肌肤,鲜血浸湿了乌黑柔顺的额发,螓首却无法移动哪怕一丝一毫了。

“碧瑶师妹,该你了。”羽谪仙素手一挥,一堆事物出现在了核心祭坛边:满满一盆的融金香,大、中、小三只注射器,以及大中小三只玉塞。还有一只上面有斑斑点点干涸体液痕迹的小枕头。

柳碧瑶走上前来,跪下向师尊磕了三个响头,熟练地将那蘸着凤伍师弟和潭清儿体液的小枕头垫在辉夜纤腰之下,让她那曲线协调的胯部微微抬起。小枕头刚垫好,狰狞的青铜荆棘就爬上了辉夜无助扭动的纤腰,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收紧,惹得她又是一阵哀鸣。

柳碧瑶红唇轻咬贝齿,拿起凡铁剪刀剪开了辉夜的小亵裤,在辉夜的连声尖叫中使用不同口径的注射器,将满满的融金香依次注入辉夜已被春水和尿液浸湿的尿穴、小穴和菊穴中,每个穴道都注射到活塞推不动为止,并用三个玉塞分别牢牢塞住。

“唔唔!!!呜呜呜!!!咕!!!咳咳......”

“啵”的一声,羽谪仙把空掉的细口圆肚瓷瓶从辉夜喉咙里拔出,瓶口拉出几道细丝。不似人声的嚎叫从辉夜那被扩张器撑开的小嘴中发出,叫着叫着又剧烈咳嗽起来,咳出几口刚刚被灌进肚内的融金香。

羽谪仙皱了皱眉头:“这可是好东西呀,不能浪费哦,咳出来的就只能抹在辉夜姐姐的身上了呢。”

一双小手,蘸着刚刚咳出的带赤金色的黏液,抹遍了辉夜娇躯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粉白色的肌肤和赤金色的媚毒交相辉映,煞是好看,看得不远处的南宫霖天微微发呆。这是他一直憧憬的师父的身体,此刻他居然有点想去换下羽谪仙,由他来......

嬴炀看了眼南宫霖天裤子支起的小帐篷,善解人意地道:“小子,男子汉要敢想敢做,谪仙忙活半天也累了,你去替下她吧。”

南宫霖天面色潮红,脚下步子却是不慢,一路小跑来到核心祭坛辉夜身边。

羽谪仙见他走来,嘿嘿一笑,素手一扬,数十只瓷瓶整整齐齐地码放在地上,冲他挤眉弄眼:“霖天哥哥加油哦!”

于是,南宫霖天拿起第一个瓷瓶,将里面的媚药原液全数倒在辉夜玉体之上,奋力揉捏他所能看到的每一个地方。

“哈啊~哈啊~哈啊~”

融金香的药效来得极快,很快,辉夜从开始时的惨叫哀嚎变得媚眼如丝,声音也变得魅惑起来,当南宫霖天的手抚摸到她的面颊时,还欲伸出小舌头舔徒弟的手指。

看出了师父的渴望,南宫霖天将手轻轻深入辉夜被扩张器撑开的檀口之中,用中指和无名指捻起她的香舌,在口腔中轻轻搅动着。“唔呣,呜~”辉夜发出了满足的娇吟声。

嬴炀和羽谪仙面面相觑:“没看出来这小子这么会啊。”羽谪仙捂脸:“那是因为我的药好,等下!他要脱裤子,玉塞现在不能拔!快!拦住他!”羽谪仙一开始洋洋自得,但随着南宫霖天逾矩的动作,她开始有些气急败坏。

南宫霖天忘我地爱抚着辉夜那迷人的婀娜娇躯,在师父柔情如丝的娇喘声中,下腹燃气一股无名之火,于是脱下衣裤跃上核心祭坛,骑跨在了辉夜娇躯之上。

眼看羽谪仙炸毛,嬴炀耐心安抚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没有过多解释,双手法印变换,一道道晦涩难懂的符文被拍入了核心祭坛之中。

“你还懂灵阵?”

“略懂略懂。”

半柱香过后,核心祭坛方向,“啪啪啪”的滑腻水声不绝于耳,柳碧瑶早已羞红了脸跑向远处,而祭坛上,浑身赤裸的南宫霖天奋力将辉夜的一双玉腿扛在肩上,如打桩机似的以肉棒一次又一次对着春水泛滥的花心猛烈输出。一双大手将辉夜傲人的雪峰搓圆捏扁,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听得羽谪仙都有些面红耳赤。

只有嬴炀依然老神在在,年轻人真没定力,老夫可是见过大场面的。心中这般吐槽,手中却是丝毫不慢,晦涩难懂的符文不断从他变换法印的双手间飞出,在核心祭坛四周形成一个紫金色的光牢,将祭坛上忘我的一男一女笼罩其中。

“南宫小子,稳守心神,要射的时候吼一声!”嬴炀沉声喝到。一旁羽谪仙捂脸,这都是什么糟糕的台词?!

话音刚落,就听那南宫霖天一声低吼,在辉夜那从婉转惑人逐渐变得高亢的娇叫声中,深深地将肉棒埋入那最深的花心之中,炙热的白浊冲刷辉夜的子宫内壁。

辉夜和南宫霖天二人沉浸在双双攀上高潮巅峰的余韵之中,相拥在祭坛上,汗水打湿了铺在祭坛表面,刻画玄奥纹路的仙品灵玉。而就在刻,无数紫韵之气从祭坛下升腾而起,笼罩住了二人。随后升腾向高天,化为高逾万丈的光柱。

这一刻,千枢域无数道目光惊疑不定地汇聚而来,那是千枢域的紫韵之气主脉。

南宫霖天紧紧抱住辉夜的娇躯,浑然不觉自己体内以几何倍数暴涨的修为。他此刻只希望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因为他知晓,羽谪仙和他的交易是要他杀了辉夜,所以他希望在师父陨落之前,哪怕能多抱抱她也好。

辉夜依偎在南宫霖天的怀中,俏脸含笑,自己这一身真仙级修为,与其便宜了他人,不如全数传给这位对她有非分之想并已然得手的徒儿,这是她从百川域抢回的徒儿呢。

夜晚

千枢域的夜空没有月亮,只有无数繁星高悬,南宫霖天披上了一件镶嵌金丝的翠绿衣袍,盘坐于千枢阵核心祭坛。身上的衣袍,是柳碧瑶仿照辉夜生前的样式匆匆赶制的。

是的,辉夜生前的衣袍。

在南宫霖天膝上,辉夜长长的睫毛盖住美眸,嘴角带着微笑,一头乌黑长发盖住南宫霖天的大腿,像是枕在南宫霖天的腿上睡着了。

但是南宫霖天此刻已是真仙级的神识能够感受到,此刻的辉夜,已然陨落。

次日清晨,灵阵谷上空传来一声长啸:“辉夜!百川域朔风前来助你!咦?!”

下一刻,战尊朔风灵敏的真仙级神识略微探查,旋即大惊失色,先前求援的辉夜仙尊平躺于核心祭坛,身盖白布,气息全无,而利于她身旁的男子,兼具恐怖的灵阵和雷系战气波动,赫然是一位真仙级强者!

男子淡漠抬头:“南宫霖天见过朔风仙尊,我灵阵谷风波已平,阁下请回吧。”

朔风眉头微皱,神色阴晴不定,好半晌道:“好一个欺师灭祖的白眼狼,老夫当年就该斩了你!今日,今天我要为辉夜清理门户!”说着,亮出了战戈。

南宫霖天淡淡地道:“二十四仙域曾签订盟约,仙域之间互不攻伐,互不干涉内政,若有逾越,天下共讨!”

千枢域end1结束

----------吐便当小剧场之辉夜篇-----------------------------

岩洞之中,火把阴影缭乱。

“咕呣,唔噗......”

循环往复的抽插水声,女子压抑的呻吟,是黑暗中的主旋律。

岩洞顶部,暗金色的湿滑藤蔓岩金藤不知疲倦地用数不清的枝条,玩弄着身陷其中的粉白娇躯。女子有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此刻已被赤金色黏液粘成了一缕一缕的。檀口中塞着一颗碧绿色的口球,下体三穴被粗细不一的湿滑藤条有节奏地抽插,发出淫靡水声。

此刻,女子被藤条以俯身向下的姿势悬挂在洞顶,一对高耸的雪峰泛着淡淡的赤金色,小腹鼓胀,一如当年的柳碧瑶。但是和当年的柳碧瑶不同的是,女子眼神迷乱,腰肢扭动,神态饥渴,竟然是在享受着这一切。

“嘎吱嘎吱”

石门打开,久违的阳光照亮昏暗的岩洞,一位身披金丝绿纹法袍的威严男子和一位气质温婉、同样身穿绿色衣袍的女子缓步走入岩洞,双双行礼:“弟子南宫霖天、柳碧瑶,拜见师尊!”

藤条不甘心地停止了玩弄,缓缓将那女子放下,平躺于下方石床。此女不是那辉夜又是何人?

辉夜娇躯瘫软无力,艰难偏头向两位弟子眨了眨美眸,算是打过了招呼。

嬴炀和柳谪仙在助南宫霖天证道真仙后,当夜便匆匆离去。领走前,南宫霖天将心头疑惑问了出来:“你们为何助我证道真仙?”

嬴炀淡然道:“我们需要一些听我话的真仙强者,但是我的摄魂纹只能控制真仙境以下的修士,而你小子,根骨的确不错。放心,我平日里不会干涉你们千枢域的任何事,但是日后你要为我办一件事,若有召唤不得推辞。”说罢转身欲走。

“等一下,师父她......”

“向救你师父?”

“是的。”

“那你得为我办两件事了”

“可以。”

辉夜的小嘴里含着的碧绿口球,并不是凡品,而是一种名曰生生玉髓精的宝物,具有生死人肉白骨之效,只是从此以后必须时刻佩戴,离体片刻,依然会再度香消玉殒。以永久失去说话能力的代价,换来再生,对于辉夜来说,确实是一笔好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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