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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长夜,1

小说:留守 2025-08-23 08:31 5hhhhh 2780 ℃

作为二十年的邻居,老金头家里是个什么情况,梁叔心里门儿清。四十来岁,无业,无地,无子嗣,若不是当初倒插门又恰巧同姓的婆门娘家偶尔接济,那爷俩儿早就喝西北风去了。在村里,没钱即没地位,需要看人脸色过日子的金头自然懦弱,在外人眼里是个软弱可欺的老好人儿,“——他很老实的,听媳妇话,从不打女人。”村民们如是说。大家都知道金大嫂性格彪悍——也知道她隔三差五不着家。

关于这一点,村头树下是这么讲的,他们说金大嫂在城里包了个“小白脸”,在城里夜夜笙歌,钱没了才不得不回家取,如此便又是一月。能做到这程度,真让大家称奇,甚至不守妇道一类的烂俗话也不合适了,只说真是个奇女子——有时候人挑不挑的出错不重要,只要强村民们自会宽容体谅。那些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真真假假,不过有一点倒是极清楚的,那就是老金这妆婚姻早已名存实亡,如今勉强续着也不过是给村里人看,堵住明面上的嘴,再各取所需。至于闲话嘛,嗨!闲话这东西,你咋做都禁不住的!

有人笑话他,有人揶揄他,也有人羡慕他。

“老金!你也在外头找个闺女呀!”

“可不兴干那事儿!”老金一副吓到的模样,“你大嫂脾气可坏!”

总之,这便是老梁叔最看不上的那种人,怂包一个。即便如此,他也与老金谨慎地客气着,因为他晓得一件事儿,每当夜深人静,那事便在他裤裆里头转,燥热又期待地抬起头来。

除夕那天,梁大叔去朋友家拜年,喝到半夜才出来。烟花散尽,夜路无人,寒风呼呼的往脖子里灌,想到家里那张冷炕,梁叔顿觉扫兴,想撒尿了。他踉踉跄跄走到最近的墙角,结果却听到里头传来云雨之欢的声音。梁叔晃晃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眼前是老金头的房子,金大嫂不是没回来过年吗,里面是谁?他竖起耳朵,那声音微小、稚嫩,断断续续,是一种努力克制隐忍的声音,难不成……?

梁大叔退后两步,似乎在窗帘上看见了一个瘦小的身形。

“婆娘不让碰,你就拿小侄儿泻火……这老东西,可真有意思……”梁叔咧咧嘴,莫名地酸溜溜。“……那孩子叫啥来着?之前他行家法的时候好像瞅过那么一两次……应该是个破破烂烂的男娃罢。话不多,好像还挺木讷……肯定不是干净漂亮那种,擦。那有啥好操的……饥不投食。”

正想着,里面的灯忽然亮了,梁大叔赶紧蹲下。贴着墙根儿,他听到头顶的窗户被打开了。

“好点了吧。”老金在里面嘀咕。

“嗯。”是那孩子的声音。

“炕太热了。你这是添了多少?咱家柴火不要钱的么。”

“嗯……”

“没见过你这样的。脑袋伸出去。教风好好吹吹。”

小寸头一出窗口,便立刻与自己四目相对了。老梁心里咯噔一下。这要是喊起来,没事儿也成了事儿,显得自己刻意偷听似的——然而那孩子却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把眼睛挪向别处。与此同时,屋里的老金又开始发力,伴随着清脆的噼啪声,娃子的身体一前一后地推搡,仿佛老挂钟上的那只报时鸟,不住地晃……

当时——老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把沾着酒腥的手指送到娃子嘴唇边,试探地往里推。男孩没有反抗,温润地吞了,那感觉软软的,湿乎乎的,就这么一边含着手指一边继续被干。……

“咋没动静呢?”好长一会,里头传来声音。

小男孩不出声地吐出指头。“疼。”

“再射一次。这最、最后一次了。射完今晚就不弄了,好吧?……”

梁大叔下意识地把手摸进裤裆,阴茎硬邦邦的顶着。内裤也湿了。他用食指蹭了蹭马眼,恶趣味地送回小孩唇边,推进去,拔出来,如操嘴般戏弄,男孩的汗珠源源不断地从侧脸流下,滴到大人粗壮的手臂上……

“呃!……”里面发出一阵呻吟,抽插停了。

小男孩慢慢缩回屋子。老金又嘀咕了些什么,似乎撵他到院子里拉干净,之后便是小脚丫光着下炕、跑掉的声音。梁大叔魂不守舍地回了家,衣服也不脱,直接往炕上一躺。

睡不着。

黑暗中,他抬起手掌,指尖仍有那孩子的余温,闻了闻,除了酒气,还有一股奇怪的清甜。

……只含了。没舔。那孩子八成不喜欢被弄,肯挨搞完全是出于听话。从前不曾留意,只道是个背着破书包独来独往、下地干活的小细佬,谁曾想背后已经光着身子教人玩了透呢?他想象着老金私下里如何磋弄那娃子,那娃又如何顺从,作疼……鸡巴又硬了。要是能在哪个没人地儿遇着那孩子就好了,最好是光着身子,那样就能——

梁大叔慢慢坐了起来,望向窗外的方向,隔着墙,他仿佛看到了一个蹲着的小黑影。

……要不算了吧?娃儿拉个屎得多久?没准那孩子已经回屋了。老金算个什么东西。要是因为这种事儿和他扯上关系,巴结他,讨好他,想想就掉价——

如此想着,他慢吞吞地下了炕,隔着睁眼瞎的漆黑和寂静,心咚咚跳。

在梁大叔的印象里,那夜很长。梁大叔还记得,从始至终,那娃子不曾做出一点反抗,不管被如何抚摸,掐碾,男孩都始终闷头拉屎,默许着默然……

比想象中还要好用。

好嫩的阴茎。包皮有点湿,大概是拉屎时也尿了。捏捏马眼,一点尿珠子挤出来,正好用来涂抹龟头。涂罢,整个小鸡鸡滑溜溜,更好摸了。亵玩了一会儿,梁大叔把手放上娃子的光脊背,缓缓滑到垂耷的屁股上,转而用掌心托住。男孩蹲的很稳。屁股很结实。

那孩子小声说别蹭你手上。

于是他便把手松开,说,那你快点拉。

小男孩把胳膊垫在下巴上,默默使劲。小鸡鸡迅速喷出几股连贯的尿,脚下的积雪化了,露出黑土,黑土在冒热气。

滴答……滴答。

梁大叔抻长脖子,看到后面的雏菊在向下努,好似个倒扣的小火山,排出一点粘液,又迅速缩回去;合拢了。

……滴答。

“刚才他弄你几次?”他想了解更多。

“三次。”

“啥时候开始的?”

“放烟花前儿。”

“看着烟花了么?”

“没有。”

“三次都射里头了?”

娃子默默点头,脏兮兮的脚掌在土堆上蹭蹭,小火山又开始向下耸了。滴答……滴答。

前面和后面都在滴水。

梁叔欣赏着小男孩排泄,他感觉到一种窥私的乐趣。和白天撞见的小崽子们拉屎撒尿不同,这是一种知晓前因后果后、建立在成年力量之上的支配的乐趣——随后他忽然意识到不能再等了,万一呆太久,老金出来找孩子呢?更何况铁杵梆硬的鸡巴早就忍不住了——管它干净不干净,先享受了再说!

二话不说,老梁把娃子提了起来,那手感像提一只小狗一样。叫他扶着篱笆,屁股撅好,淫龙入洞——

仅仅是那一下,今晚的一切都值了。

“透死你,透死你……”

那一夜很漫长,漫长到可以让他肆意扭动牛腰,让肥硕的阴茎在农娃的肠道里尽情蠕动,感受里面的每一寸温存。里头真热乎。一种温和的热。这么简单又舒坦的占有方法,谁想出来的呢!只消一下、一下、再一下的贯穿,等着那孕育万物的甘霖涌出来。他叫小男孩把腿分开些,小赤脚踩进未开化的冰雪,如此,待会便能欣赏到身体冻抖的模样,红彤彤的脚心,攥紧篱笆的小手,这才叫欺凌呢!

真怪!明明小腿蹭着冰凉,但这身子抱着却这么暖!像一团默默燃烧的小火苗!……

这就是年轻的生命力啊。老梁贪婪地往里钻,不知为何,对眼前的娃子有点嫉妒。甭管这村子有多荒凉,甭管这人心有多冷漠,只要有一个娃子,只要一个。就永远会有一处干净的、舒适的小地方,让这个一文不值的破地儿变得那么耀眼夺目,我们这些老土跟他一比,那真是完全不如,我们这辈子已经定型了,他还有无限可能……凭什么?凭什么你这么好?必须要狠狠磋磨才行……

“谢谢伢儿的新年礼……”他咬着小男孩的耳朵,“叔也送你一个,可好……”

他听到男孩小声说您快点,姑父要来了。

“叔在你屁眼里放个烟花可好……”他仿佛没听到一样,“可好……”

前面没动静了。

“说你爱我……说,我就射的快。”他喘息道,“快说。”捏紧了小屁股。“……说。”

啪。“说不说、”

啪。“说不说、”

姑父?你姑父来了也得让老子射完才能走……

他闻到了一股铁锈味,结合处有种热乎乎的东西在流。他拔出牛子,心惊肉跳地看着小肉穴一张一合,黑红的液体正从不规则的洞口慢慢淌出来,滴落到洁白的雪上。龟头也在滴答着什么,不知是精还是血。

“疼……”小男孩说。

“真疼啊?”他用关切的语气道,小影子点点头。

“那可好。”

他捂住小男孩的嘴,再次连根捅了进去。

之后,梁大叔一直避免和老金打照面。不管那孩子告没告状,自己是不善遮掩的性格,见了面保不准说漏嘴。反倒是老金,那天看自己在门口剥苞米粒便打招呼,主动过来说话。

“你家金生呢?”梁叔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哪瞎、瞎逛去了!一天天也不着家!”

“伢儿这个年纪,正是大人操心的时候。”他应付道。

老金一脸为难。“管不住,孩子大了,我撵都撵不上他呐。”

“那我帮你拾的拾的啊?”梁叔脱口而出。

“行啊。啥时候?”

“明天?明儿……晚上?”

“中。那我叫孩子准备一下。”

“现在的孩子啊不比咱们当年!放在我小时候……”

“可、可不是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如果此刻经过第三个人,听起来也不过是两个农民怀古伤今、抱怨不听话的娃子罢了。两人都是话说一半,仿佛隔着一层窗户纸,等梁大叔抱着筐子回屋的时候,迷彩裤已然鼓了个包。

傍晚,梁叔敲响了大门。

老金家的客厅比较空,有一个放在几年前还算流行的旧沙发,已经露了弹簧。墙角有一个长长的木柜,上面摆着暖壶,茶炊,杯子一看就好久没洗了。墙壁上有个大镜子,让房间看起来更宽敞,也更空旷,最上面有个老式挂钟,时间似乎慢了几分钟,也没人去调;客厅光线很昏,金生正趴着写作业,梁叔进门时差点踩到他。

“咋趴地上呢?”他拍了一下金生的屁股,“哎哟,小屁股还挺实诚。”

“姑母不让上炕。”

“傻小子,好好想想!我都来了,你姑母还会回来吗!”梁大叔从腋下把金娃勾了起来,“走,咱爷俩上后屋,炕上热乎嘞……”

金生只扫到一眼『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书便掉在地上,胳膊肘碰到梁大叔的裤裆,那里硬邦邦的。

梁叔大大咧咧地横到炕上,分着腿,仿佛在自己家似的;他叫娃子坐到自己怀里,双手自然地滑进了裤裆。一边揉捏小鸡鸡,一边热切地问着悄悄话,金生只是低着头,偶尔默默点一下。不一会儿,老金拿着一簸箕瓜子花生进来了。

“摸摸娃儿的牛儿,看大不大!”梁叔故作爽朗道。

“摸吧!”老金道,“越摸越大!”

“可我觉着这也不大啊!”

“摸的少呗!还愣着干啥,脱了给大大看看。”老金对金娃道。“这么没眼力见儿呢!”

金生从未在公开场合听过这么露骨的对话,耷拉着脑袋解开裤带,两人看着娃子一点点脱光,那一小段东西暴露在热炕上,孤零零地抖了抖,又小又软,像它小主人一样孱弱。两人死死地盯着。空气中的沉默耐人寻味。

“整啊?”梁叔试探地问道。

“整!”

刚说完,梁叔就急不可耐地抓了脚腕把金娃拖了过来,金生习惯地掰了屁股,一副做惯了这种事的样子。

“操。”梁叔在腚沟子上吐了口口水,用手指头抹抹,“还挺他妈自觉!”

“听、听话——”

老金的结巴淹没在粗暴的活塞声中。铁直的阴茎一贯到底,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把菊花硬生生撑开,梁大叔凶狠地把公狗腰压在娃子的小屁股上,严丝合缝,水乳交融,也就在同一口气的功夫,阴茎果断拔出,撑开的菊花瞬间合拢,小男孩发出了一声痛苦的迟来的喘息……

“哈哈,这就不行了?只是让你适应一下!继续了啊,接住——”

啪、啪、啪、啪。

梁叔最喜欢的,就是龟头捅进屁眼子那一瞬间娃子脸上的表情波动,为了多看几次,来前便琢磨了这整根进整根出的手段,抽插快,动作猛,不给雏菊适应阳物的机会,每一下都是开苞的撕裂,得到的反应果然真实。

“嗯。嗯。嗯!嗯!”小男孩咬紧牙关,顶着异物的侵入感,双脚慢慢抬了起来。梁叔一甩头,把脚搭在肩上,叫他搂住后背,自己低头准备裹脸。娃子侧脑袋想躲,他便用手强行扳正,娃子不张嘴,他便用舌头顶开嘴唇,把口水送进去,两人的嘴唇黏在一起,大人的后腰直捣后门,一刻不停。娃子搂的越紧,大人捣的越凶。小脏脚在肩上摇摇晃晃……

“呼哈——”梁叔终于抽出脑袋,在嘴上抹了一把,他跪直身体,兴奋地看着身下红耳赤的娃子。

“舒服不?舒服你就叫。”他放下金生的腿,改为亲热地拉住他的手臂,牛子还包裹在菊花里——即便是短暂的间歇,梁大叔仍故意让阴茎在里头一跳一跳。

“嗯……”小男孩皱紧眉头。

“咋了?”

“疼。”

“你这孩子,咋只会说疼呢!”梁大叔嗔怪道,把牛子拔了出来,他懵了一下,龟头已经染成了鲜红色。他在娃子腿上蹭蹭,心虚地瞄了一眼老金。

“别那么娇-娇气!”老金在一旁骂道,正忙着撸弄鸡吧,分明也看见了血。

“上回出过血,如今还不是照样操。”想到这儿,梁大叔心一横,又一股脑捅了进去。“出血更好,说明娃挨操挨的少呢……”紧致的肠道让人欲罢不能,刮蹭穴口的滋味更是美妙,只想多进几下,已经不想拔出来了。金生刚刚松弛的身体再次紧绷,他的脚正好顶着梁叔的肚子,便下意识往后推——自然是推不动的。不但如此,赤脚推踩反而激发了大人的欲望,梁叔一把抓起小脏脚,边操边闻。

“这小臭脚丫子,小臭屁股……”梁叔含住脚趾,津津有味地吮吸。嗯,脚掌的脏土配合娃子疼出来的臭汗,味道刚好。

“说你勤点洗-洗,你一天天的也不听话!”老金敲着金生的脑袋,“你瞅瞅,人家都说你了!回头我给你洗罢!”

“这臭屁眼儿……天生就给人整的!”粱叔已然吃上头了。

“兄弟,娃那脚可埋汰哦。”

“埋汰啥!哪个娃不埋汰!”

“这倒是,咱这下地的命,不比那些城里人……”

“向、下、挖!”梁叔每插一下,就要吐出个字,跟喊口号似的,聒噪得狠。“得劲不?来,一起说——挖!”

“不着急,慢慢整,时间有的是呐……”

“挖!”

“我侄儿这块地算是让你挖明白了!怎么样,娃的屁股爽吗?”

“比小媳妇的奶子还爽!”庞大的身体向前一拥,把娃子压得四脚朝天,两人巨大的体格差令人侧目,大腚上那两坨肥肉吓人地抖着,像机器一样向下打桩。

……

金娃下地洗屁股去了。老梁半躺半坐,费力地把墙角的大衣够过来——此刻的他,一举一动都贼吃劲儿——他从衣兜里摸出烟盒,抽出两根,让了一下主人。

“你整过他多少回?”他问道。

“只要你嫂子不搁家,都、都整。”老金瞅见烟盒上的牌子,赶紧接了过来。

“有一百回么?”

“有吧。”

“哭么?”

“这孩子性子属木的。疼也不疼。”

“照这么算从正月开始……百十来回……每天至少两三回。”梁大叔的表情有些异样,“擦,没把他屁眼捅漏啊?”

“小孩子长得快,睡、睡一觉就好了。”

“平常你爷俩就干这事儿啊?”

“我不影响他,他趴炕上写作业,我就摸着玩儿,也不总插。没天天插……”

哗啦。金娃在客厅轻手轻脚地翻着什么。

“那可好。”梁叔抻抻手臂,伸展又粗又结实的青筋。“别让他跟外面乱七八糟的人混。现在的人呐,谁知道背后干啥的,别到时候带一身病回来。”

“我不让他跟外面人说话。放心,娃是干、干净的。就给你操,只要你中意,我就给你最实惠的——”

“小伙砸,咋还不进来呢?”梁大叔大声说。

金生进来了,湿漉漉的身体淌进来一地水。

“来,上炕烙烙。”梁叔拍着炕席道。

“洗干净了?”老金问道,金娃点点头。“看你把地弄的……要不是你梁叔在,这要平常,我就直接让他趴地上拖干净了……上来罢。”金娃爬上炕,冲两人撅起屁股,用手再次掰开。

“瞧这下贱样。”梁叔暗想,或许是刚射完精心满意足的缘故,对这个小闷油瓶竟有些嫌弃起来。

“刨出坑儿了。”老金在娃子屁股后面检查道,“我弄这么长时间都没这样,老弟呀,你也太着急喽。”

“哈哈。我的太大,难为娃儿了。回头买点好的补补。”话虽这么说,老梁的表情却很得意,仿佛在说:看我这功夫!

“要的呀,弄坏了就不能操了……”老金接道,“这年头不比咱们那前儿,花钱多……”

梁大叔这才听出来话里有话,心骂刚才你还说睡一觉就好了呢,想了想,还是不情愿地递去一张小票。金生听着头顶的交易,腿上的水珠一点点干了。

接下来该轮到老金了。他早已准备好,全身只留一条软皱的裤衩,乳白的布料上隐约浮现坚挺的轮廓,龟头处有点湿。

“喏,先裹一下……”

金生像一只小狗一样爬过去,娴熟地用嘴包住内裤,用嘴唇摸索轮廓的边界,很快便整个含住了。娃子的腮帮一动一动,隔着布料刺激生殖器,等他松开的时候,内裤已经润湿了一大片。

“解馋不?”姑父提醒似的道。

“想要。”小男孩垂头丧气地说。

“那你还需要再舔一遍……”

说罢,姑父按着脑袋往裤衩上贴。阴茎再次包裹,小男孩酝酿出唾沫,把内裤上的尿渍浸开,再咬紧布料,把液体挤出来含在嘴里;那腥骚味刺激出了更多唾液,白裤衩湿透了……

“脱。”

金生用嘴拽下内裤,终于看到了熟悉的硬邦邦的鸡吧。他用舌头翻开黑厚的包皮,沾着粘液的龟头露出来,在鼻梁前微微颤动。姑父把阴茎杵在娃子的脸上,欣赏了一会,金生像舔冰棍一样一下一下地舔舐蘑菇头,这次也没有包皮垢了……

“后面。”

金生爬到后面,忍着热臭把屁股上的内裤也叼了下来。

“撅罢。”

啪……啪……啪。

比起梁大叔的粗鲁,老金显得不急不躁,他扶着金生的屁股缓进缓出,抽插单调,却不失均匀稳重。仿佛见多识广,早已把这副身子玩透,毫无稀奇。

“啊。啊。啊。”

金娃眼睛微闭,表情松弛,屁股朝上撅着,仿佛很舒服似的呻吟。

“疼不?”老金问道。

“不疼。”

啪。老金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真不疼假不疼?”

“真不疼。舒服。”

“直起来。”

小男孩跪直身子,软软的小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伴随着身后的节奏一甩一甩,向梁大叔点头致意。梁叔拽住那个欠欠的小东西,在那一瞬间,金生感到屁眼里的牛子变得特别硬。

“啊。啊。啊。”依旧是没有感情地呻吟。

“比一下……”

姑父拔出鸡吧,让金生转过来,把粗阴茎和小鸡鸡贴在一起。成年人的生殖器赶上娃子的几倍,一硬一软,对比下是极强的视觉冲击。阴茎尚且如此,换做那紧小柔软的雏穴,竟能容忍自己几倍的巨物,真是令人称奇。老金把金娃的手牵到自己鸡吧上,叫他摸摸看。

“好不?”老金笑呵呵地问道。

“好。”

“爱么?”

“爱。”

“想、想不想让姑父继续操你……”

“想。”小男孩点点头。

“想不想让姑父的大鸡巴,插进你的菊-菊花……”

“想。”小男孩用力地点点头。

“好-好。操死你个小、小骚货。”

看这叔侄一唱一和,梁大叔这才回过味儿来,怪不得刚才自己弄的时候这娃一声不吭,操了个死屁股——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好嘛,我操你就疼,轮到你姑父你就唱舒服。不用说,肯定是老金头教的。

老金磨磨蹭蹭地重新躺了。金生跨上去,栽歪着身子蹲下,扶阴茎缓缓进入屁股,身体忠实地上下挪动。

“抬头。”

小男孩的脸颊浮现着性羞耻的绯红。姑父就中意他这点,不管玩过多少次,始终是一副不谙春事的模样。他指给老梁看,老梁敷衍地点了个头。

“姑父呀。”小男孩突然说。

“啊?”

“大鸡鸡好舒服呀。”

“是吧,以后,我操你么,你就说,叔父——舒服。”老金捏捏娃子的小腿,上面是这个年纪特有的磕磕绊绊的痕迹。“你就是、小灭火器,到时候村里找一百个男人操你,你挨个给大家灭火,高、高兴不?”

小男孩正在抬屁股,刚好带出个响屁。噗。简直是对这提问的绝妙回答。——高兴个屁。梁叔冷笑。就眼下这动屁股的速度,下面的人根本不会爽,可老金偏偏摆出一副陶醉的样子,嗨。死要面子活受罪。

“好操吧,我可帮你润滑过了。”他酸溜溜地说,想恶心一下老金头。“屁眼儿里全是白浆子,新鲜热乎的嘞。”

小屁股一哆嗦,老金梗着脖子射了进去。

两人折腾了金娃几个小时。梁大叔上一秒还掩饰不住的嫌弃,下一秒又舔着脸想再插一回。奇怪的是老金并不反感,反而帮着掰屁股,教训金娃。焦热的土炕上,两个农民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用耕地般单调重复度的体力劳动,一次又一次把精液射进稚嫩的身体,一个累了就换另一个上,轮流强奸农娃……

临睡前要检验一下成果。老金在炕上垫了张草纸,叫娃子蹲着拉。在两人的注视下,一股鼻涕泡一样的黄白粘液从洞口缓缓涌出,在腚下堆成一小堆儿。随后一个轻屁,又拉出一点稀释的东西。残破的雏菊难以合拢,露出里面的鲜肉,时不时像吹泡泡一样吐出一个气泡,粘在穴口上。

之前。

金生跑到客厅,轻手轻脚地捡起地上的课本,翻到断开的那页。

『青海长云暗雪山。』

“别让他跟外面乱七八糟的人混。现在的人呐……”后屋传来梁叔的声音。

『孤城遥望玉门关。』

“……别到时候带一身病回来。”

看来这个粱大叔比姑父强不到哪去。都是贪吃胆小的类型。

『黄沙百战穿金甲……』

别带一身病回来吗……金生闭上眼睛,眉头微微皱紧了。

『不破楼兰终不还!』

他合上课本,跑回后屋。

“来,上炕烙烙……”

金娃点点头,爬上炕去。待会挨操的时候,他会在心里默念这几句课文,直到背下来。

第二天金生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半丈高了。外屋地传来数落人的声音。姑母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柴也没了米也没了水缸也见底了,那外屋地的桶,那都尿滋地上了!一股子骚味儿你闻不到吗!那么大个桶,这么多年我就没看你尿对地方过!……”

金生揉揉眼睛,发现自己蜷缩在客厅的沙发里,赤裸的身体上盖着一件宽大的外套。梁大叔也不见了,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若不是此刻屁眼痛得紧,他甚至不确定那些是否真的发生过。

“……赶紧做饭!”姑母终于骂完姑父,哒哒哒的往外头走。红色的高跟鞋经过客厅停了一下。

“把衣服穿上,这儿不是你家!”

小男孩抠抠屁股,坐起来穿袜子。

“屋里一股臭味……把我们家弄这么埋汰,当初真不该收留你!待会儿不许吃饭。把桶倒了,自己去院子里洗洗你那皮,尤其那脚!我都服了!跟条流浪狗似的……”

“嫂子回来啦?”窗外响起一个粗犷的声音,高跟鞋忙不迭出去说话。稍顷,梁大叔光着膀子走了进来。“臭小子还没起呢?太阳晒屁股喽!”

啪。

他用大手在金生腚上拍一下,手指自然地滑进了屁缝。

“让叔摸摸还是不是小洞。”他在耳边低语,“好像合上了是吧。没事儿。睡一觉就能好!”

后记:

自打那夜以后,老金便常撵金生去邻居家过夜,再在屁眼里塞一小卷钞票回来。怕娃子偷,梁大叔用蜡油把屁眼封死,得用锥子一点点抠才能开。起初这交易不太顺利。毕竟是送货上门,老金不在旁边,孩子有时候不太听话。

一天晚上,老金出门撒尿,发现梁大叔坐在门口抽闷烟。

“咋不弄啦?”老金道。

老梁把头朝屋里一扭。“哭啦!”

“哭就不弄啦?”

“太扫兴啊!”

“他就是看你好说话,你得削、削他!”

“那咋整?”

“你就跟他说,再哭就回家去!”

“那万一真回了呢?”

“不有我呢吗!只要他敢回,我就往死里抽,抽完再把他撵回去。得让他自个弄明白,不给弄舒服了不准回家!”

第二天,老金照例抠开屁股上的蜡盖,发现里面多了一枚一元硬币,把屁口撑成了个圆。他笑了笑,赏给了金生。

“记着……听话,才有的拿呐。”

老金很享受开蜡的过程,就像收到了行贿,一点一点拆开包装。每天清晨,他叼着烟斗坐上台阶,看娃子从邻居家出门、过来,再顺从地躺下,冲自己抱起双腿。看着那一团红蜡,他总觉得很有地位,特别有成就感。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好处。

把金生撵回隔壁后,他也偷偷出门,蹲到老梁家窗户底下玩扒墙根——这俩人,彼此看不上眼,背后却做了一模一样的事儿……那声音老金记得很清楚,像是呜咽,仿佛里面有一只受伤的小狗唤了一下,委屈地蜷缩起肉掌,默默舔舐伤口,还有清晰无疑的抿嘴声,咬牙声,还有炕席的摩擦声,似乎娃子的手出了汗,把炕席粘着挪来挪去。

“疼。”

“都多少次了还疼!”

“你的太大了。”

“翘高点,我咋找不着了呢……是这儿么……?”

吧嗒。吧嗒。那是身体缓缓推进,把胯顶在小屁股上的声音。两个湿热的身子贴在一起,黏糊糊的。

叭!叭!叭!叭!撞击声陡然加速,咬牙声很快变成了抽搐,每隔几秒鼻子就猛抽一下,或者说喘,大喘气……

“别哭了。再哭我就不操你了。”梁叔粗声粗气地说,似乎在傻笑。

胳膊压在鼻子上的声音。哭声勉强停止了,小男孩偶尔吸一下鼻涕。

老金壮着胆儿把脑袋伸向玻璃。只见腌臜的炕上趴着一大一小两个屁股,大屁股是老康的,小屁股是金娃的,大屁股全是毛,从股沟到会阴,如同壕沟里的野草,小屁股黄黄嫩嫩,老老实实地压着,像个小馒头,压扁了,恢复来,再压扁,再恢复来……跟毛茸茸的老梁一比,金娃的身体真是又干净又嫩实,要是再白点就好了。

老梁把脑袋压下去,在娃子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老金心痒难耐,把耳朵贴近窗角的裂缝,听见金生结结巴巴地说自己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晚喽!”老梁兴奋地说。

“臭屁股、知、错了……”娃子趴在炕上的脚丫越攥越紧。

“该不该罚?”

“该罚……”

“等我操够就饶了你!”老梁边干边扇娃子巴掌,“好不?”

“好……谢老叔饶。”

“不用谢。”——啪。“小屁眼这么好用,天生就是给大人操的,是不?”

“是。”

“一滑就进去了……你姑父平时没少弄你吧……嗯?瞧你这样儿,趴的跟个蛤蟆似的……叫。学蛤蟆叫……”

老金惬意地贴回墙壁,听着金娃噗噗的声音,掏出鸡吧慢吞吞地撸。蚊虫从臭水沟里飞出来,凶狠地撞他的胳膊,他也感觉不到。老梁这货,平常就喜欢在弄娃子的时候逗他,如今旁边没人,就更放开了白话……嗐!

“……小屁眼完全舒展了……听见了吗?噗噗的?怼进空气啦……到时候你小肚子鼓的跟怀孕似的,人家就问你怀谁的啦?你就说我梁叔的!……对了,要不你用嘴喷几下,当屁眼儿放屁,助助兴。别不好意思嘛,都是鸡吧捅过的地方,你就当一个东西,快点,要不可就不操你了啊——”

这一切不只是为了赚钱。除夕——也就是金生在院子里被老梁捉住那晚,老金也在。他躲在客厅窗帘后面,在黑暗的遮掩下目睹了猥亵的全过程。他抻着脖子,佝偻着身子,精瘦的脊骨暴起,眼珠子几乎要凸出来。那种暗戳戳的感觉,比独自操金生更带劲儿。三人行那晚也是,一想到金生刚被人霍霍了,自己干的小屁眼刚被别人捅开过,老金就兴奋得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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