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的一个下午，在省医校读完大一的戈小花背着包回到老家，两个未成亲的哥哥都在外地打工，爹娘见小花回来了，非常高兴，忙着为儿子准备晚餐。

戈小花是村子里唯一的大学生，长相又帅气，很招人喜欢。三个穿着开裆裤的学龄前孩童冲到戈小花面前，戈小花给他们每人一个棒棒糖。

小娃娃们含着棒棒糖，在院子里欢快的玩耍，戈小花提着两瓶酒朝院子旁边的柳二爷家走去。

柳二爷七十多岁了，他不是本地人，是解放后搬到这里住的，他没有老婆孩子，他喜欢聪明懂事的戈小花，一直把戈小花当成自己的亲孙子。

柳二爷是个屠夫，帮村民们杀猪宰牛，他还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医术比镇医院的医生还要高明很多，村子里的人都非常信任柳二爷敬重柳二爷。

戈小花探望柳二爷， 柳二爷很高兴，爷孙俩敞开胸怀聊了很久。

晚饭的时候，戈小花的爹把柳二爷请了过去，大家喝着酒吃着菜说着话，非常融洽。晚饭结束时，天已经黑了，戈小花小心翼翼的搀扶着爷爷，送爷爷回去。到了爷爷家里，小花开了堂屋里的电灯，让爷爷坐在堂屋里的竹椅上，他转身去用盆子打了半盆热水，弯下身子给爷爷洗脚，柳二爷看着孝顺的孙子，满脸慈祥的笑容。

招呼好爷爷后，戈小花正准备回家，突然屋外传来疾呼声：“柳二爷在家吗？柳二爷在家吗？”

“谁呀？”柳二爷一边站起身子一边问。

这时，两道人影打着手电筒快速的走进了柳二爷的堂屋，在灯光下，戈小花才看清楚来人，原来是堂哥戈长根和堂嫂秦慧珍，堂哥身上还背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

还未等到柳二爷询问，戈长根就急忙的说道：“二爷，我妹崽被蛇咬了一口，请您救救她！”

“什么时候咬的？咬了哪里？”

“是半个小时前，...”

。。。。。

镜头回放到半小时前，天刚刚黑，一对夫妇和一个小女孩吃了晚饭，夫妇俩打扫卫生清理锅碗瓢盆，小女孩在外面玩耍。那是一个六岁左右穿着开裆裤的小女孩，她尿急，蹲在屋外的草地上准备拉尿，一条小蛇在草地上游走，并且从后往前穿过小女孩的胯下，小蛇的头刚刚穿过去的时候，小女孩的一泡尿突然喷射出来，正好击打在小蛇的七寸位置，小蛇被一惊一吓，猛的反过头来，对准小女孩裂开的尿口上面那个凸出的小肉丁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扬长而去。又疼又恐慌的小女孩哇哇大哭，夫妇立马冲出来询问，女儿边哭边支支吾吾的说“蛇、蛇、蛇”，夫妇俩仔细查看女儿的身体，才发现女儿的外阴被蛇咬了一口，他们一个抱着女儿抚慰，一个在四周寻找，看是什么毒蛇咬的，可是天已经黑了，蛇也游走了。夫妇俩非常着急，不作二想就背着女儿打着电筒往五里以外的柳二爷家跑。

柳二爷知道了情况，叫戈长根将小女孩放在竹床上仰面躺下，老人弯下身子，将小女孩的双腿曲起并向两侧大大的分开，把小女孩的外阴完全暴露出来，小女孩不哭不闹很懂事的配合检查。柳二爷把秦慧珍手里电筒拿过来，照着小女孩的外阴部位，他左手拨开小女孩的两瓣肥肥，露出粉嫩的阴沟，右手的手电筒照射小女孩外阴的每个细小部位，发现小女孩的阴蒂包皮连着阴蒂头被蛇咬了两个小洞，小阴蒂已经肿了，本来只有绿豆大小的阴蒂头已经肿成黄豆般大小，两个非常细小的伤口流出了一丝丝鲜血。检查完，柳二爷心里已经明白，那是一条很小的菜花王蛇，毒性非常小，只需要用肥皂水把伤口清洗干净，过两天就没事了。

柳二爷没有把检查情况和处理方法直接告诉戈长根夫妇，他要考考自己的乖孙子。

“小花，你是医科大学生，你来看看，看该怎么处理才好？”

在戈长根描述他女儿被蛇咬的过程中，戈小花就已经莫名的兴奋起来，为了避嫌，他没有刻意走近去看小女孩的外阴生殖器，实际一直用余光偷看着。现在爷爷叫他去检查，他答了一声“哦，好的！”然后慢悠悠的走上前去。

对于戈小花这个大男人检查自己女儿最羞人的地方，戈长根夫妇都没有别的想法，因为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有小孩子，未上学的小孩子都穿开裆裤，小男孩的鸡巴和小女孩的外阴成天都露在外面，没有谁会在意这些。

戈小花才读了一年的医学基础，疾病诊断还未入门，对于毒蛇咬伤的判断和处理更是摸不着边，所知晓的信息不过是以前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但是他却不能丢了面子，怎么说自己也是大学生，还是医科大学生。他装模作样的仔细检查翻看小女孩的外阴，闻气味，每个细小部位都不漏过，用手指去感受那份柔软水嫩，强忍着下身的充血勃起和内心的冲动，然后直起身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毒蛇咬的是阴沟里面的阴蒂，伤口虽然只有针眼那么大却很深，几乎是把阴蒂咬了个对穿，被咬伤的阴蒂已经出血红肿，两侧的大小阴唇充血肿胀变硬了许多，外阴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根据检查情况可以判定：一、这是一条毒蛇，如果不是毒蛇，伤口和伤口周围不会充血红肿，伤口部位不会散发出腥臭味；二、毒蛇的毒液进入阴蒂并且已经渗透到了整个外阴。至于处理办法：一般蛇咬伤的处理办法是先扎断伤口周围的血管，防止毒液继续沿着血管渗透到其他部位，然后对伤口及周围进行清洗和用药，如果伤口严重，就需要对局部进行切除。可是小女孩被咬伤的部位是外阴，没法扎断附近的血管，要想保住她的命，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女孩的外阴全部切除。爷爷，我说的对吗？”

听完戈小花头头是道的胡说八道，戈长根夫妇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浑身上下都是汗水。

柳二爷眯着眼睛听戈小花的分析，心里早已是万匹老马奔腾过海。这臭小子，狗屁不通却装得比名医更名医，说什么红肿充血、腥臭气味就能判定是毒蛇，这是哪门子道理？被蚊子叮一口也会红肿半天呢，何况是神经血管最丰富的阴蒂被蛇咬了一口！阴蒂两边的大小阴唇充血变硬跟毒液更是没有半毛钱关系，女孩子最敏感的外阴被男人摸来摸去不充血变硬才怪，要不你让女孩子摸摸你的鸡巴试试，看你的鸡巴会不会充血变硬？至于腥臭味，那流出来的血不腥？大热天女孩子阴沟里面的尿骚味和汗水味封闭了一整天没洗，能够不臭？

不过，柳二爷并没有点破戈小花，反而露出十分赞赏的表情。看到柳二爷赞同戈小花的办法，戈长根很焦急，秦慧珍则是泪流满面。

“二爷，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二爷，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救我妹崽啊？可以不割她的那里吗？”戈长根满头大汗的反复询问着柳二爷。

不管戈小花出于什么目的，柳二爷都铁了心帮戈小花，因为这是他的乖孙子，他对戈长根肯定的说道：“这是眼睛王蛇咬的，眼睛王蛇的毒是剧毒，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把外阴全部切了才能保住她的性命，而且要越快越好，时间拖久了毒液进入大血管就死定了，要不要割外阴保性命，你们夫妻俩自己商量拿主意吧！”

戈长根无力的望着自己的妻子，秦慧珍却掩面跑出了堂屋到外面哭去了。戈长根已经知道了妻子的想法，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为了保妹崽的命，只能按照柳二爷的办法把妹崽的外生殖器割了。

小女孩安静的躺在竹床上，认真听着大人们说话，只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尿尿的地方割掉，不然自己会死，其他的意思不是很清楚，年幼女孩并不知道也不去想自己被割掉外阴后会是怎样的人生。

得到戈长根夫妻俩的同意，柳二爷从房间里取出常用的诊疗箱，从箱子里取出了一小瓶透明液体，用注射器从瓶子里面抽了半管，取下针头，将半管液体涂抹在小毛巾上面。柳二爷将毛巾轻轻的捂住小女孩的口鼻，不到三秒，小女孩睡着了。

柳二爷告诉孙子说，女孩年龄太小，局部麻醉很可能会影响手术。而且柳二爷知道戈小花从未上过手术台，对女孩子的内外生殖器解剖知识也几乎是一片空白，他决定现场指导，戈小花亲手操刀，给小女孩做外阴全切手术。

看到柳二爷和戈小花马上要给自己的女儿做割外阴手术，戈长根不忍现场观看，轻轻的走了出去，和妻子在一起，安慰着妻子。柳二爷也为了不让夫妇俩影响手术，他将堂屋门给关了。

按照正常外科手术程序，首先是备皮，就是将手术区域及周边除毛，因小女孩才六岁，是完全未发育的小幼女，没有阴毛，所以备皮程序就省略了。

第二步是消毒，消毒范围就是手术区域向外延伸三公分。在柳二爷的指导下，戈小花用碘酒棉球给小女孩的外阴消毒。

消毒完成时，柳二爷问小花：“手术区域颜色好看吗？”

“黄黄的，不好看！”小花很诚实的回答。

柳二爷转身拿来一瓶酒精，打开盖子，对着小女孩的外阴淋了下去，小花反应也很快，立即用钳子夹起一块医用纱布顺着酒精搓洗小女孩的外阴，将两瓣大阴唇、阴沟里面的小阴唇、阴蒂、尿道口和阴道口的处女膜都反复擦洗。那黄黄的难看的女孩外阴又恢复到原来的白白嫩嫩。

戈小花举起手术刀已经急不可耐，柳二爷问：“大范围全切还是小范围切除？”

戈小花不懂，眼睛看着爷爷。柳二爷用钳子的尖端沿着小女孩的两瓣大阴唇中间、上至大阴唇前联合、下至大阴唇尾端划了一圈说：“这是小范围切除，保留部分大阴唇，保留整个会阴、阴道口、尿道口，阴蒂脚也会保留下来！”接着柳二爷又用钳子尖端沿着小女孩两瓣大阴唇最外缘，上至阴阜中间，下至会阴中间划了一圈说道：“这是大范围全切，包括大小阴唇、整个阴蒂、尿道口、处女膜和部分阴道！”

不需要二爷问，戈小花说：“大范围全切！”

柳二爷：“小花，外阴全切手术要插导尿管，你给她先插上！”

“嗯，好的！”戈小花放下手术刀，拿起细长的导尿管，手指拨开小女孩的两瓣大阴唇，在阴沟里面却找不到尿道口，看得柳二爷只摇头，二爷将钳子尖点了点阴道口上面一个位置，小花才找到小姑娘的尿道口并将导尿管插了进去。

“手术的第四步本来是要将手术切除范围用笔圈出来，不过你已经知道切割路线了，这步就省了吧！”

“爷爷，先从哪里进刀？”

“随便，哪里下刀都可以！”

戈小花是从小女孩的左侧大阴唇外边下刀的，刀口非常锋利，切开大阴唇时的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切水豆腐，那么柔那么嫩那么滑！那细腻的阴唇皮肤，那奶油般的皮下脂肪....

戈小花在爷爷的指导下，弯着身子在小姑娘的两腿之间细致而又细致的忙碌着，冰凉而又锋利的手术刀在小女孩的阴部忙碌，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将那片水嫩与躯体分离。

在柳二爷的指导下，人体解剖学勉强考六十分并且对女性生殖系统解剖知识一片空白的戈小花，才知道女人的阴蒂居然还有两只脚，才知道女性外阴的四个主要血管位置，才知道处女膜后面阴道前端上壁有一小块突起....

随着一截阴道被切断，小女孩的外阴全切手术走进了尾声，一个完整的幼女外阴被切了下来放在洁白的手术盘里。戈小花做了割阴却不会缝合伤口，这些得柳二爷完成。因为切除的范围和深度都太大，小女孩的裆部没法用皮肤遮盖，柳二爷将小女孩给割了外阴的伤口涂满了自己研制的膏药。

被割了外阴的小女孩还处于昏迷状态，二爷将戈长根夫妇叫了进去，说手术非常成功，小女孩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还说孩子年龄小恢复能力特别强，每个星期来换一次膏药，一个月后就完全没事了。

戈长根夫妇对柳二爷是千恩万谢，同时也感谢戈小花这个堂弟，然后抱着孩子回去了。

小花看着盘子里的那团妙肉，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激动和兴奋。

送走了戈长根一家三口，戈小花准备回家，爷爷却对他说：“小花，先别走，爷爷马上给你做一道这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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