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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陷落

小说: 2025-08-23 08:31 5hhhhh 5080 ℃

乌云遮蔽了天光,昏暗的阁楼中散发着一股湿润而霉旧的味道。静悄悄的,只听到帷幔后传来一阵衣裙悉悉索索的轻响。墙壁上映出的烛光照在一件刚刚宽衣解带到一半的华丽裙裳上,朦胧而宁静。

华裳轻轻拨开帷幔,用纤纤玉指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髻,眼神淡然而从容。这位高贵的姑娘披着一袭红绸中衣,镶金对襟,上挂有龙纹图案。纱质的大袖直垂到腰际,宽大的下裳上嵌着一圈圈精致的花纹,华丽而庄重。外面还罩着一件鹅黄色的宫装,轻软如云,上面绣着各色的云霞,彩蝶飞舞其间。

姑娘又用手拂去裙上几不可见的尘埃,然后静静地坐下来。她面容白皙而娇嫩,犹如出水芙蓉般纯洁可人。淡淡的柳眉,秀挺的鼻子,一张樱桃小嘴透着新鲜诱人的红润。她柔和的目光一闪,慢慢垂下睫毛,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哀愁。

这就是当朝的长公主景宁郡主,祁连国的掌上明珠。她的父皇不幸染恙,昏睡多日。景宁身为皇室唯一血脉,只能名义上统领国家,执掌朝政。但实际上,却被那些权臣把持,沦为大臣们的玩物和发泄的工具。每天早朝结束后,这些人就会蜂拥而至,将公主华美的宫装当作下贱的抹布,对她肆意侮辱,鱼肉。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长公主轻咬嘴唇,心想他们终于来了。果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五官粗犷,目光淫邪,径直走到华丽的镂花木桌前坐下,冲公主招了招手。

景宁赶紧起身,垂首站到男人面前,用手托着宽大的袖子向他行了个礼。高贵的公主此时像是个恭顺的侍女,谦卑而低贱。男人粗鲁地揪住她的衣襟往怀里一带,嘴唇就贴了上去。景宁感到一阵恶心,但还是乖乖地闭上眼任他亲吻。男人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在里面肆意搅弄,搜刮着她的津液。

一吻结束,男人洋洋得意地往后靠到椅背上,伸手在她被亲得红肿的嘴唇上摸了一把。"昨个儿竟敢在朝上驳了老夫的面子,看你今天怎么伺候。"景宁不敢言语,只好顺从地跪下身子,把脸埋在他肥腻腻的两腿之间,颤抖着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刚松开扣子,一个庞然大物就弹了出来,散发着浓重的腥臊味。公主努力压下反胃的感觉,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包裹住男人的肉棒前端。男人长长地舒了口气,伸出手按住她的头往下压。粗大的阳具一下子顶进了公主娇嫩的喉咙里,她忍不住呛咳起来。"贱人,给老子好好舔!"

景宁强忍住干呕,卖力地吞吐起嘴里硕大的性器,小巧的舌尖灵活地舔弄马眼和系带,用温热的口腔包裹吸吮柱身。她的脸颊被顶得鼓起,口水打湿了下巴和衣领。男人抓着公主秀美的发髻,下身不断向上顶弄,把肉棒捅进喉咙的深处。景宁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泪水模糊了视线。

终于,男人闷哼一声,在公主的嘴里射出了浓稠的精液。他故意拔出肉棒,把剩余的白浊全部喷洒在她华贵的衣裙上。乳白色的浊液溅落在金线绣龙的绸缎上,显得格外刺眼淫靡。

"下贱的婊子,就该用高贵的脸蛋儿伺候老夫。"男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阳具拍打公主秀美的脸颊。他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肥硕的肚腩,粗喘着让她舔干净。景宁唯有顺从地伸出舌头,在男人腥臭的皮肤上舔舐游走,把他射在上面的残精一点点卷进嘴里。男人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示意她用嘴把自己疲软的肉棒清理干净。

公主轻轻含住那根软趴趴的物事,像品尝甘露般仔细吮吸。等到上面不再有精斑,她才把它吐了出来。男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蛋,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然后离开了房间。景宁强撑着起身,望着自己满是污迹的裙摆,脸上写满屈辱和不甘。可是这还只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多大臣要接待服侍。

果然,门外又响起了新的脚步声。公主赶紧用衣袖抹了一把嘴,整理好仪容。不一会儿,一个身材瘦长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屁股坐到桌边,招手唤道:"郡主娘娘,过来帮老夫宽衣。"

景宁只好放下心中的苦楚,挤出一丝笑容走过去。她娴熟地解开男人的腰带,褪下他的长裤,露出两条细瘦的腿。男人没穿亵裤,胯下的物事已经迫不及待地翘了起来。公主跪下身把脸凑过去,用柔嫩的面颊轻蹭他的阴囊,伸出舌尖在上面打着圈。

男人仰头发出满足的叹息,抓住公主将将盖住臀部的裙摆,一把撩到了腰际。他用手拍了拍她丰腴雪白的翘臀,手指抠弄着股缝,寻到蜜穴口就往里钻。景宁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后庭,夹住了他作乱的手指。男人轻笑一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插进公主微张的嘴里搅弄。

"景宁啊景宁,你可真是个尤物。不过老夫今天可不想在你嘴里发泄,来,趴到桌上去。"

景宁咬着牙照做了,走到桌边俯下身子,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男人站到她身后,掀起层层叠叠的裙摆,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肉体。他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抬手在公主雪白的臀瓣上狠狠拍了两下,留下几道红红的指印。

接着他掰开她的臀缝,扶着硬挺的肉棒在穴口磨蹭几下,然后狠狠地插了进去。粗大的阳具破开紧致的甬道,一插到底。景宁疼得浑身一颤,不由得尖叫出声。男人才不管她的感受,抓着她的腰肢大力抽插起来,次次都顶到最深处。

粗硕的龟头破开层层媚肉,在娇嫩的花径内横冲直撞。景宁摇晃着臀部承受着男人的侵犯,修长的双腿不住打颤。快感和屈辱感交织在一起,刺激得她眼角渗出泪水。身后男人喘着粗气,俯下身去啃咬她的后颈,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他伸手掏出公主胸前的一对乳球,用力揉捏着,指尖拧着挺立的奶头。

"贱人,骚穴吸得老夫好爽。是不是被操熟了?嗯?"男人一边干她一边羞辱道。景宁咬紧牙关忍受着言语的侮辱,身体却越发酥软,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男人察觉她的变化,抽插得更加卖力,囊袋啪啪地撞击着她的会阴。

公主支撑不住瘫软下去,趴伏在桌面上承欢。男人扣紧她的细腰,几个深顶后低吼一声,又是一股浓精喷射在她体内。他抽出疲软的阳具,拍了一把公主红肿的阴户,把残留的精液全部抹在她翘起的臀瓣上。公主无力地喘息着,任由乳白的浊液从股间流下,晕染在华美的裙摆上。

男人哼着小曲儿,悠闲地整理好衣物,在公主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大摇大摆地离开了。景宁缓缓直起酸软的腰肢,望着殿内一片狼藉,心如死灰。可这噩梦还远没有结束,她还要继续扮演这个完美的性奴,去取悦朝中那些永不满足的权贵们。一想到接下来还有的污浊和屈辱,公主就感到一阵绝望。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还要故作轻松地走到铜镜前,用帕子仔细擦去脸上残留的污渍,然后坐到梳妆台前,心无旁骛地梳理乌黑的青丝。她要重新将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温婉大方,像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去面对下一个施暴者…

时间缓缓流逝,日头西斜,斜阳透过窗棂在殿内投下长长的影子。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他就是当朝的相国大人。老者须发皆白,面色蜡黄,但一双眼睛却透着邪气,直勾勾地盯着梳妆台前的美人。

景宁起身行礼,强忍着内心的恶心与屈辱,露出恭敬的微笑。相国没有说话,而是缓缓解开腰带,把外袍脱下随意丢到一边。他骨瘦如柴,身上的皮肤皱皱巴巴,散发着一股药味。他躺倒在美人的贵妃榻上,冲公主招了招手。

景宁咽了口唾沫,慢慢走到榻前跪下,俯身钻进老者岔开的双腿间。相国抬高臀部,用枯瘦的手掰开自己干瘪的臀瓣,露出中间黝黑的菊穴。公主秀眉微蹙,但还是伸出殷红的舌尖,在那污浊的穴口周围打着转儿,然后试探着刺了进去。

相国舒服地喟叹一声,挺动着腰肢迎合。景宁只好更卖力地侍奉,把灵巧的小舌伸进甬道内舔弄,同时还用牙齿轻轻啃咬穴口的皱褶。男人浑浊的肠液滴落下来,溅在公主精致的妆容上。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继续帮老者清理肠道。

突然间,她的舌尖触到一块硬硬的东西。那是相国积攒已久的陈年宿便,因为年事已高无法自行排出。景宁知道他想让自己做什么,只好屏住呼吸,用舌头一点点将粪块顶出菊穴。"对,就是这样,乖女儿真能干。"老者淫笑道。

当所有硬块都被舔出,景宁赶紧撩起裙摆,将它们接在华贵的锦缎上。黑黄的大便散发着恶臭,玷污了高贵典雅的宫装。相国露出满意的神色,挣扎着爬起来,把脚伸到裙摆上,笑道:"本相爷赏你的,可要好好享用。"

老者肮脏的脚掌踩上粪便,恶心地摩擦着,将秽物涂抹在金线绣龙的绸缎上。他用力碾压,让裙摆上满是黑黄的污渍,散发出阵阵臭气。景宁跪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衣裳被糟蹋,心如刀绞却不敢言语。

相国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创作",看着娇美高贵的公主被他的粪便玷污,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微笑。他慢条斯理地拾起宽大的衣袖擦去脚掌上残余的污秽,将秽物尽数抹在裙摆。锦缎上原本华丽的金线刺绣已经看不出原貌,到处都是泥泞肮脏的粪渍。

景宁咬紧下唇,强忍着泪水和呕吐的冲动。她低垂着眼眸,不敢直视眼前污秽不堪的景象。曾经高贵典雅的宫裙如今沦为下贱的粪便抹布,散发着恶臭熏天的气味。她宁愿忍受肉体的折磨,也无法忍受心灵的屈辱。

相国对眼前香艳又悲惨的画面十分满意,伸手抓起一把秽物,尽数抹在公主白皙的脸颊和秀美的鬓发上,留下一道道污黑的痕迹。"真是艺术啊,难得的艺术。朕最爱的郡主披挂着本相的大作,当真是风华绝代。"他邪笑着评价道。

老者欣赏够了,也玩弄够了,便站起身来,将外袍披在身上。临走前,他意犹未尽地伸手在公主丰满的胸脯上狠狠揉捏了几把,直至那白嫩的肌肤上泛起青紫的指痕。他满足地叹了口气,缓缓离开了。

景宁呆坐许久,望着一地狼藉,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泪水划过脸颊,在污浊的粪渍上冲出一道道沟壑。她扯下头上的金钗,恨不得刺瞎自己的双眼。她疯狂地扯扒身上肮脏的衣裙,想要撕个粉碎。但是不可以,她还要强撑着,披挂着这身粪便的艺术,去面对接下来的屈辱。

这个昔日高贵圣洁的公主不得不堕落成为权贵们的玩物,被迫日复一日地忍受凌辱。她要用自己的尊严去祈求太平,去换取百姓的安康。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茫然地望向窗外,却不知道这残酷的命运还要延续多久。她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昏睡中的父皇能早日醒来,拯救她于水火。

景宁打开衣柜,一股夹杂着腥臊、尿骚和粪臭的恶劣气味扑面而来,熏得她头晕目眩。她颤抖着手,缓缓分开衣柜里挂着的一排排华贵裙裳,却发现几乎每一件上都沾染了令人作呕的污渍。

曾经纯洁如雪的白绸上点点斑斑,淫靡的精斑早已风干,留下一片片发黄的痕迹;鹅黄色的绣球百合裙上满是尿渍,散发着刺鼻的骚臭;艳丽的朱红色百蝶穿花裙臀部沾满了干涸的粪便,污黑恶臭。

这些都是权贵们变态嗜好的罪证,是他们无尽欲望的发泄。他们以玷污圣洁为乐,以亵渎美好为趣。高贵典雅的公主裙摇身一变,成为他们泄欲的工具,承载着放纵的欲望和扭曲的心灵。

而这些惨不忍睹的裙子,景宁却不能丢弃。那些残暴的施虐者随时会兴致大发,要求检阅自己的"艺术品"。皇家制衣局花费巨资,用上好的蚕丝绸缎,千挑万选的制成一套套华美高雅的宫装,却被当成权贵们手中低贱的玩物。作为少女,这些本该是景宁最爱惜的珍宝,现在却无比憎恶唾弃。

公主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挑出一件略微干净些的淡紫色百合刺绣裙,麻利地穿戴整齐。但她也明白,用不了多久,这件美丽的裙子也将难逃厄运,沾满男人们的污秽。她只能默默承受,苦苦支撑,期盼黎明的到来。

穿戴停当,景宁抬头望向铜镜中的自己,只见眉目如画,肌肤胜雪,宛如陈家的绝世美人。

公主正犹豫间,一个醉醺醺的男人闯了进来。那人身着华服,一看就是朝中要员,却带着一身酒气,显然是宴饮后找乐子来了。他大声嚷嚷道:"哎呀,老夫憋不住了,快,快带我去茅厕方便!"

景宁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敢表现出半分为难。她强忍着屈辱和悲愤,恭顺地向来人一礼,柔声道:"主人请随我来,公主的衣柜就是您的御用茅厕,请随意使用。"说完便引着男人来到衣柜前,打开柜门。

男人打了个酒嗝,一把推开她,迫不及待地走进衣柜。他掀开华美的锦缎,解开裤带,掏出还沾着酒渍的粗大阳物,对准一套粉红色百合刺绣的纱质裙裳就尿了下去。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浇在轻盈的纱裙上,很快洇湿了大片,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骚臭。

尿完后,那人还意犹未尽,抖了抖肉棒上的尿滴,然后扯过另一件天青色的流云纹裙子,擦拭着马眼和囊袋。做完这一切,他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这才一脚踢开衣柜门走了出去。"贱人,你的衣柜茅厕倒还挺好使。下次老夫还来尿!"他下流地调笑了一句,踉跄着走了。

这一幕幕景宁早已见怪不怪。自从那些权贵中有人提出这个龌龊的主意,逼迫景宁接受把衣柜当做他们的私人茅厕后,几乎每天都有大臣会来享用这项特殊服务。

她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心爱的衣裳被当做马桶,任由他们在上面撒尿拉屎,而这些"艺术品"她还得小心保管,以备随时检阅。

公主刚把沾满尿渍的衣裙收拾妥当,又一个大臣匆匆走了进来。那人身材肥硕,大腹便便,一张横肉满面的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淫笑。他粗声命令道:"景宁,挑一件你最上好的汉服,老夫要大便!"

景宁闻言身子一颤,心里升起一阵绝望。她怔愣了片刻,还是随手从衣柜深处取出那件雪白的礼仪汉服。这套衣裳是公主最爱惜的,每次朝见使节都要穿戴,代表了皇家最高贵典雅的形象。

此刻她却要把这神圣洁白的衣裳亲手奉上,供那肮脏的权贵拉屎。公主强忍住泪水,依言拿着汉服跪在地上,裙摆铺开在男人胯下。她屈辱地低着头,双手举高裙摆,像捧着什么珍宝般等候那人泄粪。

大臣哼了一声,撩起官袍,岔开腿蹲下身,就对准公主手中雪白的汉服裙开始排泄。只听"噗噗"几声闷响,几坨黄褐色的粪便接连落在洁白的绸缎上,然后迅速晕开,污染了大片璀璨夺目的锦绣。

男人舒爽地长叹一声,随手抓起锦缎擦了擦屁股,把残余的秽物尽数抹在上面。做完这一切,他提起裤子,意犹未尽地看着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美人,笑骂道:"下贱的臭婊子,这般尊贵的衣裳才配得上老夫的宝贝粪便。你可要好好收着,省得老夫心情好时翻不到!"

公主颤声应是,目送男人离去。待房门重新关上,她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痛哭失声。曾经何等高贵圣洁的仪容,现在却被迫拿着满是粪污的"艺术品"。一

景宁正要起身,那大臣突然回头,淫笑道:"听说相国玩了个新花样,老夫也要尝尝鲜!"说罢便一把将公主推倒在地。他粗鲁地掀起景宁身上仅存的一条干净裙摆,露出藏在下面雪白滑嫩的肌肤。

大臣色眯眯地盯着公主赤裸的下体,淫笑着说:"诶,这小骚穴还挺紧实的嘛。老夫这就给你开个苞!"话音未落,他掏出胯下硬挺的肉棒,对准那粉嫩的蜜穴狠狠顶了进去。

公主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未经人事的花径哪里经得住如此粗暴的对待。但大臣丝毫不怜香惜玉,掐着她的腰肢就是一阵猛干。粗大的阳具破开娇嫩的肉壁,在蜜穴中横冲直撞。

景宁痛苦地摇着头,眼泪不受控地夺眶而出。她无助地攥紧锦缎,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也无法缓解体内撕裂般的剧痛。男人肥硕的身躯不断撞击着她纤弱的胴体,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在偌大的殿内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大臣终于满足地喘息着,在公主体内射出了浓精。但他并没有就此放过景宁,而是按住她的小腹,邪笑道:"朕听说相国把你当成尿壶,老夫也不能落后啊。你一定不介意朕尿在里面吧?"

说完他就对准被蹂躏得红肿的小穴,放开膀胱,一股股滚烫的尿液尽数喷涌而出。他故意把肉棒插在里面,恶意地堵住出口,让尿液悉数灌入公主娇嫩的花径深处。

公主绝望地闭上双眼,眼泪早已流干。她的身心都遭受了极大的凌辱,仿佛一个行尸走肉。她不敢想象,这具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家身体,如今却沦为权贵发泄兽欲的容器。她宁愿自己是一具没有知觉的尸体,也好过忍受这般生不如死的折磨。

完事后,大臣终于心满意足地抽出阳具,用力拍了拍公主高高隆起的小腹,羞辱道:

"贱人,给朕好好含着,别弄脏了地板!"

景宁无力地蜷缩在地上,双腿间一片泥泞狼藉。腥臭的尿液混杂着点点血丝,顺着大腿根流下,晕染了身下华贵的锦缎。她木然地望着头顶富丽堂皇的穹顶,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公主强忍住身心的创痛,麻木地收拾残局,草草梳洗打扮。很快,她又要以华贵高洁的形象去面对另一帮施暴者--那些大臣们宠爱的世子。

她来到偏殿,换上了一套云霞飞舞的粉色礼服汉裙,身披轻纱,如梦似幻,宛若仙子下凡。可是美丽的外表下,却是伤痕累累的身躯和千疮百孔的心。景宁默默地在厅中央站定,摆好优雅端庄的姿势,做好了被"临幸"的准备。

没多久,几个翩翩贵公子鱼贯而入,手里拿着画笔宣纸,假意要为美人写生。他们优雅地落座,装模作样地铺开纸张,眼睛却贪婪地盯着美艳的模特,手底下早就开始不老实。

公主看着那几双淫邪的眼神,苦笑一下,默默打开衣柜,取出几条自己最爱的华美裙裳,一一分发给世子们。那些昂贵的织锦此刻沦为了最低贱的自慰工具。世子们迫不及待地把它们缠绕在胯下,隔着衣料疯狂摩擦自己的欲根。

锦缎上很快晕开了点点湿渍,淫靡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世子们一边喘息着自亵,一边不怀好意地盯着公主,想象着自己在奸淫那具完美无暇的胴体。

终于,有人忍耐不住,率先走到跟前。他掏出充血肿胀的阳具,猥亵地在公主白皙的脸颊上拍打。景宁闭上眼,任由腥臭的龟头磨蹭嘴唇,在上面留下粘腻的印记。男人低吼一声,将浓精尽数喷洒在公主精心梳理的乌发上。

其他世子见状,也纷纷起身围拢过来,掏出各自硬挺的欲望。景宁跪直了身子,仰起美丽的面庞,做好了接受洗礼的准备。一根根肉棒凑到她脸前,在娇嫩的肌肤上胡乱戳刺。

很快,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溅而出,落在公主秀美的眉梢,挺翘的鼻尖,樱红的嘴唇。乳白的浊液顺着面颊缓缓流淌,滴落到她穿着的华丽汉裙上,污染了那片粉色的云霞。

世子们尽兴地喘息着,满意地审视自己的"艺术品"。沾满了秽物的公主美得惊心动魄,高贵与下贱的极致交融,圣洁和肮脏的完美结合。

公主就那样直直地跪着,如同一尊任人涂抹的雕像。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裙摆,那里斑驳一片,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色彩。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忍耐,只能等待。

世子们尽情泄欲后,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画笔。他们懒洋洋地伸了个腰,竟不约而同地解开裤腰带。公主愣了一下,继而了然,这些小畜生还嫌糟践得不够,竟然打算当众小便!

她紧咬着下唇,颤抖地站直身子。反正这副躯体早已被折辱得体无完肤,再多几泡尿又何妨。景宁垂首屈膝,将一双玉臂高高举过头顶,做出迎接恩赐的姿态。

世子们肆无忌惮地掏出阳物,围到她身边。他们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雪白的胴体浸满了淫靡的浊液,华丽的衣裳上星星点点皆是欲望的痕迹。第一个人迫不及待地凑上前,将半软的肉棒塞进公主怀中,抵住她的乳沟,尿流就从马眼里喷涌而出。

淡黄的液体透过轻薄的衣料渗了进来,打湿了雪白的肌肤。世子尽情地摇晃着胯部,滚烫的尿柱冲刷过酥胸,激起一片战栗。公主难耐地仰起头,却不想正好迎上另一股尿流。

男人恶意地瞄准了她精致的面庞,腥臊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灌下来。公主下意识地闭紧双眼,可依然有尿液从眼缝中渗了进去,混合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尿流顺着她线条优美的脖颈滑落,淌过一对白兔般的乳房,流经平坦光滑的小腹,最后渗入裙摆,晕开大片深色的水渍。世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羞辱着,下流的词汇像鞭子般抽打在公主心上。

"这贱货当尿壶倒是合适,说不准还挺乐在其中呢!"

"这骚浪的模样,怕是皇帝老儿都没享受过!"

"爽不爽?下次再多请你几位姐妹来玩玩!"

公主无力地承受着言语的凌辱,承接着源源不断的秽物。尿流浇透了她的裙裳,沉重地向下坠去,紧紧贴在她酸软无力的双腿上。淡金的液体聚成一洼,她竟像站在温泉中沐浴。

世子们尽兴地喷泄着,直到射无可射。临走时,他们还不忘拍打两下公主湿漉漉的翘臀,在上面留下艳红的指印。他们肆意地大笑着,满意地离去,留下这个狼狈不堪的美人独自舔舐伤口。

景宁颓然地跌坐在尿泊中,再也无力动弹。方才被浇灌过的脸颊火辣辣地烧灼着,鼻端满是令人作呕的骚臭。她木然地望着水洼中自己的倒影,却几乎认不出那张满是污秽和泪痕的脸。

世子们恋恋不舍地离去,偌大的殿堂里只剩下公主孤零零的身影。她环顾四周,地面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腥臊的痕迹。她苦笑一下,这些自然也是她分内的工作。

景宁拖着酸痛的身子,艰难地爬起来。她先是捡起地上几条被丢弃的裙裳,这些曾经华美非凡的织锦,如今却被玷污得体无完肤。皎白的绸缎上斑斑点点,尽是干涸的精斑;鹅黄的织金缎上泥泞一片,散发着尿骚味;最惨的是那条红色百蝶裙,竟被当成厕纸,沾满了恶心的粪迹。

公主别无选择,只能用这些肮脏的衣裙充当抹布。她跪在地上,木然地将裙子铺开,一点点擦拭着地砖上的秽物。这些华服曾与她明艳动人的容颜相得益彰,她也曾无比爱惜。可现在,它们和自己一样,都被剥夺了尊严,成为最下贱的工具。

污浊的体液混合着尘土,在裙摆上晕开一片片污渍。公主麻木地清理着,动作机械而毫无生气。她不敢去细想,那些斑驳陆离的痕迹背后,是怎样令人发指的凌辱。

这一天太漫长,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从妆楼的镜台前,到寝宫的龙床上,再到这偏殿一隅,她都在忍受,都在死撑。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正一点点地枯萎凋零,再也盛不住往日的风华。

终于,地面恢复了洁净,可她手中的这几条裙子,却再也无法回到过去。景宁神情恍惚地抱起它们,像抱着几具破碎的尸体。她跌跌撞撞地走向角落的木桶,将它们和自己满是污秽的外衫一起丢了进去。也许明天太监会收去清洗,但留下的创伤,又怎么抹得去?

公主赤裸着身子,一步步挪回寝殿。太阳落山了,昏暗的回廊里飘荡着不祥的气息。她无力地扑倒在冰冷的龙床上,闭上布满血丝的双眼。她害怕极了,害怕天亮以后,又要踏入新的地狱。

但她别无选择。作为一个高贵的傀儡,一个美丽的玩物,她只能苟延残喘,在无边的噩梦中等待黎明。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啊!又或者,希望梦里的那个女孩,再也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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