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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忆】血色盛宴

小说: 2025-08-23 08:34 5hhhhh 4610 ℃

*暴力描写(但是是he)(应该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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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们就不污秽所住之地,因为血是污秽地的;若有在地上流人血的,非流那杀人者的血,那地就不得洁净……

——民数记,35:33

羽毛黝黑的天鹅缓步走向自己的猎物。

“在等谁吗?”她声音轻柔,饶有兴趣地盯着眼前紫色长发的女子。

平静的水面像镜子一样倒映出捕食者的身影。

她怔怔地看了两眼来者,然后把视线从来者身上移开,轻轻摇了摇头。

天鹅看到了水面下的一双眼睛。捕食者的经验告诉她,猎物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于危险境地。

“那……如果你没在等谁,要不要共舞一曲呢?”黑天鹅向眼前的女子伸出了手,黄泉犹豫了片刻,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对方的掌心里。

捕食者需要耐心。天鹅缓缓向水中的影子伸出脖颈……

摇曳破碎的霓彩灯下,忆者牵起游侠的手,游侠轻扶着忆者的腰肢,流连迷转于舞池间;布料包裹着的腰肢绽放成一朵花,在舞池中消散又荡漾开。

眼神无意间碰撞,肢体恍然地触动,黑天鹅氤氲着朦胧水汽的双眼,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脸颊上泛起的绯红像天边旖旎的晚霞。

二人十指相扣,在柔和的音乐中小心地保持着舞蹈微妙的距离。黑天鹅凑到黄泉的耳边,薄唇轻启,用软舌轻轻舔舐了一下黄泉的耳尖。

“现在的你,比平时要更加迷人。”黑天鹅咯咯地笑着,黄泉唇间溢出的喘息,都和二人一同醉死在温吞的暧昧中。

耐心……否则便是功亏一篑,否则就是死亡。

不知是不是因为酒精迷乱了二人的神经,一曲跳完之后,黑天鹅牵着黄泉的手,穿过人行通道,穿过大堂里嘈杂的人群,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而黄泉就这样任由她带着自己走到这里。

她吻上了她。黑天鹅主动捧起黄泉的脸颊,双目微闭,俨然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而黄泉,依然是出奇地配合着黑天鹅的吻,任由她的舌温柔但带有些侵略性地打开自己的齿,与自己的舌交融在一起。二人甚至都等不及打开房间的门。

黑天鹅的动作多了几分粗暴,黄泉一个趔趄,便被黑天鹅抵在房门上,如果黑天鹅此时放开她,她肯定会跌倒在地;而黑天鹅呢,一边继续亲吻的动作,一边用一只手在身上摸索着房卡,另一只手则是在黄泉的腰腹处来回游走着,贪婪地触及她腰间柔和的线条。

捕食者第一次产生了疑惑。她从未见过在自己即将被捕食却作出这种反应的猎物。

二人跌跌撞撞地“闯”进了房间,黑天鹅勉强腾出一只手把房门带上,但二人依然紧紧贴合着对方,没有停止情欲的释放。黑天鹅把黄泉按倒在床上,而黄泉只是平静地注视着黑天鹅骑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后从额头开始一路向下在自己的身上落下一个个吻,鼻尖、唇——尽管就在半分钟之前她才品尝过它们的味道,带着些许醉意——锁骨、胸口、腰间、小腹……

但是猎物已经唾手可得。捕食者在等待一个时机。在对手最松懈的时候,天鹅高高地扬起了她血红色的喙——

忆者发动了她的能力。一双双无形的巨手从黑天鹅身后的黑暗中突然伸了出来,暴力地撕开了黄泉『记忆』的枷锁;黄泉的瞳孔猛地收缩,记忆如潮水一般涌向黑天鹅,黑天鹅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但是黑天鹅没有意识到,黄泉记忆的潮水居然是猩红色的——血液一样,曼珠沙华一样。一阵凉意如同触电般穿过黑天鹅的脊髓,她第一次从记忆中闻到了血的气味、死亡的气味。

但是捕食者、那只骄傲的天鹅没有意识到,水面下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一条蛰伏着的毒蛇。水面如此平静是因为水中再也没有其他生物。

毒蛇苦等着的猎物终于上钩了,可悲的是,当黑天鹅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她已经被黄泉死死地扼住了喉咙。

她的眼神变得极度的恐惧,因为她可以感觉到黄泉的手正在一点点的用力;而黄泉依然是面无表情,除了——眼神中抑制不住的杀意。

不……不行……会,会被她……杀掉的,会死的……气管会被……不,不只是气管……颈椎会被她折断的……得……赶紧……挣……脱……

黑天鹅的视线正在一点点变得模糊,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不会再在她身上起到任何用处,所以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稻草一般,试图用最后的力气让黄泉的手松开;但是黑天鹅此时微弱的力道完全无法对黄泉起到任何作用,她锐利的手甲已经深深地刺入了黑天鹅颈部的皮肤,血液缓缓从她的脖颈处流下来——黄泉做这些甚至仅仅用了一只手。

黑天鹅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僵挺地蹬动着,长靴的高跟撕开了她身下的床单。但是黄泉依然不为所动——她手上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看向黑天鹅的目光有些复杂:冷静?麻木?残酷?甚至有几分……悲悯?

……一道血色从黄泉的眼中滴落。该死的……鳄鱼的眼泪……黑天鹅残存的意识想到。捕食者的麻木……

黑天鹅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微弱,她意识仅存的一根弦即将绷断;她的手像风暴当前的狗尾草一样无力而飘摇地抓着黄泉的手臂,但是她的行为已经不是出于她的思维而是出于本能。她的双眼无意识地翻白,张开嘴竭尽全力去试图呼吸被黄泉阻断的空气……

毒蛇弹出了她的毒牙,致命的毒液注入到垂死的天鹅体内。

黑天鹅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的景象,是黄泉的脸一点点靠近自己,然后吻住了自己伸出的舌,然后把它勾进她的口腔里与她自己的舌交融……她扼着自己脖颈的手好像没有刚才那样用力了?

随后,黑暗——也许是黑天鹅自己的血——将她眼前的视界吞没。黑天鹅溺亡在了黄泉猩红的死水中。

……

不知过了多久,黑天鹅缓缓睁开了眼睛。紧接着,喉咙处的剧痛便如同利刃切割一般刺激着她麻木的大脑,让黑天鹅不由得惊起一身冷汗——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颈,然后看了看指尖上的血迹。

刚才发生的事不是狂人呓语。

她贪婪地向肺里吸入空气,享受着这片刻的安歇。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冷白色的瓷砖贴满了整个房间,而她此时正躺在一个同样冷白色的狭小浴缸中。看来是她在我昏迷的时候把我搬到这里的,黑天鹅想到,她现在在哪里……?得在她回来之前逃走……

她无意地抬起头,然后,便和站在浴缸边的黄泉对上了视线。她依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双眼如死水一般注视着黑天鹅。

她一直站在这。她从未离开。

黑天鹅猛地倒吸一口气,本能驱使着她从黄泉的身边逃离;黄泉一步跨进了浴缸,死死地抓住了黑天鹅的左臂,然后把她按在身下,像是猎人擒住了自己的猎物。黑天鹅试图从黄泉的手中挣脱,慌乱地踢向黄泉的腿,做着死前最后的挣扎;也许是被黑天鹅弄得有些不耐烦——

咔嚓一声闷响。黄泉折断了黑天鹅的手臂。

黑天鹅因吃痛尖叫了一声,同时身子一软,彻底落在了黄泉的手里。她失去了她逃离的最后一次机会——或者说,这个机会也许从未存在,也不会存在。

黑天鹅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她接近黄泉的时候她就应该意识到,被捕猎的人从来不是黄泉,而是她自己。

淡紫色的长发披散到了黑天鹅的身侧,光洁的背在黄泉的面前一览无余地展露出来。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出于疼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抱歉,是我的动作太生疏了,”黄泉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我之前做的……都是直接把别人杀掉;但是如果只是弄晕……我没什么经验。你这么早就醒了,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黑天鹅被这句话激起了一身的鸡皮。

但是黄泉不再开口。黑天鹅感觉到黄泉正在一点点贴向自己的后背,她只用一只左手就把自己的两只手擒住,而右手则是贴上了小腹,用不是很温柔的手法抚摩着腰际。让黑天鹅的耳尖不由得飞红。

恐惧和羞耻感一同袭来。黑天鹅试图再做一些抵抗,但现在的她已经完完全全是黄泉的掌中之物——无法挣脱,无法逃离。

黄泉轻咬了一下黑天鹅裸露在外的肩膀,同时用舌尖舔舐了一下;但是出乎意料的,黄泉牙齿猛地用力,像是猛兽撕咬猎物一般咬向黑天鹅的皮肉,留下了一个向外渗出血珠的齿印。

“啊!……好,好痛……”黑天鹅忍不住低声说道。“停……求你,停下来……”

黄泉像是没有听见黑天鹅的低语一般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她先是把牙印处的血滴舔舐入腹,紧接着舌尖沿着脊柱一路向下,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不紧不慢地亲吻、舔舐着黑天鹅光洁的背上那颗痣,又狠狠地撕咬了几下痣旁边血肉——这几下的力道可比刚才正在肩膀处留下的印记要重许多,黑天鹅的血液从伤口里汩汩流出。

“不……”

突然,黄泉松开了刚才一直在压制黑天鹅双手的左手,然后捧起黑天鹅的脸扭向自己,让黑天鹅能够看到她的眼睛;黄泉注意到,刚才还笑吟吟的、流露出情欲和野心的那双眼睛,此时也许是因为恐惧或者是其他原因蒙上了一层水雾。黑天鹅的目光试图闪躲,但黄泉死寂而灼热的目光却像烙铁一样灼烧着黑天鹅的皮肤。

“多么漂亮的脸蛋,忆者——还想躲到哪去呢?”黄泉一边说着,一边把黑天鹅的头按向自己,二人的唇舌再一次交融——只不过这次,黑天鹅再也感觉不到半分享受,她的瞳仁猛地收缩,扭动着身体,继续做着无谓的挣扎。

“唔……黄……嗯啊……”黑天鹅想要呼喊黄泉的名字,却被二人软舌的交融堵住了喉咙,口齿因为唾液的分泌与交换变得含糊不清。

突然间,黑天鹅突然感受到,刚才还在自己腰间抚摩着的那只右手,此刻正贴着小腹一路向下,试图伸进自己的黑裤袜里……

“不……哈啊……不行……这里不可以……”黑天鹅的声音中掺杂了一丝颤抖。

“不可以?”黄泉冷漠的声音让黑天鹅的心里不由得一颤,“……这难道不是你的目的?”

“不……不是……”黑天鹅话还没说完,黄泉便又一次吻上了黑天鹅柔软的双唇,同时右手在一步步向着黑天鹅的隐私处摸索过去……

“不行!!”

黑天鹅猛地一用力,用自己没有被折断的右手推开了黄泉。现在的黑天鹅已经接近精疲力竭而且刚刚从昏迷中苏醒,实际上没有足够的力气把黄泉推开去多远;但在黄泉感受到黑天鹅的反抗之后,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从浴缸里站起身来,冷冷地俯瞰着蜷缩在浴缸里、身体微微颤抖着的黑天鹅。因为疼痛,黑天鹅托着自己刚刚被黄泉折断的左臂,一向冷静自信的忆者此时的眼睛里居然掺杂了几分可怜兮兮的乞求。

黑天鹅小心翼翼地喘息着,、仿佛在黄泉听到了黑天鹅的声音之后就要将黑天鹅生吞活剥掉一样。——她从黄泉的眼睛里切切实实地看到了杀意。

黄泉一声不响地注视着黑天鹅,她的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而黑天鹅在看清这样东西是什么之后,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把普普通通的水果刀,也许就是刚刚在自己分神的时候,也许就是刚刚自己昏迷过去的时候,黄泉从酒店房间里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到手上的。但是此时此刻它为什么会出现在黄泉的手里,黑天鹅不知道,也不敢继续想下去。

“……说实话,忆者,我本以为你会乖乖缴械投降的。真可惜。”黄泉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锋利的刀刃,视线漫不经心地在刀面上扫过。

她要杀了我……她会杀了我……

“多可爱的脸蛋——”

“离我远点!!!”黑天鹅的声音此刻已经充满了恐惧,她已经顾不上什么后果,她内心深处也知道自己如果逃走肯定会被黄泉抓回来,但是她还是奋不顾身地用一条胳膊支起自己的身体,为爬出浴缸做着自己最后的挣扎。

不幸的是,在她的上半身刚要从浴缸里爬出来的时候,黄泉抓住了她一只脚的脚踝;黑天鹅一个重心不稳又跌到了浴缸里面,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黄泉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把黑天鹅的纤细秀美的脚踝举到自己眼前,阖上眼睛亲吻了一下;然后一道银光闪过,黄泉用刚才握在她手心里的那把水果刀切断了黑天鹅脚跟处的筋腱。

“啊——!!”黑天鹅尖叫出声。与此同时,黄泉弯下腰抓住黑天鹅的另一只脚,用同样的手法砍断了她两只脚的脚筋。顿时,鲜血如注,殷红的血液濡湿了忆者紫色的衣物,红色的血渍一圈圈扩大,最后凝结成了一片肮脏的黑。

好……好痛……用不上力气……我感觉不到……

“我也不想这么做……抱歉,这算是一点……保险措施……如果你刚才能老实一点,你受的伤会少一点。——相对的。”黄泉的声音依然是和最开始一样的冷淡,但是紧接着她向前迈出一步,把脱力倒在浴缸里的黑天鹅翻了个身让她的后背面向自己,然后扼住她两只手的手腕,让她的双手叠放在一起举过头顶。

“你背上的痣……真好看。”黑天鹅感觉到一丝冰冷抵在自己的后背上、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着,“……你想让我把它留给我吗?”

黑天鹅突然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黄泉把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举到黑天鹅的眼前,上面还沾上了几点自己的血液。

——黄泉当然不会这么做,这只是她开的一个不合时宜且完全不好笑的笑话。她另有它用。但是此时的黑天鹅已经完完全全被黄泉的行为吓到了。

黑天鹅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你到底想干什——”

还没等黑天鹅说完,她便感觉到黄泉扼住自己手腕的力道突然大了一些;然后,黄泉便用那把水果刀贯穿了黑天鹅的双手。有那么一瞬间,黑天鹅好像听到了自己手骨断裂的声音。

水果刀像一根长钉一样钉死了黑天鹅的双手,同时碎裂在身体里的骨碴也像一把把利刃一样划着自己皮下的血肉,刚才一瞬间剧烈的疼痛险些让黑天鹅又一次昏死过去。

她的双手双脚都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她已经彻彻底底沦为了一只待宰的羔羊。黑天鹅的眼睛被一层湿气朦胧了。

“……我们继续,可以吗?”黄泉一边说,一边把身体慢慢贴到了黑天鹅的后背上。她的一只手伸进了忆者的衣服里,向上一点点摸索着;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了黑天鹅温暖湿润的口腔里,像是挑逗一样玩弄着黑天鹅柔软的小舌,黑天鹅的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为这场性事蒙上了一层淫靡的色彩。

黄泉触碰到了黑天鹅柔软的乳肉,紧接着便用自己的手掌覆上了她的乳房,然后有些生硬地揉捏着;她没有脱下她的手甲,坚硬的触感和身体的疼痛最开始让黑天鹅感到不适;但是黄泉的抚摩却像电流一样刺激着黑天鹅的神经,胸前的那两点红樱也随着黄泉的触碰与摩擦渐渐挺立了起来。

黑天鹅的身体因为黄泉的动作变得愈发敏感,口中却因为黄泉对自己舌的玩弄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哼出一声声破碎而色情的呻吟。

黑天鹅的声音传到黄泉的耳朵里,黄泉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粗糙的指尖一次次摩擦着黑天鹅的乳尖,还不时恶趣味地用两指揉弄着敏感的两点;快感和痛觉像两股巨浪冲击着黑天鹅的大脑,让她时而迷乱于温柔乡,时而又回到正在变成身后正在玩弄着自己的人的玩具的现实。她想要逃走,但她的身体已经被玩弄的浑身敏感,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不……哈啊……不要……啊嗯……”黑天鹅的眼神已经一点点趋于迷离,柔软的腰肢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黄泉的动作。

黄泉把手指从黑天鹅的口腔里拿出来——但是她另一只手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然后把黑天鹅的脸别过来,注视着她的脸蛋:她的脸像是发烧了一样通红,眼神迷离,眼角似乎还噙着泪花。黄泉捏住黑天鹅的软舌,她眼神迷离、吐出舌头的样子真像一只小猫,惹人怜爱。

但是黄泉没有看到——也许是选择性忽略掉了——黑天鹅的掌心处正在一滴一滴流淌着鲜血,血液顺着银白色的刀锋滴落,在浴室洁白的地板上绽开一朵朵猩红色的花;她也没有看到,黑天鹅的肩膀、后背、脚踝处,被黄泉用牙齿咬、用利刃撕裂的伤口又一次渗出了血液,而那些血迹刚才正伴随着黄泉的动作留在了黄泉的身上,浴缸是内壁里,俨然是一副血色的画作。

黄泉一把扯下了黑天鹅的头纱,随手丢在了地上;她把嘴凑到黑天鹅发烫的耳边,轻轻舔舐了一下黑天鹅的耳垂,然后用低沉而冰冷的声音说:

“…不介意我继续吧,『忆者』小姐?我相信,你已经学乖了哦?”

黄泉用舌尖舔舐了一圈黑天鹅的耳廓,鼻息打到黑天鹅此时已经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尖上,刺激着忆者因恐惧而变得敏感脆弱的神经。黄泉整个人贴在黑天鹅的后背上,左手又覆上她的乳房,有些粗暴地揉捏着;而右手则急不可耐地伸进忆者的裤袜里。指尖沿着柔软的腹部一路向下,在小腹附近打了个转后,将手指插进了她的隐秘花园。

不过让黄泉感到意外的是,不知是因为方才揉捏乳房时绵长的前戏勾起了忆者的情欲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此时忆者的下身早已泥泞不堪。黄泉有些不耐烦地发出了“啧”的一声,然后解下了自己锐利的手甲,随意地把它甩到了一旁——这也许是她最后的仁慈?

……她到底在想什么?……

黄泉第一次的进入是试探性的,但是她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她插的很用力,让黑天鹅没有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声,细碎的呜咽从她的嘴角口中流泻出来。黄泉变换了一下穴内手指的动作,两根手指一齐进入,在忆者的穴口处有些粗暴地摩挲着,乳房和下身的双重刺激让忆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水,而蜜水的润滑让黄泉的手指进入得更加顺利;她一点点加重了手上的动作,粘腻的水声渐渐变大,液体先是从她的私部流到黄泉的腿上,然后滴落在浴缸的底部。滴答……滴答……

猩红的花。透明的花。在同一时间、在这个狭小浴缸的内外绽放开来。

“哈……哈啊……呜……”黑天鹅不再抑制自己的娇喘声,她的身体、她的叫声伴着黄泉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起伏着。

突然,黄泉毫无征兆地将第三根手指插进了黑天鹅泥泞的穴口,敏感处的穴肉被层层剥开,然后又紧紧吸附上去。

“呀!”黑天鹅惊叫出声,下半身猛地用力,咬得黄泉手指生疼。黄泉厌恶地蹙了蹙眉,手上原本就很粗暴的动作变本加厉。黑天鹅的穴道一进一出地吞吐着黄泉的手指,强烈的快感如同波涛一般冲击着黑天鹅的大脑;而手脚撕裂般的疼痛却让她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把她拉回到现实——她就像被人按着脑袋浸没在冰水里又一次次地提起,在她贪婪地享受着能够呼吸空气的间隙时又被重新按进了池中一般。

黄泉突然发觉,黑天鹅的穴道变得比最开始紧致得多,穴口一张一合,像是索取一般渴求着黄泉手指的进入。粘腻的花汁喷涌得越来越厉害,穴口吐出的花液早就淋湿了黄泉的手。

她要高潮了。黄泉把左手从黑天鹅的衣服里抽出来,一边继续着右手的动作,一边用左手把黑天鹅的脸别过来,吻了上去——虽说是亲吻,但无论是动作还是力道,用“撕咬”来形容应该更准确。黄泉在接吻时咬破了黑天鹅的软唇,接着又像刚才一样,如同野兽一般贪婪的吮吸着黑天鹅的血液。

此时的黑天鹅绝对算不上舒服——断掉的手臂,粉碎的手骨,割断了的脚筋,后颈、嘴唇撕咬的伤口,以及一开始被扼住喉咙时的痛苦……但是在和黄泉接吻时,黑天鹅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紧闭的眼皮下是由于即将高潮而不受控制向上翻的一对眼珠。

她在闭上双眼时,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泪珠正大颗大颗地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喉咙深处传来一声声低沉的、夹杂着享受与痛苦的破碎的呻吟声。

高潮时忆者发出了一声淫靡的叫声,快感一波又一波袭上黑天鹅的脑海,全身上下都出于快感而强烈地痉挛着。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的双眼已经变得只能无神地半眯着,眼神发散,眼角是尚未干涸的泪痕。嘴角流出的一行津液让方才的性事变得更加淫靡。

黄泉抽出手指的时候,黑天鹅的穴口像是留恋一般紧紧地包裹着那三根手指不让它们离开自己体内。粘腻的透明液体把黄泉的整只手都打湿,顺着黄泉的小臂一路流淌下来。此刻的黑天鹅已经如同虚脱一般凌乱地躺在浴缸里,淡紫色的发丝之间满是黏糊糊的汗液,双颊因为充血而染上了粉里透红的颜色。

黄泉的眼神依然是那般冰冷。她用左手托起黑天鹅的下颚,然后把自己右手被粘液包裹的三根手指探入黑天鹅的口腔里,揉弄着她的软舌。

被痛感和快感双重折磨得精疲力竭的黑天鹅感到一股甜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荡漾开来,原本涣散的精神几乎立刻重新集中起来——不过,这也让疼痛感重新回到了她的脑海里,险些又让她昏死过去。

“舔它。”黄泉冷冷地说道。她的声音里容不下一丝质疑。

黑天鹅的眼睛里氤氲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气,她感觉到眼泪正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和黄泉对视了一眼,然后她的软舌便听话地缠上了黄泉的手指。属于自己的甜腥味刺激着黑天鹅的喉咙,津液和花汁淫靡地交融在一起。

黄泉把手指从黑天鹅的口腔里抽出,给黑天鹅翻了个身让她的正面朝向自己,然后三两下撕开了黑天鹅的衣物,美好而又傲人的胴体一览无余地展露在黄泉的面前——只不过雪白的乳房上满是黄泉揉捏的红印,下身穴口附近的肌肤已经全被蜜水打湿了。

黄泉如同猎手审视自己猎物一般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黑天鹅。黑天鹅注意到黄泉的目光,下意识地将双腿夹紧。紧接着,黄泉说出了黑天鹅最不想听的那句话——

“时间还长,我们继续。”

黄泉的第二次进入可以说毫无征兆——如同猎豹向羚羊的猛扑、狼群对猎物的围攻、捕蝇草在昆虫卸下防备的瞬间合上自己的口器——通过刚才的经验,黄泉已经知道到忆者的敏感点在何处;她手指的抽插比上一次还要剧烈,而且刻意对她的敏感点发起进攻。黑天鹅的全身上下都止不住地颤抖,她下意识地想要握紧双拳,却险些因为刀口的剧痛昏死过去。

她试着刻意压抑住自己的嘤咛声,可她越是咬紧牙关,黄泉的动作似乎就越是强烈。最终,她喉咙深处的苦涩与一直压抑着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变成了一声声啜泣,伴随着大滴大滴的泪水滚落下来。

黄泉的动作停下了片刻。

“……你……”

“不……不要……呜……”她呜咽着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把头扭到一边,避开了黄泉如同刀锋般冰冷的目光。泪珠落到了她的胸口,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庞。

黄泉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了刚才的抽插。黑天鹅的嘴上再怎么抗拒,但她的身体无法抵抗住黄泉剧烈的动作——这次的高潮来的比刚才早许多,也许黑天鹅没有意识到,但她的身体正在一点点迎合黄泉的抽插。

伴随着下身一阵剧烈收缩,一股淫液从穴口喷涌出来,黑天鹅又一次泄了身。但是这次,她的呻吟声中带了一丝哭腔。“疼……呜嗯……好疼……”

“……还要继续。别这会就撑不住了。”

“不……不要继续……不要……”黑天鹅用几乎乞求的眼神注视着黄泉的眼睛,“不要……我求你……”

在黑天鹅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中,她看到黄泉从虚空中抽出了她那把长刀,然后把刀尖抵在自己心脏的正上方。

她能感受到黄泉正在用力——非常缓慢的用力,不会让自己立即死亡,却能让自己清晰地感受到血肉被利刃划开、胸骨碎裂的痛楚。

她看不清黄泉的视线,但她能感觉到,黄泉的目光一直都没有变化,依旧是那般冰冷,依旧是那般死寂。

她试着挣扎,但是无论是手还是脚,只要轻微的活动,撕心裂肺的疼痛便会袭入己的脑中。

“不要——!!!”

黑天鹅猛地坐了起来。但是她看了看四周——她并没有躺在浴缸里,此刻她正坐在匹诺康尼的入梦池中;她又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和脚踝:完好无损。

她很快就弄明白了,她做了一场梦,一场危险至极的梦。这个梦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给她留下的印记只有浸透全身的冷汗、通红的脸颊,以及下身条件反射分泌出的液体。

她试图从入梦池里站起来,却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她的双腿哆嗦得厉害,仿佛那个女人真的将她的脚筋割断了一般。

等她缓过来之后,她在房间的茶几上发现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行字:

忆者小姐:

在你邀我进入你的房间后,不多时你便自己昏迷过去,我便把你抱进入梦池中歇息,在旁留守片刻后离去,特留下字据说明自己什么也没有做。

巡海游侠,黄泉

黑天鹅将卡片翻转过来,卡片的背面却赫然写着一行让她感到后怕的猩红色的字:

不要滥用自己的能力,忆者。你不会一直好运下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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