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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ker 48 废弃这条线,写到后面发现不好恶堕,这章是48-52的废稿,1

小说:力法的陷落 2025-08-23 08:34 5hhhhh 9650 ℃

  “一个不懂事的新人?”

  叼着烟斗的金发女子翘着二郎腿,抬起的头有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听着周围的娼妓们对那个不守规则的新人发着脾气。

  “她也太不懂规则了,西海岸现在哪有那么低的价格,活该被人打到下不了床。”斗鸡眼娼妓这么说着,脸上有了幸灾乐祸的嘲笑。

  “所以呢?你们是想让我去找她?”

  一个露着北大半球的娼妓开了口:“芙莉大人,她一直在躲着人,我们也想尝试接触她,但是好几次她都害怕的跑了。”

  她们的人数并不多,勉强能满足一些需求,但没有可以发泄心中愤怒的底层人会对她们更加不友好。

  毕竟大家都不敢拔刀向那些大商人和贵族,怒火转向更下层的人,除了乞丐就剩下她们这批被转移过来的娼妓了。

  原本一个低价的新娼妇倒是没人在意,但是那种掂着脸上去问要不要买交易的行为。

  对大家来说这种模式太不要脸面了。

  做娼妓已经够没有脸面了,还要贴着身体上去问需不需要服务。

  过于下贱了。

  “有她的信息吗?”芙莉皱起眉头,她只是个魔法师,没有凭空找人的能力。

  “我知道她在旧街三的背面,但是不知道里面的哪一间。”

  “听说是晚上11点以后会在里面,但那个位置。”

  “她在晚上六点左右的时候就会出现。”

  “从个老顾客嘴里问过,她看起来很,呃,很小女孩?红色头发,大概一米五以下?”

  现在的西海岸没有足够多的人口,三个旧街位置距离不怎么好,和有人居住的地方差不多是隔着两个街道,在没足够多的人保护下,她们也不敢带着人进去去找依琳。

  毕竟一些阴暗的事情都会选没人的地方,对于现在在此地生活的人来说,暗街确实是没有了,但旧街和暗街也差不多是划了等号。

  尤其是现在的治安可以说是完全没人管,她们不得不为自己的小命考虑。

  “旧街吗?”

  芙莉吸了一口烟,沉思了一会才用烟斗敲了敲桌子。

  “今晚我会看着那边的,和另外两家说过了吗?”

  明面上的娼馆没了,但分化出来的娼妓还是会抱团取暖,十来个新建又破产的娼馆,如今只有三个旅馆是她们交流地。

  芙莉呆着是其中一个,也是西海岸唯三个从娼妓里面的职业者,在分化之后三人各自坐镇一家旅馆。

  没有类似于娼馆的那种结构和模式,防卫团也就对她们的交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让暴徒去里面搞破坏。

  “已经讲过了,不过叶娜大人和青柑大人都不太想管,说她自己会被那些工人发泄致死,倒时候这种事情就解决了。”

  芙莉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却想着明明另外两人和她一样都是从帝国逃回来的奴隶,在这种事情上她们却没有那种愿意拉一把其他人的想法。

  到了傍晚五点的时候,依琳有些磨磨蹭蹭的从屋子里探出头来。

  如果能有钱,她更宁愿无时无刻都抱着孩子,而现在她只能安抚茵斯塔睡着后才离开。

  “哦,我的运气这么好?”

  一个声音从街头响起,依琳没听清楚,但是听到声音后立刻关上了门缩到角落。

  她可能已经被发现了,为了不暴露房子里还有暗道这种情况,只能肉身留存在角落,等着或许是别人家妻子的暴揍。

  毕竟她也是勾引着其他男人上她。

  芙莉推开了依琳的门,看到了躲在墙角抱着头发抖的依琳。

  “你就是那个新娼妓?”芙莉疑惑的看着那想要缩成一团的女孩,看着那异常不自信的样子,不知为何感觉有些良心不安。

  依琳有些坐立不安,听到她的问话后整个人抖了一下,然后用极其微小的声音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开始做娼妓的?”

  芙莉坐到边上的椅子上,拿出自己腰间的烟斗,从大腿边上挂的烟袋里抓出一把烟草,食指似挑逗的一样在烟斗下面划出一道痕迹。

  非常小的火苗开始在烟斗下散发着热量。

  这一手魔法的操控让依琳有些羡慕,她就算是没带上禁魔环前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或许现在的苏苏可以?

  “呼。”

  看到依琳那非常明显的羡慕的眼神,芙莉有些好笑的再问了一次。

  “小孩,你还没和我说,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事情的。”

  “一个月前。”

  不知道做什么,也找不到可以做的事情,然后一股脑的掉入了这个位置。

  “感觉怎么样?”

  芙莉看着眼前那个身体根本不能说得上完好的女孩,眼里多了一些疑惑。

  这样都没有选择去找个正常的岗位,她不太理解为什么这个女孩会做了一个月。

  “我不知道。”

  依琳真的不知道,十七岁前她意气风发,想着在冒险者中声名远扬。

  十八岁时天灾人祸接踵而至,经历濒死,灵魂的融合,两边灵魂放弃重生,融合而成的新生没有两边的优点,她也从记忆中的阳光少女,逐渐变成了一个不断怀疑自己的破鞋。

  “我不知道。”

  依琳的手开始在自己的伤口处摸着,被打了一个月,她好像是从这些伤口得到了一些宽慰。

  就好像当她做错了事情,有其他人在代替她的父母惩罚她的错误行为一样。

  芙莉吸了口烟,长长的吐了口气。

  “你叫什么?有姓吗?”

  依琳犹豫了一下,还没没说出母亲的艾尔敏的姓。

  如此丢人的她,还是自我除名吧。

  “依琳,没有姓。”

  芙莉看着那别过头的脸,那垂下的红发和侧脸总觉得在哪见过。

  约莫是曾经有名有姓的后代,隐瞒了姓氏。

  “这个星期,你跟着我,我会教好你怎么服侍别人。”

  依琳有些愣神,她还以为是哪家的女主人找上门来了。

  “还有,你的定价低了其他人两倍,其他人对你有了意见。”

  说到这里,芙莉用烟斗敲了下桌子,用着略微严肃的声音说。

  “如果你不想哪天死在没人知道的下水道里,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搞这种价格战。”

  “低,低了?”

  依琳抬起了头,想要问什么,但是没有开口问,又缩了起来。

  “月下猫旅馆,日照猫旅馆,猫薄荷旅馆,现在三个娼妓们的聚集地,你明天先来日照猫,我会教你怎么活下去。”

  芙莉说完,拿出一个银币放到桌子上。

  “不管是你拿了这钱走了也好,还是治疗自己也行,明天中午都要过来一趟。”

  芙莉看到依琳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银币,想着她应该会拿着这钱跑路。

  快离开这里吧,这里并不合适她。

砰。

  依琳被五个人抓着按在地上,她想要去赴约,但是那五个人再次找上了她。

  巷子里的啜泣声让来到此地的芙莉看明白了什么,看到不断挣扎的依琳被凶狠的对待着,表情中没有一点意愿在交配上。

  屈辱?

  淫秽的语言不断的压迫着那个女孩,拳头一下下的重重在她伤口上锤击着。

  少女的哭喊声让几人的行为更加粗暴,肆意的笑声让芙莉的血压在不断升高,他们没有注意到巷子口的妇人,只是捡起地板的一个银币,开始继续笑着说这些钱还没一开始卖午饭的钱多。

  “这样啊。”

  火焰和冰墙将路口堵住,依琳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到了昨天来到她家的美妇人。

  刚刚射了好几发的塞伦有些脚软,如果换平常他是不会怕这样的一个魔法师,只是刚刚玩的太狠,身体现在有些被掏空。

  “芙莉大人,怎么了?她也不是你家的孩子吧?这是要和防卫团作对吗?”桑提看到来的人表情有些不是很和善,开始尝试狐假虎威起来。

  毕竟靠着防卫团,抵抗帝国的军队,当前西海岸最强武力集团。

  “所以,轮暴一个无辜的女孩,把她逼上这样的地步,这也是防卫团的意志是吗?”

  话音刚落,火球和冰刺从不同的位置出现飞向几人。

  “啊啊啊啊,火,哥哥!”

  卓恩被冰刺和墙壁串了起来,没有办法回应弟弟的嚎叫,他眼睛死死的看着那巷口的女人,手里的匕首无力的滑向地面。

  “赛伦哥,我,我还不想死。”

  泽西坐在地上颤抖的说着,刚刚的火球和冰刺都是对象其他四人,他躲避了一发火球后就腿软的坐到了地上。

  “啧。”桑提被火球烧到了手臂,看着周围已经被魔法肆虐过的墙壁和地板,脸色也黑了起来。

  赛伦用着附魔的匕首连续后跳和斩击了几下,一下子滑到了依琳的身边,把赤裸的依琳单只手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用匕首抵着少女的脖子。

  “你是为她而来的吧。”

  芙莉有些沉默。

  她昨日回家时忽然想起了西海岸有个炼金师善人,以及大魔法师级别的存在的妻子。

  红发,以及和依琳很像的侧脸。

  可以说,当时依琳的父亲,罗尼帮助了非常多的人,西海岸大部分的人都被罗尼帮助过,她在被妹妹背叛前也受过罗尼的帮助。

  甚至是依琳的母亲阿莫娜,给了她一次算是人生命运转折点的推荐信。

  她昨天一下子没有回忆起快十年前的阿莫娜长什么样。

  看着被嘞到脸通红的依琳,芙莉先撤去了魔法。

  “嘿嘿,赛伦哥厉害。”

  桑提对赛伦做了个拇指,然后看着芙莉那丰满的体型,心中有了心思,想要把她抓到这次的海运中关到船舱里当作泄欲器使用。

  赛伦的胳膊也松了一点,逐渐放松的就是对依琳身体的挟持。

  接近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依琳的脸颊开始发红。

  一个极具灼热的火球。

  爆炸将赛伦和依琳炸向不同的地方,芙莉反应更加快的凝结出了冰刺,大步的走着,每一步都会有冰刃向被波及到的桑提和泽西射去。

  “真的是,小瞧你了。”

  赛伦的腹部被爆炸炸出了一片血红,但被他挟持的依琳更加惨烈,整个背都是烧伤。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芙莉的冰刀直刺进赛伦的伤口,将他钉在了地上。

  “呵,咳咳,能把这样的女孩带到地狱界,我会在下面更加,咳咳,凶狠的伤害她的。”赛伦眼里尽是凶狠,甚至在芙莉的靠近瞬间用能量折断了冰刺,想要反手扎向靠近的人。

  “我能从性奴变回正常身份,你以为是用脸吗?”

  黑色的能量将赛伦的身体死死的捆在原地

  “我会在地狱里等着她的,我要将她脱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让所有的魔鬼玩,呃。”

  芙莉的手按在了赛伦的脖子上,生命开始向她的身体转移。

  当她回头看向依琳的时候,发现她在往家里爬动。

  “别动,我带你去找圣职者。”

  这种皮外伤让圣职者来更好,而且防卫团的圣职者在教会里免费帮助受伤的人。

  “我的,孩子,孩子。”

  依琳的声音有些模糊,但是芙莉还能听的清楚。

  没有带生命药水,她只能先扶起不断吸气的依琳,先扶着她走进了房间。

  卧室的一张桌子边上,依琳指着上面的花纹,想要开口,只能说出一个字后就晕了过去。

  得到了暗道具体位置后,芙莉将依琳背到身上,比想象中还要轻的身体让她更加想要离开这里。

  但是才走几步她就想到依琳此刻身上一丝不挂,看着地上都是碎片的衣服,她心一狠,把裙子腿下的部分全部割开,有些小心的放下依琳,确认裙子能包裹住依琳的大部分身体后重新背了起来。

  小跑了十几分钟,累的气喘吁吁后,芙莉背着依琳到了最近的教堂驻扎点。

  “有人受伤了,圣职者!”

  芙莉还没到,就开始高声喊叫了起来。

  坐在教堂门口的圣职者看到了本地的一个旅馆老板,背着一个浑身是伤的,熟人?

  “嗯?”

  快有接近一年没见了,圣职者之前为依琳排查过身体的状况,是来到西海岸的第一批人,但是他还是对这个提供了情报的人有很深的印象。

  被放下的依琳身体没有能被太多的遮挡,但芙莉还是用手去挡住可能暴露的小穴。

  “上次遇到她,还是西海岸沦陷的时候,她给了我们第一时间的情报,避免了帝国的进攻这里。”

  圣职者这么感叹着,手里的白鞣圣光开始转向绿色。

  伤口在修复着,那些淤青紫色的伤害在慢慢的变淡,芙莉甚至能看到依琳背上的血肉结疤,然后掉落。

  “她发生了什么?”

  芙莉听到圣职者的话,有些冰冷的回应。

  “你们养的狗,把一个无辜的孩子逼着去卖身,要不是其他娼妇说有个不合规矩差点被打死的小女孩,你今天就能看到她的尸体。”

  “我们养的狗?”

  圣职者皱起眉头,防卫团现在内部有好几种声音,但没有一个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怎么,派他们去娼馆赌馆捣乱,保护他们离开,帮助他们逃脱罪责,现在有事情了,他们就不是你们的狗了?”

  圣职者收起了手上溢出的圣光,他面色有些难看,不知道自己的防卫团怎么就背了一口黑锅。

  “我会把这件事情汇报给团长的。”

  到底是魔法世界,身上的重伤被圣光治疗过后,依琳很快就醒了过来。

  “醒了?”

  芙莉陷在一个沙发上,怀里还有一个婴儿,她觉得小婴儿头上有些毛茸茸的红发真的和她们一家都很像。

  哦,罗尼是黑毛,全家唯一一个格格不入的。

  依琳睁开就想要爬起来,看到了芙莉怀里的茵斯塔。

  “孩子。”

  她想要起身,但是想到女儿在芙莉怀中,有些颓废想抱过来又害怕面前的人会做什么的怂在了原地。

  “你的女儿?”

  芙莉摸着烟斗,她烟瘾犯了,但是怀里还有个婴儿,硬是抵住了抽烟的想法。

  “嗯。”

  那微小到难以听见的声音,让芙莉捏着自己的鼻尖发愁,她还以为是阿莫娜的新孩子。

  阿莫娜家算是魔法师里的奇葩,愿意有孩子的魔法师很少,在这个职业里面并不多见。

  大部分魔法师都不会怎么愿意要孩子,他们不怎么需要血脉延续这种事情。

  毕竟职业者里,只要不作死都能活的久一点,想要实现的东西不需要孩子来实现。

  “我叫芙莉,一个从帝国性奴身份脱离出来的魔法师,说说你自己,还有这个孩子。”

  芙莉对依琳的遭遇还是有些探究的想法,想着过去和依琳现在有点像的遭遇,看着能不能拉近点关系好问出点什么。

  毕竟是恩人的孩子,她还是想要试试拉一把。

  “是,之前在艾尔文防线的时候,被会长强上了的孩子。”

  依琳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她怕芙莉会突然暴起做什么。

  芙莉也是看出了依琳的紧张,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依琳身边,将怀中的婴儿递给了她。

  眼含泪水的依琳抱过茵斯塔,那充满了爱意和温柔的动作让芙莉有些僵硬。

  “从来没见过会有人对这种,这种出生的孩子会特别好,你看起来很喜欢她。”

  芙莉对依琳的行为相当不解。

  “因为,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吧。”

  依琳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有些碎发在面前黏着在脸上,那勉强拉起来的笑脸,让芙莉忍不住的伸出手去帮她扶正散掉的发丝。

  “爸爸妈妈走了,妹妹走了,还活着的三妹我已经委托给了妈妈的朋友,保护我的人也被我推开了。”

  “你看我是不是很没用。”

  依琳笑容开始有些下弯,逐渐变成了一个难看至极的苦涩脸。

  芙莉感觉自己许久没有波动过的心跳了一下。

  “是被他们胁迫的踏进这条道吗?”

  芙莉希望她说是,这样可以安慰自己是她自己走的路,即使是她父母帮助过自己也有理由降低一点那种愧疚心。

  “可能是吧?”

  到了现在,依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的一脚买进了这个世界,就好像有人不断的告诉她,婊子就该做这样的事情。

  “他们也不愿意收我这样带孩子的工人,原本有一份不过被那五个人破坏了。”

  依琳抱着茵斯塔,两个正脸对着芙莉,她看到依琳又再次上扬的嘴角,做了一个相当幸福的笑容。

  “但也有更多时间陪她了,你看她是不是和我很像。”

  芙莉心口用力的跳了一下。

  “她也长得很可爱啊,比妹妹刚出生的时候可爱的多了。”

  她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触动,像是看到了一个顽强存活的小草,又像是看到了自己曾经短暂屈服于奴隶的生活,为了复仇不断苟活陪笑。

  用力呼吸了几次平息下了内心的热血,她才想到自己也应该和另外两人一样,放着这个孩子不管。

  这样她就不用纠结于怎么帮助这个孩子,以及被这个可能扰乱自己即将复仇的人。

  现在拿出东西帮助依琳,她们的准备可能就失败了。

  “其他人,意外怀孕的女人。”芙莉说到这里,看着那已经若无旁人的和孩子贴到一起的依琳,有些艰难的开口。

  “都会把怀孕生下的孩子扔到暗街,教堂,孤儿院。”

  看到依琳惊恐的疯狂摇头,甚至有些口吐不清的拒绝,芙莉有些放缓了语气。

  “可是你一脚踏进这个位置,你就基本没有什么出路了。”

  “西海岸现在还是以流动的商队为主,以后即使是换了个地方,只要有人认出了你,那后续的生活基本是复现现在的状态,你。”

  芙莉说到这里,想到了一个突然流行起来的笑话。

  “太太,你也不想让你丈夫知道你的过去吧?”

  依琳的头摇的更快了。

  “我,我这肮脏的身体,不不不行。”

  依琳遭遇被人轮暴后,已经早先那种找人嫁了过安稳生活的想法,不然的话她已经在林纳斯请求的时候选择留下,也不用再遭遇这么多的事情。

  芙莉被依琳的表现逗乐了,这种被人强迫进来的新人大多会有这样的想法,在黑暗中徘徊一段时间后又被其他人同化,觉得这些事情都相当的无所谓,不过是出售自己的身体而已。

  不过她也没想去修改依琳的想法。

  这样带着恩人的孩子踏入这个世界。

  芙莉觉得自己过两个星期后要是能活下来,那时候可能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点愧疚。

  不过她起码还把妹妹寄托到了信任的家里人去,家里两个姐妹带歪一个应该不大要紧。

  应该不大吧?

  芙莉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烟斗,总觉得心中有些不怎么安定,她猜是不是自己的良心还没有完全喂狗,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居然也会良心不安起来。

  “既然这样,你先休息一下,晚上先看看你的身体的阈值。”

  芙莉站了起来准备做点晚饭,走到门口,她回头问了一个问题。

  “能问下,你先前当娼妓,除了被破坏了普通的生活,还有别的原因吗?”

  依琳听到这个问题,有些犹豫的开了口。

  “想要钱。”

  给茵斯塔她自己所没有的未来。

  朴实无华,简单直白。

  芙莉笑了出来,身体半弯,依琳从衣服的窗口中可以看到白花花的一片,那脸上做出了(<ゝω·) ~ kira☆像这样的媚眼。

  “在这里,当娼妓可不是一脑子踏进来就能赚到钱。”

  “晚上我会好好的调教你的。”

  “做的不对,重来。”

  芙莉感觉自己的烟斗都要摩擦没了。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

  轻轻揉一下小穴,手指往里面捣鼓还不到几分钟直接就开始高潮,接着整个人都陷入一种失力状态。

  她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依琳身上这么多伤口了。

  娼妓是服务别人,不是玩爽自己。

  依琳缓了很久,才从极致的电流刺激下回神,她的脸上还有着高潮后的红晕,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像是引诱其他人欺负她。

  “你不能这样,他们工作了一天,白天被高层辱骂压榨,身体累的厉害,虽然这里的薪酬给的多,但是也不代表这些钱能安抚住他们狂躁的内心,你不能让他们主动操你。”

  芙莉把手上的烟斗用力的敲了敲桌子,这样的身体还不如给贵族当玩具。

  但是一想到那群贵族更喜欢截肢虐杀和兽交,芙莉的想法又缩了回去。

  “会聊天吗?”

  依琳有些迷茫的看着芙莉,她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个。

  “他妈的,傻逼。”

  “真的是个傻傻被操的逼。”

  芙莉有些抓狂的挠了下自己的头发。

  在她眼里,依琳这种傻傻可爱的样子更适合当妻子,不适合当娼妓。

  “你身体太容易出水了,别人操你操一半,看见你晕过去,声音都没有了,就纯纯的麻木的操着,好歹一次定价三十八个大铜板,相当于人家一天的工钱了。”

  “你让人家花了一天的钱,操一个肉洞?你不喊,也不会安慰人家,他们干嘛不买两块肉直接卷着自己的肉棒去射。”

  “话也不会说,这么畏畏缩缩的,你当人家会因为你可怜就不打你吗?你可怜所以才会打的更狠,尤其是现在没有娼馆了知道吗,你被人白嫖了你都没有可以帮你。”

  依琳被骂的抬不起头,无助的不知道怎么放着自己的手,也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

  芙莉不算是脾气差的人,但是看到依琳这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非常生气。

  “他妈的,傻逼,真的是傻傻的给人操傻了。”

  看着人骂骂咧咧的出门,依琳嘟着嘴巴把刚刚脱掉的衣服和裙子穿起来。

  依琳也不知道自己为啥会这么敏感,似乎被强行灌下了那瓶炼金药以后,身体的很多的地方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出来,抱着你的孩子去大厅坐着。”

  门外传来了芙莉的声音,依琳跳下床时有些脚软的崴了一下。

  晚上的旅馆人多了起来,零零散散的有衣着暴露的女人带着男人来到了这里,她们也看到了跟在芙莉身后的依琳,不过也没有说什么的上了楼梯。

  那懵懂又幼态的样子,让另外一些看到依琳的人,脸色都稍微的沉下了一些。

  也有几个人看到了依琳,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一个脸色泛红的酒鬼女人摇晃着身体推开了门,看到了坐在一边抱着婴儿的依琳,开了口询问:“这个就是那个不懂事的新人?”

  “他妈的傻逼一个,我手指才捣鼓了几下就潮吹了。”

  芙莉还在骂骂咧咧,依琳听到后弯曲着抱着孩子,两只手都想捂住茵斯塔的耳朵,避免这么小的她会听到这些。

  “啊?”

  酒鬼女人似乎酒醒了,原本浑浊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下午是青柑一样的遭遇。”

  “和我一样?”一个穿着剑士服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如果中午没过去,她就和你们两一样说的会自己死在那里。”

  酒鬼叶娜摇了摇手里的酒壶,没感觉到里面还有酒,有些叹息的吐了口气。

  “都这个世道了,会有这样的事情也是正常的,死了也好。”

  依琳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听,但是看到她们三个有些凌厉的眼神飘了过来,又害怕的缩在位置上。

  “你看,就这样,畏畏缩缩,一个月都不知到被白嫖了多少次了。”

  青柑有些疑惑的看着芙莉,不知道她今天异常反常的狂躁。

  “你今天怎么了。”

  芙莉听到青柑的话,苦恼的揉着鼻梁。

  “过来。”

  依琳看着芙莉,疑惑的用手指着自己,有着一种特别的傻气。

  其他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冒出了刚刚芙莉一直在骂的话。

  “过来,记住这两个人的脸。”

  看着犹犹豫豫走过来的依琳,两人也开始无语了起来。

  当娼妓得够不要脸,看到大人物得懂得贴上去,看到危险的得想方法跑路。

  这种一看就是别人家养的小孩,还没到涉及阴暗面的那种天真小孩,被突然的卷到了这个阴暗角落里。

  “姐姐们好?”

  依琳不知道怎么称呼,只能先用着疑问问好。

  “阿莫娜家的大女儿,你妹妹在哪?”

  听到阿莫娜的名字,两个人脸色都变得奇怪了起来。

  依琳抿着嘴不开口,她不想说。

  “这两个,还有我,以前都受过你妈妈的恩惠,我被她推荐到了魔法学院里面,如果没有这个机会,我现在还是帝国军队里的性奴。”

  “叶娜,你爸爸的药救过她父母,青柑,你妈妈。”

  “妈妈毁灭的奴隶走私船,好像有你的名字。”

  依琳总觉得这个名字耳熟,突然像是答题一样的回答了出来。

  “你认识她?”

  芙莉有些意外。

  青柑没认出来依琳,她却认识青柑?

  “妈妈有念叨说过好几次,里面有个女孩手很好,看着用剑天赋比我好,把我的老师推给了她。”

  青柑低着头,手背抵着额头。

  “你家救了那么多人,最后一个人都没能帮助你?”

  依琳听到这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叶娜像是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总不能还有人害你吧?”

  三个人就看到依琳脸色突然开始发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就连抱着婴儿的手都有些不稳。

  青柑很快速的从椅子上离开,走到依琳旁边一只手按住那个肩膀,另一只手去扶着那个婴儿。

  叶娜看到依琳的样子,也是知道了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呵,阿莫娜和罗尼大人,也不知道在冥界看得到自己的善行让她们的女儿,嗯,沦落的和我们一样被万人骑,哦,酷,真的是希望我死后不会被他们撕成碎片吧。”

  青柑瞪了一眼叶娜,表情有些发怒。

  叶娜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好听,趴在桌子上有些闷闷不乐。

  “依琳,我能这么叫你吗?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

  依琳不知道,她都感觉自己没有未来了。

  她们也不知道依琳的家里运气用到了哪里,帮过的人还会伤害依琳。

  尤其是现在依琳算是被逼到绝路,她们还不能帮太多的忙。

  芙莉狠狠的吸了一口没有燃烧的烟斗,吐了一口浊气出来。

  “我的妹妹已经在路上了,我做不到把这么多年的钱拿一点来帮助你,这段时间我只能做到教会你如何服侍好一个男人,让你少受点皮外伤。”

  在军营里当性奴的日子已经让她学会了一套讨好人的方式,也是这样她带的人都没有受过什么皮外伤。

  只是把这些放到恩人孩子身上。

  尤其是刚刚依琳的表现是如此的糟糕。

  “如果你愿意,可以先来我这里呆一段时间,房间需要有人打扫,我按正常人的价格雇佣,不过我们帮不了你很久。”

  叶娜有些犹豫,她们三个的仇人跟着商队再次来到此地,已经谋划了无数次的复仇不能就这么停下。

  她们的复仇不会因为看到恩人孩子而停下。

  “我这里,只能给你点金钱上的帮助。”

  青柑是刺杀的主要战斗力,身为剑士的她会第一时间冲进人群,为芙莉的超大伤害魔法凝聚做仇恨吸引,她也需要一些护身卷轴,说是给钱,其实也给不了多少帮助。

  “你和你妹妹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吗?为什么要躲着她。”

  芙莉作为被亲妹妹背叛,更加纠结这个问题。

  依琳看到她那着急的眼神,有些不情不愿的开了口、

  “没有,只是我无法接受自己。”

  “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你这不是活着好好的吗?干嘛,逼被人上了就觉得自己低妹妹一等了?”

  叶娜不太理解,她觉得人活着就行,不能接受自己的想法,这种思想太怪异了。

  青柑大概能理解,但是她无法去劝说和修正依琳的想法,因为她自己也不怎么能接受自己。

  被两人围攻的依琳又有写缩瑟自闭起来,两人的火气又噌噌噌的涨了起来。

  “你真的是阿莫娜的孩子吗?她怎么会有你这么丢人的孩子!”

  叶娜的语气有些重,而且刚好刺激到了依琳一直不愿想到的地方。

  被外来灵魂融合成的自己。

  她也不知道如此不堪的自己还算不算阿莫娜的孩子。

  记忆中的亲情如此温暖而美好,另一个人的记忆却像加了层水雾,只会断断续续的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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