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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

小说: 2025-08-23 08:33 5hhhhh 7560 ℃

盛靈淵一從浴室走出來,就聽見了客廳的動靜。

今天家裡沒有擴容,還是原本那個狹窄卻充滿溫馨的小窩,反而讓他心裡更加踏實。

走兩步到客廳,就見桌上橫七豎八倒著一堆零食點心,還有某人愛嗑的瓜子,而那位某人正在往冰箱裡塞啤酒。

「小璣,回來啦,今天挺早。」盛靈淵晃過去廚房,經過宣璣身邊時往他臉頰上香了一口,趁他反應過來回吻之前若無其事轉身去拿茶杯。

聽見身後那人似乎不甘心地咂了嘴,盛靈淵無聲笑了。

「早?不早了……當初說好的朝九晚五準時打卡下班呢?看看.都八點了……」族長吐了口長氣,語氣疲憊極了:「只不過是比平常早一個小時結束加班而已,這就感恩戴德,可中了那些萬惡資本階級的下懷……啊!失敬,陛下您也曾經是個專門壓榨剝削屬下的統治階級來著。」

這回陛下是真的笑出聲:「行了,不過就逗你一下而已,至於這麼斤斤計較嗎……」盛靈淵主動湊了過去,走到一半就被宣璣攬住腰拉了過去,順勢壓在冰箱上吻了起來。

盛靈淵身上散發濃郁的花蜜香,這味道對陛下來說有些甜膩,但那不重要,主要是負責採買沐浴乳的宣璣喜歡。

盛靈淵剛泡完澡,嘴唇還暖呼呼的,連呼吸都帶著甜味,宣璣眼神一暗,舌頭又深入了幾分,連忙被盛靈淵輕輕推開。

「做什麼?你桌上那些零食不吃了嗎?」

盛靈淵臉色微紅,看不出是因為剛洗完澡,還是被宣璣蹭出了火,但總之表情管理一點都沒崩。

「……唔!我、我去洗個澡,等等陪我一起追個劇……」

「好。」

還撒嬌呢!陛下默默笑彎了眼。

宣璣洗去一身疲憊,一回到客廳,就見方才被他弄亂的桌子已經收拾好了。

陛下端著本書坐在沙發上等他,宣璣從冰箱裡拿了幾罐啤酒出來,就在盛靈淵身邊僅剩的位置坐下了。

上個月宣璣找藉口把客廳的三人座沙發換了,反倒買了更小的雙人沙發,這樣一來,只要是一起看電視的時候,就能藉機跟靈淵膩歪在一塊兒,反正要是家裡來客人不夠坐了,再用幻術擴充也行。

「今天看什麼?驚悚片?」盛靈淵眼睛抬都沒抬,突然問了這麼一句,害得宣璣按著遙控器轉台的手頓住了。

「不、不是!我才不是因為會怕才要你陪!」

「噢?」

「是推理劇!真的!……可能會有一些驚悚成分吧……」

「小璣不怕,靈淵哥哥保護你。」

「……你別裝了,想笑就笑吧。」

點開劇集後,電視兒童宣璣飛快地進入了劇情,這是一樁裝神弄鬼的兇殺案件,平時偵辦特能事件的習慣讓他很快就注意到劇情中的幾處線索,可惜會怕的東西就是會怕,不只是懸疑氛圍營造得好,就連音效也時不時挑動宣璣的每一根神經。

宣璣既害怕又緊張,隨著劇情推進越發繃緊神經,忍不住攥住盛靈淵的手。

「沒什麼好怕的,兇手不是那虛構出來的鬼怪,而是……」

「打住!別給我提前劇透!……等等!你怎麼知道兇手是誰!?」

「我看過了,還可以提前給你預警嚇人的橋段,需要嗎?」

「……不用了,謝謝。」

過了一會兒,盛靈淵鬼魅般的聲音貼著宣璣的耳朵再度鑽進他耳裡:「是說……你那啤酒到底是喝還是不喝?端著半天,啤酒罐都要被你捏爛了。」

「你好好說話……不要這樣嚇人。」宣璣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忍住從尾椎一路竄上來的雞皮疙瘩,將另一隻手中已經退冰接近微溫的半罐啤酒推給盛靈淵:「給你吧,我現在沒空。」

盛靈淵本來想推拒,畢竟沒有飲酒的習慣,但從那鋁罐中飄來淡淡的水果香氣,並不刺鼻,看來不是什麼烈性的酒,便順手接了過來。

如預料之中,一口飲下,尾韻帶著蘋果的淡淡甜味與濃厚果香,中和了酒精的烈性,讓不嗜重口也不嗜甜的盛靈淵感到一種微妙的和諧,兩三口之間,只剩下半罐的啤酒空空如也,視線掃過被擺到桌上後就沒再動過的啤酒,罐身上還畫了其他種類的水果,盛靈淵難得有些意猶未盡。

宣璣終於察覺到不對勁,是在盛靈淵已經三次沒回他話的時候。

本來兩人還會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劇情,但宣璣突然間發現陛下連個敷衍的應聲都沒有了,鼻子這一刻才終於恢復功能,聞到了身旁飄來的濃濃酒味。

轉頭一看,旁邊小茶几上擺了好幾個啤酒空罐,宣璣心裡一驚,同時盛靈淵的身體也壓了下來,他被迫躺倒在沙發上,緊張看著身上面無表情的盛靈淵,然而人家連臉都沒發紅。

「陛、陛下……你怎麼一個人喝,沒找我一起啊……」

宣璣背後直冒冷汗,腦子飛快轉動,這麼說來從沒看靈淵喝醉過,一來是這人對於酒有些牴觸,本來就很少碰酒,再者是就算在外頭跟異控局的人聚會時小酌幾杯,也沒看他表情變過,還以為這人是個酒神來著。

盛靈淵喝醉之後是乖乖睡覺的類型還是會性情大變化身暴力狂?

可惜緊張到手心冒汗的宣璣一個都沒猜準。

盛靈淵先是面無表情盯著他,若不是這種尷尬的姿勢,換個人來看會以為他們在玩大眼瞪小眼。接著又不知道心理活動起了什麼變化,陛下抬起尊貴的爪子一把掐住宣璣下顎。

然後浴沐乳甜膩的香味混合著果香與濃烈的酒氣一併竄進宣璣口腔裡,那瞬間,宣璣明明沒喝幾口酒,卻覺得自己醉得厲害。

盛靈淵整個人都在發燙,比平常不知高上幾度,偏偏他那臉皮不知有多厚,一點都沒被酒精燒穿,還是那朵冰清玉潔的高嶺之花。

但那朵花的汁液卻像是有毒一樣,滲進口裡的津液麻痺了宣璣的唇舌,見血封喉,隨著血脈流向全身,指尖都跟著麻了。

在口腔裡肆虐的舌頭一反主人平時矜持的做派,硬是撬開宣璣緊咬的牙關,舌尖頻頻頂弄敏感的上顎,宣璣的腰完全直不起來了;再接著強勢侵入的舌頭一捲,糾纏住另一條瑟瑟發抖的舌頭,重重吸吮幾下,宣璣下身起了劇烈的反應,又像一條被丟上岸的魚兒掙扎著猛地坐起身。

「靈、靈淵!我、唔!」

強行調動全身的意志力才勉強拉開的微小距離,又馬上被陛下按著腦袋拉回去啃,還親得嘖嘖有聲,宣璣簡直要瘋,氣都快喘不上幾個,腦袋裡還胡思亂想著早知道就該換個加長型沙發,方便打滾……

正當宣璣順勢把手探進盛靈淵睡衣裡時,冷不防被放開了。

只見這位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頭陛下,慢條斯理地抬起袖子擦去嘴角涎液,再拍了拍火燒璣的頭淡淡道:「……晚安,睡了。」

然後若無其事地回房睡覺去了。

宣璣:「……」

看來盛先生觀察日記裡又能添上一筆了,這人喝醉後會化身接吻魔,還是特沒節操、親完就地始亂終棄的那種!

電視上已經跳出演員名單表了,但一多半劇情宣璣根本沒看進去,手指勾來遙控器隨手關了。

宣璣還僵在原地難以行動,內心的理智與衝動反覆爭鬥著,這回還多了個『委屈』助陣,幾乎沒花多少力氣掙扎,戰況便像骨牌一樣一面倒向慾望那一端。

但勇氣還缺臨門一腳,他抓起桌上僅剩的啤酒就灌,酒精濃度是不高,不過足以達到酒後亂性的藉口了。

床上那人側躺在一邊的床位,跟平時一樣的睡姿。

方才沒在客廳找著那本靈淵一開始翻看的書,宣璣隨意瞄了一眼書櫃,沒想到這人就算喝醉了還不忘把書歸位,強迫症的習慣還是沒落下。

但怎麼沒記得把蹭出來的火滅一滅呢!宣璣心裡頓時更加不是滋味。

宣璣輕巧摸上床,湊近聽著陛下輕淺的呼吸聲,這才從微微敞開的領口窺見泛紅的脖頸。

七情不上臉就算了,連酒疹都能夠靠意志力控制的嗎?

冷不防聽見盛靈淵哼唧一聲,宣璣神智才稍微清明了些,他已經不住趴伏在盛靈淵身上,身體沒壓著陛下,卻不請自來啃起了人家泛紅的脖子。

盛靈淵在睡夢中僅是輕輕皺了眉,隨即又鬆開了,看來不像抗拒的樣子。

宣璣繼續變本加厲,只聽見盛靈淵偶爾發出含糊不清的囈語,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

雖然盛靈淵沒有明說過,但宣璣明白陛下牴觸喝酒的原因,又為什麼現在會喝成這副意識全無的模樣。

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想到無懈可擊的陛下只在自己面前卸下防備到這種地步,那最後一點趁人之危的心虛幾乎就快撐不住了。

為了確保陛下確實能聽見,卻又唯恐驚擾夢中人,宣璣貼在他耳旁輕聲說道:「靈淵……我的靈淵哥哥……好不好……?」這句氣音拖得特別長,似乎真就直接穿透識海傳達給睡夢中的盛靈淵,只聽他隨即呢喃幾聲喊了宣璣,宣璣便當作他應了。

睡衣的釦子只解了兩顆,露出印滿紅痕的頸項,像是雪地裡開出一朵朵艷紅的花,將掩不掩的,讓人越發想一睹衣服底下的風采。

盛靈淵上半身大致上還穿得好好的,下半身卻被動裸誠相見,主要是脫起來麻煩,宣璣毫不猶豫採取最有效率的手段,彈指間的功夫把睡褲碎成破布。

手指探進後穴瞬間,盛靈淵沒吭聲,倒是宣璣先被燙得哆嗦了下。

酒精在盛靈淵體內悶燒,蒸騰出一身熱汗,也把他烘得軟綿綿的,後穴絲毫沒有抗拒外物侵入,反而自然地吸附起帶有熟悉氣味的手指,有些戀戀不捨的意思。

手指塗上冰涼的潤滑油膏探進深處,很快就被體溫加熱融化成水狀,滴滴答答順著手指流了下來,滴得床單上到處是成片的水漬。

宣璣又加了一根手指,狹小的穴口被恣意進進出出擴張的手指撐開到極限,又一下下探至深處,恰好頻頻擦過敏感帶邊緣,睡夢中的盛靈淵皺起眉頭,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也微微輕顫起來,不知是舒爽還是難耐。

正常情況下盛靈淵早該醒了,今日卻恰巧深陷在久違的春夢裡,少時那一場突發的春夢竟然有了後續。

在那個煙雲瀰漫的石洞裡,少年盛靈淵抱著的人有了實體,不再是虛幻的白影。

他珍重地吻著那個長不大的少年,像是捧著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寶,想緊緊揣在懷中佔有他,卻又不忍傷害少年一絲一毫,然而在盛靈淵猶疑之間,少年卻突然反客為主,將盛靈淵反壓在石壁上,一把撕開他下身的衣物。

盛靈淵茫然抬起頭,只見少年額間的朱雀族印紅光大盛,刺得他睜不開眼,隨後下身一痛──

盛靈淵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一時竟分不清夢境抑或現實。

「什麼時候……嗚、宣璣你!渾蛋!」

宣璣彷彿是為了印證現下的行為有多麼地禽獸,在盛靈淵粗喘著斷斷續續罵到最後一句時,滾燙的熱液就剛好釋放在盛靈淵體內深處。

「我剛問了…哈啊…你沒出聲,不就是默認嗎?」

居然還有臉裝無辜!?

「強詞奪理!」盛靈淵怒罵道。

酒精的熱意上了臉,薰出盛靈淵一臉生理淚水,他越是氣憤,臉色就越發潮紅,髮絲沾黏熱汗散亂在床上,就是剛被蹂躪過幾輪、跟清心寡慾絲毫沾不上邊的模樣。

「錯已鑄成,不如陛下你治我罪吧?說說看怎麼罰我才能解氣,嗯?」

射精餘韻過去,宣璣將盛靈淵翻回正面,又開始奮力擺動腰部,弄得床鋪嘎吱響,也不知道他那精力是哪兒來的。

盛靈淵的股間盡是濕滑黏膩的觸感,隨著宣璣毫不留情的抽插,滿室迴響起曖昧的水聲,肉體撞擊的聲音大到盛靈淵想撐個隔音結界,捏訣的手又猛地被宣璣按回床上。

「你…!哈啊…快停、下……」

「陛下……你還沒說要怎麼罰我呢?」宣璣湊到盛靈淵頸間親暱蹭了蹭,臉上寫著我知錯了,下身的畫風卻是不管再來幾次我還敢再以下犯上!

盛靈淵知道此時說什麼都只能達到添加柴火的效果,只好真誠地道歉。

他輕輕眨眼,幾滴淚珠輕巧掛在睫毛上,用平時求和的語氣柔和地道:「是靈淵哥哥錯了,下次不隨便逗小璣了,原諒靈淵哥哥好嗎?」

語氣誠懇,表演出深刻反省的效果──錯就錯在了這個自稱是個敗筆。

宣璣急喘幾口氣,低聲咒罵了什麼,用盡全身的自制力咬著牙一字一句道:「那好吧!既然靈淵哥哥都這麼說了……那麼再來一次就好。」

「…………」

這得寸進尺的小渾蛋!

盛靈淵還欲再循循善誘,可惜張口就能說出一朵花的技能,直接被封在一口鳥語與濃烈的酒香之中,毫無用武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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