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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魂-藏邪(上),1

小说:我的主兽 2025-08-23 08:34 5hhhhh 5600 ℃

距离狼魂大殿藏邪承魂之事已过去几天……

“好好散散心吧,侄子。”藏冥挥爪望着远去的轿车黯然神伤,‘孩子,我对不起你……’

小藏邪坐在轿车后座,探身对远去的叔叔挥了挥爪,就沉凝缩了回去,轿车离开皇宫,在拥挤街道上缓缓行驶。

“妈妈,我想要。”

藏邪闻声望向车窗外,稀疏平常的闹市街景,一只小狼孩趴在玻璃橱窗前,希冀盯着摆在上面的玩具,大声呼喊着。

“乖,孩子,家里已经很多了。”牵着他的母狼宽慰道,“快些回家吧,已经很晚了。”

小狼孩撅起嘴:“不嘛,进去看看好不好?”

“孩子,听话……”

“哇!我就要嘛!”

……

‘吵死了……’年幼的草原狼王族撅了撅嘴,内心腹诽,关上了窗,又想起了狼魂带给他的痛苦,‘到底是为什么,那些贱民总是有那么多想要的?怎么让他们安静下来?’小狼暂时无法想出答案。

车子载着小狼行驶了很久很久,离开冰天雪地的南方,天气逐渐转暖,爬上一条人迹罕至的宽敞进山车道。山脚树木郁郁葱葱,过了山腰,景色一变,人工开凿的九曲小溪蜿蜒向上,盘旋着稀疏排布在层层山路阶梯上的豪华建筑。从奢华多层别墅到低调平层宅院,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最终到达狼国大陆西北方向的红狼峰顶。山顶很高,在最巅峰处削出大片空地,狼国统一战争后保留下的方正中式城堡驻立于此。沧桑古朴的红白砖瓦城墙约有三四层楼高,布有望孔、箭孔等防御构造,四角驻立巍巍烽火台,如见识了风云变迁的苍老哨兵,沉默眺望远方。青铜红漆正大门前,肃立一只彪悍魁梧,面上凶恶带疤的中年红狼,神色却是古井不波,狼耳严立,狼吻板起,下巴胡须打理得齐整,似乎永远见不到他笑。见到轿车,肃穆上前为藏邪打开车门,低头问好:“殿下。”

小藏邪对红狼微笑:“舅舅,不必如此,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交流吧。”

中年红狼仍低着头:“太子阁下,汝乃继承大统之兽,勿自轻也。”

“那我命令你,像以前一样和我说话,舅舅。”

他的舅舅,红狼族长獠危向他单膝跪下:“臣遵旨。”红狼起身,凶厉面色稍微温和了些,“外甥,先进来吧。”

小灰狼握住大红狼的爪,缓步走进防卫森严的城堡。

……

“……如此,历经漫长之统一战争,草原狼王族战胜了红狼、南极狼、胡狼等等种族,征服了整片大陆。但仁慈的王族没有赶尽杀绝,而是创造了狼魂,把各种族的精神统筹在唯一且绝对正确的狼身上--狼皇,从此,狼族迈向了新时代。”獠危端正坐在软椅上,合上书本,紧蹙眉头,“外甥,你今天心不静,总是走神。身为将要承担狼魂的未来狼皇,怎能如此怠慢狼族历史?我问你,统一了大陆的狼皇叫什么名字?”

“啊!”高高书架下,小藏邪驼背坐着,眼神低垂,听到问题醒了过来,“我没听清……”

还没等獠危讲一大堆道理,小藏邪连忙打断道:“舅舅,我现在学不进去,心里一直有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

本质狂化的中年红狼温和一笑,有些说不出的怪异:“什么问题?”

“草原狼王族的本质是服从,狼魂也是帮助我们统治狼族的,但为什么爸爸会为了那些贱民去送死呢?反倒好像是其他狼裹挟了我们家族一样……”

獠危垂下视线,把书放在桌子上,凝声沉吟道:“夜皇有过,其过在于心软。身为皇者,自当冷酷无情,教化民众。夜皇放任文化侵略,铁血文化参杂所谓人文关怀,终致阶级撕裂,大厦崩塌,狼魂反噬,不得不牺牲自己。”

“嗯?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难道不是因为犬国强大了,我们需要学习吗?”

獠危摇头:“非也。若我族延续服从之意志,岂会惧怕小小犬国!数典忘祖,以至求和赂犬,灭族之道也!”

那舅舅你说该怎么做?”小藏邪好奇问道。

“殿下不可重走夜皇之路,可仿照我族之例愚民智,驯狼众,集民力,余寥寥大才治天下,如此发展,自可击溃犬族。”獠危操作终端,“殿下请稍等片刻。”

书房大门打开了,高高门框下挺拔站立一位成熟稳重的中年黑狼兽人,一丝不苟穿着整体墨绿,肩章黑金的大行者常服,漠然视线投注向獠危:“族长。”

“黑畜,脱。”獠危淡淡道。

注意到还有孩子在这,中年黑狼愣了愣,神情黯淡些许,但也没有反抗,立刻取下爪臂终端,开始解扣,熨烫得平整庄重的上衣落地,两下蹬开锃亮黑靴,拉下黑袜整齐放在靴内。解开腰带,拉开裤链,迅速俯身钻出修身长裤,气宇轩昂,背爪跨立面向书房内的两位观众,直视前方。书房对门的宽大玻璃窗斜打下阳光,整具遍布刑伤的肉壮兽驱赤裸站在阴影里,光暗交接下,雄健光辉肉体威风凛凛而不可侵犯,又像是在背负着沉沦的悲壮,被压没在黑暗里。

小藏邪睁大眼睛,被这新鲜一幕给震惊到:“舅舅,他这是在做什么?”

獠危向黑狼冰冷命令道:“过来!”又转头微笑对藏邪轻声叙说:“殿下莫急,容我一一道来。这条畜生乃黑狼之族长黑刑。黑狼本质为狂暴,与吾族重合。故吾将其全族驯化为畜,避免狼族内部纷争。”

藏邪吓了一跳:“驯……驯化成畜生?这不是很不人道吗?”

獠危淡淡回复:“人道乃犬族推崇之道,不适用于狼族。若殿下令群狼服从,集力于一身,必可力压犬族所谓之团结。”又厉声命令:“黑畜,跪!转!”

黑刑面无表情,面对獠危直挺跪下,又在红狼指挥下面对藏邪。

獠危微弯腰,伸爪恭敬示意:“容我为殿下揭示种族驯化之道,其一为利用兽之本能,请看。黑畜,磕头。”

健壮黑狼立刻跪俯下轩昂兽驱,朝藏邪重重磕头表示臣服,粗毛狼尾翘起摇晃,宽阔后背鞭痕密布,不知经过多少残酷训练,才让这位大行者与黑狼族长失去狂暴本色,训成了一只活生生的狼畜,变得如此听话顺从。

獠危撸了撸高翘的黑毛长尾,黑狼跟着晃了晃屁股:“翻身。”黑狼紧抿狼吻,一个骨碌翻过身,狗求饶般虚抬起爪臂与大腿,展示自己遍布烙印与针刺的健壮胸腹与软软垂着的硕大狼屌。獠危蹲下摸了摸黑狼的厚毛壮胸,故意撩过穿了环的乳头给予刺激,立刻得到几下“害羞”的扭动。“殿下请看,仅需施予一点快感,形成条件反射,畜生就会很听话了。”

藏邪瞧着面颊有些抽搐的黑狼,纳闷道:“可是……他好像不是很开心啊?”

獠危眼角翘起的凶厉兽瞳内凶光一闪,温柔握住那根软趴趴的狼屌,用力一捏:“黑畜,告诉殿下,你很开心。”

“!!”狼根疼得好像要断掉了,黑刑大腿上下颤了一下,面目一瞬间狰狞,又立刻压下去,成熟狼脸上,露出一个像是被铁丝穿过一边嘴角硬钩起的,满是开心的天真笑容:“是!殿下!我很开心!”

“嗯……”小邪狼若有所思。

獠危也跟着笑笑,松开黑屌,继续解释道:“除需求抚慰之本能,畜生尚有多种本能需控制,如摄食本能。黑畜,把我的鞋袜脱了。”

“……”黑刑听令趴下,快速爬到獠危脚边,用狼牙咬住獠危战靴的鞋带一扯,松开后爬到侧面叼住鞋后跟,艰难用额头和脸皮蹭蹭獠危的小腿示意抬脚。等獠危慢腾腾蹭出来,厚爪跟重重踢了他的狼鼻一下后,又把鼻子深埋进战靴里,猛吸几口雄狼的脚汗味道帮主兽除臭,恭敬叼起靴子放在一边,另一只靴子如法炮制摘下。

靴子脱下后,开始脱袜。为了不伤到袜子,黑刑用狼唇抿住爪背细棉袜边缘扯下一截,又绕到后脚跟处抿住袜子,可爱地晃动狼耳蹭蹭主兽的脚爪腕,狼鼻又被踢了一下。随后叼起袜子和靴子放在一起,再次猛吸几口,结束整个规范的羞辱流程。

獠危揉揉埋在地上的狼头,拿了两颗书桌果盘里的小番茄夹在脚趾中间:“吃吧,黑畜。”

“……”黑刑默默抬头,卷舌叼起番茄,伴着红狼脚上的雄臭味道咽下,重重磕头谢恩,再次深埋下头去。

“黑狼族全族只吃三分饱,睡五分满,如此,当吾施恩时,他们就会感激。此理放宽至狼群亦同,若狼群均不满足,殿下施恩时即易得其服从。”黑刑闻言颤抖了两下,狼尾却只能摇得更欢表示赞同。

小邪狼打量眼前这只狼尾乖乖摇晃的听话畜生:“很有道理啊……”

獠危继续淳淳教导:“对于个体,还有两个本能控制非常有效。黑畜,今日殿下在此,我也不想大动干戈,你自己排尿吧。”

“……”黑刑朝獠危和直愣愣盯着他的藏邪分别磕头表示感谢,爬到自己脱下的衣物前,叼起宽沿帽爬了回来,像条认真工作的警犬,狼吻在帽子里窸窣摸索一阵,从帽檐里叼夹出一圈细橡胶管直跪而起,半抬的手爪前后摇摇,胸前的乳环也跟着微微晃动。

“嗯。”獠危从鼻孔里嗯了一声。得到使用手爪的许可,黑刑随即坐在地上不知羞耻地分开大腿,没有什么润滑,握住自己的狼屌,把橡胶管一点点插进尿道里。

“为了控制畜生之排泄本能,他的膀胱口打了软胶单向阀,用管子捅开才能排尿。”獠危略带笑容。

被当面比作畜生,被命令向一个小狼孩表演漏尿,中年黑狼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只是兽驱更佝偻几分,拧着五官,深弯下腰,狼耳疼得压下,狼爪趾曲起,兽驱跟着橡胶管插入一颤一颤的。终于到了关键节点,黑刑没有停顿,猛地用力插入,“嗯!”橡胶管捅开阀门后又戳到脆弱膀胱壁,忍不住在地上用屁股跳了一下,从狼吻里挤出一点闷喘。

“嗯?掌嘴二十。”獠危立刻严厉盯着他。

“……”黑刑把象征大行者荣誉的帽子挪到尿道管末端,骚尿一点点沿管漏了进去,又一下下猛拍满是“羞红”的狼脸,作为未经允许说话的惩罚,尿道管也跟着全身的颤抖一甩一甩的。

“啪!啪!啪!”

“畜生犯错时要及时施予惩罚,同样形成条件反射,使其不敢犯错。”

骚尿漏完,二十个巴掌也打完,黑刑沉默着一下拔出管子,疼得闭眼一颤,又顺着拔出方向挺起胯部甩屌,从茎根往上挤干净尿道,把尿液全部弄进帽子里,重新直直跪起,微喘着气,刚进门时还有些许生动的狼脸上已经是一片死寂了。

排尿表演完毕,獠危使唤黑畜:“不要让殿下接触这种脏东西。拿出去吧。”趁着黑刑晃着狼尾与狼蛋,叼着帽子爬出去的档口,獠危继续对未来主君微笑讲解,“殿下,还有一个本能,是控制兽人的最佳利器:交配本能,吾将与驯化之道第二项,设立崇拜对象同讲。”

欣赏了畜生表演,小邪狼眸光微动,有什么东西在幼年草原狼王族心中觉醒:“舅舅,你懂的好多啊。”

“待吾教之,殿下亦可全知。”獠危温和一笑,但配上鼻梁上的横疤就有些狰狞了,“立崇,顾名思义,即使畜生遍心崇拜某物,此物需不可见,不可触,不可知,朦朦胧胧,促使畜生无限想象拔升,如虚无缥缈之龙神。然身居高位者,亦可抬高自身,如天道者冷酷,隐匿内心而成神。”

小藏邪像个听话的好学生,正坐连连点头。

獠危对幼狼笑笑,又挠挠已经背爪直跪在他身前,闻言瞳孔震动黑刑的下巴软毛:“此法对受教行者作用不大,但其余黑狼均已崇拜于吾,吾命其死,其不得不死。汇报神教情况,黑畜。”

黑刑顺着獠危的动作驯服地抬起狼头露出脖子,摇晃两下胸脯对主兽的抚弄表示感激,面上却划过一道极深极深的悲哀,语气是心死的平静:“是。黑畜族万众皆归附于您,日夜诵读神教经文,向您祈福。身为红狼神教牧首,黑畜深感自豪,您的伟大光辉定会照耀整个狼群。”

獠危严正教导的神色一变,瞄了一眼藏邪,见他依然满是好奇,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样子,暴露出本来面目,阴冷盯着黑刑,语气同慈父般和蔼可亲,内容又让兽不寒而栗:“对于开了智的畜生,要换一套更严苛的方案。黑畜,勃起。”黑刑浑身一抖动,软屌立刻高高挺立,对獠危汪汪叫了两声表示感谢。

獠危偏头看向对此困惑的藏邪:“这只黑畜阴茎根部已植入锁阳环,谷道内植入电击装置,方便控制其交配本能,请容臣展示。”粗糙的红毛狼爪握住下垂饱胀的黑毛狼睾:“黑畜,你多久没交配了?”

黑刑被扯得向前膝行一步,又被迫挺起胯部让獠危赏玩,随着獠危对肥睾的大力挤压揉捏微晃兽驱,声音里也带了点颤抖与喘息:“!!贱畜已有六个月……没有排精了……”

“躺下,向殿下展示你的纹身,就让你发泄一次。”

“……”黑刑马上躺下张开大腿,向上翻开被捏得红肿的狼卵,贴地伸直狼尾,对幼狼大大展露阴部。

“殿下请看。”獠危从腰带解下一根软鞭,掂起被冰冷软鞭碰到后略微收缩的鼓囊卵蛋,“此畜睾丸背部划刻黑畜二字,使其每次发情,都牢记自身地位,”又向下搭住大剌剌胀大暴露在外的龟头朝向藏邪让他观看,“龟头处针刺牧首二字,使其每次低头,都知晓自身职责。”最后用劲拍拍害羞紧闭的后穴周围,让后穴蠕动表演了两下,“穴周烙印獠危之畜四字,使其每次受赐,都对主兽心怀感激。”獠危再用软鞭轻拍黑狼的脸蛋,没有带起一丝表情变化,“如此令其时刻牢记,泯灭高智畜生之心气,摧毁其尊严,折断其傲骨,变相抬高自身,以达立崇之效。黑畜,向殿下表明身份。”

软鞭用力一拍黑卵,黑刑一颤,立刻再次直跪起,鸡巴还在晃动,就对幼狼大声报告:“我是下贱黑畜种群的弱智头头,专为獠主分忧!”接着,他死死凝视邪狼,咬字极重,“也是,殿下您臣下的畜生。”

藏邪对他微微一笑,没有回应。

獠危怒目攒眉,又马上压制平复情绪,举鞭向下,用劲一拍刺字龟头,使得狼屌大幅上下晃动:“贱畜就是话多。黑畜,锁阳,电击。”

“嗷!!!”黑刑先是疼得蜷缩,又完全躺倒瘫软在地,捂着狼屌高高向上挺起胯部,不住凄惨哀嚎,接着在地上左右滚来滚去,最后侧躺蜷成一只虾米,狼爪忍不住捏紧整个阳具,下意识想要掏出深埋里面的电击器,又让性器的痛苦更深了,不停战栗着。

獠危上前一脚踢向捂屌狼爪,踢开后又重重一脚踏向不住挺动却没能排精的狼屌,让中年狼躯狼狈地在地上吐舌抽搐,发出痛不欲生的惨嚎,才转头笑着教诲道:“殿下谨记,给予畜生奖惩之深度需匹配其德,如此畜,方才仅露畜之身份,恩赐其无精高潮已是莫大宽容。”

獠危又一脚踏住不断摇晃挣扎的狼头,整只沉重红狼就这样踩头踩屌,如冲浪般站在无力痉挛的黑狼身上,不停对晃来晃去的脚踏板施加控制的力量,稳稳抱臂看向藏邪:“此时,应死死压制畜生之反抗,至其顺从,明确主兽之威严,立崇于此彻底完成。”

“学到了学到了。”幼狼笑嘻嘻拍手。

“不错。黑畜,停止电击,殿下亦可如此训诫此畜。”等脚下的畜生失去生命般彻底安静下来,獠危坐回座位:“立崇讲完,开讲驯化第三项,控制联系。未驯之畜间关系复杂,或剪断,或控制,方可掌握畜之心灵。放至狼群,则可控制族群迁徙,打散重组,令其疲于奔命,仅余服从之念。”獠危踢踢还在流泪翻白眼抽搐的黑刑,继续说道,“如此畜,非亲之联皆断,且吾掌其全族性命,故不敢不从。”

“啊……啊……”黑刑沙哑低声哀叫着,小心翼翼发泄着无处可去的悲愤,哀伤与深切的绝望,又讨好地歪头吐舌仰视獠危,把自己被碾碎的兽格摊开热情展览给他鉴赏,免得又惹得他不快,令族群遭受他喜怒无常的折磨。

“此例不够生动,殿下请稍坐。”獠危向饶有趣味晃着腿的小藏邪低头致歉,然后抬头命令道,“黑畜,把你儿子拉过来。”

“……”略微恢复的黑刑颤巍爬起离开,不一会儿,像一头耕牛般深低着头喘气,狼爪用力扒着地面一下下向前爬,全身肌肉涌动,用扯得长长的胀痛狼睾拉着大金属箱爬回书房,忍着扯睾剧痛爬到悠闲坐着的二狼跟前,再次顺从地直直跪着,吐出舌头哈着热气,如一条辛苦劳作后讨要奖赏的狗一般。

獠危笑笑,朝近处丢了颗番茄,黑狗“兴奋”起来,立刻向前一跃试图叼住,被蛋链扯回,只好嗷呜嗷呜地委屈叫着,又赶忙低头一口卷起番茄,把地上砸出的汁水全部哧溜哧溜舔舐干净,朝獠危磕了个头,才恢复跪立姿势,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不错,提出来吧。”

黑刑恢复冷漠,默默低头解开蛋链,打开金属箱。金属箱内蜷躺一只肌肉流畅结实,毛发干净顺滑的青年黑狼,壮实双腿X形折起捆在胸前,脖子上反打了个上吊结连住狼屌根部,不得不弓着背,双爪捆在背部,狼嘴塞着口球,狼瞳狼耳戴着眼罩和耳塞,正安静呼吸着,如一件畜生费尽心思送给主兽的,精心包装好的礼物,让兽不忍拆开。

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黑刑抓住儿子的脚爪腕提起,轻轻放在地上。被捆得扎扎实实的青年灰狼立刻呜呜挣扎起来,像不倒翁一样徒劳地前后左右摇晃。因为是仰面朝天露着屁股,形状漂亮的大屌与嫩穴在众狼面前晃荡,纯洁印象打破,淫秽色情之感即刻涌了出来。

獠危说明道:“此狼名为黑耀,乃黑狼族秘密培养之希望种子。殊不知吾已掌控其全族交配权,岂会不知此子存在?放任自流,只为得顽抗之畜生,亵玩一番罢了。可笑黑畜每月与其写信,每半年暗中拜访鼓励,皆在吾眼下。”黑刑僵在原地,默默垂下眼睑,背后的双爪紧紧握拳,留下几个利刃印记。

“黑畜,让你儿子安静,当好教具。”

“……”黑刑跪下解开儿子的眼罩和耳塞,对他轻轻摇了摇头,黑耀却激动瞪着他,挣扎得更厉害了。黑刑闭上空洞兽瞳,爪臂穿过绳结,从儿子背后紧紧锁住他的脖子……

“呜!呜呜!!呜……”惊喜,惊愕,惊慌,恐惧,绝望,黑耀在他父亲怀里兽瞳暴突,乱晃着捆成一团的身子,眼泪流下,最后抽搐着安静下来,黑刑才松开爪臂,下巴靠在青年黑狼的头顶,就这样静静抱着他,非常,非常轻微地摇晃。

“此乃第一种方法,控制亲密关系的一端伤害另一端,但此法容易造成畜生心死,失去价值,不宜常用。”

‘好棒!我感受到了!好美味的心灵!’小邪狼内心翻滚,表面却仍安静托着腮:“还蛮有意思的啊……不宜常用么……”

獠危微低头,狼吻翘起:“是的,殿下不用担心,还有第二种方法。黑畜,过来。”

黑刑颤抖着放下儿子,快速背爪膝行到獠危跟前。

“腿张大点。”獠危露出一个危险笑容,“地上那只,听好了,若你两分钟内没到我面前,你父亲就要永远跟你说再见了。”

迷迷糊糊间,失去了背后的温暖,黑耀回过气来:“唔?!”

红狼族长,夜行者獠危握紧铁拳,捅破天般一把撞入毫无防备的黑畜后穴,把他向上直直抬起,没等黑畜惨嚎挣扎,拳头一转,整只失去控制的黑毛肉躯就跟布娃娃似的转了四分之一圈,另一爪跟上紧箍住乱晃的颈椎。

“嗷!!嗷嗷!!嗷!!”黑刑疼得痛哭流涕,仰头大声惨嚎,后穴立刻挤喷出撕裂鲜血,粗壮四肢疯狂反折拍打着钢铁般冷漠坚固的红狼,红狼铁拳再次一顶,可怜黑畜又全身发软,新旧伤痕累累的黑壮兽驱在主兽拳头上一跳一跳的惨烈而微弱地挣扎。鲜血顺着塞拳爪臂流下,獠危没管那么多,坐着高高平举起大号破布娃娃,膝盖微提,欲要摔下:“小畜生,再不快点,你爹的脊柱可就要断了。”

“唔唔唔!”听到如此凄厉的惨叫声,整洁的黑毛球立刻焦急蛄蛹着臀部与后背,在地上胡乱扑腾,不得要领,过了半分钟才硬挺起后背带动兽驱跳起,狼臀砸地,重复蹦跃式前进擦地,全身立刻变得肮脏凌乱起来。

等黑耀费劲千辛万苦跳到獠危面前,獠危一踢在他眼前乱晃的狼屌与菊穴:“再来一次。”

“呜呜呜!!!”黑耀疼得抬起狼尾,遮住被袭击的性器,左右摇晃两下,又立刻流着热泪,重新鼓动背部与臀部肌肉,可笑至极地跳到獠危面前,用阴部小心顶着他的脚爪表示臣服。

“外形,智力,运动力,意志力都不错,是一头好畜生。不愧是希望种子。”獠危“夸赞”,轻放下已经痛得昏迷过去的黑畜到他的膝盖上,松开脖颈,一提一转地上黑畜的后代,单手解开他的手爪:“解开自己的绳子,记得不要乱动,不要乱说话,不然……”獠危转转拳头,让黑耀听见几声惊醒的哀嚎。

“呜呜呜……”黑耀呜咽着,勉力操纵着回血发麻的手爪,快速解开双腿的绳结,抖动两下大腿踢开绳子,又低头一点点解开因为自己挣扎系得死紧的鸡巴与脖子,终于抽出线头,一把扯下绳子,瘫坐在地上,解开口球,死死咬着牙,又哀求看向獠危。

獠危不为所动,继续教学:“殿下,此乃方法二……小畜生!你干什么!”

电光火石间,年轻黑狼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向还在津津有味听着的小藏邪,把他扑到在地,卡住他的脖子,额角青筋暴突,大声怒吼:“啊!!!放开我爹!不然就掐死他!”

藏邪痛呼一声,幼爪无力拍打着黑耀的爪臂,獠危眼皮一跳,脸色阴沉,缓缓拔出铁拳。噗呲一声,黑刑就滚落到了地上:“你想怎样?”

黑耀箍住藏邪上身,把他背抱起,另一爪卡住幼狼脖子,厉声呵道:“放我和我爹离开!车!马上给我们一辆车!”

獠危紧皱着眉:“你手里的是未来狼皇,掐死他,这里一只兽也活不了!”

“呵呵,那又怎样?”黑耀在极怒里保持冷静,爪臂卡得更深了些,“说那么多有屁用!赶紧的!”

“……”看着惊恐喘气的藏邪,想到那只愈加癫狂的灰狼,獠危呼吸急促了些,冷冷瞪着这只不怕死的年轻黑狼,点点终端调来一辆车,转而平淡说道,“车到门口了。”

“把我爹带车上去!别耍什么小动作,幼狼脖子可是脆得很!”

獠危嘴角抽搐一下,默默抱起黑刑。

“走前面!带路!”

……

獠危在前经过道道验证关卡,黑耀抱着藏邪,谨慎靠墙跟着。乌云遮日,山雨欲来,森严城堡暗沉,守卫行者暂时被调开,狭长走廊内一片寂静。

“爹?”

黑刑醒来,转头看了一圈,仍然没什么表情,立刻推开恼怒红狼站起,后穴仍在滴滴答答地流血。

“爹,你还能走吗?”黑耀大喜,但仍与獠危保持距离。

黑刑捂着菊穴痛苦低头,踉跄两步到黑耀旁边,声音异常沙哑:“唔……可以。现在状况。”

“我抓了这小狼威胁他放我们走,门口有辆车。”黑耀用下巴点点背对他们的獠危。

“不用车,不安全。”黑刑瞄了一眼乖乖被抱着的藏邪,随后快步向前与獠危并排,握住他的爪:“再动,我喊。”又冷冷命令獠危:“跟我,去拿衣服,去机甲室。”

獠危把爪从怀里拿出,皮笑肉不笑道:“黑狼族长,不为族群考虑了吗?”

黑刑平静道:“你不敢。”又深深看了眼儿子,“总要一争。”

黑耀怒喝:“对!我们绝不会屈服!”

被黑刑搭住肩膀紧盯,獠危压住怒火,用平和稳定的语气劝说:“谈谈条件吧,我可以把机甲给你,但你们能去哪?用大行者机甲飞过狼犬海吗?出了城堡,不怕被王族精锐击毙吗?不如留下,我会释放你的族群……”

黑刑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小人。”

‘该死的畜生!’驯服畜生,驯化种族,红狼之主獠危一直在模仿草原狼王族的服从本质,自觉已得九分神髓,如今之事却让他猝不及防。掌控其亲人,磨灭其意志,为何黑畜还会记得反抗?阴沉沉望着起飞的大行者机甲和上面抱着的两只狼,獠危咬牙默想:‘小狼崽子,你可得活着啊……’

……

红狼治下,狼众贫富差距极大。“轰隆隆-哗啦啦-”逃离了那座立于山巅,表面高贵不可攀,实则恐怖如地狱的灰白城堡,勇敢海燕挥动着黑色翅膀,穿行于狂风暴雨间。雨沉重了他的翅膀,却也掩盖了他的踪迹,海燕轻轻落在棚屋顶,身旁雨点扑棱棱拍打在铁皮波浪上,溅出的簇集脆鸣声令他稍感安心。

“等。”机甲放下儿子与藏邪,半蹲下,规律敲击类似井盖的平躺式屋顶闸门,铁锈金属内传出警惕的声音:“谁?”

“保护大多数。”黑刑道。

门开了,一只提着煤油灯的小灰狼露出半张狼脸,看到纯黑机甲,神色柔和下来:“进来吧。”

“没有多的地方,委屈您住这里了。”

破烂棚屋内,屋顶滴滴答答地漏着水,用木盆接住,白炽灯泡不时闪烁两下,三狼脱下的湿漉漉衣服用一根麻线挑着挂在半空。打满补丁的两床被褥铺得整洁,裂口瓷碗上氤氲着热气,看起来主人家已在尽全力招待。

“已经足够了。”黑刑喝了一口热姜汤,终于略微感到放松,直着的背微微垮下,但仍然没什么表情。

“那三位好好休息,群狼团永存。”小灰狼关上了棚屋的门。

黑耀盘坐在地上,拿着毛巾擦拭着被大雨打湿,手爪捆在背后的小藏邪,看向黑刑:“爹,这小家伙怎么不怕我们?”

藏邪被搓着头,有点不爽,躲开不知轻重的黑狼爪:“因为没必要啊。”又用孩童好奇的眼神看向黑刑,“大黑狼,你一直那样看我,是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儿子,不要着急,”黑刑示意一眼黑耀,神色坚定,朝藏邪半跪而下:“殿下,您需要我的帮助。”

还没等藏邪发问,黑耀就焦急打断:“爹,我们还要给自己头顶找个主子吗?”

黑刑面色黯然,正要劝服儿子,藏邪就笑呵呵开口了:“你什么时候有了掌握主动的错觉?黑畜,电击。”

“呃!”黑刑深低下头,全身剧烈颤抖,却仍朝着藏邪保持半跪姿势。

黑耀猛扑上来:“你!快停下!”

被掐住脖子的小邪狼微微一笑,兽瞳里的幽绿光芒显现,与年龄不匹配的愉悦表情显得异常诡异:“呃-你真的忍心咳咳-对一只七岁小狼下手吗?你真的有魄力,用你全家性命换我一个吗?”小邪狼挣脱开松了力道的狼爪,走到黑刑面前,勾起他狰狞恐怖的狼脸,“你真的能眼睁睁看着你的父亲被活生生电死在你眼前吗?”

“我……”

“黑耀,磕头。”邪狼冷冷道。

“……”年轻黑狼死死咬着牙,豆大泪水从朝着地面的兽瞳里落下。紧接着,一阵哐哐敲地声响起。

“黑畜,停止电击。好了,别磕了,过来,让我摸摸。”小邪狼左右爪分别摸着低头的黑狼父子,大的黑毛毛糙糙的,闻上去有点血腥味,顺从地一动不动,是捋过成熟麦子的感觉,小的那只毛发柔顺,味道很干净,但又在不停动弹,好像一只刚长大的壮实牛犊,需要好好调教一番。整个场面如同主兽在抚摸两只长得相似但性格各异的可爱小狗,人畜和谐友爱。

“小黑狼,解开我的绳子。有点冷,这被子好硬……你抱着我吧。你的毛很暖很舒服啊~”

“……你不要太过分!”

“黑畜,电……”

“好!我答应!”

这时候,棚屋的小门被敲了敲:“三位怎么了?我听到了很响的喊声,需要帮忙吗?”

“没有!”黑耀慌忙回应,脸一下就红了,羞愤想道:‘这小狼!算了……反正都被看完了……’朝门外回复,“没事,我们逗孩子玩呢,哄一下,哈,哄一下。”

“这样……”门外的声音有点疑惑,但还是离开了。

“半蹲,侧着面对你爸,就是这样。”藏邪软软侧靠在温暖的黑毛狼椅上,拿起扶手让他保持住,又顺着腰侧抚过咯吱窝与腰间软肉,调皮地戳戳,惹得狼椅一阵晃动,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样:“孩子?好像是我在哄你吧,不乖的小狼,别动。”

‘王族都是妖孽吗?这踏马七岁?’黑耀感觉非常难堪,但全身都被小狼爪乱挠,被抚弄得痒痒的,自从被抓后紧绷的神经也被另一种变扭的感觉充斥,就好像行者信任训练时背身落下跳台,让兽慌张的失重感,以及最后被底下伙伴接住的放松感……‘我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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