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打掃時間了…去老地方吧！」

瑟西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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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拿著垃圾袋和回收籃子穿過一個長廊

人來人往都是打掃的學生

修女們正在訓斥那些拿著掃帚打鬧的人

瑟西分類著回收 而紐曼的身子正在奮力拖著跟他身體相似的黑色垃圾袋

「太….太重了吧？」氣喘吁吁的

連青筋都快爆出來了

「哈哈哈….加油啊紐曼！」瑟西笑嘻嘻的

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她覺得眼前的人一拐一拐的特別好笑

「可…可惡…」

兩人打開天台的鐵門

涼風襲來

瑟西看了旁邊 穿著白袍的眼鏡人

高自己沒多少 綁著馬尾 多了幾分雅惠感

紐曼靠著鐵欄

第一次來這 是紐曼和瑟西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認識以後他們就把這裡當作秘密基地 一個沒有人會打擾兩人的空間

瑟西靠在紐曼右邊的鐵欄 哀歎道

「人類的社會太複雜了....」

「這麼說像是你不是人類一樣」

「我…不是啊？」瑟西歪頭了一下

「喔？是喔？那你是什麼？」紐曼轉了頭看著瑟西

「我可是魔 女 喔！」

瑟西驕傲拿著掃帚 插著腰並且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

「魔女跟人類不同嗎？ 」紐曼看著眼前的人說著話

「呼恩....呼恩...如果是從生命來說的話我當然與人同樣，但這個問題我時常也在想，我跟你們不同就因為我並不理解任何愛的形式嗎？你懂我意思吧？嗚恩...就像是草莓果醬和花生果醬 同樣在吐司上面都是果醬吧？你理解的了嗎？但我說不定是專門配麵的義大利番茄醬...就像披薩上不能放鳳梨那樣... 」

瑟西突然的一頓輸出 紐曼耐心地聽著並沒有插話

「我懂拉！」

紐曼在人類和異種族的議題上並沒有像周圍的人這麼敏感 他沒有看新聞 也不會去關注那些事情

他並不想讓這些社會的無理取鬧干擾自己太久 ，但今天瑟西所提出來的想法 心有靈犀

「但你看起來融入的很好啊？」

瑟西坐在地板上 並拍了拍旁邊的位子

紐曼也坐下來

「並沒融入的很好 剛剛我就弄哭了黃色蠟筆」

瑟西笑了笑 私底下瑟西和紐曼想出一個對他們的綽號 因為他們的名字和造型都太相像了

所以要想個鑑別度較高的

所以瑟西取的代號 叫她們為蠟筆姐妹花

在瑟西回到座位上之後 沒過幾堂課 她就看到艾比在座位上哭了起來 而其他人都上去關心她

理由是 她覺得開她牙套玩笑太過分了

一起嘲弄她戴牙套的人都跟他紛紛道歉

只有瑟西沒有前去道歉

她並不認為這有什麼可以道歉的

「他把你比做成怪物 我只是原封不動把他朋友說的話說給他聽 她就哭的稀裡嘩啦了 這明明也是跟她們的笑話 差不多啊？為什麼就不能接受了？」

瑟西一頓的輸出 紐曼對此有一些想法

「這就是為什麼我不交朋友的關係 想不透 也麻煩 寧願自己一個人 也不想去融入 太痛苦了」

對於跟人類交往的碰壁次數 更是不想再提了

「但我這次連跟她們說話都沒說 憑什麼說我怪怪的啊」紐曼一陣氣上來

「呼呼….還說你是妖怪？你可是比她們漂亮那麼多倍了 」瑟西往前坐了幾步 並往後躺了下來

「這世界就只有妳說我漂亮了…. 雖然謝謝 但我比較想要被稱讚帥啊…」

稱讚這傢伙 還討價還價

「我覺得他們說你怪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在的」

瑟西笑著看著紐曼 畢竟少見紐曼會情緒波動

「別想了 跟平常一樣 我們來『呼吸』！」

瑟西從地上彈了起來

數三秒讓自己好好的吸氣 並吐氣

在這個窒息的一天當中

這個儀式會讓兩人知道如何好好的呼吸

而這方法總是有用

兩人盤腿著坐好 閉上了雙眼 吸氣

1

2

3

盡量越數越慢越好

等到肺部充滿了氧氣 不能再裝後

吐氣

1

2

3

兩人睜開了雙眼

天空好像變得明亮了一點

這是她在網上看到的 「閉眼呼吸方法」

很多賢者都如此說 當思想停止的那一刻

就是時間的結束 任何動作都將會停止

時間的終點 你將會看到神

舊的你會死亡 新的你將會重生

而瑟西 只是做做樣子 也沒有任何認真的看待

那些自稱自己看到神的見證者 是真是假

以神的名號 創造如今社會的人

是概念性的 所有強迫性的組織都只是二元性的

根本沒有神

還創造了 那些讓他們害怕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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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放學時間

「各位伊斯娜娜拿到成績單後記得給父母簽名….還有夜晚不要出門了喔！最近出現了『罪端』，放學後不要逗留 趕快回家知道嗎？」

老師叮囑完後 散會

大家急急忙忙的離開 彷彿像是被籠中解放的鳥兒

「瑟西，你等等要去…看星星嗎？」

紐曼把書本收進書包

「不要，老師剛剛不是說不要太晚回家嗎？」

瑟西靠在桌上

「嘖...」紐曼背起書包

「有點不想相信他們說的話啊….」

「哈哈，回家不是也能看嗎？怎麼？一刻都不想與我分離？」瑟西看著紐曼

「有那麽一點….算了…還是回家好了 回去看1397預言」紐曼推了一下眼鏡

有那麽一點…

瑟西很驚訝眼前的人說話還挺直的

看起來冷漠的傢伙 內心還挺孤獨的

「你有看嗎？這裡竟然有人看得了那部古老的記傳」瑟西說了一下

「嗯…不是你推薦給我的嗎？我覺得劇情還挺有趣的…一個因流淚而失去魔法的魔女孤獨於世上的故事 但我有個疑問…她是因為什麼而哭泣呢？這為什麼以致她沒有所有魔力」

紐曼思想著 看到了瑟西臉上擺著難以言喻的表情

「對啊…魔女因為哭泣而失去所有魔力….我也不知道！這是很久遠的事情了，話說今天是我父親回來的日子 好好祝福我不要再餐桌上被砲轟吧」

很久遠的事情？

紐曼聽著她快速轉移的話 但也沒多問什麼

「對了….這個給你！」瑟西從一個小袋子掏出了一顆藍色的水晶

「這是什麼？」紐曼接過水晶放在手掌上欣賞

像是大藍閃蝶翅膀的顏色 有些反光

「欸…想說你之前說喜歡深藍色的東西 所以從路邊撿來的 所以想說送給你」

這傢伙真是深得人心 紐曼心想著

「誰會把石頭當作禮物啊？呼呼…」

看起來他很滿意這份禮物 可能是太久沒收到別人送的禮物了

「怎麼能說他是石頭啊，這可是精挑細選的喔？很漂亮吧？」

瑟西可是一般人都不會送的

「是～那我就收下了」

門口不遠處有一個看起來跟門一樣高 把金長髮往後梳 可以很清楚看到俊美的五官 比起紐曼病弱的白皮膚 更偏向於象牙般的米白 唇角帶笑的 看起來與紐曼截然不同的氣質

「是你的爸爸嗎？」瑟西問了紐曼

瑟西曾想過 他的爸爸看起來或許是一個強勢的人 但今天看起來則不然 他很禮貌的跟瑟西點了頭並且笑容滿面的讓紐曼坐回魔車裡

「嗯…」紐曼說著 瑟西跟著走到他身邊

「要不要順便載你一起回家啊？」那位紳士的男子

笑容滿面地說著

「不用了 我自己回家就行了！我只是陪紐曼等你的」

紐曼看着瑟西的樣子 像是便利商店的店員一樣客氣 跟平常相處時

那個每天像是隨時要想火箭筒噴射的樣子不同

上了車後 紐曼看着瑟西的身影越來越小

並往地板一看 意識到了一件事

確認自己戴眼鏡 也確認了現在是傍晚的時間

她站在橘光下 卻沒有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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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茲....

「封鎖約克丹區域，現在執行計畫b」

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 看著屏幕的紅點正在靠近殘暴的怪物

他身上灰色的 散發著涼風 吹襲著周圍穿著皮衣的戰士

他們的身體各自扭曲 手腳和頭部想旋轉的花捲 倒在地上

像木乃伊一樣 的不明生物

他吼叫著 並且用手掌一揮 建築物雖然穿過他的手 但緊接著倒下

「cyk-8271 現在正在處於狂暴中 我們無法應對啊 隊長我們該怎麼辦？」

「勇士們現在還有多少人？」

「報告...已經大多數已全數滅亡...」

面對絕望的情況 有人開始哭泣並且顫慄 有人抱著頭叫哀

黑袍的男人手握一個竿子上面寫著『清除』

在這樣的情況下 只能大面積用魔核彈清場該區域了

「等等！那是...！」

在倒塌的建築物當中 顯眼的紅髮在風暴中站立了起來

舉起一把大劍，上面散發著光芒 照亮了霧茫 所有人靜止在眼前的景象

盔甲便從建築物上跳躍

他躲過每一個風暴的攻擊 即便被怪物的手 揮過 他絲毫也沒有任何影響

與前面遇到的對手不同 怪物 使勁的尖叫

他一刀砍下 揮刀變成一個金色的片面 無限延伸 切開了怪物

「哈！成功了嗎？」怪物停下了動作 不一會有再次合體

「並沒有....」怪物繼續咆哮 大風往臉上吹

頭盔往右旋轉了幾圈 並且往後擺著 形成身提朝前投往後

盔甲往前站了幾步 用右手打了一下臉頰 而後其旋轉回了正常的模樣

怪獸卻步後 勇者又用一刀切開對方

分成兩半後 勇者又在切了一刀

再切一刀、再切一刀、再切一刀

直到眼前的怪獸無法在被分裂 聖光從怪物裡面像是爆裂一樣

白光斷掉了所有的通訊線路

「喂？勇者！聽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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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回來繼續關注 罪端日益猖獗 請民眾關好門窗並且注意人身安全 儘量行走在人多的地方 在約丹城市邊境區又發生了罪端攻擊地區事件 我們的勇士又再次救了全國人民 ！但現場報告指出 監視器消失了三秒後 怪物的屍體竟然消失在現場..... 」

瑟西看著新聞打馬賽克的畫面 看了看衣服上全部都是碎屑 真驚嘆自己能夠下巴漏洞成這樣 而身旁一位牛頭人用水晶球聽着一些娛樂節目

「瑟西！幫我洗菜一下…」布蘇女士的聲音

從廚房傳來

「母親你看過精靈嗎？」

瑟西拿著蔬菜放到木欄沖洗

「知道啊！他們不是都金髮碧眼 然後很高 很多都從事藥草或者弓箭劍術」

瑟西想著碧眼倒是有

但比對紫色的頭髮 還有與自己同樣身高的紐曼

並不是像今天看到來接他的父親

「話說啊….我最近做了一個夢」母親拿著木湯匙熬著湯 「我夢到…小時後的你跑出去 然後我大聲叫你找了好久好久 最後我看到你在一個黑色紅眼的怪物面前 跟他聊天 我就趕快把你拉走 」

「黑色紅眼的怪物？」

「特別可怕 翅膀像是沾上了什麼黑色的濃稠物 ….但幸好….」母親把湯匙放在桌上的布 並伸手到瑟西的臉龐「迪哈寧一定是保佑我們 所以我能趕上拉你離開那個怪物….」

臉頰傳來短暫的溫暖

「….」瑟西把洗好的菜放到了洗手台上面

她並沒回答什麼 看著母親開心的哼著歌

「你知道嗎？你….對我來說就像天使一樣….去叫哥哥吧我煮好飯了！」

女人的樣子彷彿是瑟西救贖了自己一樣

沒錯，我漂亮的像天使一樣

「唉呀呀…這些人類其實還是把我們看的像動物一樣啊！我在你這年紀的時候 要學帝國語 不能講家鄉話的 你看看現在還有多少人會講自己的家鄉話？那時候不會講的話早就怎麼樣？」

牛頭人等著回應

「會怎麼樣？」瑟西回應眼前鼻孔噴著氣的人

「早就變成絕罰了啊！」

「什麼是絕罰啊父親？」

「絕罰？那是很嚴重的事 意旨被教會逐出的人 有些人甚至會被拋棄到八路幹外」

八路幹就是指神所守護的流浪區域

瑟西心想

在歷史書上 說異種族是被勇者的氣質所帶領

但眼前的事實是 勇者侵犯了全部的異種族

不對 是人類 佔領了異種族的地 並且奴役他們的

現在 他們決定要還給異種族一個交代 所以給予他們本來的土地 並說著要給予他們已逝去的文化

「哥哥….吃飯了喔？」

一個比較年輕的牛頭人正甩著身上的洗澡水

使得瑟西一開門就被水噴的滿臉都是

「喔～我的寶貝妹妹～有沒有想哥哥啊～」

一個大大的懷抱，勒緊了瑟西

「太….太用力了哥哥」瑟西奮力的吐出幾句話

在母親和父親眼中 眼前的人是一個沒有什麼穩定工作還住在家裡的成年人

「你看看 有沒有很壯？我的肌肉」

瑟西看着眼前的人展現自己的肌肉

他似乎很喜歡自己健美而來的肉體 所以很適合做一個礦工 當然他也很喜歡這份工作

「我覺得 勇者的比較帥欸？」

瑟西回答道

「你尬麻叫我」

看着哥哥把電視螢幕上帥氣的勇者

比喻他的牛頭 回答道

「對啦，哈哈哈」

但父母親覺得 讓他長大上完學院 應該不要做這份高工低薪的工作

———————-

「我覺得修道院是不錯的選擇…」

「我很多朋友的孩子 都過去了 聽說生活過挺不錯的啊」

「瑟西 修道院的考試準備的怎麼樣了？」

桌上四個人享用著美食

而爸爸提起成為修道院的考試

餐具的碰撞聲 冰塊的敲擊聲 還有心臟的跳動聲

「…..」

瑟西拿著叉子並把一個似綠色方塊的果凍絞碎

「瑟西？爸爸在跟你說話喔？」

媽媽叮嚀聲 瑟西眉頭一佻

「啊….嗯…就那樣啊？」瑟西模糊的回答 有些東西在桌上蔓延

「希望你這次好好考啊？這次名額開了很多 如果你把異種族證明繳交上去的話 認真看一看書基本上是可以過的 不要再像上次一樣落空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爸爸說話 沒有人敢插嘴

「如果我考上了 就要上了嗎？那學院怎麼辦？」

「就休學啊？」 媽媽補充說道

瑟西停下了湯勺

哥哥看著瑟西的心不在焉的樣子 還有氣氛的僵持

決定開話

「爸爸，今天你沒有被召回嗎？」

哥哥舀了一口湯 並吞嚥

「最近邊界算比較安全 所以政府讓我們休息

但這次應該不會放假那麼久」

父親放下了筷子

媽媽擦了擦嘴巴

「怎麼你吃飽囉？」哥哥問母親

「咳…醫生說我不能吃太多這些 東西…咳… 」

母親看起來有些不舒服

而瑟西只是低著頭把食物送進了嘴中

吃完飯後 大家也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

深夜總是特別安靜 各戶燈火漸熄

一個黑影沿著水管爬進了一副門窗

竄入縫隙 到達地面時變成了一個貓咪的形狀

看到地上有著粉筆畫的五芒星

交錯點擺著放好四根點燃的蠟燭

而中心點放著一個三明治

黑影吞噬三明治 視角轉向床上的少女

蠟燭上的火光沒有搖動 停了下來

黑影端詳著少女熟睡的睡顏 長長的睫毛顫抖著

「修？」

少女的雙眼 睜開 蠟燭全部熄滅 只剩月光照映

「三明治還不錯吃」

眼前的紅眼小貓發出了低沈的聲音

「你來了啊？修」

瑟西轉右側躺 又轉左側躺

然後開始瘋狂重複兩邊

拿起枕頭悶住臉部開始無聲尖叫

頭撞床鋪

「在幹什麼呢你這傢伙」

傻眼貓咪 真的

「呵….呵…這是新的打招呼方式」

這絕對不是什麼打招呼

只是瑟西又開始發作而已

「唉…我應該要接受自己是凡人的事實，我要如何是好…沒有魔力的魔女 只是一個會跟著時間變老的傢伙 然後垂死掙扎 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凡人是不會畫陣圖抄作業的」

瑟西撫摸著貓咪的頭後 敲打了一下

「什麼啊？ 突然不見 幸好我回家的時候沒多少人 不然我沒有影子會嚇到別人的」

剛剛還在熟睡的少女 突然嘮叨了起來

「你不是叫我去看福囉嶺那裡嘛？」

真不知道要說這傢伙執行力高還是不懂世俗

雖然這樣說 比瑟西荒唐的家夥

瑟西把手放到蝴蝶銀幣上 並磨蹭著

「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瑟西又繼續側躺 影子開始變成人形

並且從肚子裡取出一封信

「嗯..接著」

瑟西看着那封信 黑色的紙金色的邊 上面還有一個紫色的封蠟印章

「怎麼又來？燒掉吧燒掉…我已經不會再參加魔女會了，真是煩人啊 」

上一次瑟西參加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

他們總會找到瑟西重生在哪 但信封也是記個禮貌

修並不知道瑟西這樣拒人千里的行為是什麼

但知道 瑟西其實並沒有失去所有力量

修看了看 在桌上那些五顏六色的水晶

布蘇女士常常說她有一天要把那些無用的垃圾都給丟掉 但那些東西對於修這種魔物來說

是天價之寶 雖然瑟西已經沒有能力在維持契約 也無法成為靈魂 但寶石比起人類的靈魂更加存粹

瑟西現在之所以沒有被魔女們淘汰掉也是因為

她能把『那些東西』給化成水晶

「今天去約克丹後 我看到倒地的勇者 他為了打敗那個小水晶 頃近了全力 而當他倒地不再起來的時候 人們的第一反應 並不是扶他起來 而是歡呼」

瑟西拿著白色的水晶

「這樣有差嗎？那個勇者達成了他的使命 這樣就好了吧？ 」

在切斷所有通訊之後 瑟西看到了倒地在地上的人

卸去了盔甲 只是個紅髮的成年人而已

現在電視上播的是他奮力的戰鬥畫面 還有勇者候選人出爐了最新的勇者

那就是眼前的人

但瑟西把他按頓好在旁邊 像怪物的地方走去拿起了一本書

念了幾個咒語 怪物的身體變成了一個白色的水晶

「那修你也是這樣嗎？為了保護自己的族人 背負了所有的血和淚 那些稱自己為神的使徒殺死了所有你珍愛的人 最後變成了影子惡魔麻？」

「..........」

「我只是認為自稱為神的傢伙太礙眼了」

等到他真正無敵的那一天 反而失去他最重要的東西

黑影吞噬了一些水晶 離開了房間

「之後不要在那麼晚的時候叫我過來了，去我公寓找我就行」

修看著瑟西穿著清涼的背心 黑髮若隱若現的不經露出半扇白肩和 短褲

「恩哼～你是怕會被騎士抓喔？已侵入未成年少女的家裡」

瑟西賊笑的樣子 讓男人抿唇不言

「已經活了百年的老太婆裝什麼嫩草啊」

棉被飛起來並掉落在瑟西身上

「說什麼！」

之後看到的景象

「這傢伙竟然吞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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