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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花】杯子电话,2

小说:荣格心理学研究 2025-08-23 08:34 5hhhhh 2680 ℃

??? 悠

“您最近是不是有点太压抑了呢?”玛格丽特问。

悠慢慢睁开酸涩的双眼。房间里高饱和度的蓝色晃得他想流泪,模糊的咏叹调听得他想昏迷,他重新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去。

“我想睡觉。”悠疲惫地说。

玛格丽特轻笑。

悠又睁开眼睛,遗憾地发现他并没有回到自己黑暗温暖的被窝里。玛格丽特好笑地看着他闭眼睁眼,眨掉泪水,但是就是抖不掉沉重的眼袋。

“你想要我做什么?”悠死气沉沉地问。他吸取教训,在今后五十年的人生里,他都会在签合同之前先检查里面有没有一条是「随叫随到,即使是凌晨两点」。他不会再上当了,门都没有。

“客人的每一次来访都是有意义的。”玛格丽特若有所思地提示,“这与您的命运息息相关。”

“我明天还要上学。”悠求饶道。

“您的睡眠并不好。”玛格丽特观察敏锐地说。

“我在来这之前睡得挺好。”悠回答。但这不是真的,他一直在做梦,一些真实的梦,他梦里有些东西——已经被玛格丽特所窥探,所以她坐在那里,嘴角带着笑意。

“我决定了,让我来为您解决吧。作为您平时努力的回报,我要送您一份礼物。”玛格丽特合上双手,悠就顿感浑身沉重。加长轿车启动,是时候该醒来了。

既然玛格丽特都要送他一份礼物。

“我可以喝一点吗……?”他指着酒水盘挣扎道。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在觊觎,他妈妈会在睡前喝一点红酒,这会帮助她睡眠,当时悠还不知道自由入睡、一夜无梦的美妙。

就在他的手指要碰到酒瓶的时候,闹钟响了。

“不行,”玛格丽特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早上 悠

“早上好,悠!”阳介活力满满地跑到他身边,“哇!这个黑眼圈,你没睡好吗?”

悠冷笑一声。何止是没睡好,他的手还因为早上爬起来洗被套和内裤酸痛不已,开窗通风的时候他在认真思考跳下去摔昏过去的可能性。

“最近……睡眠质量很差。”他叹了一口气。

阳介皱起眉头,悠知道他是认真在担心自己。阳介的眉毛总是轻易地出卖他的心情,但是如果可以,悠还是希望阳介少皱眉,他的指尖抽搐,渴望抚平那里的皱纹。

“你还在担心堂岛舅舅和菜菜子妹妹。”阳介说,悠则希望是这样的,这样更简单。

“有很多事情……”他开口说,甚至他自己醒来之后都记不清,肉体、触摸、呻吟,他的名字,被叫了一遍又一遍,汗水和交缠在一起的肢体,然后是冲刷一切的喜悦。

“我只是想睡个好觉。”悠揉着太阳穴。

阳介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珠反复瞥向他,然后把下唇咬在牙齿下面,悠就知道阳介在为了为他支招搜肠刮肚。

“搭档……你有没有试过打手枪?”

晚上 悠

悠在铺开叠好的被子的时候哭笑不得。玛格丽特活过的岁数可能比特搜队所有人的年龄加起来都要大,给出的解决方法居然跟高中二年级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男高中生如出一辙——一个透明的硅胶飞机杯被包裹在他的被褥里,还贴心地附带了一管润滑油。

早上阳介在给出建议之后就在嘴巴上绊倒了,开始红着脸倒豆子一样地试图挽救。悠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高中生,虽然他当时把脑袋歪过四十五度,用一派天真的模样问阳介什么是打手枪,但不代表他真的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信息时代出淤泥而不染、万里挑一的那个圣人。相反,阳介可能更有资格,或者是悠的演技实在是出神入化,因为阳介真的开始手忙脚乱地解释,最后越描越黑,连第一次的自慰经历也被悠套出来,底裤都不剩了。

悠掂量着手上的杯子,完全是透明的,可以看见中间那条窄缝,可能是使用了仿真的材质,看起来真像肉穴一样,摸上去很舒服。悠左手拿着飞机杯,右手攥着润滑油,突然就感到一种奇怪的、错位的母爱,玛格丽特完全可以说虚无缥缈的话,建议他像勤劳的人那样使用惯用手,但她就是要送一个「有形之物」来表达她的关心。悠想笑,她不让他喝酒,但她送他一个飞机杯。他不知道这是玛格丽特信任他的自律,还是她并不完全理解上瘾这个概念。

他拉上了房间的窗帘,反正菜菜子和堂岛舅舅还在住院,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都记不得上次自己处理生理需求是什么时候了,既然接受了礼物,那他至少用上一次吧。

悠把杯口翻过来,试着将一根手指伸进去,里面又热又湿,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吗?他在沙发上坐下,解开腰带,把阴茎从内裤里拿出来,这几天他遗精了好几次,但每到这个关键时刻,他光是掏出来就感觉心累,躺下去就睡着了。悠打了个哈欠,赶快速战速决吧。

他把他因为勃起伸出来龟头顶在杯口,杯缘那圈软肉似的材质被他撑开了,剧烈地收缩起来。太紧了,悠皱着眉头拉过润滑油,草草倒在手心上粘湿了两个指头,直接插入了里面,太奇妙了,里面感觉如此柔软,如此温暖,悠可以看清他的手指在窄缝里向前的样子,杯穴蠕动着排斥他的手指,在他猛地弯曲指关节的时候疯狂地绞紧。

悠再次扶起阴茎,把双指像剪刀一样分开,撑开了出口,正好紧紧包住了他的龟头,吸吮着。悠闭上眼睛,允许自己的思绪漂移,想象着一个声音,因为尴尬和羞耻在大呼小叫,他想听那个声音叫得变了调。

悠把自己的鸡巴猛地塞了进去。

整只飞机杯颤抖起来,又或许只是悠剧烈颤抖起来,他脱力地靠在沙发后背上仰着头,喘息着,眼前一片花白,眼泪情不自禁地流出来。他的腰胯不自觉地用力顶弄起来,配合着他疯狂抽插杯子的速度,杯子里湿肉一样的材质被他肏开了、肏软了,但依旧紧紧地吸附着他的鸡巴,发出噗叽噗叽的挤压声。悠意识到短短十几秒内,他就已经在断断续续地射精了,但是他的勃起丝毫未减,依旧一次次地劈开湿缝,向里面推进。

悠紧紧咬住牙关,咬得牙齿都痛了。现在他只剩下追逐快乐的本能,他的小臂肌肉绷得生痛,只是机械地飞速抽动杯子,摩擦他的阴茎,悠的眼角直冒黑点,就在他觉得他要打出火星子来的时候,他脑子里碰的一声,令人头晕目眩的高潮炸开了,他的阴茎吐出一大堆又浓又稠的精液,全部深深射在杯子深处。悠脑子里一片空白,右手脱力地滑到坐垫上,有那么五到十分钟,悠只是一动不动地靠在沙发上,双眼追逐着天花板上的光点,感受着飞机杯里的软肉抽泣似地吮吸着他的阴茎。

悠慢慢回过神来,把飞机杯从阴茎上一点点取下来,精液拉出一股丝来,从杯缘流下来。悠头痛起来,清理是个大工程,好在没人在家。

还有一点是……玛格丽特可能高估他的自律性了。

早上 悠

昨天晚上他睡觉之前不得不重新洗了个澡,然后一整夜睡得像个婴儿,即使是天鹅绒房间要召唤他,也不能从他完全睡眠的大脑皮层上翘下任何一个清醒的人格。第二天一觉醒来,悠感觉万般清爽,浑身有劲。

“早上好,阳——”他活力满满地跑到阳介身边,话却止住了。“……你没睡好吗?”

晚上 阳介

阳介的生活是什么时候变成地狱的,他也不知道,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一直活在地狱里,不然为什么每当他感觉一切都要好起来的时候,他的生活就突然变成了蹦极爱好者?

案子结了,菜菜子也渐渐痊愈了,他本来昨天早上终于有了当男高中生的实感,准备在剩下的日子里和悠讲讲黄段子,嬉戏打闹着把悠回去之前的日子过完。到了晚上,他洗澡的时候就滑倒了。

或者说他以为自己滑倒了。

阳介的人生总结起来就是一大串上肢着地和跌打扭伤。他们还在电视里苦中作乐的时候,理世每周都会公布统计结果。悠一直是weak杀手,雪子的治疗量加起来能复活死人,其他人则根据出场次数起起伏伏,但有个位置是专门给阳介预留的——阳介总是摔倒,已经超出了倒霉可以解释的范畴。

所以当那天晚上,他趴在浴室的瓷砖上,脑子被摔得嗡嗡作响的时候,只觉得自己命该如此。花洒还持续不断地开着,浇得阳介睁不开眼睛。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在洗着澡,然后他腿一软就趴下了,甚至连水都来不及关。他屁股里像是被挖了一下似的,紧接着感觉有东西钻进了他的屁股,他打了个寒颤,浑身颤抖,有人在摸他?他扭动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但是双手打滑。

花洒冲着他,阳介的心狂跳起来。浴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刚嘘了一口气,然后下一秒阳介知道的事就是自己尖叫起来。他的直肠里有什么东西用力钩了一下,刚好压到他身体的某个地方,阳介眼冒金星,呻吟出声,阴茎抽搐着几乎是立即站了起来。

阳介甚至来不及害怕,他就被残忍而快速地贯穿了。他向前扑了一下,险险用手撑住地面稳住身子,然后就只能维持这个姿势撅着屁股,弓起背来乞求解脱。

“啊……呀啊、啊、啊,呜呜……”

阳介脸贴在小臂上呻吟着,很快就变了调,变成一种可怜巴巴的呜咽。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屁股在融化,后穴又爽又痛,男人也能做到这种程度吗?他想起白天的话题,快感在他脑子里乱窜,他想伸手去摸自己的阴茎,但结果是他把手向更后面伸去,摸到了自己肛门。

那里完全被撑开了。

阳介想哭,事实上眼泪已经随着热水从他脸上流下来了。这件事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只是十几秒的时间,他就趴在地上,屁股和鸡巴同时流着水,控制不住地痉挛,咽反不断。他想到的是他的身体出问题了,他不知道该向誰求助,他的搭档的脸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但很快消失了,如果让悠看见他这个样子他不如死了算了。

快感很快进展到白热化阶段,阳介的眼珠向后翻得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他用力张大嘴巴,好弥补他的后穴紧缩的程度。他无声地呜咽起来,把后腿张得更开,紧接着有什么又湿又热的东西把他灌满了。

阳介侧身倒在地上,颤抖着,阴茎都没有追上他的高潮,只是抽搐着吐出一点精液。阳介像死了一样躺在地板上,花洒还在浇着。

又过了五分钟,他感觉他体内的东西被慢慢地抽了出去,他的后穴终于疲惫不堪地合上了,但是仍然在疼痛和麻痹中收缩。阳介迟钝地从地上爬起来,双眼酸涩。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有勇气把手指伸回那个地方。

从那里流出来的东西,毫无疑问,是精液,阳介不是滑倒了,他是被肏了。花洒开着,他慢慢挪到墙边,缩成一团,眼泪流了下来。

又过了一阵子,小熊跑过来拍门,问他是不是在浴室里洗昏了,阳介才扶着墙壁站起来,咬紧牙关把身后的东西掏出来。他的生活都是一堆烂事组成的,他除了逆来顺受也别无他法。

“阳介,洗了好长时间的澡。”小熊在门口举着毛巾抱怨。

阳介强装镇定地对他笑了一下,摸了摸小熊的头发,用上了滑倒的借口,然后一瘸一拐地回到卧室,爬回床上,然后一整夜都没合眼,可能还偷偷哭了一下。

白天 阳介

阳介的噩梦没有停下来,但是悠的噩梦看起来是停下了。

今天一天,悠都表现得精神抖擞,使得阳介暂时忘记了昨天的一切,他乐于看到这样的变化,于是更加坚定了不会告诉他的决心。悠才来到八十稻羽就被阳介卷进这一大堆事情里,现在他轻松快乐的样子是他应得的奖励。无论在阳介身上出了什么毛病,这都是他自己应该解决的课题。

话虽如此,到他坐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阳介还是一阵接一阵的害怕,要是现在突然又发生了怎么办?要是以后身体都变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办?要是这背后牵扯到更大的阴谋怎么办?要是要是,他上课的时候就一直呆呆地看着悠的背影,这些问题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却找不到答案。他在悠的面前也用了滑倒的借口,当他课间奄奄一息地趴在桌子上的时候,悠看起来很担心。

“不舒服吗,阳介?”悠把手掌伸到他额头上,试了试体温。

“没有,没关系。”阳介下意识地回答,后穴却因为疼痛和羞耻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更是让他脸红了。

“你今天还要打工吗?实在不舒服的话请假吧。”

“真的没关系……”阳介死气沉沉地回答,想要转换话题,“你呢?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悠脸上露出一种思索的表情,阳介知道他是在回忆自己时间表,悠很忙,总是有事情等着他去做,只是阳介以为案子结了之后他会更清闲一点。

悠告诉他他会直接回家。

阳介压抑住羡慕之情,叹了一口气,把脸埋进臂弯里。悠揉了揉他的头发。好不容易腰酸背痛地挨到放学,他们一起换鞋回家,一同走了一小段路,在一个路口告别了。阳介接下来一瘸一拐地去了朱尼斯。

小熊难得自觉,已经乖乖在岗位上干了有一会儿了,阳介叉着腰监督了几分钟他是不是把正确的打折标志贴到正确的商品上,觉得没事了,才放下心来,去检查商品补给。

然后事情再次发生了。

他正在弯腰打开一个纸箱,好找到一个顾客想要的花色的马克杯,然后他的内脏就像突然被吊起来一样,这一次,没有任何预兆,他的屁股被塞满了。

阳介向前跪在地上,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只是颤抖地喘气,他张开嘴巴,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呜……呜……”

在最初的惊愕过去之后,他的大脑回过神来,调动他的四肢拼命地站起来。不能在这里,他狂乱地想,不能在这里被看到。那个东西碰进了他的肚子,阳介立马抽搐着泄了一点在内裤里。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员工卡,一瘸一拐地向着员工通道里移动,厕所就在走廊尽头,像灯塔一样向他招手。尽管一开始因为直立行走绷紧肌肉而造成的阻力似乎使他屁股里的东西安静了几秒,但很快它克服了,开始毫无慈悲地抽插起来,阳介走到一半就摔倒在地上,抽搐着捂住胯部,他的内裤已经基本上全湿了。

阳介连跪带爬地设法走完了最后一段路,扑进卫生间里,砰的一声关上了厕所门,倒在在马桶盖颤抖不已。太痛苦了,阳介想要卷缩起来,夹紧双腿,但是那个东西却一点点把他打开,阳介绝望地发现,只有顺着它的意才会更舒服。

他滑坐在马桶盖上,一只手塞进嘴里,另一只手捂着他在内裤里不断吐精的阴茎,一切发生得都太快了,在他理解之前,他又被肏了。

“啊——啊!”阳介模糊不清地尖叫,泪水打湿了脸颊,他知道他看起来很可怜,躺在马桶上,他的精液弄湿了他自己的裤子。他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打开了,双腿合不上,不可能合上,他只能把胯部开得更大,大腿使力把自己撑起来,在空中扭腰顶胯。很快,阳介就连抑制呻吟都做不到了,他下身的快感已经到了要爆炸的地步,他的两只手现在都死命地扣着自己的腿根,想要把胯部开到最大,那样的话,那样的话——

“要、要去了……!”阳介紧紧闭上眼睛,小腹绷得紧紧的,把胯部用力送到空中。他用力无声地尖叫起来,咕叽一声,他射进了内裤里,但甜蜜的疼痛仍未停止,肚子里一热,阳介滑到地板上,因为接下来持续不断地干性高潮痉挛不已。

他哭了。卫生间的地板又冷又硬,提供不了任何安慰。他屁股里的东西安静了一会儿,然后又动了起来。

不是吧。

晚上 阳介

进化为什么会把前列腺进化到男人的屁股里仍旧是一个悬而未解的谜题,阳介一直以来立身的信念基石遭到了颠覆,原来他的身体不是“变成这样了”,而是一直都是这样——伸入直肠四到五厘米,对准肚脐和阴茎之间,就是那个让人感到妙不可言的位置,这样安排,进化到底居心何在?

阳介关掉网页,只感觉到更深的绝望。

他的屁股被跟什么东西连上了,阳介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搞的,他记不得已经被外星人绑架过进行了非法改造,不过就算发生过,他们也肯定不会让他记得吧。

一个理性的声音告诉他,这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是该跟别人求助的时候了,把那些流出来的精液装进一个小袋子里去,送去化验,看看能不能揪出来一个隐形人;或者把这件事告诉悠,看看他有没有别的建议。

但是阳介没有时间鼓起勇气,在侵犯他的那个东西,只要它想,就可以随时随地地肏阳介。继朱尼斯厕所里发生的那一次之后,阳介又在更衣室的柜子里被搞了两回,他又惊又吓,全程缩成一团,不得不把围裙揉成一团塞进嘴里才不会发出更越界的声音;还有一次是在他补作业的时候,他刚挂上和悠的电话就被贯穿了,一共被射了三次,结束之后他的作业纸都皱了。

更残酷的是那之后的灌洗,因为每次都被射在里面,所以似乎每次都有这个环节——完全被灌满,小腹被撑得鼓起,那种感觉不是精液,不是肉棒,只是单纯的水而已,只是清洗一件器皿一样粗暴的手法,让阳介在想吐和失禁感的边缘流泪。

每一次发生的时候他的手机都在手边,只用动动手指就能打给悠。

但是阳介没有。

悠的存在就像一盒止痛药,光是放在阳介面前就是一种慰籍。等到他再也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阳介想,到他坚持不住的时候,他会给悠打电话的。抱着这样的想法他一天一天数着日子过,这是地狱一样的一周,他一直在担惊受怕、强颜欢笑,担心在什么不可挽回的场合失态。万幸的是,似乎只有在不上课的时段里,侵犯才会出现。

到了周六中午放学,他拒绝了悠一起去冲奈看电影的邀请,马不停蹄的回了家,用钱包里所有钱把小熊请出家门,让他玩高兴了去悠家里借住几天。然后他锁上门,拉上窗帘,等待着。

果不其然。

那是一根手指——阳介现在知道了,那绝对是一根手指,爬进了他的屁股,试探着。阳介一口气滚下床,神经质地又检查了一遍门锁,然后在来得及爬回床上之前跪倒在床边,两眼翻白,又来了——一根货真价实的阴茎,阳介现在有了这种实感,从头部移开的包皮,粗厚的肉棒,一顶到底的时候贴在他肛门上睾丸的肉感。阳介发出一声被挤压般的尖叫,吐出一截舌头来喘气,然后几乎是立刻尝到了眼泪的咸味。

不要,不行,阳介死死地捂住嘴,即便是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他也不愿意让自己呻吟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但很快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对方总是来得又急又躁,好像他只是个随时泄欲的工具,到底是谁……?阳介绝望地趴在床边,脚踩着地板,腰身拱起,眼睛后翻,从他的后穴里自己流出的液体沾满了他睡裤,使其黏糊糊地直接贴在他屁眼上。从几天前开始,他在家就不穿内裤了,因为他实在是洗不过来了,屈辱地说,这是方便被干。对方显然也是怎么方便怎么来,毫无感情的打桩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啊啊!哼嗯、嗯!”阳介哭出声来,“要、要……”他手忙脚乱地去拉睡裤,但还没来得及完全拉下来,阳介就一挺腰,射在了睡裤里。

“讨厌、好讨厌……”他喘息着,那尺寸可怖的凶器还在一刻不停地侵犯着他,但阳介的神经已经有点坏掉了,后穴只是传来一股持续性融化般的暖意,阳介抽搐着就地坐下,眼皮耷拉着,过了一会儿,暖意变成液体感,从他的肛周溢出来——对方也射精了,又一次、中出。

人的适应力有多强,这种情况,短短一周内,阳介已经麻木地接受了。他从地上爬起来,踢掉了一塌糊涂的睡裤,爬到床上铺好的毛巾被上,用一角擦了擦满是前液的小腹。与此同时,看不见的阴茎并没有拔出去,而是在他体内慢慢地恢复了硬度。

阳介知道这并不会一次就结束。

真是完蛋了,阳介自嘲地想。他扫了一眼枕头边上的手机,那是一扇后门,一个逃生通道,但只有在退无可退的时候才能启用。悠,阳介死死地闭着眼睛想,像是在祈祷一般,如果阳介打电话给他,他会接起来吗?他知道这件事之后,他会是什么表情呢?阳介憎恨起自己来,为什么他就不能自己解决?

隐形的手又回来了,摸过了阳介被撑开的地方,现在他脱离不应期的庇护,敏感的像才出生的小鹿。肉棒被抽了出去,阳介能感觉到肉棒从他收缩的肛门里抽出时的跳动。他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机会一闪而过,然后消失了。第二轮残酷的抽插马上开始,对方在他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之前就突入了进来。阳介脑袋后仰,拼命地把舌头伸出来适应那种饱胀感,他的髋关节已经打开得不能再打开了,但是他的肛门在如此残忍的刺入和抽出之下还是满得像就要撕裂,就这样勉强吞吐着凶器。

阳介用力抓着床单又射了一次,手机掉了下去。

晚上 悠

悠就像一辈子反对科技进步的老古板却在晚年买了一台手机之后染上了网瘾。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每一天……!自从他得到这个礼物之后的每一天,他都贪得无厌地回家狂欢,好像他脑子里快乐的阈值被调高了,有些东西失了控,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阳介在躲着他,很明显,这更是加重了悠的失控。以前,来自阳介的一点触摸和搂抱就能满足悠的需求,现在不行了,哪怕是彻底的性幻想,想象阳介全身赤裸地紧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似乎也不够。他充分感受到自己真是越界了,以前他睡得不安稳,现在他是兴奋得睡不着觉。

其他人问他和阳介在干什么,也许问题出在什么都没干。

悠洗心革面准备从头开始做人,反正菜菜子和堂岛舅舅就快出院了,没人会知道他一时的放纵。一周多以来第一次,他浑身干爽地爬进被窝,闭上双眼。

直到凌晨三点。

悠睁开眼睛,一点都睡不着。他的手自动伸向了放在抽屉里的那个盒子。悠呻吟起来,沉迷于那种肉体的感觉不是他的错,这是最后一次了,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他把杯子拿出来,把他的阴茎顶在松软的质地上,插了进去,对这种感觉双眼紧闭,只是一个晚上没用的玩具,就变得这么紧,勒得他阴茎生痛,但却是一种全然紧致的包裹感,他着迷地看着他的鸡巴在透明的玩具中间被挤压着。

他集中呼吸减慢蹿上脊髓的快感,然后开始慢慢地移动握着杯子的手,开始又深又慢地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他咬住自己的一只手,想象那是柔软的嘴唇贴着自己,同时抑制了自己的呻吟。悠飞快地撸动阴茎,想快点达到高潮,这样他就可以用自己的精液做润滑剂了。

他的手机在黑暗中振动起来。悠吓了一跳,看了一眼,凌晨三点,阳介在凌晨三点给他打电话。

悠没有停下,把含在嘴里那只手伸出去抓手机,唾液拉出一根细丝出去一拽就断了,快感冲得他头昏脑胀不能理性思考,他的阴茎开始射精,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只是一次又一次更深地挺腰,他要、他要——

悠按下接听键。

“悠!!”阳介用气音尖叫他的名字。

悠僵住了,把全部精液都灌进了玩具,他眨着眼睛迎接高潮的洗礼,视野闪烁了两秒才迟迟恢复正常。悠清了清嗓子。

“喂,阳介?怎么了?”

对面一片寂静,悠看了一眼通话界面,并没有被挂断。

“喂,阳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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