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铃铛和尾巴（2044年）

下午，王枝和刘枫在别墅的客厅里休息和闲聊。快到傍晚的时候，王枝对身边的手下吩咐道：“去把母狗带来吧，准备去餐厅表演。”

过了一会，林柔卿慢慢爬进了别墅的客厅，跪坐在王枝和刘枫的身前。

“身体洗干净了？”王枝问道。

“是。”林柔卿身后的阿泰回答道。

“表演用的道具呢？”

“这里。”阿泰举起一个小袋子。

“给她带上。”

阿泰从小袋子拿出两个小铃铛，把两个小铃铛用顶部的钥匙扣挂在了林柔卿的两个乳环上。

“这样动的时候就有声音了。”王枝高兴地说。

“这个我也用过。”刘枫想起自己也曾给林柔卿和林妤卿挂过铃铛，并不感到新鲜。

“那你用过尾巴吗？”王枝有些炫耀地说。

“尾巴……？”刘枫有些疑惑，只好摇了摇头。

王枝伸出手，阿泰把一个假发辫递到王枝的手里。刘枫仔细地观看，这个假发辫大约有1厘米粗，10厘米长，在顶端连接着一个钥匙扣。

“这是……挂在她的屁股上？”刘枫有些明白了。

“是啊，母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哈哈！”王枝高兴地笑起来。

“这是假发吗？”刘枫摸着假发辫。

“让她来告诉你吧。”王枝故作神秘地说。

刘枫抬起头看向林柔卿，林柔卿咬着嘴唇，眼中露出一丝屈辱，慢慢地说：“夫人，这是……我的头发……”

“你的头发？”刘枫感到惊讶。

“是……是我剪下来的头发，做成我的……我的尾巴。”林柔卿说完，低下了头。

“这个真有趣啊！”刘枫不得不佩服起王枝的想法，把林柔卿自己的头发做成尾巴，正是对她最好的污辱。

王枝终于得意地笑起来，“这个母狗的头发很多，长的也快，我就想了这个主意。剪发的时候把她的头发做成尾巴，这样的尾巴我做了好几条。”

“王太太，这个主意确实好啊！”刘枫佩服地对王枝说。

“趴下！”阿泰命令道。

林柔卿慢慢俯下身体，把屁股高高撅了起来。林柔卿肛塞的底部有一个小环，阿泰把头发做成的尾巴用钥匙扣挂在林柔卿的肛塞上。乌黑的发辫从林柔卿的雪白的屁股中间垂下来，林柔卿的身体微微颤动着，仿佛忍受着莫大的屈辱。

“把母狗送过去吧！我和刘太太一会就去。”王枝命令道。

林柔卿转身向别墅的门口爬去，丰满的乳房摇摇晃晃，带动着乳头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从后面看去，被截去双脚的小腿向前挪动着，屁股一扭一扭，挂在肛塞上的尾巴四处摆动。

“哈哈！太像了，太像母狗了！”刘枫赞叹着，王枝露出得意的笑容。

夜幕降临，王枝和刘枫达到餐厅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只有正中间最靠近舞台的大桌子还空着，那是王枝特意为自己和刘枫留的座位。餐厅每天晚上的表演内容都不一样，有时只是跪着下蛋或写字。在林柔卿被砍掉双脚后，已经不能再站立着表演吊瓶。作为替代，汪志新和王枝则训练林柔卿直立上身跪着，用很短的细麻绳把一个铁块系在林柔卿的阴蒂上，让林柔卿跪着扭动身体，摇晃铁块。至于站立撒尿，阿泰也想出了办法，让林柔卿跪在地上，后仰着身体，向前喷出尿液。这些一般的表演常常上演，顾客们渐渐不再感到稀奇，只有大约每周一次的兽交表演最能吸引人。今天餐厅外的海报上贴出了兽交表演的消息，因此很早就坐满了客人。

舞台的灯光亮了起来，餐厅的顾客都渐渐停止了交谈，兴奋地看着舞台。清脆的铃铛声中，一个赤身裸体、皮肤白皙的女人爬上了舞台。她剪着齐耳的短发，美丽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她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了舞台中央，抬着头，平静地看着台下兴奋的人们。一些第一次看表演的顾客们这才注意到，她的脖子上带着项圈，两个乳头和两侧的阴唇上都穿了小铁环。特别的是，在她两个乳头的铁环上还挂着铃铛，这才明白刚才的铃铛声是她爬行时发出的。

一个男服务员也走上舞台。因为餐厅的顾客既有缅西亚本地的客人，也有游客，因此服务员熟练地用两种语言向台下的顾客们介绍起来。

“大家好，欢迎来自异国的林太太！”

台下爆发出一阵掌声。

“林太太今年40岁，因此犯了诈骗罪，所以成为奴隶已经快十四年了。”

台下的顾客们窃窃私语起来，想不到这样一个气质高贵的女人会因为诈骗而沦为奴隶，更为她的年龄感到惊讶。

“40岁吗？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啊。”

“是啊，长得年轻，身材也很好，不像四十岁啊。”

服务员继续说道，“两年前，林太太试图逃跑，被判处肉刑，砍断了双脚！”

配合着服务员的话语，林柔卿岔开双腿坐在舞台上，把自己失去双脚的小腿对着台下的顾客。

台下的顾客们发出一阵惊呼，他们看见，这个美丽女人的两只小腿的末端，只剩下秃秃的圆头。那里的皮肤和她身体的其他地方一样白皙光洁，好像她从来没有长过脚。一些胆小的客人捂住了双眼，不敢再细看。

林柔卿的脸上露出一丝凄凉的苦笑，她慢慢收回双腿，恢复了跪坐的姿势。

“从那以后，林太太无法再站起来，只能爬行。她决心成为一只母狗赎罪。”

台下的顾客们再次低声交谈起来。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一直在爬啊。”

“好可怜的女人！”

服务员没有理会台下的交谈，继续介绍着，“为了更像一只母狗，林太太在胸前挂上铃铛，在屁股上挂上尾巴。”

林柔卿听到服务员的话，扭动起上身，左右摇晃着自己白皙丰满的乳房，乳头上的铃铛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又慢慢转过身，把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台下。林柔卿慢慢扭动起雪白的屁股，挂在肛塞上的乌黑发辫也摇摆起来。

“大家请看，这个尾巴是一个发辫，是用林太太自己的头发做成的。”服务员解释道。

“噗——”

“哈哈哈！自己的头发，哈哈哈！”

听到服务员的说明，一些顾客们忍不住嬉笑起来。

“现在，请林太太爬行一圈，大家可以给一些小费，用来给林太太买狗粮。”

服务员说完，拿着一个小桶蹲下去，递到林柔卿的面前。林柔卿用嘴叼起桶的把手，向舞台下爬去。

林柔卿首先爬到王枝和刘枫的桌前，仰起头，扭动着雪白的肉体。

看到林柔卿滑稽的样子，刘枫在桶里扔进了一些钱，愉快地说，“哈哈哈！林柔卿，你还真的是一只优秀的母狗，等下要好好表演啊！”

林柔卿点点头，向其他桌子爬去。她叼着小桶，仰起头，慢慢爬行着。白皙丰满的乳房向下坠着，乳头上的铃铛不断发出响动，屁股后的尾巴也摇摆着。每到一桌客人前，林柔卿都扭动起身体，让屁股后的尾巴大幅摇摆起来，乳头上的铃铛发出更大的响声。很快，林柔卿嘴里叼着的小桶里，就装了不少客人的小费。

最远的一个桌子上，坐着一对从国内来旅游的情侣，他们在给了小费后，小声地议论着。

“你看，那个女人好像身体上都没有毛，连那里……也没有。”女生惊讶地说。

“唔，可能是除去了吧，连双脚都被砍掉了啊！”男生回答道。

“她好可怜。你说她有家人吗，有孩子吗？”

“不知道，没有吧，不然怎么会做这个……”

“真想不出来，她原来是做什么的？”

“刚刚不是说了吗，诈骗犯。”

“看起来不像啊，这么漂亮，看着也挺善良的。”

“这种人，哪能看得出来？”

“怎么会做这么下贱的事，还不如去死……”

听着他们的议论，林柔卿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她赶紧转身向其他桌子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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