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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兰镇的奖励、浴刷与御物术。,1

小说:【苦与痛的魔法羁旅】-春季篇 2025-08-23 08:34 5hhhhh 5480 ℃

他需要抓紧一切时间,去救出那个少女。

卡诺什·穆特克拉亚(Kanosh Moutclairia)以最快的速度驱动着马匹,他在由尸骸和破败的军旗堆出的道路上疾驰着,几乎要甩开身后的尘土。雄鹰在弥漫着硝烟的空中盘旋,顺着那一束黯淡的阳光,那以山脉雕刻而成的、屹立于天穹与大河之间的王都·莱克博塔纳(Ecbatana),渐渐映入他的眼帘。

同时看到的,还有包围着那座宏伟大城的千军万马。

血泊淹没了那深秋的落叶,它们随着马蹄而扬起阵阵血花,没有瞑目的士兵木然地看着,看着那魔法剑士的马蹄踏过自己的身体,并踩塌了他胸前凹陷的板甲。卡诺什在一处高土丘上勒紧了缰绳,在那马蹄高高扬起之际,他俯视着那如洪水般聚集在城外的军队。

黑色的阵列是叛乱的主持者:“复仇王子” 克兰斯米亚·艾契梅拉亚尼德"(”The Avenger Prince" Cransmiya Achaemelaanid)的叛乱军。白色的则是他的盟友,从东方长途跋涉而来的“白袍者”们。

那些人对卡诺什的憎恨早已刻入了骨髓。

卡诺什的眼光快速地瞄着,寻找那些封锁较为薄弱的道路和据点,只数秒之后,策马从土坡上一跃而下,随着显现在空气中的符文和一阵巨大的气流,他和马儿在数十米的高空处平稳落地,身后也多出了数个泛着蓝色光芒、由魔法构成的尖锐长枪。他冲着白袍者的方向绝尘而去,脑海中早已规划好了自己的路径。

马蹄声代替了时间的鼓点,将每个士兵的丧钟都依次敲响,连飞龙这种伟大的生物也被击落下来,带着尚未吐尽的龙息,一起砸向了那站满了兵士的阵地。点了火的射石炮发出震天的巨响,又带出铺天盖地的烟尘,把正午的日光也遮得严严实实,弥漫着的黑烟裹挟着飞扬的弩箭和炮弹,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交错着,为这血肉磨坊增添了几抹微不足道的点缀。而卡诺什已然冒着炮火和乱箭冲入了白袍者的军阵,他到来时,这里已然一片大乱,哭声、喊杀声和魔力的嚎叫从四面八方涌入了卡诺什的耳朵,他已确定了方向,在高速移动的过程中拔出了身后的大剑,只一次挥击,就把那正在施法、试图用结界封锁阵地的沙漠魔法师给斩成了两段。

裹着白袍的骑兵和火枪手马上包围了过来,但他们的火药与弯刀远远不如那些魔法长枪快速,在几声惨叫过后,卡诺什从那据点中冲出,钻进了混乱的阵线。

“هذا هو "جزار رمضان"!”( “斋月屠夫”来了!)独眼的指挥官指着卡诺什大喊,他的暴怒甚至能震慑一只饥饿至极的长鼻巨魔。那声喊叫过后,马上便红了眼的长矛方阵马上调转方向,意图拦截卡诺什的道路,但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那举着大剑的魔法骑士化为了一阵白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而在另外一侧,披着带血白袍的男人甩开了他的伪装,骑着疾驰的骏马,径直地冲过了他们的控制区。

王都那夯土的城墙在射石炮的轰击下变得残缺不堪,大块碎屑不停地从城墙上滚落,偶尔还带起一阵砖瓦的崩塌,紧闭的城门已经被撞车打烂了一半,强弩在城墙上歪歪扭扭地燃起烈火。看到卡诺什的身影后,守将有气无力地挥舞着旗帜,让金黄色铠甲的王都士兵为他让出了一条道路,但他们都知道,战争的胜负已然有了定论,在另一边的城门已然失守,叛乱军早已攻入了王城。

据说他们已经抓获了所有的王族成员。

卡诺什在骑马登上了长长的阶梯,冲入了大门时,黑色的旗帜已经从城堡的最高处竖起,旁边还挂着一具戴着王冠的尸骸。他的冕服破烂,四肢被分别地挂在旗帜周围,割下的生殖器被塞进了他那满是血迹的嘴巴里。在那骇人尸骨的周围,他们还用悬浮着的魔法字迹写下了他的身份:“失火者”居鲁士三世("Lost Fire" Cyrus III.)。

他曾是帝国的皇帝。

燃烧的房子在倒塌,人肉烧焦的恶臭蔓延在市集周围。

混乱。崩塌。卡诺什回忆着这座城市的过去,一股莫名的怅然在心中浮现,但马上又跟着一记魔法波动,一起砸在了黑色铠甲的士兵身上。

广场上,黑衣的将官们,正在对王室的成员行刑。他们急不可耐,因为王子担心,如果城破后他们还在,自己的地位必然会受到威胁,他必须成为唯一合法的皇帝。

那些贵族男人的头颅堆满了祭祀所的外墙,而女眷们则被剥去华丽的服饰,如猪狗般聚集在广场中间。那些赤裸着的白嫩肉体被锁在金属的刑架上,士兵们的长鞭和阳具轮流在她们身上留下痕迹,凄厉的哀嚎甚至传到了数里之外。

更多的贵族女性则被随意地押在那行刑架的周围,能蔽体的只有几张白色破布,她们有的在小声哭泣,有的早已目光呆滞。她们的命运很简单:等待着先一步被锁到架上的姐妹姨嫂,或被凌虐致死,或割下头颅之后,被那些穿着黑色铠甲的士兵抬上刑架。

而当年轻貌美的梅蕾塔·艾契梅拉亚尼德(Melletta Achaemelaanid)被士兵们挑选出来时,她已经吓破了胆,像是疯子一样发出刺耳的尖叫。属于贵族的高压气质全都烟消云散,那曾经雍容华贵的淑女,完全变成了一只恐惧的绵羊。身边和刑架上的同族女眷想要为她伸出援手,但在数下的鞭笞和踢击,让她们个个头破血流。

和梅蕾塔关系最亲密的姐姐死死地抓着那个士兵的靴子,她挣扎着,无力地反抗着,用洁白整齐的牙齿咬向士兵的手指,随后被另一个士兵给抓了去,先一步扯去了衣服,绑在了刑架上。而嘈乱的马蹄声也越来越近,梅蕾塔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挣扎——

梅蕾塔知道会有人来拯救她,但她也是真的感到恐惧。

她身上的魔法徽记在发光,只有她一个人会被救出去,这就是象征。

而其他人都会这样屈辱地死去。

一心求生的她,还没有意识到在此之后,她会承担多么深厚的悔恨。

就在她即将被带上刑架之时,一记魔法轰击干脆了当地终结了那士兵的生命。血腥的广场顷刻间便迎来了一片大乱,士兵们在呼喊,围观人群在惊慌。苍蓝色的箭雨从天而降,带着魔法特有的声音,砸烂了石质的地砖和铁质的铠甲。还没反应过来的梅蕾塔被那闯入的魔法剑士一把抓住,重重地放到了马鞍上面,随后接踵而来的时惨叫和巨响。

那就是卡诺什和她的第一次相遇。

惊魂未定的梅蕾塔在马背上还是大口喘着气,小小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过度的惊骇让她剧烈的发抖。“闭上眼睛,梅蕾塔。”卡诺什轻声说着,那声音带着些许的魔力和大量的安心,几乎在一刹那间就平复了梅蕾塔的恐惧。

她乖顺地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抱着那副沾血的、穿着冰冷铠甲的健壮身躯。她听到砍杀,听到魔法,也听到恶毒的咒骂和马蹄的嘈杂。但她却只感受到了,一阵在她后脑上的,轻轻的抚摸。

随后,他们甩开了所有的追兵,在叛乱军的众目睽睽之下,从王城的边际,屹立于万丈悬崖之巅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苍鹰在尖叫,魔法在涌动,风压吹起了梅蕾塔的头发,她猛然睁眼,看到了那张坚毅的侧脸。

那天卡诺什救下了梅蕾塔。

我们至今仍不知道,那能否算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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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诺什睁开眼时,梅蕾塔已经悄悄地从他的怀中离开了。

此时的她正坐在旺盛的营火旁,用生涩的手法,烹饪着充当早餐的豆糊。她臀肉上的伤已然好得七七八八,臀缝中还有的那些残留的痛觉,应该也会在一个小时内消去,变回一颗浑圆洁白的少女屁股。虽然昨晚入睡前,她真的疼得要死。

雄鹰从空中飞落,它的叫声似乎在抗议饭菜的香味。梅蕾塔把一些剩余的鲜肉切好,喂到了苍鹰的口中,来回扭动着脖子的鹰吞咽着,同时也默许了梅蕾塔的抚摸,好像是某种奇怪的交易。

森林的清晨相当寒冷,而梅蕾塔虽然只披着她的白色披风,却没有瑟瑟发抖。卡诺什伸了个懒腰,在驱逐了残留的睡意后,从帐篷中钻了出来,对着木桩走去。

“师父……!”看到卡诺什的出现,梅蕾塔连忙站了起来,轻风微拂,在那鼓动的白披风下,少女那赤裸的肉体若隐若现。

“不冷吗?为什么不穿衣服。”卡诺什搓了搓手,随口问了一句,然后便开始寻找她的那套旅行装束。

而梅蕾塔则运转起了魔法,符文随机在空中浮现——造影术,她将释义为温暖和火焰的符文被附着到了卡诺什身下的树桩上,那股魔法带来的温暖快速地向上蔓延。卡诺什翻找衣物的手也随之停下,他看向那个年轻的魔法学徒,目光里,多了几分赞许。

“我昨天教你的,可不是这个符文。”他看着木桩上的术式,语气中带着一些意外。

“……原理都是一样的吧,师父教过的符文列表,我都牢牢地记住了。”梅蕾塔再次蹲下去摆弄那冒泡的小锅,洁白的玉腿从披风下面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虽然双腿并拢,但属于少女的春光还是几乎完全暴露在了卡诺什面前。但梅蕾塔早已习惯了向师父展示肉体,毕竟这是魔法师徒之间必然的联系。

魔法天才。卡诺什只能这样形容。才几个月的功夫,她就已经理解了卡诺什当年用了一年才理清的原理,她未来的魔法成就恐怕不可估量。

前提是她可以安安静静地当一辈子魔法师。

“我早上醒来后……在师父怀里试了二十一次,就基本掌握了。”梅蕾塔说着,把那些冒着热气的糊糊从锅中舀出,推到了卡诺什面前:“走之前……请师父把这些一并惩罚掉吧。”

“那奖励呢?”卡诺什的表情温和,嘴角的微笑难以察觉。

“一……一起……?”她的眼神有些闪躲,捧起了自己的那份豆糊轻轻搅拌,虽然习惯了赤身裸体面对师父,但对于契约内规定的‘奖励’,她还是有些莫名的羞耻。

“看地图的话,今晚能到达一个村庄。”卡诺什则是毫无波澜地取出了包上的地图,缓缓地把滚烫的豆糊吹凉,然后放到了口中。

“我们在那里吧,也许会有一张舒服点的床。”

“嗯……”梅蕾塔点了点头,把装着干香肠的袋子,也丢到了师父的手边。

袋子里,还放着那条皮带。

溪水在响着,

“根据契约,学徒梅蕾塔·艾契梅拉亚尼德,请求师父责罚。合计四十二下,请师父为我热臀。”早餐时间结束时,惩罚时间就已经开始,梅蕾塔站到了卡诺什面前,她缓缓地说着那些包含了些许仪式感的话语,对着师父请求责罚。

卡诺什则是习惯性地以点头作为回应,他把身边碍事的东西统统挪开后,解开了少女披着的披风,那上面附加的温暖符文也随着这个动作而烟消云散。贵族少女一丝不挂地站立在风中,寒冷很快便侵蚀了过来,让她的短金发轻轻地摆动,而她还是规规矩矩地将双手背在腰后,等待着师父的安排。

“选一个你喜欢的姿势吧。”卡诺什扎起了自己的银白色长发,似乎准备用这次体罚来活动活动筋骨。而面前的那少女则先是移开了视线,然后蹑手蹑脚地凑了过来。

“那就……这样吧。”她骑在了卡诺什的右腿上,用双腿夹住了他的那条大腿,温暖而湿润的私处紧紧地贴上卡诺什的身体,并几乎替代了那只有前脚掌点地的双腿,承担了下半身的重量。而身体则是尽可能地抱上了他那没有穿着铠甲的肉体上,把挺立的双乳也一并贴了上去,压成了两块洁白柔软的水馒头。一双玉臂伸展开,顺着卡诺什的腋窝,双手在他身后交叉,抓着那套粗麻的衣服,抱住了他健壮的躯干,在把小脸也贴在他的锁骨上之后,她清晰地听到了师父那也略显沉重的呼吸,并把脑袋埋进了他那结实可靠的肩头。

她小嘴轻张,小声地说:“师父,请惩罚我的屁股吧。”

毕竟她完成了魔法的学习,心情自然好了几分,不成熟的内心被自信所充填,就连挨打,也有了耍小聪明的底气。她把腰肢向下轻弯,翘起了自己那圆润、白皙的小屁股,好像是在对着卡诺什说‘请用’一般,在清晨的阳光下,展示着那诱人的色泽。

但可爱的臀部,往往逃不过变成红色的宿命。

啪。卡诺什的手掌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臀瓣上,随着那力道而弹跳着的柔软肉球上,渐渐浮现出了清晰的巴掌印。他的左手用力揽住那纤纤蛮腰,另一只大手则毫不客气地招呼在了那洁白无瑕的臀肉上,为那少女的肌肤带来成片的粉红。

紧随而来的,是连续的拍打,一左一右,不轻不重的巴掌一下又一下地亲吻在两瓣弹性饱满的肉球上。男人那副粗糙的手掌上,布满了常年握持剑柄所留下的老茧,当它拍打在梅蕾塔紧致又有弹性的臀肉上时,那触感堪比一块结实的木尺子,只是那手掌上依然带有些许人的温度,所以在梅蕾塔眼里,那巴掌,是师父亲自赠与的惩罚,而用工具打的,只能算是梅蕾塔自己的赎罪。

她喜欢拥抱,喜欢趴在师父怀里的安全感,就和被他从王都救出来的那天一样。她的身体随着身后响起的痛觉而颤抖,从嗓子里飘出的轻哼,顺着亲密接触的肉体飘到了卡诺什的耳中,并成为了下一次拍打落下的信号。无论是梅蕾塔那紧贴着的、柔软又轻盈的肉体,或是那颗每天都会在自己面前变得红红肿肿的屁股,还是因为被打屁股而颤抖、扭动的腰肢,都让卡诺什从心底涌起了一丝瘙痒,那如电流般的躁动蔓延到了手臂上,化为一次更为用力的拍打,抽在那已经被抹上了一层红润的小屁股上。

只是不足五十下的抽打,对于梅蕾塔而言实在不算什么。虽然屁股上的脆响和疼痛从不欺骗梅蕾塔,但这样的姿势让梅蕾塔的私处轻轻和卡诺什的大腿摩擦着,液体在悄悄地分泌,抵着少女私处的部位,渐渐聚起了一小滩粘液,并随着少女臀肉渐渐变红而慢慢扩大。那带着少女体温的湿润感十分明显,卡诺什早就意识到了梅蕾塔的小算盘,但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更为用力地,将巴掌砸向那个不安分的少女。毕竟惩罚是她自己所请求的,而自己只需要感受着她那吃痛、却又有点舒适的呻吟。

巴掌印连成了一片亮红的风景,好像在那丰润的臀丘上栽下了一片曼陀罗花。“唔……”少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身体还是随着巴掌的落下而轻轻抽动,她把头埋得更深了些,让属于师父的那股特殊气味蔓延在她的鼻腔里,她轻嗅着那味道,在轻声的喘息中,结束了这段舒适感多于疼痛感的热身。

“你还享受起来了,梅蕾塔。”卡诺什用那刚打过她屁股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用并不严厉的语气说着:“虽然数目不多,但这也是惩罚。”

“……对不起,师父。但……可以保持这个姿势吗?”梅蕾塔还没有流泪,只是呼吸有些紊乱,她多少有点意乱情迷,根本没有满足于这只持续了数分钟的拥抱。她感觉自己的半身都在燥热,酥麻感从臀阴处不断产生,顺着被体温所温暖的小腹向上传播,一直蔓延到了与师父紧紧贴着的腹部与胸部。

“如你所愿,我的魔法小天才。”

卡诺什拿起了被放在香肠篮里的皮带,那本是自己挂剑用的带子,恐怕连它自己也没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它还多出了打人屁股的功能。

只是那皮带的厚重与韧性从不欺骗梅蕾塔的屁股,当它带着破空感袭来时,就一定会在梅蕾塔的小屁股上留下一道方形的鞭痕。卡诺什看着那深红色的方形印记在梅蕾塔的臀肉上渐渐浮现,感受着怀中少女的轻叫,以及那必备的:

“一……谢、谢谢师父。”梅蕾塔扭了扭屁股,在他耳边报着数,她抱紧了卡诺什的身躯,眼睛则盯着他身后的溪流,湍急的水流激起水花,一如皮带抽打在屁股上时的痛感,在臀肉上留下痕迹,也在脑海中炸开了一阵剧痛,并在它彻底平复之前,再次抽打上去。

“呜啊——二!谢谢师父……”

“三!谢谢师父。”

她的腰肢被卡诺什揽向了自己,虽然这样会贴得更紧,但也让自己的小屁股毫无保留地向上撅起,让皮带能够更精准地抽打在臀峰上,平时的卡诺什会均匀地抽打梅蕾塔,好让那小屁股能够承受更多的惩罚。但这次他故意地连续抽打同一个位置,让那条方形的鞭痕越发深厚,比周围的红色臀肉肿出了半指的高度。噼啪,噼啪。皮带不停地把那道鞭痕的颜色加深,这是卡诺什对梅蕾塔的小小惩罚,从怀中那受罚人的扭动和报数时的抽泣声来看,这招的效果相当显著。

“十五……呜……呜啊……谢谢、谢谢师父……好疼……”

“疼就对了,不疼的话,你都快要舒服起来了。”噼啪。卡诺什轻声说着,又把皮带抽在同样的位置,卡诺什感觉到了肩膀上的一点暖意,随后又快速变成一丝凉意,他知道那是梅蕾塔的泪珠,又快又重的抽打直接打破了她疼痛的阈值,伴随着呜呜的啜泣声,皮带又一次落在了她的臀肉上。

“唔啊!十七……谢谢师父……呜——对不起,我不该——”梅蕾塔误以为是自己选择的姿势惹得师父不高兴,所以才连续地抽打自己的臀峰,她连忙在报数的途中夹杂着道歉,但那话语却被又一记皮带所打断,还是掉落到同一位置上的皮带,抽碎了梅蕾塔准备好的语言,还没等她重新准备说辞,卡诺什的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

“我没有怪你,梅蕾塔。你是最令我骄傲的学徒。”

话虽如此,但抽打还是没有停下,两记皮带,落在了那方形鞭痕的下方,臀肉上终于出现了新的伤痕,卡诺什伸出手来,轻抚着那已经被打出了些许湿润感的臀峰,那触觉让怀中梅蕾塔吸起了凉气,但还是张口说道:

“二十……谢谢师父……”

“自己选的姿势舒服吗。”卡诺什又抄起了皮带,一记斜着的抽打,把不均衡的疼痛带到了她的屁股上:“我的裤腿都被你弄湿掉了。”

“二十一!谢谢师父!舒、舒服……”

连续的数下皮带杂乱地抽打上去,让少女再次把泪滴掉到了他的肩头。痛感和羞耻再次征服了她的内心,清醒着的疼痛盖过了摩擦私处带来的舒适,却也在臀肉中,蕴藏了一股更为直接的酥麻感。

而这些对着少女臀肉而去的挥击,也在满足卡诺什心中的那些空白。那每天都在被调教的少女,几乎是他心中唯一残留下来的一处柔软。无论他的癖好是如何形成的,不过它现在被梅蕾塔唤醒,并严丝合缝地填补了上去。

他并非喜欢伤害,只是其中一种表达爱的方式,过于特别。

而她也并非只是满足师父的癖好,也是在警醒自己。

更何况她,切实地感受到了快感。

“四十二!呜呜……谢谢师父……唔……”伴随着最后一下皮带的亲吻,抽打的环节便正式结束。那颗骑在卡诺什腿上的小小臀部上,既有着臀峰上的宽大鞭痕,也有十余道较浅、但依然明显的鞭痕。

少女的脸已经完全贴在了卡诺什的身上,毫不遮掩地将眼泪抹了上去,胀痛的臀肉让她止不住哭泣,而男人只是把皮带放在一遍,轻轻地拍向她的后背,抚摸她的头发和那并未被打得很重的臀肉。

“好孩子。”卡诺什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根本不经打,因为她的屁股从未自我修复过,全都是在挨打后,被恢复魔法给还原成了挨揍之前的模样。

所以她几乎每次都会被打哭,而屁股,也几乎一直维持在居于深宫时的模样。

她知道自己应该被惩罚,她认为自己应该被惩罚,但她不是罪恶感的奴隶。她会追求快感和满足,撒娇是她的本能,惹人怜爱是她自备的技能。所以骑在师父腿上的她,能够肆无忌惮地哭泣,索取拥抱和安抚。

从卡诺什的身上站起时,私处的粘液,从蜜穴和长裤上拉起了一条长长的细丝。卡诺什用手摸向那少女的蜜穴,那些蜜汁马上便全都裹在了他的手指上,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如往常地抬起胳膊,将蘸了蜜汁的手指,递到了那羞红了脸的少女嘴边。

梅蕾塔虽然羞耻,但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情况,她含住了卡诺什的手指,将那些腥咸的液体尽数吞入口中。舔干净一次之后,他又蘸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那洁白的双腿中间,不再有液体滴下为止。

“在这里跪一会儿,我去收拾东西。”卡诺什简单地安排着,抬手为她整理着刘海。梅蕾塔则轻轻点头,在卡诺什起身后,乖顺地叉开双腿,双手背后地跪了上去。

已经哭够了的她还是盯着那条奔流的小溪,跑过去喝水的松鼠和兔子都在跳着,而赤身裸体的她感受着从符文处涌出的温暖,展示着自己刚刚被抽打过的小屁股。

身后的声音窸窣作响,而她却只盯着那条小溪,回忆着刚刚的那场惩罚。

疼痛汲取了她的力气,她打了个哈欠,轻轻甩了甩自己的金色短发。其实这种程度的惩罚对她来说是很轻的,甚至不足以让她沉浸在痛苦和反思中,只是得到惩罚后的安心感,依然会让她如释重负。

她看着溪流,感受着羞耻。

心绪也一起奔涌向前。

自己毫无保留依赖着的师父,想必也有着一样的想法。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时,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背上了行李,踏上了继续旅行的道路。

而在那紧身裤下不为人知的,是两瓣虽然已经被释放了治疗术,但疼痛还未开始缓解的少女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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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的开始往往伴随着新鲜,但旅途的大半,必然由无聊组成。

几乎相同的大树,被魔法驱走的毒虫和小动物,刚刚冒出头的青草,是眼睛的伙伴。

混合着植物、泥土和动物粪便的味道,是鼻腔的密友。

迈上石头,走入草地,低头是不变的大地,抬头看到的,是师父的背影、行李和他背着的大剑。

没有精灵,也没有树妖,故事里的森林嘈嘈杂杂,而真的要动身去穿越它时,留给旅客的却只剩下无边的绿色,和脚下打滑的碎石。

这荒无人烟的森林里,能判断时间的只有日光。他们一路向西,从被太阳推着走,变成了顶着黄昏时刺眼的日光。即使有魔法加护,腿脚还是变得酸胀不已,休息、饮水。师徒二人常常面面相觑,不知道话题该从哪里开始。

“师父,咱们离柯兰(Curran)还有多远……”梅蕾塔的屁股已经被魔法给完全修复,终于可以坐在木桩上休息了,而卡诺什则喝着水,似乎是在心中默默地思考着那城镇的距离。

“三里,再走上几刻钟,就可以进镇子了。”他站起身子来,收起了水囊,对坐在矮木桩上的梅蕾塔伸出手来,拉起了那身材娇小的姑娘后,看向了在空中盘旋的雄鹰。

柯兰是梅拉亚王朝的边境线,只要到达了这座城镇,就可以算作是成功逃离了这个国家。卡诺什将少女的白色兜帽拉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并说道:“记得保持低调。”

“知道了,师父……”梅蕾塔再次拉低了帽檐,遮住了自己一半的面容,隐匿于白色兜帽之下的她,微微侧目,试图遗忘脑海中那不停翻涌的、关于这帝国的记忆。

她是梅拉亚王朝的第七皇女,是“失火者”居鲁士三世膝下,最为不起眼的一个女儿。母亲早亡、父亲因圣火熄灭而变得冷血残暴,但她的童年却没有因此而变得凄惨冷淡,她缺失的亲情被数位姐姐的呵护所填满。她学习贵族礼仪,享受皇宫的生活,在姐妹兄弟的引导下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又在她们残破身躯的注视下,被卡诺什拉上马匹,逃离了王城。

每当想到这里,她的心都会莫名地出现一阵绞痛。她心痛,因为自己逃了,因为她们至死都在维护自己,因为——

发动叛乱的那个男人,正是自己的其中的一位哥哥。

“复仇王子”克兰斯米亚·艾契梅拉亚尼德。

他也一样,是被姐姐们抚养长大的。

为什么他要这样做?梅蕾塔想不明白,她对这世界非常陌生,高墙之中的生活,已经把她养成了豌豆公主,直到离开王城之后,她才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只有裙子和蛋糕的世界。

她已走过了很远的道路,但那还远远不够,而且若是没有师父的保护,恐怕谁也不知道,她会怎样凄惨地死于世界的某个角落。

她偷看着师父的背影,那个身影给人的感觉从未改变,坚毅,稳重。不知是怎样的过去将他变成了这幅模样,只知道和他相比,自己这点遭遇,可能不值一提。

即使没有骑上马匹,冲入敌阵。他也是梅蕾塔心目中,那个最伟大的骑士。

沉浸于回忆中,似乎是一种少女的特权。

出神的思索,总是能让毫无新意的路途变得更为快速。

但卡诺什就没有这么好运了,他时刻观察着四周,越接近城镇,他就越是警惕。

虽然“复仇王子”已经声称自己是梅拉亚王朝皇族中唯一的幸存者,但情报显示,他和白袍者依然派出了大量的秘密探子,一同搜寻着自己和梅蕾塔。

只是不清楚,他的人是否还在边境逗留。

卡诺什在自己和梅蕾塔身上施加了无数的魔法术式。避人、闪避、伪装,能想到的术式他全都想到了,他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个小姑娘不仅仅是一个魔法天才,她身上承担的宿命,远远不止于此。

灯火,意味着文明。

随着树木的阵列变得稀疏,他们看到了那小镇的钟楼,那是一座屹立于山谷隘口的小镇,再往前走,就可以进入库珊大公国(Grand Duchy of Kushan)了。

脚下的道路变得比森林中更为泥泞,马与骡子的嘶鸣,和钟声一起传入耳中。太阳落山了,城镇中燃起了灯火,和光芒一起出现的是人流,穿着短衫和斗篷的人们在镇口进进出出,虽然不知道那木质的栅栏到底能抵抗什么人,但至少算是镇子的一个交界处。

没有人检查,也没有人盘问,好像王国中发生的大规模叛乱根本没有波及这里一般宁静。居民们纷纷返回住所,他们有的是农夫、有的是猎人,或者还有牧民之类的,他们中的一些人对新面孔感觉到了一点点的新鲜,不过在上来搭讪之前就被避人术式所影响,遗忘了那并不算多的好奇心。

这是一个由大块的石头拼装起来的城市,青苔爬上木头墙和石头的路,数千人的人口,让小镇略显荒凉。蓄养牲畜的气味变得很是刺鼻,梅蕾塔尚不习惯那味道,刚闻到时,就发出了一阵干呕。

卡诺什抬头,看着那在城镇中心,本该熊熊燃烧的圣火台,那空空的金属大锅,没有燃起哪怕一丝的火苗。

普通的城镇,荒凉的城镇。

这也是颓丧世界中,最为平常的一角。

——————————

“听说了没?”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兵痞醉醺醺地和同伴聊着天,他的表情猥琐,身材走形,只是用满是黑泥的指甲抠着啤酒杯上的缝隙,故作神秘地讲到:“那个复仇王子把自己满门都给灭啦!”

“真的假的?”他身边的瘦子马上跟进,把一颗莓子塞进了嘴巴里:“讲讲!讲讲!告诉我那帮王八操的贵族是怎么狗咬狗的?!”

“那我哪儿知道去!我家表弟在那王子的部队里!他懂个屁啊!”大胡子卖力地喊着,不过很快又露出了那满脸的诡异笑容,故意大声讲着:“不过啊!他!你知道吧,就汤姆那小子,他在王都,日到了一个贵族娘们!”

“就那个复仇王子,把那帮贵族娘们全都赶到了广场上!先是打!然后还扒了衣服给大家日!”一边的胖子也跟了一句,他把大口的淡啤酒灌进了口中,然后发出了意义不明的贱笑。

“该!这帮吃死税的狗屁贵族!连圣火都看不住,早该脱了裤子,给咱们爽爽啦!那样的话,还算他们有点用!”

这话说完,半个酒馆都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讨论着贵族们的白屁股,就着啤酒一起喝下肚,好像自己也是叛乱军的一员那样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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