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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8-23 08:33 5hhhhh 5150 ℃

  「好大⋯⋯日番谷,這要怎麼辦?」

  他聞到一股熟悉的腥味。

  「先摸嗎⋯⋯?我感覺他越來越大了⋯⋯」

  「含進去。」

  也可能是腐敗的氣味。

  「啊?可是我覺得我含不了全部⋯⋯我、我試試⋯⋯」

  「不然,先用舔的也行。」

  「⋯⋯唔——嗯⋯⋯嗯⋯⋯這樣?」

  雛森溫熱的小舌不是很靈活,可能是因為遲疑。但接觸的瞬間卻足以讓他全身細胞及神經都顫悚,體溫也急速上升著。

  環境過於靜謐,連雛森吸唾液,咽口水的聲音都顯得脆耳。慾望在下腹深處積累,直到膨脹突破掉最終羞恥的防線,任由粗重的喘息充斥於貪淫的空氣之中。

  「嗯⋯⋯前端,那裡——」

  「⋯⋯嗯、唔——」

  雛森乖順地一點就通,也好像越來越上手了,在他指定的敏感部位反覆舔舐。湧出的分泌物太滑稠,再加上口腔的濕潤消減掉摩擦力,推動著舌尖活動度,挑逗的頻率加速,她的嘴角也流下了一道閃亮晶瑩。順著手中棒狀物之主從切齒縫間所溢出細碎的『喀』、『嘶』聲響抬頭望去⋯⋯雛森那微擠的眉心,眼神閃耀著透明無知——她似乎不曉得自己這天賦般的嫩甜嬌羞,長久以來究竟夾帶著多大的危機。

  「妳,張嘴⋯⋯再開一點,對,收牙齒⋯⋯進去。」

  已經推進去一半有了,進去再出來,反覆,她緊縮的口腔內部仿佛要將他燃盡。

  「唔⋯⋯嗚⋯⋯」

  他將雛森原先閒置在他腰臀,那無所適從的纖手,一側牽引她用掌指套住剩餘部分,另一側則輕帶著她撫摸囊體。

  「哈⋯⋯雛森⋯⋯雛森⋯⋯」他情不自禁呼喚出她的名字,這口中塞滿著他的熱物,他最在乎的女人的名字。

  慾望的釋放已無法煞住,他輕扳著她的後腦做支撐,核心肌群出力,動臀向前一頂。

  「咳!咳——⋯⋯嗚⋯⋯」

  雛森緊緊閉上眼,接受了他的全部。可以感受已經抵到她喉嚨最深的內壁,再向後退抽出一半,再推入,加速的反覆。

  因為這軌道很濕滑,所以十分順利,更暴動著難以言喻的舒爽。他同時也坦白表示了自己的爽感,並讚許她做得不錯。

  雛森抬眼時,雖然眼珠子有點濕潤,卻意外地沒有任何怨言;除了含糊說了句:「不過差點嗆到,我再調整一下。」之後,她又再度乖巧地有樣學樣,照他的喜好去執行動作。即使眉頭皺著,嘴裡還是溫柔地持續吸含,舌根收壓按摩著陰莖的尖端⋯⋯

  即使是這樣,只有享受到她溫和的對待,似乎不足呢。

  所以姑且讓她喘息休息了幾秒後,又提起她的下巴,扳開她的唇,強行塞入,來回的抽插頻率加快⋯⋯

  那循序漸進的感覺全打亂掉了。

  理智被凌亂的風暴給摧毀,舒爽程度衝高到內心不斷爆罵叫囂。從雛森用著驚恐的眼神看著他的東西,再到雛森乖巧聽話的為自己服務,用著羞赧又努力的表情,賣力滿足他。

  瘋掉。

  這樣下去絕對是會瘋掉的。

  誰有辦法忍受心愛的女孩這樣對待自己,還壓制住不情感爆洩的?

  他一遍又一遍地呢喃雛森的名字,並且再度對她誠實地傾訴——想妳,想要,想讓妳只屬於我⋯⋯

  他想放縱情慾。掩埋的慾望塵土一揮就飛濺。

  他在轉眼之間便將方才還維持跪姿的雛森推倒,扒光她身上的衣物,並且無法顧及自己的動作到底還算不算溫柔,不知有沒有抓傷她,弄疼她,只一心執著於每寸他渴望的肌膚都得舔過摸過看透徹。

  他如脫韁之馬,失控地一次又一次用盡氣力,深深頂入雛森體內。

  雛森連在情慾中哭喊的聲音都如此甜美又誘惑,最後也崩潰成越來越高亢的淫吟。他在抵達巔峰時敏捷地抽出,稠體噴在雛森腹部精實的人魚線上⋯⋯這都是什麼?僅存的理智行為瞬間被孤獨襲捲。

  理智只會讓後悔更清晰,平衡已是沒有必要的。

  於是他判斷僅掠奪一次的歡快是不夠的。

  緊接再次的交合是刻意將滿腹的情慾,佔有慾,直接抵到她最隱密的深處,射進她的宮口,在那禁地肆意地烙印他的記號⋯⋯

  還不夠。

  怎樣都不夠。

  剩餘的力氣拿來喘息都嫌浪費,應該要攻佔她的私處,她的胸部,她的唇,她的氣息,她的眼眸,她被連帶泛動起的慾望裡,只能塞裝著他。

  無論她是否愛他,

  此刻他只想擁有她。

  「唔⋯⋯小獅郎⋯——」

  日番谷睜開眼,驚醒。

  先是張望四周環境,再回到音源位置,身側的女孩閉著雙眼,翻了半圈身子,形成正躺的姿勢。腦迴路立即可推論出方才破壞寧靜的根源,不過是雛森在說夢話罷了。

  然而自己⋯⋯將視線移至自己的下體——果然夢遺了,該死!

  ——是夢。

  ——該死的春夢。

  直墜現實的落差感,理性的譴責應該是要將他的慾火澆熄才對,但他卻矛盾地感到惋惜又空虛。

  點綴在日常間的假期,兩人共返流魂街老家探望奶奶後,正睡在一塊兒。日番谷昏昏沉沉地想起,他是看著雛森秒睡後露出的窄肩,心裡猶豫要不要幫她整理領口,而在輾轉掙扎中失去醒著的意識。情況經歷了一些斷層,但煩惱的點卻沒有消卻。雛森如今翻轉身軀之後,半邊的肩頭及鎖骨又更加袒露⋯⋯

  礙於日番谷現正僵持在一種奇妙的高漲情緒上,僅與雛森距離拉近便萌生內疚,更別想說要斗膽接觸她了。

  就算對自己的自制力再怎麼有信心,卻也沒有控制神經,控制賀爾蒙,能抑制心亂如麻的本事。

  日番谷躊躇了半晌,最終決定保持在最安全的距離,將自己的薄被讓出,拿捏著能夠釋出最少風害的力道,懸空攤開,緩降,恰巧整體覆蓋到雛森接近頸部的位置。她也睡得夠死,瀏海飄動了一波,卻未因此被擾醒。

  動亂已平息,漫漫長夜也貌似快結束了。

  只純粹因為這點小事而在睡夢裡做了意淫雛森的事,太骯髒了。雖然可能不是頭一遭,但卻是最淫穢的一次,尤其本人還在旁邊,實在是低劣又糟糕。

  全身燥熱後的汗液讓衣物充滿黏膩感,加上濕一處的下著貼著胯部,雖然不舒服,但日番谷卻無力起身更換,其太陽穴慚愧到刺痛起來。

  已經不是孩子了,至少心智早就不是。

  如果哪天雛森意識到自己也長大了,會不會對從小到大親近的關係有所體悟改變呢?至少對他,持有一些異性該保持距離的警戒心。

  而他自個兒也正痛定思過著,下回返鄉,絕對不會再心軟允許她入夜後同房共處,抑或是躺在鄰近被褥上睡覺的這種事。

  但是,此番類似的決心無論憑空狠過多少次,最終都會栽在她的自然而然或誠懇無害裡。

  友誼的天秤故障,有什麼失衡了。

  ——從未刻意將妳持起,卻再也放不下妳。

  ——該拿妳怎麼辦呢?已經喜歡到這種程度了⋯⋯

  想私藏佔有的程度。

  倘若讓時光倒流,回到小時候,他一定會拉住雛森,對她表白,讓她留步眷戀一下自己,在未知世界都尚未被挖掘之前⋯⋯錯了,未免想太多了。照她年幼無知的絕頂程度,才不會因此有所反應呢,更遑論任何羈絆都動搖不了她滿腔的熱血好奇心,他懂。

  日番谷面對著慢旋昏暗的天花板,蹙眉乾笑著。

  「小獅郎,我幫你吹——」

  「⋯⋯!?」

  ——這傢伙是又夢到啥鬼?

  「包子很燙,不要急著吃啦⋯⋯」

  「⋯⋯」

  原來只是夢到吃的。

  日番谷對於自己原先的聯想感到很淫蕩。

  連同方才下意識羞恥又吃驚地摀起嘴的手,瞬間都匱乏地垂墜下來。

  他因方才的驚動已轉側,遙望著暗光下雛森的半邊睡顏,清秀可人的輪廓與投射出的幻影不慎重疊了,現實與夢境並非完全違和,夢裡的人設,也是挺符合她的,填充了他怎麼也想像不了的她的模糊表情。再度升溫的心熱,以另一種形式翻湧成淬鍊過的勇氣。

  既然她不懂得保持距離,不就是縱容自己接近的默許嗎。

  日番谷屏住氣,輕手輕腳地挪動了身體,稍微湊近一絲絲並且專注片刻,便足以聽得見雛森規律的呼吸聲,嗅得到空氣流動帶來她的髮香。

  任憑脈搏慣性在這樣的距離下嚷鬧著,就算他知道剩餘的夜晚將會更加輾轉難眠,也就算他有多麼糟糕透頂地希望接續上一場未完的夢境⋯⋯

-FIN-

NOTES:

現實日番谷大概是134CM狀態,但夢裡什麼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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