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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性奴”的收藏品展览会·上篇(又名:一种基于哨兵的兽人观察报告),1

小说:乱七八糟的文都在这 2025-08-23 08:32 5hhhhh 1340 ℃

一种基于哨兵的兽人观察报告

by.重明不是鸟

“另烗啊,成为一名勇者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温暖的爪子搭在你的头上,你听见主人如此询问着自己。

当勇者时的感觉……

项圈紧套住你肌肉结实的脖颈,前端的铃铛随着你喉结的上下移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你将自己的思绪暂时从如何服侍好主人的肉棒中挪开,思考着主人的问题,口中的活计却不曾停下。

过往的种种在你脑海中闪回,或许曾经身为命定勇者的你还可以自豪地道出许多——荣誉感,自豪感,使命感……可无论是哪种感觉,对于如今已经成为主人的性奴隶的你来说,都如同梦里看花,并不真切。就连那些承载着情感的过去所经历的生活,被此时的你回想起来,都好似一场缥缈而虚幻的梦。

梦醒了,勇者的身份就与你无关了。存活于世的,不过是主人胯下一条淫荡的母狗罢了。

回忆随着口中的动作而终止,你重新将重心放在服侍主人一事上,你重重地呼出鼻息,再深深吸入。

鼻腔中充斥着主人胯间潮湿而腥臭的气味,口中深喉的硕大阳具顶住你的喉咙,让你难以呼吸,就连出于本能地干呕都只会让你的喉道将主人的肉棒包裹得更紧,但你依旧卖力地吞吐着主人的圣物,享受着这种被主人的肉棒填满的感觉,同时微微抬头,如初春雪山上融化的雪水般清澈的目光中透露出几分茫然,也像是无声的回答:

不记得了。

“没事,不记得很正常,毕竟,优秀的母狗只需要思考如何取悦好他的主人,不必为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分心。”

读懂了你的眼神,被你的回答给取悦到,主人从喉间发出一阵愉悦的低笑。

喉间的肉棒再次跳动,是主人坐直了身体,你感受到主人地宽厚的手掌按在你的头顶,像抚摸爱宠般揉着你的额顶,手掌沿着后脑勺滑到你的前额刘海处,随后双手抓住你头顶的角,像是握住一对把手,牵动着你的脑袋向主人的胯间靠近,将那本就硕大的阳具更加深入地捅入你的喉间。

“接好了,母狗。”

不同于抚摸头顶时的柔软,你的主人每次射精时的动作都是这么的粗暴,就好似胯下替他口交的你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兽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的飞机杯。

这种认知挑逗着你的神经,而为“替主人口交,被主人口爆是幸福的”的观念更是在多年的调教下刻入了你的灵魂,拉扯的动作令主人的雄物捅入喉道深处,就连你的鼻子都因为这个动作而浅浅埋进了主人的泄殖腔间,鼻尖被泄殖腔间残存的淫水打湿,伴随着腥甜的精液灌入你的食道,身为奴隶的你也一同达到了灵魂层面的高潮,身上的肌肉如同得到了解脱与升华般,你如归巢的幼鸟,依偎在主人温暖的胯下双腿之间。

胯下早已坚挺无比的肉棒疯狂颤抖着,尿道与后穴传来的瘙痒令你本能地扭动起翘挺而厚实的屁股,尾巴在身后摇晃着,尾尖哒哒地拍打着地面,诉说着你的性奋。

可没有得到主人许诺的你,哪怕胯间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钻石,也无法流出一丝一毫精浆,更遑论来一场酣畅淋漓地射精。

而紫红色的龟头中央,早已被开发到可以塞下一个拳头的尿道,或者说屌穴正大大张开着,却也只能像一个故障的水龙头,外翻的肉唇间正潺潺流出透明的灰黑色淫水,洇湿主人的脚掌与你的膝盖。

这是一场漫长的射精,过量的精液自你的嘴角缝中流出,你努力地吞咽着,而直到射精结束,你也没有将主人的阳具吐出,而是用舌头艰难地清理着主人尿道口间残存的精液,同时用你的口腔温存着口中依旧坚挺无比的肉棒。

你可以感受到主人的身体逐渐放松,耳边响起对方惬意中带着些许愉悦的喘息:

“另烗,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虽是如此询问着你,但配合着主人理所当然的语调,这番话不过是一个命令,是上位者带着“仁慈”的宣告。

你艰难地抬起头,因为大量射精而从你嘴中乃至鼻孔中喷出的精液将你刚毅的脸庞衬托得淫乱而色情,可你却毫不在意,甚至上瘾般地伸出舌头,抬起手指,将脸上,以及身上残留的主人的精液卷起,送入嘴里。

这来自主人的种汁,是如今你最爱的食物,乃是仅次于主人尿液的仙露琼浆。

而你的面前,主人则笑眯眯地欣赏着你此刻的“表演”,你知道,仅一次射精根本不足以满足主人那蓬勃的性欲,就连他口中所谓的“游戏”,在此刻的你眼中看来,大概是主人又想到什么新玩法了吧……

可奴隶又怎么会拒绝主人的邀请呢?

你骄傲地顶胯,挺起那早已沦为主人屌套的肉棒,雀跃与期待的情绪在你的心中翻涌,你是主人口中的那一条欲求不满地骚狗,渴望着主人在你身上实施那些突发奇想的新玩法。

“呵呵……”

不知是笑是吼的低沉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在你狂热的注视下,主人俯下身,他没有将肉棒插入你早已饥渴难耐的尿道之中,而是将拳头深入其中,随着尿道将主人的拳头以及小臂吞入,感受着主人小臂上鳞片的纹理以及血管的搏动,享受着尿道被主人用肢体填满的满足感,你听见主人在你耳边耳语着所谓“游戏”的内容,语气间带着些许轻佻:

“我们可以这样……”

“……如果你的所作所为可以取悦到我,我不介意给你一些特别的赏赐。但如果你失败了…我可能就会永远地离开你哦~”

失去主人?!

你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焦急地张开嘴巴,哪怕你生性成熟稳重,但此刻惊慌失措的模样倒是像极了一条慌乱小狗。

方才温存的欲望被恐惧裹挟冲散,被主人抛弃的画面浮现在你的脑海中,惶恐的你试图说出些许效忠的话语来向主人表达你的忠诚,又想询问主人,为何要抛弃你,如果是因为对你感到厌倦,你可以为主人献出更多,只要能取悦到主人,不要抛弃你……

“汪!汪呜?呜……”

可就和你那根没法射出精液的废物大屌一样,身为奴隶的你,在没有得到主人的许可前,就连说话的资格都被剥夺,和那一身壮硕的肌肉一样,不过是主人手中的玩物。

惟妙惟肖的一声声狗叫声在房间中回响着,你听见自己焦急的话语化作犬吠与情欲混杂在一起,令人分不清究竟是可悲奴隶的无力挽留还是渴望受种的母狗在祈求着交配。

而你的主人则冷眼欣赏着你无助的模样,上扬的嘴角勾出一个痞坏的笑,深入尿道的手臂在淫水的润滑下如嵌入螺母的螺丝,在你的尿道间来回梭旋着,给尿道早已被调教的如后穴般敏感的你带去一波又一波性的刺激,握成拳的拇指利爪钻磨着你脆弱而敏感的精关,你看见主人做了个口型:

“射吧。”

“汪呜呜!!!”

在读出口型的那一瞬,身体的反应快过意识,你感受到自己精关大开,积蓄已久的腥臭精液自你膨胀的卵蛋中喷涌而出,冲刷着尚且捅在你尿道中的主人的小臂与手掌,浊黄的精液因为许久没能射出来而粘稠无比,甚至有些结块……

结块的精胶被主人的拳头卡住,又在快速流动的精液冲刷下被压缩为更加粘稠而坚实的精膏,堆积在精关四周,胯下的本就硕大的肉棒因为射精和尿道堵塞再度膨胀一圈,名为快感的化学信号冲击着你脆弱不堪的神经,你的两眼因为射精的快感而翻白,跪立于主人两腿间的身体绷紧绷直,不住地颤抖着,飞溅的精液落在你厚实的胸肌与错落有致的腹肌上,也再次玷污了你方才清理干净的脸旁更有甚至如雨水般落入你大大张开的嘴中,被你本能地咽下。

而你,只能无力地承受着射精时的绝顶快感,哪怕大脑已经在快感的冲击中停止了思考,身体也依旧诚实地,诚惶诚恐地喃喃着:“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记住这种快感,另烗。”

抽出早已被精液打湿的手臂,你瞥见精膏包裹着主人的手掌与小臂,看着就如同带上了一副浊黄色的手套,主人的手指划过你的眼角,腥臭的精液在你脸上画出一道印章般的痕迹,你下意识地伸出手舌头,正准备清理掉主人手上的精液手套,却你听见主人轻声询问着你,如同丝线终于落在了傀儡身上:

“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如您所愿,主人——”

——

时过境迁。

“所以,这就是委托的内容?”

酒馆里,白狼接过面前委托人递来的悬赏,端详着上面的信息,一如往常地询问着:

“护送你穿过祁连山脉?”

“是的。”面前,身为委托人的白狐兽人似乎有些害羞,他低着头,闷声道出其中缘由,“我听说祁连山脉那边最近闹山匪,有些害怕……就……”

“没关系,这个委托我们接下了。”

看着白狐兽人,白狼仿佛看见了自己家中那位可爱的弟弟,这位强大而严肃的雇佣兵不免铁汉柔情地放缓了语气,他克制住蠢蠢欲动想要揉对方脑袋的右手,柔声道:“我和我的伙伴们都很强,你可以放心,我们一定会护送你平安穿过祁连山脉。”

真的吗?!谢谢!那接下来就拜托您了!”

因为低着头,白狼没能看清白狐狸脸上的表情,而是注意到对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只以为对方还有些害怕,于是笑着揉了揉对方的额顶,同时招呼起自己的伙伴来:

“海恩里德,本,别闹了,还有伊维尔,都快过来,有新委托了!”

“哦!来啦~”

大声回应着老大,鬣狗兽人海恩里德和自己的棕熊兽人伴侣本从座位上站起身,他动作轻快地将一袋金币放在吧台上,不忘顺手拍拍身旁还在写日记的灰龙,“别写日记了伊维尔,该出发了。”

“好。”有些木讷地回答着,灰龙伊维尔只能收起这本从苏醒后就一直携带着的笔记本,同时在心中祈祷着——希望这次的委托也一切顺利。

毕竟,他今天的日记还没写完啊。

——

像是在黑暗中前行许久,你似乎听到,有人在叫你,温柔而亲切的语调,呼唤着你的名字,就好似无边际黑暗中的一缕微光,将你自沉眠中唤醒。

“伊维尔,该醒来了。”

伊维尔?这是我的名字嘛?

如此询问着自己,带着些许疑惑,你缓缓睁开眼。

带着如同通宵未眠时才有的无力与游离感,抬起眼皮的你只觉得双目刺痛,干涩而疼痛的感觉席卷着你身体最脆弱的器官,令你下意识地迅速闭上了半张开的眼眸。

如此闭着眼睛陷在靠椅中,直到眼睛的酸涩感不再难以忍受,你再次睁开眼,随着你的视线逐渐清晰,光怪陆离的景象逐渐散去,你看清了此刻所处在的地方的全貌。

一个狭长而阴冷的走廊,走廊两侧留有斑驳苔痕的石墙上摇曳着昏暗的烛火,作为这一方空间中唯一的光源,勉强帮你看清走廊的模样,让你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而那个将你从昏迷中唤醒的人,高大强壮到令人恐惧的身形在忽明忽暗的火光的衬托下更显邪祟,他正站在走廊中央,站在你的面前。

“醒了?”

你的面前,蓝龙兽人看着终于苏醒过来的你,傲骨嶙峋的脸上露出一个温和而恰到好处的微笑,和蔼而包容的目光就好似在看着一位初降生到这世间的婴儿。

注意到了你向他投来的目光,蓝龙缓缓开口,低沉而悦耳的声音在你,就好似一瓶香醇的红酒, 流淌入你的脑海中,为你抚平那些不适与游离的感觉,你听见他如此说道: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无论是你的身份,这里是哪里,亦或者……我这身奇怪的服装,但不用急,我会一一为你解答的。”

服装?

直到听见对方的这番话,有了些许精神的你这才将注意力放在对方的外貌与着装上,而后被对方此时的模样给惊讶地险些忘记了呼吸。

前方,蓝龙兽人全身上下不着一缕,宽大而富有肉感的趾行足踩在潮湿的地面上,脚掌前端留有利爪的脚趾在地上舒展开。蓝龙头顶有着一对宛若王冠般向上翘起的漆黑大角,折射着烛光的银色毛发简单扎成干净利落的马尾挂于脖颈一侧,而随着你的视线从脖颈处下行,镶着银色金属锥钉的黑色皮质拘束带代替了常见的衣服,紧贴在对房的身上,勾勒出蓝龙傲人的肌肉轮廓。

昏暗的烛光中,蓝龙缓缓向你走来,微微扬起的头颅之下,你可以在那肌肉结实的脖颈上看到一道淡淡的勒痕。而随着你与他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对方脖颈上的勒痕也愈发的清晰,但比起那道勒痕,蓝龙胸部泛着皮革光泽的X形拘束带更能吸引你的目光——黑色的铆钉皮革带紧贴着蓝龙宽广的胸膛,将对方本就饱满诱人的胸肌勒成一个更显色情与富有暗示的形状。

蓝龙最后在座椅前停下,他弯下腰,庞大的身体遮住了走廊两侧的灯光,你可以闻见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麝香味,气味像一张大网将你死死包裹在其中,可你却不觉得难受,反而无意识地加深呼吸,同时将目光沿着对方的胸膛下行,最后落在对方胯间紧闭的肉缝之上——那里的气味最是浓郁。

这般带有攻击性的动作并没有保持太久,蓝龙没有如你所设想的那般用腰间别着的皮鞭对你发起攻击,恰恰相反,他沉默着重新站起身体,由体位带来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昏暗的火光重新撒进你与他之间的狭窄空间中。

被烛光照亮侧脸的蓝龙面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只是他的眼中并没有多少真切的笑意,他一只手扶助你座椅的右侧把手,同时将一本破旧的笔记本递到了你的手中:

“不如就从这本日记开始吧,我想它能解答你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我是谁?”

语气中带着几分诱惑与勾引,可递给你笔记本的动作却无比的强横,你被迫接过那看上去有些许破旧的笔记本,抬头望向对方,蓝龙不再说什么,他如冰川般冷峻的竖瞳牢牢注视着你,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看来他不准备再解释什么了。

心中如此告诉自己,你低下头,打量起怀中的笔记本,破旧的笔记本上被人用划痕拼凑出“日记”二字,这种字迹令你感到一阵熟悉,却又说不清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马上,伴随着你尖锐的指爪无意识地在木制封面上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痕迹,你终于知道那阵熟悉感从何而来——封面上的字迹与你方才留下的划痕如出一辙,这头蓝龙方才交与你的,正是,也只能是你本人的日记。

好奇心暂时压下了周遭诡异的环境所带来的不安感,怀着对自己身份的疑惑,你快速地翻看起这本日记,试图借助它找回你的过去。

日记里说:你叫伊维尔,患有一种罕见的失忆症,你只能记住自你苏醒后24小时内发生的事情,哪怕你曾尝试过保持长时间的清醒,但清醒后的记忆依旧会在24小时之后迅速消失,所以,为了不让自己遗忘过去,你写下了这本日记。

“我是……伊维尔。”

如此喃喃着,感受着指尖文字在纸张上留下的痕迹,你翻阅着手中的日记,随着你的视线扫过一页页纸张,过往的一切通过纸张上文字巧妙而精确的描述,化作生动的画面在你的脑海中如走马灯般浮现……

那是你过去的生活,一个没有过往记忆,不知自己从何而来的兽人是如何被一支雇佣兵小队所接纳,又是如何在这个过程中发掘出自己的能力,并于雇佣兵小队的其他人缔结下深厚的友谊……

雇佣兵小队的伙伴们——白狼风曦、鬣狗海恩里德、棕熊本,以及那些你们曾一起经历过的冒险……

过往的记忆随着日记的翻阅涌入你的脑海,找回记忆的感觉令你心满意足,可随着日记上的记录在一则护送委托的开头戛然而止,更多疑惑也随着终止的日记涌上你的心头:

你为何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醒来?你的其他伙伴在哪里?以及,日记最后戛然而止的那件护送委托是否成功?

最后一页日记上的大片留白就如同你此刻停滞的思维,疑惑盘踞于脑海,却无法得到解答,你只能向面前的素未谋面的蓝龙兽人投去带着问询的目光,试图从他口中得到解答。

“看来你已经看完这本日记了。”

明明没有任何言语上的交流,但看着蓝龙兽人脸上的笑容,你笃定对方一定读懂了你方才那个眼神中的意思,但蓝龙似乎并不准备在此刻解答你的疑惑。在你的问询的目光中,蓝龙向你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再次站直时,他伸出背在身后的右手,将一个嵌有五枚钥匙的托盘展现在你的面前:

“那么,也请容许我向您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另烗,有些人也称呼我为‘蓝鳞公’,虽然我并没有公爵爵位。我是一位收藏家,你也可以把我当作一位生物学者,而您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则是因为我邀请了您来参加我的藏品展览会。”

“我不记得自己曾接受过你的邀请,起码日记里没有。“

眉头微皱,你有些生涩地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并非你预想的那般沙哑难听,你舔舔唇,感受着饱满而的唇瓣被唾液打湿,你意识到,在那段昏迷的时间里,有人将你照顾的很好,你并没遭受到任何俘虏般的略带。

可完整而健康的身体并不能打消你此刻心中的疑惑与不安,你打量着面前的蓝龙,心中并不相信对方的那番回答,你手中完好无损的日记里不曾记录过这么一位蓝龙兽人的存在,更遑论对方口中那所谓藏品展览会的邀请。

但无论心中怎么的不信任,此时此刻,面前的蓝龙仍是你唯一可以沟通的对象。

努力忽略掉周遭阴森 的走廊所营造出的诡异感,你按下心中不知从何而起的躁郁,同时阴沉下脸,眉头微皱,装出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严肃道:

“比起那莫名其妙的展览会,另烗,你是不是更应该告诉我,我的伙伴们在哪里?”

明明此刻的一无所知的你才是那个弱势的一方,可面对着面前陌生且强壮的蓝龙,你却无比熟练而自然地用上了上位者特有的咄咄逼人的语气,就仿佛你和另骇的交流方式本该如此……

“稍安勿躁,伊维尔先生,我可以理解你的急切,事实上,您的伙伴们现在十分的安全,至于他们现在在哪,以及日记里没记录的那场委托的结局,我会在接下来的展览上一一为您解答。”

与外表上性感浪荡的装束截然相反,蓝龙的低沉而性感的腔调不卑不亢,给人以稳重可靠的感觉,你却从哪语气中读出了几分……愉悦?

“那么……为何不让我们先忘记那些身外之物,好好享受这场独属于我们二人的展会呢?”

如此说着,优雅而虚假的微笑就好似焊在了蓝龙脸上一般,对方脸上的笑容给你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可熟悉之余,你感觉到的更多的情感,是被人蒙在鼓里的愤怒……兴许还有几分权威受到挑战的不悦。

另烗没有再向你走进,而右手托着那叠装有钥匙的圆盘,将之送到你的面前,就如同先前交与你日记那般。

如酒般令人沉迷的低沉嗓音在狭窄的走道间响起,你听见蓝龙邀请道:“选一枚你喜欢的钥匙吧,伊维尔阁下。”

“……”

以沉默代替回答,你的目光牢牢咬住另烗,昏暗的火光下,你看不清对方眼底究竟翻涌着怎样复杂而激烈的情感,可你却能从蓝龙的这番邀请中听出几分不加掩饰的期待。

你直觉那场展会恐怕是一场鸿门宴,可你却没有任何逃离的余地,没有得到你的回复的另烗叹气一声,他用略带遗憾地口吻说道:“既然您不愿意做选择,那就只能让我来帮您做决定了呢。”

收起脸上的虚情假意的笑,这句话似乎耗尽了另烗最后的耐心,蓝龙不再和你虚与委蛇,他随手拿起托盘上的一枚钥匙,随手插入一旁的门锁之中。

锁芯被撬动的清脆响声响起,你感受到凝滞的气流开始流动,一阵风自走廊深处的黑暗中吹拂而来,摇曳的烛火熄灭,你的双眼彻底陷入黑暗中。

哪怕是强大如巨龙,敏锐的双目也需要时间去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变化,纵然这时间只有一瞬,但对于现在的你而言也弥足珍贵,凭借着源自冒险者敏锐的本能,你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

你的身体早在方才的对话时恢复了力气,借助着黑暗的掩护,你试图站起身,离开这片是非之地,可直到这时你才发现自己连离开座位都做不到——有一条缚带自你腰间穿过,它并没有完全勒住你的腰际,直到刚才你因为过于用力的起身动作而被缚带拉回座椅上时,你才意识到了它的存在。

胃里因为方才缚带的拉扯而传来一阵疼痛,你陷在柔软的座椅靠垫里,身后靠垫在与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巨大声响昭示着你已经错失了这个逃离的机会。你有些无力的闭上眼,正埋怨着自己的不够谨慎,耳边却响起另烗那尽力的憋笑,带着些许被你的行为所取悦到的愉快。

但蓝龙没有开口嘲讽你什么,他的脚爪轻轻踩踏着脚下的石砖,发出厚实而闷顿的声响。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蓝龙甩动手中的皮鞭,你感受到一阵劲风划过你的脸颊,皮鞭顺着你的鼻梁划过,就好似一个咫尺之遥的吻。

下一刻,另烗的声音与机括运作的齿轮声音一同响起:

“我曾听无数学者赞美过,所谓的哨响分化,是兽人在进化道路上所做出的必然选择,可无论他们怎么赞颂哨兵的强大,赞颂燃血所赋予我们兽人的力量,但在我眼中看来也不过如此……那些学者们口中强大的,顺应自然选择而产生的哨兵,不过是一群可悲的弱者罢了。

蓝龙慢条斯理的话语间带着些许轻蔑,以及不加掩饰的嘲弄,可在不屑之余,那话语中还参杂着些许名为怜悯的情感。

“拥有强横的肉体,却不具备可以驾驭这强大肉体力量的坚实心灵,就好似一个手持武器的孩童,只要有心人加以引导,这些灵魂脆弱的战士们便会成为恶人手中没有自我的杀戮兵器。“

低沉的声音停顿一瞬,随后话语中不容抗拒的强势意味就好似舞台上的帝王。

“而我就是那个恶人。“

似乎是感受到了你向他投去的凶狠的目光,另烗好笑着甩甩手,皮鞭随着他的动作抽打着地板,蓝龙兽人哄小孩似地说道:

“呀~放轻松,伊维尔阁下,虽然我以恶人自居,不过比起操纵这些可怜的兽人哨兵去杀人越货,我更喜欢研究这些强大的弱者。毕竟,无论是哨兵本身,还是他们所拥有的精神体,亦或者是名为燃血的强大力量,对我来说都足够有趣……所以,出于好奇心,以及些许恶趣味,我做了些实验。“

机械运转的声音归于宁静,黑暗中,你听见了一道从未有过的喘息声,那呼吸声不属于你和另烗中的任何一人,结合方才另烗所说的那一番话,你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一个不太美妙的想法——蓝龙口中的收藏品,真的是你最初所以为的那种“收藏品“吗?

“那么,伊维尔阁下,请容许我为您介绍今天展会的第一件收藏品。“

伴随着一阵掌声,刺目的白光驱散黑暗,光线的刺激令你不由得眯起眼,待到双目适应了这阵强光,面前所见的景象令你险些忘记了呼吸:

“这……”

走廊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幕墙,弧形的玻璃幕墙将你所处的房间分割成两个区域,你与另烗位于一侧,而玻璃幕墙的另一侧,你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一位白狐狸兽人。

“凯文……”

“呦,没想到哪怕失去了记忆,仅凭借日记上只言片语的描述,您也认出了他嘛?”

你的身侧,另烗看着玻璃幕墙另一侧的凯文,身形匀称矫健的白狐狸兽人浑身赤裸地站立于狭小而透明的衣柜之中,他身上绑着麻绳,脸上带着眼罩,眼罩下方,一个口球卡在他大张开着的长吻中,涎水从口球与口腔中的缝隙中流出,滴落于衣柜的底板上,你注意到凯文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这种颜色你曾在日记的描述里,在海恩里德与本的脸上看见过,你知道,那代表着情欲。

面前的凯文,正在发情。

“凯文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时捕获的第一个哨兵。”

耳边传来另烗带着笑意的声音,蓝龙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看着衣柜中发情的白狐狸,一边又余光关注着你此时的表情,一边娓娓道来:

“你和你的伙伴们一定不知道吧,所谓的委托,不过是一个谎言,凯文他自己就是祁连山脉中那伙山匪的老大,而作为哨兵的他,不仅是这伙山匪的头领,更是他们唯一的向导。”

玻璃幕墙对面,蓝龙口中的山匪老大,白狐狸兽人正扭动着身体,挣扎的模样就好似有火焰裹挟着他的身体,凯文想尝试挣脱,却又无能为力,反而让看着他动作的人心底升起一种名为施虐的欲望。

“听上去很不可思议对不对,因为我们都知道,兽人几乎不可能成为向导,更何况是以一个哨兵的身份去完成向导才能做到的精神疏导的工作。不过,凯文做到了,毕竟,他的燃血是那么的独特啊。”

话音顿了顿,另烗的目光移向你,落在被你攥紧在手中的日记上,他像是想起来什么有趣的事:“不过,你的伙伴们也是,他们的燃血能力在我看来,也独特的很呢——”

“嘛~跑题了,继续说凯文……你可别被凯文这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迷惑了,这个拥有罕见的精神系燃血的哨兵,他的燃血能力,便是以声音来对他人施加暗示哦。”

“以声音施加暗示……?”

下意识地复述了一次另烗的话,你只觉得有一瞬间的恍惚,模糊的画面在你脑海中一闪而没,你眉头微皱,迫切地想从中抓住些什么关键信息,但却徒劳无功,而你身旁,另烗看着你若有所思的模样,如猎人向他人展示自己的猎物那般继续说着:

“是啊,精神暗示,很罕见的能力,他用这个燃血的能力,以暗示来欺骗他的手下们,让他们所感受到的燃血的压力被无限地缩小,小到几乎可以被无视的地步,从而做到了和向导几乎无异的精神疏导作用。”

“很奇妙不是吗?但这还仅仅是这个能力的一个用途,凯文最擅长的,是洗脑,通过无孔不入地话语去肆意扭曲一个人的意志与灵魂,改变一个人的想法,这些都是他最常干的事情,整个山匪会团结成铁板一块,也多亏了他这个不讲道理的能力……他对自己这无往不利的能力一直都有着十足的自信,直到他见到了我。”

另烗带着笑意的灰色眼眸注视着你,看着你面上茫然的神情,他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原本高傲的白狐兽人被他无所不能的主人踩在脚底蹂躏,自脚掌溢出的黑液将白狐兽人的头颅包裹,漆黑的胶液自耳鼻口渗入白狐的体内,玷污了白狐的大脑,将白狐脑中的沟壑以黑胶填满,随着胶液在白狐狸的大脑皮层上蠕动起伏,主人直接在物理层面上干扰操弄着白狐的思绪,将任何自凯文口中说出的话语给扭曲成主人所希望的句式。

而深陷绝望中的凯文浑然不觉,他只是愤怒地谩骂着将他踩在脚底的另烗的主人,徒劳无功地将 “我是你的主人,你应当服从于我”这种无意义的句子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就如同困兽的垂死挣扎。

最后在胶液地扰乱下,无比自然地完成了自己对自己的洗脑……

“我在他的大脑中植入了些许东西,让他说出的任何针对我的暗示都会反过来作用在他自己身上,就这样轻松地俘获了他,就像他操控他的手下那般。”

如此说着,另烗的话锋一转:

“在将他奴役之后,出于好奇,我拿他的燃血能力做了许多的测试,不仅取得了成功,甚至可以说是屡试不爽。”

你注意到,随着另烗的讲述,蓝龙兽人空着的手也正不安分地摩挲着自己暴露在外的龙缝,明亮的白光照耀下,你似乎看见有些许黑色的胶质物从那龙缝中流出,顺着健壮结实的腿部肌肉线条一路流淌而下,最后在地上洇出一滩漆黑的水洼。

“我曾好奇过,既然他可以用语言来对他人施加暗示,那当这个暗示本身便和一样物体绑定,听到这个暗示的人在接触到物体后,是否也会受到暗示的影响呢?所以我做了个试验,我制作了一个大脑模具,让他说出‘这个模具是凯文大脑’的暗示,然后当着他的面,用我的肉棒贯穿了那个模具……”

——

“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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