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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院之花的终末

小说: 2025-08-23 08:34 5hhhhh 5820 ℃

Part 1

1月10日,星期五,李思雨做了二十年的梦碎了。

李思雨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小山村。从小,她就被灌输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意识,父母和七大姑八大姨全力供其读书。从村小考到县中,又从县中考到市二中,她两次挂着大红花,坐着拖拉机被乡亲们敲锣打鼓送出村去;然而,在一本率仅有30%的市二中,小山村的金凤凰也敌不过城里的学生娃,纵其努力苦读三年,分数也只不过将将足够本市的XX城市学院。亲戚当中读书最多的高中肄业生三舅爷对着报纸旧书吹胡子瞪眼好久,最后一锤定音给李思雨选了汉语言文学专业,理由是“女娃子舞文弄墨的好!”

就这样,李思雨来到了这个被大部分学生当成个一年三万块的暂住+饭堂+网吧的学校。然而,她仍然坚持“读书改变命运”的执念,下定决心要考研离开这个不起眼的学校。为此,她如同某些名校学生一样,过着图书馆/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的规律生活。夏天T恤牛仔裤,冬天则是套件朴素的棉服,寒来暑往,从不间断;这种鹤立鸡群的行为,搭配上清秀的五官、白皙的皮肤、飘飘长发以及待人接物温温柔柔但拒异性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使她在XX城市学院表白墙的评选中被部分登徒子冠以“文院之花”的美称。然而这种事对李思雨来说根本没什么所谓。这些无聊的东西,都是无用之物,我只需要学习,我只需要学习就好了,我只要这样一直好好学习下去,我就能改变命运,真正成为山村里的金凤凰,李思雨一直这样坚信着。

至少,在1月10日的这场考试之前,她一直这样坚信着。

1月10日,一场平平无奇的必修水课的随堂期末考试,思雨的座位不巧正好在一个全校臭名昭著的小混混前方。随着铃声响起,她奋笔疾书,一行行娟秀的字体落在试卷上。时间过半,她的答卷也差不多完成了,突然,思雨感到背后有人在戳她。“妹妹,卷子借我看看呗”。考试作弊,思雨眼里岂容得下沙子。她略有不耐烦地甩下一句“还没写完呢”,厌恶地用身体挡住了自己的答卷。小混混左右打量了一圈,都吃了软钉子,他倒也不急,近距离嗅着思雨的发香,使他邪心大动,打算跟前面这位乖宝宝“开个小玩笑”。在他眼里,考试什么的无非学校敛财的手段,一考不过还有补考,补考不过还有毕业清考,不就是补考费么,本小爷不差这点。

离考试结束还剩五分钟,思雨的答卷已两面写得整整齐齐,满满当当。正在她心满意足地做着最后的检查时,一只手猛地从后面伸过来夺走了思雨的答卷。五秒钟过后,这张A3纸化作一阵雪片纷纷落下,小混混大摇大摆地站起来向教室外走去,“什么丁日考试,爷不考了”。监考的老师早已对此见怪不怪,收卷铃一响就指挥学生们把卷子交上来。李思雨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种展开,从“下雪”之后就呆若木鸡,直到老师走过她面前时,她才如梦初醒:“老师!老师!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没有试卷就是零分呗,准备下学期补考吧。”老师抱着卷子悠悠地走了。

零分,零分,零分...

补考,补考,补考...

两个思雨从未思考过的词语在她脑子里横冲直撞,把她一直以来信奉的人生信条撞得粉碎。思雨像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地收起文具,挪动着身躯回到了宿舍。

Part 2

1月10日,星期五,张馨文准备离开宿舍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与她的同龄人、室友李思雨不同,张馨文在她短暂的二十年人生中,秉持的信条是及时行乐,尽管从李思雨的视角来看,可能会认为这位室友的生活过于丰富多彩。十三岁开始打火机不离身,十六岁压在赤裸的同班小男生身上一边起落一边吐槽“比半根黄瓜强不了多少”,当李思雨还在密密麻麻的书山当中伏案挑灯时,同一时刻张馨文则在眼花缭乱的彩灯下、嘈杂的音乐里和其他男男女女一起摇摆舞动。让张馨文还一周五天呆在宿舍里的唯一理由,是她父亲在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个女儿的时候,就会不定期打点生活费(数额上足够让一家三口在这个五线小城过得肆意自在)到她的账户里以鼓励她“安分守己”。所以张馨文选择周一到周五和现任男友陆晓在学校厮混,周六周日则到城里其他的场子潇洒潇洒。

这天正好是星期五,无聊的考试时间也就那样不咸不淡地过去了。张馨文回到宿舍,扔下双肩包,换了身衣服又简单地补了下妆,抓起手包准备出门了,正在此时,她才发现在另一个考场考试的室友李思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宿舍,正坐在书桌前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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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外音:简要介绍一下两人所在的宿舍情况和相处关系。

宿舍的规划是四人间,在这个大部分学生都无心学习的城市学院,宿舍床位一点也不紧俏,所以这个四人间只入住了两位同学。两张上下铺床,思雨、馨文一人占据一个下铺,四个小衣柜,三个都被张馨文的各色服饰塞得满满当当,两张双人书桌,思雨和馨文一人占据一张,宿舍还有独立卫生间、独立淋浴房和开放式的小阳台。

张馨文和李思雨两女平时的相处也还算融洽,毕竟两个人平时的生活除了上课和考试基本没有交集,主打一个互不干涉。在李思雨看来,张馨文的生活方式过于“堕落”;而在张馨文眼里,李思雨则是捧着金碗要饭,大好的青春全都浪费给了废纸。当然作为室友,互帮互助还是不少的:张馨文的课后作业偶尔想起来要做,就会拿李思雨做好的作业半懂不懂地依葫芦画瓢画上一份儿;上一个生日的时候,张馨文给李思雨送了一条穿上仙气飘飘的白色长裙,被思雨非常珍惜地挂在空空荡荡的衣柜最里面;手头并不算宽裕的思雨为数不多的生活小确幸,就是每两周请馨文从市里一家小有名气的粉面店(由于生意过于火爆不送外卖)带回来的特色酸辣粉,素的,一份十二块,尽管馨文完全看不上这点钱,思雨还是会把一张十块两张一块雷打不动地压在馨文的书桌抽屉里。然而这点钱馨文也几乎没用上过,因为在思雨不在宿舍的时候,馨文有时也会邀请陆晓从宿舍阳台外面爬进来鏖战一番,如狼似虎的小伙子三下五除二顺着凹凸不平的墙面冲上二楼完全不在话下,事后就会在抽屉里抓一把零钱回去“补补身体”,而思雨作为懵懵懂懂的初妹也从来没注意到经过馨文细心收拾过的“战场”有何异常,只当是室友收下了钱,两人一个坚持己见,一个满不在乎,就这样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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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这周天我六点回来,老规矩,给你带粉?”张馨文一边扶着墙拉起皮靴的后跟,一边漫不经心地和室友搭话。通常情况下,李思雨会客客气气地答道:“拜托了,文文姐。”然而今天的情况不太一样。“不...不了吧。”李思雨的回答带了点哽咽,嗓子似乎也有点沙哑。“怎么了,小雨,不舒服,感冒了?”“没事,没事,小雨姐,真的,你去玩吧,不用担心我。”就当张馨文准备开门出去的时候,李思雨从书桌前站了起来开口叫住了她,“文文姐,你周天回来的时候,还是...”“害,客气啥,给你带就是啦,就这么说定了。”“...嗯。一直以来给你添麻烦了文文姐,慢走。”

假如张馨文细心一点,再借着这个机会多打量自己这位室友几眼,多半能看出点不对劲:李思雨的眼圈红红肿肿的,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丧气。不过,以她的大大咧咧的性格,顶多也就想着“小雨这是怎么了呢,这孩子性子顽固还不容易打开话匣子,今儿个多半是问不出来了”然后该干啥干啥。毕竟今天晚些时候将要发生的事情,即使在她丰富多彩的二十年人生中也是绝无仅有。

走出宿舍楼,看看天色还早,张馨文不慌不忙地从屁股兜掏出一包坐得扁扁的软包x烟,搜了半天没搜到火,索性拍拍旁边吞云吐雾的精神小伙的肩膀:“哥们,借个火”。不多时,神仙事了,张馨文准备动身去夜场蹭卡,又摸了摸手机发现也没带,心想多半忘在宿舍,如果这样可以偷个小懒让小雨从二楼扔给她,于是大咧咧地找到刚才的小伙,再借了手机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

45秒过去了,无人接听。

这下可难办了,难道忘在别的地方了,新款的菠萝手机如果就这么丢了还是挺肉疼的,还是跑一趟宿舍找找看吧。这样想着,张馨文一步步登上宿舍的阶梯,走向那个她熟悉的小房间。

Part 3

就在室友准备出门的那个时刻,李思雨的思维逐渐跳到了一个惊人的频道:“我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现在我已经没路走了。"固执的性格被潮水般的抑郁情绪所淹没,她丧失了理性思考的能力。现在李思雨的脑子里只剩下“全完了”这一个念头。没能和着急出门的室友坦陈,使得她丧失了有能力挽救她的最后一线生机。

确认张馨文已经走远,李思雨从自己衣柜里拿出一条白色的细皮带,扣到最宽松的一扣,把这个皮带圈挂在了自己床铺的上铺床头的铁架上。平时认真严谨的肌肉记忆驱动着她用双臂确认了这个“绞索”的牢固程度:“嗯,不错,应该足够了”。用椅子比划了一下高度也合适,她最后一次以自己的意志坐在了书桌前,在一张作业纸上刷刷写下了对这个世界最后的话:我的目标已经达不成了,我的生活已不再有希望。爸爸,妈妈,对不起。文文姐,希望没有吓到你。来生再见。思雨绝笔。

写完这一切,李思雨把这份绝笔对折,把自己的手机关机,和钥匙、校园卡一起压在纸上。相信这样的布置足够让两天后返回的张馨文注意到这张纸的重要性。然后,她决绝地站上了椅子,把脖子放进了皮带圈,然后赌气般地一脚蹬开了脚下的支撑,开始了属于她的死亡之舞。

脖子受压之后没多久,李思雨的身体逐渐感到无法呼吸,她的眼睛里开始出现花花绿绿的色块,脖子上和胸口也开始隐隐作痛。如果这时张馨文还在,就会看到思雨的全身都在剧烈抽搐,双腿也在毫无目的地乱蹬,比她在夜店里见过的最癫狂的舞蹈还要狂放。又过了一会儿,抽动变成了全身的痉挛,思雨的双腿更大幅度地蹬踢起来,然后双手双脚的肌肉开始疯狂抽筋,仿佛离了水的鱼儿,差不多快要把床摇散架,这可是张馨文和陆晓大战都没能做到的事情。一股李思雨无法描述的舒畅快美的感觉逐渐升上来了,那是一种非常非常舒服的感觉,换做张馨文的快言快语就是:“就象做爱一样”。慢慢地,思雨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躯壳、逐渐向天花板上升。此时的李思雨已经处于假死状态,之前大幅度的挣扎和蹬踢只剩下轻微的抽搐和痉挛。同时,一股浑黄的热流从李思雨紧绷的大腿根部决堤般渗出、在思雨的脚下汇出一汪黄色水潭。假如张馨文大胆地上去摸一摸就能发现,此时李思雨的心脏仍在顽强地跳动,如果及时施救仍有可能苏醒。然而唯一曾有机会挽救小雨的文文姐此时正在楼下吞云吐雾,两姐妹就这样阴阳异途。

又过了十分钟,被张馨文忘在桌面上充电的菠萝手机铃声才姗姗来迟,此时它是整个宿舍里唯一的“活物”。吊在床沿的“文院之花”,这幅离奇又诡异的场景,正默默地等待手机的主人、去而复返的张馨文见证。

Part 4

不得不说,饶是大大咧咧惯了的张馨文,回到宿舍也着实吓了一跳。

“哎呀妈呀!”

第一时间的震惊过后,张馨文很快冷静了下来。她不动声色地锁好宿舍门,又三步并做两步跑到窗前拉好窗帘,这才仔细端详起安安静静的室友。李思雨双脚离地,脸色略显浮肿,舌头微微伸出檀口,眼睛瞪得老大,牛仔裤上一圈湿迹,脚下还有一滩黄水,显然已经香魂不在。馨文伸手拿起了思雨桌上的纸条,看了看又摊开放回了桌上,然后抓起手机咔咔给室友和室友的遗书都拍了好几张清晰的照片。必要的是先固定证据,不要让麻烦找上自己,这点馨文还是明白的。虽然不知道这个平时一心好学的书呆子是怎么就走了绝路,不过像她这么不合群的人,做出什么也都不奇怪吧。一边这样想着,馨文一边用手背靠了靠室友的脖子血管。思雨的皮肤似乎还有一丝余温,手感很好。整个人也在这触碰下像窗前的风铃一样微微晃动起来。应该死透了。馨文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盯着正在慢慢冷下去的室友,心里开始了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保护现场”,找警察来收拾这个烂摊子;然而思雨脖颈凝脂般的触感似乎在邀请她感性的部分来探寻她更多的秘密,挠得她心痒痒。张馨文早就不止一次觉得,以李思雨的美貌,“文院之花”,不好好享受青春人生实在是一种浪费,两人的关系也始终是止于礼貌层面没有“更进一步”、“赤裸相见”,甚至陆晓都曾不止一次提出,“文文,啥时候把你那冰山美人室友搞来咱们一起双飞”,她虽然充满醋意地婉拒了,但也不是完全没幻想过这种妙事儿。现在,机会转瞬即逝,而张馨文却陷入了临阵退缩,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也许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也许是馨文刚才那一碰打破了人体和腰带脆弱的平衡,也许是地摊货腰带质量实在难以恭维,总之,牛顿帮张馨文做出了决定。腰带的扣环终于承受不住思雨的娇躯,从带扣处断开,“文院之花”李思雨啪地一下“滑倒”在自己十分钟前制造出的小水潭里,扑在了先前被自己踢倒的椅子上,样子十分滑稽。

“哎呀妈呀!”张馨文在短时间内被室友的“诈尸”吓了第二跳,也让自己的奇异欲望完全占了上风。反正现在第一现场也不像样子了,不如趁热好好玩玩小雨好了。给这个滑稽的场景也拍了一张清晰的照片以后,馨文上手抄起软绵绵的室友的腋下,把这坨死肉拖到一旁的干地面仰面朝上放着。现在李思雨真的成了冰美人,不会再拒绝张馨文的任何过分要求,向她毫无保留地敞开了她的全部。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混乱的现场,馨文首先把小雨被尿浸湿的牛仔裤、秋裤和原味内裤三下五除二扒了个干净,把她搬到了李思雨自己的床铺上。现在小雨这时候下身只穿了一双白棉袜,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朴素的毛衣体恤把酥胸包得严严实实,而腰以下直到脚踝都是白花花一片,更显得她双腿修长。这样好玩的大娃娃,不好好利用一下,连馨文这样的直女都会觉得可惜。

张馨文骑在李思雨的身上,一只手去捏她的脉。小雨的手腕软得像泥,已经没脉了,整个人柔若无骨,瘫在床里。馨文又扶正小雨偏到一边的小脑瓜,小雨的头发微微凌乱,一双深邃如湖水的美目,那湖水正在扩散开来,宿舍昏暗的灯光刺进没有生命的大眼睛,那湖水越来越深不见底。张馨文看着李思雨这么看着自己,忍不住吻了上去。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因为解开了束缚,张馨文感觉李思雨的脸色似乎没有之前那么紫红了。轻轻合上室友的双目,馨文把思雨微吐的小舌塞回口中,又在她的脸蛋上按摩似的多揉搓了一阵,随着馨文的动作,小雨的脸被摆出各种滑稽的表情。玩够了以后,馨文整理了一下小雨的遗容,从她身上爬了起来,现在李思雨除了体温比较低以外,就和闭眼小憩没什么两样。

继续把小雨的上身也解开封印,脱去毛衣和体恤,小雨的双臂啪地打在身体两侧。现在小雨上半身只剩一副棉质胸罩遮住她的小小山丘。馨文打赌除了她自己,这个学校还没有任何一个能喘气的男女有眼福欣赏过“文院之花”的这般模样。她不是个小气的人,现在她要用一张足够抓人眼球的照片邀请自己的现任男友陆晓来参与这场盛宴。

张馨文把李思雨扶起身来,尽管不怎么听馨文的使唤,这具美肉依旧残留着名为青春的魅力。思雨先是被室友摆成曲腿坐着的姿态,双股间的黑森林一览无余,但她的小脑袋不是栽在胸前就是仰在背后,样子不甚体面。又调整了好半天坐姿,张馨文仍然不怎么满意,怎么说呢,不够sao。任凭文文姐如何欺负,李思雨都恬恬地睡着。最后,张馨文终于一把将小雨推倒,给她摆出了一个先前只在二次元看到过的姿势:小雨的下身像青蛙一般岔开,左手虚扣在蜜处,乍一看是在遮羞,又像深闺小姐在自渎;右小臂挡在眼睛前,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的大胆举动不被曝光;身体上除了胸罩和棉袜不着寸缕。仅仅这样还不够,张馨文再三打量了半天,又去取来了小雨的校园卡插在胸罩和小山丘之间只露出照片,这下不食人间烟火的“文院之花”活脱脱一个羞怯的卖春少女。对着这幅杰作拍了一副满意的照片,张馨文按下了发送键。

很快,陆晓的回复就来了。“文文,这谁,这么大胆?”

“你心心念念的文院之花,快点,我在宿舍等你来玩,走阳台上来。”

Part 5

五分钟以后,拉着窗帘的窗户上传来两声轻敲,张馨文掀开窗帘一角确认过来人是自己的情郎后,打开阳台门放陆晓进来。陆晓轻车熟路地走到宿舍中间,惊奇地看着李思雨床上这摊欲拒还迎的美肉,惊讶地伸手去摸。

“文文,你的室友怎么了,被你药翻了?”

就在不似活人的冰凉触感传至指尖的时候,张馨文简洁的回答也传进了他的耳朵。“死了,刚死没多久。”这使得他触电般倒退了两步,“怎...怎么回事?”

“我咋知道,我到楼下抽了颗烟回来她就已经走了,用那边的皮带挂在床头。喏,这是遗书,不知道在哪受了刺激。”张馨文没好气地讽刺自己的相好,“她这玉女要是还活着,能看上你这小瘪三?你老是自称老司机老司机,老司机不都说‘趁热来一发’,我这下可是帮你还愿了,你还不感谢老娘?一会儿好菜该凉了。”

大头儿子最终还是没有战胜小头爸爸。这么一只小白羊剥好了放在他面前,陆晓更不是什么柳下惠,不玩还是人吗?就在此时,张馨文的大胆举动更是令他浴火焚身。眼前的大活美女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衣服,在陆晓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跨坐在仰面躺着的小雨身上,将自己的小穴紧紧地贴着小雨的蜜处,不停地磨着豆腐。看到两个绝世尤物在眼前上演奇景,一个任人摆布,一个欲求不满,陆晓目瞪口呆,自己胯下之物好像也开始慢慢充血。看到陆晓来了兴致,张馨文不由得更加大胆。她微微捏开小雨的嘴,一边挑逗地看着陆晓,一边慢慢俯下身去,伸出自己的香舌,舔着小雨的口水,紧接着又来了段单方主动的舌吻。

再克制的男人也招架不住如此美女的销魂勾引,再度勃起的巨根也早已蠢蠢欲动,陆晓粗暴地拽过张馨文,将她一把摁在床上,两人直接接力开始了激情的舌吻。“肏我,快,用你的大鸡巴用力地肏我。”张馨文早已欲火焚身,小屄那里早已淫水泛滥,她用两条光滑的玉臂勾住男友,希望他能赶紧让自己得到满足。陆晓用手摸了一把女友的美穴,将自己的巨根对准那等候多时的骚屄,挺身用力插了进去。

“啊~~哈,好…舒服…啊!“张馨文的浪叫声顿时充满了整间宿舍。她又不是初尝几次禁果的纯情女生,可以称得上是身经百战了,学校里哪个帅哥她没上过?震动不断的床甚至带着小雨的死体一起轻轻摇晃,无力的长腿只能在悬空中兀自摇摆。很快陆晓一发结束,意犹未尽的他又拉过旁边的小白羊一通打桩。小雨未经人事的蜜处的包裹感更强,尽管已经不再能对这种交合加以配合,但临终高潮所分泌的爱液和尿液起到了合格的润滑作用。因此陆晓在随心所欲抽插这位冰美人的时候,又能体验活色生香的女友未曾给予的“征服感”。不得不说冰火两重天各有千秋。

又是好几番折腾,虽说李思雨才是陆晓期待已久的主菜,但毕竟还是太不“主动”了。鏖战结束,冰美人已不知被谁踢到了床下,臀部高高撅起,乳白色的精液与暗红的血液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出。

休息了一阵,虽然很不情愿,两位活人还是主动请缨包揽了宿舍的清理工作。两人还架着被动加入这个家庭的新成员洗了个鸳鸯浴,然后把洗干净的美肉又扔回了她的床上。现在的李思雨浑身上下挂着露珠,眼皮被坏心思的陆晓故意扒开,散开的瞳仁以一种滑稽的状态一左一右盯着两边天花板,空洞的眼里充满虚无,眼角似镶着两颗闪闪的钻石。她的小嘴微微地张着,再也没有了一呼一吸。再往下看,两个鼓鼓的小圆丘顶部点缀着一颗小小的红樱桃,好像两个精心制作的小蛋糕放在胸口,似乎还有分泌的汗珠从樱桃上流下来。而她虚握的双手软塌塌地搭在两侧。小雨的肚子平平的,很紧致,肚脐是一条竖着的缝。躯干与大腿间的沟壑清晰可见,再往下双腿间,是那片女孩子的秘密花园,茂密的黑森林中一条湿润的小峡谷若隐若现。

Part 6

陆晓还有点意犹未尽,他又向女友提出了一个新的大胆提案:“文文,你这好室友太磨人了,咱们要不要今晚把她带到刘哥他们那个场子去玩玩,让他们也开开眼界?”张馨文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最后一个侮辱尸体横竖逃不掉,不如尽兴疯一把,就这么办吧。但在这之前还得做点准备工作。

张馨文在自己的衣柜和化妆柜里鼓捣了一阵,最后为小雨翻出了她自己以前穿过的低胸的皮装,黑色皮裙,漆皮的尖头高跟长筒皮靴。她要带领自己曾经的清纯室友走上摇滚少女路线。小雨被陆晓扶坐在了化妆台前,张馨文抽出眉笔开始给小雨画上粗眼线。然后涂上黑色的指甲油,如钢琴键一般点缀在小雨的脚趾头上,给人一种叛逆的初印象。为了掩盖过于白皙的脸庞,张馨文稍微多打上了一点腮红,这下真是栩栩如生了。画完妆,张馨文兜着裙子从脚丫子开始,顺着室友的大腿一路提上去,直到掩盖住她稚嫩的花丛。接下来她又把网袜收起呈短筒状套在室友的足尖上,而后沿着健康饱满的小腿往上撸,穿好了袜子。名义上双脚有了保护,但是网袜的网眼过大布料太少,谈不上覆盖了小腿脚丫,看上去穿了和没穿差别不大。张馨文又从头顶给室友套上了黑色皮革抹胸,再披上一件同色系的短皮夹克。小雨白花花的腰身肚皮整个暴露出来,乖巧的肚脐眼格外引人瞩目。准备停当,张馨文为小雨选择的风格如下:哥特妆,紫色的眼影,黑紫色的眼圈与口唇,冷艳迷人。在精巧的五官与白皙的脸庞衬托下,小雨微张的小口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真有点吸血鬼妹子的感觉!搭配上皮靴、银色十字架项链、骷髅装饰的墨镜镜框和金属项圈,一股浓浓的朋克风油然而生。墨镜遮住已不会再扑扇的双眼,最后再用口罩遮住已经毫无气息的口鼻,“文院之花”李思雨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在室友和“男友”带领下完成夜店初体验。

这样一只软绵绵的小白羊,哦现在穿好了衣服是小黑羊,走正门出去可能还是会吸引太多目光。陆晓先顺着来时的阳台通道下去取来了自己的大船踏板车,然后张馨文在二楼,陆晓在地面接应,把李思雨从阳台顺了下去,张馨文自己再走门口出来,三人成功会合。陆晓骑车,李思雨软绵绵地趴在他背上,张馨文坐在最后面环住男友的腰,这个严重超载的人肉汉堡在一阵摩托引擎的痛苦呻吟中绝尘而去,并未引起太多注意。

出了校门约莫五分钟车程,有一段被泥头车轧得破破烂烂的城际公路十字路口。实载三人的摩托车刹车距离显著延长,因此急性子的陆晓一个红灯也不想多等,见前方无车就大胆冲了过去。巧了,有一位疲劳驾驶的泥头车司机也是这么想的。电光火石之间,踏板车和三具青春洋溢的肉体都卷入了大轮之下。张馨文、李思雨、陆晓三人登时间化成一团红白秽物。他们就像不久之前一样,完全交融到了一起。

尾声

(三天后)

校(保)通20XX年第X号

通知:由于近期摩托车事故频发,严重危害学生生命财产安全,本校教学区域摩托车、电动车禁止载人,转各学院明确通知、严格执行。

校保卫处

20xx年1月13日

(完)

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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