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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不渝的狮牙骑士,在贵族的淫痒狱行摧残之下尊严崩碎,奴化成为渴求凌辱的性欲玩偶,1

小说: 2025-08-23 08:32 5hhhhh 4440 ℃

  当罪人的领袖被斩首,血腥味与哀嚎声刺激着人们早已麻木的感官,用暴力的方式肃清了属于贵族的腐败与罪孽。一众残党在处刑场上被绞刑示众,终于,属于自由的微风莅临这片山谷。瓦妮莎的名字随着徐徐风声踏足这片大地,风精灵幻化成的少年身躯,他的歌喉从一开始的五音不全直到能够独自弹唱,奏响高天之歌。曾经的罪恶之地在彻底解放之后被风再次赐予了[蒙德]的名字,四风守护将这个襁褓中的如新生儿一般脆弱的国家托在手心,它们齐心协力,看着城池一砖一瓦的拼凑,看着人们去去来来,生死迭代。百年的历史也在最后一位见证着恢宏远征与血腥杀戮的老者安详的去世后随着滋生的青苔蔓延在城墙的阴影之中,或许知晓过去的一切也只剩下了那位卖唱的少年,他偶尔喝醉独坐在果酒湖湖畔,亦或者是蒙德城最高的风车上时,他也会将自己百年来无法融入[人]的孤独讲给风听吧…

  蒲公英随着风的乐曲在名为天空的舞台悦动。果酒湖永远都像是一面镜子,不论阴晴,它就像洼下去的天空,映衬着相同的美景。怡人的微风拂面,在这里野炊或是小酌一杯无不是合适的休憩方式。风起地那棵亘古苍老的大树,见证了无数骑士与恋人的誓言,劲风不会折断它的枝丫,只会促使着它刺向苍穹。摘星崖上仿佛漫天的星空就像珠宝店琳琅满目的首饰,触手可得。

  蒙德的每一处景致,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砖瓦,从降生在古恩希尔德家族的宅邸,到咿呀学语,再到能够一路小跑的穿梭在葡萄架之间,能在酒窖的酒桶后面躲猫猫,琴对这片土地太熟悉了,熟悉到仿佛它们就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接受了贵族教育的少女,她那端庄大方的言行举止都是远超同龄人的翘楚。而本应选择琴棋书画,当一辈子贵族大小姐过上几近可以用奢靡形容的日子的她并没有做出这样的选择。

  教官的佩剑在她的肩头点动,琴在从学校毕业后选择进入蒙德的西风骑士团进修成为一名骑士。这个由传说中的蒲公英骑士瓦妮莎创立的,推翻暴政建立蒙德的组织,百年来一直延续,壮大,直到如今已经成为了这个国家仅次贵族之下的拥有话语权的领导者。

  而琴选择加入骑士团并不是因为她多么渴望拥有权利,骑士信条的高洁,忠贞,神圣令她神往。而仅仅用了两年时间,她就完成了见习骑士,到骑士队长,再到被现任西风骑士团团长钦点成为狮牙骑士。这已经是她今年的第三次授勋,看着伫立在西风教堂门前的风神巴巴托斯的雕像,微风拂面,完成授勋典礼的琴仰望着高大的神像。它就像有一股魔力,总能让琴由打心底的感受到那名为信仰的“力量”。

  而接下来的几年,琴也不负众望地级级连升,她证明了贵族的出身绝对不是花架子,用硬实力征服了无数骑士团中不满于她升迁的同僚,在用绝对实力胜出的同时,她的人格魅力也让众人输得心服口服,并对于辅佐她心无怨言。骑士的封号越来越多,直到最后甚至成为了继任最初的蒲公英骑士瓦妮莎之后的仅有的几位蒲公英骑士之一。

  而世界历调整至如今,蒙德城西风骑士团大团长法尔伽远征北境,西风骑士团将要抽调近五分之四的精英力量,几乎可以说是全员调动,除留守蒙德城的部分所有人都进入到了出征的紧张状态。琴本以为自己能够随着大团长征讨北境,但是却在临行前不多久被大团长叫去单独训话。琴作为西风骑士团的实力骨干,也是法尔伽唯一能够放心留守蒙德城不让它毁于一旦的人,所以琴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代理团长,在法尔伽带队远征北境的这段时间,蒙德城的一切由她全权负责,琴知道军令难违,但是这样的决定给了她一种自己不被重用的打击感,于是仿佛像为了证明什么一样她开始努力工作,不管是文书工作还是训练,巡城,征讨,甚至是大型委托,每天都能在蒙德城看到琴团长的身影。

  这样高效率的负荷运作,再精密的机械也有崩溃的一天,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琴团长那段时间小病大病频发,积劳成疾,就算有身为修女,精通治疗魔法的妹妹芭芭拉调养也不及曾在骑士团中任职狮牙骑士全盛时期时强健了。但是琴从来都不是能闲下来的人,哪怕妹妹每天的叮嘱都变成了啰嗦与牢骚,她也依旧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想要让法尔伽征讨回城后,看到一个全新的,不同以往的蒙德城。

  但是琴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自己这样的鞠躬尽瘁,却仍有身处黑暗的阴影在觊觎着此刻只是看起来依旧与往日无二,但是已经被调走了几乎全部精锐的蒙德城,而它们的第一个目标,也是首要需要扳倒立威的人,自然就是身处代理团长只为的琴,当那封邀请函在月色朦胧的夜晚被放在她的长桌上时,罪恶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等待着她开启“魔盒”,届时恶毒的诅咒便会涌出,将她彻底吞噬——

  “邀请函?什么时候送来的。”

  “报告团长,今早来打扫房间的时候就已经在您的桌子上了,上面的署名是…是……”

  看见习骑士磨磨蹭蹭不愿说出信封上的署名,琴一脸狐疑的将信封翻了过来,上面烫金的字体写着几个字母,只是看到这个词汇,就让琴的呼吸不自觉的放缓,有种如临大敌的紧张感

  “劳伦斯家族敬启——”

  字迹刚劲有力,那个迂腐的家族,曾经助纣为虐的协助暴君统治蒙德数百年,直到瓦妮莎的出现近乎将所有的劳伦斯血脉赶尽杀绝,但是出于人道主义,不能让这样一个盛极一时的家族彻底断绝,瓦妮莎选择经过了议会讨论,留下了几个劳伦斯家族的子嗣,并不允许他们与蒙德的其余家族通婚,只能与外族婚配,这是新蒙德建立后对他们曾经犯下的罪孽最后的容忍。而至此劳伦斯家族自然是一蹶不振,没了曾经的实力的他们就成了过街的老鼠,蒙德城哪怕刚刚懂事的孩子们也知道不能与劳伦斯家族扯上任何关系,并且不能与他们有任何来往。

  琴自由接受的教育其中有关劳伦斯家族的一切自然都与蒙德城的孩童一样,但是她并没有带着歧视的眼镜去审视这个曾经的贵族血脉。她只是对劳伦斯家族曾经做过的一系列恶事感到窒息与气愤,这也就是为什么尤菈劳伦斯作为骑士团的同僚受尽了蒙德城人民的冷眼但是琴也对她百般照顾。

  而如今劳伦斯家族虽早已衰落几十余年,却也是有着百余人的家族势力,作为老派贵族的代表象征性的在蒙德城的理事会中给了他们一席语言无足轻重的席位。这封邀请函的缘由琴完全想不出来,她并不知道为何劳伦斯家族会来邀请自己参加,单单就是因为平日对尤菈照顾有加?按照他们那自诩高傲的性格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大动干戈,一定还有其余什么隐情。

  一旁的见习骑士见代理团长盯着信封发了好一阵子的呆,便轻声提醒到

  “团长,拆开看看信封里说了什么吧。”

  琴这时候才反应了过来,她尴尬的笑了笑,用笔刀划开封口,取出了里面的纸张,上面只有几句客套寒暄,再剩下的就是宴会地点,时间,便再也没有记录什么。就满像真的是友人之间组建的宴会发放的邀请函一样。

  琴皱了皱眉,她拿着信纸翻来覆去的看,甚至对着阳光照着看了半天,试图从中看出一些什么隐藏的信息,但是很可惜什么都没有。

  “代理团长,这封信…都写了什么?”

  见习骑士问出这话后便意识到自己失言,不等琴回答,道了歉后便转身出了房间,琴其实刚才也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在想这劳伦斯家族葫芦里究竟是卖的什么药。

  但是邀请函日期的当天琴还是如约赴宴。这是在蒙德城外,靠近风龙废墟的一处宅邸,平日几乎不在侦查骑士的巡逻范围内,琴在日影西斜的黄昏才堪堪赶到,她攥了攥腰间的佩剑,推开了宅邸厚重的大门走了进去,却发现大厅只有几盏昏暗的油灯,通往二层的楼梯前插着一块黄铜的牌子,上面写着“请掏出邀请函”的字样。

  琴照做了,只见邀请函上一阵风元素力涌动。一只小仙灵从信纸里钻了出来。莹绿色的仙灵带着琴绕过上层楼梯,来到了楼梯后侧,它融入墙体,一扇小门缓缓浮现,看来这特殊的邀请函是这场宴会的钥匙…

  幽暗狭窄的螺旋楼梯一直向下延伸,琴已经数不清自己走了多少阶楼梯,她听见有乐器的响声由远及近,从仍旧幽邃深长的下方传来。

  直到最终踏在宽阔平坦的砖地上,琴的面前是一扇高大的木门,她握住腰间的佩剑,推门而入。推杯换盏的声响,笑声,交谈声,乐队演奏的音乐,各种各样的声响交错冲击,琴有些紧张,因为她的突然到访,进行到一半的宴会所有宾客的视线都向这边透射而来,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站起了身,在三个圆桌上为数不多的客人里他是第一个招呼琴落座的,正是中间那张圆桌的主位,在一群这样身份显赫的人中,让自己坐在主位,不知这男人是在打的什么算盘。

  琴并没有落座,房间有些昏暗,她等男人靠近了些才认出来那是劳伦斯家族当代的家主,但是她记不太清这人的名讳,毕竟劳伦斯家族几乎不出席任何公共场合,也与骑士团没什么交集。

  “承蒙您抬爱,劳伦斯家族的领袖,我不知道这样的宴会,我作为代理团长有什么出席的必要吗。”

  琴的语气保持着官场上的冰冷强硬,也正是见她一直握着腰间的佩剑,潜藏在暗影中的众多守卫已经有耐不住性子的开始现身,仿佛下一秒就能冲过来一样。

  愚人众的军官,劳伦斯家的贵族,至冬的商人,单独拉出一个来都是让蒙德人唾弃的角色,他们之间的聚会绝对不会讨论些什么能够对蒙德有利的事情。

  “不用管那些麻烦的繁文缛节,这次只是请你来吃个饭而已,快落坐吧,要不然这肥美的兽肉一会凉了了就不好吃了。”

  最讲究那些陋习的古老贵族竟然会说不用在意繁文缛节,琴很意外,她在下人的指示下落座,劳伦斯家家主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看着眼前刚被端上来的酒焗兽肉还在冒着热气,琴并没有动刀,她仍然对这场鸿门宴抱有十一分的警惕。

  劳伦斯家家主并不在意琴在怎么猜疑他们,他拨动刀叉,将盘中所剩不多的食材风卷残云的吃了个精光,开始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嘴角。

  “不知道大团长远征北境的行程还顺利吗。需要我们捐赠些什么物资吗,或者说需不需要我的这些至冬的朋友帮帮忙呢。”

  威胁意味十足的话,琴自然知道他问这话什么意思,但是具体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阴谋,她还一无所知。

  “哼唧嗯哦哦❤️~嗯咿咿咿噫嘻嘻嘻嘻~嗯咕哦哦——”

  两人剑拔弩张之时,一阵怪叫响起,那是一个女人的喘息声,妩媚十足,琴一愣,这声音有些过于熟悉了,但是却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来究竟是谁。直到看到劳伦斯家家主在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他拍了拍手,一旁先前隐藏在黑暗中的一处舞台上的元素灯盏亮了起来,红色的幕布拉开,只见一个大字型的刑架上,一个丰满的女孩全身赤裸,她被拘束四肢,就连嘴里也含着一颗球体,除了能发出呜咽与悲鸣,也就只剩下流出口水。那抹蓝色的短发,琴怎么能不熟悉,那英飒的面容此刻被笑意强行扭曲,羞耻心让她的脸颊一片绯红。三五个佣人在她的背后,他们的手指灵活的抓挠在少女全身敏感的部位,创造出的痒感令少女丑态百出。

  “尤菈?!”

  琴猛的站起,手已经下意识的将剑出鞘几分,但是周围警备的一众愚人众士兵也都纷纷掏出武器。琴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尤菈凄惨的笑声与浪荡的哀嚎时刻刺激着她的大脑,她不想再听下去了,而这时劳伦斯家族的家主也站起了身,接过了一旁佣人递上来的佩剑。

  “来一场骑士决斗罢,就我们两个人。你已经逃不掉了代理团长,法尔伽带兵出征,现在蒙德城就是个空壳,在龙脊雪山跟风龙废墟埋伏的愚人众士兵已经差不多要接管蒙德城的治安了吧,到时候把你打败,我们就能借助冰之女王的实力复辟曾经的蒙德城!”

  劳伦斯家家主手执一柄宽刃双手剑一个踏前斩从餐桌上一跃而起,他势大力沉的一击自上而下重重下劈。琴则是抽剑抵挡,修长的细剑无法与这样的庞然大物硬碰硬,但是却能够通过精湛的剑技卸掉它全部的力量!

  琴反应迅速,扭身突刺,瞄准的却是剑身上的一个奇怪的位置,随着琴修长的剑尖点在劳伦斯家家主的阔剑之上,灌入其中的重力却随着琴的攻势消散,阔剑用诡异的弧线劈到了一侧的桌子上。

  仅仅是刚才这一击,琴就可以断定,这个劳伦斯家家主实力虽不及自己,但是也绝对会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她自然不敢松懈,后跳摆出了迎击的姿势,周围的愚人众士兵有的还想动手,却都被劳伦斯家家主拦了下来。看重礼仪的贵族在这古老的骑士对决上自然是马虎不得的,他跃下餐桌,拔出了卡在桌沿的阔剑,再次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在同等实力下针对力量这方面,正常体型的女性是无法与男性抗衡的,所以琴也没有选择像他们使用的这种阔剑,而是选择了灵活的刺剑,这种武器不需要调用太多的力气专注进攻,有更多的体力用于与敌人周旋。

  劳伦斯家家主摆剑拖地,冲了过来,地板被划出一条冗长的裂缝,又是势大力沉的捞斩,琴惊讶与他看着并不健壮的肉体竟然能够有这等力量。操动风元素力,推动着自己的身体再次堪堪躲过这一击,琴感觉撩起的剑气就连自己的头发都被削断了几根。

  沉重的阔剑甩向半空,又随着重力下降,同时加重力道,剑身猛的下劈,强大的冲击力带动周遭的气流都紊乱起来。琴并不想与其过于啰嗦的对决,她只想快点结束,于是随着一股股风元素开始流动,它们缠绕上了琴的剑身,风涡汇聚,随着长剑刺出,靠着风元素力的加护与劳伦斯家家主的斩击硬碰硬,两把武器碰撞在一起产生了一阵光芒,伴随着刺耳的响声,似乎琴只需要再加重几分力道就能够完胜这场对局。但是就是这一瞬,尤菈潮吹时高亢的叫喊声令琴分了神,佩剑由于本就不适合正面与重武器硬碰硬,一瞬间的松懈,它应声崩裂,强大的风元素力没有了载体就像一颗炸弹,瞬间在琴的面前炸开,将她崩飞出去,倒在地上,意识完全消散前,她看到的是,更多的人冲上舞台,将魔爪伸向了虚弱的尤菈劳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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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琴已经醒了,她呆愣愣地看着昏暗的天花板,周围的墙壁都已经因为潮湿在底部开始蔓延青苔。琴很平静的接受了自己落败的事实,确实是因为自己在战斗中分神才会输掉,她也没什么怨言。只是担心如果真的如劳伦斯家家主所说,蒙德城将会被至冬接管,靠着这座城池来完成他们疯狂的幻想的话,那确实是自己身为代理团长的失职,没能完成法尔伽交给自己的任务,她更是无颜面对蒙德的父老。

  就在这时牢房的铁门被推开了,布满铁锈导致推动时发出了刺耳的吱呀声。来人正是劳伦斯家族的家主,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掏出火柴,擦亮,将已经熄灭的几盏灯重新点亮,房间中的光亮又盛几分,琴闭目凝神,不愿意与他说些什么。

  “蒙德城被调走了五分之四的精锐士兵想不到还是一块硬骨头,至冬的兵力正式宣战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两夜,从你昏迷睡到现在了那帮废物还是没能打进城里,我不得不敬佩你训练士兵的能力出众,要胜过法尔伽。”

  虚情假意的恭维琴并没有接话。她不清楚对方是想从自己嘴里套出有关蒙德城防的情报,还是别的什么,她选择了最妥善的处理方式,那就是闭嘴。

  劳伦斯家家主也知道她在打些什么算盘,他也没啰嗦什么。掏出怀里的一个瓶子,将其中至纯的水元素注入这个拘束着琴的奇怪装置,那是个圆形的类似遗迹机关之类的装置,水元素注入后蓝色的纹路开始在深棕色的圆环上流动,待它灌注完全整个圆环,一阵阵咔哒咔哒的声响开始响起,就像是解锁了什么东西一样。琴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被拘束在床上,直到这水元素充盈后的机关开始活动,她的身体保持着大字展开直直站立了起来,那个圆形机关四点式拘束,固定着琴的四肢,它从两侧延伸出去的连接杆就卡在方才琴躺着的如同一张床板一样的位置。

  就像是遗迹重机发动攻击时噗呲噗呲的释放蒸汽时的响声一样,圆环刑架开始松垮,它开始分段成了一节一节,就像一条盘成圆形的蛇一样,琴下意识的尝试去挣扎,仍然是被牢牢固定住,她甚至无法撼动这个看着松垮的机关一分一毫。

  “真是可惜啊,代理团长,你这么强的实力,就甘心在法尔伽给你的这个代理团长的名号下为他做事?”

  琴依旧是别过英俏的脸庞,没有接劳伦斯家家主的话。他也不恼,静静地打量着这个坚强的女孩,平日劳伦斯家族不怎么与外界的公众人物接触,而这位代理团长他更是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近距离的观赏过。

  琴的气质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灰紫色的眸子中也有着独属于骑士的那份坚毅与忠贞,金色的长发末端打成自来卷,更长的部分在后脑盘成高马尾。这次“赴宴”琴依旧穿着平日她工作与训练时的那套衣服,白色主调的衣服上烫金的纹饰能够凸显她贵族出身的尊贵。皮质的燕尾披风自束腰处延伸而下,垂到小腿,外衬的衣服都因为方才的战斗有着破损,黑青相间的披肩遮住了她无肩袖设计的内搭,白色的套袖与黑色的皮质手套构成了代理团长平日训练最趁手的防护与穿着。白色的紧身长裤衬出她紧致修长的双腿,套在下方的白色长靴将双脚好好的保护在其中,同样烫金的纹路在白色的下身衣裤上蔓延,而那条腰带已经在被绑上刑架时摘掉,不知道丢到了何处。

  “怎么?”

  对于这炙热的视线在身上上下扫视,琴觉得非常的不自在,虽然她有着贵族的矜持,但是面对这样无礼的行为她也非常恼火。劳伦斯家家主依旧只是静静地盯着琴看,看她现在这狼狈的样子…

  “我在想,你如果跟尤菈那孩子一样,被那样折磨,会变成一副多么有趣的样子呢。”

  “?!”

  琴吞了吞口水,她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出了名为恐怖的气场。尤菈经历的那种折磨琴怎么敢再去细细地想象,她可不想自己亲身的经历一遍。只是回想一下尤菈当时的笑声琴都觉得浑身发麻,而劳伦斯家家主似乎也看出了她的担忧

  “放心,我不会像玩弄尤菈那样去折磨你的,那孩子怎么说也是劳伦斯家的人,而我们对待外人,有着另一套待客之道。”

  劳伦斯家家主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又转身离开了,留下了保持着被固定姿势的琴独自一人,耳边时常还能传出齿轮咔哒咔哒做响的声音,就像是在为她倒计时一样,每一次跳动,都像是有一只大手在心脏上猛的一捏——

  在昏暗的地牢里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只有油灯跳动的火苗在证明这里的一切没有静止。琴不再是仰面望天的姿势,她看着这破旧的牢房铁门,心里盘算着如果自己被松绑在没有武器的情况下有多少胜算能够成功脱身逃出去。也正是就在此时,劳伦斯家家主带着两个愚人众军官折返了回来,其中一人还提着一个皮质的公文包,不知道那鼓鼓囊囊的包囊里装着些什么。

  “既然琴小姐选择抗拒劳伦斯家族,那在至冬的各位攻打蒙德城的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地在地牢中,想象着地面上的哀嚎,经历你应该经历的折磨吧——”

  先前灌注过水元素的圆形刑架开始扭动,它四等分的裂开成了一只可以活动四角的刑架,此刻的状态似乎控制着圆环就能够随便变换琴的姿势。劳伦斯家家主上前,摘下了琴的披肩,无袖的上衣在小臂处是套着护臂与套袖防护,而光洁白皙的肩头平日都是在披肩的保护之下裸露,并没有多余的衣物覆盖。长筒靴碍于圆环机关锁在脚踝处很难将其脱下,琴本以为能够逃过一劫,但是两个愚人众军官一阵鼓捣,锁住脚踝的卡扣竟然可以活动,它被上推到了琴的膝盖处,这样仍然能够锁住她的双腿,还能趁机将她的靴子脱下。但是进行到这一步琴表现地非常抗拒,她被卡住膝盖的关节,这让她很难活动,但是却仍然在尽最大可能的摆动着小腿,并不想让这几个粗暴的男人去碰自己的腿,那坚毅的眼神,决绝的信念,似乎她就像一面坚毅不倒的城墙,能够抵挡一切的羞辱与折磨。

  “别跟她闹了,看这不服气的眼神,她好像还以为自己是那个战无不胜的蒲公英骑士呢,快点把鞋子给我脱了!”

  “不——”

  琴本能的抗拒,但是不等她把话说完,一个愚人众的军官已经率先动手,塔拉开了白色长靴后侧的拉链。这个角度的固定让琴完全无法用力地活动腿脚,她拼尽全力,甚至想要用脚趾去抓住鞋面,但是仍然被对方在几经波折后脱了下来。白色的短袜已经稍稍地因为方才的用力也被向下拽了些许,脚趾的部分前方余出了些。纯白的棉袜,就像她们骑士一样,高洁,美丽。褶皱自然的分布,布料紧致却又用舒适的方式贴合在脚掌上,袜口已经被拽到了脚踝的位置,两侧的踝骨撑起袜口,后方跟腱的地方两侧的镂空让人忍不住想要窥视其中,试图瞥见脚跟处肌肤的一抹红润。

  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觉得羞愤,她感觉自己的脸上就像涂满了绝云椒椒的汁液一样火辣辣的。她蜷缩着脚掌,似乎这样就不会得到更多视线的注视一样。但是劳伦斯家家主却并不打算这样轻易的放过琴,既然找到了她的软肋,那不狠狠地捏上一把怎么能行呢。他操动水元素力,那个圆形刑架就跟着动了起来。由于已经被分成了四块区域用来控制调整受刑人的姿势,随着劳伦斯家家主抬手,琴左腿,也正是靴子被脱掉的那条腿被圆形刑架的一角控制着抬了起来,就像阅兵仪式上踏步行走的士兵,将腿高高抬起,直到她的白袜脚掌能够正面对上劳伦斯家家主的视线,才算作罢。

  琴羞的别过了脸去,实在是太丢人了,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侮辱,白袜脚蜷缩的更是厉害,她不愿意去看这群下流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脚时会露出怎么样的神情。

  “哈咕?!”

  一阵刺痒从脚底隔着白袜传来,琴先是发出一声尖笑,随后又靠着定力忍了回去,她抿着嘴,该来的看来还是来了。与尤菈先前经历的相同的挠痒折磨,如今换做琴来应对它了。

  “嗯——哼唧~?!”

  本还想着劳伦斯家家主会怎样折磨自己的脚底时,那个方才站在她身后给琴拖鞋的愚人众军官的一双大手不知何时已经从她的腋下探向前胸。隔着数层衣物还有抹胸捏了一把她的乳头,虽然位置并没有特别的精准,但是从来没有自慰过的骑士少女对于快感的认知还只停留在少时课程必要学习的部分。琴很惊讶与这些人竟然如此的没有底线,但是随后又想到毕竟自己已经算是战俘,指望他们人道的对待都是奢望…

  “发出了令我意外的叫声,看来我之前错看你了,没想到代理团长也不是超脱年龄的成熟,你也是个正值花季的一姑娘啊,那就都好办了。”

  琴很愤怒,但是她平日凌厉的大脑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反击的话语,胸口直至乳尖部分还残留着方才暴力揉捏的疼痛余韵。它就像投入湖水中的石块,泛起的涟漪一层接着一层,久久无法忘怀。但是现在不是沉浸在奇怪感触的时候,琴明白还有更可怕的挑战在等着自己。而劳伦斯家家主很愿意看到琴重振旗鼓准备与自己做抗争,他伸手勾住白袜已经下脱的袜口,轻轻挑动,将白袜勾了起来,露出了琴的脚跟还有后半多半的脚掌,红润,肉感与骨感平衡的恰到好处。而且借由风元素力的呵护,它也并没有滋生老茧,琴这次来不及感到羞耻,一阵蚀骨痒感瞬间近前,已经开始捶打着她对于痒感耐性几乎为零的神经。

  “咕哼哦哦…噗……噗呲呵呵,好…痒嗯咕……咕咳…停下!嗯噗噗…不,不可以……不嗯哼啊啊!”

  只有两根指头孤零零地在后脚掌上挠动着,琴有着痛苦的蜷缩舒张着脚掌。平日被风元素力保护有加的脚掌在训练中都不曾经历过多地磨损,现在又怎能遭得住挠痒的刺激。琴没有技巧,纯靠硬力去忍耐这份痛苦,而她要经历的折磨,可不只是挠痒这么简单。

  当身后的那双大手开始摸索着去解她衣服的扣子时,琴慌了,这是她难得的慌乱,看着对方不熟练地摸索,寻找到目标后开始粗暴的撕扯,琴甚至都顾不上脚底的痒感想要出言制止。但是暴行如果用简单的沟通可以化解,那它又算是什么暴行呢。

  明明动手的是身后的愚人众执行官,但是却在面前劳伦斯家家主的注视下,仿佛他的视线更加锋利,能够抽丝剥茧一般地将琴坚强的伪装全数剥离。

  “不…不要看!”

  琴很想要亲口喊出这句话,但是她高傲的自尊作祟,她并不打算说出这样低声下气如同求饶一样的话语,她知道,当自己真的说出了摒弃尊严,求饶的话,那她在这场对决中就算彻彻底底的输掉了。

  身后的愚人众军官在粗暴的撕扯着衣服,琴却只能活动一下手指作为抗议的动作,她连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怎么保护即将被荼毒的蒙德城。

  似乎是要配合愚人众的军官展开猛烈攻势,劳伦斯家家主一把扯掉了琴的白袜,看她不适舒张的脚趾,一把攥住,随后五指并用快速地在足弓凹陷的脚心中央剐蹭起来。可怕的痒感瞬间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冲击着琴的大脑,她虽然有着曾经锻炼出的坚硬意志,但钢铁也有被腐蚀的瞬间,她现在能够忍得住不代表就能够永远忍耐下去。

  而固定另一只脚的刑架也被控制着向后掰去,琴被扭成了几乎是一字马的状态。她的另一只靴子也被脱了下来,而那个恶心的愚人众军官径直脱下了裤子掏出了他的鸡巴撑开琴的袜口,不将白袜脱下顺势将自己硕大的生殖器塞了进去,脚底柔软嫩滑的触感与袜子棉麻质地细致的触感相辅相成,包裹吸吮着男人的肉棒,这一切跳脱的似乎有些突然,就仿佛还在前戏的阶段就擅自飞跃至了后续步骤。但是琴没有搞明白的是这并不是像炼金器械一样有着规范的说明书。这些军队里的,混迹沙场的老油条们,在放纵的状态下又有哪一个不是可怕的恶魔呢。

  琴来不及反感自己的右脚被当做飞机杯用来足交,左脚的痒感又在加上,让她能够张嘴说话的机会越来越少。一旦开口说话便会被笑声控制,只要开始笑,那就无法停下了。

  而那个在自己背后的愚人众军官终于不负众望的解开了琴上身的衣扣,粗暴的扯动着她的内搭,撕破其中的布料,抓住了抹胸中央的蝴蝶结连接扣,粗糙的手指在少女光滑的肌肤上蹭来蹭去,似乎在寻找着能够通往乳头的捷径,它已经迫不及待。

  “哈咕嗯嗯嗯——”

  也正是在此时,琴发出一声闷哼。原来是那个正在自己胸口胡乱摸索的愚人众军官,他空出来了一只手,这只手也没闲着,趁琴的注意力全在被玩弄的部位,隔着紧身裤猛的扣进了她的菊穴,少女后庭一紧,这种羞耻感无异于将她脱光身子游街示众。琴紧张的朝后看去这个愚人众军官却又改换了姿势,他的左手仍然在摸索着琴的两只乳肉,而另一只手放弃了还未开发的后庭屁穴,转战股间的私处,当那两根手指隔着紧身裤撑开,那层内裤的防护形同虚设,瓣肉之间的敏感部位随着手指的撑动也已经完全暴露,虽然还隔着一层布料。但是当愚人众军官将手指剐蹭在被撑开的蜜穴之间,直至触碰到少女的阴蒂时,作为代理团长,从小经受骑士训练,一向坚强,冷静的琴·古恩希尔德,爆发出了她此生最浪荡的哀嚎,最可怕的尖笑,也彻底的在自尊与忍耐的战役中失败,失守,即将成为快感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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