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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二十七 如梦,2

小说:狐劫(血亲纯爱后宫) 2025-08-23 08:34 5hhhhh 4070 ℃

她接着小青的话道:“我娘若就是九尾,她早就把小岳哥哥治好了,小岳哥哥也不必去见狐主了。我们就一起留在灵越山双修,岂不是更好?”

三人周围的彩光忽然一变,化为淡紫色的光柱排列在他们周围。

晏安宜脱离肉棒,婷婷而立。两条白龙也化为龙女,拉着七彩霞衣为主人披上。

晏安宜整衣肃颜,瞬间收起了所有的媚态。一眼看去,她昂首直立,衿带飘飘,气质出尘,金色狐尾蜷曲腰侧,不愧是晏狐族长的女儿。

只是素手轻摇间,原本环绕林岳的烟云也不知不觉地散去。

林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光柱消散一空,三人又回到了石坪,只是景物变迁,此处已不是灵越山。

数名轻衣薄衫的少女在石坪边向内观望。她们全都明眸皓齿,纤丽妖娆,每人身后还有一条蓬松狐尾轻轻摇动。

看到林岳赤裸精壮的身体,和犹自高翘的肉棒,几人暗笑不已,眼珠却不住地偷瞄。

“就是你请求觐见狐主?怎么这么迟,我们都在这等了几天了。”

为首一名少女格外秀丽,眉心纹着金叶,神色不善。她走上前来,绕着林岳走了一圈,狐尾在林岳身上轻轻扫过。

“蒙获狐主召见,乃无上荣耀。你不仅懈怠误期,还不着衣物,无礼至极,当悬空山是什么地方!“

林岳暗暗叫苦,瞥见晏安宜捂嘴偷笑,心知是被这丫头给坑了。

“两位晏家姐妹,可乘祥云先去悬空山等待。至于你……”金叶少女直视林岳,眼带嫌恶,“你只能从锁天链爬上去。”

林岳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不会耽误面见狐主。他召出衣物穿上,对着金叶少女拱手道:“在下不知悬空山规矩,多有得罪,我认罚。敢问这位姐姐名讳。”

少女语气冰冷:“怎么,还想在狐主面前告状不成?我名胡蔓丝,你尽管去说好了,今天这锁天链你是爬定了。”

“岂敢,我只是想正式道个歉。蔓丝姐姐,在下林岳。我行事孟浪唐突,实在是对不住。”

胡蔓丝不为所动,抬手召来几朵白云。那些少女亲热开怀,挽着晏舞青和晏安宜踏上云团,叽叽喳喳地飞向远方。

林岳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山顶。云海四聚,倒映着朝阳金光,胜景如画。一根极为粗大的铁索贯穿脚下的山体,斜向上指,尽头是一座悬浮在空中的锥形山峰,看上去小巧精致,如同桌上摆设的博山炉一般。

“那便是悬空山吗?这就是锁天链?”

胡蔓丝并不回答,一脚踏出崖边,自有白云聚集,垫在她脚下。

她背对林岳,呵斥道:“狐主等待已久,你莫要推搪放赖,现在就上去!”

林岳看向那铁索,每个巨环都长达数丈,表面布满黑黄铁锈。铁环横竖交替,难以直线前行,更兼还是向上斜伸,更加不利攀登。

不过对于修行者来说,这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胡蔓丝立于铁链一侧,显然是要监督自己不得动用飞行术法,亦不能御剑。

林岳自信满满,小跑向崖边,轻身一纵,便上了锁天链。

刚踩上一枚铁环,林岳便知不妙。落脚处浮锈破碎,如踏流沙。足底滑过数尺,身体左晃右摇,好不容易才能站稳。

此时再看那远方的悬空山,林岳知道这没那么简单。

铁锈浮滑,必须凭脚底的触感才能分辨虚实。顾不上足底沾灰,林岳将靴子脱掉,赤脚在铁环间纵跃。

初时还小心翼翼,跃过十几枚铁环后,林岳已经找到关窍。重点是不能大跳长跃,而是应小步迅行。足底踩在锈面上,不等踏碎,身体重心就要迅速前移,另一脚再一点,形成连续不断地向前之力。

胡蔓丝在锁天链旁踏云飞行,冷冷地注视着林岳。只见他身如闪电,在铁链上一掠而过,脚下爆出朵朵黑黄色的锈花,看起来逍遥自如,颇有意趣。

拿准力道和节奏后,林岳还在不断加速。猎猎山风拂面而来,踩踏铁链如行于龙脊,在环扣间左右折行。随着铁链的旋转,每一步都必须踏准位置,速度高上来后,一瞬间就要作出数个决断,只要一脚踏空,便会坠于链下。林岳已经忘了自己是受罚之人,只觉血脉沸腾,刺激无比。

“蔓丝姐姐,我还道你是真的生我的气!这般新奇的走法,却不比驾驭云团要有趣得多。多谢你了!“

胡蔓丝冷笑一声,指向远处:“你先别高兴,看看那是谁。”

林岳眯眼看去,只见远处一道身影立于铁链上,银发飒飒,白袍猎猎,手臂中一杆乌铁枪斜指天空。

林岳瞳孔骤然一缩。那不是晏白竹是谁!

晏白竹笑得不怀好意,向后高高一跃,留下一个身宽体壮,重甲裹身的持盾熊女。

熊女咆哮嘶吼,盾牌用力一砸,将不宽的铁链堵得严严实实。熊女身后,数名持弓蛇姬严阵以待,下身化为蛇躯,缠在铁链上游走攀爬,简直是如鱼得水。

几点寒星在视野中急速变大,林岳抬手虚挥,一柄金纹黑剑出现在他手中,将来箭斩落。他手腕一拧,诛邪在身前旋转如风,一阵叮叮咚咚,宽刃将密集而来的羽箭全部挡下。

忽感心头一悸,林岳重重踏上铁环,身体如同钉在铁索上,虎腰全力后仰。一枚狼牙重箭从脚底的方向射来,锋锐之气割开身前的衣衫,几乎是擦着林岳的脸飞入远空。

刚穿上的劲装顿时变得破破烂烂,上衣裂开,垂至腰间,露出线条分明的赤裸上身。

凝神看去,铁索另一侧,一名英武不凡的蛇姬下身勾连铁索,引弓欲射。正是林岳见过的那位,想必她就是这些蛇姬的首领。

这蛇姬首领缠紧铁环,竟是倒立于空中,从铁索环隙中射出了这一箭。

林岳大怒,正想跳上诛邪斩了这偷袭的蛇姬,却看到胡蔓丝正注视着自己,目光如剑,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

是了,这是对自己的惩罚,不可飞行和御剑。若是被这胡蔓丝抓到把柄,阻止自己与狐主见面就不好了。

晏白竹和下属肉奴亦没有飞行,想必也是受到同样的规则束缚,不可冯虚御风,只能在铁索上相斗。

林岳按住心头怒火,脚掌一顿。一面水盾凭空张开,将脚下蛇姬的连珠数箭尽皆挡住。

铁索震颤,他抬头还不及细瞧,就被重盾撞了个正着。

熊女居高临下,又在自己身上加了重土之术,携风雷之势下冲,本就极占优势。更兼铁刺如龙牙般立于盾面,寒光直逼林岳面门,来势极为猛恶。

林岳身随盾退,只来得及握住铁刺,手心已被铁刺上的锯齿割得鲜血淋漓。

他大喝一声,四条水龙从肩背伸出,缠住身下的铁索。身体攸忽从盾前消失,让熊女顶了个空,差点收不住脚,跌落铁索。

水龙如长臂般攀住铁索,林岳转到铁索底部,疾行数丈,诛邪化作一道黑光,斩向倒立搭弓的蛇姬。身前也同时凝出数个水球,将迎面飞射的铁箭偏折格挡。

蛇姬首领不及闪避,果断弃弓抽出腰侧短刃,双手握持架住诛邪。她身体猛地向后倒撞,眼见就要被斩飞。上方一名蛇姬用蛇尾勾着同伴跃下铁索,将首领拉了回来,接回铁索上方。

真是麻烦!

好在铁索狭窄,晏白竹没有召出她的一众女卫,不然一个个砍过去,不知道要砍到什么时候。

林岳背后水龙疾摆,带着他的身体绕着铁索转了半圈,手持诛邪,居高临下地全力劈砍。

蛇姬首领口中念出一个怪异的音符,如同蛇类吐舌的嘶嘶声,令人毛骨悚然。

两枚蛇牙立现空中,周围缠绕着不详的紫色烟迹。长牙如箭,从诛邪左右急速射来。

林岳不及躲闪,被两枚蛇牙穿胸而过,身体立刻僵硬发紫。

蛇姬首领从腰中抽出长鞭,卷住林岳,砸到铁索上。仔细一看,林岳的身体连带着诛邪竟然化成一滩紫水。

“闪开!”

蛇姬首领大喊,但已为时已晚。真正的诛邪从铁链下方旋转着飞入蛇群,绽放出恐怖的黑色剑花。蛇姬们颈上几乎同时炸出灿烂的血花,只有蛇姬首领竖鞭于前,用随身武器的破碎换了自己一命。

被斩首的蛇姬们化作一道道黑影飞入晏白竹身后,晏白竹也停止了观战,脸色铁青,拖着铁竹枪向林岳迤逦行来。

熊女已稳住身形,转身持盾,重新踏着沉重的步伐上攻。

近在咫尺的蛇姬首领手持仅有的短刃,目光冰冷,毫不惜命地拼死一击,斩向林岳双膝。

晏白竹长枪一抖,枪尖撕裂空气,蕴着乌光,尖啸着刺向林岳咽喉。

三面夹击,林岳丝毫不慌。

诛邪插入铁索,剑刃朝向熊女,与铁盾撞出铿锵巨响。林岳在剑柄上一按,身体腾起,躲开蛇姬的阴险斩击。足尖踢中铁竹枪的枪头,避开了晏白竹恶龙出洞般的一刺,借力下踏,正好将蛇女的短刀紧紧踩住。

一瞬间兔起鹘落,三人的突击竟然全部落空。

趁蛇女唯一的武器无法取用,林岳蹂身飞膝,毫不怜香惜玉地顶在蛇女的俏脸上,借她飞起的身体当做盾牌,撞入漫天的枪影,合身扑向晏白竹。

晏白竹猛地转身,铁竹枪向后甩出,弯成半月,枪尖绕过蛇姬首领,准确地点向蛇姬身后的林岳。

“铛!”

枪尖几乎刺中林岳额头时,却被林岳召来的诛邪险之又险地挡住,无功而返。

将半昏的蛇姬踢下铁索,林岳已欺入晏白竹一步之内,两手环抱,眼看就要抱住晏白竹的身体。

以短打对付威力强大的长枪,正是林岳拟定的对付晏白竹的方略。

正想着怎么让晏白竹开口求饶,胸肋间传来一股剧痛。林岳低头一看,却是晏白竹借诛邪的格挡之力收枪,枪尾从她肋下如电射出,正好撞上林岳心口。

这招首尾连击精妙绝伦,可见晏白竹法力虽不如林岳,招式却胜出林岳良多。

熊女趁胜追击,持盾猛冲,迎上向自己飞来的林岳。林岳只来得及调整了半个身位,踩在铁盾上无刺的区域,便被熊女撞出了铁索。

裤脚勾住盾山铁刺的锯齿,带着本就裂开的衣物撕拉一声,彻底脱离了林岳的身体。

林岳身不由己,眼看就要跌下万丈深空,晏白竹竟还不放过他,手中长枪脱手激射而出,誓要将林岳穿成肉串。

林岳大叫一声:“来!”

诛邪再次回到他手中,黑色巨刃准确地斩中枪头,让林岳借力上飞。他甩出一枚水球,身体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落回铁索。

此时林岳已是一丝不挂,扛着诛邪立在铁索上,岳峙渊渟,如天神一般俯视晏白竹。唯是软踏踏的肉棒被凌冽山风吹得乱抖,大大破坏了他的英武形象。

晏白竹召回铁竹枪,抖了个枪花,宽刃枪头直指林岳下体,恨恨地啐了一口。

林岳要害被指,怒由心生,他携剑下冲,决心好好教训这泼辣女人。

晏白竹身后的熊女忽然旋身扔出铁盾,盾牌带着暗哑的低啸,划出长弧旋击林岳,边缘锯齿转成可怕的寒光。

只是这盾牌飞速太慢,林岳只是错了一下步伐,便让过飞盾,继续前冲。

晏白竹枪出如龙,瞬间扎出十余下,笼罩林岳全身要害,尤其是下身。

险恶的攻击让林岳汗毛骤立,诛邪挥成残影,险险地接下晏白竹的每一枪,脚步却丝毫不停,勇猛突击。

随着林岳不断欺近,攻守之势逆转,林岳不断舞剑快斩,晏白竹以枪杆格挡挑拨。

眼见林岳就要破入晏白竹身前,呼呼的啸声由远及近,竟是那飞盾又转回来了。

晏白竹趁机抢攻,枪杆猛抽林岳下体。

林岳背后凝出的水盾被一击破碎,眼前又有蛋碎之忧,一时陷入绝境。

危急间,林岳身形一扭,让直奔要害的枪杆拍在大腿根处。忍痛借机拽住晏白竹的衣襟,猛地旋身一拽。

晏白竹力弱,身体顿时腾空,迎向飞盾的锐利边缘。好在她身体极为灵活,在空中拧身反弓身体。飞盾以毫厘之差从她身后掠过,将晏白竹背后的白袍割得粉碎,却幸运地没有伤到她的光滑肌肤。

落回铁索时,晏白竹单手持枪,另一手紧紧地掩住胸口。她背后衣物荡然无存,若不紧紧按住,胸前便要泄露春光。

林岳才不管什么君子风度,见晏白竹自废一手,毫不犹豫地扑上来与她近身短打。数拳便打落了铁竹枪,将晏白竹双臂扭至身后,压得跪在铁索上。

熊女还想上前帮忙,看到诛邪已架上主人后颈,只能立定在不远处,咆哮着威胁林岳。

“我输了,你……你过去吧……”

晏白竹雪乳毫无遮挡地垂落晃动,羞愤难言。

林岳从侧面看了一眼,吞了下口水。又瞧了瞧铁索旁始终冷眼观战的胡蔓丝:“这女人我能任意处置么?”

胡蔓丝移开视线,如自言自语般说道:“你最好别乱来,这里可是悬空山!”

见胡蔓丝也没有直接干涉,林岳邪邪一笑。自己被晏白竹这狐女搞得狼狈之极,要害几次遇险,岂能不收点赔偿!

诛邪轻轻一划,晏白竹身上残留的衣物便纷纷落下,矫健匀称的雪白肉体尽数裸露。一条纯白狐尾垂落股间,极力守护着晏白竹最后的尊严。

林岳清楚晏狐弱点,握住白尾根部轻轻一提,晏白竹立刻发出苦闷的叫声。

“我与铁牙山无冤无仇,你却三番两次地阻我。这也就算了,你还招招不离下三路!若不让你吃些苦头,还道我林岳怕了你们!怎么样?后悔了没有?害怕了没有?”

粗长肉棒贴着毛茸茸的狐尾刺入,很快就找到一处湿润温热的洞穴。

晏白竹拼命挣扎起来,但她一身法力被林岳压制得死死的,身体也被制住,自然是徒劳无功。甚至扭动间肉体相磨,更平添几分刺激,林岳的肉棒又粗硬了几分。

晏白竹咬牙切齿,秀丽的容颜却丝毫不减,反而更有一番韵味。

“人族果然卑劣!别……别插进来!不然我日后必报此仇!”

见晏白竹还敢放狠话,林岳更不犹豫,掐腰顶臀,肉棒分开粉嫩阴唇,在紧窄痉挛的小穴中艰难前行。

“就怕你不来报仇,你来一次,我便奸你一次!妈的,怎么这么紧?你……你还是个雏儿?”

龟头明显触到一圈柔韧的软膜,被紧紧裹住,鲜嫩的滋味飘然欲仙。

晏白竹却是再也维持不住坚强的形象,崩溃地大哭起来。

“不要……啊……好痛……我要杀了你!”

胡蔓丝在一旁怒斥:“你这野狗,真是卑鄙无耻!下流淫贱!就会欺负弱质女子,算什么男人!”

林岳闻言火冒三丈:“她哪里弱了!我差点就被她戳上几十个透明窟窿,如今只还她一个洞,还是便宜她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看到晏白竹痛不欲生的样子,林岳也有些犹豫,肉棒退回到门口,迟迟下不了决心。

“喂,晏白竹,你若是不想和我做,让你那蛇姬给我泄泄火,我就放过你,如何?”

胡蔓丝怒斥道:“你又何必假惺惺地,肉奴和主人本为一体,你这还不是要强暴她!”

林岳烦不胜烦:“你要么闭嘴,要么代替晏白竹给我干,光在这嚷嚷有个屁用!”

说完他示威性地一顶,肉棒向前插入,又顶上了晏白竹的处女膜。

晏白竹仍是银牙紧咬,脸上却现出红霞,哭声也走了调。

“你!”

胡蔓丝抬手挥向林岳,手心火光隐隐,法术还未发出,强大的威压就激得林岳遍体生寒。

她不知在忌惮什么,手始终没有落下来。努力压住怒火,肃颜道:“林岳,你放过晏白竹,我可以给你灵丹一枚,能助你法力大进,抵得上十年苦修。”

林岳不屑道:“对我来说,采补法力高强的女修便是最好的灵丹。尤其是晏狐的精气和元红,胜过任何灵丹妙药。”

胡蔓丝见林岳虽然态度恶劣,但肉棒始终没有前进一步,只是浅浅地顶在晏白竹蜜穴口处。

“你想怎样,我们尽可以谈,不过你要先放了晏白竹。”

林岳本来也不缺道侣,只是盛怒之下想要宣泄一番,此时得了台阶下,便将肉棒退到蜜穴外:“好说,你和晏白竹,诚诚恳恳给我道个歉,承认错误,我就放了她。”

晏白竹怒道:“做梦!你要干便干,我宁死也不会向你这人族道歉!”

说完她猛地向后一撞,蜜穴压入肉棒,处女膜也被一穿而过。

听到晏白竹的惨叫,林岳惊得都忘了动作。

“你……这又是何必。不过是道个歉,还能比被我干更难吗?”

处女蜜穴本就窄得惊人,又因为疼痛而强力收缩,爽得林岳难以自持,忍不住抓着晏白竹的翘臀挺动起来。

晏白竹呜呜低泣,自顾自地对空诉说:“娘,对不起,女儿没能为你报仇,连我自己也被人族玷污……”

林岳心中恼怒异常:明明就是你自己撞过来的,居然颠倒是非,指鹿为马!

怒气灌注于肉棒中,林岳在晏白竹的圆臀上用力一拍,再不顾惜,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不得不说,铁牙山狐女虽然性情暴躁无礼,但蜜穴夹得是真有劲儿,而且没肏几下就汁液横流,抽插起来爽利得很。

晏白竹还是在哭泣,只不过声音完全变了味儿,也不再向自己母亲哭诉,而是随着抽插的节奏低低地叫着。

想着处女元红不能浪费,林岳开始运起合欢赋。阳气流转,刺激得晏白竹更是不堪忍受,声音逐渐拉高,最后变成了嘹亮有力的淫叫。

胡蔓丝神色数变,没想到对人族如此愤恨的晏白竹竟然这么快就被征服,看来也不过是个淫贱的丫头。

若不是身负狐主之命,对林岳有指引之责,她早就架云远去。此时被迫观看二人的激烈交媾,胡蔓丝也禁不住面红耳赤,纯白短衫下的蜜穴也微微湿润。

随着林岳行功,晏白竹彻底失控,被仇恨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如洪水般涌出,小腹的冰寒被烈烈阳气贯穿烘烤,带来极致鲜活的火辣享受。她一边哭叫,一边耸动着屁股迎合林岳的抽插,雪白狐尾绕卷林岳虎腰,完全就是晏狐倾心发情时的样子。

当滚烫的精液射入蜜穴时,阴阳二气混合交融,电击般的快感洪流般从小腹直贯入脑,爽得晏白竹两眼翻白。此时她两臂早已自由,却反手拉住林岳,身体全力后顶,似乎想要把粗大肉棒迎入狭小的子宫。

晏狐终究是晏狐,即使强行压抑天性,但阴阳交合之事对她们而言是怎样都无法抗拒的。一旦大坝破口,倾泻而出的欲望反而更让她们沉沦。

只是恨意难消。

欲生欲死的高潮过后,晏白竹清醒过来,心中爱恨交织,既想一枪杀了身后的男人,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萦绕。

她躲开林岳的嘴唇,挣扎着脱离男人的怀抱,挥手给自己换上一套战裙。

看上去,晏白竹又恢复了英姿飒爽的女将模样,如果没有乳白精液从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的话。

“这次我输了,便让你干一次!”英武秀丽的脸庞带着薄怒,“不过我不会忘记仇恨!林岳,你永远别想安生,只要我还活着,就会一直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林岳站起来,吊儿郎当地笑着:“好好好,欢迎欢迎,铁牙山赤金白墨名不虚传,不过你一人不是我的对手,下次还是带个姐妹一起吧。”

这话一语双关,气得铁牙山老三脸色煞白。晏白竹恨恨转身,在铁索上纵跃如风,向着山下离去。

林岳注视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晏白竹明明不是受罚者,却也不在锁天链上飞行。看来是悬空山附近有什么禁制,禁绝一切飞行术法。要么从山下白云接引,要么就只能爬这锁天链上去。

这些禁制恐怕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可能攻打悬空山的外敌。

这胡蔓丝看来也不是监督自己,而是准备看自己违反禁制后凄惨的样子,以及确保自己能活着上到悬空山面见狐主。

将诛邪收回体内,林岳重新换上一套新衣。不顾胡蔓丝怨怼的目光,高歌着向锁天链的远端疾掠而去。

足足花了大半天,悬空山才清晰地出现在林岳眼前。

整座山体呈倒锥形,宏大雄伟不亚于林岳见过的任何名山。

站在铁链与山体的连接处,几乎感觉半边的天空都被山体填满,一眼望不到尽头。

嶙峋怪岩如牙林角阵,密密排列于山体侧下。青红巨藤千条万缕,从高处垂落如发丝。

有无数鸟雀巨虫盘旋唳啸,亦可见矫健猿影纵跃其间。

数条瀑布如银练倾泻而下,道道彩虹横亘其上,条条云雾萦绕四周,如梦如幻,仙气缥缈。水波间竟有巨鱼逆流而上,冲波斩浪,嬉戏游玩。

林岳沿着一条条长藤攀援而上,口渴时,顺手摘了一枚灯笼般大小的浆果。入口醇香,回味无穷,如久酿美酒,令人难以忘怀。

终于攀到尽头时,只见前方是两座小峰,中间夹着一块平坦的谷地。一座数十丈高的古木牌坊矗立于路中,上书“炼心”两个大字。

胡蔓丝跳下白云,那云便消散无踪。她走到牌坊前,在空中伸手一拧,像是那里有一道隐形的机括。

数息后,一条紫藤大道出现在牌坊之后。无数小花点缀在两侧的山壁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雅香气。

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前行。约行半里,进入一片石坪。见到胡蔓丝,两名高冠道髻的狐女行了一礼,挥动拂尘。

冲天青光亮起后,视野再打开,林岳和胡蔓丝已置身于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

青阶玉台之上,一红发女子正襟危坐,香肩如玉,雪乳半露,如雪白衣百褶千叠,似莲花般次第绽开。她紫绡遮目,但脸庞精致无比,仅露出的部分就令人心跳如狂,魂不守舍。

两名衣着清凉的美艳狐女立于她身后,手持半人高的绢扇,缓缓为女主人送上清风。

胡蔓丝上前单膝跪倒:“吾主,林岳已带到。”

林岳好奇地东张西望,殿上有不少人,但晏舞青与晏安宜并不在其中。

“别看了,还不快向吾主行礼。”

听到胡蔓丝小声传话,林岳这才拱手鞠躬:“在下林岳,见过青丘主人。”

他的散漫随意引起周围狐女的不满,许多目光在林岳身上上下打量,似乎在探询这个人族为何如此大胆。

玉台上的白衣女子倒是不以为忤,捏住脸侧一缕悬垂青丝捋了捋,声音如珠玉落盘,又有种无法言说的妩媚,让人听了心痒难耐,浑身酥麻。

“你便是林岳?因何事求见于我。”

林岳整理了一下思路,将自己的情况讲述了一遍。

“在下得正念宗主指点,欲寻天狐胡蔓菁,看能否借九尾之力,消除两种合欢赋对神魂的隐患。”

听到正念宗主四个字,狐主微微动容,紫绡后似乎闪过一道光芒。

“你与那正念宗主,有何瓜葛?”

林岳略一沉吟:“在下父亲林赤阳,是宗主的外孙。”

“原来如此。”狐主起身,白衣层层展开,美玉宝石缀于褶间,带出炫目的宝光。

“九尾天狐音讯杳然,我也不知其下落。不过,既然有赵宗主这层关系,我可以助你解决这个问题。”

听到前半句时,林岳心中暗叹,正欲向狐主道谢离开,又听到后半句,一颗心顿时压抑不住惊喜,怦怦直跳。

是啊,就算狐主并没有修成九尾,但掌握着偌大青丘,说不定就有什么办法。

狐主走到玉台边,冰雕雪砌的小脚从裙下伸出,趾甲丹寇如血,艳色无双。

她走下青阶,步进林岳三尺之内,凝视林岳的眼睛。这个距离上,紫绡后的明眸已清晰可见,荡人心魄的媚意瞬间就侵入林岳心底,让他神情恍惚,生出强烈的占有欲来。

狐主似乎也知道眼前的年轻男人抗拒不了自己天生的魅惑,抬袖扫过眼前。紫绡颜色渐浓,已是看不清那双勾魂魔眼。

“我青丘有一药方,名为三世元红丹,可解你之困。”

“上次魔门来袭,不少家族子弟凋零。为防备魔门鬼蜮,悬空山禁绝内外,已久未补充新血,实力无法恢复到鼎盛。”

“我观你体质有异,阳气天予,不惧我狐族纯阴之体。准备丹材的过程中,正好可为悬空山增添人口。”

“如此两便,你可愿意?”

林岳听得似懂非懂,不明白准备丹材和增添人口有什么关系。

不过既然能解决自己的隐患,那便答应下来便是。

“我愿意,请狐主示下成丹之法。”

狐主素袖轻抬,滑出一只玉手,在林岳脸上轻抚。

“这三世元红丹,需取九百九十九份三世元红之气,以丹田为炉,精气为火,煅烧神魂,可至圆满无漏之境。”

“炼此丹,需寻未经男女之事的女子,与她们交合生子,此为第一世。”

“与第一世所生的女儿再度交合,此为第二世。”

“最后,你再与第三代女儿交合,所取元红,便是三世元红。”

“从第一个处子开始,直到成丹前,你都只能与处子交合,或者与你炼丹过程中破处的女子交合。否则所得元红不净,丹药就会变成剧毒。”

“人族有人伦大防,禁血亲交合,这样的丹药,你可愿意亲自制取服用?”

林岳闻着狐主手上的香气,已经是心旌摇曳,意乱神迷,肉棒将下衣高高挑起。

听闻这样淫乱的制丹之法,更是难以压抑沸腾的欲望,伸手抚摸狐主的玉手,甚至沿着手臂摸入袖中,想要在雪衣中一探究竟。

“我……我当然愿意!只是连生两代,所费时间颇多,能否请狐主允我向家人和师父禀告一下。”

狐主轻笑着甩开林岳的手,向前一点。殿门大开,一股柔和又不可抗拒的力量拂来,林岳衣衫尽裂,身体立刻向殿外飞去,身后传来狐主媚惑无端的玉音。

“不必担心,小青会代你去通传,你就专心在悬空山制丹吧。为我狐族,多延子孙。”

狐主的宫殿群位于峰顶,林岳一路向下飞坠,只见山腰彩光闪耀,无数月牙小池色如宝石,像鱼鳞一般层层相连。

白雾氤氲间,可以看到许多少女正在池中洗浴嬉戏。有些少女抬起头,好奇地看向御风飞行的男人,不明白他是怎么在禁空的悬空山做到的。

林岳身子一沉,向一枚粉红色小池坠去,快要落水时,落势忽消,他稳稳地立于水面,青筋盘绕的粗大肉棒摇了摇,指向一名清丽少女的脸庞。

“啊!是男人!”

这女孩儿不惊反喜,从池中窜起,饱满雪乳和挺翘香臀带出清波缕缕,湿漉漉的棕发紧贴在身上。

“是吾主把你赏赐给我的吗?”

林岳想起狐主的交代,强忍欲火道:“我受狐主之命,制三世元红丹,只可与处子交合。”

少女缓缓贴近,玉手抚上肉棒,抬眼注视林岳,明眸火热,朱唇湿润:“你不知道吗?狐主有令,最近这五彩池只有处子才能前来洗浴,我自然也是。”

林岳眼中一亮,看向四周从一座座小池探身而出的美丽少女,不由得心火大盛。

龟头上忽然传来湿热的触感,林岳低头看去,这名少女已将一小节肉棒吞入口中。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少女吐出肉棒,笑靥如花,媚色生香:“奴家胡忘秋,你可要记牢了。”

片刻之后,粉红小池边已经挤满了赤裸少女。

林岳斜靠在两名少女怀里,与她们轮流亲吻。手臂被两对雪乳夹住摩擦,手掌也不知揉捏着谁的软臀,手指上还传来少女嫩舌舔舐的触感。两腿也都被少女们搂抱摩挲,就连脚掌也被她们抱在怀中吮吸。

粗长肉棒高高擎起,龟头被两瓣无毛的娇嫩阴唇夹住,胡忘秋回头看向林岳,眼神和长发一样都是湿淋淋地。

“林岳大人,我可以开始了么?”

林岳点点头,少女便沉腰下坐,紧绷的小穴强烈地摩擦着肉棒,湿热肉洞里汁液黏腻,让穿行毫无滞碍。

鲜红的血水缓缓流下,林岳按诀引气,少女未经采撷的元红之气顺着肉棒直入丹田,激爽无比。

哀鸣几声,忘秋便尝到滋味,笑容灿烂,轻摇细腰,让雪臀上下摇摆,套弄肉棒发出细密的水声。

林岳如帝王般享用着少女们鲜嫩的肉体,很快就有了射意。他无意控制,自己下种的任务相当重,想要早点见到母亲和姐姐们,就要尽快让这些少女们怀孕。

被灼热阳精灌入,忘秋少女惊呼一声,蜜穴阵阵痉挛,随后无力地趴伏下来。

饱含阳气的精液从肉棒周围溢出,立刻就有两条小舌上前舔食这对于狐族不可多得的上佳补品。

林岳拔出肉棒,随手拉过一名少女,连她的长相都没看清,就将她按在池边。沾满精液的肉棒一挺而入,又一份元红之气收入丹田。

顶弄几下后,几名少女又围了上来。林岳双臂都拢着少女清瘦的胴体,让她们青涩的肉体紧贴着自己,吮吸她们甘甜的香唾。

身后也有两名少女贴住,凹凸有致的身体贴着林岳的后背上下摩擦。

更有一名少女钻入林岳胯下,仰头亲吻吮吸他的肉袋。

林岳一时都无法继续抽插,被他奸淫着的女孩摇着屁股表示不满,但随即就主动地晃起身体,咿咿吖吖地用蜜穴套弄起肉棒。

只是少女技术生疏,努力了半天,浑身香汗淋漓,也没能榨出林岳的阳精。

林岳也深感一个个破处灌精效率太低。他让女孩儿们跪趴在池中围成一圈,屁股高高翘起,鲜嫩美鲍并排而列,凝脂雪乳都垂入清浅池水中漂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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