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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星大盗躲藏求生,无奈被幼女狼娘无意识胎内囚禁

小说:短篇摸鱼 2025-08-23 08:31 5hhhhh 2510 ℃

  江洋第一大盗——赵偷星,亦或是江湖人称“赵偷腥”可能死都想不到自己会栽在这件差事上,按理来说这皇宫藏宝阁他早已来去自如几十次,还抽空调戏了几个未经世事的宫女,但是今天他栽了,栽得很彻底,半个皇城都因为他亮起了火光。

  一位用黑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八尺男儿在皇宫的屋檐上狂奔,他胸前抱着一个有小臂长鎏金花瓶——对比起藏宝阁内那些金玉珠宝,也不知为何这个不起眼的小花瓶能引来如此之大的阵仗。

  “就你叫偷腥是吧?今天姑奶奶我把你那根东西一并留下!”

  当然,最可怕的莫属他背后那提着一把巨剑,同样在“飞檐走壁”的炸毛狼女,比起偷星踏雪无痕的轻功,这位所到之处,屋檐坍塌、瓦砾飞溅。

  “大胆小,啊!”

  赵偷星脚尖在面前的官兵头顶一点,留下身后一片肉体碰撞地面和咒骂、惨叫混合在一起的和弦。

  身后追兵无数,虽说偷星倒还有余力跟宫墙下探出头来看热闹的宫女打个招呼,但他自己也清楚,现在要从屋顶强行突破出去无疑是痴人说梦,无奈之下,他轻巧下墙,随意找了间屋子溜了进去。

  “打扰了?有人吗?让我打晕和吃迷魂药你随便选一个,我……”环顾四周,本想随便找个丫鬟太监易容蒙混过关的赵偷星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但话已经说了一半,没有不继续说完的道理,“我假扮成你的样子混出去嘞!”

  “个鬼嘞?!这怎么就只有一个孩子啊?!”

  虽说赵偷星为了成为天下第一大盗自然修习了缩骨易容的法门,这间窄窄的房间里俨然就只有床上躺着的少女——应该说是幼女,一个正在熟睡,头顶长着和门外那个狼女相仿的毛绒耳朵,年不及豆蔻年华的女童。

  “再怎么说,也不可能……”

  低声说着,偷星面前那女童翻了个身,仅有薄丝覆盖的幼嫩毫无戒备地岔开,一条还没完全脱去稚气的狼尾巴往上咫尺便是女孩尚未完全发育的稚嫩缝隙。

  “也不可能啊!”

  虽说偷腥的名号名扬天下,但是眼前的女娃似乎也不是揩油的对象,更别火把的光芒早已把这件不大的小屋团团包围——偷星直到此刻似乎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眼前的女娃似乎也不是一般人物,否则那个提着巨剑的狼女现在可能已经在天花板上开了一个大洞。

  “我这一世英名,莫非就要殒命于此,要不干脆拿这女……”

  这次偷星卡在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女娃的地位应该足以惊动最上面的那位大人。

  沉思片刻,他终于把目光转向了手中抱着的那个瓶子,雇主说这鎏金花瓶传说中有隐人身形的神奇能力。身为天下第一盗贼的赵偷星对此物竟一无所知,也便没有放在心上,但是眼下这个情况,似乎能救自己的只有手里这个至少看起来还算华丽的花瓶。

  “嗯……你们可别进来,要是敢进来,小心我!”

  “冷静,小爷,您冷静!我们不进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装模作样朝着门外喊了两声,赵偷星揣着花瓶端详了起来,除了上嘴舔之外,整个花瓶都给他摸了一遍,直到用缩骨术把手臂塞进瓶口,他这才发现了这花瓶的玄妙,花瓶的内壁居然还藏着一个小开关!这俨然就是只有修炼过缩骨之术的盗贼才能发现的玄妙。

  砰!

  砰!

  同时响起的两声,一声是房间的门被撞开,一把巨剑横扫而去;一声是一道亮光闪过,赵偷星的身形无故消失在了原地。

  在自由落体里不知所措的他怀里还抱着那个花瓶,一声顶尖轻功如同本能般带着他落入某个柔软毛绒的表面:

  第一眼,是一把巨大无比,还闪着寒芒的巨剑。

  第二眼,偷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头顶巨剑之下,地板之上,白色的轻纱笼罩下毫无疑问是刚刚那个女童极尽雪白柔软的肉体,大得不符合常理的臀部再往上一点就是他不久之前所见的稚嫩私处,虽说那不过是幼女下身尚未发育完全的一条肉缝,但是此刻的大小,别说是变大了的老二了,就算是老大想要登堂入室也是绰绰有余。

  “大胆毛贼!你可知你已犯下可株连九族之罪!”

  偷星头顶不远处,那个炸了毛的狼女似乎暂时还没有发现这间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也不知道那花瓶“隐人身形”的法门竟然就是“缩人身形”,但是留给他的时间已然不多。

  趁着身体缩小用轻功逃出去?显然不行,面对这种级别的高手,要不是他身体变小,还隐藏在轻纱之下,贸然跳出去只会被当成飞出去的暗器拍成一团肉酱——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抬头看向了那“老大想要登堂入室也绰绰有余”的地方。

  “对不住了小妹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哇!”

  没有再思考太多,抱着花瓶的偷星脚尖一点,轻盈地“飞”了上去,微小身体勉强扒在了狼耳幼女下身稚嫩的肉缝旁,此刻就算面对的是女孩尚未发育完全的花园,对于不过虫豸般大小的他,那也是一扇硕大的门扉。

  “嘿,诶!给我,开!”

  抱着花瓶在幼嫩的肌肤上勉强维持平衡的偷星对着面前紧紧闭合的缝隙伸出了手,狠狠一拉,只是那肉缝依旧纹丝不动,倒是自己用力不当,差点跌落下去。

  “可恶,区区一个女娃!”

  咬咬牙,偷星这次索性塞进去半个身子,强行无视掉手脚上传来光滑的黏膜的温暖触感,使出浑身解数的他青筋暴起,那从来没有人打开过的肉缝终于被略微撑开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开口。

  “呃!”

  一股带着些许骚气的湿润气流喷涌而出,他看了一眼手上抱着的花瓶,又看了一眼另一边透着些许粉嫩的幽暗洞窟,咬咬牙,脚底发力,半个身子窜进了身板这条紧致的夹缝。

  闷热到极点,充满着浓重少女体香,又混杂着些许骚气的温热骤然裹住了他的身体。周身都只有狼娘幼女体内无处不在的黏膜,偷星没有任何借力点的湿滑肉壁上抓挠扭转,试图把还露在肉缝外的身子抽进来。

  “唔,嗯?”

  幼女狼娘从终于被这阵骚动惊醒,从睡梦中醒来,她揉着眼睛坐直了身子,这才发现自己的面前有一个熟悉的侍卫正关切且担忧地看着她。

  “侍卫姐姐?怎么了?”

  尚且处在混乱中的幼女狼娘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身最私密的地方,此刻还有一个小人的双腿在踢蹬,尝试着入侵到她身体的更深处:

  空间猛地一转,原本就“举步维艰”的偷星别说把剩下的身体拉进来,就连维持自己不要掉出去都有些许勉强。他抬头看了一眼更加深处还在蠕动着的粉嫩,长出一口气,把抱着的花瓶猛地塞了进去,手臂长的鎏金花瓶登时埋没进了肉窟的深处。

  “嘿!”恢复了双手自由的偷星双臂探入身旁柔软的肉壁里,奋力一撑,暴露在外的半个身子终于也一同没进了这片温暖的黑暗里,“呜呜呜,没想到我的一世英名……”

  此刻,满身肌肉的女侍卫正用双手扶着她面前依旧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的幼女狼娘有些急切地问到:“公主,你没事吧?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小贼进了你的房间?他有没有拿你怎么样?”

  “小,小贼?我好像听到……”皇女嘟着嘴,手在头顶的耳朵上揉了几下,“好像听到什么打晕我,蒙汗药什么的?嗯?!感觉,下面?”

  “啊?!让大姐姐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女侍卫急切地掀开扭捏着的皇女身上的轻纱,目光在幼女下身光滑的肌肤上扫过,从白皙的胸脯一路向下,越过平坦的小腹,早已经空无一物,如同从未启封过的肉缝——她自然意识不到,也不敢相信,她追杀的那个小贼,此刻就蜷缩在面前皇女下身的肉缝背后。

  暂时脱离了殒命风险的偷星在幼女的下身的体内撑开四肢,面前维持住身形,然后惊魂未定的他这才发现了问题所在:“啊?!花瓶!”

  他抬头看去,头顶不远处便是一层满是血丝的肉膜,夜视下昏暗的肉穴哪还能看见那个鎏金花瓶的踪影。

  “不,不会吧?!难道?!”

  不甘心相信现实的他挪动身子,把身旁能够摸索的每一处肉缝都找了一遍,直到双手都沾满了有些奇异的粘液,始终不见花瓶的踪影,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刚刚进来的时候,随手一推,那花瓶穿过头顶处女膜中间的洞,进到了更深处。

  “造孽啊,对不起小妹妹,大哥哥真的没有非分之想!”

  无奈之下,他双手合十,咬咬牙,踩着身旁已经有些黏糊糊的肉壁猛地往上一窜,双手搭上了那片摸起来略有弹性,布满了血丝的半透明组织,双手打滑了一阵,终于还是穿过那片象征着贞洁的肉膜,侵入到了幼女身体的更深处。

  即便是没有发育完全,四周无处不在的软肉还是涌了上来,攥住了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并不想弄出太大动静的偷星轻柔地推开身旁的肉丘,一点点挪动着身子钻进这条温热隧道的更深处,时不时噗嗤一下,掰开挤在一起的肉壁,寻找着那个性命攸关的花瓶。

  只不过,那毕竟还是幼女身体里最为敏感的部分,被侍卫包围,缓步在皇城内的皇女皱了皱眉头,她似乎一直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动,只不过年幼的她甚至说不清那感觉究竟是为何。

  “好奇怪的感觉……”

  身为皇女,必须保持矜持的她只能假装衣冠不整,伸出手在小腹上轻轻抚过,身后的尾巴不满地扭动了两下,只是那个奇怪的感觉并没有消失,反倒是又明显了几分。

  幼女狼娘的小腹深处,在软肉与软肉间蠕动的偷星终于在无尽的湿热柔软里摸到了一点和黏膜不一样的触感,他又猛地往前一窜,终于把那个性命攸关的花瓶重新抱到了怀里。

  “呕,怎么滑溜溜的,啊?等等……”

  他有些嫌弃地抹掉了花瓶上沾着的粘液,这才发现沾满了粘液的似乎不只是花瓶——这个狭窄的肉穴似乎比起之前要闷热上不少,原本稍显干燥的黏膜此刻早已经被一层薄薄的爱液覆盖,粘液摩擦肉壁的声音和稍显急促的心跳声连带着肉壁一起包裹住了有些手足无措的小人。

  “我是不是干了些什么……坏事?”

  外面,正襟危坐的皇女脸上不知何时已经覆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润,身后不安分蠕动着的尾巴在椅背上擦出沙沙的声响,她轻咬着下唇紧紧夹着下半身,面前是还在为她做检查的御医,身为皇女自然不能有出格的行为。

  “怎么样?皇女大人可有大碍?”

  “嗯……暂时看来只不过是被吵醒之后还有些混乱而已,好好休息即可。”

  “那个,侍卫大姐姐……我……”幼女狼娘有些扭捏地站了起来,“大姐姐,我想去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我在这,那毛贼也不敢造次!”

  女侍卫狠狠捏了捏拳头,只是咔哒咔哒的声音并没有传进面前皇女肚皮下的偷星耳朵里。胶布有些急促的幼女狼娘转过弯,见四下无人,手终于轻轻按在了小腹上那个一直有些奇怪感觉的地方——那触感似乎也不全是尿意,像是某些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呜,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尿尿了?”手下轻轻揉动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明显起来。

  她揉着的小腹背后,一个小人正抱着花瓶蜷缩在肉壁与肉壁间的夹缝里,十几年的功力此刻连一个女童轻轻的揉捏都无法对抗。

  “咳咳,呕,要被压死了啊啊!”

  近乎要被肉壁压碎的偷星蜷缩着身子,即便是练过缩骨术的四肢依旧发出了令人不适的嘎吱声,不得已之下,他只能把抱着的花瓶挪到了身前,被挤压成肉球的身躯早就顾不得除了活下来之外的一切事情。

  外面,幼女狼娘半蹲着,右手在小腹上游走按压着那个奇怪感觉的来源,尚未体验过的她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身体自然的反应。

  “尿尿,尿不出来了。”

  额头被薄汗覆盖,眼神已有些迷离,但是她依旧本能地轻按着小腹,手指之下,那一点好像在动着的东西正一点点被挤进身体的更深处。

  “呃?!这是什?!”

  狼娘的体内深处,被一点点挤进最深处的偷星似乎在无意之中触碰到了什么同柔软的肉壁完全不同的东西——一个稍显坚韧的光滑表面,下一刻,身边几乎所有的肉壁都朝着他挤了过去。

  “腿?!呜?!”

  他似乎感觉自己的腿被推进了一个更加狭窄且坚韧的夹缝,没有等他呼救挣扎,面前的肉壁便带着万钧之力朝着他挤压了过去,双腿,下半身,直至整个身体都被那紧致的孔洞吞没。

  他下意识想要拼命抓住手里那个关乎他性命的花瓶,只是……

  “噫?!感觉,好奇怪,但是,终于。”

  幼女浑身一颤,下身的肉缝涌出一阵淡黄色的水柱,体内那一点奇怪的感觉似乎也消失在了奇怪的解脱感里。方便完的皇女清理干净身子,整理好衣物,把那奇怪的感觉归结于是自己憋太久之后的反应——毕竟这个国家最厉害的御医说自己并无大碍。

  只是,她并不知道,一个一开始只是想着要避难的小偷,此刻正因为她无意识下的本能被挤进了体内最深处,最隐私的小腔室里。

  偷星花了半天时间才从眼冒金星,四肢嘎吱作响的状态下恢复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周身被一层更加柔软的肉壁包裹,他微小的身体被困在了一个温柔的,充满庇护气息的囊袋里。

  “我,我这不会是?被挤进这女娃的子宫里了吧?!”

  没有人回答他,但是面前和阴道截然不同,有些发白的柔软肉壁告诉他似乎这就是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一个毫不知情,甚至连身体本能都弄不清楚的萝莉狼娘的子宫里。

  “对了!花瓶!”

  他意识到了什么,开始腾挪蠕动起来,然而这个仅够勉强舒展开四肢的肉囊被他翻找了三遍,依旧不见那个花瓶的踪影。已有些绝望的偷星看向了进来的时的那个小口,他扑了上去,手脚并用,然而任由他怎么使劲,那个紧紧闭合着的子宫口依旧不为所动。

  他被困住了,困在了一个幼女狼娘的体内最为隐秘 ,连本人都无法触碰到的地方,全世界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哪。

  “放我出去!喂!放我出去!”他奋力拍打着面前的肉壁,然而无力的双手只能刮下一层粘滑的液体。

  “嗯……”

  睡梦中的皇女摸了摸小腹,咂了咂嘴,翻了个身,湿润的双腿间一个小小的斑点般的花瓶从缝隙间随着粘液滴落到股间。

  ……

  “这毛贼!给朕传下去,务必活捉此人,带到我面前!”

  一国圣上眉头紧锁,紧盯着面前那个已经被重新摆放在玻璃罩子里的花瓶,这花瓶今早发现正被自己身旁的女儿搂在怀里:“恐怕这天下已经没人能抓住这叫偷星的贼了!”他这么想着。

  “爹爹,爹爹!”皇女扯了扯身旁父亲的衣角,“爹爹,这个花瓶到底有什么用啊?”

  “乖,这是国宝,等你长大了,爹爹自然会告诉你的。”

  “嗯,嗯。”

  皇女轻轻按着小腹,清澈的碧绿色双眼停留在那个其貌不扬的鎏金花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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