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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级英雄与孩子们的好好先生,4

小说: 2025-08-23 08:33 5hhhhh 2330 ℃

在煜的记忆中,他答应了父亲的要求,踏上了前往英雄协会的道路,但此时此刻,无数路人的目光纷纷投在了他的身上,似乎是在责备他犯下了滔天的罪行,亦或者是畏惧自己的力量——而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不例外。

在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声后,海龙无奈的转过了身,在所有人紧张的注视下被驱逐出了这个地方。

去英雄协会并不是因为父亲的推荐,而是要借由英雄遏制自己无法控制的力量。

煜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定,在看见尚处稚嫩的自己迈出第一步时,他好像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因为一次过错,他的体内诞生了世上极为稀有的两道力量。

因为一次爆炸,他被迫弃去了少爷的身份,被他人指认为罪人。

“...!”

这也是他能成为S级的原因——就算不幸落败也不会被外人所察觉,对于自己这种被出生地无情放逐的人,自然也没有人会关心自己的死活。

“这样啊...怪不得我刚来到这里时就切断了通讯器的信号...”

在虚幻的路人间,煜苦笑着,自始至终,英雄协会只是把自己当做了稀有的工具,就像是便捷的速食食品,开袋即食,食之即弃。

当这些想法充斥在他的脑海时,紫色的淫纹的光辉变得更加耀眼,双眼一睁一闭,他便又回到了熟悉的地下室。

煜已然失去了反抗的兴致,与其在协会被当做工具使唤,不如就在此地成为罪犯的玩物,他开始努力改变自己的想法——实际上,就算他不主动改变,刻在他小腹上的淫纹也会主动出击。

随着心境的改变再施以淫纹的影响,煜慢慢觉得自己坚韧而强壮的身躯不再被绳索束缚,相反,他可以根据绳索晃动的角度摆出更为多变的动作,敏感的肉棒此刻被认定为是来之不易的馈赠,配合其上嗡嗡作响的跳蛋,煜亲手撕碎了脑海中的最后一丝顾虑,把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尊严踩在脚下,那从榨精瓶里榨出的精液也比刚才多了不少。

“开始更主动的配合了吗...我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呢”

巴弗洛冷笑两声,长长的吻部尖端轻轻埋进煜深红的龙鬃中。

“你的尊严去哪了?不会被你自己丢掉了吧。”

在机器与跳蛋的轰鸣中,巴弗洛的这番话显得尤为刺耳,换做是从前的煜,他一定会破用力摇晃绳子并破口大骂,他什么时候受过这般屈辱。

如今,面对让自己恼怒不已的羞辱,他倒能坦然点点头,大方的将其承认下来。

巴弗洛说的没错,他确实丢掉了自己的那份尊严,而至于何时捡起,那得看他在土里埋的多深了。

敏感的鸡巴不再让煜体会到欲仙欲死的爽快,但受益于此他得以有了独立的思考空间,以及对于绳子的掌控权。简单的被取的姿势貌似让煜有些不太满意,于是他操弄起没绑太紧绳子,活动着自己的身体摆出各种各样颇具风骚的动作,让取精的过程不那么枯燥无味。

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取精榨乳并没有让煜感到丝毫疲惫。相反,现在的他竟能沉浸在这样的过程当中,变化之大不禁令人感慨。

这样的变化自然也很和巴弗洛的意,毕竟没有人会拒绝一个听话的“孩子”,而作为奖赏,他的手又搭在了煜饱满的胸肌上,在为他擦去汗水的同时,还上下挑弄刺激着被细针戳穿的乳头。

“呃啊~啊...”

本来还想着自己适应的煜一下没沉住气,憋在嘴里的呻吟就这么冲了出来——这倒也不怪他,谁叫巴弗洛总是能精准抓住他的敏感点,再施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呢。

巴弗洛并不介意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煜紧张过度而产生的汗水,在昏暗烛光所反射出的闪光里慢慢的滑下层层突起的腹肌,看起来颇显温柔的手法里又能找到些好好先生的影子。直至碰到抽搐着的榨精瓶,他才缓缓的收回了手。如果在不收回去的话,自己勃起的鸡巴可能与那里发生些许擦碰。

趁着煜松懈之时,巴弗洛捏着手中不知何时拿到的跳蛋开关,在难以捉摸的诡异表情中将上面的数值开关拧到了最大值。伴随着突兀的浪叫,这极具戏剧性的效果貌似也是达成了——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这是老者曾经教会他的道理之一,只是没想到如今会以这种方式为他所用。

巴弗洛正想着继续下去,脚下却仿佛踩到了什么湿漉漉的东西,他低下头去——原来方才有些剧烈的振动让套在煜鸡巴上的容器有些松脱,那些浓如稠奶的精液混合黏滑的淫水顺着缝隙一点点的流了下来,流向四面八方,直至渗入他的脚下。

“啧啧...都渗出来了”

巴弗洛摇摇头,他绝对不愿眼睁睁的看着极佳的精液就此浪费,为此他低下身,一只手蘸起了在地面上流动的精华。

然后将其直接抹到煜的身上。

“呃…”

沾着龙精的手抚过他的胸前,打湿了自己红色的胸毛,一些尚未被浸染胸毛的龙精与汗水慢慢结合,随着巴弗洛的手渐渐往下滑去。

还残余着温度的龙精在煜抽动着的小腹上游走,流淌在发光的淫纹之上,渗进多汁的生殖缝中。若是往日,他必会感到恶心。但思想已被改变,他渴望更多的精液。

他失去了很多,自然想要更多。

“我还要更多…我还想要。”

颤抖的话语自低吟间传出,他微小的欲望如同恶魔的诘问传入巴弗洛的耳中,引得后者一阵冷笑。

“好啊,既然你想要,那都给你。”

巴弗洛眼角的余光瞥向已收集完毕的龙精瓶罐,随后便挑着煜鸡巴上的软管,将其整根从他的马眼中拔了出来。

“嘶…”

空气的涌入让煜被导管捅裂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从裂口周围流过的精液加剧了这般痛觉。

但他又怎会在意这些,那些伤痛就由自己的欲望所稀释,由自己的渴求取代吧。

面对还在持续的强制射精,他不会感到一丝疲惫,他甚至抓着下身仅有的活动空间调整起了射精的方向——尽管大多数时候,白花花的浓精也只是从他的下身缓缓流下。

这样的场景巴弗洛自然看不下去,一只手几乎是循着肌肉记忆般弹射出去,把煜挺立的鸡巴摁在了他的腹肌之上。从中流出的精液在短时间内便浸染于他的小腹、流淌于他的胸肌、溅射在他的脸上。

明明是两个人的游戏,却怎又变为了一人的独演,巴弗洛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欲望的演出可并不需要独角戏的存在。

也正是如此,他端详着浓白龙精下那张表情近乎崩坏的脸庞,不由得痴痴笑了起来。这幅被他调教至淫乱的模样,即为他偏执的幻想所折射出的愿望,他与他四目相对,期待着煜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的确如他所想,煜怎会放过这送上脸来的龙精,张开的嘴把脸上流淌的精华尽收囊中,灵活的舌头卷起残存的小顽固,将他们全部送入嘴中,就像在派对上享用拍在自己脸上的奶油蛋糕一样——只是这奶油除了略有浓稠外,还带着些许浓烈的腥臊气味。

“很好很好...看来悟性不错。”

巴弗洛的手指刮过煜鸡巴上鼓胀的血管,心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做,似乎所有该做的都尝试了个遍,就算自己想法很多,也终有尽时。

他的目的已经达成,由他构成的淫纹意志在不断的射精下渗入了他的脑海中,就算解开束缚,他也相信煜不会逃脱。

“来讨伐我的英雄...也从来没有能自己回去的。”

巴弗洛稍加思索,协会那边本就没有把这些英雄放在眼里,加上自己一贯的行事作风,似乎他们会给尚未出发讨伐自己的英雄提前写上失踪声明。也不知至今他们是否仍在沿袭这一“传统”,但无论如何,所有人最后都会将煜的消失归咎于此战的败北。

他偏过头,把目光投向了一脸陶醉的海龙,看着海龙逐渐失控的表情,巴弗洛的嘴角不禁勾出一抹轻笑。

他改变了想法,直接将计划跳至了最后一步,是时候操弄能力,让刻在他小腹上的淫纹发挥出他真正的用途了。

就像是提前感知到了巴弗洛的行为一般,煜忍着在面部流淌的浓精抬起了头,被紫色浸润的双眼中似乎装满了无形的欲望——相信他能欣然接受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

巴弗洛的手指轻挑于空中,五指在半空中似奏出一曲欢快的协奏,随着紫色能量的导出,这或许是调教开始的首曲,亦或是堕落成奴的终章,紫色的淫纹再一次浮现在他的眼前,熟悉的声音再一次回荡在他的脑中。

“就用你所献出的养分,构出崭新的生命吧”

回音余响,煜被鸡巴所撑开的生殖缝里也传来了异响:从马眼中不断涌出的白灼不再如方才那般汹涌,勃起的龙根在紫色的暖光里慢慢低下了头,巨大的疲惫感伴随着疼痛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

固定在下身上的仪器坠于地面,还没输送至仪器内的精液便与煜的恐惧一同飘洒在昏暗的房间内。他对生殖腔即将到来的异变并不在意,煜所害怕的是他失去了麻痹疼痛持续榨精的能力。

狂放的欲望骤然在那一瞬便遏制下去,通红的肉棒随之缩回腔内,长时间勃起的酸痛感随着理智再次传达回煜的脑中,在理解巴弗洛的举动前,他始终抱有一丝不解——那被刺激的快感、射出精液的爽快,不用顾忌随之而来的痛觉,这样不是更好吗?

当然了,此刻全身心投入淫荡狂欢的煜自然不会懂得,在结束了不知多久的榨精后,巴弗洛计划的最后一环在嘴角的一抹笑下悄然到来。

满溢的欲望汲取着他生殖腔的养分,化作本不该存在的性爱结晶,浓郁的龙精于本绝无可能的转化中凝结出坚硬的外壳,如果就此闭上双眼,或许能感知生命的脉搏。

“卵...?”

凭借着由生殖腔感知的轮廓,他愣了神,只一会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样下去无非是产卵的前奏。可煜身为雄性,又怎会有雌性才有的器官和功能。几乎是下意识间,他低下了头。

果不其然,一切皆是出自小腹上那闪亮的淫纹之手,那自打开始便显现在花纹上的椭圆形图案此刻正倒映出巴弗洛尽是私欲的面庞,超出了他的预料,巴弗洛的变态又上升到了煜无法想象的程度。

“之前的一切都是铺垫,给你上这个开始本就是想让你这么做。”

巴弗洛满意地甩甩手,把一切都交给时间,汲取众多海龙精华的淫纹打破生物应有的规则,让原付出巨大精力与时间的过程缩于这短短一瞬之中——从一粒微小的受精卵开始疯狂涨大自己的体型,压迫起煜疲软的龙棒,慢慢占据煜生殖腔内少的可怜的空间。

他被绳子束缚的四肢早就麻木不已,在长久的玩弄中仿佛成为了多余的附属,究其原因还是那许久的玩弄下所至。

“这种事情,不是只有母的才…?”

疑问被剧烈的不适压回喉中,煜渐渐意识到,无论多么奇怪的现象,都会在巴弗洛的手下中显得尤为合理。

只不过,接触法术甚少的煜对于这样的禁术可算是一无所知——诸如淫纹绳缚一类都被纳入了此种范畴,而让身为雄性的自己诞下子嗣更是禁术中一扇不可开启的秘门,巴弗洛很显然踏入了这样的禁忌之中。

不过就算三番触动,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担忧,更不会有麻烦找上门来,这些邪恶却又带点颜色的法术本就出自他手。

“呃嗯…你…”

龙蛋的飞速发育让煜感觉自己的缝像是被塞了两个半的篮球一样难受,那本小的可怜的空间被进一步挤压,密布在腔内的血管颜色渐渐变深,照这样下去,煜或许得承受新一波袭来的痛觉。

果真如他所料,他娇弱的生殖腔哪承受的住这般大小,撕裂的痛苦沿着敏感的神经迅速冲进他的大脑。

痛,好痛

煜下意识地缩紧了生殖缝,换来的却是更加剧烈的疼痛,游离的意识将他的理智推向了崩溃的边缘。看来身为哺乳动物的巴弗洛并不知道爬行动物的卵该是什么样的大小。

“哦~看来是我有些欠考虑了。”

巴弗洛这才反应过来,双眼仅是一睁一闭,塞在煜泄殖腔内的龙蛋便小了许多。看着面前表情有些扭曲的海龙,他其实还是有些揪心——要是玩过头了的话,不就偏离了他原本的目的吗,巴弗洛这样想着,施下的法术在不经意间又减弱了一些。

不过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既然蛋已经在缝中构成,就算是咬着牙煜也要给他生下来。渐渐的,煜发现只要能随着呼吸的节奏缩紧放松缝口,蛋就能被这股力量缓缓推出去,在不断的努力下,那微张的缝口前便被一抹白色所覆盖。

“嗯,做的不错,但这些都是生育要做的基本操作哦。”

暴露在空气之中的蛋壳逐渐半硬,巴弗洛也两步上前,一根手指弯曲轻叩着煜露出小头的蛋,随之传来的清脆中带着些许重量的回应,在得到了一个似乎让他满意的结果后,随身的手帕便在他的手上拂过。

“呃…我…我…”

浓重的喘息声浸染在每一句话中,疼痛和虚脱的感觉让煜感到面前正天旋地转,他咬紧牙关,挤尽自己所有肌肉的力量,如果要痛,那就在一瞬中解决吧。

“呃…啊啊——!”

生育总是伴着痛苦而来,于缓慢的收缩中,一颗洁白的蛋裹着掺着血丝的黏液掉出缝外,再顺势掉入巴弗洛叠好的手帕中。

“嗯~成色不错,第一次经验不足倒也正常。”

他半蹲下去,在用手拾起温热的龙蛋前还不忘用手帕擦拭掉上面的粘液,至于为什么站着就能做到的事要蹲,自然是为了属于巴弗洛的礼仪和尊重,虽然自己现以裸体示人,但对自己最中意的龙套用野兽的那一套,恕他实在做不到。

“虽然成功生下了第一个,不过你也别太松懈,我可没说只让你生一个。”

“?!!”

煜本以为自己劫后余生,可巴弗洛的这番话却再一次将其击个粉碎,精疲力尽的他抬起头,看到也只有幕后主使那无奈的苦笑。

“不过,这的确很好玩,不是么?再忍一下,马上就出来了。”

当煜在为排出自己的蛋而不断呻吟时,巴弗洛便待在一边,方才还注重礼仪的他双手并用护在煜的龙缝两边,也不知为何,一些刚到巴弗洛嘴边的风凉话说出口便成为了温柔的慰问,若是这小镇的诊所再大一点,他或许能去护产科护士做个兼职。

“哈啊...哈...哈...”

片刻后,最后一颗龙蛋从生殖缝滑下,稳稳落在了巴弗洛的手中,事情总算结束,一声叹息不约而同的从两人的口中滑出。发出轻叹的巴弗洛知道,长叹的煜为了这场生育承担了太多的痛——但这正在计划中的一环,那一声长叹过后,他的嘴又不禁上扬了几分。

“现在...总该结束...唔!”

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责骂与感叹一同被巴弗洛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他没有反抗,或者说他没有力气反抗。当后者长长的羊舌开始肆意探索甚至卷起他的舌头时,他任由其为之。两者的唾液在舌头的缠绵后互相传递,具有强烈催动情绪的能力的龙涎自然也进了巴弗洛的体内。

“呼...这是你配合的嘉奖,”

巴弗洛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那些从嘴边缓缓流下的龙涎都被他一手擦了去,甚至不用连放在桌上近在咫尺的手帕。

“你应该还不知道我这么做的意义...不过我猜你已经想到了,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

巴弗洛把手中的蛋放在桌上,回过头来看着双眼无神的煜,他本希望后者能一下便猜出自己的目的,可他似乎忘了对方已经被自己折磨的近乎精疲力尽,又哪有时间回答他的问题?

“我当初就是看上了你才把你留了下来,和我在一起吧,你若答应就点头,我会给你松绑。”

稍有疲惫的话语传入煜的耳中,但对于他来说,其中最有用的信息莫过于后半句,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煜疯狂的点起了头,他已不会顾及巴弗洛想要什么条件,只要活下来便好,只要能逃出这片对他而言如地狱的地方就好。

“好了好了,真是的...”

巴弗洛长舒一口气,左手轻轻托住煜绘出紫色淫纹的小腹,掌间浮出一道温和的紫光。只可惜淫纹生效快祛除难,无奈的巴弗洛只得稍稍加大了力度,直至那道困扰煜许久的纹印渐渐消散——对于其他人来说淫纹或许对他们毫无办法,但对于创立禁术的巴弗洛来说,这些不过是小菜一碟。

一挥手,束缚住煜四肢的细绳散为粉末,失去了支撑的他快速坠下地面,在与地面亲密接触前,巴弗洛伸出双手一把将他抱入怀中。

“哎…好好休息会吧,都结束了。”

巴弗洛仍毫不顾自己引以为傲的礼节,一手仔细擦去了煜脸上的精液。红与蓝的能流顺势从他的体中导出,借由方才的轻吻流入煜的口中,几轮简单的治疗术法过后,他才渐渐缓过神来。

“你居然会把术法源脉还给我…你就不怕我趁机要了你的命?”

煜一脸疑惑的看向了巴弗洛,又疏导了几次能流的朝向,他不理解后者为何能这么放心把自己反抗的手段就这么递到自己的手上。

“我相信你不会的,而且现在的你也没有必要去取我的命了...不是么?”

巴弗洛头也不回,而是不紧不慢的拾起桌上散落的手套。他甚至可以打包票,煜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行动。

“……真是怪人。”

煜轻哼一声,正在手中汇聚的红蓝双色也黯淡下去,巴弗洛说的确实没错,他并不想再随便找他的麻烦。等到时机成熟,他总要找个办法逃出这个地方,毕竟又有谁愿意真正当一个恶人的对象呢?

煜这么想着,眼下除了遵从巴弗洛的建议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跟他在一起待着也不失为一种养精蓄锐的手段。

“我猜你也很累了,待会一起洗个澡放松如何。”

可他未曾料到,巴弗洛竟对坐在地上的自己伸出了手,诚挚的邀请自己与他共浴,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煜觉得他的大脑大概是被欲火烧傻了。

“哈?你搞笑吧...等等,把我放下来!”

可巴弗洛却没有留给煜思考的时间,见煜仍犹豫不决,索性伸出手,对一脸鄙夷的海龙使用了效果绝佳的公主抱。他煜好歹一个堂堂大男人,怎会应付这般攻势,虽然也吐着几番不快,但随着巴弗洛的起身,自己的脸也好似变得这般羞红。

“你现在可是我的爱人了!给我老实点。”

巴弗洛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难得浮现出一丝真心的笑容,仿佛方才那疯狂的榨精生蛋从未发生。虽然巴弗洛的身体看来有几分瘦弱,但从无压力抱着煜四处行动的样子来看,他的力气可不输绝大多数的人。

“嘁...”

一时不知该做何回答的煜只得瞥过头去,用不屑掩饰内心的慌张,难道这一切真要如他所说,身为英雄竟要与自己的讨伐对象共浴,若是被那些英雄协会的小人所知,真不知道他们要爆些什么冷门出来。

不过,和煜先前的猜想一致,既然协会一直把S级当做工具使用,自己又何必担心这些——除了父亲以及面前这个怪人以外,又有谁会关注自己的死活?

思绪一个个闪过,巴弗洛抱着他步步走上了楼,最后留在他面前的是私人洗浴间的入口。巴弗洛推开门,原本昏暗的房间霎时亮起了柔和的橘色灯光,虽然楼下有孤儿院公共的浴间,但哪能配得上自己的爱人,他值得更好的。

身后的门徐徐关上,热水缓缓流入精制的木桶,随着雾气的升腾,这狭小的洗浴间内竟又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氛。从窗外望去,被蒙蒙细雪所笼罩的小镇便出现在了他们的眼中,在让煜惊叹之时还不忘感慨巴弗洛那不可撼动的至高地位。

如果只是来旅游,那这里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等水放好你就先进去泡着...还要等会才放满呢。”

巴弗洛轻轻把煜放在了光亮的桦木地板上,回头从摆满洗漱用品的架子上拿起两条干净的毛巾,但待到巴弗洛转过身去,煜还一丝不挂地坐在逐渐升温的地板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喂,别发呆了,连怎么泡澡都要我教你么?”

见此,他只能倍感无语的笑笑,顺手将搭在手中的一条毛巾扔在了煜的身上,率先坐进了盛满热水的木盆中。

“还是说...我们的海龙公子哥没泡过澡呢?”

他拧上出水的龙头,十分惬意的被热水所拥,那戏谑的神情再度回到了他的脸上,这般挑衅十足的话语,想必血气方刚的煜绝对不可能装作没看见。

“哼...随你怎么说吧。”

此话一出,煜立马挽着毛巾从地上站了起来,像是不服气一般的走到了巴弗洛的面前——看来这种方法的确能拿捏住煜的内心。

比起巴弗洛夸张且大胆的入浴方式,煜显的处处小心,先是左脚在热气升腾的水中试探几番,随后才让右脚一同踩入水中。这样的磨蹭的行为显然让巴弗洛稍有不满,趁面对着自己的煜双脚都接触到木盆的那一刹那,巴弗洛猛然坐起,一把搂住了他的腰。

“你干什么...我(粗口)!”

回应他的只有挂在巴弗洛脸上的坏笑,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带着他躺入了温热的水中,炸出颇大的水花。

“这样不多好,我可不喜欢磨磨蹭蹭的人哦。”

煜很快反应过来躺在水中的自己枕在了巴弗洛的腹肌上,自己健壮的肉体再一次落入他的掌控之中,反观后者笑容好似咧到了嘴角。不过这一次可没有什么疯狂的实验,巴弗洛只是一手揽着煜的腰,一手拿起了挂在盆边的毛巾。

“你看你身上多脏...你们英雄都不这么注重卫生吗?”

如此大费周章,结果却只是找了个完美的姿势让巴弗洛擦拭自己的身体,煜的大脑似乎停转了几秒,刹那间又觉得十分尴尬,自己的龙脸也在升腾的雾气中瞬间红的不像样子。

“...你也不自己想想刚才干了什么事。”

煜心中那股强烈的尴尬还未褪去,巨大的无语便接踵而至,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没心没肺的巴弗洛居然还能一笑而过,若是放在从前,他绝对会火冒三丈。

但事已至此,他心中那满腔的怒火却又不知去往何处,就算非常生气,似乎也在热水的浸泡和巴弗洛的按摩中失了发怒的缘由,比起一场大闹,他确实更需要好好放松自己的身心,为此他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自己“爱人”的按摩。

就算他再做些对自己不利的举动,那倒也完全无所谓了,这因折磨而麻木的心正无时无刻的催生出许多仅存于思绪中的疯狂想法,就像此刻只为了逃跑而生。

煜的身体渐渐下滑,将头部以下的部位都浸入水中,是心态的变化,抑或是认知的改变,他变得愈加颓废,仿佛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身后那所谓的“爱人”。

“哎呀,我的小海龙这就摆大烂了?我还是更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呢。”

煜心之所想都被巴弗洛看在心里,那些流露在脸上的强烈情绪无疑是最好的情报。他也很想安抚这条沮丧的海龙,但鉴于先前的自己种种无意之举,他还得斟酌几番,否则那些出自自己口中的安慰,最后都会被煜冠以虚伪之名拒之门外。

“....”

这一次,煜并没有回应他,但也没有推开巴弗洛擦拭自己躯体的手,像是在向巴弗洛无声表达自己的诉求——在如此氛围下,他想寻得片刻宁静。

明白了煜的目的,巴弗洛这才释然的一笑,心中的那一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那深深刻在骨子里的傲娇,在这时居然起到了极为关键的作用。

雪,又下了起来,如飘飞的柳絮一般纷纷扬扬,装点着被夕阳染上一片昏黄的天空,时间总是在重要的时刻逃的如此之快,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在蒸汽腾腾的淋浴间内,与此相伴的只有巴弗洛拧干毛巾所带来的水声。除了基本的擦拭以外,巴弗洛还特地用上了肥皂,在煜被绵密的泡沫手抚摸时,如果他能转过头,便会发现一个顶着白色泡沫大羊角的慈祥“老者”。

他本以为垮起副批脸的煜会转过头来,被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气笑,但那终究只存在于自己的幻想,他依旧背对着自己。

不知不觉,四周被浓郁的黑色所染,一切都陷入了深邃的黑暗中,而在他身前的身影轮廓却愈加模糊。

“不...不能变成这样!”

巴弗洛内心的想法投射在这狭小的黑色空间内,他焦急地伸出手,最后却什么都没有碰到......

是梦吗?

巴弗洛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方才与他一同入浴的回忆像是被撕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四处飘散。

他开始努力的回忆,那位高傲的英雄似乎忍受不了自己的折磨,趁自己走神之际亲手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

巴弗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难道直至现在,都是自己意识碎片的缥缈泡影?

难道从至亲之人离他而去开始,自己便活在黑雾所编织的幻想之中?

巴弗洛摇了摇头,他不愿相信最后会是这样的结果,就算忘记了他的名字,从照片上初次所见的模样,他强壮的身影依旧刻在他的脑海中。

英雄与罪犯只是世人凭借他们浅薄的见解所做出的不实评价,在这一点上,巴弗洛其实撒了谎:他的前辈们确实因自己而变得疯癫,但那是主动要求自己对其恶堕净化所产生的副作用。

而抗拒恶堕的他,巴弗洛还是第一次见。

就算只和他认识一天、就算这“恋人”关系是在自己的威胁下成立的、就算自己对他做了恶堕这样不可原谅的事,巴弗洛还希望那个人能对自己表达哪怕一丝的好感,就算只有一点,那他也十分满足了。

然而,祈求并不能满足他的幻想,但强烈的心愿能穿透内心的黑雾,重新打开巴弗洛闭锁的心扉。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他转过头来看着双眼无神的巴弗洛,眼神中带着些小小的疑惑,从刚才开始,巴弗洛便呆着不动,可下一秒,他便突然向着煜扑去,激的一阵水花阵阵。

被扑倒的海龙被水花所包裹,山羊则避开无数溅起的水滴,亲住了他的嘴吻,在那一瞬间,动荡水面仿佛成了两人接吻的界线。

“?!!”

水花四溅,巴弗洛将煜揽在怀中,他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煜当然也很乐意和他奉陪到底。

窗外的雪一直下,两人的吻也在继续,他们的身下的鸡巴不约而同的在温水中勃起,互相碰触着对方的身体。

过了好一会,巴弗洛才依依不舍的把嘴松开,看着眼前老实但是又不明所以的煜,他竟有些想笑。

“洗完了。”

在浴室间的打闹就此告一段落,巴弗洛又换上了一身平整的西装,而没有衣服穿的煜倒是被前者安排了一套简朴的常服。

“原来...那些都是幌子,你根本不想对孩子动手吧。”

一边的走廊上,巴弗洛大手一挥,显现在孩子们休息室门前的封印应声破除,这一切都被煜看在眼里,当初的那些威胁,原来都是混淆视听的幻术,他应该早点想到这一点的...

“如果不那样的话,又怎么能让你乖乖就范呢?”

一抹微笑爬上巴弗洛的嘴角,他仍为自己这天才的想法而沾沾自喜,但很快,他便要收起那集野性与渴求于一生的形象。

孩子们的好好先生该回来了。

“巴弗洛先生!”

随着时间的流逝,孩子们慢慢从休息室中走出,当他们看到立于大厅的巴弗洛时,原本冷情的房子霎时变得热闹了起来——基于法术的影响,没有人会意识到已入了夜,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想必也只有海龙和山羊两人自己明白了。

“小朋友们,今晚我想向你们介绍一位新伙伴~”

巴弗洛慈祥的笑着,双手指向了站在一旁发呆的巴弗洛,此刻那副极其温和的形象,完全不能跟先前的那另外一幅模样联系在一起。

“他是好好先生的男朋友煜,今天开始就和我们住在一起,从今往后可就不止我能在这里陪你们一起玩,大家一起,会更加快乐。”

“好耶!”

此言一出,孩子们便如炸了锅一般涌向不知所措的煜,好奇的打量起他全身上下各处——纯真的孩子们并不会觉得男人和男人谈恋爱有何不妥,他们只会觉得这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并给予他们最衷心的祝福。

看见那么多孩子涌向自己,煜一下慌了神,当他抬起头,试图向和这些小孩子打过许多交道的毛茸茸好好先生寻求帮助时,后者却只是调皮的朝自己眨了几下眼睛。

“真是...无语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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