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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den Ring】初始之王的淫墮末路,2

小说:《艾爾登法環》二創(R18-G居多)《艾爾登法環》二創(R18-G居多) 2025-08-23 08:34 5hhhhh 3640 ℃

倘若葛孚雷還有一息尚存,這群徒有體格的莽夫根本不可能傷其分毫,然而就連粗魯的大漢高舉大斧,朝著葛孚雷那粗如木樁的手臂狠狠剁上一斧之際,這失去頭顱的巨漢遺體連一絲像樣的反抗都辦不到了。

只有濺起的血花淋得持斧者滿手血腥,滑膩黏躁的手感令他一度難以抓穩斧頭,即使如此,這奮力一劈卻也只是卡進葛孚雷的肩胛骨便紋絲不動。縱然是處理過無數遺體的劊子手,肖想能一斧砍斷初始之王的鋼筋鐵骨還是太過狂妄。

「呿,盡會給我找麻煩!」

被反作用力震得手麻的莽漢不悅地嘖聲埋怨,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碰上這麼硬的骨頭。不過也罷,這死透了的老東西現在跟柴薪沒什麼不同,砍一次不夠,大不了再來一次。

於是他一腳踩住葛孚雷癱垂的胳膊,把染血的斧頭重新拔起,然後,再次使勁一砍,一點也不打算把肢解初始之王的成就拱手讓人。

「——哼!」

崩落的衝擊不偏不倚地劈進剛才砍開的裂口,繼司掌全身的腦袋之後,葛孚雷雄壯有力的膀臂也和身體分了家。頂天立地的粗壯雙腿自然也沒堅持太久,歷經一番折騰後紛紛從軀體上被拆卸下來,散亂的肢體宛如被摔得四分五裂的雕像,根本留不住半點昔日的勇猛豪壯。

「——嘖嘖,一群大懶蟲,你們未免動作太慢了!既然俺是最快的,那麼這顆腦袋總該由俺最先享受吧?」

率先完成工作的大漢把葛弗雷還在淌血的手臂扛上貨車之後,抓起葛弗雷的腦袋貪心地捧在懷裡,堆滿臉上的笑容彷彿正捧著沉重的錢袋似的。

話雖如此,錢袋裡的銀幣再多,終究是要被掏空的;但他接下來想幹的事,可是會把這顆腦袋灌得滿滿當當。

「呸,自賣自誇。老子對那蠢腦袋可沒興趣,你還不如瞧瞧這隻大腳……呵,連腳趾都全張開哩,瞧瞧這刮在腳趾的泥痕,這老傢伙慘死的瞬間肯定蹬得很厲害……!」

像是要證明自己對莽漢手裡的腦袋真的毫無興趣,負責腿部的壯漢一臉得意地撫摸著葛孚雷那粗壯多毛的右腿,那曾經輾踏了無數強者的發達大腿與結實的小腿肚看上去依然充滿了驚人的爆發力,每一根腳趾都在死前劇烈的抽顫下張得開開的,已經僵硬得根本無法併攏,他的腳掌遠比常人要大得多,因此腳趾與腳趾之間的間隙也格外突兀。赤裸的腳底板還覆著粗硬的厚繭,銘記著這男人走過的的漫漫長路……

「操,老子忍不住了!」

抱著葛孚雷大腿的漢子率先一喊,隨即乾脆地脫下褲子往地上盤腿一坐,挺著早已按捺不住的雞巴去刮蹭葛孚雷厚實的腳心,把這歷經百戰的粗糙大腳用來磨礪敏感的龜頭冠或許是太過刺激了,這漢子根本沒能撐多久便爽得吼出聲來。抖擻的雞巴在初始之王曾將無數英雄好漢狠狠踩射的腳掌上盡情塗抹著自己的稠精,彷彿這還嫌不夠似的,欲求不滿的漢子索性扳開葛孚雷的兩根腳趾去夾緊自己的雞巴,在亢奮不已的浪叫中射得更加起勁,心甘情願地成為葛孚雷的腳下敗將。

「哈,倒是自己先爽起來啦!也是,這天殺的老東西長得這麼壯,還成天耀武揚威地當眾擼上好幾把,知不知道自己有多令人上火啊。要不是打不過,俺老早就想把他來個先姦後殺……!」

語罷,拎著葛孚雷腦袋的莽漢也不甘示弱地扶住這沉重的腦袋,挺起腰桿把自己挺燙的雄根朝著葛孚雷的嘴裡狠送,粗魯的挺撞擦蹭硬挺的上顎,挺入濕熱的食道享受纏綿,將初始之王的口腔化為絕佳的洩慾場所,那肥厚柔軟的舌頭在葛孚雷死後微微伸了出來,擱在嘴角的位置還恰到好處地能夠緩緩舔舐莽漢緊緻的蛋袋,雙重的快感令莽漢不由發出愉快高呼,挺緊臀部插得更加奮力,要叫葛孚雷見識自己的厲害之處。

「哼—!怎麼樣啊,初始之王!還吃得慣俺的雞巴吧?哈哈——裡面意外地緊啊,這也好意思自詡王者,那就看俺……怎麼把它操開!」

凡事一旦有個起頭,接下來的發展往往便會容易許多。對於一群饞著初王肉體許久,從沒缺席過任何一場對決的粗俗莽漢們,以及早已被大卸八塊,只能埋首在莽漢胯下乾瞪著眼,敞著咽喉去吞吃雞巴的初始之王而言更是如此。

於是葛孚雷粗韌的手掌、糙硬的大腳紛紛成了搬運工們愛不釋手的玩物。葛孚雷生前可不曾幫其他男人手淫過,如今握成拳形的手掌卻是在莽漢們的把持下毫無怨言地擼著粗挺的雞巴,任由這群男人的雄腥精液泡透每一道指縫。

終究是不堪這壯漢的蠻橫抽插,原本戴在葛孚雷頭頂的冠冕在晃動中逐漸歪斜,先是壓在葛孚雷死不瞑目的半邊眼皮上,一點一點地為昔日的主人闔上了眼,最後在一次深插咽喉的猛頂下猝然甩落,鏗鏘的落地響聲還沒停歇,這曾經屬於一名剛毅王者的榮耀旋即被莽漢們的老大痛快噴湧的精漿灑得滿是狼藉。

「哼哈!瞧你玩的,把這王冠都掀掉啦!」

「嘖嘖,這可不行啊,豈能糟蹋了吾王的一世威望?尊敬的初始之王呦,就容俺替您重新戴上唄。」

享受著葛弗雷腦袋餘溫的莽漢故作嚴謹地模仿著貴族的語調,蹩腳的演技中滿是輕蔑與嘲諷。他的一隻手還繼續捧著葛孚雷的腦袋朝自己雞巴猛塞,撿起王冠這件事根本成不了阻止他繼續抽插這昔日王者的咽喉的理由。於是,這沾滿精液的王冠總算找到了更合適的新家,被掛在葛孚雷雄偉挺拔的雞巴上,成為大夥兒譁然大笑的理由。

這群粗漢子們是懂得物盡其用的,就連去掉四肢之後砍剩的軀幹也很快有了新的用途。失去作用的喉嚨與無力夾緊的後穴被兩名壯漢一前一後地侵犯著,只見他們得意洋洋地朝著王者的體內灌注自己的精華,揚言要讓這豪壯的男人懷上自己的種。黝黑發硬的乳粒都被揉得發扁,就連射到開弛的馬眼最後也被貪婪的手指蓄意挖開,那粗敞的尿道恰巧容得下一名壯漢猖狂的慾望。

淫穢的水聲與爽快的呻吟不絕於耳,生前的葛孚雷絕無可能一次取悅這麼多男人。他全身各處能插與不能插的孔洞幾乎無一倖免地被搬運工們的雞巴給填滿了,一點也沒遭到浪費。欲求不滿的灌注填飽了他的腸道,把整個肚腩灌得撐脹起來,剛強不馴的腹肌輪廓頓時顯得浮腫圓胖,濁白的精液更是不斷從被蹂躪過的鬆弛後穴中不斷湧出。

葛孚雷那滿溢著剛毅氣概的腦袋自然也無法逃過此劫,不停埋首在這群粗魯的莽漢們的胯下吞吃著濃稠滾燙的精液,堅挺的鼻樑反覆撞向男人的下腹,鬆弛滑潤的舌頭深情地舔著堅挺的雞巴,刮蹭莖身表面的粗大青筋、爬吮著圓潤挺碩的龜頭逼出更多熱精。在歡快無窮的吼聲下,葛孚雷喉嚨的空間沒過多久就被灌得滿滿當當,就連他活過的年歲也無法與這群發情的粗漢們在他體內射精的次數相提並論。

「呼喔……!」

插進葛孚雷嘴裡的雞巴一根換過一根,仍在淌血的食道也被粗屌進一步撐開撐大,在精液的潤滑下成為容納男人雞巴的絕佳器皿。一顆腦袋、兩個入口,這群玩開了的壯漢當然不會放過。於是,兩根勢不可擋的雄屌從迥異的方向同時插進葛孚雷的咽喉,痴狂地想要占有口腔內僅存的餘溫,在過程中還宛如鬥劍般互不相讓地抵撞彼此,從而激盪出的抖擻快感可是讓他們格外情有獨鍾。

「呼……哈啊……小子們……別玩得太過火了,這之後還得交貨的……哈……怎麼能這麼爽!」

「老大你還好意思說,玩得最兇的就是你了!哦喔……這傢伙的喉嚨……還會一顫一縮地動著呢!嗚哦……又要射了!」

於是,過量的精液從葛孚雷被操弛的嘴巴、從沒了氣息的鼻孔、從被砍開的食道噗哧噗哧地噴淌而出,宛如滿是破洞的水袋滑稽地洩出盛裝的液體。怕不是連腦漿都要被這群莽漢們的精液給泡爛了,葛孚雷翻起的雙眸隱約擠出淚光,然而這抹可笑的脆弱很快也被甩在他臉上的一炮濃精所掩蓋,沒讓正在褻瀆他的莽漢們察覺到他們幹出了何等壯舉。

淫蕩的褻玩又持續了好一陣子,意猶未竟的眾人才重新拾起工作的步伐,至此,葛孚雷這個名字徹底隱沒在歷史的塵埃之中,再也沒有誰會去惦記這落魄的王者最後葬身何處。不過,無名死靈法師的地下墓穴已經對王者的到來恭候多時。

「呃……!」葛孚雷驚醒過來,感覺像是做了一場漫長而詭異的惡夢,他試圖回想夢的內容,記憶卻以飛快的速度褪色消逝,轉眼就只剩模糊不清的殘渣。

葛孚雷首先意識到的是,自己除了一顆腦袋之外什麼也不剩了。沒有任何晦澀難懂的比喻或象徵,他那歷經千錘百鍊的肉體已經不翼而飛,一身的勇武都離他而去,只有孤零零的腦袋被擱在木桌上,在某種魔法干涉下沒能像個戰士一樣死去。或許這是戰勝了他的強者一時心血來潮,決定把他的腦袋當作紀念用的戰利品收藏起來;又或者這是一種對手下敗將的另類凌辱,要讓他今後以這種形式苟活下去,永永遠遠地銘記那刻骨銘心的敗北。

他試著釐清自己身在何處,映入眼眶的是昏黃的燭光映出冷硬的岩壁,一名身披法袍的人物正站在他前方,背對著他,搗弄著一具魁梧的無頭遺體。這具遺體顯然曾經屬於一名偉大的戰士,高大,而且強壯。即使失去了最重要的頭顱,那毅然站立的雄姿依然足以叫人望之生畏,一身偉岸的肌肉充滿強而有力的起伏,宛如百年城塞般牢不可催,粗壯賁張的手臂滿是懾人的怪力,發達有勁的雙腿宛如堡壘的棟樑穩穩地支撐著全身的重量。

縱然丟了性命,那流露而出的豪傑氣概也絲毫不減,雄偉毅然的雄姿讓葛孚雷百般惋惜,倘若這名戰士仍然在世,肯定會是值得與之一戰的好對手。然而這名壯屍如今也只是了無生氣地佇立著,淪為法師上下其手的對象,連一條遮羞布都不配擁有,雄偉粗碩的雞巴攀著粗大的青筋,即使在死後依然維持著生前勃起的狀態,得天獨厚的甚至與葛孚雷不相上下,飽滿豐碩的蛋袋彰顯著雄厚陽剛的生命力,幾乎叫人要忘了這具遺體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相較於這名戰士遺體的雄偉磊然,那位法師的動作可謂猥瑣至極,他時而墊起腳尖去撫摸這具壯屍的飽滿胸膛,像是看準了對方已經無法反抗,便大膽地揉捏那挺碩黝黑的乳粒,摳搔堅挺成塊的腹肌,簡直把這名戰士生前苦心練就的一切全當作自己的玩物,看得葛孚雷都不禁感到乳頭微微發癢,縱然魔導學派五花八門,也只有死靈法師會幹出如此褻瀆的行徑。

「嘖……無恥的鼠輩,躲在不見天日的洞穴裡幹著齷齪的勾當……!」

葛孚雷咬牙切齒,死靈法師那些玩弄生命的把戲令他怒不可遏,他根本無法容忍眼前的鼠輩繼續汙衊一名可敬戰士的屍體:「卑劣的東西!真以為褻瀆死者就能獲得力量?倘若你還有一絲尊嚴,就與我葛孚雷一較高下!」

雄渾磅礡的怒吼彷彿張牙舞爪的雄獅要將敵人活活撕碎,實在很難想像能出此豪言的猛者已經只剩下一顆頭顱。

然而面對葛孚雷無所畏懼的怒號,死靈法師僅是轉頭一笑,旋即伸手一把抓向那具遺體的胯下,朝著碩大的子孫袋使勁掐揉。葛孚雷甚至隱約聽見了滑稽的「噗哧」聲響,像極了徒手掐碎熟透多汁的水果,被擠成碎泥的果肉從指縫間洩漏而出的聲音。

然後,痛苦猝然炸裂,徹底吞沒葛孚雷的全部。

「呃嘎嗷嗷嗷嗷嗷——!」

雄然無畏的氣勢忽然都被掐碎了,葛孚雷愕然瞪大的雙眸竭力試圖保持堅決,卻還是在絕望的折磨中震驚瞪大,感覺自己的尊嚴與榮耀,乃至於曾經深以為傲的一切都被對方抓攢在手。震驚、失措與無助令老邁王者的面龐痛苦扭曲,愕然瞪開的雙眸重新聚焦在那具無頭遺體上。然而他看到了,或許他打從一開始就看清了,卻一直選擇性忽略的現實。

映入他眼眸的是一頂王冠,掛在那具遺體粗碩挺起的雞巴上頭搖搖欲墜,上好的金屬光澤都被精液與血漬所玷汙,恐怕再也沒有哪個國王看得上眼,但葛孚雷卻不可能錯認這頂王冠,這是他在無數絕望的戰役中奮不顧身,歷經千辛萬苦才贏得的榮耀;更是讓他無怨無悔地拋棄曾經引以為傲的戰士身分,選擇以王者之姿君臨交界地的沉重枷鎖。

他終於意識到這可憎的死靈法師正在擺弄的雄偉遺體究竟屬於誰了。

「嘎啊……嗚呃……那是……我的……!你膽敢褻瀆王的身體……呃嗷嗷……要、要碎了……!咿啊啊啊——!」

雄偉的遺體在死靈法師的蹂躪下紋絲不動,既不打算伸手掩護脆弱受創的要害,甚至沒有一絲痛苦的動搖或抽搐,與葛孚雷慘絕人寰的表情呈現鮮明的對比,縱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他也確實感受到那幾乎要把雄睪掐碎的力道正緊纏著他的下體不放。

無從迴避、不容反抗,無法鍛鍊的飽碩雄卵在葛孚雷眼前被粗暴地搓握掐揉,撕心裂肺的劇痛簡直叫他崩潰,更加荒謬的是,他的雞巴竟然還在這排山倒海的折磨下毅然舉起,充血高舉的模樣顯得生氣勃勃,偌大沉重的龜頭抖擻著、挺晃著,連連抵撞他結實的腹肌掀起奇特的快感,令他雄然悲壯的慘嚎隱隱添了一絲淫靡與脆弱。

「呵,聽聞初始之王以剛毅不屈聞名,看來傳言終究不能盡信啊。果然人類的極限就擺在這裡了吧。即使將肉體鍛鍊到極致,無堅不摧的力量甚至能與神話中的巨人一戰……」

死靈法師一邊對葛孚雷冷嘲熱諷,一邊又把手掐得更緊了些,似乎很享受於已經痛得口吐白沫的葛孚雷那斷斷續續的乾嘔與嗚咽:「……依然無法克服生物最原始的弱點,遠遠不如殭屍實用。」

「呃……嗚喔……!邪門歪道……!就憑你……也敢侮辱戰士的驍勇……!」

「還有力氣說話倒是值得誇獎,這麼一來,想必接下來的工作也會順利不少。」

語罷,死靈法師俐落地抽出小刀,戳進葛孚雷壯實的肚腩之後橫向出力,試圖沿著腹肌之間的橫溝剖開葛孚雷的肚腹。這工作並不輕鬆,他很快便意識到單憑刀刃根本無法劃開葛孚雷堅硬紮實的肌肉,最後不得不放慢動作、加重力量,把葛孚雷緩慢而仔細地鋸開。

「咕……嘎啊……!」

對葛孚雷而言,腹部被剖開的蕩痛比剛才被掐卵的痛苦還能忍受,但是刀鋒冰冷的觸感在腹中攪動著,滾熱的鮮血不斷流淌出來濺濕下身,絕不是什麼舒心的體驗。葛孚雷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壁壘分明的腹肌被切出一片肉綻血糊的大裂痕,濕熱綿滑的腸子冒著熱煙,緩緩滑出腹外發出「噗咯——」的悶響,恰巧掛到葛孚雷雄舉的雞巴上頭,與原本就掛在上頭的王冠一齊把粗挺的莖身往下扳,突如其來的壓迫感令他不禁倒抽一口氣,一度難以分辨這衝擊雞巴的刺激究竟是痛苦還是痠爽。

「喝呃……!卑劣的東西,還不如立刻給我一個痛快!」

「呵,那可多無趣啊。你可知道人體之中有多少好玩的部位?舉例來說嘛……」

只見死靈法師反手掀開葛孚雷沉重纍纍的熱腸,像是在尋覓寶藏似的將手往葛孚雷的體內仔細挖探,也不顧葛孚雷的憤然悶吼,只是自顧自地在這魁梧巨漢的體內越挖越深,直到半截手臂都埋進了初始之王的體內。

不一會兒,葛孚雷便顫慄地猛然一抖,感覺到死靈法師滑膩的手指摸到位於下腹的某種飽滿撐脹而富含彈性的器官,僅僅只是輕觸,難以言喻的痠麻便讓他發自本能地咬緊牙關,竭力想要遏止某種傾巢而出的衝動。

「噗喔——!」

葛孚雷恨不得立刻用自豪的蠻勇將眼前的狂徒砸成肉泥,這本該是輕而易舉才對;然而任憑他如何皺緊眉頭,佇立在他眼前的身體根本不聽他使喚。

葛孚雷堅決地嚥起口水,他很清楚對方不可能會輕易放過自己,也已經做好了死命憋忍的預備。然而死靈法師卻是大咧咧地握住他的膀胱,收攏拳頭越掐越緊,雄偉的雞巴舉在葛孚雷眼前,持續抽搐抖挺的模樣已經瀕臨噴發的臨界。

「呃……!咿……!」

葛孚雷漲紅著臉,張大的鼻孔噴著嘶嘶熱氣,竭盡所能地想要忽略那掐握膀胱的可怕刺激。他絕不能敗給這種無恥的伎倆,

即使如此,他想要死守住最後一絲尊嚴的願望也沒能打動自己已經聽由死靈法師擺布的身體。如今的他甚至無法控制膀胱括約肌去壓抑這股洶湧的尿意,只能恥辱地感受到汩汩熱流從體內被擠向尿道的絲滑酥癢。

「嗚!不可能……我……哈啊……!」

那些死在葛孚雷手裡的勇士們肯定從沒想過,這威震八方的凜然王者也能發出如此頹靡不振的呻吟。掙扎與憋忍在頃刻間失去意義,隨之而來的是一種再也不需要忍耐的……滿足,葛孚雷只能茫然地望向那晶瑩透亮的液體從在空中甩出一道滑稽的拋物線。

「咕嗷……呃……!」

堅忍不拔的鬥志轉眼只剩下錯愕茫然,生平第一次無法憑藉自己的意思控制膀胱的收顫,與失禁般無異的羞恥感也無法阻止尿水嘩啦嘩啦地噴灑出來,鹹腥的熱尿濺得他滿臉都是,苦澀的滋味不僅從舌尖蔓延開來,還一度嗆進鼻腔害得他猛咳連連。

「如何,挺有意思吧?哪怕是前一刻還嚷嚷著「要殺要剁,悉聽尊便」的硬漢,只要像這樣朝膀胱揉個幾下,最後都會一邊甩著尿水,一邊用絕望的哭腔向我求饒呢。」

「哼,這點程度……唔……也想叫我求饒?……呸!你盡管試試吧,就是把我這腦袋丟去餵狗也無妨!」

要不是被尿得滿臉濕膩的面龐已經毫無威嚴可言,葛孚雷這視死如歸的態度可說是非常了得。然而這股倔強也只是正中死靈法師的下懷,這心懷不軌的法師之所以保留葛孚雷的意識,便是打算把這自詡剛毅的王者從精神面逐步摧殘擊潰,淪為他言聽計從的魁儡。

「正好,這裡就有個肯定能讓你滿意的好對手。」

對於死靈法師自信的發言,葛孚雷完全是嗤之以鼻,他一點也不認為對方能端出殭屍以外的貨色,實際上也確實如此。然而看到自己的遺體在法術的操控下緩緩活動起來,葛孚雷的表情仍不禁閃過些許困惑與動搖。

「不知道這精心安排的對手可否令初始之王滿意?」

「嘖,何等卑劣!玩弄死屍的苟且之輩,我當初就該把你們全數逐出交界地——!」

葛孚雷本以為失去了王位、遭到子民萬般唾棄的自己的自己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好失去的了,沒想到死靈法師竟然連他的肉體都打算佔為己用。葛孚雷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雙粗糙結繭的熟悉大掌朝他靠近,把他從桌上捧了起來。失去頭顱的身軀自然是開不了口的,然而生硬的動作中卻有著明確的目的——將葛孚雷的腦袋埋向他堅挺的雞巴。

「等……噗嘎——!」

雄偉昂挺的巨根並不是透過葛孚雷的嘴巴,反而是從食道的斷面狠狠插入,宛如一柄大劍收入鞘中,把他的口腔一下子塞得滿滿當當。粗碩飽滿的龜頭一舉抵住葛孚雷的上顎,徹底剝奪了他繼續言語的能力,將他的腦袋充作容納雄根的絕佳器皿;與此同時,粗挺的雞巴被滑嫩的食道吞吮包覆,陰莖表面粗挺的青筋蹭過柔軟舌面的快感也在同一時間湧進葛孚雷的腦海,吞吃雞巴與雞巴被吞吃的感官刺激融為一體。就連一個簡單吞嚥口水的動作都讓他清晰地感覺到收縮的喉嚨是如何地吮住他硬得發燙的龜頭一路往下,從龜頭梢到冠狀溝都彷彿被做工細膩的綢緞無微不至地擦拭了一遍,竟讓身經百戰的他爽得有些恍惚。

然而接下來等待他的絕不是適合放鬆的溫柔鄉,只有毫無保留的暴力侵略。

並沒有給葛孚雷多少掙扎的時間,被死靈術操縱的遺體用葛孚雷的腦袋套住雞巴之後,便逕自開始收臀挺腰,挺拔的雄柱僅是稍稍退後,隨即挾著驚人氣勢撞向頭顱的上顎,敏感的龜頭梢飛快磨過顎部一道道挺起的皺摺,痠麻酥暢的快感宛如洶洶波濤沖打岩岸般一波接著一波地挑戰葛孚雷的理性,彷彿連靈魂都要被沖成一灘散沙。

「唔——!嘎——!」

直襲大腦的衝擊肆意蹂躪葛孚雷的鬥志,腥膩的汁水在他的嘴裡流淌蔓延、掛在陰莖上冒著熱氣的腸子在他眼前顛頗晃動、刺鼻的血腥與濃厚的雄騷氣息也不斷湧入他的鼻腔,粗碩的巨根更是連連狠撞咽喉,頂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他曾經引以為傲的事物、曾經向手下敗者們展現的勇猛,如今都反過來征伐著他。

對於真正的戰士而言,戰死是一種承諾,不論是被長槍刺穿咽喉、或是被利斧砍下腦袋,只要是有尊嚴地戰到最後一刻,便沒有任何可恥之處。

然而被自己的雞巴操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又是截然不同的情況了。

「噗……可惡……咕嚕……給我停止……噗嘎……我豈能……連自己的……呃啊……身體……咕嗚……!」

沉重的腦袋被粗魯的大掌反覆捧起又落下,每次下墜時撞進體內的雄然巨物都彷彿要將葛孚雷活活捅穿,不僅如此,他的腦袋還會直接壓在幾經蹂躪的雄睪上,沉重的壓迫感簡直快把他的雄卵壓得爛碎,換作是普通人肯定早已不堪這椎心刺骨的劇痛中休克昏死過去,然而就連這近乎凌遲的折磨帶給葛孚雷都是欲罷不能的快感。抖顫的雞巴在他嘴裡晃得越加厲害,葛孚雷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絕不能……敗給這種卑鄙的……

即使意識模糊,失神的雙眸完全看不出半點剛毅的神采,震然欲射的雞巴也已經把他的整張嘴操到發麻,葛孚雷還在死守著最後的矜持。

遺憾的是,決定這場勝負的關鍵從一開始就由不得他。就在葛孚雷還在天人交戰之際,一直從旁觀望的死靈法師再度將手挖進葛孚雷的肚腩,熟練地繞開笨重綿長的腸子,甚至對剛才把玩過的膀胱不屑以顧,反倒是一把抓住某個緊貼在膀胱頸的下方,包繞著尿道的奇特器官。

葛孚雷永遠無法理解這股銷魂的酣暢是如何產生的,只覺得深埋體內的雞巴根部被死靈法師粗魯地攢握、掐揉,奇妙的搔癢感盤據了脆弱的尿道,令他恨不得能親自伸手去抓,欲仙欲死的酥麻更是宛如一道電流從尿道的根源處直竄雄根的頂梢,把他僅存的意識都淹沒在無與倫比的快感狂潮之中。

倘若這是一場對決,葛孚雷已然一敗塗地。

「呃咕——!」

昔日的初始之王如今連射精的時機都無法操之在己,大把醇厚濃稠的熱漿被強行擠榨出來,雄厚的濁白在葛孚雷的口中猛然噴發,他的雙頰頓時被灌得鼓起,面色變得像是溺水般蒼白。氾濫成災的精液轉眼就淹過了他的口腔,轉而從他再也合不攏的嘴巴,僵硬撐張的鼻孔、還有被雞巴操鬆捅弛的食道口陸續湧出。他那剛毅粗硬的鬍鬚被精液沾得濕透,曾經充滿威嚴的肅穆神情也早已崩塌。

爽,實在爽得太過頭了。葛孚雷從沒想過射精時的快感還能達到如此高峰,彷彿他這輩子從沒能發掘出自己身體真正的潛力。銷魂的高潮就像上等的烈酒般令他變得只想大口喝下更多。沸騰發燙的雞巴簡直快要融化在酥麻的愉悅中,兩枚雄卵也是像蓄勢待發的砲彈緊縮在下腹,渾身的肌肉都不禁緊繃發力,只為了竭盡所能擠出更多力量,把積攢的慾望全數釋放出來。

然而被死靈法師駕馭的遺體卻不打算就此放過他,原本捧住腦袋的雙掌分別翹起粗挺的拇指,朝著葛孚雷的雙耳就是一捅,宛如飢餓的棕熊扒挖著到手的蜂窩,粗硬結繭的指頭把單薄的耳膜噗哧戳破,繞過堅硬的頭蓋骨去翻攪裏頭柔軟的腦漿,摧毀葛孚雷最後的堡壘。

「咿——!」

奈何葛孚雷一身銅牆鐵壁的肌肉,也無法抵擋這直襲腦門的侵略。他的腦袋猛然一僵,只感到自己要被掏空了,鑽進腦中的侵入感宛如龐然巨蟒張開血盆大口,將僅存的意識一吞而盡。尊嚴、倔強與鬥志,種種讓他得以堅持至此的信念都在襲捲意識的巨大風暴下崩解四散。

這是葛孚雷有生以來頭一次屈服於力量以外的事物,只見他的表情在翻攪腦漿的痛苦中徹底歪曲,時而抽搐、時而鬆弛,完全無法固定下來。緊皺的眉頭無助地顫抖著,一睜一闔的雙眸甚至無法保持一致,大幅吐出的舌頭垂在嘴角右側淌著口水,失魂落魄的呆滯神情簡直比落水狗還不如,從喉頭勉強湧出的絕望呻吟也再聽不出絲毫霸氣,更像是在朝死靈法師狼狽乞憐。

他那驍勇征戰的一生、戰勝強敵的榮耀以及磨練至臻的武藝全被攪成無用的爛泥。攸關繁衍的前列腺與掌管全身的大腦,兩個理應不可能被任何外物侵犯的脆弱要害同時遭受毀滅性的打擊。

僅僅輕觸就能激發巨大快感的前列腺被無情地大力擠掐,滾熱的精液和尿水因此毫無節制地全擠向尿道;比漿糊更為稠軟的腦袋也被手指翻散搗碎,在腦殼中逐漸被自身的重量壓得坍塌崩解,再也無法拼回原本的形狀。

如此程度的蹂躪所造就的快感無疑是毀滅性的,僅是其中一項便足以叫力大無窮的彪形大漢淪為慾望的俘虜,除了射精之外再也幹不了任何事。更不用說葛孚雷如今面對的是由兩股兇猛的快感匯集而成的滔天海嘯,再強韌不屈的靈魂也只有滅頂的份。

翻天覆地的精神衝擊徹底毀了葛孚雷,就連那名戰勝了他的強者都沒能把他毀得如此徹底。大肆噴發的熱精射得既急又猛,早就在剛才的抽插中被撞得凹陷的上顎根本經受不住這經過加壓的強勁熱流,竟然就這麼被活活射穿了一個窟窿,被葛孚雷的腦子硬是操成了雞巴的形狀。

「嗚……咿……!」

這下稠膩的精漿可是徹底把葛孚雷的腦袋灌飽了,才剛被手指搗得糊爛的腦漿轉眼又遭到排山倒海的慾望沖碎攪散,射之不盡的熱精泡透腦殼、沁透血管,將他作為男人最陽剛神勇的一面展現得淋漓盡致,彷彿這具身經百戰的勇猛肉體都是為了射精而生。最後,終於連他癡愣發傻的雙眸中流出來的東西都被精液取代,腥膩混濁的白漿也混著腦脊髓液從雙耳被戳開的漏洞中汩汩洩漏,把他的腦袋變成一顆千瘡百孔的漏水皮球。

被操得失神的腦袋卻只是癱在自己的雞巴上頭,支支吾吾傾吐著毫無意義的呢喃,猙獰咧起的嘴角與恍惚失焦的眼眸既像是受盡凌遲而徹底崩潰,又像是沉淪在絕妙的狂喜中無可自拔。

縱然葛孚雷再度甦醒,被操透腦袋的他也不可能悖逆陰謀得逞的死靈法師了,曾失去言語能力的他只會頹然吐著舌頭,用可笑的嗚咽與呻吟央求死靈法師無所不用其極地讓他射出更多更多,直至彈盡糧絕也不要停下。

至此,葛孚雷這個名字徹底隱沒在歷史的塵埃之中,再也沒有誰會去惦記這落魄的王者最後葬身何處。

不過據說後來在某處的地下墓穴中,有名法力高強的死靈法師身邊多了一位肌肉隆隆的可靠護衛,他的渾身上下充滿了拼接縫補過的痕跡,身形魁梧、力大無窮,備受鍛煉的體魄與揮舞巨斧的雄姿不難想像還活著的時候也是一名勇猛無比的戰士,實在很難想像這般猛者是如何淪落到死靈法師的手中。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這名力拔山河的巨漢不知為何沒了腦袋。大概只有熟悉歷史的學者,能從那套在雄偉挺翹的肉棒上的金屬環看出些許端倪。

也不知道是生前的習性僥倖保留下來,亦或是慘遭死靈術的扭曲改造,這虎背熊腰的高大雄屍就連動身作戰時,胯下的雄屌都始終雄偉地挺著,在出招之餘更會亢奮地從馬眼中抖甩著雄躁汁水,彷彿還在慾求不滿地想從與強者的戰鬥中獲得一絲慰藉。

至於在死靈法師最隱秘的密室裡,只剩下頭顱的昔日王者面對的是永恆的絕望……以及無窮無盡的快樂,這便是埋沒在交界地不為人知的逸話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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