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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火车吃着肉棒搞着色色,突然就被绑匪劫了!所以,把被擒获的牛仔小姐变成后宫的日子才是好日子!(上),2

小说:铃音小姐的维多利亚时代日常! 2025-08-23 08:34 5hhhhh 7140 ℃

“嗯,既然铃音愿意去的话,那就这么定下来啦。”

男人坏笑着轻轻拍打丽人的臀瓣,即便是在连体黑丝的包裹下,铃音那饱满柔软的两瓣美臀也有着过分好的触感,随着手掌的清脆响声而荡漾出肉浪的蜜臀在快感中摆动,却又因为此刻已经顶到了子宫口的膨大雄根而一阵颤抖。

在有着过分敏感度的同时,铃音的体力却又好到没办法晕过去,大概光从身体上说,她比镇海还更加适合快速沦陷的场景吧。

“谁……谁说愿意去了……”

“咕啾……我……听到了哦……铃音小姐,答应了亲爱的要一起去……啾噗……”

随着相处时间的延长,镇海也融入到了这个看起来混乱的后宫中,此刻,早已对交合迫不及待的黑发丽人娇躯膝行到男人的身后,在年轻人的喘息声中,她微微颤抖着双手将男人的臀部向外撑开,再用舌尖轻轻撩过男人的后庭,在将整个脸颊埋进男人的臀间的同时,双手也抬起来回搓揉着男人在抽插之中缩紧的卵袋,这淫乱的侍奉让她的声音也显得模糊不清,因出声而蠕动着的嘴唇也同时带给男人更加强烈的快乐。

“我……我怎么没听见……除非……除非你再让我说一次……咕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铃音的纤腰又是一阵颤抖,双腿微微向两侧分开的丽人在男人的进攻下毫无还手之力,但就算已经下定决心要忍着羞耻和他一起逛街,再试穿几次这个变态给自己挑的淫乱衣服,她也得先拿到点利息。

至少,也要像现在这样喂饱我才行❤

“好啊,不管多少次都会让铃音说的——那,铃音小姐,我们继续吧?”

男人的双手绕过金发丽人的腋下,探入到铃音那随着每一次抽插而前后飞溅出浓郁乳汁的巨乳之间,随即,仿佛握住了一对饱满的抓手一般,下一次激烈的撞击让铃音的小腹上甚至都隐约浮现出了肉棒的痕迹。

每一次来回揉弄碾压少女挺翘的豪乳,在强烈而无比迅速的阳具抽动下欲仙欲死的丽人唇瓣都会漏出淫靡的呻吟,浓郁的乳汁也随之向外飞溅而出,早已吸饱了乳汁的黑丝此刻就连阻挡效果都已经无法起到,而男人更是坏笑着一边继续揉弄着少女的乳峰,一边回过头来,让此刻因为男人加速的冲击而无法继续侍奉,只能用那双修长藕臂轻轻绕过男人的腋下,抚弄着他那因为抽动阳具而绷紧的全身肌肉的黑发丽人拿起桌上的酒杯。

“咕……咕啊……哈啊……嗯咕……”

随着两侧的连体黑丝被强行向内侧推去,已经被汗水和乳汁弄到湿淋淋的白腻乳房也随之而摇晃着出现在了镇海的眼前,黑发丽人一边红着脸颊,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托起铃音的乳峰,一边将此刻已经不剩什么酒水的酒杯贴上金发少女充血到极限的乳尖。

“铃音的奶水,用来调香槟应该会很不错。接下来也给艾拉她们尝尝看吧?镇海,要给我们保密,看她们能不能尝出来哦?”

整整一杯奶水很快就被接满,镇海轻笑着,将酒杯放在另一张餐桌的杯托之中,随即用手指抵着嘴唇,那双美丽的眸子转动了一下,才朝着男人出声。

“既然亲爱的这么说,当然可以……但亲爱的,想让我向同一屋檐下的人保密的话,亲爱的也要付出一点代价呢……”

她不用说代价是什么,因为此刻,那精致的玉臀已经坐上了那张餐桌,给了铃音的脸颊一吻之后,她便向后仰躺在了桌面上,一双玉腿向着两侧大幅度地张开,连体黑丝镂空的股间所暴露出的,正不断滴落淫靡汁液的骆驼趾和那白腻的大腿内侧与股间,和周围的黑色丝袜形成了显著而淫荡的对比。

——她不需要说出更多的挑逗之词,躺在餐桌上的她本身就是与身旁的铃音同样让人垂涎三尺的美餐。她带着饱含情欲的笑容,抬起一只优美的,黑丝包裹的玉足,轻轻蹭过自己身侧的铃音那颤抖不已的纤腰,最后再贴上男人的脸。

在风月场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象过镇海小姐像这样抬高玉足,用并拢着的匀称足趾优雅地指向自己,可即便是这种过分的想象里她也总是高居在华贵的主宾席位上,而此刻姿态优雅依旧,却因为淫靡的神态和香汗淋漓的肌肤而更加可人的镇海小姐分明就是被肆意亵玩的那方——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腕,然后,一口气将她拉向自己这边,那本能地回勾的玉足被男人粗暴地亲吻脚底,让镇海此刻变成了上半身侧躺在桌面上,双腿张开成接近一字马的状态,那镂空的连体黑丝下,不住溢出粘腻淫液的小穴因为这个淫乱的体位而微微张开,无论是被两瓣阴唇略微覆盖住的阴蒂上小巧的银环,还是淫穴内侧拉出的蜜汁丝线,都能够格外清晰地看到。

“看来今天不让镇海小姐付出一点代价是不行了。”

“咕嗯……唔……咕呜……!”

在铃音羞恼的悲鸣声中,男人猛烈撞击着少女的子宫口,每一次抽出肉棒,少女那丰盈的肉臀与挺翘酥胸画出阵阵肉浪的同时,爱液也会被龟头冠向外带着溢出,渗入到身下早已被撕开大口的黑丝中。

明明要让镇海付出代价,但为什么是自己——此刻早已没有余裕说出这种吐槽,仿佛搅动五脏六腑的甜美酥麻感让美丽的冒险者感到自己那双颤抖的美腿仿佛已不再属于自己,她本能地抓紧了一旁镇海那同样寻找着借力的手指,让两人十指相扣,然后,在第二次绝顶到来之前,身后的男人一边粗暴地揉弄起她那被黑丝遮掩着的美艳臀瓣,一边突然抽出了肉棒。

“噫呀……亲爱的……太……激烈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微微转动,阳具以比起刚刚和铃音交合时更加激烈几分的气势,一口气顶进镇海的蜜壶之中,与铃音那因为常年作为冒险者活动而有着足够肌肉支持,在插入时感到阻力的紧致小穴不同,镇海那泥泞不堪的小穴似乎生来就是用来被男人征服的,在阳具顺畅地侵入的瞬间黏糊糊地包裹上来,用其中无数的皱褶温柔地吮住那根坚挺如长矛的巨物,再被男人轻而易举地贯穿子宫口。

在刚刚的前戏里就已经接近绝顶的丽人早已没有了最开始的优雅,刚好能够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抓住的黑丝足踝在挣扎中晃动着,却因为丽人的体力有限而完全无法挣脱,反而让那美艳的蜜壶更进一步的缩紧,那侧躺在桌面上的身体在高潮临近的快感中本能地想要逃开却因为被男人牢牢地抓住脚踝而完全无法做到,只能在原地淫靡地扭动,黑丝遮掩着的美艳乳峰,小腹上连接着连体黑丝上半身与下半身的数条黑色系带与那此刻微微泛起红晕的白嫩小腹之间,形成了格外强烈的对比,而就像是觉得此刻镇海的绝顶还不够激烈淫荡一样,男人的手指灵巧地刺激起少女那充血到极限的阴核,那小巧的环被男人的手法激烈刺激的瞬间,镇海也随之而开始了激烈的潮吹。

“去了……去了咕唔……啾噗……嗯呜呜呜呜呜呜!”

“变态……明明说了……要先让我开心的……可别……让我等太久……咕啾……咕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明明绝顶已经近在咫尺,偏偏没有一口气把自己推到顶峰,铃音喘息着,羞恼地抗议出声,可是,看着眼前的镇海小姐那因为过分激烈的绝顶而双眸微微上翻,润湿的唇瓣一张一合,连舌尖也微微伸出的可爱样子,羞恼旋即演变成了纯粹的羞耻。

……自己,刚刚也是这样子的吗……唔,只是因为那个家伙太会做爱而已……并不是因为喜欢他的缘故……看到镇海小姐的这种样子,也算是特别的经历什么的……

抛开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大概是为了掩饰羞耻,铃音勾住镇海的脖颈,揉上她那带有乳环的酥胸,用食指轻轻勾动乳环的同时,强吻上黑发丽人柔软的嘴唇。

和镇海小姐百合的机会很少,即便两人经常跟哈特先生一起做爱,亲亲什么的也已经有过几次,但铃音可不舍得对这样优雅的美人过分奸虐,结果就是镇海在大多数时候都只是娇吟着恳求哈特先生更进一步的粗暴抽插,而对铃音还是平日里那副优雅温柔的大姐姐姿态。

不过现在就不一样,变得比平日更加柔软湿润的唇瓣此刻不要说做出反抗,就连挣扎也没有做,在高潮的快感下恍惚的镇海仿佛婴儿般吸吮着铃音的芳唇,放任铃音的舌尖缠住她那向外探出的香舌,慌乱的鼻息扫过铃音的唇瓣带来无比愉悦的感受。

随着在绝顶中喷溅而出的爱液,倚靠着她的铃音能够感到黑发少女的身体一阵阵痉挛抽动的痴态,大概,男人们也是因为女孩子的这种样子,才会喜欢在床上征服她们吧?

“真抱歉,铃音……接下来作为赔礼,就让铃音一口气去十次怎么样?”

可铃音已经没有感叹这种事的时间。

在一阵娇艳的悲鸣声中,铃音的娇躯随着肉棒突如其来的重新插入而整个软瘫在镇海的身体旁,那对仍在慢慢溢出奶水的豪乳随着金发少女的乳峰压在桌面上的样子而扩散成淫靡的乳白色水滩,遮掩住那赤裸美背的金色秀发因淋漓汗水而由丝成缕,再随着男人的腰际撞击少女臀瓣的动作而一缕缕散开,泼洒在桌面上的同时也随着桌面的晃动而晃动。

“十次……不行的……咕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刚刚的镇海一样,被夹在固定着的桌子和男人的肉棒之间,铃音没办法逃开,每一次男人的肉棒撞击她的纤腰,那对被奶水润滑的巨乳都会在桌面上略微滑动,坚硬的桌面磨蹭乳头带来刺激的感触,与小穴的快感一起,让她的爱液仿佛没有尽头般大股溢出,滴落到那微微张开的大腿下方的地毯上。

“铃音只要好好享受就好,毕竟让妻子满足起来也是丈夫的责任。”

男人低下头,结实的身体压上丽人柔软的裸背,现在两人的身体亲密无间地相贴。

一旁的镇海在刚刚激烈的高潮中已经失神,可即便此刻意识模糊不清,黑丝包裹着的柔软纤手仍旧本能地轻轻拨动着自己充血的阴蒂,像是在试图复现刚刚男人那熟练又粗暴的动作那般。

忽略掉镇海那含混不清的求欢声与不时痉挛一下的美艳女体,他温柔地含住铃音的耳垂,即便此刻的铃音仍旧处在绝顶的余韵中,他仍旧有节奏地小幅挺动着腰际,膨大的龟头磨蹭着丽人小穴内的敏感神经,让丽人的绝顶被拉得尽可能漫长的同时,掌底轻推铃音那已经被桌面挤压得乳汁四溢的酥乳。

乳根被轻轻推动带来的淫悦与男人的整个身体压上,让她再也无从挣扎的事实,让铃音那因为绝顶而一片混沌的脑袋里,迟缓地认知到了某件事实——自己也会露出一样的姿态,自己也是被征服的女孩子的一员。

但就算是这样,想让她像镇海那样认输,她也绝对不要❤

“哈……哈啊……说不定……在十次之前……哈特先生就会先……先被榨干呢……”

铃音努力转过头,与会意地将脑袋搭在她柔软的肩膀上的男人交吻在一起,然后,毫不压抑的热烈悲鸣声就在整个车厢里再度扩散开来,透过紧闭的车厢门,混在火车运行那单调的白噪声中,传入了下一个车厢的乘客们耳中。

今天还有很长时间,足以让他和她们尽情欢乐。

——下一个车厢里同样是三人,但与上一个车厢那抵死缠绵的姿态相比,这个车厢显得很是和谐。

白发的丽人静静坐在靠着上一个车厢门的位置,虽然是长途旅行,希莉丝小姐还是理所当然地穿着那身色气的乳帘式女仆装,而艾拉和芙丽德都换上了与长途旅行的高贵女士相配的衣装。

用墨蓝色的四叶草装饰自己那长过腰际的银发,与她同样深蓝的美丽瞳孔格外相配的还有赤裸香肩上佩戴的蓝色装饰花朵,在这些配饰下的则是黑色为主色调的低胸长裙,黑色的裙装与墨蓝色的下摆相得益彰,腰间留出的小小镂空和低胸露肩设计一起,让这件裙装显得高雅而不失性感,既考虑到教会所倡导的,强调身体曲线的设计,也体现了自己已经嫁为人妻的事实。

而坐在艾拉对面,嘴角带着点笑容托着腮,欣赏着姐姐那份高贵容姿的芙丽德则穿的更加大胆一些——同样的低胸长裙,与艾拉微妙的不同在于完全以黑色为主基调,将那对比起姐姐那已然足够丰盈的胸部还要更为挺翘些许的豪乳衬托得格外娇艳,而那双修长美腿上也并不像艾拉那般穿着长筒黑丝,仅有蕾丝腿环衬托着那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而侧乳和腰际更大幅度的镂空,与镂空下清晰可见的白腻肌肤,则仿佛她胸前装饰着的那朵红玫瑰那样,声明着此刻的芙丽德仍旧未婚,等待着男人们的追求。

大概索米尼亚的年轻法师们也的确会努力去追求,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摘下这朵玫瑰的幸运儿吧,只是,当她看向芙丽德那双始终凝视着她的红眸时,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而芙丽德却在姐妹对上视线的瞬间轻轻眨眼,送出温柔的wink。

傻姑娘,就算你用这样的眼神看姐姐,姐姐也不可能像你期望的那样脸红啦,你以为是谁看着你长大的呀?

虽然在心里这么想,可她还是苦笑了下,伸出手摸摸桌对面的少女那一头秀发。艾拉的性格继承了她的母亲,温柔,坚强,却又容易迁就,所以即便是对芙丽德那离经叛道的要求,她也无法拒绝。

……大概,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有那种幸运啦。也许哈特先生除外。

“希莉丝小姐不加入吗?”

转过头,为了掩饰变得有点复杂的情绪,她对希莉丝出声,这几天,艾拉并没和哈特交合,这也并非没有原因,毕竟,过去她和芙丽德几乎从未分开过太久,即便艾拉出嫁之后不再住在家中,因为芙丽德会来哈特的宅邸上课的原因,两人也差不多每天都能见到——在这个时代,因为许多大学并不接受女性,地位高贵的女性往往会聘请教师为自己教授语言,文学,艺术和其他一些技能,原本这些事其实和芙丽德跟艾拉都关系不大(毕竟地位再高贵,没有钱也请不起私教的),还是靠艾拉的母亲经常过来教一些,所幸高贵的家系毕竟还留着点底子,家中的大量藏书能让她们自学些东西。

然而,哈特足够富有,在艾拉的母亲逝去之后,也没有要求任何回报地给了艾拉的两位妹妹合适的教育。男人并不在意花钱,作为一位以疾风怒涛的势头崛起的实业家,他相当清楚钱只有投资出去才有作用的道理。

……无论如何,这次分开,恐怕不仅仅是几个月就能再见面的,这些天来,两人在夜晚总是共枕同眠。

虽然一再要求芙丽德最好就完全不要在这种情况下做些奇怪的事,一定要做的话也务必不要弄出声音……但对于心爱的妹妹,她还是无法硬着心拒绝,有时她会想哈特如果发现了会不会生气……但因为芙丽德承诺之后主动以法师的身份嫁给哈特,也许他也不会很生气。

“……嗯。”

——说到哈特先生,艾拉忍不住望向那边的房门,希莉丝虽然出声回应,但眼神并没有看向艾拉,她就坐在两车厢的连接口,听得肯定清楚得多,艾拉忍不住有些疑惑,希莉丝大概是喜欢哈特先生的,这点艾拉很容易就能看出,但呆呆的女仆小姐却并没有因为喜欢的人正在和别的女孩做爱到发出那么激烈的声音而露出暗暗恼怒或者欲求不满的表情,又让艾拉有点奇怪。

“……艾拉小姐不加入吗?和主人。”

停了好几秒钟,希莉丝才缓缓出声回问。

“姐姐可以去哦。我就在这里看看风景练习练习法术什么的,也不能从早到晚缠着姐姐。”

红色的眸子转向窗外又转向艾拉,芙丽德用修长的指尖卷着自己的象牙白色长发,然后从随身行李里拿出了素描本,大概是准备用窗外的风光画个速写,但也可能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的确,她的声音听起来又优雅又体贴,一点也听不出有问题,在外人面前,她承诺永远做个优秀的淑女,艾拉的好妹妹。

不过和芙丽德的视线对上之后,艾拉就知道自己这个好妹妹的想法了,那含笑的眸子飞快地眨眨,就像在说“虽然从早到晚不可以,但是晚上却可以”。

艾拉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坐下来,她可没有铃音那种能从早做到晚的体力,如果白天和哈特做过之后晚上又被芙丽德夜袭,那恐怕第二天要腰酸一整天。

“还是算啦。想着自己的妹妹就在旁边的车厢,还能继续做这种事,也太羞耻了。”

“姐妹共嫁一人,兄弟共娶一妻,在神明眼中是虔诚的。”

希莉丝呆呆地出声,不知道是在劝艾拉别在意还是在劝芙丽德直接加入乱交。

这是经文之中的一段。据说,那通晓诸多魔法,并能用乳汁让人死而复生的圣女就曾是九位骑士兄弟的妻子,在对精灵种的最初圣战之中,这九骑士各自三次死去又三次复活,而那之后,圣女也为九人分别诞下了子嗣,长男登基为帝,四位幼子戴上世俗冠冕,而七位女儿则各自继承母亲的部分力量,成为圣女和骑士团保护人,据说这也是帝国的选帝王侯和选帝主教们的起源,每个诸侯都声称自己与圣女的诸多后裔有关。

不过当哈特,铃音与艾拉闲谈到这件事时,哈特却笑着摇摇头,表示这种教义大概只是为了让穷人家庭也能有妻子,不至于起义而编造出的,考虑到精灵种当年追着教会起义军东奔西跑,就算当真有这样一位圣女,她也不太可能一边打仗一边生孩子。

窗外,她们正在进入一处山谷,周遭遍布着丛生密林,艾拉收回了望向窗外的视线,站起身打算为芙丽德和自己倒杯咖啡。

“虽然教会是这么说啦……”

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震响,艾拉的声音被列车刺耳的强制刹车声打断,那令人牙酸的刹车声持续了足足十几秒——在这期间,艾拉和芙丽德的身体都本能地前倾,象牙白色秀发的少女急忙用双手抓住姐姐那柔软的肩膀,而希莉丝已经站起了身,毫不犹豫地用力敲击车厢门,另一只手上则已经准备好了法术。

然后,是第二声更加强烈的爆炸,整列火车在瞬间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向着铁轨的一侧倾斜。

无论是多么优秀的制动都不可能在看到爆炸的一瞬间停住列车,列车顿时在这可怖的情形下出轨,随着令人牙酸的震颤声而向前冲了上百米远,再在一阵可怕的响声中停下,唯一的幸运是列车没有倾覆或干脆翻倒过来。

这时,车厢门也随之而打开了,哈特甚至没来得及扣上衣物的纽扣,车厢里奇怪而温热的气味逸散出来,趴在桌面上的铃音努力撑起身,但双腿还是颤抖不已,看起来十分色气。

“哈……哈啊……看起来,有人在想办法对付我们……”

在高潮的呻吟中口干舌燥的少女再也顾不上那杯原本属于自己的酒水里现在已经有一大半都是她的乳汁,将酒杯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连体黑丝,让那对巨乳再次被黑丝包裹住,再套上已做过附魔处理的防弹风衣,虽然仍在溢出乳汁的胸部,还有被撕开的还在滴着精液与爱液的小穴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但不可思议地,她感到自己的体力完全恢复了,也许是因为这几天都在养精蓄锐,甚至比平常的状态更好。

“……我们得抓紧时间。”

和铃音不一样,已经被撕得一塌糊涂的镂空黑丝和白色裙装都已经不能再穿了,镇海只好在铃音的帮助下勉强套上哈特的宽大外套,用冷水冲洗着脸颊强行从做爱的状态调整回来——可她们都知道,敌人现在已经来了,因为,从远处,她们已经听到了枪声,犹如短促而迅猛的雨。

列车的警卫已经开始与前来袭击的劫匪交火。

现在不是纠结衣服里沾着的奇怪液体的时间了,铃音脚步飞快地套上自己的短靴,一边这样做一边从靴旁的挎包中抽出枪套里的手枪,将枪套也挂在身侧。

“铃音小姐……哈……我马上就会去指挥警卫,请你先确保道路畅通……两次爆炸,都没有直接炸列车,应该是为了抓人质,不是单纯为了车上携带的财物……”

镇海喘息着出声,刚刚做得实在太过度,她的身体又不像铃音那么优秀,现在还没法走动,但是一片混沌的脑袋已经在冷水的冲洗下恢复了过往的高速运转,她带到专列上的都是侦探团的优秀成员,而她在继承侦探团之前,也在父母的教育下充分学习了实际战斗中制定策略与战术的能力。

“我事先确认过……两支侦探团正沿着这条铁路巡逻,我们只要坚持一小段时间即可……铃音小姐,我知道你是冒险者,不喜欢接受指挥,所以,按照自己的步调配合我们战斗就好。”

片刻之后,她勉强站了起来,将冷水扑在脸上,扣上那件厚重外套的纽扣。

就像许多专列一样,这辆专列的几个重要车厢用了适当的附魔金属加固,以在可能的袭击与列车事故中保护最重要的乘客,但这是针对车体的加强,如果敌人直接登车,是没有办法处理的——她的声音立刻便被更加靠近的枪声淹没,显然光靠车上的警卫没有办法对抗以有心算无心的对手。

“我知道,这里交给你了,希莉丝。”

铃音简单的回答,然后转头看向轻咬着嘴唇,在哈特的外衣上编织出防御法阵的希莉丝,银发少女的实力相当卓越,但她并没有让女仆长也跟着自己一起。

那一头美丽的短发随着点头而轻轻摇晃,希莉丝并没有出声回应,最后铃音向着用担心神色看向自己的艾拉比出ok的手势,抽出武器闪身出门。

——除了被附魔强化的车厢,其他的车厢窗玻璃都已被刚刚的爆炸所震破,在紧锁的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用简易的法术强化足踝与双膝,金发丽人如同敏捷的雌猫那样闪身越过满地碎玻璃,再轻柔地跃出破碎的窗户,足尖猛踩窗沿,身形已经撩上远处的树丛。

自己那位性感的精灵朋友阿尔比恩能够在纤细的树枝上如履平地,铃音也不逊色于她。

她可没有傻到会沿着车厢跑去战场——从任何一个方向她都可能遭到枪击,就像是为了证明这点,她刚刚落脚的地方传来几声脆响,那是好几发子弹击中铁质窗框时的声音。

枪声从列车的尾部响起,那是大多数警卫所在的地方,侦探团派出了适当的保护力量保护这辆专列。

列车的前端当然更加重要。车头,司机室,煤水车,锅炉,然后是行李车厢,餐车,贵宾车厢……但所有的枪声都是来自列车尾部,她猜测是列车向前冲得太远,以至于部分冲出了预计的伏击圈——

一切思考在瞬间完成,单手抓住树干,她以芭蕾舞者般的柔韧度在半空中旋身,锁定刚刚射击自己的对手,那家伙手里的步枪卡壳了,他手忙脚乱地将那仍在冒着黑烟的武器之中残余的纸壳倒出来,看起来是上一代人常用的那种纸壳定装弹的经典故障,尤其是这些匪徒往往不像军队那样特别注重枪械的清洁,这种情况就更加显著。

随着那个男人的身体仿佛被猛推了一下,靠在树干上又倒下去,她贝齿紧咬,似乎这些匪徒真的觉得孤零零的专列就是个很好伏击的对象那样。

现在轮到我伏击你们了。

“妈的!这些家伙点子也太硬了……”

“我说过让你们提前做好准备,做好充分的准备——该死的,布雷克到哪里去了?他的人本来应该在这个时候冲到列车中段的——”

——倾覆的列车边缘,不时能够看见枪口的火光,除了火器发射瞬间的光亮,还能看到附魔卷轴释放时那异样的光彩,一个年轻人的大腿被附魔卷轴释放出的冰箭刺穿,痛苦地哭嚎着。

本以为稳操胜算,实际却并非如此。镇海并不是那种依靠灵机一动和奇思妙想决定策略的指挥官,她更擅长在事先做好准备和预案,让警卫们随身携带好准备激发的卷轴是一种明智之举,虽然这会耗散卷轴的魔力,但考虑到这趟旅途的终点是索米尼亚,如果最后没有用上,也可以将它们售卖给魔法学院的商家重新封装。

所以,虽然有着人数的优势和先发制人的优势,但用倾覆的列车作为掩体的侦探团利用卷轴和武器装备的优势连连还击,两方僵持不下——更加糟糕的是,计划中要在交火之后发动突袭的几个人也不见踪影,也不知道是逃跑了还是死掉了。

就像是在为匪徒们摇摇欲坠的信心施加最后一击那样,列车的中段随即升起了信号弹,镇海一直携带着这种随时可以用于求援的军方制式装备,由于邦联缺乏常备陆军,各州的民兵和拓殖区的侦探团都与军方共享通讯方式,充当某种形式的准军事组织,这种填装着磷化钙的信号弹升到高空后能够持续亮起数十秒,即便在白天也能在十公里外看到。

“老大,我们赶紧撤吧,再这么打下去,损失就太大了!”

又一个匪徒的脑袋像是西瓜般地裂开,在这样近距离的交火中,卷轴的优势被放大了许多,马可咬着牙对阿克兰先生出声,这时,中年男人敏捷地用力按住他的脑袋,让他躲开了头顶掠过的法术飞弹,另一只手则格外精准地扬起手枪,列车的阴影中传来一阵痛苦的喊叫。

“不行,我们需要为她争取足够的时间撤退!”

阿克兰先生吼叫着否决,咬紧牙齿的样子让他看上去像是一头痛苦的猛兽,马可往泥地上啐了一口,两人缩在树木之后,为自己的左轮手枪装弹。

镇海离开之后,车厢里就只剩下恶劣的焦躁感。

“至少行李车厢那边应该没有问题……”

艾拉轻轻搂住芙丽德的肩膀,哈特拿出武器,而希莉丝则无声地站在两位丽人的身侧,为两人的衣装都勾画出防御法术。

而就在这一瞬间,镇海之前重新锁好的车厢门被猛烈地撞开。

希莉丝在几乎同时做出了反应。与铃音常用的魔力飞弹相同但威力更为猛烈,带来仿佛定向爆破的效果,目标直指车厢门口——她们都听见了惨叫声,一个年轻男人发出的痛苦惨叫声,显然他们在踹开门后立刻躲开以防止自己被命中,但希莉丝的魔力飞弹威力远比子弹强烈得多,即便余波也足以折断人的骨头。

可车厢并不只有一扇门,芙丽德带着某种震惊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看见,此刻并未关上厢门的,哈特刚刚与铃音和镇海尽情交合的那间车厢的尽头多出了一个人。她慢慢推开那扇车厢与后方的行李车厢之间的门,分明司机和司炉那里也有守卫,但自始至终,那里都并未传出交火声。

或者说,一个美丽,大方的女孩,马靴和长裤上都有着尘土,可即便如此,仍旧连芙丽德这样眼光很高的女孩子也会认同的美人。

但比起美丽,这个女孩的枪套,她十分熟悉——这个事实令芙丽德感到恐惧。

她想起了那个她与心爱的姐姐一起受辱的夜晚,在最后,当叫做马可的男人想要绑架她们时,是带着这个枪套的某个女孩救了她们,当时躺在地上的她无法看到这个女孩的脸,但芙丽德却记住了这枪套。

“希莉丝小姐,快——”

枪响了。

只有一声。

——不,那绝对不只是一声。

这一瞬间,时间对于芙丽德来说仿佛变得无比缓慢,她看到女仆长转身时扬起的乳帘和哈特微微变化的表情,但在这缓慢之中,仍有事物是快的,快到即便她也只能勉强看见那个动作。

白发的女孩手指与手腕的动作。

丽人那被紧绷的白衬衫束缚住的酥胸下,有着两个枪套,拔枪的一瞬间手腕上翻,让武器枪管指向不变的同时枪柄从倒转为正,手指按住扳机而另一只手拨动击锤,枪口的火焰仿佛亮起之后便不消逝,如同夏夜的萤火虫六次闪烁。

哈特先生踉跄着向前扑倒,没有血迹,希莉丝的法阵发挥了作用,但大口径手枪弹撞击仿佛古代侠客的点穴技巧般击中男人的后心,这六发子弹中的第一发就让他摔倒在地。

可希莉丝自己就没有那么幸运了,那刚转过身的美丽躯体像是要掩护自己心爱的主人那样倾斜向哈特的方向,却仿佛被铁锤击中小腹般弯折,连续三次精准命中同一个位置的射击让女仆长咳出血丝,仿佛用重锤连续敲击丽人最为脆弱的小腹,希莉丝那美丽的血色瞳眸在痛苦中紧缩,脸颊也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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