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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自愿上吊

小说: 2025-08-23 08:33 5hhhhh 3800 ℃

灯光透过玻璃窗,投射出淡淡的黄光,把白诗芹的妹妹的身影拉得很长。在她踏入房间的瞬间,前台的小姐几乎可以预见今天又将是一个漫长且不尽如人意的日子。一名容颜清纯、气质中透露出一丝未经世事的稚气的女孩轻轻地推开玻璃门,仿佛怕闹出一点儿声响。刚一进门,室内冰冷的气流包裹而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似乎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湿润了下嘴唇,轻声说:“我…王经理给我打过电话。”

前台小姐闻声转身,脸上挂起了职业性的微笑,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与关心。她轻轻地指了指走廊的方向,“欢迎光临终点医疗中心,请随我到会议室。”

走进会议室,那中年男人正坐在暗红色的皮椅上,一副金边眼镜映射出房间的灯光。他微微一笑,起身与白诗雨握了握手,说道:“终于等到您了,白小姐。”

在她后面,前台小姐准备好了一杯刚刚冲泡的茶,茶水中的热气冉冉升起。白诗雨接过茶杯,那杯热茶传递给她的不仅是温度,还有一种莫名的安慰。她深吸了口气,瞬间与王经理的眼神锁在了一起:“您提到知道我姐姐的下落...”

王经理缓缓地说:“她确实在我们这里。”他顿了顿,故意抬手拿起茶杯品了一口,眼角流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但在带您去见她之前,需要给您说明一下情况。”

虽说得知了姐姐的下落让她稍微安了安心,但是面前男人欠揍的态度让她着实有些不爽。

“为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带我去姐姐那?”

“这是您姐姐要求的。”男人两手一摊,“虽然很抱歉,但是还是希望您能耐心听我说完。”

白诗雨盯着男人的脸,盘算着他是不是在寻自己的开心。连着消失好几天没有音讯,一个人跑到这个奇怪的地方,这实在是不像她认识的姐姐。但是无可奈何,只好听听这个男人要说什么了。

“我第一次见到您姐姐是四天前的晚上。当时她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兽,坐在角落里浑身发抖,一句话不说。”说着男人眯起了眼睛,“实话说,我做这一行也有一段时间了,像您姐姐这么有气质的美女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简直和电视里见到的明星没有两样,更别说那双长腿,真不愧是搞艺术的...”

自觉有些失态,男人尴尬地笑了笑。“当然,您也不输就是了。”

白诗雨泛起一阵恶心,捏了捏拳头说:“然后呢?”

“当时无论我怎么问,您姐姐就是不愿说话,只是死死抱住她旁边那个巨大的乐器箱。没办法,我就先把她接回了中心。”男人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来了这里,您姐姐也只是默默坐着,身旁一直带着那个箱子。”

“人在受了惊吓后,最需要的就是安心的环境和时间。但是经验告诉我,这种时候每一秒都很珍贵,所以我们一直尝试着与她沟通...”

“差不多了吧!”白诗雨用拳头敲了敲桌子,满脸怒意地看着男人。“不要再绕弯子了,告诉我姐姐她怎么了!”

“您姐姐,她杀人了。”男人说得深沉,语气里没有了之前的轻佻。

男人的话像一道闪电,狠狠劈在了白诗雨的心上。她的整个身体仿佛被定格,大脑瞬间空白。

“什么?”白诗雨颤抖着声音,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男人叹了口气,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白诗雨。

画面上,一个妙龄少女静静地躺在玻璃柜中。眼睛闭着,就像睡着了一般,表情安详的仿佛惊雷也无法将她唤醒。

贴身的白色旗袍正好露出如玉的肩膀,肌肤的颜色竟白过那雪白的旗袍。下摆轻轻垂下,底下透着柔光的修长双腿虽被黑色丝袜完全包裹,但底下柔顺的肌肤却在半遮半掩之间,如水晶般透亮。

一切都如梦境般美好,除了女孩脖子上发黑的勒痕。

白诗雨认出了她,在上次去看姐姐排练时,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白发女孩就坐在自己的旁边。她清楚地记得女孩看姐姐时眼里崇拜的目光。

她不由得一阵反胃,肚子像被打了一拳般难受。发生的一切都那么不符合常理,她多希望这只是姐姐对她开的一个恶劣的玩笑。

“你...你是说,姐姐把...”她愣住了,她想不起这个女孩的名字,“——她杀了?”

男人点了点头。

“不可能!”白诗雨尖叫,她拼了命地想否认这一切,“姐姐她怎么会...”

“您姐姐来到这,主要就是想把这位小姐交给我们,在她在那个黑暗的乐器箱里发臭腐烂之前。”

男人沉默片刻,缓缓地说道:“这件事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您姐姐,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吧。”

看到白诗雨半晌没有反应,男人站起了身,看向门外,深吸了一口气。

“在您做好心理准备之后,相册的下一页是白诗芹小姐给您拍的一段视频。我就不打扰了,等您看完了随时叫我,我就在门外。”

说完,男人便离开了房间。

白诗雨犹如木偶般坐在椅子上。她看着手机屏幕,双手颤抖着翻到相册的下一页。

画面上是她姐姐白诗芹,她坐在一个简单的房间里,身后是一敞开的空无一物的乐器箱。她的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

姐姐说出了她的故事。

演出当天,她特地换上了她最喜欢的衣服。舞台上的灯光如梦如幻,舞台的上白诗芹也同样似乎在绽放着光芒。

这一场演出,对她太重要了。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动作都被她反复练习了上百遍,一切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场能完美演奏出这一首曲子。

姐姐说,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自从那一次致命的失误后,她一直都没有能奏出令自己满意的音乐,几乎所有人对她都只剩下了质疑,连追随她多年的粉丝也离她而去。

可是演出还是失败了。说到这,白诗芹久久没能说出下一句话。

尽管她坚持完成了整首曲子的演奏,但现场的音响设备却频频出现问题,不时地发出刺耳的噪音。

演出结束后,舞台后的休息室里,姐姐的心情跌入了谷底。那个白发女生,作为她的替补,却穿着与白诗芹相似的打扮,嘲讽地走到她面前,轻蔑地说:“前辈,看来下一次应该轮到我出场了。”

白诗芹沉默不语,女生走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的耳边轻轻说:“前辈不要太难过了,那个音响,其实是我弄坏的。”

画面中的白诗芹哭了很久,白诗雨也哭了,她已经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死了..."白诗芹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她脖子上的弦勒得太紧,又乱成一团,我怎么都弄不下来。”

“对不起,诗雨。事情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白诗芹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继续说下去。

白诗雨静静地坐着,直到手机屏幕因久未操作而自动变黑。在那片黑暗中,她看到自己的倒影,才惊觉自己的表情是那么平静。

走出门外,她对着男人说道:“我准备好见我姐姐了。”

男人点了点头,领着她来到了走廊深处的一个房间。

推开门,白诗芹的尸体正在安静地等待她们的到来。

与记忆中姐姐的味道不一样,身体的香气中捎带上了一丝奇怪的气味——腐败与化学成分的混合。

白诗芹垂下的足尖悬空在距离地面半米的高度之上,微微岔开的双腿竖得笔直。脑袋微微垂下,长的直到腰间的秀发依旧丝绸般柔顺,想来是有人精心打理了一番。

身上不再穿着视频中凌乱的演出服,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蓝白色旗袍,让白诗芹更显得风韵动人。平时轻易不示人的曼妙身材在单薄的布料底下显露无疑。

白诗雨沉默地看向姐姐的脸,白诗芹娇媚的双眼此时却几乎只看得见眼白,古典美的脸庞白得像纸,只有一条香舌不安分地滑出,染上鲜红。

在许多人们的眼里,死亡是邪恶的,但此刻白诗雨眼里姐姐死去的模样却是那么美丽。

没有带着多余的情绪,白诗雨的手掌划开姐姐的裙摆,抚摸着姐姐冰冷的大腿。丰腴的肉感和黑色丝袜的柔顺触感从指尖传来,让白诗雨变得大胆起来。

身体的重量稍稍压在悬在半空的白诗芹身上,隔着蓝底白布的胸衣,白诗雨枕在姐姐冰冷的丰盈双乳上,贪婪地呼吸着姐姐身上的味道。

握住姐姐自然垂下的双手,就像是姐姐把自己拥在怀里一般,之前的痛苦和愤怒也随之而去。

原来决定去死的时候是这样的心情,白诗雨心里想到。那是一种介于倦怠和冷漠之间的灰色情绪,不是刻意地去追寻死亡,而是静静的等待死亡到来。

男人从白诗雨的眼神中,理解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从白诗雨走进这里的那刻起,他多多少少已经预料到了结局。

“我该怎么做?”

“交给我们就行。”男人微笑,柔和的语气令人安心。接着便离开了房间。

不到两分钟,一个穿着医疗中心制服的女人走入房间,来到白诗雨面前时,对她稍稍鞠了一个躬。

"抱歉。"女人轻声说道,面带一丝专业的微笑。她小心地接过白诗雨的衣角,轻轻地帮她脱去T恤。白诗雨的身材虽然与白诗芹的丰满不同,但她那修长又自然的轮廓,却同样散发出难以忽略的吸引力。

当女人开始解她的胸罩的时候,白诗雨忍不住脸红了起来。精致的锁骨之下,少女挺翘的乳房失去了保护。上面娇红的两点微微颤抖,渐渐变得坚硬。

女人却丝毫不觉得尴尬,仿佛面前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少女,而只是一个物体,一具尸体,神色自若地脱下白诗雨的短裤和内裤,直到白诗雨彻底一丝不挂。

女人把身旁的行李箱放倒,在地上打开。白诗雨一眼就看到了里面整齐的一团细绳,崭新的就像刚从商店里拿出来一样。

“这件是特意为您准备的。”女人轻声说道,稍稍抬起白诗雨赤裸的脚,堪堪遮住臀部的黑色短裙慢慢提到了她的腰间。上衣也并没有好到哪去,白色的胸衣底下,露出了大半的侧乳,光滑的背部上空无一物。

女人下拉衣角,让布料紧紧贴住白诗雨的身体。白诗雨惊讶的发现这件好比肚兜的衣物竟然如此贴身,系上腰腹侧部的绳扣,自己身体的曲线竟如没穿衣服一般显露无疑。

形如海浪的蓝色花纹与姐姐身上的衣服如出一辙,两姐妹一个风韵一个清秀,即便穿上风格相仿的衣物,但各自的气质却各有千秋。

洁白的手臂上套上了同样带着蓝色花纹的飘袖,更显仙气。心情不再倦怠,白诗雨此时竟有了一丝期待。

女人讲一把椅子拿到房间中央放下。椅子看上去像是名贵的木头做的,雕刻着古色古风的纹理。

正想踏上椅子,白诗雨听到女人温柔地说道:“先别着急。”

女人的手里多了一双白色的丝袜,精致得仿佛能看见每一丝线条。

一只手托住白诗雨的足底,女人小心地展开一只丝袜,然后轻轻为白诗雨套上,从脚趾开始,经过脚背,逐渐上滑至小腿,再到大腿,每一寸皮肤都被细腻的丝滑所覆盖。

白诗雨能感觉到女人的指尖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的温度,那冰凉而滑腻的感觉令她微微打了个冷颤。当第一只丝袜穿好后,女人又开始为她套上另一只,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温柔。

丝袜完美地贴合着白诗雨的腿型,无论是她的小腿曲线,还是那光滑的膝盖,都被完美地展现出来。女人用轻柔的手指,再次调整了丝袜的位置,确保它们紧贴皮肤,不留一丝褶皱。

“很漂亮。”女人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白诗雨的小腿,接着站上了椅子,开始用绳子打出复杂而雅致的绳结。她先用绳子将房梁缠绕起来,再将绳结稍稍系紧,在半空留下一个正好能完美套住白诗雨脖子的圈。

白诗雨扯了扯绳子,绳结虽不算紧,但很结实。她可不想吊到一半摔在地上。

是时候套上脖子了,就让这个绳子要了她的命吧,就像姐姐一样。

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房间,只留下白诗雨和姐姐的尸体共处一室。白诗雨身体稍稍向前倾斜,绳子和绳结承受着她的一部分重量,没有勒痛皮肉,她竟然感觉有一些些舒服。

大着胆子向前一步,左脚足底踩住椅子边沿,右脚拼力保持着平衡,白诗雨感觉脖子上的压力变大了一些。这些许的痛苦并没有让白诗雨停下,她试图一点一点移动着稳稳踩在椅子上的脚,向边沿靠近。

本想着丝袜光滑的面料能让这个过程轻松一点,但自己的脚仿佛就像钉在了椅子上不肯移动。或许应该像蹦极一样,从椅子上一下跃下?白诗雨陷入了两难,姐姐要是能教教自己该多好,或者干脆给她推一把。

为什么会这么难,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保持着难受的姿势,半悬空的脚掌因为接近力竭而颤抖。

姐姐在死之前应该也经历过这样的痛苦吧。白诗雨的思绪渐渐变得混沌。每一秒似乎都拉长了数倍,汗珠从她的额头滑落,轻轻地撞击地板,发出微弱的声响。

终于,右脚终于触及了椅子边沿。白诗雨微微弯曲膝盖,将体重压在脖子上的绳子上。白诗雨强忍着痛苦,白丝下柔软的脚趾拼尽全力夹住椅子的边沿。

没有什么好想的,没有姐姐的人生和有姐姐的另一个世界,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踢倒椅子,一对白丝玉足失去支撑,被下坠的巨力甩的前后猛摆。

整个世界闪烁微光,天旋地转。

缠绕在脖子上的绳结瞬间收紧,几乎要把白诗雨纤细的脖子勒断。白诗雨感到一阵恐慌,却无法发出声音。

白诗雨瞪大眼睛,却看不到平时美丽灵动的瞳仁,只有死死凸出的眼白。双臂胡乱挥着,胸膛像在被一双强壮有力的手发狠捏着,几乎被捏成拳头大小,然后猛地松开。

岔开的白丝双腿早已顾不上矜持,大幅度踢蹬着,带着黑色短裙不住腾飞,裙底真空的少女私处自然也成了白诗雨死亡演出的一部分。

脖子和胸膛的痛苦变得难以忍受,白诗雨忍不住想象自己已经停止了呼吸,心脏也停止跳动,已经变成一具感受不到痛苦的尸体。

可现实是,求生的本能依旧在驱动她的身体,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活下去。

白诗雨脚上忽然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用模糊的视线看去,是姐姐的尸体被踢了一脚,正在半空前后摇摆。

白诗雨张开干裂的嘴唇,想呼唤姐姐,可僵硬的舌头却不听使唤,只向着外面滑出。

拼尽全身的力气,白诗雨在空中伸直双腿,夹住了姐姐不住晃动的尸体。洁白的小腿紧紧贴住白诗芹的腰部不放,足跟钩住身体,将姐姐慢慢拉向自己。

白诗雨惊讶的发现,因为自己体温下降,姐姐竟显得温暖了一些。她停止了挣扎,用双腿紧紧抱住姐姐,任由深深嵌入皮肉的绳子慢慢夺去自己的生命。

坠落时脖子里破裂的血管中的血液逐渐堆积,俏丽的脸蛋逐渐由红变紫,凸出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剥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白诗雨的身体开始痉挛式地颤抖起来。

当女人再次推门进入房间时,白诗雨依然死死地夹着姐姐的身体不肯放开,修长的双腿近乎力竭,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般颤抖,一张俏脸发着不自然的紫红色,表情因为痛苦而狰狞扭曲。

女人叹了口气,白诗雨的样子令她心疼,虽然这时候干扰客人是不被允许的,但她怎么也不忍看着白诗雨这样徒增痛苦。

“放轻松。”女人轻轻抚摸白诗雨秀发,语气温柔而令人放松。白诗雨模糊的意识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听从着声音的指引。

像是安抚受惊的小鸟一般,女人温柔地抚摸着白诗雨紧绷的双腿,温暖的触感顺着肌肉线条从大腿一路往下,划过丝袜发出沙沙的声响。

“放开吧,只要放开很快就会没事了的。”

指腹贴上胸衣,隔着轻薄的布料滑动绕圈,调弄着白诗雨的情欲。女人手指的动作和力度都十分娴熟,像对待脆弱的瓷器一般轻轻爱抚揉搓着白诗雨的右乳。

白诗雨本就通红的脸庞又染上一抹羞红,肺部将本就所剩不多的空气随着无声的娇喘排出身体,修长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岔开,渐渐松开了姐姐发冷的尸体。

白诗雨失去支撑的娇躯挺着柔软的胸膛,晶莹的津液滴落在胸前打湿胸衣,白皙秀气的双手无处安放,垂在身体两旁抓着空气,双腿无力岔开。

顺着柔嫩的大腿根,女人的手指一路寻到了微微张开冒着热气的外阴唇。小心翼翼分开水润的肉瓣,女人轻柔地按摩着白诗雨的阴蒂,沾着粘腻汁液的手指不住揉搓娇嫩的粉红肉点,白诗雨的阴蒂很快充血膨胀,呈现出玫瑰色。

强大的刺激传遍白诗雨濒死脆弱的身体,窒息的痛苦逐渐被快感淹没,微微昂起头,翻着白眼吐出一口热气。

女人的指尖微微用力,便挤进了白诗雨的阴道,感受着阴道温暖的嫩肉包裹着自己的手指。指尖慢慢沉入敏感的深处,一张一合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侵入的手指,仿佛在为其按摩。

没有经历过性事的少女蜜穴分泌着爱液,一对白皙的美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上细滑的白色丝袜互相摩擦,渴求着高潮能先死亡一步到来。

稍微踮起脚尖,女人张嘴含住了白诗雨酥软的左乳,隔着轻薄的胸衣,舔舐着挺立起的乳头。

“滋滋滋——"

白诗雨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悬空的双腿急促地颤抖,晶莹的透明液体从双腿间没有节制地喷涌而出。

直到白诗雨紧绷的脚趾逐渐松开,昂起的臻首骤然垂下,女人才抽出浸湿的手指,眼睛看着清澈的爱液顺着白诗雨苍白细嫩的大腿内侧流下,留下一条细细的透明水痕。

浸湿的手掌覆上白诗雨原本精致美丽的脸蛋,撩开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发丝,女人爱怜地看着白诗雨歪斜的脑袋说道:

“好好睡吧,小妹妹。”

带着高潮快感死去的白诗雨吐着舌头,动人的眸子里只剩下眼白。表情不再痛苦,取而代之的是高潮的余韵,原本青紫的脸上带着一丝羞红。

直到白诗雨变得冰冷,门才再次打开。

“客人确认死亡。”伸手握了握白诗雨垂下的手腕,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说道。

“行,收拾一下吧。”王经理冷淡地说道。

抱住白诗芹的细腰,将她稍稍提起扛在肩上。歪斜的脑袋终于摆脱了绳结的束缚,连同满头的秀发一起瘫倒在男人背上。肉感的黑丝大腿贴在脸边,饱满圆润的乳房压在身上,男人的内心深处涌起一丝难以抑制的邪念,尽管这样的场景他早已司空见惯。

将白诗芹放上推车,男人搬白诗雨时便多了一个心眼。抱尸体的手故意往下了一些,手掌正好放在白诗雨光滑的臀部上。

王经理皱了皱眉头,虽然内心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他也没有说些什么。毕竟谁又能抵挡得住呢,对两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尸体占一些便宜的诱惑。

推车上只有一个人的空间,白诗雨不得不被堆放在了白诗芹身上。拽着白诗雨的小臂使劲上拉,白诗雨的尸体终于安安稳稳地平卧在白诗芹的尸体上。白诗雨的膝盖稳稳夹在白诗芹的双腿之间,纤腰交织,姐妹的尸体的距离近得几乎鼻尖相触,两对苍白的眸子之间只隔了一臂之遥。

这样即使有些许颠簸,白诗雨的尸体也不至于掉下来。王经理指挥着男人将推车推向了另一个房间。

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一排玻璃棺材中,有两个空位。

“摆上吧,今天辛苦了。”王经理在书写板上写了些什么,低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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