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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焰》第7章 新垣&荒坂,1

小说:《冰焰》《冰焰》 2025-08-23 08:33 5hhhhh 2690 ℃

《冰焰》第七章 新垣&荒坂

婆娑的榑桑树枝丫随风摆弄,日式庭院小角落的卵石雕琢兀自不动,为并不与世相逴的地界,储存了一丝禅意。

踱过青石板铺就的汀步,少女的木屐履地声嘎吱嘎吱地传入玄关,屋内的主人抬眸看了一眼,自顾自地收好绳索。

“雫,又在编织绳索啊”,红发女孩在一旁跪坐下来,拾起了对方未来得及收起的几捆绳子。

新垣弥雫前发长到遮住右眼,只有左边的绀色瞳仁露出来,他乃新垣家的长男,却姿容端丽,拥有玄黑闪亮的长发,倘从外表判断,更像是与自身年纪相仿的阴柔少女。

“只是扦搓手段而已”面容姣好如女郎的新垣家族第一继承人回答道,“这次由三股纤维线缠在一起,其中一股受力,余下也能分担。”

歙动了一下琼鼻,炎堂薰放下绳索,目光转到新垣弥雫的脸庞,“今晚真的就要行动吗?”

“无需担心,日本国的警力困不住我”,将绳索重新递至红发少女手中,新垣弥雫不以为意道。

仍欲说些什么的女孩,却被对面美丽伪娘的抢先行为打断了。

只见披发长达腰际的新垣弥雫,凑近少女耳边,嘴角勾起:“比起这个,你难道不想试下这些吗?我花了时间的哦~”

对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和诱惑的话语吸引着炎堂薰,顺势而为地,她的手攀上了弥雫优美的脖颈。

“看来,你是准备好当绳索的傀儡了~”将手中几许长条状的物什搭在弥雫的肩部,炎堂薰低语道,“那就开始吧,我的弥雫大人。”

——

——

被炎堂薰拉到迭席的正中央,新垣弥雫整饬了下包裹在自己一双玉臂上的锦纶黑丝过肘手套,信手撩了一下长发,便昂首挺胸,呈现出一副任人摆布的姿态。

手执棉绳,红发女孩将之绕过弥雫的前胸,紧贴着胳膊横系了两道。

“关于对翡翠梦境的保护,「阿耳忒弥斯」警部科和【UTIGA】已经联合进行守卫,这你知道对吧~”

炎堂薰拉紧了绳尾末端,已然在弥雫背后系好了绳结。

新垣弥雫不答话,微微扭动被拘束的双臂,似在试探绳索力道的紧度。

绳索沿着肩头抹回腋下,缠满附着黑丝的手臂,再反剪至背后。炎堂薰另抽出几根长绳,束在新垣弥雫的腰间,加固手臂上延伸出的余绳。如此束扎一番后,新垣弥雫的整个上半身便密密麻麻捆作一团。

“感觉如何?”女孩不忘打趣。

身陷囹圄的伪娘扭头看她,“人家的脖子可还自由着哦~”。

领会眼前人的示意,炎堂薰额外掐了一根绳子束住双腕的绳结,朝上穿过颈部的绳圈,“我要提绳了。”边说边把搭住上面绳套的绳索往下拉。

压力陡然从手臂和脖颈传来,新垣弥雫清晰地感到,自己被合并一处捆绑扎紧的手腕,不由自主地向背中央屈起,颈项处的绳子也略收紧了些,迫使他昂头挺胸。

当新垣弥雫尚在体味紧缚身上绳索的触感时,上绑者的目光却被伪娘的下身风光吸附,难以移开。

翘臀边缘缀有锋利百褶的短摆裙,掩映着黑丝连裤袜美腿,超短的后裙摆堪堪遮住臀线,稍有动作,便会使大半个被黑丝包裹的屁股显露在外。

“欲盖弥彰,这么风骚是要勾引谁吗?”炎堂薰毫不客气,两手间的绳索为新垣弥雫下身编织着股绳。

制作好充当稳定点的扭结,一件简易但不失牢靠的T型绳裤便罩住了新垣弥雫的股间。最为粗糙膨大的绳结,恰好抵住隐匿在黑丝裤袜后的男性器官。

“啊~”身后的女孩不怀好意地抽动绳子,受到刺激的讶异呻吟从新垣弥雫蔓越莓色的唇瓣溢出。

不待新垣弥雫发声抗议,女孩用红色的橡胶口球飞快地塞入了他的小嘴中,皮革绑带绕过脸颊,搭扣系在脑后。

“嗯呜~呜呜……”大红的口球卡在唇间,口水不受控制地滑落,新垣弥雫下颌处牵挂上了透明的银线。

“好好享受吧,公主殿下。”把新垣弥雫推倒在早已铺设好的黑色乳胶充气垫上,绑定凸显黑丝曲线的美腿,控制好脚踝和手腕间连接绳子的长度。炎堂薰开始了对伪娘的爱抚:少女双手时而摩挲他光滑细腻的油丝大腿,时而抚摸他大显春光的黑丝翘臀,时而轻触着能为男孩带来快感的私密绳索。

强制保持驷马姿势的新垣弥雫不自觉地被这样的对待唤醒了心中的亢奋,他尽力扭动着被束缚的娇躯,身体上紧捆的每一处限制都在推波助澜,将他的灵与肉引向更为愉悦的所在。

“唔嗯!~唔唔呜呜呜!~嗯嗯~”最终,在自己亲力编织的绳索的捆缚下,新垣弥雫无法按捺身体越发强烈的兴奋。加之少女具有饱满情感的挑逗慰藉,他的情绪高涨到了临界点。

轻吟声中,下体的雄性器官喷溅出丝丝缕缕的白色粘液,浸透了裆部紧致的黑丝裤袜,形成一大片湿渍。美目陷入短暂的失神,新垣弥雫回味着甜美的绳缚体验,仿佛自己在捆绑中重生了一次,并且预告着今后的生活他也将无从摆脱绳索和束缚。

“啊~啊哈……哼~”炎堂薰为新垣弥雫解除口球,小心安放在一旁。渗入了很多香津的红色口球,后面可要好好清洗一遭~

注视着为自己擦干口水的炎堂薰,新垣弥雫轻启唇道:“抱歉。”

“没有关系,能看到弥雫大人被绑起来舒服の奥樣,弄脏乳胶垫也是值得的。”炎堂薰松开了伪娘身上的绳子,扶新垣弥雫起来,把他拥在怀里。

“我指的是,”弥雫低垂下眼睫,“今晚的行动让你不安,对吗?”

良久无言了一阵,炎堂薰鼓起香腮,“你可是最强の女装怪盗——【瑠璃ほたる(hotaru)】呀,世界上没有陷阱能难倒你的,我相信弥雫大人。”

新垣弥雫伸出穿着亮丝手套的玉指,握住女孩的两手,微微点头。

……

……

……

温羽航就好像消失了一样,哪里都没有他的消息。

  有时候不知不觉经过温家的别墅,忍不住向里面探望,里面冷冷清清的,只有看家的管事老伯。

  管家老伯人很好,大概也是因为孤独了太久,渴望热闹。

  他许我进去参观。

  我走进了温羽航的房间。

  少年的房间装饰得十分简单,一个很大的书架,上面摆放着很多的书籍。我向来知道他涉猎广泛,原来竟连心理学也是有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用笔圈起来,画了一个叉。

  他床头柜上的吊灯上,放着一张压膜的电子打印纸片。

  纸片被人撕碎过,又重新拼凑起来的。

  女孩清秀的小字:我做物理实验,你要不要看?

  落款:俞佥佥。

  我坐在他床头,他的被子干净素雅,散着淡淡的香草味,上面没有樟脑球的味道。

  我回到家,急切地翻出他的被子。

  果然,里面静静窝着一颗微型网络端末遗传因子丸。

  我安心了许多。

  就好像温羽航,窝在被子里,用黝黑湿润的眼睛静凝视我。

  他不会离开,一直都在。

  可他还是走了。

  被我赶出去。

  可他问我爱不爱他。

  这是一根刺,深深扎痛了我!

  我当时所说所做,统统是自卫的反击!

  我如果不爱他,又怎会这样对他?

  他什么都不知道,就那么贸贸然地问过来,不给我一点点的心里准备。

  他怎知逼我承认爱他,于我是怎样一件残忍的事?

  我若爱他,怎样对得起洗脑后关于【超融】累积下来的恨?!

  况且,我爱的是谁?

  【超融】的所作所为把我扭曲成另一个俞佥佥。

  现在我把他变成另一个温羽航。

  一个不是温羽航的温羽航和一个不是俞佥佥的俞佥佥,还能够相爱吗?

  那他们彼此,又爱着谁?

  是本质,还是衍生?

  时间一天天过去。

  我也担心过,他那样遍体鳞伤地走出去,像一只走丢的小动物一样失魂落魄,会不会被坏人有机可乘?会不会想不开做了傻事?又会不会被那天的女巫捉走?

  我甚至拜托爱德华帮我打听,直到他再三确定,温羽航真的只是走了。

去日本参观学习,当交换生。

  他被我伤透了身心,终于离开了而已。

  我拼命地学习,直到高中的知识对我不再有任何难度。

  我无法,只好参加学校的社团来荒废时间。

  我学习击剑,心里想着温羽航击剑时利落的动作,觉得自己就是他。

  我学习跆拳道,一招一式刻苦努力,从不敷衍,渐渐地,没有男生敢小看我。

  我又学习画画,可这是我唯一学不好的东西。我的心太不静了,完全画不出温羽航笔下的意境。

  每每做完噩梦,半夜下床上厕所的时候,还会不自觉绕过床脚下,怕踩着他。有时候也会捂着额头撒懒:“唔,去,给我倒一杯水来。”

  可床脚下空空如也。也没有人会揉着眼睛去打水,捧着送到我嘴边:“佥佥,喝吧。”

  英莉迷上雷莫。

  拉着我去看那个人的演唱会。

  她在我旁边叫嚷地声嘶力竭,泪流满面。

  我默默坐着,如同涅槃。

  英莉埋怨我太扫兴,她又怎知道那人背后的肮脏?

  算了,无知是好的。

  【UTIGA】给我安排了新住处,但我坚持保留曾住的房子,里面摆设依旧。我偶尔回家,仍会不自觉地往角落里看一眼,以为那个身影还会出现。

  “佥佥,我等了你好久。”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定是带着些委屈的。

——

——

我和爱德华登入【UTIGA】的浮空舰【奥尔露恩】,遇到红发的雷莫。

  他戴着大墨镜,简单的休闲装。

  一个人坐在角落。

  爱德华过去跟他打了招呼,两个人显得颇为熟络。

  雷莫好像不认识我,如同在电视上那样对我微笑。

  我亦笑笑,说:“我朋友很喜欢你。”

  雷莫微微挑眉看了我一眼,突然一改之前温和的淡笑,颇为妖冶地笑了一下:“那你呢?”

  我避而不答,面对他坐下来。

  他向后靠着,指尖挑着下巴,暧昧不明地看着我。

  他身上温和的气息不再,变得露骨而妖娆。

  我猜测他是通过声音辨认出了我,但对我来说,已经无甚所谓。

  我跟他要了一张签名照,打算寄给英莉。

  研究进行到差不多的时候,我起身去厕所。

  有人从后面靠过来,贴着我耳畔委屈说:“女王,怎么把我给忘了吗?”

  雷莫。

  我了然笑笑,揪着他华丽的领口,就把他扯进女厕。

  雷莫一下子坐在马桶上,脸色有些白,他咬着唇销魂地呻吟了一声。

  我嗤笑一声,回手关了厕所门,低声说:“骚狐狸,想我了吗?”

  我把他上衣撩开,恶意扯弄他小巧的乳首。

  雷莫咬着唇喘息,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开,扩散到耳垂。

  他脸红的样子,跟温羽航很像。

  我用力把他裤子扯下来。

  雷莫呻吟了几声,被束缚的下身就那么弹出来。

  我眯起眼,扯着头发逼他仰视我:“大明星,开演唱会的时候,也是带着这些淫具暗爽吗?”

  雷莫咬着唇“呒”了一声,他颤声说:“主人,弄我。”

  我笑了一下,把他的头按到我的裙子底下:“骚货!想让我弄你,就好好伺候我!”

  他用舌尖殷勤地服侍我,一边用手抚摸自己。

  我握住他的手腕,扣在他后背。

  快感从下体一波波传过来,自从温羽航离开,我就再也没有升起过这样迫切的情欲。

  我太需要这样的刺激了。

  十分钟之内,我把他折腾得下体喷发。

  我自己也获得了高潮。

原来我已经成了变态,我在调教温羽航的同时,也调教了自己。

——

——

雷莫时常找我。

  我面对他,反倒比爱德华要从容自在得多。

  他开始没那么频繁地在公众面前露脸,有些要隐退的意思。

  我渐渐了解他的家世,发现他根本没必要去做别人的奴隶,他爸的财力非同一般。

  那么原因就只能是他自己。

  他自愿被人虐。

  我并不愿意过多的招惹他,然而他总是能在我最烦躁的时候出现,轻描淡写几句话惹得我不得不出手虐他。

  跟雷莫在一起,总是畅快淋漓。

  因为是他自找的,所以我对他没有任何负罪感。

  我到【奥尔露恩】参观学习,雷莫跟过来同我厮混。

  我白天把他绑在床上折腾,出门时捆成粽子锁在衣柜里,晚上不许他跟我同睡,就把他栓在厕所里。

  就这样,他还一个劲儿地“还要”。

  后来他开玩笑似的跟我说,他就喜欢老女人。

  因为老女人下手狠,也知道男人的弱点和死穴。

  跟我这样年轻的女孩,还是第一次。

  那时我正在跟爱德华视频,雷莫跪在我两腿间舔我。

  他故意刺激我,舔我那里。

  我咬唇没叫出来,差点漏了陷。

  等我关了视频,用假东西干得他直不起腰来,那里肿了一圈。

  我问雷莫,他怎么那么变态?

  他说他是小时候被他后妈给打的。

  他开始还跟他爸告状,告状的结果是被打得更惨。

  他只好忍着,后来再忍着忍着就习惯了。

  一天不挨打就皮痒痒。

  他就故意惹他后妈生气,找挨打。

  “再后来呢?”我笑眯眯听他编故事,一边用脚揉搓他的下身。

  雷莫长得跟温羽航的那种黑白分明的纯粹美不同,跟爱德华的利落英俊也不同。他属于稍带点明媚艳丽的那种美,就比如明明很夸张的红色头发,他就能驾驭的很好,看起来既养眼又自然。

  他半张着嘴呻吟,红发如缎,媚眼如丝。

  他说有一天他后妈把他绑起来打,他裤子被打破了,他后妈打着打着就把他强奸了。

  后来他后妈发现他滋味还不错,就没事弄弄他。

  反正他爸那时候又找了不少女人,他后妈也不想吃亏。

  所以他喜欢老女人,做爱的时候,还喜欢叫她们“妈妈”。

  偏偏那些女人特别爱听。

  我把他按在床上:“那你也叫我一声听听。”

  “不,我不……”他软绵绵哼着。

  我把他踢下床:“去厕所呆着。”

  他赤条条趴在地上,片刻,像条狗一样爬进厕所。

  我下地把厕所门从外面锁上,才上床睡觉。

  之后跟我他说:“别再来找我。”

  雷莫弯眼一笑:“怕了?”

  我睨目打量了他片刻:“是腻了。”

  雷莫点点头,帽檐下拉,戴上墨镜,转身走了。

……

……

……

夜幕如约来临,不计其数的充有稀薄氖气和蓝色汞蒸气的电离管,为新东京配置上朦胧的霓虹迷彩。

撰写完最新一期的将要发表在MS数学期刊关于黑洞猜想的文章,澹台筠舒展了下手臂,提上备用冰鞋,步入楼梯间。

隐约有脚步声从底层传来。

澹台筠挑挑眉,又往下走了几步,就看到温羽航在楼梯上上下下的走,像是因迷路而出现刻板行为的猫咪。

  “羽航?你在做什么?”

  温羽航惊了一下,往上一看,就见少女扶着栏杆,冷淡的俯视着他,楼梯间的声控灯散发出的冷光,让她的皮肤看起来白得和纸一样,搭配那披散着的鸦羽般的长发,像是童话中的鬼魅。

  他仰着头怔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迟钝的回道:“心烦,出来走走。”

  “心烦?”

  澹台筠缓缓走到他边上,俯视着十几岁的小少年:“发生什么事了?来日本不适应吗?”

  男孩欲言又止,终究只是沉默一阵,缓缓回道:“我在合乐时的四周跳不太好,一直没有成功。”

  “这样啊。”

  澹台筠摸了摸小朋友的黑发:“那你要和我一起去冰场吗?”

  她的手指细长洁白,冰冰凉凉的,透着健康粉色的指甲微长,干净,不经意间碰到温羽航的耳尖,坚硬的指甲与柔软的肌肤相触,让少年本能的抖了一下,又放松下来。

  他温驯的回道:“好。”

  澹台筠的身上有强烈的欲望,那是对于胜利的渴求,所以她的欲望是干净的,即使锋芒毕露,也不让人讨厌,反而透着一股鲜活的生命力,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靠近。

  两个人再一次爬墙进了场馆,一起做热身动作,然后上冰滑行、练跳跃。

  澹台筠问他:“羽航,你有练规定图形吗?那个对增进滑行水平很有好处,推荐哦。”

  温羽航抿着嘴:“学了二十多种了。”

  “不错。”

  澹台筠滑了一阵,抬脚来了个3A,又拉了个贝尔曼,和在赛场上为了拿更高GOE时使用的烛台贝尔曼不同,她这会儿用的是没有将浮腿伸直的水滴形贝尔曼,却同样美观,让她看起来像音乐盒上的旋转小人。

  运动过后,澹台筠竟自躺冰上满足的叹气。

  她感叹道:“这儿的冰硬邦邦的,还是不够顺滑,牛奶掺少了吧。”

“澹台姐姐,听说你也是MS数学协会的一员?”少年坐在她身旁,澄澈黑眼珠里的光线投射过来。

“也?……啊,你就是当时赢得【朱迪代亚】奖的那个天才少年,真没想到就在我眼前。”

温羽航不自觉地羞赧:“谬赞了~澹台姐姐,说到这个,我有事想请你协助。”

“嗯?”

——

——

晚自习已经超过了放学时间,唯有几个同学仍趴在课桌苦苦钻研,我打开Mirror Knight的最终考核密封文件,之前爱德华已透露是关于破解密码的问题。

连同谜题一起附上的,还有温羽航的侧写分析报告。

[温羽航的心算能力为S-Y级,其对大数分解因子的直觉远超常人]

……

[目标的记忆数字能力不明确,尚不能以级别定位]

……

[温羽航原生黑发黑瞳,但目标的眼睛瞳孔会变幻颜色,情绪出现较大波动时会变成紫色,因此有时是黑瞳有时是紫瞳]

……

一边翻阅,一边将【镜骑士】所述的少年形象与我了解的那个温羽航作比,两个同样美丽清瘦的身影缓缓在少女内心重合,终归一致。

“喂,我说你在发什么呆啊”英莉的脸在我面前放大,“嗯,这是什么?”她拿起的是谜题,而非温羽航的私密资料,我不由庆幸。

英莉看了好一会儿,好奇道:“这些圈圈和短线想表达什么?”

“先计总数试试吧。”我淡淡提醒说,多她一个观察者与我共同破解,也蛮不错。

拿出温羽航留给我的网络端末遗传因子丸,将其通体扫描纸张文件后,凭空生成了全息投影,其中浮现出一个数字……

——

——

新东京,日本国会【至帝】图书馆。

藏书建筑整体宏伟大气,古风蔚然,中轴对称的造型烘托出其稳重而严谨的求学风范。金丝楠木柜陈列数以万计的典籍,书封芜杂繁多。

澹台筠和温羽航一人捧一杯果汁坐在皮质沙发的卡座上, 桌上有一盆干花, 散发出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澹台筠将外套一脱, 随手搭边上, 露出里面的深蓝色蚕丝衬衫, 脖子上戴着一枚碧绿的平安扣,衬得肤色雪白。

将事先打印好的记录文件递给温羽航,澹台筠正欲开口,却发现面前盯着遍布符号的纤维白纸的少年,不知何故变得更妖异了些。

“羽航,你……”澹台筠有些惊异,对面的少年一双靓丽纯净的黑眸逐渐过渡到紫色。

“啊,我情绪激动时,眼瞳会变紫~没有吓到你吧,澹台姐姐。”虹膜泛紫的温羽航抬头看向少女,男孩雪颈上打着白底金边的克拉巴特领巾,越发衬得其人线条优雅。

澹台筠微笑,“没有,只是……你这样,还挺漂亮的。”

若是平时听到这般话,温羽航定会脸颊蒸霞,但此时少年精神专注在那张写满圆圈和短线的稿纸上,娇嫩的唇喃喃念出一个数字……

——

——

“83143”

英莉搔首蹦出一句:“说不定这个数能被3整除?”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道,“这一看便知。”

“为什么?”

“8+3+1+4+3=19,19不能被3整除,所以83143这个数也不能被3整除。”

我竟然仔细回应着英莉这个天真宝宝的质疑。

“可是……”

“这还需要我详细说明吗?也罢~”我扶额道,“因为10÷3余1,10n÷3余n,n=1,2,3,……同理对(10∧k)n÷3=n,k=1,2,3……,所以十进制数每位代表的数模3所得余同这位数字,故每一位的数字相加这个十进制模3的余A,若A mod 3=0,则此10进制数能被3整除。quod erat demonstrandum”

英莉似懂非懂地点头,又抛出她的猜想:“你提到了进制,没准83143这个总数,并不该以10进制来看待呢?”

“以二进制而言,此数是10100010011000111,你是因为看到这些符号只有两种,才联想到二进制吧~”

“唔……好烦呀,这个完全不懂,你非要解出这个吗?那我先回家了,今天妈妈给我煮了宵夜。”

目送英莉离开教室后,我思考方才她的话语不无道理,于是在脑海中构建进制转换流程……

——

——

“是83143个符号,没错。”澹台筠语气一转,“羽航,你怎么知道我有最新的MS协会题?等等,你认识协会主席——荒坂鸫?”

“谢谢你,澹台姐姐。”羽航的眼瞳重又恢复漆黑,“那是个及其自负的人,惯于把信息隐藏在题中……好在有澹台 姐姐告诉我题目详情,我已知道他这次的企图了~”

在少女仍表露出不明所以的神情时,温羽航已开始讲述起自己的推导过程。

“83143可被拆解为29、47、61的乘积,这三个数字都是质数。”

澹台筠不置可否,示意少年继续叙说。

“三个质数恰巧又都是小于100的,小于100的质数共25个,列出10×10的表格,即可找出它们的位置。”

温羽航手捧Pad,将通过波谱电子束映射出来的83143个符号显示在了掌中屏幕上。

“屏幕是二维的,只有长宽两个距离,如果将宽距缩短为三质数之一的29,就会……”

少年白皙手指拖拽光标,将布满符号的虚拟纸定格在了每行29个的式样。

“一个网格。”澹台筠看清后说道。

“没错,但还不足够,因为有三个质数,所以……”温羽航滑动指尖,折叠、拆分、构造出三张不同素数宽距的表。

“29×47×61=83143,倘使83143个符号分解为29×47的网格表,需61张。同理,剩余两数亦然。”

“方才的10×10质数表此刻派上用场,凭表中29、47、61所在的方位,去分别遍历这些横行不同的137张网格, 将与之重合的符号提取出来,可得……”

“密钥序列。”澹台筠也跟上眼前美少年的思路。

“我心算过了,那是个坐标。”

……

……

……

“我能坐这吗?”

爱德华·金循声抬头,一位银发少年站在他身前询问道。

未及答话,来者已自顾自地坐下,并无矜持。

“两杯杜松子酒。”银发少年向一旁的女仆如此吩咐,目光却没有从爱德华手中的记事本移开。

“我不知道你有空来【奥尔露恩】。”爱德华若无其事,轻轻合上薄页本。

“告诉我你在看什么。”银发少年语气不善,“机密?”

“只要不是鵺神凪找你来问这个,我就无需向你汇报。【镜骑士】一向遵守保密的规则。”

“其中包括你偷别人的日记?”

爱德华沉默片刻,“我是通过金钱交易得到的。还有,劝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鸫。”

对面的荒坂鸫结合了其母亲纤细美丽的相貌和父亲沉稳凌厉的气质,是位俊秀挺拔的少年。

一头银亮的白色齐耳直发更凸显其内敛文雅的姿态,微微向上翘起且日益狭长的眼眸则掩饰不住其愈来愈锐利的杀气。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秘密,算了,这次我请。”

荒坂鸫起身离开坐处,爱德华确定对方消失后,也携日记走出了战舰休息厅。

预先发难者不会想到,Edward King已经在心中谋划出一个屈辱的计划来对付他。

……

……

……

大和国,「鎖と薔薇」sm俱乐部分部。

分部是一栋独立的小楼,尽管地处新东京闹市,可是四面空阔,围绕一个大花圃。花圃里奇花异卉,紫红烂漫,更有绿荫古藤,显得清雅出尘。

sm场馆陈设华美,氛围雅致,一桌一凳,全都用足了匠心。大堂里几乎座无虚席,一股蜜露酒的甜香,幽幽地钻进荒坂鸫鼻孔。店里的侍者,全都是千娇百媚的女郎,行走时衣袂飘动,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仿佛强力的磁石,牢牢吸引住店中男人的目光。

“哥哥,”迎面走来一位穿着sm皮衣的银发少女,沉静的榛色瞳孔,气质宛如大家闺秀。她穿着性感暴露的有虐恋意味的皮制紧身衣和长及膝部的黑乳胶直筒裙,两条美腿套着防水台高跟乳胶靴,显得非常柔韧。

少女上前拉了拉他的胳膊,“姿绮姐姐不在,我们先找地方坐吧。”

顾客中不乏对荒坂穂理色迷迷的目光,荒坂鸫不太高兴。少女目光扫过场馆,眼看靠墙的地方有一张空座,拉着哥哥快步上前,坐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寒暄,忽听叮叮叮一阵铃声,美妙悦耳,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

荒坂穂理的身子忽地僵硬,荒坂鸫也是心头一动,转眼望去,远处笑盈盈走来一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皮装光亮绷紧、短少可怜,裹住丰乳翘臀,根本有胜于无,不但将她惊人的曲线勾画得淋漓尽致,更把皮衣后面的风光尽情渲染,雪白的手足上面,挂满了整块宝石雕琢的铃铛,宝石互相撞击,发出清脆迷人的声响。

这个女子,正是黑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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