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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姐姐那些事】第一卷,2

小说: 2025-08-23 08:33 5hhhhh 8750 ℃

  「怎么,我还说错了,母妈要不是操心你那些破事,她会得这病吗?」

  姐姐抓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着我,嘴巴显得很是刻薄。

  「我欠的帐,我已经还完了。最近给妈打电话的时候,她心情很好。」我忍着怒气,不想和她再做争执。母亲去世后,我不想再和眼前这个女人再有任何瓜葛了。

  「挣了点钱,这就得意上了?」通过后视镜,我能看到她眼里的嘲讽。

  那时我的心情已经很糟糕了,不想和别人说话,更不想和别人吵架。但是苏文婧的一再刻薄,我终于是忍不住了,握着拳头,面目狰狞地大声喊道:「苏文婧,你够了!」

  「呵!不想听,就别坐我的车,跟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坐上来干嘛?」苏文婧转头冷眼暼了我一下,讥讽地说道。

  「谁稀罕你的破车,苏文婧,老子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你对我这么刻薄,我们到底是姐弟,还是仇人?」

  我大声吼着。

  「不稀罕,就滚下车去,在这乱叫什么。」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高速路上已经飘起了大雪。苏文婧直接打着双闪,将车子停到了应急车道上。

  我冷笑了一声,打开车门,直接下了车。

  站在高速路上,眼看着那红彤彤的尾灯离我越来远。雪花落在我脸上,很冰凉。那一刻,我对苏文婧最后一点姐弟之情,也彻底随着雪花消散了。

  我沿着高速公路的应急车道,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寒冷的风不断刮着我的脸庞,很快两只耳朵就被冻僵了。

  一辆辆车子,在我身边呼啸而过。要是有那辆车没注意,直接撞到了我身上,那也倒一了百了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牵挂了。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身后却传来一阵鸣笛声。我转过身。却看到了一辆交警车。

  那车停在应急车道上,下来两个交警,对着我就大声呵斥道:「这是高速,大晚上的走在这里,不要命啦!你怎么回事」

  我自嘲着笑了一声:「我被人丢在这里了。」

  后来交警又简单问了几句,我便上了他们的车,被他们送到了最近的一个镇子上。走的时候,还不忘安慰了我几句。

  我在镇子上找了一家旅店开了房,随后便找了一家饭店,在家这段时间,我已经将身上的钱话干净了,开完房间后,手机余额只剩下不到二十块钱了。

  点了一碗牛肉面,刚吃到一半,手机上却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提醒。卡里仅剩的钱,已经被某奇艺自动扣费了。

  那一刻,我真的想大哭一场。

  后来打电话找网咖老板预支了几百块钱,才颠沛流离地返回魔都。

  那天回去后不久,我又接到到了几次职业邀请,一番考虑过后,最终我还是选择去打了职业。

  进了职业队后,我才发现,职业比赛和普通的排位差别很大。那需要五个人的默契,还有环环相扣的紧密配合。每天的训练量很大,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压力并不是很大。

  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配合训练后,我们队也开始在国内的职业比赛中崭露头角,基本都是赢多输少,一路势如破竹,国内很多赛事的冠军我们几乎都拿了一个遍,更是在第二年就闯入S 赛。

  而我们队伍里的几个人,也都开始有了名气,而且越来越大。

  几年时间内冲击了两次S 赛总冠军,可惜都遗憾败北。那时的队伍里面也开始出现了一些问题。队员因为身价一路水涨船高,心态也都有了一些改变。管理层也矛盾不断。

  最后的结局也是略显凄凉,当初五个野心勃勃的少年,黯然散场。退役的退役,转会的转会。

  那时正直直播行业的兴起,我也选择了退役,开始专心搞起直播。

  作为游戏主播,光有技术,是做不好的。我这人吧,虽然学习不行,但从小嘴皮子挺溜,思维也活泛。可能天生就是吃着碗饭的,搞起直播来,如鱼得水,直播间各种梗不断。还是顶尖的退役职业选手,技术过硬。妥妥的先天主播圣体。

  很快,直播间便聚起了大量的人气,我的身价也一路水涨船高,每天收的礼物越来越多,接的广告费也越来越多。

  刚开始做代练的时候,我第一次体会到了赚钱的容易。后来开始参加职业比赛,打出名声后,工资和奖金还有各种品牌代言更是刷新了我的认知。

  再到后来开始直播,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日进斗金。做主播的第一年,赚到的钱,估计比我打职业那几年加起来都多。因为那几年不像现在,一些顶尖的职业选手,每年的工资能达到上千万。那时工资并没有现在这么离谱,拿到的奖金,队伍里的几个人分一下,落到每个人手里,也剩不下多少。

  有人说,站在风口上,是个猪也能飞。我算是运气比较好的,身上有这方面天赋,又正好遇到了这个封口,我属于是吃了时代的红利。

  经过几年的发展,我也算是成了直播行业里最顶尖的那一批,光平台每年的签约费就有好几千万,加上一些别的收入,这些年下来,身价也有十几个小目标。

  那时候,我心里也很感慨。父母那一辈人,辛辛苦苦在田里劳作了一辈子挣的钱,可能都没我现在一个礼拜挣得多。所以说,人这一辈子,机遇很重要,选择也很重要。这世上能挣钱的方法太多了,就看你能不能窥得其路。

  我是幸运的,同时也是不行的。在男人的而立之年,我也算是立住了。只是可惜,我仿佛天煞孤星一般,这辈子似乎注定孤寡,

  父母再也看不到着一切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人世间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此。

  还有值得一提的一件事,去年年底的时候,我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一听声音,竟然是苏文婧的电话。

  刚听到她的名字,我就直接挂掉了电话。我不知道她这时候联系我要干嘛,但当初我就决定了,无论以后怎么样,都不会再和这个女人有一点瓜葛。

  距离上次去找她那次,已经整整过去十年了。这期间,我们之间并没有一点联系。

  那年,她把我扔在那个雪夜中的高速公路上,事后不管不顾,她似乎一点也不关心我这个弟弟会不会冻死在那个夜晚,或者被路上的车撞死。从那之后,我们之间最后一点血缘情意也就断了。我也顺手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好像生命中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

  后来不知她要干嘛,就一直给我打电话。在我拉黑她的号码后,她又换了一个号码。

  最后烦不胜烦,我接通了她的电话。那时才知道,她丈夫欠了一屁股债。

  对于房地产行业,我也稍微有点了解。前几年还好,从前年开始,房地产行业就开始萎靡起来,很多开发商也都相继爆雷。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下面的各个施工单位也跟着遭重,钱投进去了,工程款拿不到。

  姐夫从开始做工程后,一路顺风顺水,也没经受什么挫折,最后摊子也越铺越大,手里有没有足够的资金去面对可能出现的风险。没遇到事还好,一旦遇到事,他便会立马陷入绝境。

  听苏文婧说,前两年姐夫就给他父亲背了几千万的债。去年有被别人拖欠了大量的工程款,资金链早已经断裂。没办法就去贷款,他们那边的亲戚朋友全都借遍了。

  起初大家都看他挣大钱,也都比较豪爽地借给他了。可那个窟窿根本填不住,外面的钱回不来,别人的帐也还不上。银行贷款也到期了,再还不上,就要被强制执行了。要债的人也是天天电话短信不停,甚至后来都上门堵来了。

  没办法,他们将房子车子全卖了,甚至连苏文婧的美容院都转让了,可依旧是杯水车薪。

  听到苏文婧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电话里说着,我平静的外表下,竟然隐隐有些舒畅。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么多熟悉的一幕啊!那一年,自己因为同样的问题,那么求他们,他们还是拒绝了。

  现在这一幕倒是反过来了,命运这东西,还真是奇妙。

  我将那年他们对我说的话,一字不动地还给了苏文婧。确实,人都得为自己做过的事买单,自己的事情就要自己解决。

  你当初你帮我,我不恨你。现在我不帮你,你也别恨我。这很公平,不是吗?

  那之后,我直接把那张手机卡卸了。去年过年回去的给村里几个长辈拜年的时候,却听他们谈起姐夫的事。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被逼的走投无路,直接跳楼自杀了。

  我心里有些唏嘘,也是啊,我那一年欠了十五万,都动过轻生的念头,何况他欠了两个多亿。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在我记忆中,每年的清明节,好像都在下着小雨,今年也不例外。只是等我到了父母的坟头时,却意外地看到了两道身影。

  是苏文婧,似乎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脸上憔悴了许多。站在一旁的应该是她女儿。一眨眼,都过去十一年了。当初那个七岁的小女孩,也出落的亭亭玉立,长的和她妈一样漂亮。按照年龄算,今年应该刚满十八岁。

  我看了两人一眼,也没理,视若无睹地拿出香烛,然后跪在父母的墓碑前点燃,行过礼后,点上香烛,开始烧那些纸钱。

  我心里知道苏文婧进来来干嘛,前几年怎么都没见她来,偏偏今年来了。我心里有心气愤,觉得她抱着别的心思来给父母扫墓,是在亵渎父母的墓碑。

  我手里拿着酒杯,倒了几杯酒洒在父母的坟前。本来有好多话,想给父母诉说一番。可旁边站着那母女俩,我只能在心里对他们诉说,但愿他们能听到。

  这期间,苏文婧母女俩也一直没说话。直到我要离开的时候,苏文婧急忙走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眼含哀求你说道:「文钧,我们谈谈吧!」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淡淡地说道:「不用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在父母坟前,我不想和你吵架。」

  说罢,我便径直离开了。

  刚走到车前,苏文婧却突然拦在我面前,手里还拉着她女儿,看了看我的脸,有看向她女儿,催促着说道:「嘉瑜,还不快叫舅舅。」

  「舅舅。」林嘉瑜这时也软软地叫了一声。

  尽管我心里清楚,这些都是大人之间的事,和孩子没关系。可一想到,那年从她那稚嫩的嘴里说出的伤人的话,我还是释怀不了。

  小孩子不懂事,受大人影响,童言无忌?我不想这样安慰自己,不想恶心自己。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你小时候给别人一刀,别人会因为你是个小孩子,就会原谅你?

  我承认我不是圣人,我的道德也不高尚,我的心眼有时候也小。如果是别的孩子,无意间骂我一句,我可能就是训两句就过去了。

  可我这个亲外甥女那句话,就像把刀子一样,正好插在我最虚弱的时候。

  我平静地看着一眼林嘉瑜,淡淡说道:「别,不用。我和你家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随后我又对着苏文婧说道:「该说的话,我上次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就不要在费口舌了,我不想在这里打扰爸妈的安静。」

  「文钧,你真的想逼死我们娘俩吗?」这时候面前的苏文婧突然眼睛一红,语气已经有些哽咽。

  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又生气又想笑。

  「呵呵!苏文婧,我逼你们娘俩?」我用手指着自己,一脸不可思议地问着她。

  「你脸呢?是我欠你的?那年我求你的时候,你们一家人是怎么做的,你有没有想过,我万一想不开轻生了呢?那年你把我扔在高速上,有没有想过万一我被冻死在那个夜晚,或者被车撞死了呢?

  是,我那几年确实做了不少混账事,但我是谁?我是你仇人吗?我是你亲弟弟啊!你举手之劳就能扶我一把,可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凉薄?好吧!最后我也想通了,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也没什么说的。那你就守好我们之间的默契,你遇到事时,也别来找我。」

  人在父母面前,总是会将委屈的话说出来。我也一样,站在父母坟前,我克制着声音,将那些委屈一一低吼了出来。

  我一番话,将苏文婧说的满脸羞愧,她女儿似乎对那些事还有些记忆,此时也低着头,看不见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文钧,是姐姐错了,这些年我也很后悔。现在你姐夫已经没了,你让我我们娘俩怎么办?房没了,车也没了,就连美容院也没了。后面还有一大堆债,每天东躲西藏的。我倒是无所谓,嘉瑜才刚上大二,那些亲戚找不到我,就去学校找嘉瑜,你让她以后怎么办?」

  苏文婧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委屈,眼泪珠子不停地流下来。

  「呵呵!你会后悔?你是什么样的人,不了解?再说,你老公欠的钱,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行就报警啊!」

  我记得欠债人如果身亡的话,如果子女或配偶不继承他的遗产,就不会承担他的债务。

  过了半天,苏文婧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有一部分是我们的夫妻共同债务,还有一笔银行贷款我是主贷方,我在朋友那里也借了不少钱。现在我已经被强制执行了,所有的银行卡,还有手机支付软件全被冻结了,超过几百块钱就直接被划走了。再说他那些亲戚朋友可不管这些,他死了就来找我,找不到我就去找嘉瑜,警察能那他们怎么办。」

  「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说实话,在这时,我已经有些心软了。但我还是咽不下那口气,最后还是狠心说道:「上车吧!送你们回去。算是我最后的情分了。」

  我注意到旁边没有停车,估计她们俩也是打车过来的。

  说完,我便直接上了车,苏文婧母女俩对视了一眼,也跟着上了车。

  从老家会魔都的路上,我几乎一句话没说,苏文婧却是一路都说着她现在的艰难和无助。

  和她老公的共同债务有一千多万,加上一些别的借款什么的,下来七七八八也几千万了。现在的她已经被拉入失信名单了,飞机高铁这些都坐不了。

  去年年底的时候,为了躲债,苏文婧躲到了一个小镇子上。可那些人最后直接找到了她女儿林嘉瑜,虽然也不能拿林嘉瑜怎么样,但这种事要是在她学校传开来,她以后还怎么上学。

  到了现在,她甚至连女儿的生活费都拿不出来了。我应该是她最后一个寻求帮助的人,也成了她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

  苏文婧不是傻子,她精明的很,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当初是多么无情,她只是再赌我没有她那么无情。所以她从开始见我时,就不断试图唤起我心中那份亲情,一再反省着她之前的错误。她女儿林嘉瑜坐在后面,也一直附和着她妈妈的话,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

  苏文婧坐在我旁边的副驾上,安全带勒在她的一对乳房之间,两团丰硕的软肉,显得更加雄伟壮观。年轻时,那里就不小,现在似乎更大了。

  路上的时候,我问过她们要去哪,苏文婧一脸惨笑地说道她们已经无家可归了,之后再没说话。我也没理会,自顾自地将车子开到了我住的小区门口,让她们下车,爱去哪去哪。

  苏文婧见我仍不为所动,可能是彻底慌了,干脆耍起了无赖,直接坐在车子上就不下去了,任凭我怎么骂,她就是不说话。

  「呵呵!苏文婧,开始耍无赖了是吧?要赖上我了是吧!」我气极反笑。

  这时,苏文婧也干脆摊牌了,落寞中带着几分无耻。

  「无赖也总比丧家之犬要好吧!我不管,反正你是我弟弟,你得管我。」

  我不想和这个没皮没脸的女人再瞎扯了,直接下车从外面打开副驾的车门,然后弯腰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近距离这下,苏文婧身上的香味不断钻入我的鼻腔中,而她那领口里面的风光,也被我无意间看了个光,只是她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

  「你给我下车!」

  我拽着苏文婧的胳膊,用力将她拉了下来。

  谁知苏文婧却在这时大声哭了起来,门口人来人往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她怎么样了呢?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很多女人的三板斧,更何况是已经穷途末路的苏文婧。

  只是她的这些小伎俩在我面前并没起什么作用,我打开后座门,平静地看着坐在里面的林嘉瑜。

  「下车,带着你妈走吧!」

  林嘉瑜的眼眶也开始泛红,点着点哭腔说道:「舅舅,你真的不能帮帮我们吗?爸爸已经被逼死了,我不想妈妈也出事。当初那些事,是我们家对不起你,可一定要到着地步吗?」

  说着说着,林嘉瑜已经小声抽泣起来。

  「你们没有对不起我,站在你们的角度上,你们做了认为对的事,这无可厚非。现在我站在我自己的角度,我也在做着我认为对的事。」

  说罢,我就上车准备进去。车子刚启动,苏文婧像是发了疯一样,直接站在了车前面,眼中透着一丝决绝。

  我连忙踩死了刹车,可还是撞到了她,上半身直接趴到了前盖上。我心里大惊,打开窗户,大声骂道:「苏文婧,你疯了是吧,想死找别的地方去,没人懒着你。」

  林嘉瑜也被妈妈这一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搀扶着他,一脸紧张。

  「妈,你没事吧!」

  苏文婧没理会女儿的关心,站在车前,泪眼朦胧地大声说道:「你就撞死我吧,反正我也快被逼死了,还不如现在一了百了。」

  语气中带着绝望,还有道不尽的委屈。

  第三章我是恶魔?

  这时,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路人,很多还是小区里面的。围在一堆,不知在嘀咕着什么。

  苏文婧她可以不要脸,可我以后还得在这里住,我还要脸呢?无奈之下,只能让她们上车,先离开这个话题中心。

  将车听到地下车库后,她们娘俩也一声不吭地跟着我上了楼。

  我住的这个小区,只能算是高档小区,并不算最豪华的那一类。住的房子还是前几年买的,面积不大,一个大两室,户型倒还不错。

  魔都这地方寸土寸金,就算是这样一套房子,当初也花了我不少钱。当然,以我现在的能力,在魔都就算买套别墅,也是绰绰有余。只是我这个人比较懒,也没成家,心里对那些并没有很大的欲望,索性就一直住在了这里。

  进门后,我也没招呼她们,自顾自地瘫在了沙发上。苏文婧母女两个自己找了拖鞋,换上后,便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说来好笑的是,苏文婧母女两个还是第一次来我家的女人。这些年之间,我倒是谈过不少女朋友,不过时间都不长久。其实也不算是女朋友,因为我并不是爱她们,只是单纯因为生理需要,只是图她们长得漂亮。

  说实话,没钱没地位的时候,那些漂亮女人在你眼里看起来高不可攀。可当你有了这些东西之后,再去看她们,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这些年,我肏过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长的漂亮。甚至很多都是她们自己贴上来的,其中不乏大学生,职场白领,最多的是一些女主播,甚至还有女解说。

  流量为王的时代,很多姿色上乘的女人,都想靠自己的脸,吃上主播这碗饭,可真正火起来的又有几个。撇开滤镜和美颜,长得好看的女主播也不少,但大多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绝活才艺。除了靠公会之外,最简单的方式,便是搭上大主播的线。

  要知道,很多名不见经传的小主播,只要和一些大主播连线,搞上几场活动,那直播间的流量不就上去了嘛!

  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坏人,但也算不上是个好人。她们图流量,我图她们身子。大家各取所需,倒也无可厚非。

  看到她们母女坐下后,我想了想,叹了口气,随后坐直了身子,看着苏文婧开口说道:「撇开我们之间的恩怨不谈,诚如你当初说的那样,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算借给你,你以后拿什么还。别再给我讲什么感情,我们之间没感情可讲。」

  这时,我无意间瞥到了苏文婧母女俩那两对穿着拖鞋的脚。苏文婧今天来的时候,穿着一双银灰色高跟鞋,褪去高跟鞋后,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船袜。而林嘉瑜今天则穿着一双休闲运动鞋,秀气的脚上穿着一双小白袜。

  每个人的性癖都千奇百怪,有些人喜欢胸,有些人喜欢腿,有些人喜欢臀。我最喜欢的就是女人的脚,还得是那种玲珑精致的玉足。

  这种爱好,好像天生就带的一样。以前上高中时,我就喜欢盯着漂亮女生的脚看。后来这种癖好越来越明显,每次和女人做爱时,只要发现她的脚长的不好看,我便会很快对她失去性趣。

  而苏文婧和林嘉瑜两人的脚,虽然此时还穿着袜子,但是从脚型上看。形状小巧玲珑,足弓高挺,很符合我心中对玉足的初步定义。

  从看到她们两个的脚丫子的第一眼,我可耻的发现,自己内心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感觉,似乎是有点冲动。

  苏文婧沉默了片刻,有些没底气地说道:「我不知道,总之以后我会拼命赚钱还你的。」

  「舅舅,我也会和妈妈一起还你的。大学期间我可以勤工俭学,毕业以后,每个月挣得钱,我都会按时打给你的,虽然不知道用多长时间还清,但我会努力的,哪怕还一辈子。」

  林嘉瑜这时也眼神坚定地说着,说道最后,眼里似乎有些落寞,有些人认命,可能她也是为自己以后的人生悲哀吧!

  「五千万啊!凭你们俩,这辈子还的清吗?」

  我有些嘲讽地说着,眼睛却总部由自主地偷瞄着她们的脚。

  听苏文婧之前说,她家里一共欠了两个亿。单单需要她自己承担的债务,保守算下来,也得五千万。还不说还清这些后,能不能抽身出来。从法律层面讲,苏文婧她丈夫并没有遗产,她们母女俩也肯定不会继承他的债务。身死债消,银行方面估计也不会再找她们母女两个,可其他人呢?

  要知道,苏文婧她丈夫,还有很多债务是在亲戚朋友身上的。那可能是他们大半的积蓄,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在她们脚上偷瞄了很长时间,我又开始仔细地打量着她们俩全身上下。

  撇开内心的成见,单纯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这母女俩长得是真漂亮,挨在一起坐着,长相上有几分神似,但气质和风格却不尽相同,各有千秋。

  苏文婧烫了一头棕色的大波浪,柔顺地披在双肩。上身穿着一件藏青色的针织衫,里面套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则搭了一件黑色的棉质长裤。

  而旁边的林嘉瑜穿着一件米色连冒卫衣,里面搭了一件蓝色的T 恤。一双大长腿上紧紧地裹着一条淡蓝色的牛仔裤。一头乌黑茂密的秀发,扎了一个高马尾。白皙的脸蛋上,满满的胶原蛋白,嘴角处还嵌着两个浅浅的小酒窝。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就像琥珀一般,眨动之间,长长的睫毛接跟着跳动,灵气十足。

  苏文婧比我大十岁,今年正好四。这些年日子过得滋润,自己又开着美容院,整个人的状态都保养的很不错。眼角不见一丝皱纹,精致的脸上也没有法令纹。

  虽然脸上的胶原蛋白不似林嘉瑜那般饱满,但脸上肌肤也是紧致光滑,一对乳房傲然挺立,似乎并没有下垂的迹象。和她女儿坐在一起,不认识的人,肯定会以为是一对姐妹。

  此时我的脑海中不由地浮现「母女花」这个词,而这个词一出现的时候,我内心那阴暗面就狠狠地跳动了一下,一个惊世骇俗的想法蹦了出来。

  我想让苏文婧这个高傲凉薄的女人跪在我面前,用她那张刻薄的嘴含住我的肉棒,感受下她的嘴是不是真的那么冰凉。

  连我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虽然没什么感情,但苏文婧可是我的亲姐姐,这种事太疯狂了,可好像很刺激。

  我当初还是个处男时,老是意淫各种美女,然后自己打飞机发泄。后来第一次在女人身上发泄出来时,那种紧张刺激的感觉无法言喻。可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会有那种刺激的感觉。后来时间长了,各式各样的美人都肏过之后,也渐渐没了当初的冲动,甚至有时候会感到索然无味。

  人这种动物,是永远不会满足的。在性欲的道路上,总是在寻找着更刺激的东西。后来我在网上无意间看到了一些关于乱伦的论坛,虽然里面绝大多数都不是真的,可那种打破禁忌,打破世俗良序的刺激,却让人欲罢不能。

  只是以前也就是纯粹当成一个找刺激的方式,并没有往现实中代入。可今天,我动了那个念头。

  有些事情,一旦你动了这个念头,就像是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源源不断,不可抑制,越陷越深。

  如果能当着她女儿的面,让她跪在我面前,含住我的鸡巴,甚至让她主动掰开双腿,让我狠狠地肏弄,那感觉,能刺激……

  光想一下,都感觉魂都快飞了。如果能再将林嘉瑜,那个亲外甥女扒光,欣赏她那鲜嫩的胴体,把玩她的玉足,最后再尽情抽插她的小穴。

  现在的大学生都比较开放,也不知道她还是不是处女。男人对这方面,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执念。

  我就像个苏醒的恶魔,内心阴暗的一面在此刻展露无遗。报复的畅快感,加上乱伦背德的刺激紧张,让我的开始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兴奋产生的雄性激素大量分泌,心脏疯狂跳动,甚至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紊乱起来。

  更要命的是,苏文婧在听到我的嘲讽后,竟然往我身边靠了一点,轻轻抓住我的手,然后用一种哀求的眼光看着我,楚楚可怜地说道:「弟弟,帮帮姐姐好吗?爸妈已经去世了,你姐夫也死了。现在这世上,我们就是彼此最后的亲人了,以后的时间还很长,我会慢慢弥补之前的错误,尽职尽责地当好一个姐姐。好吗?」

  如果对一个女人没有想法时,她身上的香味可能也就是普通过的香味。可一旦对某个女人有了想法,尤其还是这种禁忌之念,她身上的香味就是致命的毒药,让你失去理智,只想沉迷其中。

  苏文婧身上散发着一股清新的香味,很好闻。想来也是某种高档香水或者粉霜之类的东西。如此近距离之下,那种味道更是浓郁。不断穿过鼻腔,撩动着我的心。

  而她领口中的风光,也被我收入眼底。白花花的一片,中间嵌着一条深深的缝隙。两团硕大的奶子,将胸前的白色衬衫顶的高高鼓起,胸口那几颗纽扣仿佛随时有断裂的可能。

  可能连苏文婧都没注意,此时我胯下的肉棒已经顶起了帐篷,硬的难受。内心一直有一个邪恶的声音,不断对我说:「干她!干她!干她…………」

  我的呼吸都好像开始颤抖起来,眼下时机正好,她们母女已经穷途末路。如果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要求,苏文婧同意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终于,我的理智被打败了。眼神也逐渐变了味道,转头看向苏文婧时,我的眼神明显让她呆滞了一刹那,眼中有些疑惑。

  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让自己躁动的心情平复了几分。脸上却多了几分疯狂,我侧转过身,突然一把捏住了苏文婧的下巴。

  这个极具调戏意味的举动,却被一个弟弟在姐姐身上做了出来。苏文婧母女俩顿时被惊的一脸错愕。

  还没等她们回过神来,我又将大拇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很软,很润。在她错愕的目光中,我用大拇指撬开了她的嘴唇,抵在了她的牙齿上。

  其实这时候,我的心里也有点紧张,只是这种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控制了下颤抖的呼吸,有些玩味地对她说道:「苏文婧,你这嘴也是热的啊!可当初,你这三十六度的嘴里,是怎么说出那些冰凉的话语的。」

  苏文婧回过神来时,眼里迅速划过一丝愤怒,扬起手臂就欲打掉我那只伸在她嘴巴里的手,可最后还是轻轻掀开了我的手,鼻翼翕动了几下,眼里带着几分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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