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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女】溃决-小女妖和他的血魔daddy

小说: 2025-08-23 08:34 5hhhhh 2730 ℃

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体已经软了下来。

两人面对面相拥着,散发着相同气味的滚烫皮肤几乎完全贴在一起。青年伏在自己的肩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腹部如爬行的蛇似的,皮肤贴近着又分开一些缝隙,连携着粘腻的液体在身上拉扯出细腻的丝。

Logos觉得自己的脑袋晕得像是被搅碎了一般,初尝性爱的滋味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恐惧,虽然他觉得大多是血魔的动作过于温柔的原因。就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按着腰完整地吞下对方尺寸硕大的性器都无从得知。

青年此时只觉得自己下半身与对方交合的位置烫得快要烧起来,那种接连不断的灼热感带着电流般的快感越发麻痹大脑,他觉得连指尖都快要不受自己控制。耳边循环的轻微嗡鸣声让他逐渐分不清现实和闭着眼时脑海里飞速划过的画面,再睁开眼时,就连眼前的场景都快要和脑内某个片段逐渐贴合。

他感受到对方的手轻轻抚过两片肩胛骨中圆滑的凹陷,修剪圆润的指甲在脊椎上轻点着落下,在这如同安抚一般的动作下,女妖有些难以自禁地开口吐出如同梦呓般的话。

“父亲……”

而落到对方的耳中却如同一道惊雷,手上轻抚的动作逐渐变缓至停下。血魔有些疑惑地想要把人从自己身上拉开,但对方身下交合的部位仍然在不自然地收缩,青年丝毫没有从自己身上起来的意思。直到他从高潮的余韵中脱身后,也只是变换了一下姿势,把下巴搁置在颈窝里,用因主人情绪变化而塌伏在脑袋两边的柔软角羽蹭了蹭血魔的脖颈,以此来示意对方自己已经休息好了,身体仍然能承受接下来的性爱,可以再继续了。

血魔想过对方会把自己当成老师,也有可能当成年纪较长的朋友,而在那次亲吻之后,杜卡雷认为两人的关系早已是心知肚明的默认。

但现状似乎没能按他所想的发展,即使这层身份对于女妖一族来说应当陌生得无需在生命中出现,但自小便比起其他女妖更要特殊的Logos,是否在长久得度过了一整个青年时期的血魔王庭看到了有别于女妖繁衍及家庭结构的方式也无从得知。

无关伦理道德,倒不如说这种东西对于生命周期漫长得近乎无限的血魔来说有些无足轻重,他认为对方既然和自己经由那个吻建立了特殊的情感联系,那么这次纠正就比起以往的一切教导都显得重要。

但今晚似乎是不行了,对方明显的想要转移话题般的索吻也在让血魔的思绪逐渐变得散乱,而自己没能探究清楚的情况下的质问只会让善于操纵情感的女妖想要逃离。诚然,初夜当然也是一种教导,学会贪婪与享乐对于女妖来说也尤为重要。

杜卡雷便将其暂时抛到脑后,接下对方连绵不断的轻吻,再次把他推入柔软的床榻之中。

自初夜之后的第二天,Logos独自在厚重的床幔中昏睡到下午四点多才勉强起床进食后,他似乎迷上了这种经由身体的交合才能带来的快感。就连起床时还要扶着墙壁才能爬起来的身体钝痛感都已然忘记,在当晚血魔躺到床上时仍然牵着手侧过身来索吻,在唇舌的交缠中坐到杜卡雷的腿上——明显得就差直接脱掉衣服的性暗示。

血魔大君当然能明白人在初尝性爱的甜头后,独自回忆时那迫切想要再进行一次的冲动,但即使想要白日宣淫都没能拉得下脸和摆脱那些烦人的公务事的女妖,只能在恰好的时间点蹭上来,在夜色的遮掩下寻求性方面的欢愉。

杜卡雷并不排斥这种几乎生于本能的对于贪婪与享乐的追寻,只是在第三天、第四天对方依旧变着法子在睡前凑上来时,他感到了一些不对劲。

“小家伙,我认为纵欲过度对于我们两人都没什么好处……唔。”

责难对方刚刚成熟的身体在性欲方面过于频繁的话都没能说完,对方柔软的唇便送了上来。女妖闭着眼睛将舌尖舔到对方的口腔内,动作稚嫩地吮吸着,以此封住在温情的时刻提起这些事情的血魔的唇。

他依旧记得初夜时女妖的失言,只是根据他之后几天观察的两人折磨不休的做爱,青年再也没有流露出那次失态的神色。反倒表现得像是真正沉迷于性的淫乐一般,无论是如何过分的要求都全盘接受。就连自己某一次逗弄一样的,边抽送着边无忌口地吸食血液,直到对方完全顺应自己动作的呻吟声因失血而逐渐微弱到即使在肩上趴着也要听不见的程度。每次缠绵时都会变得滚烫的身体已然开始失温,也没有发出一丝拒绝的意思,血魔停下了本应作为性爱助剂的吸血。

他将被快感逼迫着如同溺水般大口喘气的女妖揽着腰坐起来,依旧埋在身体里的性器随着体位的转变,在湿滑的穴道里蹭弄着又引起了对方几声近乎放荡的呻吟声。而在之前的情况下,青年会碍于面子极尽忍耐这些勾人的声音不让它露出来,即使厚重的床幔之下,柔软的被褥里只有两人,他也无法彻底放下羞耻心将堵到喉咙的甜腻呻吟送出。

杜卡雷捏住对方的下颌将他拉过来接吻,垂着眼睛观察对方的反应,Logos近乎本能地与血魔纠缠,舔噬着能够碰到的对方的一切,毫无顾忌的随着让自己身体舒服到酥麻的动作发出轻喘。血魔这才想清楚,对方并非突然沉溺于性爱的快感之中,他只是在从这些与那日相同的氛围与快感中捕捉记忆的蛛丝马迹,试图想明白困扰自己的似乎跟模糊不清的伦理道德挂钩的关系问题。而身体负距离的交媾便是麻醉大脑,帮助自己想起那日相同情况下自己想法的最佳助剂。

而他在思考这些从未经历过的令人困扰的事情时已经无暇顾及被快感逼迫而出的反应,跟随身体的本能和令人舒服得头晕目眩的快感发出喘息。

杜卡雷用手指勾住一簇柔软的灰紫色发丝,再将其在手指上反复缠绕着打转,在最后一次掐着腰的快速顶弄下把精液射在对方身体里,按揉着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将性器从女妖身体里抽出,伴着他因每日都过于极限的性爱折磨而陷入昏迷结束了近乎无休止的做爱。

在想清楚小家伙迷茫的事情后,杜卡雷对第四日夜晚时对方依旧蹭着自己手的求爱有了一些额外的想法。即使是几乎为了情爱而生的女妖也不应当每天都接受身体无法承受的性行为,无论是对生理和心理都是一种消磨。

“小女妖,即使我纵容贪婪与享乐,但你刚刚成年的身体并不能承受如此无度的性行为。纵欲过度即使对于女妖来说也并不是好事,你能明白吗。”

杜卡雷即使如此说着,但依旧默许着靠着床头,接下了对方支着膝盖靠过来的身体。经过前几天的“开发”,杜卡雷明显能感觉到,两人前戏的由女妖主动的亲吻下他的身下已经开始本能地分泌出用于性爱的湿滑的液体,甚至濡湿了他的裤子浸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而Logos还是那副急不可耐又随性得想要把自己的身体全盘交付于血魔的样子,坐在血魔身上磨蹭着那处透过布料也能看出来的鼓起。

“唔唔……没关系,快开始吧……”他似乎有些着急了,就连声音都极尽温和的甜腻,像是祈求又仿佛勾引般连吐出嘴的字句都要送到对方嘴里吞吃。

前戏似乎有些太漫长了,两人颜色相悖的刘海随着接吻在额头相抵的狭小的缝隙里交织在一起,即使血魔的手在身上游走着摸索那几点敏感处,也无法让女妖抵达快感的高潮。反而像是变得温吞的折磨一般,身上越发燥热却一直无法得到准确的抚慰。

直到Logos皱着眉毛,从那种眯着眼等待沉入快感带来的头晕目眩的感受里抽离而出,杜卡雷才轻笑着任由他略带报复般的将自己推倒,脱下衣服扶起身下硕大的性器艰难地吞吃进身体里。他跨坐在自己胯骨上前后扭腰时似乎就没办法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血魔觉得这便是自己开始解开对方疑虑的最佳时机。

年长者抬手按住女妖灰紫色的后脑勺,轻柔得有些不同寻常地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吻,在对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揽住身体将体位上下置换,女妖轻易地被压进了柔软如沼泽般的床榻之中。他惊叫了一声,一抬眼便对上了血魔因兴奋而变红的瞳孔。

那双漂亮的,带着尖锐多角的特殊形瞳孔盯着自己,血色在他的眼中汇聚,随后,他开口了。

“我发现你犯了错误,认知的错误。”他开始动作缓慢地顶弄着湿热穴道里的敏感点,和平时两人的做爱没有任何差别,Logos想要闭上眼享受,沉溺于自己的思考之中。“我不知道女妖族对于这种时间跨度稍大的关系构建是否有自己的一套评判机制,但你确实对我们的感情关系产生了迷茫。”

“我不认为你会忘记那个吻,亦或者那个吻只是你临时起意的娱乐。你才刚成年,其余的共同长时相处的人无非就是你的母亲或家里的族亲。难道你一开始提出想要和我做爱也是抱着这种想法在做吗。”

杜卡雷的语气慵懒着、随意的,他将女妖最关心、最深刻、又最未能思考明白的问题就这样抛了出来。女妖张了张嘴,但除了突然加速的抽送而毫无防备的吐露出的惊叫声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声音。

“不……”他连舌头都有些发直了,女妖答不上来那些问题。“您毕竟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亲生父亲……”倒不如说他无论度过多少时间都无法逾越的阅历和年龄摆在面前时,自己就没能将自己摆在和他对等的位置上。女妖明白,年幼时的愿望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反而根植于心中潜移默化地影响所有未来的事情。

即使自己当时主动去亲吻了他,又在头脑发热的状态下提出了想要做爱的要求,但自己始终没能将两人并列在同等砝码的天平上,这种除了恋人以外都显得荒唐的行为对Logos来说也仅仅是他迈出的探索的第一步。他试图拨开这么多年下来,从自己孩童时期直到现在身高已然能和对方相称的时间里那复杂又缓慢发酵的感情。

他在试图给它冠名。

对他来说,血魔大君是算得上是自己的老师,也可以是广义上的“父亲”。这份感情他多数都归咎于能力大小的上下级关系内,是不平等的,饱含着私心和不纯净性质的。

即使那个名词对于女妖一族来说陌生得是永远无需出现的身份,也在他阅读和学习的其他家庭结构的书籍中被勾勒出了具体的形象——阅历深厚、强大且年长的男性。女妖在自己认识的人里搜寻着合适的人选,直到对上血魔大君。

他对这个认知感到了一瞬的悚然。

即使谈及自己的感情,血魔大君的语气里依旧带着宽和与从容,这种语气让他显得自信、坦然又强大。他因阅历带来的沉淀让他不会因承认自己的感情而仿佛有了软肋,也不会因此感到蒙羞。Logos总会在对方展现出如此淡然的神色时感到自己的渺小,又因为这份从容在他的形象再度增添几笔重彩。

“你,”杜卡雷俯下身用露出来的两枚尖牙摩挲女妖柔嫩的脖颈,在对方震惊得有些呆住的表情里咬破那块本就没完全愈合的皮肤,保证生理机能还能正常运行的情况才抿了一口香甜的血液。

“亲爱的,你是否真的明白我们两人的关系,自那个吻之后?”

女妖再次因为他从未有过的剖白而感到口舌干燥,他再三欲言又止,心中已隐隐知道了那个答案,但是他感到了一丝迷茫和对陌生事物的恐惧,于是想要逃避它。快感侵袭下的大脑并没有这么多思考的余地,他伸手想要把血魔推开,却被抱得更紧,身下含着的性器碾着敏感点在抽插。

“我本以为你已经能够想明白了才和我提那些,”杜卡雷依旧摆出那副掌握一切般慵懒的神情,他最后一下亲吻女妖的唇后低头含住了他尖尖的,在此时甚是冰凉的耳尖。“你应当看清,你应道知道,我们是——”

因此,迷雾揭开了它的面纱,疑窦也获得了答案。

青年往血魔的怀里缩了缩,他听见自己并非因失血而产生的剧烈的心跳声,一种自心脏中蔓延而出的痒意随着对方逐渐加快的动作侵入了四肢百骸,他几乎就要惊叫出声了。接着,青年越过内心的几番挣扎,便抬头在对方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我已经知道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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