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個小時到了普頓已陷入睡眠中,胸前蓋著小被子,此時威爾森突然抽出魔杖揮舞

"嚇我一跳!"

"我有些事想說......"

"請"

"我是認真把多里安當成朋友,放在我自己前面,不過在知道他是個王八後,發生不少事先是當一日正氣師說服一個瘋子差點死掉,然後被綁在賭場地下室拷打,總之!我成長不少"

普頓轉開水壺給威爾森倒一杯咖啡

"桌上的零食請享用"

"謝謝"威爾森喝一口咖啡後繼續說"這些得從我無意間復活了佛地魔說起,不必緊張他只是複製品不算是本人"

普頓很有興趣的問"黑魔王長得怎麼樣?是不是如同傳說中沒有鼻子?"

"有鼻子,而且長得很帥......不相信你看"威爾森翻開皮箱從角落的束口袋拿出皮夾,翻開

左邊是威爾森與艾爾的合照 右邊貼著一位黑髮少年的半身像,一秒後照片中的少年往鏡頭甩了個魔咒,打飛照相機

普頓多瞧幾眼佛地魔的尊容邊來回往威爾森幼年的照片對比

"人品意外的還可以反而是他常常靠北我嘴巴賤"

普頓合上皮夾放回桌上雙手交叉"好難想像......你難道不怕嗎?他可是黑魔王不是來路不明的人,簡單個彈指就能消滅你!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能吐嘈的點太多"

威爾森拿起巧克力娃,拆開它然後一口吞下手指拿著娃片含糊的唸

"哈利.波特在職正氣師,偉大事跡:1997年擊敗黑巫師佛地魔,保護魔法世界"

普頓也拿了個巧克力娃拆開後翻開畫片,是鄧不利多

"1945年擊敗黑巫師蓋德勒.葛林沃德,我們湊齊了師徒倆的畫片.......威爾森,可惜他不是鄧不利多最喜愛的學生,紐特"他的語氣變得很陌生,像是在懷念某個人

威爾森嘴角抽了一下,攢緊袖口內的魔杖小心的打量眼前的胖男孩,胖男孩咧開嘴

"真是强烈的警戒心與直覺"普頓右手掌掃過臉部變成個高大的男人,面貌與佛萊斯極為相似但是威爾森知道這個人不是自己的父親

"別怕,我是來讓你面對自己的內心看看這裡.......我們在你的潛意識裡面"葛林德沃站起身,雙手背後在包廂內來回走動一身時髦的衣装跟著晃動,他直接穿過門走到列車通道上

威爾森的身體也跟著活動,彷彿中了奪魂咒般遵守指示翻找皮箱,拿出一把小銀刀

"你對我做了什麼?"威爾森推開門撞開蓋德勒往級長專屬包厢一拐一拐的走去,回頭質問著

"我什麼也沒做"

威爾森停下腳步,袖口露出杖尖解鎖包厢門板滑開裡頭坐著一臉驚訝的多里安,他左側站著四位葛萊分多的級長右側全往威爾森瞪著

蓋德勒靜靜的觀看

"滾出去!"

威爾森像兩腳長了根似的定在原地一動也不動,他低著頭又開始哭泣慢慢的哭泣轉為笑聲

他舉起乾瘦的雙手除了多里安以外的人全部被吊在半空中,喉嚨被隱形的雙手掐住

"快放開我們......威爾森.肯特斯基,你的行為嚴重違反了校規"蘿絲的臉頰泛紫用著微弱的聲音說著.威爾森無視垂死的蘿絲,彎下腰撫摸那顆顫抖的金色腦袋

"噓......噓別這麼害怕,嘿...看著我!"他冷漠的說著小銀刀架上多里安蒼白的下巴上

"不要...不要,我要媽媽.....我要媽媽....."腳底下一陣溫熱與尿騷味傳上來

"真漂亮的眼睛......真希望你活著時候能只看著我"

威爾森一甩手,小銀刀割破了多里安的喉嚨大量的血水噴滿整個包厢,染紅地毯與窗戶漫到走道上

葛林沃德避開血水.威爾森跪下身捧住失去血色的臉龐盯著那對了無生氣的雙眼失控的尖叫

威爾森張開沉重的眼皮,望著雪白的天花板發呆,空氣中飄著濃濃的消毒水味他想坐起來卻連一根手指也彎不了

"威爾.他馬的.肯特斯基你終於醒來了"右手邊傳來湯姆的聲音,他整個人被砂布與石膏包成木乃伊只露出一對烏黑的眼睛,威爾森則是除了一張嘴巴後剩下的全部蓋上石膏與砂布

"這全部都是因為一塊小小的臭石塊,它哪裡不降落偏偏掉到我們的法束中央……什麼破古堡都不定時維修的嗎?"湯姆的聲音有虛弱又生氣

"都怪某個人把維修經費拿去賭光光,是他的錯"

"太棒了"湯姆白眼翻到後腦勺去

他們一來一往,吸引來隔壁病床注意一顆深褐色的腦袋穿過布簾往威爾森與湯姆瞧一眼

"小聲一點"哈利小聲的說然後拉起布簾"好好休息阿不思,我會再來看你如果你需要我能每天都來"

"再見爸爸"

"再見兒子"哈利拉開簾子亮出床邊成堆的禮物與躺在床上右手打著石膏,腰上披著烏龜毛毯的阿不思

"這個味道是......阿不思對不對"

阿不思彎腰往右側的木乃伊瞧一眼,當他看見病床前的姓名時差點嚇死"威爾森你怎麼了?"

哈利停下腳步往威爾森看

"魔法事故"

"看起來好痛"

"謝謝你的關心......話說我父母在那?"

湯姆瞥向右側,那裡躺著兩位手腳骨折的成年人:是威爾森的父母,他們也回頭看湯姆

"我們在這裡,我很想去抱抱你但是動不了"艾微虛弱的說著"我只想看個電視而已,怎麼就看進醫院了?"威爾森對面的病人說著

是雅各他脖子圍繞著厚重的砂布,兩顆眼睛腫脹起來

"我很抱歉......"

"不是你的錯,是傑洛夫的錯假如他好好維修城堡,就不會有問題......你們兩個在倒塌位置中央能活下來算很命大"

威爾森說著"其他人還好嗎?"

"平安,現在我們有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得打發了"

"一個月?"阿不思瞧著重傷的兩人問"是這樣的,威爾森的血液有强大的自癒能力,就在一小時前我們都接受了輸血,使上最棒侄子!"

“真的嗎?”

“如果沒有強大的自癒能力的話，你早在摔下窗戶時死掉了”

這快樂的氣氛讓湯姆倒胃口

"威爾森......威爾森,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什麼?"

"我終於想到該怎麼描述你了"湯姆瞇起雙眼

"說來聽聽"

"披著伯恩.安德森的皮,性格50趴是斯內普與我30趴是詹姆斯.波特10趴是瘋姑娘最後十趴是死恃,就是如此北爛的組合造就了北爛的你"湯姆激動的說著他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

"哇....這是什麼遊戲,現在換我了對我而言你就是披著白雪公主皮的阿道夫.希特勒"威爾森僅剩的嘴抽動著

"三小?"湯姆發現其他人正在偷笑

"看看白雪公主的外表,黑色頭髮加上白熙的皮膚對!沒有毛病"

"誰能把他的嘴一起打上石膏?我願意教授我會的所有知識"湯姆緊閉雙眼低聲的說著,全身動彈不得連說話也說不清楚真討厭.兩個白金色的腦袋進入病房,聚在阿不思身邊

"威爾森與他的家人也在"

"真的嗎?他在哪裡"斯科皮問著阿不思比向右邊的病床,斯科皮露出錯愕的表情他來回確認病床上的名字

"怎麼會這樣....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辦.......怎麼辦?"他拿起手帕蓋住鼻頭哽咽的說著身旁的父親摟住兒子的肩膀讓醫師進入病房

醫師喬一喬眼鏡檢查一下阿不思的手臂對病床前的哈利說"他的狀況很穩定,一個月後就能拆開石膏"

"謝謝你!"哈利道謝著然後醫師到了威爾森的病床前,摘下眼鏡深吸一口氣又戴上

"可憐的孩子......我必須告訴你,你活不過今夜好好享受最後的五小時"他說完後,威爾森的心沉入水底下.艾微與佛萊斯掩面痛哭,雅各終於忍不住了

湯姆閉上雙眼顫抖,阿不思與斯科皮抱在一起哭泣哈利與德拉科走出病房

"操.....操你媽的我想見見所有……所有家人……拜托你們，誰都可以"

生命力一點點的從瘦小的身驅流逝,威爾森知道這點

門外的哈利聽見了威爾森的遺願,艱難的走到他面前

"是波特先生嗎?"

"我願意盡全力達成你的願望"他說出這句話時機乎快崩潰了

"我也是"德拉科也說著

"謝謝你們......我時間不多了"

他們花了兩個小時,想辦法說服妙麗讓麻瓜進入聖家果醫院,最後成功了,甚至找到遠在帛流隱居的喬丹尼

一群人,有麻瓜有純血巫師以斯皮里諾維奇與喬丹尼為分割點把威爾森的病床圍住,最後艾爾出現了

他蒼白的銀髮凌亂的披在後頭,托著一身雪白袍子跑到兄弟身邊,紫蘿蘭色的雙眼冒出滾燙的淚水

"好的......好的,所有人都到......到了我感覺就要到......到了"

阿比戴斯靠在牆壁上,閃著淚花的雙眼四處轉動"喔,老兄真的?再說點什麼好不好....."

不論他怎麼呼喊,威爾森卻再也說不出口了他靜靜的合上嘴角,就像是睡著一樣

撐著拐杖的佛萊斯失聲痛哭,接著所有人哭成一團他們有的站著有的縮在病床前方有的躲到走廊上偷偷啜泣,艾爾握住威爾森的左手動彈不得湯姆坐著輪椅在窗戶邊看風景

"他死了"

天使回到了他的國度,遠離殘害他的世界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湯姆撐著窗邊站起身,他聽見那個欠打的聲音正在呼喊他

"我愛你與你的鼻子......"

他一拐一拐的轉過身,往威爾森的方向走去然而體內的生命力已無法支撐他活動,碰的一聲湯姆倒地不起雅各滑著輪椅到湯姆身旁,劇烈晃動已無生氣的身體

"不....不!起來......不能連你也走了!"兩位護士把雅各架走,醫師上前檢查湯姆的狀況然後搖搖頭

"瞳孔放大了......開立死亡證明書,這兩位一起開2022年,八月十三日凌晨一點十二分威爾森.肯特斯基與湯姆.里德爾死亡"

在猩紅色列車中其中一個包厢,坐著湯姆與威爾森他們望著彼此

"我們要去哪裡?"威爾森揉捏鼻頭問著

"王十字車站不過......威爾森這是班單列程車,我們不會回去了"

威爾森低頭唸著"我死了嗎?"

湯姆撥過額頭上的流海"是的"

威爾森抬起下巴抹去淚水看著外頭飛逝的風景

他閉緊嘴唇,不想說話

"在王十字車站你能見到死去的巫師,誰都可以"湯姆撐著下巴觀賞外頭的風景包廂門推開來,鄧不利多探出顆頭

"我能進來嗎?"

"可以"

鄧不利多坐在正對面,嚼起檸檬糖"你好像變了很多,以前的你可不會這麼做"

"是啊,教授我在第三次面對死亡後才明白該如何放手"

"檸檬糖?"鄧不利多掏出小袋子抓一把黄橙橙的糖果交給湯姆,湯姆接受了

"能請我一顆糖果嗎?"威爾森朝對面的老巫師問,眼角流下一滴熱騰騰的眼淚

"當然可以,你想拿多少都可以"

"謝謝你"

回到聖家果醫院,病床上躺著一對用塑膠裹屍袋包起的屍體,只露出小小的臉部供辯識

親人們聚在一起談論威爾森的趣事,像是他唱過很蹩腳的歌曲,騎腳踏車勾不到地板得穿高靴子才能騎,丢網球丢到鄰居家被罵得狗血淋頭還有把伏特加當成水,結果一喝成主雇等等

只可惜故事的主角已不再會長大

"我們的孫子"

"我們的兒子......"

"我們的弟兄......"

"我的侄子,我的外甥"

"我們的學弟"

願你在另外一個世界永遠快樂,沒有苦痛的生活

"是時候說再見了,威爾森老兄"阿比戴斯撫摸冷冷的臉頰,忍住淚水說著幾秒後他彎腰哭泣"不行!我還是沒辦法接受你已經離開我們......"

"堅强點!不然他無法安心離開"

"好.....好,威爾森是時候......是時候說再見了"

道別完後,護士過來替兩個袋子拉上拉鍊

"再見我們永遠.....等一下有誰撞到病床?"梭恩左右張望說著"不可能,我們什麼都沒做"阿比戴斯說

又是莫名的碰撞聲,這次威爾森病床旁的點滴倒下來

"他顯靈了!"阿比戴斯開心的說著他與弟兄們在點滴旁比劃"這一定是威爾森給我們的信號......兄弟!你想表達什麼?"

他比劃著顫抖的雙手,喬丹尼搭上的他的肩膀

"威爾森死了......那只不過是你想太多......來吧"

喬丹尼拉著阿比戴斯到走廊外

"我們好了"佛萊斯對著醫師說.後方的碰撞聲越來越大聲

"我深表遺憾"是傑洛夫,一切的使做俑者他身上飄著女性香水味與酒水味穿著簡便的白T恤與牛仔褲,畏縮的跨入門框內

斯皮里諾維奇與喬丹尼佇著拐杖站在最前面,維克多旁邊,雅各坐在輪椅上,雙手交叉佛萊斯與艾微雙手撐著拐杖冷冷的望著傑洛夫,斯科皮身旁的梭恩臉皮垮下來.哈利有不好的預感想出手勸和

卻被德拉科阻止,他們保護各自的兒子

威爾森身旁圍繞五位年輕男人,全磨拳擦掌的與阿比戴斯交頭接耳，艾爾呆滞的盯著傑洛夫看

"你離開我們現在不想看見你"佛萊斯說著背後的拳頭微微顫抖

死亡之旅

猩紅列車停靠下來,三位巫師口袋塞滿了檸檬糖走下月臺,眼前的一團迷霧散去出現一張小圓桌與五張椅子,其中兩張坐著穿著三件式的蓋德勒與緊抓著皮箱的紐特

"紐特!好久不見"

"你也是鄧不利多教授......"紐特瞄了一眼身旁的葛林沃德與前方的湯姆和威爾森,視線停留在威爾森身上揉揉眼角又別過頭

一位年僅十三歲的孩子,模樣永遠停留在十三歲

"生命無常......來喝杯茶放鬆一下"葛林德沃給威爾森一個友善的微笑,三張椅子向後空出迎接著三位巫師

鄧不利多小心的坐下,口袋內的檸檬糖互相碰撞發出聲響,他舀起一整匙砂糖放入自己的紅茶內

湯姆直接喝下熱紅茶,威爾森是盯著茶水一動也不動

"我沒有下毒"蓋德勒說著

"不,我是想我能知道誰來參加我的葬禮或是我埋在哪裡嗎?"

威爾森的話讓在坐的紐特難受的皺眉頭,蓋德勒喝一口茶水冷冷的說"你都死了還在乎這幹什麼?"

"真有道理！"威爾森喝下茶水馬上又盛了第二杯,此時鄧不利多蓋上砂糖罐喝起一整杯糖水

"但我搞不懂古堡為什麼偏偏挑在那個時候崩塌"湯姆昂起下巴回想崩塌那刻發生的事

他與威爾森正在訓練魔法,然後天花板飄下一顆顆石砂,接著崩壞

蓋德勒眨眨眼"如果我說......古堡倒塌是人為的你相信嗎?威爾森"他站起身拿起小圓桌上的砂糖罐,倒一把粉沬在手心然後吹拂

細砂糖佈滿整個王十字車站,勾勒出古堡崩塌前十秒的畫面,從結構到氣味甚至古堡內的動靜與活動都完整的還原出來

"威爾森你的記憶力真不錯,替我省下不少力氣......跟著我"蓋德勒在自己的畫像前走動,鄧不利多與紐特同時起身然後是威爾森與湯姆,他們跟在蓋德勒背後

每往前一步,頭頂上的砂石就變多一點然後一陣巨響震得所有人東倒西歪

"暫停!回放"蓋德勒兩手擺正比出兩個七字,崩塌的記憶慢慢倒回一秒鐘前一對異色眼直盯著隱藏在三樓的小亮點,他右手腕做出旋轉那個亮點的真身往面前飄來

"這是......"威爾森望著高大的身子與伸直的右臂,那對又長又壯的四肢與惡毒的眼神他覺對不會認錯

是傑洛夫

"可能是我記錯了!這棟古堡不只住著我還有他的所有家人!他爸媽,他所有的叔叔阿姨與阿公怎麼有人下得了手?"威爾森變得氣憤與不解,他指著傑洛夫扭曲變形的嘴角還有伸得筆直的右手,希望它們消失

蓋德勒微笑著"這裡就只有你知道這個人是怎麼樣的人,我們都知道你會攝取神念"

威爾森咧開嘴望著面前的葛林沃德與鄧不利多只好默默點點頭,然後按住太陽穴努力回想他原地轉圈幾分鐘後,帶著哭腔說著

"他奪走了我的家庭,傷害我的家人......"

"正義最後能得到伸張的"

紐特溫柔的說著,讓威爾森不禁笑出聲,一旁的湯姆昂起下巴瞪著

"欸不對.......還是那個堂哥叫拉姆西?還是什麼的.......然後我是......我是誰?你們又是誰?"

"死亡以開始損傷他的靈魂,這個過程很漫長又很痛苦"鄧不利多說著

"我說過,這小子與哈利不一樣.....起來!王八蛋!"

"感謝你湯姆......現在來幹正事"

"喔,好吧......阿不思這個小鬼與克里登斯差好多......"

"噓,他與哈利也差很多......"

紐特想不到自己死後還要吃狗糧吃到飽

"教授?"

"不好意思威爾森,你繼續"

威爾森雙手背後回憶起傑洛夫的印象"他叫傑洛夫,是我的其中一位堂哥是位奎地奇球星,性格懦弱不敢承擔,卻又貪婪自大基本上是個爛人,但是現在知道這些又能怎麼樣?"

"是死了沒錯.....但這是你至少要知道自己怎麼死的"蓋德勒說著四處的裝潢漫慢散回砂糖並收回糖罐內

"那你是怎麼死的?"

蓋德勒指著一旁的湯姆,湯姆一言不發的直視前方葛林沃德輕笑著,給自己倒杯茶

"你的家人各個泣不成聲還希望你回到他們身邊"

威爾森瞇起眼也跟著笑起來

"抱歉小子,但這一切只是因為我想多了解一點關於你的事,別擔心!再過一下子你就會回去了"蓋德勒向威爾森投個眼神,一旁的鄧不利多見怪不怪的別開頭摁著額頭低語"你老愛搞有的沒的......想了解人家用得著那麼麻煩嗎?"

湯姆轉過身與威爾森互看一眼然後偷笑,紐特也笑了"可是鄧不利多教授......當年你也差不多啊,喔!我懂了所以你們才那麼登對"紐特拉直嘴唇睜大眼點點頭,下擺的皮箱前後搖擺

"你們怎麼......"

"整個巫師界都知道!連破釜酒吧的小老闆都知道.....我是不介意,畢竟基佬在麻瓜界都能結婚了,但有些保守份子就......"威爾森說著紐特在他講更多之前打了岔

"那個.......你的課業如何?"

湯姆心想"總算有人問正常的問題了"

威爾森心虛的笑幾聲,他微微傾斜脖子毫不猶豫的說"奇獸預言還有黑魔法防禦沒有及格過除此之外都還可以"

紐特有一點點不高興,畢竟自己的 怪獸與他們的產地 可是奇獸課的教科書,葛林德沃也不太開心,威爾森會攝取神念卻學不會簡單的預言

他們雙手抱胸看著威爾森

"為了怪獸與他們的產地花費那麼多心力,結果你告訴我你奇獸課沒有及格過......哇!那還真傷心....."紐特感覺眼淚快掉下來了.

威爾森替自己辯解"魔法生物會攻擊我,我什麼都沒做"

"奇獸是很敏感的生物,牠們很容易受驚但大多數是攻擊人類而不是逃跑,威爾森你遇到的情況不正常,可能有什麼危險的東西在附近"

"預言的作業要我們看著水晶球感知未來,由於它反射出老師孤單的樣子,我寫了 雷米爾教授會單身一輩子 從此之後就再也沒及格過"

"它是一顆表面平滑的球,本來就會反射難道有一天教授要你們看著鏡子預言,你要預言自己會單身一輩子"湯姆微笑的解釋,他感覺自己占了上風.威爾森尷尬的咳一下

"我會預言有人被學校還沒畢業的孩子用愛的力量戰勝"

"你要嗆我幾次已經第三次了"

“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

鄧不利多與葛林沃德往湯姆身上瞪,然後笑了湯姆背過身坐下,塞顆檸檬糖托著下巴.紐特坐在他對面葛林沃德與湯姆隔著空位與鄧不利多坐下,威爾森填上空位取起小茶杯

"撿到核彈頭"

鄧不利多喬一喬月牙型眼鏡,從袖子抽出魔杖點一下威爾森的茶杯,杯子變成帶把玻璃杯並盛滿黄油脾酒

"黄油脾酒,破釜酒吧的招牌"他補充著.威爾森提起手把吸一口甜膩的泡沫,老練的灌下三分之一酒水.鄧不利多替在坐的各位倒上了飲料

湯姆是盛著白葡萄酒的高腳杯,紐特是裝著黑麥脾酒的帶把脾酒杯他自己是整罐蜂蜜酒,葛林沃德是波旁威士忌

"你常常喝酒嗎?"

"算是差不多一週六次,有時候壓力大點一天二次"

"黄油脾酒含有酒精會影響發育"鄧不利多盯嘱著喝下一口酒水

威爾森突然安靜下來,小口小口的喝黄油脾酒把最後一點酒液含在嘴中來回漱幾口就是捨不得吞下.紐特抓著酒杯,杯中的冰塊清脆碰撞伴隨著酒水滑入他口中,濃濃的黑麥香勾起學生時代的回憶

那時候的他與威爾森差不多大,有個喜歡的女孩,面對她時還會不知所措......真是美好的回憶,與紐特不同的是威爾森似乎很擅長社交

威爾森身上散發著讓人自在的氣息,即使紐特得知他奇獸課沒有及格過,他也能不慌不忙的說服紐特自己是身不由己,而且被兩任黑魔王包夾,他卻是神泰自若

紐特不想多問,他繼續喝酒

威爾森抹過嘴角"我是俄羅斯黑手黨"

"那是做什麼的?"鄧不利多問

"跟FSB捉迷藏的 "

"你負責什麼?"蓋德勒微笑,此時紐特感覺杯中的啤酒發酸

"內勤,我還在訓練......像基本的武術,槍法現實跟電影不一樣主角用手槍打中好幾個人,但其實呢跟本什麼屁都打不到......所以才要訓練，有時候他們讓我幹些……事情"

"嗯......你父親是怎麼樣的人?"

威爾森清空杯底"哪一個,養父還是生父"他指節在杯緣上滑動

"生父"

"這個嗎......老實說我不太了解他,他是個不善表達的俄羅斯男人,他會打毛線還有打手槍"

湯姆咽下口水瞄一眼威爾森雙手做成塔狀

"威爾森你那顆核桃大小的大腦能不能勉為其難的運用一下?是開槍!開槍"

威爾森笑著點頭他拍打手掌"只要是男人都會打手槍這樣解釋也合理"

這句話讓氣氛緩和下來,甚至連鄧不利多與葛林沃德兩位百歲老人笑出聲來,紐特則是有點不知所措的甩手

"很符合你的邏輯"湯姆冷冷的說他望著四處,發覺動作變得遲緩"時間差不多了,誰還想說什麼,快點"

紐特左右點頭然後說"好的,孩子我還是搞不懂你到底是什麼人物,跟三個魔法界巨頭坐同一桌卻不緊張"

"我看多了所以不怕"

"嗯,你們"紐特看向湯姆"是什麼關係"

"我覺得是朋友,別這樣看我"

"好的"紐特向後退換鄧不利多上場,他喬一下月牙形的鏡框,輕咳一下

"威爾森,你讓我想起哈利一位我以前的學生,他是個勇敢的葛來分多......跟你一樣,年紀很小就得面對沉重的責任,但真奇特!你某些部份又很像湯姆真是奇妙的組合,孩子......我不必為你的未來擔憂因為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該怎麼去面對"

"酷!謝謝您鄧不利多教授"

鄧不利多後退,讓葛林沃德向前他眨眨眼望向威爾森,露齒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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