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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三位亡国皇子都调教成娇俏又可爱还各个不同姿色各异的伪娘性奴隶吧!(上半的上半),1

小说:约稿合集 2025-08-23 08:31 5hhhhh 9310 ℃

身后传来繁杂的脚步声,是追兵,虽说这些新朝官兵都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可架不住人多势众。

虽说老三胡颇有几分武艺傍身,可要护着两位兄长也无法安然脱身,侍卫在这一路逃窜中也已是一个不剩。

身后追兵步步紧逼,身前亦是绝路。

茫茫江面上雾气弥漫,原先安排好接应的船只没有出现。

不知是已经被抓还是葬身鱼腹了。

远处的烟尘愈发靠近,将三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领头的是个方脸的汉子,身材魁梧,腰间配着一柄质朴的直刀。

胡颇咬着牙,展臂将两个兄长护在身后。

“大兄……”

林龙看着官兵和身后浩浩荡荡的江水,抿着唇,满面苦涩。

“前朝余孽!还不束手就擒?”那汉子的声音中气十足,随行的官兵也都前踏一步。

“哥……”老二刘离的不安和怯意都写在脸上。

林龙知道自己这弟弟的性子,他想必是已经在犹豫是否归降。

他对弟弟轻轻摇头。

以楚国历来爱行险招阴招的风格,他们作为前朝皇子落入楚皇手中怕是没什么好下场。

可……又当如何?

胡颇是还算能打,可终究是个孩子,若能和那领头的相持不下就已是最好,可周边围着的其它官兵并非摆设,他和刘离二人的三脚猫功夫一人对付两个已经是极限……

林龙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兄弟三人出路在何方。

“我们和他们拼了!”胡颇咬牙切齿,攥着拳头低声说道。

林龙知道三弟说的有道理,拼命虽说是无谋之策,可唯二的生机就是跳江和与这些人拼个鱼死网破。

只是……

官兵的骚动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们在后退,看得出来带着些慌乱甚至畏惧的表情。

林龙不明所以,顺着他们的视线回过头。

江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两道人影,一个身着紫衣的纤长身影和一个撑船的船夫。

那竹筏很稳,丝毫没有因为江水的湍急而翻覆。

“哥,是百花将军……”刘离认出了江上来人,很是兴奋。

百花将军鹿鸣,五年前从军的江湖人,籍贯不明,他参军时适逢战乱,仅三年时间就立下赫赫战功,功拜二品将军,拜百花候。

林龙也见过鹿鸣,他对那人印象不是很好,对百花将军那女人般的样貌体态与看向自己时眼中的觊觎之色的记忆更是尤为深刻。

不过他也许是兄弟三人当下最好的选择。

那紫色倩影脚下用力,竹筏下倾在江面上荡出几圈波纹,他只是一跃就横跨半个江面到了三人中间。

“怎么这么一大群官差,围在这儿欺负三个小孩儿~”那中性化的声音带着轻佻又从容的语气。

哪怕没有携带武器,他也没把这一大群佩刀的家伙放在眼里。

胡颇眼中有些慕羡,习武之人谁没有想过自己哪天能够武功盖世无人能敌呢?

那领头的官差面色很是难看,手放在腰刀的柄上。

“别乱动~”一股香气从他身后飘来,直往鼻孔里钻,他额上冷汗直冒,那一身怪异服饰的百花将军已经不在三个前朝皇子身边,“不然我可不保证你们还能活着回去……”

那汉子僵在原地,百花将军轻笑着,轻拍了拍他的脸。

他明明露着毫不防备的背影,却没有一个官兵上前。

“走吧。”

他揽着三个小男生的腰背,带着他们跳上了筏子。

一路无言……

水路转陆路,马车最终停在个鸟语花香的山谷前。

谷口是几个漂亮的女侍,各个都目光放得老远,不知该说是望眼欲穿还是眉目含春。

鹿鸣被簇拥着,带着三个目瞪口呆的少年进到山谷里面。

“这……”

“这还是当年你们父亲赐下来的封地,算是当下唯一能收留你们的地方。”

“将军不担心楚皇?”

“……”鹿鸣笑着摆摆手,“不提这个,你们一路上想必吃了不少苦头,先坐吧。”

“秋菊,去拿几件衣服过来。”

侍女退下,将鹿鸣备好的服装拿来。

三人抖落开衣物。

“将军所备服饰……好像有些短?”

那袍子下摆大概堪堪遮住大腿的一半,看上去颇有些怪异。

“还有下着,”鹿鸣伸出自己旗袍下的腿,正被包裹在一双紫色的丝织品中,“这衣物乃在下特制,轻便舒身,只是材料所限,难以推广开来,两位殿下没见过也是正常的。”

不包括刘离,他平日里没少和鹿鸣厮混,自然也是见过这些东西。

“这叫旗袍,”他对于两个兄弟不知道而自己知道有些得意,抖落开自己手上的红色衣袍露出里面白色的长袜,“这白色的叫丝袜,与……额……”

“与裘裤功用相近,但是保暖透气且便于活动,不必再外套一层衣物。”鹿鸣接过话茬。

“原来如此……”林龙点头。

三人在侍女的帮助下沐浴更衣。

重新出现在鹿鸣面前的三个皇子身上都散发着好闻的花香,林龙一身青色旗袍,侧面开口到腿根,胸口处也开了个小口,双腿上被白色的丝织品覆盖,没来由的给他带来种舒适感。

旗袍上则用金丝绣着一条颇为威武的三爪小蛟,颇有些贵气。

另两人也是相仿的样式,只是刘离的旗袍为红色,绣着只不知品种的华贵大鸟,胡颇则是白袍虎纹。

林龙看自己两个弟弟的模样,也能想得出自己现下是个什么模样。说实话,他觉得这样一身衣物若是穿在女子身上一定很诱人,若隐若现的臀部和大腿,腿上柔顺丝滑的长袜……

他吞了口唾沫。

那鹿鸣上下打量了一番,露出满意的微笑。

“不错,还挺合身。”

视线分明很是和善,却让林龙觉得身上有些发凉。

两个弟弟的注意力已经转到案几上的糕点——他们一路逃亡,不说饥肠辘辘,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

倒记着兄长的嘱咐,没有乱说话。

林龙拱手道谢:“多谢将军相助,只是……”

“怎么?”

“将军怎么愿意收留我等……”分明在夏楚交战时不见踪影,现在却一副好人模样。

鹿鸣摩挲着光滑无须的下巴,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三人不必拘礼先随意吃些。

案上主要是些花糕与面点,但也足够诱人,两个略小的见兄长点了头,乐呵呵地上座抓起糕点就往口中塞。

鹿鸣拈起一片花糕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又饮一口茶水。

“我知道你不快,可……多我一人真能保你大夏河山?”

“……”林龙沉默,两个弟弟也停了口将头齐齐转向两人。

“大皇子,你心里有数。”

他说的没错,哪怕是堪称天下第一的百花将军也做不到于将倾之势种以一己之力挽大夏。

“……”

鹿鸣见三人一言不发,笑着摆摆手,让身后女侍去端正餐上来。

林龙低头看着案几,又想说些什么,可口张开话又噎在咽中,终究是长叹口气,安静地填饱自己的肚子。

“你们之后当如何?”

“……”林龙很想说集结民间义士反楚复夏,可他自己也知道这条路艰难,“我不知……”

鹿鸣叹气,摇着头开口:“先暂居于此吧。”

林龙轻轻点了点头:“多谢将军。”

“秋菊,几位殿下的住所打扫出来了吗?”

“已经好了,离主人屋子不远。”

“嗯……那几位,随我来吧,你们之后想必要在此长住了。”

“有劳将军。”

……

是夜。

百花谷主殿外,胡颇和刘离二人在窗外,两个小孩猫着腰,脸贴在窗上听着殿内的动静,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原本只是出恭,胡颇却正巧瞧见夜色中那楚朝官员的衣袍。

他拉上刘离顺着那身影前去的方向去,便来到了大殿外。

听到了让他咬牙切齿的对话。

“百花将军……不,百花公,别来无恙。”那声音尖细嘶哑,看来还是个太监。

“有事说事,我对阉人可没兴趣。”

“诶,咱家就是替楚皇给百花公传个话。”

“他说什么?”

“楚皇要咱家告诉百花公,说好给您的都给了,您答应的事情……”

“……”沉默了好一阵,鹿鸣才开口,“你回去告诉他,我答应的自然不会忘掉。”

“那就好~”

猫在阴影中的两人看着那太监离去,震惊的双眼对视着,像是要比谁的眼睛瞪得更圆。

胡颇咬牙切齿,几乎是一字一字从口中蹦出:“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像是对鹿鸣出拳一样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树干上。

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你疯啦!”刘离压着声音,按住自家年纪最小力气最大的弟弟。

但是显然于事无补。

“谁!”

百花谷的夜间并非是无人活动,巡逻的女侍显然被这声闷响惊动,朝这边靠过来。

胡颇反应极快,挣开刘离的束缚,朝着没人的方向奔去,显然是打算先逃离再做打算。

刘离则是被留在原地。

但也没愣着,而是大步走到殿前,推门进入。

“将军……还是该叫你百花公?”

鹿鸣挑挑眉,让跟在刘离身后进入的女子都出去:“不必追究,这可是我的‘好友’呢。”

而后才带点玩味地看着刘离。

“你都听见了?”

“……”他其实更希望自己没听到。

“挑明白了说吧,我受了楚朝的封赏,拜国公位,楚皇还答应我给我行一些方便。”

“为何……”

“为什么不呢?且不说大夏已经没有了,就是还在,楚皇给我的条件也足够动人。”

“可、可……”刘离快要哭出来,他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鹿鸣轻摇了摇头,从椅上起身,走到刘离面前。

“你要是能给我更多我想要的,那背弃楚朝帮你们复辟夏朝也不是不可能,”他挑着刘离的下巴,嘴角勾着,“你两个兄弟不清楚,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刘离颤抖着没说话。

“一会儿陪我喝两杯?好久没一起喝酒了吧?”旧友邀约,却让刘离如坠冰窖。

……

另一边。

“开什么玩笑!”胡颇在林中全力奔跑,终于是甩开身后追着的侍女。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至少确实是没有人再追他了。

大抵是跑到了百花谷的后山位置,植被郁郁葱葱,繁花似锦,可他没有心情欣赏。

当务之急还是找一个能够休息过夜的地方。

就这么一路走,视野中出现一个可休息的山洞,胡颇没有多想,就那么往里钻。

“吼!——”

却撞见一只吊睛大白虫。

那白老虎身长莫约一丈,膘肥体壮,一看就是平日里从不缺吃少喝。

它呲着牙,吐出阵阵腥气,低吼着,瞪视着胡颇。

胡颇知道,自己不能转身逃跑,人终究不可能跑得比兽快。他岔开双腿,张开双手摆出一个起手式,喉中也发出威胁的低吼。

一人一虎对峙着,一时间谁也没有动。

“吼!”

大白虎率先发难,猛地朝胡颇扑来,挥舞着那双虎爪,直取胡颇咽喉。

胡颇早有准备,向后一倒,双腿一蹬,踢在白虎腹部,将其踢飞出去,顺势在地上滚了一圈。

“呼……”

虽说有些狼狈,但总归没有受伤。

而那白虎也在地上滚了一圈,明显有些眩晕。

“啐,你这畜生!”

胡颇怒骂道,趁着那老虎还没缓过神,迅速地朝其扑去,骑在白虎背上,单手抓着它脖颈处毛皮,一拳又一拳地砸上白虎的脑袋。

不得不说,胡颇天生神力,每一拳打在白虎头上都能听见沉闷的钝击声,伴随着白虎凄厉的惨叫,直至最后,惨叫也愈发小声,只剩下呜呜低鸣,眼见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但,胡颇没有停手,而是骑在虎背上,一拳,接着一拳,直到虎头整个被锤的血肉模糊,如同一滩血色烂泥。

他从虎背上下地,长出一口气,福大命大碰上只蠢老虎,不仅不会搏斗,似乎还没那么愿意伤人。

锤杀白虎,胡颇往山洞内进。

通道曲折,在转过拐道时,火光亮起。

内里空间不小,可谓别有洞天,难怪那大白虫要以此为巢。

可,吸引住胡颇的并非其它,而是洞壁上那些如蚓般弯曲的壁刻。

“这是……”

……

另一边。

鹿鸣正拿着酒杯的手一顿,笑着摇摇头。

“酒下次再喝吧,我有些事。”

“?”刘离不明所以,但也没问出口。

伏虎

鹿鸣来到胡颇所在的洞中时,正好撞见盘腿坐在洞壁前的胡颇。

倒并非巧合,他是知道胡颇在这里歇脚的。

穿越来这个世界后所修行的《天人化牝功》除了那一身浑厚内力和绝色样貌外,还让鹿鸣有极为灵敏的感知,只要想知道,数十里地内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能够瞒过他。

方才的人虎相搏自然也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叹口气,伸手将虎头上那对睁得滚圆的双目闭合。

总归是豢养多年的宠物,这样死在个孩子手中确实是有些让他于心不忍。

胡颇颇有些粗犷的身躯颤动,其中隐有猛虎咆哮之声传出,那咆哮一声盖过一声,每一声都比前一声更为高亢、威严。

他赤裸着上身,身上未干的虎血依然在顺着肌体向下流淌,缠在腰上的衣袍满是干涸的血液,黑红黑红的,古铜色的肌肤上也处处是狰狞的血痕……

“《山君飞天神功》……”鹿鸣双手环抱胸前,面上笑容不减,“易筋伐髓,重锻形体,修行大成便可以人躯拥有虎豹之力……”

堪称举世无双的上乘横练武学,需以奇珍异兽之血为引才能入门。

比如那只被鹿鸣豢养许久的白虎。

再加上胡颇本就天生神力,武学天赋极佳,修习起这上乘横练武学可谓是事半功倍。

鹿鸣抚摸着自己光滑无须的下巴,打量胡颇这具精壮结实的身体,眼神中颇有几分满意。

而胡颇却动了起来,身躯扭动,一道掌风,携着虎啸之声,直直地便冲着鹿鸣胸口拍来。

抬手从侧方推开袭来的手掌,鹿鸣后跳拉开距离。

“醒了?”他开口,又摇了摇头。

说醒来大概是不太合适的,那男孩儿此刻双目通红,直勾勾地盯着鹿鸣,口中是含糊不清的威胁低吼。四肢着地,上身压低,臀部高抬,虽说明白这是如同虎豹捕食的动作,可由一个浑身腱子肉的男孩做出却显得有些滑稽,更遑论他身上还是那身染着虎血的白色旗袍和丝袜。

鹿鸣挑眉,勾勾手,做出一个挑衅的动作。

胡颇显然是没什么理智残留着,吼叫着扑来,旗袍为了方便行动而裁开的下摆随气流晃动,露出大片古铜色的皮肤。

相较之下,鹿鸣接招接的轻松写意,只一只手就挡下了胡颇如发狂野兽般杂乱的拳掌。

胡颇的每一拳都力道极大,拳拳都带着开山碎石之势,但却像小孩挥向大人的拳头一样被轻松拨开。

一记手刀砍在他的脖颈发出“嘭”的一声闷响,龇牙咧嘴的壮硕少年两眼一翻,便昏死过去。

“嗯……还可以嘛,虽然还差得远,但才练成第一层就有这样的威力了。”鹿鸣将昏迷的胡颇放在山洞中间的石台上,摆成一个盘腿的姿势。

“这小子身体真有点硬啊,全是肌肉……没事,再过些日子就会变得可爱了。”鹿鸣甩甩手,有点嫌弃胡颇满身的肌肉,但想想胡颇现在开始修行的经由自己改动过的功法,他唇角又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

洁净纤细的手摸上了胡颇的天灵,像是安抚受惊吓的猫咪,对待宠物一样轻柔地抚摸着。

内力自掌心渗入胡颇颅中,这并非是功法中所记载的技法,而是鹿鸣结合前世所见过的催眠术创造出来的,借由天人化牝功内力的特殊性,侵蚀人的头脑让其思维迟钝,陷入易于接受外界信息的状态的技法。

也算是另类的催眠术了。

“唔……”

胡颇发出低沉的呻吟,在鹿鸣的梳理下本陷于混沌的意识也变得清晰起来。

他缓缓睁开双眼,只是那双眼睛空洞无神,没有焦距,仿佛失去了灵魂。

“胡颇?听得见我的声音吗?”

鹿鸣见成功,收回放在胡颇头上的手,用指尖轻轻戳戳他呆滞木讷,毫无生气的脸颊。

“听……得见。”

胡颇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像是机器一样,与先前那个野兽一般的家伙判若两人。

鹿鸣轻轻点头,对效果很是满意。

他将内力运转至咽喉,开口道:“现在,听我说,把我说的都记在你的脑海里。”

声音似远似近,却又十分清晰,仿佛就在耳边响起,让人心神宁静,难以抗拒。

“是……记住……”

胡颇机械地回应,眼中依旧没有任何光彩,空洞而呆滞,鹿鸣知道,只要不是太过离谱的事情他都会牢记。

“我是可以信任的人……”鹿鸣目光闪烁,试探性的开口。

“你是……”胡颇顿了顿,呆板地摇头,“百花将军与……楚皇勾结,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鹿鸣叹气,虽然不出所料,胡颇这话倒也说的没错,但是没能一步到位多少是有些让人气馁。

他摸着下巴,再次上下打量胡颇一遍。

“你看不清人脸,从小就记不清楚……”

胡颇呆滞的脸上显出了些许疑惑的神色,在他的记忆中从未有过认不清人长相的时候。

“其实你从小到大都是靠气味分辨人的身份,只是一直装作是分得清长相……”鹿鸣的声音更加飘渺几分。

“我……气味?我……”胡颇呢喃着,有些错乱。

“是啊,胡颇皇子天生神力,嗅觉灵敏……”

人的记忆是最不牢靠的东西,更何况被动摇的是如此习以为常反倒不会去在意的事情。

疑惑的神色从脸上消失,胡颇轻轻“嗯”了一声,鹿鸣便知道他已经接受此事。

那之后就好办了。

“我并非百花将军,而是你逃离百花谷途中遇见的隐士高人。”

胡颇耸动鼻翼,确认是没见过的气味,而后点点头:“隐士高人……”

“方才你修行这山洞壁上的功法走火入魔,是我救下了你。”

“……多谢?”

他还得谢谢咱呢。鹿鸣心底发笑。

“你对我很是感激,更是对我的武艺十分佩服。”

胡颇点头,脸上有些许崇拜之色。

“你知道百花将军的武艺高强,更是明白,想要从百花将军手中救出你两个哥哥,我和你现在修行的这部功法是你唯一的出路。”

思绪混混沌沌的男孩很简单的接受了这件事,归根结底鹿鸣说的也是事实。

“为此你能付出任何代价,对吗?为了修成这部功法,让我指导你?”

“嗯……”

“你要知道,和功法相关的事情我说的都是正确的。”

胡颇点了点头,武艺高强的隐士高人对武功的理解当然是比他高的。

鹿鸣点点头,手掌又抚上胡颇头顶,男孩儿双目又合上,像是身体失去了支撑一样软倒进他怀里。

……

“嗯……”胡颇轻轻呻吟,皱着眉,他觉得浑身像是要散架一样,而且头痛欲裂。

他扶着额头,回忆起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醒了?”鹿鸣在一旁坐着,抛来一枚不知哪里摘来的野果。

胡颇接过果子,朝着鹿鸣方向耸动鼻翼,而后露出了些许安心的神色。

虽然鹿鸣方才说他是天生嗅觉灵敏,胡颇也信以为真,但这其实是《山君飞天神功》的功用,它能让修行者五觉灵敏,自然也包含嗅觉。

“方才……多谢您。”他有些拘束,但也坦然地道谢。

他再怎么蠢笨也知道方才那样如果放任不管自己可能就此入魔,余生如同野兽般疯魔,再也寻不回理智。

鹿鸣啃了口果子。

“我直说吧,你的功法有大问题,虽说是绝世功法,但是有一个严重的缺陷。”

胡颇有些焦急,这是他战胜百花将军救出两个哥哥的唯一希望。

“请先生明示。”

“这《山君飞天神功》分雌雄两部,雌卷为女子修行,雄卷则为男子所修。”鹿鸣口若悬河,编出并不存在的事情。

胡颇自然是无条件地相信的,毕竟是功法相关的事情。

“莫非……”

“正是,你所修乃是雌卷,”鹿鸣顿了顿,继续满脸侥幸地开口,“男子修这山君雌卷本应是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但你本身天赋了得,再加上恰巧遇见我,入道所沐浴兽血也是雌虎之血,机缘巧合之下却是保下了性命。”

胡颇提着的心放下了,可还没长出一口气,鹿鸣又开口。

“只是……”

“只是?”

“若不处理,你此生便只能停留在第一重,再不可进境了。”

胡颇像是被抽去了力气,面色有些惨然。又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

“若不处理……可还有补救之策?!”

鹿鸣心底快要笑开花,却还是装出一脸为难的神色:“补救之策……有……倒是有。只是……”

胡颇不解,不明白这高人还有什么顾虑的。

“配合药物和《山君飞天神功》的锻体法,再辅以我的秘法,让你以男子之躯,生女子相,而后便可以功法之能与女子之相互补互养,从而避免走火入魔之险。”

“这……”胡颇有些犹豫,但转念一想,还是咬咬牙,攥紧了拳头,“请先生帮我。”

“……我知道了,”鹿鸣点头,示意胡颇在石台上放松身体配合自己,“现在就开始吧,先疏通你的经络。”

胡颇很配合,抿了抿唇,便在鹿鸣的指示下趴在石台上。

以胡颇的膝盖和上半身为支撑,鹿鸣将他的屁股高高抬起,像是猫趴着抻腰的姿势,又撩起本就难以遮挡什么的旗袍下摆,再扒下他唯一遮挡私处的内裤,露出两瓣结实臀瓣之间那无意识缩紧着的菊蕾和下面随着鹿鸣动作而摇摇晃晃的硕大阳物。

也不知是否是因为夜间的有些湿冷的空气,胡颇浑身打了个颤。

鹿鸣凝神,脱下那对丝质的手套,双手开始在胡颇身体上游走,以指尖为针,内力为线,肉身经络为眼,将胡颇身上各处的感官串联到一处。

从胡颇的菊蕾开始,鹿鸣的指尖在那红褐色的菊门口转了两圈。

内力渗入皮肤,小男生古铜色的脸上明显的多了几道绯红的颜色。

“唔……”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胡颇还是发出细微呻吟,声音低沉嘶哑,带着些许难耐的情欲,听得鹿鸣心里痒痒,多撩拨了两下。

指尖挪动,细嫩洁白的手顺着那条肉线滑到胡颇胯间,捏住两颗饱满圆润,弹性十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卵蛋,双手裹着内力,包覆住那两颗颜色略有些暗沉的卵蛋。随着揉搓的动作,内力渗入,松弛的阴囊充了气似的,变得鼓胀,圆润,还有些微微泛红。

两颗卵蛋像是两个带着红色的鹅卵石,但很是柔软,被鹿鸣捏在手里随意揉捏,两颗微红的柔软球体在他掌心不断变化形状。

胡颇的声音痛苦中夹杂着舒爽的快感,发出呜咽似的呻吟。

“唔嗯……唔……”

内力渗透的差不多,鹿鸣便暂时放过了胡颇的两颗睾丸,一手握上了那根已经变得坚硬的肉棒,轻轻撸动,另一只手则是手指点在龟头上,指尖绕着马眼打转。

透明的液体从马眼中流出,被涂抹在龟头表面,轻轻揉开,把龟头变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那奇特的内力自然也渗入其中,与睾丸、肛门处的内力勾连,汇于胡颇小腹处的会阴穴处。

胡颇粗重地喘息着,身体颤抖,浑身的肌肉绷紧,脚趾蜷缩,高高翘起的屁股不安地扭动起来。

随着鹿鸣指尖在他龟头上的动作,虽然后方空无一物,胡颇的肛门却猛地缩紧,又渐渐舒展开来,而后大大的敞开着,露出里面鲜红的肛肉,就像有什么深插其中阻碍着其合拢一样。

他臀部的动作开始配合鹿鸣对他肉棒的爱抚,轻轻前后摇晃起来。

情欲燃起,呻吟声也是逐渐放开。

可那两只手在肉棒上也只是浅浅的爱抚便离去,它继续一路向上,划过燃烧着炙热欲火的小腹,深褐色的肚脐,攀上了坚硬的胸肌。

没来得及失落空虚,那细玉般的指尖便在红褐色的乳晕上画起了圈,绕着乳头打转,那颗红豆充血,挺立,又被用拇指和食指夹住,轻轻拉扯,再松开,恢复原状,然后又重复,直到那乳头都被玩弄得红肿,挺立,像是颗熟透了的小颗葡萄,颇为诱人。

因为微妙的快感,胡颇本能地大口喘着气,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鹿鸣的指尖一直保持着内力的输出,自然是渗透进划过的每一处。

天人化牝功修出的内力犹如丝线,在胡颇的经络中游走,盘踞在周身大穴之中,穿针引线般将他浑身上下的感官都与性快感连接在一起。

尤其重点关照的便是后庭、阳物和双乳。

现在抚摸胡颇的双乳带给他的快感与龟头被轻轻抚摸、揉捏并没有太大差异。

鹿鸣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他俯下身子,凑到胡颇的耳边,内力调动,檀口微张,发出靡靡之音。

“胡颇~”

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力,钻进胡颇耳中,配合着在他身上轻抚的双手,让他心神荡漾,浑身酥软,连胯间肉棒都跟着跳了两下。

“舒服吗?”

鹿鸣笑眯眯地问道,伸出舌尖舔过男孩儿耳廓,顺势探入,舔舐、吮吸,发出啧啧水声,像是要将灵魂从这小小耳孔中吸出。

“舒……舒服……”

胡颇颤抖着身体,双目迷离,口中呢喃,他胯间肉棒不断跳动,透明的先走汁甩得到处都是。

“那……”鹿鸣坏笑,手指从胡颇双乳移至小腹,“你知道是谁让你舒服吗?”

内力沿着经脉游走,汇聚于会阴穴,在胡颇的前列腺附近流转,引得男孩儿呻吟愈发响亮,胯间肉棒也越发坚硬,白浊的液体像是缓慢被挤压出来,从马眼渗出,又滴落下来,看起来淫靡至极。

“啊……”胡颇喘息着,双目失焦,“是你,你……让我舒服的……”

他的声音迟疑而颤抖,细听又有种迷茫和急切在其中。

“对,是我,只有我才能让你舒服。”鹿鸣低笑,手指插入胡颇后庭,内力包裹着的指尖无视肛中肌肉的阻碍,隔着肠壁按在胡颇的前列腺上。

“喜欢吗?”他指尖轻轻用力揉按,在胡颇的耳边低声细语,在功法催动下,这些话语都化作了渗入胡颇内心的魔音。

胡颇的身体猛地一震,浑身肌肉绷紧,后庭收缩,将鹿鸣手指夹得更紧,肠道蠕动,仿佛要将那根手指吞噬进去。

“喜欢……”他迷乱地回答,声音沙哑,像是被玩坏了似的,“你弄得我好舒服。嗯……啊啊啊!”

胡颇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浑身肌肉都紧缩,双眼翻白,口水从嘴角流下,虽然没有射精,但是在化牝内力的刺激之下仅用后庭达到了高潮。

“喜欢我摸你吗?”

鹿鸣低声问,内力继续输入,刺激着男孩儿的前列腺,让他再度陷入高潮,又一次喷出透明液体,打湿了鹿鸣的手掌,顺着他手臂流下,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淫靡水渍。

“喜欢……”

胡颇喘息,眼神迷离,脸颊绯红,浑身都泛起潮红,嘴角还挂着涎水,看起来淫靡至极。

“我摸你,你很喜欢,是吗?喜欢被我摸,对吧?”

鹿鸣继续问,内力渗入,引导着胡颇的思维,让他将自己代入到被玩弄时的快感之中,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嗯,喜欢,先生摸我,很舒服,很爽,啊啊,又要来了,啊啊,要去了,去了,去了!”

胡颇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双眼翻白,口中发出嗬嗬声,浑身颤抖,大量透明液体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洒在地上,形成一片水洼。

“哈……哈……”

胡颇喘息,眼神迷离,脸色潮红,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胯间肉棒仍然坚挺,不断跳动,前列腺液和精液混合,顺着马眼流下,滴落,拉出长长的银丝,最终滴落,在地上汇聚成小小一滩。

鹿鸣将手指拔出,内力震荡,将秽物甩去。

胡颇双目无神,像是被玩坏了似的,侧倒在石台上,嘴角还挂着涎水,身体微微抽搐,两颗卵蛋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前列腺液和精液从马眼中缓缓流出,滴落,打湿了石台,留下一大滩痕迹。

……

“嗳,醒醒,这就不行了?”鹿鸣轻轻拍打胡颇沾满透明体液的脸颊,声音带着些许嘲弄。

胡颇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从梦中惊醒,喘息,眼神迷离,有些呆滞,看起来像是没能理解现状,又好像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一时间竟然没能反应过来。

鹿鸣见状,心下也不急,静静等待,直到男孩儿终于恢复,双目重新恢复神采。

“让先生见笑了……”他有些羞涩,毕竟露出了如此丑态。

“不妨事,”鹿鸣摆手,“你既然选择这条路,那这便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他看着胡颇有些为难的神色,继续开口时带了些训斥的语气。

“想想你的兄长,再想想家仇国恨,不过是些许丑态,怎能因此畏难?”

胡颇点头,拱手道:“请先生明示我之后还需做些什么。”

“这雌卷修成,除女相外,还需寻一双修之人,奉其为主,以宠兽身份自居,方能训化修行时随之而生的野性。”

“这……”多少是让人有些为难,胡颇思绪转动,沉默许久才又开口,“先生可否……”

“自然,”鹿鸣微笑,“只要你自己不介意。”

胡颇没什么选择余地,总不能回百花谷内找两位兄长,那和自投罗网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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