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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02-3 连重生都是一场骗局吗,1

小说:纪星智能-仿生人科技 2025-08-23 08:33 5hhhhh 1350 ℃

未知生命体距离符拉迪沃斯托克只剩下不足40公里,城内已响起自战后再也没有听到的空袭警报,市民们纷纷驻足看着自己手中的终端播放的联合国政府紧急事态通知。

“符拉迪沃斯托克所有市民,现在开始,符拉迪沃斯托克城进入战时状态。立即停止您正在进行的一切事物,携带生活必需品,前往距离您最近的地下人防工程,根据星链情报,携带大量致命辐射及其他不明污染物生命体正在向符拉迪沃斯托克市区移动,如您无法前往人防工程,请严格遵守联合国政府第4508号紧急事态政策,服用碘片等抗辐射药物,锁紧并远离门窗,夜间请勿发出声光…”

人们在发疯一样的抢夺物资,超市货架被一扫而空,好像一切都回到了战争时期。

这样的乱行并没有持续太久,军方迅速响应,在城市各处维持着秩序。

“可恶,通信被这家伙的高强辐射干扰了!”我的通信组件即便是借助B112的增幅也无法突破强大的辐射干扰,并且因为事发突然,我们并没有重火力支援,手边只有一些普通步枪与仿生人专用的外骨骼机枪。无法对这种庞然大物造成有效伤害。

“指挥官,我们或许可以使用机载武器的贫铀弹攻击它,可能会对它的感官造成一定干扰,拖延它的速度!”B112根据分析后得出结论。

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验算验证B112的结果,以最快速度命令飞行员降低飞行高度。

“指挥官,您需要准确的射击这几个位置,根据图像分析,这些器官可能是它用来感受核信号的。”B112将需要射击的位置传入我的系统,看起来是几个形似肉瘤,但表面附着了许多触须的器官。

我坐到武器控制台前,准备操控机炮射击,这时椋提醒了我,可以通过自己的外部接口直接精准控制机炮射击位置,不会被飞行的颠簸造成的误动作影响。

我将自己接入整架飞机的电子系统,一瞬间大量数据涌入我的中央处理器,在庞大的数据流冲击下,我几乎使用了所有算力才成功接管了机载武器。

机舱底部两座贫铀弹机炮发出怒吼,精准的打击在未知生命体的感受器官上。

“有效果了!”凌兴奋地看着窗外因为受到攻击而产生“迷向”的未知生命体,它的速度在减缓,像人类一样用不知是手还是爪子的肢体疯狂抓挠自己受伤的器官。直到最后完全停下,发出连仿生人都会觉得震耳欲聋的怒吼。

看到它已经停下前进的步伐,我命令飞行员立刻爬升到安全距离,毕竟贫铀弹的信号或许已经被这个生物识别到了,而机载武器仓内还有上千发待发射的弹药,我可不想再经历上一次那样的袭击了。

“指挥官,我建议飞离辐射影响范围,联系远东集团军,报告目前未知生命体位置,请求航空大队支援。”椋帮我解除与飞机的数据连接。

“同意,正好飞行员需要休息,如此高强度的辐射,人类身体无法长时间坚持”我走到驾驶室,让两位驾驶员到后舱的净化室休息。椋与我一起驾驶。

B112在飞离该区域前释放了一架搭载她分离人格的高空巡航无人机,并且通过滞空信标与我们通信,以便随时掌握它的情况。

在驾驶室,难得能放松一下自己的“神经”

椋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用中央处理器监视着飞行数据,另一边和我聊天:“指挥官,第一次接入这种数据量庞大的设备,有什么感受?”我带着人类特有的疲惫的语气说:“呃…感受啊,感觉好像一瞬间外部的感官都被切断…自己好像深处波涛汹涌的河流中,大量数据流冲击着我的人格,如果不用全部算力去保持自己人格AI稳定的话,恐怕就会像失足跌入这种河流的人一样被冲走吧…”似乎我的这种感受,椋并没有体会过,带着疑问对我说:“嗯…指挥官描述的这种情况,椋并没有经历过呢,您看,像我现在这样接入控制系统,也只是占用了我中央处理器60%的性能,并没有像您所说的需要全部算力呢?或许,这就是您身为前人类与我的区别吧?”

我听了椋的话,再一次尝试接入控制系统…再一次,周围的感官都失去了与中央处理器的通信,感觉自己置身于数据的洪流之中。

嗯?那是谁?椋…?

在奔流的数据中,我看到与数据流相反的方向有一个熟悉的背影,是椋,在数据流中的她看起来一切从容,似乎在操控着我看不到的控制台,我想往她身边走,但仅仅是在数据流中保持我的稳定,就已经让我的中央处理器满载了,无奈,只好断开了链接。

所有感官感官恢复链接以后,我告诉了椋在数据流中看到的景象。

“嗯…真是很奇怪呢,对我来说,并不会看到这些具体化的事物,更体会不到数据流流经身体的感受,也看不到一同链接控制系统的其他仿生人。”椋似乎对我的描述感到一些兴趣。“等任务结束后,回到基地让B112对您的人格核心和中央处理器诊断一下吧。”

很快,我们脱离了辐射影响范围,B112立刻联系了远东集团军临时指挥官,报告了其未知生命体的位置与当前状态,并且告知集团军可以使用滞空中继信标保持联系。

而远东集团军在第一时间便根据B112提供的数据对未知生命体范围1公里内进行了饱和打击。可根据B112的分离人格无人机侦查的信息,所有发射的饱和打击导弹均出现不同程度的目标偏离,最远的甚至偏离距离达到5公里,未知生命体并未受到除贫铀弹造成的任何伤害,而根据最新数据,未知生命体似乎拥有极高的恢复速度,先前贫铀弹造成的伤口正在愈合。

航空大队派出的15架战斗机均在飞抵未知生命体10公里外进行打击,但与地面发射导弹打击一样,都出现了偏离目标的问题。

面对现状,我不得不决定,通过通信增益联系远东联合军港指挥官与联合国政府,请求发射那5颗数核战略导弹。

自战争结束后,联合国政府成立的一个条件便是,不再发射任何性质的核武器,并且不再制造各类新式核武器,这是让所有还未灭国的政府愿意加入联合国政府的一个条件,并这一条例现如今已写入联合国政府宪章…这样做无异于违背这个统一政府的建国初衷之一。可是,为了避免更多的伤亡与不必要的损失,我也只能这样做。

就在B112尝试通信增益时,未知生命体又开始了高速移动。

而这一次,速度更快。

似乎是因为上次的攻击,愈合后的感受器官拥有了更强的能力,对核信号的感受更敏感,使得未知生命体加快了速度。

不行,时间根本来不及,即便是接通通信,就算说服他们这些人发射核弹,也需要很长时间。在中央处理器内计算了所有可能会发生的情况,我决定直接让B112连接入侵港口内的控制系统,远程发射核弹。

在现在的联合国政府运行的社会体系下,发射核弹或研制、生产核武等同于叛国,是处以死刑的罪行。

B112通过星链微星,精准的定位到港口核武的控制服务器,虽然服务器设有层层防火墙,但对于B112这种信息战特化的仿生人来说,并不需要多费劲就完成了骇入。

将我自己连接到服务器,同样的数据洪流,只是这一次比飞机控制系统的还要庞大,如同狂风肆虐的海洋。在如此复杂的环境中,我根本无法准确的判断哪一个才是核弹的发射程序。在我就要过热宕机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人牵住了我的手。

这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就像是五年前那样。

我抬头,看到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微笑着牵着我的手,是椋。

只是我惊奇,椋明明无法感受到这样的数据流,可现在她却像现实世界一样,在数据洪流中带领着我,走向核武发射的控制台。

她微笑着,温柔的对我说:“指挥官,请相信我,像五年前那样,我会带领您找到方向。”

在椋的带领下,再混乱的数据流都显得那么平静,她在这之中穿梭,显得是那么从容。

很快,找到了一个带有硕大红色按键的控制台,上面赫然写着核武器发射台,与椋站在发射台面前,她问我:“指挥官,需要我帮您摁下吗?”我并没有同意,我知道,即便是今天,仿生人已经走入千家万户的今天,她们仍然不具有法律意义上的人权,仍然是物品,如果这个按钮由椋来摁下,等待她的只有被拆解,被分析人格AI,并且最后清空所有数据。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自己摁下了这个按钮。

远东联合军港 武器控制室内

“什么?谁可以告诉我这警报是怎么回事?”

“快看发射井!发射井被打开了!”

“核弹,核弹为什么被发射了?”

军港基地内警铃大作,核弹自顾自的突然发射,让所有人都感到头皮发麻,这个件事完全可以让全港的人被送上军事法庭。

港口指挥官在办公室双手颤抖着拨通了联合国政府总统办公厅的电话。

电话那头是同样被发射核弹所震惊的总统,他十分气愤的对港口指挥官说到:“你们,你们这是违背了所有人类,违背了联合国政府的行为,究竟是谁允许你们发射核弹的?”

港口指挥官已经被吓到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反而是副指挥官抢过电话,说明了情况。当然,不出意外的是,总统并不相信核弹自己发射的这一套说辞。

与此同时,百公里外的天空中。

“指挥官,您为什么要亲自发射核弹呢?”椋不解的问

“没有什么原因,这次的方案,最好是我自己亲自执行,因为我不相信你们这些仿生人。虽然我现在在一具仿生人的身体内,但我终究是人类,你们,对你们来说,你们只是服从我命令的工具罢了,与这次行动没有任何关系,你也没有接入过军港的服务器,而B112只是被我强制命令罢了”我第一次,对椋说出,她们只是工具这样的话。

椋听到我的话,嘴唇微张,似乎想要说什么,虹膜指示灯连续闪烁,她在思考,为什么我会说出这种话,明明我一直把她们当做人类看待。

我想要对她解释,但我不能通过任何方式对她解释我为什么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她,保护她们。我知道,任务结束后,会有宪兵队把我带走,不论对我做什么,我都不希望对她们造成伤害。

飞机有录音系统,会记录我所说的话,而如果我通过链接椋的系统做解释,会留下她的系统记忆,会留下链接记录,这会对她产生不利证据。而链接服务器,本身就是非正规手段链接,我只需要把所有责任一揽子都到我的身上,就可以了…

我走出驾驶室,来到后舱,用同样的话和语气,对裡希和凌以及B112说出了同样的话。

裡希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看着窗外,凌像个小孩子一样,说着什么指挥官是大坏蛋之类的。而B112只是与我擦肩而过,走向两个飞行员身边,检查他们的身体情况,回到驾驶舱,发现椋的脸上有仿生眼泪的泪痕,心疼她这样,但我别无选择。

未知生命体在发现港口内的核弹消失以后,也停止了向符拉迪沃斯托克的移动,转而回到它来的地方….

很快,飞机也回到了环境署。不出意外,飞机刚落地以后,我们就被宪兵队带走了。他们为了保证在运输过程中我们不会反抗,强制把我们都关机了,对于怎么抵达弗拉基米尔中央监狱的…我一无所知,只是被关机后,我回到了那个当初的小房间…

即便是这个小房间,也并不太平,这些档案在自行飞出,不知道被什么人弄的一团糟,他们,应该是在检查我的记忆体数据吧。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也不再去整理这些档案,只是任凭档案到处乱飞,逐渐堆成了一座小山坡,而我就坐在这小山坡顶,等着这一切都结束

“卡斯蒂利亚•冯•施密特,仿生人机体编号:GEN3-2063011082133-5121024”忽然,感到一切明亮,我又被重新启动,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环顾四周,椋她们并不与我在同一房间内,而我则已经被拆解,四肢分离,腹部被打开,各式各样的管线与我的机体链接,里面流淌着仿生血液,就像是人类用到的体外循环机一样,他们用这种方式去限制仿生人的能源…对他们来说,仿生人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一样。

我并没有清晰的定位到声音的来源,只是确定这个房间并非只有我一个人,转头看向四周,除了各式仪器与机械臂,我看不到其他的人,在我努力的去分析周围情况的时候,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我身后走出来,手里拿着我的胳膊,边走还边端详着胳膊与我躯干的连接处。

这个身影…在记忆扇区中匹配符合的人脸数据…

“堤丰?怎么是你?”记忆中的这个男人,有关他的回忆,从记忆扇区中源源不断的涌现。

“好久不见啊,施密特,嗯,施密特…女士?”堤丰放下我的胳膊,坐在旁边的桌子旁,略带警惕的看着我。

我与堤丰相识多年,一起毕业于莫斯科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院,我们二人曾经一同被称为21世纪中期的新生音乐家。他精湛的小提琴技艺受到许多人的喜爱,只是在战争爆发后,一同应征入伍,我们被分配到了不同的军区,自那以后便失去了联系。

“这么多年未见,你怎么变的不像你这个年龄该有的老态呢?”我尝试与他聊一些…更为轻松的话题。

“战争,战争改变了我们很多,尤其是你,不是吗?”他的语气中带着攻击性。

“哈哈,是,是啊,这些年,都改变了很多,嗯…可不可以,把我组装好,放下来说话呢?这样有些羞耻啊。”我在试探他是否信任,但显然,他并不信任我。

“哦?你一个仿生人,还知道羞耻?施 密 特?”他在我的名字上故意拖长了声音,转身点了一根烟之后继续说:“我怎么能知道,你是不是你,或者说,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施密特吗?毕竟,我认识的他可不会做出发射核弹这样的事情。”

听到他的话,连忙解释:“我怎么可能不会是我,你看,我只是换了个身体,是之前的任务,我指挥的仿生人为了救我,才把我的意识转移到仿生人的身体里的,但我还是那个施密特,你熟悉的施密特啊,并没有变成别人。”

他一边听我说的话,一边用余光去瞥连接着我系统检测我所有进程数据的显示器:“呵,现在这第三代仿生人,都这么智能了吗?说谎话时候,连中央处理器的占用都会变高。说吧,那次任务之后,你受谁的指使策划的这次行动,是安多利组织吗?”

安多利组织是在联合国政府成立后出现的一支极端主义组织,该组织核心是反对大一统政府成立,主张人类应该实现无政府,无管理者社会的一群人,并且在世界各地都有隐藏的组织成员,通过篡改仿生人数据发动恐怖袭击,在此次未知生命体事件之前,该组织通过骇入在巴黎的联合国政府总部的仿生人,并且在体内藏了炸弹,总部会议室引爆,该事件导致近百人遇难。

“我…我怎么可能是安多利的人,你也知道,我接受改造以后,是联合国政府上层同意了我现在的身份…”还没等我说完,堤丰打断我的话:“上层?现在上层一些人都被安多利渗透了,我怎么能确定你不是他们的工具?”

什么?政府上层都被渗透了…我并不相信他的话,这是他们宪兵队常用的伎俩之一。

“哈哈,你别说笑了,政府上层怎么可能被渗透,安多利无非就是一群痴心疯的战争狂罢了…”我在后台调出所有的有关安多利组织的信息,试图了解更多,只是被堤丰发现了。

“行了,你在干什么我这里都看的一清二楚了,赶紧交代,是谁指使你入侵的港口系统发射的核弹,交代以后我就交差了,你也能被销毁了。”堤丰掐灭烧到滤嘴的烟,不耐烦的站起来说。

“销毁…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我呢,你既然可以看到我所有的数据,那你为什么不再去翻看我的记忆扇区?”我在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除了几个被我崩开的液压管以及因为空转而发出响声的电机。

“相信?你知道你们这些仿生人,对我的家人,对我的挚爱做了什么吗?他们只是普通人,他们什么都没做,而你们这些仿生人,毫无差别的屠杀他们,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连你是不是真的施密特都不能确定!”他气愤地敲打桌子,房间内的寂静,只能听到电子器械运行发出的轻微噪声。

“堤…堤丰,对于你的遭遇…我真的很抱歉…但你一定要相信我,被改造成仿生人也好吗,发射核弹也罢,并没有人指使我,我还是我,你熟悉的施密特。”我看到堤丰的眼睛湿润,只是没想到战争对他这么残酷…但,战争对每一个人都很残酷,不是吗?

“未知生命体的事情,你也知道,当时没有其他办法可以避免灾难的发生,而这个生命体是对核武器发出的特殊信号有趋向性…为了拯救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市民,我别无选择。如果你还是不相信,你可以去我的记忆扇区查看当时的记忆回放。”我主动打开了自己的记忆扇区,找到当时的记录,开始播放,堤丰的显示器上也同步播放出我的记忆…

播放完毕,堤丰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从身旁的抽屉中拿出一本手册,通过我的仿生眼放大,那是一本GEN3仿生人使用手册。

“GEN3-2063011082133-5121024,声纹识别码:堤丰•阿波隆,关闭人格AI程序,以中央处理器基准程序重启。”堤丰决定关闭我的AI…

我的意识还存在,只是我不能说话,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听到自己用机械的语气说:“GEN3-2063011082133-5121024,已关闭人格AI,本机现运行在基本环境中。”

“你的设计者是谁?”堤丰继续提问

“本机的设计者为纪星智能亚太分公司研发部,主导本机的设计工作的是刘冉女士及其团队。”

“你第一次装载AI程序是什么时候?”

“本机首次装载AI程序是在全球统一时:03122063.203659,装载人格AI名称为:卡斯蒂利亚•冯•施密特。”

“你记得自己作为人类时候的事情吗?”

记得!我记得!我一切都记得!在机体内,我急切的说出这句话,但现在的机体并不属于我控制

“非常抱歉,本机并不记得作为人类时的记忆,如果您有查询需求,可以直接访问本机的记忆扇区”

“那你为什么要发射核弹”

“根据本机人格AI运行时的记录分析,当时情况,发射核弹是最优解。”、

“你为什么要为其他仿生人作伪证,辩护她们?”

什么?堤丰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这样说的话…椋…

“抱歉,本机无法分析人格AI运行时的记录,请您启动人格AI以获得解答。”

“行了,重启人格AI吧。”

忽然一瞬间,我与机体之间隐形的墙突然消失,突然被人格AI接管的机体像是突然清醒一样。

“你是怎么知道我作伪证的?你把椋她们怎么了!”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怎么了?放心吧,还没有销毁就是了,只是,可能现在正在被另一群宪兵当做性爱仿生人使用吧。”堤丰轻蔑的对我说,回身又去点燃了一根香烟。

听到他的话,我的怒火难以压抑,晃动着自己的躯干,对堤丰吼到:“她们,她们一样是拥有自己的灵魂,拥有自己的意识的,你们这些渣滓,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们?”

连接我机械脊椎的机械臂被晃动的吱呀作响,堤丰看到我这样,中断了仿生血液的循环,机体警告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警告,仿生血液发生泄露,剩余运行时间不足1分钟,人格AI数据将紧急备份

被这样拿捏着能源的我,只能忍受。

“说来,我也好久没有发泄一下自己的欲火了啊。”堤丰站起来,嘴里叼着烟,动手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我是个男的,你要对我做什么?”看到他的动作,我赶忙说到:“你难道忘了吗?咱们一同在毕业会上演出,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啊…”

还没等我说完,堤丰走到机械臂旁边,抱着只剩躯干的我,解除了与机械臂的锁定。

“嗯…你这身体不愧是最新的,皮肤质感也这么好,机体也变轻这么多,果然战争才是科技进步的根本。”他像是对待性玩具一样,抱着我走到桌子旁。

“喂, 你,你冷静一点,我,我并没有这样的功能…”看着他脱下剩下的衣服,带着一种看性玩具的眼神看着我。

“没有这样的功能?那你这下面是什么?”他边说话边把手伸向我的仿生肉穴,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好…好痛…”因为刚使用这具身体,我并不知道如何关闭自己的痛觉感受器,堤丰直接把手插进没有润滑的肉穴里,里面敏感的感受器向感受处理器传递着大量的痛觉信号。

“呵,还挺仿真,居然还会疼。”他没有丝毫怜悯,而是把烟头直接怼到我的小腹上:“你这个机器骚货,怎么不赶紧分泌润滑液啊?是不会吗?”

虽然机体非常坚固,但仿生皮肤的特性与人类皮肤较为相似,同样会因为外力、高温、极低温受到损坏或不同程度的性能影响。

堤丰用烟头灼烧我的小腹,大量的痛觉信号冲击着我的人格AI,这些信号被转化成错误的性快感信号。

“你瞧,这不就湿润了?原来你这机器人好这口啊?”堤丰好像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把我的四肢用线材接好,但并没有接通驱动信号,我只能感受到四肢的存在而无法控制。

堤丰把我的四肢放到机械臂上,几只不同的机械臂一同运作,有的在撕扯拉伸我的胳膊,从四肢传来的痛觉愈发刺激着我的人格AI,产生了更多的痛觉信号。直到我可怜的左胳膊被机械臂彻底扯断,成了两个只剩下几根线材相连冒着火星的棍子。

这样的刺激让我的机体发出了高潮指令,仿生肉穴喷出大量体液,站在旁边的堤丰被突然喷了一身乳白色的仿生体液,他似乎对于这样折磨我感到很愉悦,而我则在一次高潮后,终于找到了关闭自己痛觉感受的开关,关闭以后,堤丰从屏幕上看到我不再对痛觉产生反应。于是强制开启我的痛觉感受器,并且把包括性敏感度等所有可以调整的参数都调到最高,而中央处理器发出警告,所有数据都是最高参数可能会对机体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堤丰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扯断我一根胳膊的快感,他把自己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同时控制另一组机械臂把我的腿拉直,高速旋转的刀头像是机床一样,在我的腿上进行着“雕刻”。

腿部的仿生皮肤因为刀头的破坏,变得越来越少,而刀头每一次刻在我的腿上,我的人格AI就会经历一次高潮,每一次高潮,我的肉穴就会缩紧一次,喷出一次体液,堤丰的肉棒原本就有一些超出我肉穴的设计规格,再加上被堵在里面的体液,本来在小腹内严丝合缝的肉穴有些形变,在小腹处有一些缝隙。

“你这淫荡的机器女人,你还说你是施密特,天哪,施密特怎么可能会变成仿生人?”堤丰的肉棒越来越大,挑战着我肉穴的极限。“看看,你这地方都凸起来了,怎么,受不了我的肉棒了?”他注意到我小腹的异常。“既然都这样了,那我给你维修一下吧!”说罢,堤丰一拳重重的砸在我的小腹上,仿生体液从人造子宫处倒灌,大量液体涌入,刺激着我人造子宫的感受器。

堤丰启动了所有的机械臂,有在雕刻我的肢体,有在试图扯断我的肢体,大量的痛觉与性信快感信号冲击着我的人格AI与中央处理器和感受处理器,如果这样下去,我会彻底损坏。

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折磨我,目光转向我的胸部:“你一个机器人,要这么大的胸部干什么?你这不就是与生俱来的性爱机器人?这手感真是太好了。”他用尽全力撕扯着我的胸,仿生皮肤因为他的撕扯也发生了故障,原本白皙软弹的胸部出现像是白癜风一样的花纹。他让已经扯断我胳膊的机械臂转移到我身旁,一个机械臂抓着我一只乳头,遥控着机械臂开始旋转。

我能感受到,我的胸部被撕扯,链接的底座被连根转起,里面装着的辅助散热液体从里面洒落,胸部被扯下,露出内部骨骼的银蓝色,从缝隙中隐约可见我的中枢动力核心,正在以最大功率运行着。

我的人格AI已经趋于宕机,我已经无法控制任何外部设备,堤丰沉浸在破坏我的快感之中,下体的肉棒像是永远不会疲软一样抽插着我已经无法控制的肉穴。

房间中没有人说话,有的只是机械运作,被破坏,被丢弃的声音。

意识模糊,大概是我的人格AI快要崩毁了。像是人类濒死一样的走马灯在我眼前浮现,是大学时期的我们,一起畅想着未来,一同成为最伟大的音乐家…

这样的走马灯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忽然,更加剧烈的痛觉信号传入我的人格AI,把我拉回了这地狱一样的现实。

我的四肢已经完全损坏,我的躯干也只剩下极少一部分仿生皮肤还在运行,腹部外露的机械被仿生体液浸润,胸部裸露的中枢动力核心发出的热量蒸发着身上的体液,发出丝丝蒸汽,我定位着痛觉来源,在身体被堤丰的肉棒顶着来回晃动下,我看清了痛觉的来源。原来是他把我的人造子宫扯了出来,小腹的盖板被折断,可以看到我的肉穴与外面的微型电机在蠕动,而人造子宫上遍布着全身最密集的感受器,虽然外面覆盖有一层保护壳,但在强大的机械臂面前也显得薄如蝉翼。机械臂无情的压碎保护壳,露出里面粉嫩的人造子宫,堤丰像是炫耀战利品一样在我眼前晃着它,甚至还有线缆连接在我的机体上,我能感受到堤丰粗糙的手…

“你们这些仿生人,就应该全部被毁灭,就不应该给你们什么所谓的AI意识。”他不忘一边侵犯我一边说着这些话。

一次次的高潮,仿生体液与不止还有什么液体,顺着我的身体,流到桌面上,再在桌面被我和堤丰的重量略微压出的坑中,堆积,形成了一个乳白色的小水洼。

我多么希望,能有人来救我,我的眼前出现了椋,她好像在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庞,轻柔的对我说:“指挥官,请放心,椋在这里…”

突然,有很重的物体砸在我的头上,我的左侧仿生眼损坏,露出仿生皮肤下面,青白色的机体,一半皮肤,一半机体,这样似人非人的我…看起来是什么样的呢?

堤丰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从手边拿来一面镜子,举在我的面前,嘲笑着我:“看看, 看看你本来的面目吧!你这披着人皮的虚伪的机器!”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神情恍惚,椋说,她恭喜我,不仅仅是作为仿生人,更是作为人类,可是,人类会有这样的面容吗?仿生人?可是,仿生人会像我一样不能控制自己吗?

我不知道。

好想去死啊…我的人格AI现在只有这一个想法,似乎不论是什么痛觉,还是快感,我都无法感受到,我只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意犹未尽的堤丰把我翻过来,用机械臂扯着我的脊椎,把我机体最后的一些外壳都剥离,可怜的躯干只剩下头部,中枢动力核心与堤丰手中捏着的肉穴连接着,如果我不说,恐怕没人能看出来,这之前是一个仿生人…现在看来只是一堆破铜烂铁罢了。只剩下脊椎的我,少了许多的痛觉信号,中央处理器的占用也没有那么高了,看看自己的运行时间,怎么,才过了十五分钟…

原来,仿生人也会感到度日如年吗?

我已经不想再去想度过多久,我现在只憎恨作为仿生人的自己,求死不得,就像是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我,是什么,人类?还是仿生人。这样的自己,肯定是一个仿生人吧,说不定,真正的卡斯蒂利亚•冯•施密特,在意识提取那一天就已经死了,我只是一个拥有他记忆的仿生人傀儡罢了,或许B112并没有提取我的人格,只是复制了他的记忆,或许只是她们为了避免自己被拆解,而选择再造一个傀儡的我…我,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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