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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电锯杀手和她的元素吞噬者,1

小说: 2025-08-23 08:32 5hhhhh 6640 ℃

“呜呃...芙兰...芙兰...你,怎么能行,耍诈...你居然...唔...呃...动不了...”

一张狭小的理疗台上,可爱的白毛少女被皮带牢牢捆束着,身上依稀可见些许打斗产生的伤痕。其名为芙丽雅,此刻,她正奋力扭动着身子,眼中满是对眼前那人的不可置信。被七八根皮带拘束的双腿奋力挣扎,却也只能泛起点点无谓的波澜。全身的衣物和武装都被破坏或是卸下,将自己的裸体展露在死敌面前,心中的耻辱与羞愧呼之欲出,尤其是,自己居然还是中了对方的奸计,如此不堪而丢人的犯了轻敌的错误,而导致如今自己成了任对方摆布的鱼肉。眼角早已溢出泪水,脸蛋涨的通红。而白嫩可爱的脚背,也是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二人本是旧识,甚至是曾并肩作战的战友。芙兰因擅长使用电锯,力大无穷,杀人如麻,被称作电锯杀手。而芙丽雅则因其对元素的掌控力而被称为元素吞噬者。可却因为一次以外,导致了电锯杀手,芙兰的离去。而后又因为二人的矛盾不断加深,来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而芙丽雅终于选择不再逃避,面对昔日的战友,她提出以公平的对决来了却二人的恩怨。可谁曾想...

“呵呵~和我共事这么久,你都不知道我的品性?兵不厌诈~用蛮力和你的元素魔法抗衡,我又不傻。”

面对芙丽雅的“斥责”,芙兰却不恼。这傻傻的小可爱不会骂人,哪怕是现在都只是惊惶。只是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玩弄着芙丽雅的发梢,将它们搓成一簇,而后去搔挠因高举双手拘束而大方袒露的腋窝。

而实际情况就是,在约定的地点,电锯杀手芙兰并未出现。而正在元素吞噬者芙兰警戒之时,她的脚下却突然生成了一个巨大的灰色法阵。她清楚的知道,这正是封魔石粉末所画下的封魔法阵,以往二人所面对的敌人也曾使用过类似的法术,而芙兰则活学活用。如此巨大的法阵,芙丽雅想从它的中心逃离几乎不可能,这令人始料未及的陷阱,随着一道白光闪过,地上的粉末吸收了芙兰身体中的魔力。而早已埋伏好的芙丽雅举着电锯从一旁突袭而来...

“啊啊!不许,不许碰我!你这个,你!呃~给我走开啦!”

失去元素魔法的芙丽雅,在体力方面也就和正常的女孩无异,甚至可能还差上不少。面对眼前的电锯杀手,失去魔法的她仅仅勉强躲闪了几招,便被轻易地放倒,而随即,芙丽雅掏出手枪,将麻醉剂和禁魔石粉末混合的液体针弹打入了芙丽雅的体内。

而现在,芙丽雅已经失去了身为元素吞噬者的力量,体内的禁魔石在五年以内不会因体循环代谢而失效,现在的她,对芙兰而言不过是一个耐玩的玩具。而随着腋窝受痒,方才有些口干的芙丽雅立刻支棱起来,无意义地试图以语言劝退眼前的那人。

“真是,这都不生气。从我刚认识你开始就是这样~说真的,你这样子,真的很难让人不想欺负~”

芙兰到显得不太在乎,反正芙丽雅已经落入她的手中,无意义而软弱的语言只会让这个抖s愈发兴奋,更加地想将这嘴硬的杂鱼吞噬者给玩坏。

于是芙兰放下了芙丽雅的长发,俯在了她的身上,手指抚上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上划去,来到两只挺翘奶团,揉捏一番,随即再去揉搓已经充血挺立的小奶头,旋即张开嘴巴将其含入嘴中吮吸舔舐起来。

“嗯哼?!啊啊!不,呃啊!走,走开呀~你别...噫!哈哈哈~呃啊!啊哈哈哈哈~样,好痒呀呀哈哈~”

虽然二人不是第一次,虽然芙丽雅猜想到芙兰这个抖s会怎样折磨自己,像什么刀子电锯,鞭子蜡烛,可这做爱一般的架势属实让她一愣,随即才涨红了脸又叫起来,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腋窝的突然受痒,眼前的芙兰将五指揉进了芙丽雅的腋肉之中,连划带捅地揉捏,甚至稍稍用力去点那深处的小肋骨,痒的芙丽雅全身一颤一颤,腰肢尽力上拱,嘴中的话语也被笑声淹没,却还是被皮带给老老实实地拉扯在原地。

“惨叫我都听腻了。最近我才发现啊,女孩子的笑声,可比她们的惨叫要悦耳的多。可惜,她们都不太经玩。所以~我的小芙丽雅~你作为我的玩具不是合适的不行么?呵呵呵~”

或许正是这玩世不恭的态度和抖s过于强烈的欲望使得二人渐行渐远。但如今芙兰已经不需要再拘束内心的欲望,而眼前的芙丽雅便是她释放欲望的最好对象。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察觉到自己的命运可能已经和方才的挠痒牢牢绑定,面前的芙兰定然是看上了自己身上的痒痒肉,在此后的日子,恐怕都要在这样的折磨度过...想到这里,芙丽雅顿时如坠冰窟,连说话定语气都有些僵硬发颤。

“所以我说,芙丽雅是合适的玩具呢,柔韧的身体,想怎么绑就怎么绑,还有~这么可爱的小脸蛋,白嫩嫩的皮肤~还这么怕痒...嘻嘻,我保证不会让你那么快就坏掉哦~”

芙兰一边抚摸着芙丽雅的小腹与腋窝,痒的她一抖一抖,一边在她的耳边细声细气地耳语着。随即起身,将一对四爪按摩仪放在了芙丽雅的腋窝中。

“这...这是...?噫!哇哈哈哈哈!不行,噫啊啊啊!嘻嘻嘻哈哈~你这个,这个坏蛋哈哈哈~别挠呀~哈哈哈嘻嘻~把这个拿掉!”

特制的按摩仪不需要额外固定,而附之入骨般地贴在软软的腋窝之中,扭动着四只布满凸起的小爪子揉动着腋窝。而更绝的是它的中间还能喷射出润滑液,从而让爪子的搔痒变得更加丝滑而不至于产生不必要的痛感。而小芙丽雅便在这剧烈的痒感中欢笑着,而破天荒地从嘴中讲出了她此生以来学过最脏的“脏话”。

“弱不禁风的,这才刚刚开始~我可馋你好久啦,小芙丽雅...呼嗯~真叫人羡慕,胸部那么大,明明那么成熟,却和个单纯的小孩子一样,脚丫也是,又软又嫩,我看,用多了漂浮术,你怕是很久没有下地走路吧?这么又嫩又漂亮的脚丫子,便生来就是让人玩弄的命呢~呃呵呵~”

芙兰持续对着狂笑着的芙丽雅发癫,将鼻尖凑近那双可爱的脚丫仔细闻嗅,几乎没有异味,仅仅是皮鞋的一点点皮革味。在手中把玩,捏着软嫩的脚掌,肉乎乎的,完全没有茧子的存在,甚至于脚跟也只是相对略厚,只是揉捏便叫这双可爱怕痒的脚丫痒的蜷起脚趾。白嫩细腻的脚背,点缀着点点青筋,脚趾纤长,使得有些肉肉的脚丫一点不显得粗笨,反而多了些精巧和可爱。随着手指搔向微微凹陷的脚心,便让芙丽雅的笑声又高了几度。

“你可以把这,当作是一点小小的测试~我想试试,没有维生系统你能撑住多久不昏过去呢~我的小芙丽雅~”

光是腋窝的挠痒,芙丽雅挣扎的幅度几乎就要将这张理疗床摇塌。而当芙兰开始认真料理这双小脚丫时,便让笑得本就十分凄惨的芙丽雅几乎背过气去;芙兰对芙丽雅的弱点了如指掌,从脚心慢慢挠起,在脚心窝中画着椭圆,上下来回地划挠,双手捏住一只脚丫,用拇指狠狠抠挖脚心。而作为弱处的前脚掌,便掰直了她的脚趾,让本就肉乎乎的前脚掌更显突出而可爱,而当指尖抠挖到那敏感脆弱的脚掌之时,芙丽雅摇头晃脑的幅度几近癫狂,而眼泪和口水也在这样的挣扎中糊了一脸,理疗床更是被她摇的咔咔作响,发出悲鸣。只是被芙丽雅的尖叫和狂笑中被完全掩盖。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不..不行呀哈哈哈哈!脚丫,痒...痒哇哈哈哈...”

无助的挣扎和呐喊,改变不了自己今后悲惨的命运。腋窝的折磨暂且不提,不过五六分钟,因润滑油而变得油亮亮的腋肉便变得红彤彤的。而脚丫也完全无法躲过手指的折磨;这还只是手指。一次次的呼唤逐渐染上哭腔。仅仅只是第一次便几乎将芙丽雅挠到哭出来,而体力早已在挣扎中被消耗殆尽。无力地偶尔在台面上掀起丝丝波澜,而身上早已全是被皮带所勒出的红痕。

“咳...啊哈哈哈...咳咳..停...停下...咳咳..哈哈...要死了...要...呵呵哈哈...”

可她的哭喊,不会有人在乎。即使因为被呛到而咳嗽起来,涨红了小脸,可芙兰还是卯足了劲去折磨这双可爱的脚丫,折磨到它们痒到连摇晃的力气都没有,而专注地将手指抠挠在脚掌的软肉。而在欢笑与干咳的交织之中,呼吸的氧气随之入不敷出。直到芙丽雅的呼唤和笑声愈发微弱,而仅仅只是不到十分钟,芙丽雅便因咳嗽和挠痒造成的缺氧而昏迷过去。而便在此时,芙兰方才起身将被拘束在理疗床上的芙丽雅抱下。

“我说过,这只是测试啦,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弱不禁风...呵呵~”

轻抚着不省人事的芙丽雅的小脑袋,随即起身走向更深层的房间...二人的命运在此刻交织,而似乎要向着一条奇怪的道路行去。

“呜...呃...嘶~痛呜...”

而再度苏醒,是因为足底突如其来的疼痛所致。芙丽雅睁开迷蒙的双眼,身体的第一感觉,是被温暖而舒适的东西紧紧包裹。如果要形容,这可能是她这辈子穿过最舒适的衣物,将身体紧紧包裹,却维持了干燥和凉爽的舒适,就像置身于子宫种的婴儿,恰到好处的挤压感使得身体无比舒适。只是...如果忽略,它的蠕动...

“呃呃!这是,什...什么啊!”

“嗯?比预想的要快一点。刚刚在和你打针哦~”

此刻的芙丽雅,正被黑色胶衣所完全包裹。只露出脑袋和一双脚丫,被折起的身子,双手合拢在身后合十,被牢牢捆束,而双腿被折起拘束,挂在身后的绳索将双足吊起,而在它们之间横起了一根铁棍,将双足分开,正对着后方,而在腰环处连至胯下被紧紧束缚,勒着私处与股缝,同时体内的异物感也告诉她,自己肯定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而这股绳索与勒起双乳的绳索汇合,作为主要着力点将自己悬挂在距离地面大约五十厘米的地方,而脖子也被绳索向后勒住,强迫她抬起脑袋直视前方。

面前是一个电脑屏幕,实时播放着放在自己身后的摄像机中的直播影像。此刻,芙丽雅的左脚背多出来一个微小的针孔,慢慢鼓起一滴小小的血珠,这边是方才点点痛感的来源。而此刻,芙兰又从屏幕外拿出一支新的注射器,其中粉色的液体令人不详,而不等芙丽雅做出反应,针剂便迅速地刺入右脚的血管,缓缓将药业推入。

“嘶...好...痛,芙兰...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

在方才的折磨中,芙丽雅几乎一度以为自己会被芙兰挠到窒息而死,劫后余生的惊恐让她睁眼的第一句正经话便是含着眼泪地向着身后的那人求饶。双脚因为吃痛而微微发颤,全身被牢牢拘束,略微移动身子,股间的粗绳便会刺激到娇嫩的下身。而脖颈也会因为拉扯而产生轻微的窒息。

“呵呵~安心啦。我还是有分寸的,毕竟我也不舍得真把你玩死。这身衣服,很舒服吧?你现在应该也感觉到了吧,我为你精心挑选的玩具可是绝对上等~”

来自那一身紧致的黑皮胶衣,“它”的蠕动频率随着芙丽雅的苏醒而变得愈发活跃,致密柔软的触手轻抚在肌肤,像是没有口水的舌头舔舐着身躯。

“呜呃...哈...这,这是...什么啊...?”

蠕动着的触手随着芙丽雅因不适而扭动的身躯而变得愈发兴奋。这些极具攻击性的触手本是一种海洋中的集群寄生生物,在它们还未被驯化时,它们就已经会在狭小的空间内引诱那些前来筑巢的生物,提供舒适的居住环境,并分泌一些能够促使其发情的激素,使得生物发情交配,并将幼崽或卵产入巢穴中。而等到时机成熟,经历漫长的蛰伏后,触手会将居住在其中的生物连同它们的后代一起吞噬。而它们的进食方式,正如现在,将自身包裹在猎物身上,然后分泌消化液,在猎物还活着的情况下将其溶解然后吃掉。

“呵呵~喜欢这些小东西嘛?这样一件衣服可贵的很呢,不是芙丽雅,我还真不舍得用~”

“唔!嗯哈哈~这,这什么呀!别,别摸...嗯呵呵哈~”

芙兰轻抚着芙丽雅的腰侧,诡异的是,即使隔着一层看似不透气的胶衣,可芙兰的抚摸却仿若穿过胶衣直至肌肤。甚至是将抚摸带来的丝丝痕痒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哪怕是抚摸都叫芙丽雅娇笑连连。

而究其原因,则是这件胶衣的独特之处。将这种海洋中的触手驯化后,它们变成了一种寄生生物,而保留了为宿主提供舒适环境的特性,因此这件胶衣才会穿起来如此舒适,哪怕一直穿戴也毫无问题。它们的消化液也不会对人体产生伤害,而是会将肌肤表层的死皮溶解作为营养。长期穿戴会使穿戴者的肌肤变得无比细嫩。同时,作为一件sm道具,它对外界的刺激会直接作用给穿戴者,而方才芙兰的抚摸便是刺激了其中的触手,摇曳着去抚摸刺激着芙丽雅的腰侧,密密麻麻的触手一齐进犯造成的痒感自然不言而喻。

“很神奇吧?同时被我和触手爱抚着呢~如果这样在身上摸来摸去的话~会很舒服吧?”

芙兰将指尖戳在芙丽雅的后腰,由上而下地去抚摸着腰肢,而又急转直下地去划挠起了小腹,一路向着胸脯,转而去爱抚一番在胶衣中微微突出的乳头。

“嗯啊!嗯哈哈~噫呜...不,不要...嗯哈哈哈~不要摸呀~好痒,好痒呀哈哈哈,不行...哦哦!下面...呜呃呃...”

只是普通的手指的刺激,在触手拘束衣的增幅下,每一次触摸带动着触手的一阵痉挛和划挠。如新生婴儿一般娇嫩的肌肤哪里经受得起这般折磨,小芙丽雅肆意地摇晃着身躯,被吊起拘束的身体凌空颤抖晃动着,而这会儿她才发现自己的腰肢也被一根粗绳拘束,拴在了地面的钩子上,不论自己怎样挣扎晃动也无济于事。随着乳头也被纳入指尖的爱抚,随着柔软触手的齐头并进,让本就仰着脑袋的芙兰色情地吐出小舌娇喘着。触手的爱抚比手指更胜许多,包裹着小巧的奶头蠕动碾压,甚至变幻着各种形态去研磨搓捻,淫靡的气息弥漫于此。

而激烈的挣扎,导致的绳索的摩擦,虽然透过胶衣的感觉并不厉害,可却激活了更多的触手。

“嗯哈哈~不...呜呜~怎么,这么舒服...嘤啊啊~不行,下面...啊哈...唔...要!嗯啊啊啊~不行...不行了...那里,别...别在....嗯呜呜呜~”

这场爱抚才刚刚开始,股间的绳索因为作为支撑,摩擦着下身的蜜缝和股缝,让本就严丝合缝的触手随之兴奋,它们对于女性的弱点仿若了如指掌,不是简单的刺激,先是对阴唇的爱抚,待到玉蚌含羞地开合,又一拥而上去贪婪地吸吮着蜜汁。同时阴蒂也被从包裹着它的褶肉中揪出,在触手群中被爱抚着,以对待乳头别无二致的方法进行刺激,而蜜汁便如甘美的佳酿般赏赐给愈发兴奋的触手群。芙丽雅对这种刺激完全没有抵抗力,未经人事的少女只需要稍稍的刺激便能去到高潮,但是触手似乎有意地调戏着,硬是让她没有办法轻松滴达到高潮。

“呼嗯...啊啊~停...停下...可恶...呃呃~”

或许是触手衣的刺激程序让芙蕾雅乱了阵脚,十几分钟的触手爱抚,她已经意识到只要自己不动,触手的爱抚频率就会变慢乃至停下。芙丽雅强忍着全身各处的刺激,坚强的意志力让她居然在这种被吊起来的不稳定的情况下使自己平衡安定了下来,而触手的爱抚居然真的随之暂缓。虽然被绳子勒住的地方依然还不住地间断性地受着刺激,可至少这片刻的喘息已经足够让人庆幸。可是...像火烧一般的下身却让她心烦意燥,还有些许自由的脚丫晃动着,似乎在宣泄自己的不满。而在欲望的的驱使下,让她想要去有意晃动腰身,去获取触手爱抚私处的机会,可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拘束却让她难以接受,每每乱动一番,牵连到了其余的地方便叫她难受不已。

“真可爱~让触手先生好好的爱抚哦~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我来啦~”

芙兰当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这点。就算发现了触手的规律,也不代表自己就毫无作用吧。而此刻和触手衣斗智斗勇的芙丽雅,似乎忽略了自己脚丫的异常,眼前白嫩的脚丫无故泛起些许汗珠,而仿若天然一般地将十颗脚趾张开,像是两朵小花,而脚掌透出的红润,仿若多汁的蜜桃,让人迫不及待便想去啃上一口;

“嗯啊!痛...哇哈哈哈哈!不,不要...呃哈哈哈哈~什,什么啊!噫!哇哈哈哈哈哈~”

而芙兰确实也是这么干的。她一口就咬在了芙丽雅的脚掌,大大张开而自觉地向后翘起的脚趾,将诱人的脚掌暴露在外,美食摆在面前唾手可得,哪有不品尝的道理?

而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芙丽雅第一时间想要蜷缩脚趾,可却愣愣地发现自己的脚趾仿若麻木了一般,完全不听自己的控制,而当啃咬变成了搔痒,巨痒的袭来更直接让她破功,肆意地挣扎起来,而又因此一石激起千层浪地,让触手衣重新被激活,紧接着便是全身而来的,铺天盖地的痒感。

比起这个,更让她怪异的当属脚丫的异样,尽管自己怕痒是不争的事实,可是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只是被咬一下脚掌便痛的惊叫出声,还有此刻,芙兰仅仅只是粗浅地用食指和舌头舔舐划挠,带来的痒感却比过自己身上的单独任意一处。

“啊啦~之前给你注射的是拷问用的增敏药剂,大概会把敏感度增加个三四倍。药效是永久的呢~至于脚丫动不了,只是这种药剂的副作用罢了,暂时的末端肢体麻痹,大概持续四五个小时就会舒缓。不必担心~虽然对我而言,这是好效果啦。”

方才注射的粉色药剂,本是针对特殊的间谍囚犯使用进行拷问,针对那些耐性极强的间谍,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使用进行拷问。因其会对神经中枢产生永久性不可逆损伤,还有各种各样的问题,在国际上早就被列为禁止使用的药物。

而此刻,随着药效的发作,光是手指的搔挠,便已经让此刻的芙丽雅几近癫狂。哪怕此刻将触手胶衣脱下,只是足底的巨痒都足矣让她的欢笑震天动地。而更绝让她绝望的,则是那即便遭受着挠痒的脚丫不论有多痒也没法蜷缩脚趾,或是乱晃来稍微躲避一下那人的手指,挺着红润的脚丫迎着那人的手指,颇有一番一往无前的豪情。不管是怎样被手指搔挠,虽然对于芙兰来说只是最简单的划挠,食指的上下抠挖,在脚掌揉捏划挠,对脚心的爱抚,还有小舌头的舔舐,含住三四颗可爱的脚趾在嘴中吮吸舔舐。而只有本人知道自己有多想让脚丫稍微动一下,哪怕只是稍微颤抖一下缓解一下铺天盖地,附之入骨的痒感。

“哎哟哟~笑得都哭出来了。触手先生先停一下,小脚丫是不是很奇怪呀?动不了~被挠脚脚痒的不行对吧~”

芙兰只是一个响指,便让芙丽雅身上的触手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而不过十分钟的折磨,此刻的芙丽雅便已经因全身的巨痒而哭的梨花带雨。

“呵...呜~呃呃...别,别再...呃呜...呼...痒死了,真的...求求你了...呜..呃呃...哼哈哈哈~不要!不要...呜!呜呜!”

先前的哭泣隐藏在欢笑之中而难以辨别,而当拷问一般的挠痒终于停止,芙丽雅这才终于有机会向那人求饶和哭泣。不光是难受到极致的全身挠痒,被触手侵犯的抵触,还有被勒住脑袋的窒息,无不拷问着她的精神,最后终于让她彻底崩溃。哼哼唧唧地被吊在半空,让小珍珠顺着脸颊两旁落下。而一旁的芙兰只是一脸无谓地看着,而在芙丽雅的情绪达到顶峰之时又将手指搔进了那双小脚丫。而就在芙兰因痒感的再次到来而惊恐万状之时,张大了的小嘴巴被机器臂塞入了一颗自充气口球,随着它自行充气膨胀,与内部的凝胶结合,让柔软的凝胶填满了整个口腔,只留下一个呼吸口,而芙丽雅便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呜咽。

“无聊,求饶什么的早就听腻了~你只管给我好好享受就好啦~”

芙兰轻抚着那双脚丫,随着机器臂从天花板伸出,二阶段才刚刚开始。她走向一旁随手拿起一瓶精油和小刷子,随着冰凉的精油倾倒在那双动弹不得的脚丫,芙丽雅的全身便因这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她的身体随之一颤,而就是这一颤,让原先还静默的触手重新开始了行动。机械臂接替了爱抚的专职,更为精密的手法,揉捏着胸脯和乳头,让内部的触手一袭而上,针对地进行调教,而下身在长久的调教中早已洪水泛滥,随着机械臂将按摩棒抵住胶衣的小缝之上,由外向内的高频震动,将冲天的快感快速引导向芙丽雅的大脑,而随着触手因刺激而活化,更多的舔舐和爱抚接肘而至。

“嗯哼~反应有意思。”

随着刷子贴住足底,缓慢地将精油刷匀在一双足底,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芙丽雅的笑声提上前所未有的高度,随着一声尖叫过后的,便是如绵绵细雨一般一刻不停的低沉呻吟。而下身的刺激一刻不停,在痒感和触手调教的交织下,积蓄的快感在刹那到达顶峰,而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肢,不顾勒紧的绳子,随着潮吹的快感如一股热浪席卷全身,喷射出的蜜汁化作触手的养料,让它们的运动愈发欢快。

“呜呜!呜呜呜!嗯唔...唔嗯嗯呢!”

而在芙丽雅万状的惊恐之中,眼罩和耳塞的加入彻底封死了她的感知,在无尽的黑暗之中,绝望地品味着来自足底的巨痒和下身的快感。

药物改造的身体,加上方才高潮过的余韵,此刻将这副身体的敏感度带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软软的小刷子不过只是第一阶段,电动牙钻的加入,将集中一点,登峰造极诠释到了极致。两块脚掌上的,如桃子一般的软肉,被两支牙钻刺入,让剧烈的痒感,寻着牙钻的摇摆和走位,刺透骨髓,涌满大脑。挣扎也随之来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从那余留的透气孔中传出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嚎叫,如同野兽一般,甚至让芙兰为了防止芙丽雅因为疯狂的挣扎而弄伤自己而不得不给她戴上了呼吸面具。

“什么嘛,弄伤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哦。好啦,这样一来,你也可以安静一点~安心,今天一整天,我们都会在一起玩...以后也会,一直一直...永远在我身边~”

面罩输入的不光是氧气防止窒息,镇静剂和肌肉松弛药剂也能有效防止芙丽雅的过度反应。而随着牙钻的愈发深入,整只脚丫的弱处,包括脚趾肚和脚趾缝,都被一一刺探完毕。

“唔...呜呜...呜...呜嗯!呜呜...”

哪怕是休息的间隙,芙丽雅依然因下身的刺激而不断小幅度的高潮。只是因为镇静剂的作用,让身体的反应显得不是那么剧烈。芙兰轻抚着这双已经被折磨得血红的脚丫,索性将剩下的精油一齐倒入。而静默了片刻的声音在此刻又透过口塞的孔洞传出了一阵呜咽。而眼罩早已经被泪水打湿。

而芙兰从来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啊~不如就试试看,怎样才能让你坏掉,好啦~”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电子,芙兰重又开启了第三阶段,只是这一次作为冲关者的芙丽雅定然会被剧情杀。而她要使用的工具,便是最终的大杀器,气垫梳和撸猫手套。她哼着小曲,将气垫刷轻轻抵在油乎乎的红亮亮的脚丫上,随着气垫梳上下轻轻刷动,密集的梳齿一齐扎在柔软的脚丫,划出一条条耕地般齐整的纹路,广域的刷洗,分布松散的梳齿每根都独立地狠狠刺激着柔软的足肉,哪怕只是轻微的刷洗,微微的悸动,都能让几乎半死不活的芙丽雅立刻生龙活虎的连声呜咽,而这不过是将润滑油抹匀的第一步。随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将剩下的一针药剂分批次地注射到了两只脚丫。

“嗯哼~要开始了哦。小芙丽雅要好好撑住呢~”

......

......

之后的事情,芙丽雅记不太清了。她只知道,当贴在足底的气垫梳和撸猫手套真正开始认真刷洗时,她的大脑在瞬间死机,恍若将死之人的走马灯,纯粹而不带有一丝情感,

痒,痒,痒

铺天盖地的痒,毁天灭地,惨绝人寰的痒。那双脚丫已经不能被称作脚,而是彻彻底底地沦为了痒感的接收器,成为了拷问自己的刑具,将自己的理智,尊严,什么的通通踩在脚底,彻彻底底的地狱般的折磨。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想到了什么,而回想起这段地狱一般的回忆,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痒”字。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无助的呼唤没有任何回应,也没有任何意义,快速刷洗在那双小脚丫的气垫刷和爱抚着它们的撸猫手套,尖锐的软刺明明那么痒,可却没有一点别的感觉,她甚至期待自己还能继续被触手爱抚,可随着挠痒拷问的开始,触手的爱抚也随之暂停,直到自己被痒到脑袋空空,痒到除了“痒”什么也不知道。

而恢复意识后,已经是芙丽雅的脚丫恢复知觉之后。

眼罩揭开后,无神的双眼,只是低垂着眼眸,如死人一般失焦。眼前的屏幕,展示着自己那双微微颤动的脚丫,在撸猫手套的抚摸和刷洗之中,早已完全通红。

可对于芙丽雅而言,这不过是地狱的开端。

“......”

此刻的芙丽雅,正高举双手躺在一张老虎凳上,她的臂双腿被笔直地束缚起来,电子的单手套和束腿套,还有腰身的固定,完全没有一丝一毫活动的机会。贴合脚丫的足枷将脚背和脚趾内嵌在其中,而将整个足底完全突出在外,被彻彻底底的完全拘束。而在足底上,此刻两支牙钻正在脚心和脚掌上滑动游走,而面对这件杀器的折磨,她却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而原因则是,芙丽雅被带上了彻底静音口球。由一个深喉口球,附带了两个阻断空气的小锁,阻断了自主呼吸,而依靠氧气机的被动呼吸,因此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触手也因为饥渴而不断爱抚着她的身体,可不论有多痒,不论高潮多少次,她都无法动弹,无法发出一点声音。而她已经从昨天晚上被一直放置到了现在。如此残酷的玩法,也不过是因为芙兰的一句,“好吵啊。”便将她至于这样的境地。

而现在,已经是她成为芙兰的奴隶的第一个月。

芙丽雅的双脚在此期间从未下过一次地,而只需要承受芙兰的各种虐待和调教。相较于最开始的调教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每次几乎都将芙丽雅折磨到几乎坏掉,而身上的触手胶衣更是一刻都没脱下...

聊会现在。一整夜的间断性挠痒,每次都在她有了困意,或者是睡着了之后展开的挠痒,一次次地将她痒醒,而又在惴惴不安中,害怕何时又会遭到突袭中,一直持续到现在。

“还有...还有多久...”

低频的牙钻不算太痒,但对于她来讲已经是可怕的折磨,远超过手指的搔挠和爱抚,尖尖的钻头哪怕只是钻到脚掌都会让她尖叫不已,何况是此刻正旋转着振动着的钻头。她祈祷着芙兰快些回来,哪怕是被手指玩弄,自己也不愿意承受这样的折磨。

“滴!”

一声清脆的机器音,工作中的钻头骤然停止,而拘束着芙丽雅的拘束具也因为这一声而停运,转而松开了电磁的锁拷,将芙丽雅放了出来;停电了。

“...怎...怎么回事...?”

发觉自己自由的芙兰立刻将自己的双脚收回,生怕又被钻头突然袭击。她撑着身子坐起身,环顾四周,一片漆黑,而看向眼前的拘束具,全都因为停电而停止工作。不过两秒钟的思考,搞清了一切的她顿时大喜过望。她起身,可当脚丫踩在地上的刹那,地板的冰凉顺着足底由上而下地涌入大脑,让她一下子抽回了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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