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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拔山兮顶天地,绵软粘稠堕仙娃(完) - 2,1

小说:力拔山兮顶天地绵软粘稠堕仙娃(完) 2025-08-23 08:32 5hhhhh 8800 ℃

  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似的,松开立起的少年等同于解放了性欲的野兽,尽管四肢还是没能得到解放,但下体自由终于有了得以释放的机会——抽插、猛撞……无心去思考这是谁的口舌,更无瑕顾及那不得章法的舔弄与莫名的娇小嫩舌,一心只想继续体验曾在蛇妖唇瓣中体会到的快乐。

  狭隘的甬道毫无疑问温暖无比,利用无比紧致的空间急忙拨动着包皮上下撸动,男孩这时也顾不着什么矜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让那肿胀得难受的下体突入湿润之中。顺着被湿润夹住的肉棒外皮与包皮无师自通地将腰肢向前挺,如同发情的犬那般一心一意排解兽欲。

  像是回应着柱状物的抽插,那陌生的口穴里同样在用力吸舔着坚挺肉棒。长久以来难以释放的快乐,在娇小玲珑的甬道里足以舒缓,从有些青涩而粗暴的吸吮里,得到的回馈自然是湿热一片的口交。

  「插得爽快么,含得舒服么?」

  陶醉于一时的快感发泄,哗啦啦不住流落的先走汁迸射在湿热口穴之中,腰肢前后耸立的皮肉随即跳动疯狂,刺激中介入忘我的境界。不知道什么时候近在咫尺的妖女也没有闲着,指尖扒握住面颊的蛛丝眼罩一根一根地卸下粘稠,满溢甜蜜的低语又为淫乱的口交口爆加上了几般调情佐料。

  随着缓缓出现在视觉的光亮,跳动的肉棒也几欲到达极限,然而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眼罩拨开会带给他怎样的一幕地狱——随着双眼重复光芒,快乐到恍惚迷离的眼眸中倒映着一个意外身影,成功给少年一心一意的活塞运动带来了不愉快与意外……

  无神双眼几度朦胧、几度模糊,最终还是确定了眼前用于口穴发泄的是何人——

  含住肉棒的娇小身形神情衰败而双眼茫然,嘴角边溢出的先走汁无休无止,尚且流下方才前列腺异常浓郁。伸出舌头将染湿唇瓣的汁液一点一点卷入口腔,有些许溢出喷在脸上的淫水也不管不顾,喉咙涌动着细细吞咽,就像是一个人偶娃娃那样对这种强制口爆执行的行为无动于衷,麻木不仁的面颊也始终如一。

  无论忘掉什么,都一定不会忘掉这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那是他的弟弟——七颗葫芦心连心的亲兄弟,与他刻着一个模子的橙色小娃娃……

  「家人团聚的结局又能让你感到惊喜吗,乖孩子?」

  知道妖女不会好心,但自己也只有逆来顺受,只是万万没想到惊吓就是来得这样突然。预兆着一场春梦的猛然惊醒。眼前同样卑微的盲眼男孩甚至还在化作雌犬不住地吞咽下雄精,那稚嫩双眼里已经找不回昔日的纯真和光芒。

  「真是兄弟情深呐,我的乖娃子们~」一直都有些忍俊不禁的妖女终于憋不住扬起弧度的嘴角,拍着手掌放声浪笑了起来,「屈辱地看着你的好弟弟拼命让自己的肉棒变大,这种滋味还好受么?」

  下体与腰肢想要急停,可按耐不住的瞳孔已经是蓦地收缩了起来——那是射精行为的体现,就算心理在极力抗拒,身体依旧诚实进行了鱼水之欢,久经寸止的考验涵养浓郁的精华,很快便是含量极为繁多的一次涌动射到腰肢绵软。

  好不容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性欲刺激,可那份快乐何处找寻?生理性释放过后唯有无尽的空虚与后怕,仿佛过山车一样急转直下转瞬之间就让一心求欢的心情跌宕起伏、再无退路可言。出现在眼前的冲击性让大娃成功短暂苏醒,可好不容易从空虚的贤者时间里回过神来,摆在面前的却是让人双眼发黑的事实,让他感到身处地狱……

  「小人,无耻,卑鄙,混账!」

  发觉了吞吐自己下体的「工具」就是被俘虏的二娃,灵光一闪间便顷刻从粉色的潮热世界中清醒,脑中条件反射的惊慌失措全然在一时克服了媚毒洗脑的摧残。或是那贤者模式的安心与禁欲派上用场,一刻的苏醒成为了他精神宣泄之地。

  阴谋中败北的怨气、三番五次的屈辱、被强行寸止的不满包括此时女妖触及兄弟情谊的底线——抛弃了自己的身份与尊严而迷迷糊糊中就成了这恶女的「乖儿子」,还一边乞尾摇怜一边哀求宠爱,现在想一想都只能深叹不堪回首。

  有言道人固有羞耻心,即使男孩自己的那份正在被磨损亦会迸发最后的怒火,之前有多么神志不清,现在就有多么触底反弹。几次三番被玩弄于鼓掌之中从而深深地产生败北感是不假,可倘若在兄弟情深的重要场合也只能被迫屈服,岂不是抛弃情谊的小人?

  抗拒与愤怒还是爆发——即便四肢僵硬动弹不得,前挺不止的腰肢也想要立刻逃离着紧缩的口腔,就像是娇躯下最后的雄心回光返照带着为家人而留的勇气,一口贝齿紧咬又圆瞳怒睁,同时还不忘用能想到的一切朝着女妖恶语相加。

  「你这妖怪要不是药得我动弹不了,我早就呜啊啊啊啊啊——」

  玩到这种地步还有力气耍得一手好嘴皮子?这葫芦娃的身心韧性可当真是深不可测……不痛不痒的言语就算听在耳边一点攻击性都没有,但聒噪的坏孩子还有心思顽抗,那女妖也多少有点厌烦了。一开始还有些能让她饶有兴味地观赏猎物的负隅顽抗,可如今既然一切尽掌握手中,自然是完全不当一回事——因为根本无需她出手,少年脱口而出的骂声就变得疲软一片。

  为何会如此,那自然是身下的二娃干的好事——不顾凌乱发梢上黏黏糊糊的白浊,那娇小的脑袋竟又是就地埋首含起硬棍,沾湿的唇舌再次咕涌起勃起的肉棒,吞吐与吮吸间不失湿润粘稠唾液下的舔舐。

  不需要女妖将他欺压,就自有那听话的好弟弟让这气势汹汹的一幕泄气。无神的盲眼没有任何感觉,呆滞神态自若不变,身体却是下意识地不断吸吮着布满了表面的污浊,仿佛在用嫩脣触碰到勃起肉棒之时含入口中已然是变成了一种本能反应。

  「二弟,是我嘶咿咿咿……快……快住手啊啊啊啊——」

  因为那「口穴」身份的揭开,好不容易发觉真相的少年心中所想自是极不情愿用这种污浊相处去玷污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可哪知遭受调教的二娃全然是堕落得彻底,先一步沦陷的他像是彻底失了心智,仿佛是听不到劝告与挣扎那样,说出的话语充耳不闻一去不返。就算挨着性子摆出强烈拒绝的姿态,也只会在弟弟的亲吻与吞食里身不由己,一直都得不到休息时间的肉棒顿时痛苦而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充斥起疲乏与不安、布满了红痕的软弹肌肉,甚至还有着汗液与不知何种液体正覆于其上。留存在射精余韵中不能脱离、颤抖不止的娇躯又岂能收得了第二次口穴收紧的刺激呢?

  那自然是痉挛缩动着全身、舒服到瞳孔发颤白眼上翻,身心更是被蜂拥而来的粗暴快感冲到精神恍惚衰弱——好一副淫荡痴态,就是如此轻易转变了出来。可被快感爽到上翻的瞳孔依旧是不住瞪得通红。就算在那蛇妖的眼中已经丑态百出,被撕扯殆尽的尊严也不愿低下高昂的头颅,即使这一场闹剧显得这回光返照的言语抗拒更像是个无关紧要的乐子……

  难得有机会观赏一出兄弟相残的好戏,纵是那自在随性的女妖也在此时是耐不住性子了。一直忍俊不禁的神情也是终于扬起了嘴角,放声笑着在那姣好面容之上更添几分妩媚。

  而反观那大娃子可就截然相反了,既是因为身下这口穴的不断上下起伏,又带着羞恼生气的脾气夹杂其中,熟透的面颊好似都能挤出血来。

  银铃般的魔性笑声虽悦耳动听,可每当灌入耳里都是在如此窘迫之境地,听在耳中怎会不是嘲讽至极?眉头拧得弯折,不甘的异色在眼眸里闪烁,只怨自己无能为力,实是忍不住咬牙切齿,让一张圆润的靓容上的表情都变得皆数扭曲了下来……

  「你这孩子当时睡得昏昏沉沉,妈妈便是不愿打扰,谁知道第二个小家伙又主动就送上门来,不好好逗弄一番岂不是太过浪费?」

  真真切切的诡辩,任谁都听得出来那胡诌乱扯中的不讲道理,可谁叫这妖精就是妖精呢?对于随手拿下两只愚蠢猎物、将他们兄弟抓获的目的似乎听起来都只是理所当然——女妖举动涵括慵懒,面貌氤氲快乐,似是享受着这一场闹剧带来的愉悦,她一向随心所欲的情绪在诡计得逞过竟是肉眼可见地缓缓上涨。停不下悦动的心,虚虚实实不分真假的微笑也同样是上扬了几分畅快。

  「这孩子倒没你那么闹腾,乖巧可爱又懂事许多,只是弄瞎了眼戳穿了耳就乖乖听了妈妈的话……」

  并没有多少酝酿的惊喜造成的反应亦如此有趣,不由得感慨供她玩乐的葫芦兄弟果然是绝无仅有的娱乐材料,明明只是在口中构筑着普通的词汇,只是在平凡普通地叙述一场「温馨」小故事——却有着深深刺痛心扉的能力,足以在那堕落少年身上钻心刺骨。

  可怜那大娃口齿也不伶俐,更是被他的好二弟用快感堵住了嘴唇,遭到眼前的尊严羞辱到最后都只能干张嘴气愤。身为玩具被目睹的全过程,又会是怎样的一次讥讽嘲弄?正在上演的事实就此证明给大娃亲耳倾听……一切都经由她口描绘着第二个男孩的堕落纪实,让疑惑都变得无影无踪。可随着脑中想象到的画面越来越清晰,记忆也却愈发变得模糊。

  兄弟之间心连心,无论是怎样的遭遇会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命运却开了一个兄弟乱伦那般的玩笑,让心酸与无力后悔彻底充盈起了思绪。

  满含着痛苦和哀怨,亦然有着快乐与美好——就是在这射精释放的同时又被面前意外震惊了双眼,又怎会不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呆滞的盲眼少年还在机械地反复舔弄清理着疲软肉棒上的残余白浊,被捆蛛网的紧缚男孩却依旧挺着洁白肉躯不住颤抖。实在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心情去面对现实,只知道他的精神都一起搅作了浆糊似的混沌,连同着少年的心好比是打翻了调味瓶那般五味杂陈。

  二娃是什么时候也沦为了女妖魔窟的阶下囚?女妖自有一番对自己调教手段的自豪,以至于早已回答了这个问题。在自己沉溺快乐之时殊不知兄弟也一并落入樊笼,苦苦在快感与痛苦反复折磨下的自己尚且如此屈服,二娃却似完全堕落,实在是根本就难以想象二弟经历过何等痛苦「宠幸」 。

  明明是要为了家人救出爷爷,结果却是接二连三地败在敌人手下,口口声声正义执言,信誓旦旦作出承诺,到最后留给家人的却不是安心,反而害得他同样被俘,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被邪恶女妖的手交轻易击溃,吞下媚药发情狂热至深,沉溺在口交的愉悦中越陷越深,卑躬屈膝宛若发情野狗,甚至在不知不觉之间对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现实足以让他的心堕入地狱,肉体却止不住充盈着天堂般的愉悦。滑腻的白浊汁液混着黏糊唾液抹上潮湿,胀硬起的皮肤即便是凹凸不平,那表面也是柔润得便于下口。嫩舌缠握棒身,唇瓣轻吻龟头,肉棒之大全然是彻底淹没在灼热滚烫间,随着丝丝入魂的绵延温热从顶端一直爱抚到了根部。

  二娃的口交技术又怎么会有那么精湛?明明只是在胡乱嘬舔嘴里的肉棒,可对于困于舒适圈中的男孩来说已然足矣爽到极点。为何自己会如此沉迷于此……难不成是自己对亲生弟弟起了这种邪恶的扭曲欲望?

  他忽然不敢再回想下去,害怕背后还有更可怕的深渊等待着自己。他是何等的对眼中无情的一切恨之入骨,甚至心中生出了渴望逃避的心思,胡思乱想着眼前兄弟相互凌辱的场面否是一场噩梦……可一旦感受到下体清晰可触的口穴包裹柔软、缠绵酥麻软糯了纤细腰肢、湿润淫水涂满了棒身上下直流哗啦,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现实。

  答案实际上很简单——似洪水,似猛兽,总而言之欲望就是这种可怕的东西,自身体开发调教种下了颗颗恶魔之种,媚毒的催生便会紧随其后让它一发不可收拾。谁让它已经成长到突破了阈值,一次次打破男孩所能承受的底线呢……

  方才猛烈地释放着精液连同压力与欲望一并射出,可怜少年脑海既混乱又逐渐空白还要听女妖的喋喋不休,听着那口中戏弄的话语在一点一点在耳边创造噩梦。

  「堕入深渊的最后一击由你心爱的弟弟出手,这种感觉怎么样~想必一定是乖儿子意想不到的快乐吧❤ 」

  见状也不再和他多拖延,女妖的魅音惑语还是一如既往挑逗撩拨,当然也不会停下继续落井下石的行为。

  轻捻指尖、柔若无骨的肌肤恰似要反射光泽,然而就是这样一只纤纤玉手做出的事尽是些暴戾恣睢之行,五指探入少年秀发缝隙,微微一用力便是抓握住了好一把墨色,便是顺着指尖嵌进的支点扯着凌乱发丝强硬而又暴戾地摁下去拉起——目的自是直取那两个男孩之间的交合处,让嘴与肉棒的缠缠绵绵愈发燃起干柴烈火。

  就如前言所说,宛如人肉便器一样残酷的对待,然而支支吾吾的二娃是丝毫没有一点抗拒反应。可怜那行尸走肉一样的少年,口腔里还满满当当都是大娃污物射进来的黏液先走汁。待到吞咽尚未没有完全就抓住他的脑袋,不管愿不愿意都强行向大娃的肉棒按了过去。

  白皙优美的肌肤浅浅地显露出用力迸发的青筋,务必要施以强行要让理性崩坏的穷追猛打。倘若称之前的唇舌口交为悠然自得的舒适溪流,那么现如今这场揣急而猛烈的口爆好似扑腾上岸的涨潮。处于交合处之间反反复复的抽插活塞行为加大了力度,与粗壮肉棒挤在一起的嫩舌动弹不得分毫,唯有在狭小空间中你挤我夺,甚至深喉之间还能伴随上下起伏,这具纤细而又柔软的身体也霎时变成了榨精的口爆飞机杯。

  不断膨胀的肉棒是否有些过于庞大而逐渐对他娇嫩的樱桃小嘴有所阻隔,又会不会撑开本就不粗壮的喉咙?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因为就算是被噎住呛住也无关紧要,一心一意行使他的工作成为了当下唯一重要的目的。比起前两次的肉棒吞吐,由那旁观者参与其中的此次口爆截然是强硬了许多。没有什么温柔与细腻的爱抚,只是粗暴不堪的按压深喉,力度从抓握住头发的玉手那里传来,重重地让他的唇齿砸落此处——被洗脑控制的二娃截然是一个口交的性处理机器,连同着大娃的一举一动都在女妖掌控之中。

  连同肉棒的顶端与底端一次过口,绞动起勃起阳根的软肉相连,口中吞没过大尺寸的异物,在喉管之间都出现了显眼凸起。下体被这口腔缠绵包裹到舒服得快要疯癫,与之相应的则是眼前看到那埋首在自己胯下耸动不止的娇小面容。剧烈的深喉活塞对二娃是一场煎熬,对于大娃也同样不堪重负——这股深喉带来的窒息让二娃止不住体内吐出了含糊不清的干呕,取而代之的则是撕扯着大娃身心的潮涌快感。

  「很舒服吧,脸上的表情都要射到融化了哦~」

  「那为什么不更卖力一点呢,亲爱的~」

  「用身体记住这种美妙的滋味——对自己的亲弟弟口爆的滋味。」

  甚至还能带着调侃的语气,嘴里发出令人满是不悦的腔调,以残酷无情的补刀话语继续进行着精神衰弱——

  这毫无疑问是对于两个男孩心灵与精神的一场考验,一次享受,也是一次折磨。豆大的汗珠滑落肌肤,催生燃起了性欲的邪火,媚药不减后劲依旧,一两次的欲望释放终究只有雷声大雨点小的动静。瞳孔很快就微微震荡着收缩,被紧紧贴住的腰肢同样在抖若筛糠。

  谁曾想到萦绕精神一时的罪恶与愧疚烟消云散得快,隐隐作痛的肉棒依旧在肿胀着流窜汁液,却无可救药地存在几丝享受。心里的负罪感仿佛要在这一刻到达顶峰,然而完全遮盖住的心情里唯有肉体无限的舒爽。

  对自己的失望,对兄弟的痛苦,与身心俱疲一并到来的还有那若疯狂的性瘾,靡靡之音孜孜不倦操纵着性的狂热,随着那身下头颅上下耸动的频率愈发激动,身下肉屌输精管里咕啾输送的白汁也在同时狂涌。

  待到粘稠白汁从马眼小口间隙喷泻,很快便又是一次停不下来的射精——忍不住在松懈之时大口喘气,然而长期口干舌燥让这沙哑嗓音就像被烧坏了似的,美妙的正太娇吟不再是耳边享受,灌入耳畔都有些淡了滋味。

  双胯之间的男孩全然遭到白浊的大量颜射,涂涂抹抹着玷污染白了那本就面无血色的脸蛋。而大娃亦是一副惨状,最后几丝稀少的清明消散得迅速,瞳孔因为射精不断而变得恍惚迷离,被搅碎的记忆缓缓变得淡然,再次拥抱了一切印象都能抛诸脑后的陶醉,可身心早已禁不起这种使劲折腾,身体耷拉下去只能靠蛛丝维持不倒的姿势,大娃的理性简直是要几欲崩溃。

  「还玩得舒服吗,乖儿子❤ 」

  松开了握住脑袋的手,任其继续在喉间消化吞咽。尽管假模假样的关怀会令人不辩真假,可蛇妖温婉如玉的笑容有着无法拒绝的艳丽。

  得到了松懈的双手轻柔抚摸越过表面不着蛛丝束缚的每一寸肌肤,让那面颊与裸露在外的胸膛都得到了上好款待。紧接着骨节分明的玉指只是做了个勾手的动作,环绕身躯的浊白就皆数褪下将雏儿少年重回裸露姿态。

  蛇尾在地摇荡,女妖随即上前去伸出胳膊,像是在用指尖肌肤相触来缓冲,从而一点点将魔爪滑落在他滚烫通红的双腿。右手捏住男孩湿润的腿弯,左手则是微微勾在脖颈。

  怎么将他用公主抱带来此处,就用怎么样都姿势将娇躯小心放下,似乎在这时没有了淫荡,只有那母子之间平安的温情。

  腰肢酥软,鼻腔泛酸,贪婪大口地吸取此处稍显浑浊的脏污空气,口腔唯有疲累堆积而成的喘息为主,慌慌张张含着眼泪、满身伤痕带来的不便更是无以挣扎。

  「没有必要哭泣哦,毕竟你们是遇到了最强的对手嘛~」

  坐回她的王座只需稍许时刻,在那之前自己臂弯里的少年已是瘫躺在自己蛇尾与腰肢相连之处,看似投入宛若圣母玛利亚的怀抱之中,真是好一个慈悲心肠。

  只可惜就算知那蛇蝎心肠歹毒至极,终究只有被动承受一切,呆滞男孩睁着无神的双眸与她眉宇相交,倒映在眸瞳的一幕是那女妖柔美杏眼微微眯起,目光更是悄然之间是添上了若有若无的期待。

  「辛苦了,辛苦了……和亲弟弟缠缠绵绵交欢了那么久一定很累吧~」

  指尖给予的瘙痒在抚触着胸膛,不安分的另一只手也朝着两腿之间捣鼓而去,用五指抓握住了男孩的命根揉搓着撸动——哪有什么母子温情,截然是图穷匕见。宛若摇篮一样的姿势让怀中少年侧躺,也无非不是为了她接下来恶行的便利。

  一直都有这种感觉,小男孩不住喘息的口腔似乎多少有些空缺了什么呢……

  绕到脑袋后颈的肢体已是将其微微抬起,愈来愈近的乳白色奶球逐步占据了迷离眼眸里目光的一切。腾出肢体扒下胸间护体宝衣,春光乍泄转而明媚,雪白美乳反射出惊人的透润,窜出文胸的那份肉白色团子似乎足以抖出水花荡漾的效果,缓缓升腾着遮盖吞没了所有视线。

  大娃哪里看到过这种场面?尽管瘦弱疲劳神似弥留,可即便是肉体被开发殆尽,对异性的身躯多少还是感到有所羞耻,不可避免地生出熟透般的潮红将脸蛋扭了过去。

  然而就算是想要极力避免也无可奈何,软糯的温香软玉还是缓缓盖住了面颊,带着特有的体香媚毒一点一点熏入鼻腔。

  凸起的粉嫩樱桃夹杂分泌着淫水乳汁,淫荡乳晕环抱着半圆的软嫩,带着因兴奋而起的乳首冲着面门而去想,强行顶开了无力开合的上下嫩脣,轻而易举便让一只丰乳送入嘴唇,从那紧闭的唇瓣间逐步挤入异常的存在。

  以免这异物进得更甚,大娃用唇瓣本能地夹住了那胸口凸起的樱桃状嫩肉,哪知吸吮夹住胸口也会让女妖快感迸发,女体雌躯一经刺激乳白色液体蔓延得更甚——

  终于轮到他的口腔被塞入庞然大物,不可谓不是步了二弟后尘。先是宛若无声的细雨乳白蒙蒙,粉嫩乳头缝隙中分泌殆尽;而后连绵大雨般的液体又逐渐注满了空余的口腔,让除去乳房的地方全然化作乳汁池淤;细嫩的樱桃小嘴终究有它能承受的上限,滂沱阵雨般的哺乳膨胀乃至溢出,抹得嘴角满是液体,呛入鼻腔流经下巴,让整个面颊都被白皙所覆。

  「真无趣……明明那可怜的尊严都消逝殆尽了,迟迟在这儿苦撑着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如趁早放弃,免得老娘事多繁杂……」

  一边说着一边主动用自己的手环握起那只埋入他口的乳房,挤捏之间白汁不绝涌现。那入口的乳汁不简单——意识到这一点已经是晚了太多,隐隐作痒的双胯间竖起铁棍,肿胀睾丸其间是涌动不止的白浊,勃起棒身源源不断输送精汁,敏感龟头则是在满溢淫水的表面尽力吐露着快感。

  「好喝吗,这些可都是妈妈引以为傲的母乳……稍微给你一点离别的馈赠,可千万不要太上瘾哦~」

  拇指与食指扒握住龟头,来回划过摩挲撩动起敏感冠状沟,而其它指尖则是围绕着棒身微微收力,紧缩表面包皮上下撸动。

  同时顺着在体内蔓延开来的香甜乳液,快感慢慢感受到从腰肢那儿彻底散开,一切液体混合的触感都不绝如缕,被挑逗起的身心也将不再纠结,辗转腾挪过后反而是一种恋恋不舍的心态,欲罢不能的香甜忍不住索取更多。

  唇边乳汁激起欲望,身下肉棒玩弄急促,配合着重新涌回身体的舒爽狠狠击打着他的意识。只需霎时,取而代之的的窜出口腔、几声宛如女孩子般的娇喘又尖又细,忍不住裹挟住涎水直流发出丝丝呻吟,听在耳边全然是发春的柔情……

  傲人的胸脯伴随着动作的幅度而跳动,凸显在外的几分乳白摇曳个不停,光滑如凝脂羊玉般的白皙皮肤丰美雍柔,光线衬托下更有了几分艳丽性感,摇晃着挺翘双峰也好似给男孩发泄的眼福配料。

  温柔与快感交织,鞭子与糖果恩威并施——虽然听着有些老套,可用出来可真是有效而管用,折磨后的温情即使是虚假与嘲弄的爱抚也是让那男孩深陷其中欲罢不能。甘愿受骗于柔情蜜意,就算这份代价是要以身躯安危去交换也在所不辞。

  深陷这般情况也是分不清她口中言语如何,吸吮着从未尝试过的香甜滋味,沉迷妈妈美乳之间又困于细腻指尖带来的玩弄,全身上下通体开发过后从而变得再也离不开她的馈赠,最终身心残破不堪思性成瘾到跪在她的身下苦苦哀求,没有教养的小娃子需要调教,还有什么能比玩弄骄傲少年还要有趣的游戏呢?这又有何不可?成为蛇妖的东西共度余生,待到彻底堕落屈服之际,一定会是她眼眸中的一场美妙风景吧……

  然而她终究是厌烦了——

  「可惜啊可惜,作为玩具的价值也就差不多仅限于此了,老娘要去料理其它娃子了,最后再让你舒服一次,之后就乖乖做奶牛吧。」

  拥住头颅的掌心愈发收拢入怀,满溢奶香的哺乳终归是在这一刻生出长久的甜蜜,命根子就掌握在那两指之间不足一寸的间隙,压迫封锁着输精管的指尖这次当真是要为了男孩大发慈悲。

  「呜呜呜呜呜……」

  宛如最后的晚餐一样,强行灌入喉腔的母乳络绎流通,连带着腿间阳具奋力流泻白浊。一边灌入乳汁一边撸动玩弄着肉棒,被柔奶酥胸堵住的嘴便是连娇吟都难以发出,马眼与冠状沟松懈的一瞬像是憋闷了相当一段时间,随着一阵剧烈抖动后粘稠液体形成的浊白泉涌而出,庞然大量直看得让人咋舌。

  放下了这具肉体躯壳,她的话语终于没有虚假。可腰酸背痛的四肢已然是僵硬不能动,憔悴到极点的脸色不似娃娃的红脸蛋,无神的双眼几欲要失去色彩

  泄欲过多在一点点摧毁他的身躯健康,只是被当做用完就扔的抹布,心里无论如何都会难受到极点。明明一心想要逃避,现如今听到那妖女主动离去,心中不知为何有着惶恐不安的心绪。长久以来竖起的肉棒终于在纠缠不休的性欲中疲软休憩,但温暖怀抱更是无权继续享受。

  等待他的是何种处理到最后也一无所知,结局却是抛下一句此言。只能眼睁睁摇曳的水蛇腰肢视线里远去,思考清明不再,意识亦然重归黑暗……

  吱呀一声闷响,石门开合缝隙,又是何人将至此地?铁桶横七竖八地甩在各处,熏臭的雄性精液气息扑面而来,更有满地狼藉的脏污液体无处不在这,满是阴霾戾气的洞穴里小妖的几声嬉戏倒是经久不绝。

  杏瞳魅惑、流转眼波,多日不见似是在与那小娃娃取得灵气滋补,蛇身全然是愈发妩媚多姿。等待余下的几只小娃子自投罗网,好好享受了一番亲人之间的天伦之乐,像是这时终于想到了她遗漏的最初少年,才终于前来「探望」着早就被抛弃的男孩,推门而入来细细一探究竟。

  心中想着没有意思的玩具任它们玩弄都无所谓,便是在此处深穴里丢给她手下的毒蛇猛虫与小妖任由不知疲倦日夜榨取。

  手脚朝着四个方向扯动,男孩身躯全然是被吊作一个「大」字形,比起如此残暴捆法,妖女曾经的束缚都称得上「温柔」二字了……通体上下布满红痕时不时惊现淤青,更有位置流露血丝点点。看着表面的遍体鳞伤,见者都会心痛不已,然而对那毫无怜悯与人性的妖精来说本就打算犹如抹布一样无情的废弃,无可救药的孩子只需榨到干涸便好。

  可怜而又可悲的小家伙,身心都在被玩弄得憔悴不堪——先是那肿胀到青紫色的龟头,再到是青筋虬结的隆起棒身,最后直至根部与卵蛋,软塌塌的肉枪本就有了几分翘起,在包裹的温肉里自然忍耐不能,那硬起程度也顿时暴增了数分而显得颇有威势。

  即便是将面颊下部都全然盖上蛛丝,那紧紧咬住的牙关也不肯松懈,仿佛是以肉体与那些妖精奋勇拼搏,只是这一幕怎么都有些过于可笑——身心俱疲,肉体憔悴,胸口发闷,脸色苍白,明明离不开蛛网编织的白丝绳狱,却强撑着要摆出气势汹涌的模样,身躯是那样的虚弱无力,迷蒙的双眼都睁不开来,以至于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看起来滑稽百出,看起来就是明明白白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只是经历着雄性的开发启蒙么?如果只是这样,少年大可利用自己那坚韧顽强的不屈意志坚持到最后,然而如此袭击不仅触及到了表面之躯壳,更是带上了直击心灵的创伤。现实全然是变得回天乏术,失去的东西无从弥补,又只能目睹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继续懦弱下去,百般凌虐与刁难还不足够,又试过眼睁睁看着被迫和弟弟作淫乱之事,到如今被女妖手下的恶虫五毒榨取精华……这是何等耻辱的结局。

  身体的上乘快乐与心理的极度痛苦交织在一起,这一刻纠结的内心全然是难受无比,只是怎么也没能知晓夹缝之中生出的一丝异常更为莫名……而那又是何种感觉——如果说媚药是足以烧坏大脑与思考的毒,用近乎成瘾的癫狂让他不自觉心生臣服之情,那么在这一刻心甘情愿的心绪则是货正价实出于他的内心,而且这种感觉还并联支配着思维逐渐占据了心灵的主导。

  昂首是骄傲自豪,行事是光明磊落,自天而生神力万分,那是曾经顶天立地的英雄少年有资格为人称道的独特优越,可接连遭受起如今几次三番的打击下,男孩也不得不接受现实而慢慢心生浮现无力的悲观——正是因为自己不假思索地鲁莽蛮冲,使得自己成了阶下囚徒;正是因为自己被骗得晕头转向,疯狂涌动的身体欲望才会支配内心;都怪自己渴求太多快乐,最终折损着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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