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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袍美人(1-20),2

小说: 2025-08-23 08:30 5hhhhh 1350 ℃

  江姐为人和善,笑笑地告诉她,「我也只是日常穿着罢了,不急着。」

  她年纪与黄院长相仿,岁月却未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即使年过半百身段依旧保持得宜,收腰长旗袍也能轻松驾驭。

  大抵是对方穿着自己做的服饰,兴趣嗜好又相仿,聊着聊着顾轻浅竟把自己除夕夜的遭遇也倾诉了出来。

  「唉!你这孩子,竟然发生了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居然还瞒着,自己去住旅馆……」大|欢|整|理

  黄院长叨念道:「你以前的房间还给你留着,我看你今天就搬回去住吧。」

  「警官建议我先按兵不动,对方可能是我认识的人。」顾轻浅委婉拒绝。

  「可你也不能就一直待在旅馆里啊……」

  「我手上毕竟还有委托,所以最近想找合适的地方租个短约……」

  顾轻浅与院长一来一往,争论着找房子的问题。

  江姐眨了眨眼,墨色眼珠子咕噜地转了一圈,勾唇,「我年前装修了三楼,空间很大,能当工作房也能作为卧房,你有没有兴趣?」

  两人诧异转头。

  「月租算你……」江姐竖起三根指头,「这样就好。」

  三万?

  如果是一个平层,有工作房、卧房和独立卫浴设备三万还挺便宜的……

  江姐见她犹豫,蹙了蹙眉,「三千……是不是太多了?」

  顾轻浅睁大了眼。

  江姐眨眼,又道:「不然……三百怎么样?」

  顾轻浅被江姐的金钱观惊呆,怕她又继续自砍价格,连忙答应和她回去看房子了。

  ·

  某地,缉拿通缉犯的宋军岩,任务结束后上了自己的车。

  揉着疲惫的眉眼,启动了引擎待暖气充满车内。

  夕阳西下,投入挡风玻璃,脚踏垫闪烁了秒,吸引了他的目光。

  弯身拾起,是一件和阗青玉的压襟,挂着桃色渐层流苏……

  他记得这东西是穿旗袍时挂在胸前的东西,最近穿旗袍上过他车的只有一个被骚扰的女人。

  脑海里忽地浮现那窈窕身影,流苏扫荡那对奶子,小腹燃起一团火,分身挺了起来。

  宋军岩蹙眉,他承认那女人很有魅力,尤其是那副嗓子,音色轻柔,在不经意间撩拨人心,不发骚就已令人心痒。

  嗯的那声确实让他至今还无法遗忘,但也不至于……

  瞥了一眼裤裆,他想大概是自己太久没锻炼了。

  说起来那女人的打扮跟他那位老妈喜好挺像的。

  说到他那老妈,这几天不像往常传来讯息,估计在耍性子吧?

  罢了,他也是该回去一趟了……

  /

  江姐:自己的媳妇自己找!

  宋队长……

  6再遇

  「我儿子不常回家,还是弯的,妳可以放心!」

  江姐名下有间四层楼高的透天别墅,从外门走进屋子还能看见别致的庭园造景,养鱼、种菜以外,还能在院子的花树下泡茶,十分雅趣。

  屋子一楼除了客厅、厨房另有储藏室,二、三楼的卧房加起来就有八间,卫浴设备三套,书房三间。

  坪数不小,人丁却少,只有江姐和她不常回家的儿子住在这里。

  顾轻浅得知屋里有个男性本有些退却,听江姐这幺一说,她反而开始好奇她那位「被掰弯」的「儿子」。

  「江姐的孩子和我同龄吗?」

  「他啊……」

  江姐摇了摇手,笑说:「都已经三十了,怎幺能跟妳这般稚嫩的姑娘比?」

  「我今年二七了……」大概。

  顾轻浅不知自己的生日,却能肯定自己的年龄。

  她被抛在「温馨园」门前时,似乎正在下雨,她淋了雨、受了风,引起了高烧,黄院长立刻送她去医院吊点滴才保住一命。

  医师推算她当时大约刚出生一个多月,生辰那天并不是个好日子……

  「哎!妳这皮像,就算说自己还在读高中也有人信的……」江姐一顿,又道:「说不定跟我儿子站一起会被认作 父 女 呢!」

  顾轻浅摇头失笑,转开话题让她好好介绍房子。

  拉开玄关进门,成套的花梨木家具用了些淡 黄 色 绣布装饰点缀,椅上摆了同款花色的椅垫。

  电视柜上除了四十吋的大电视还摆了几个相框,是江姐年期时候的照片,她似乎是艺人,打扮靓丽,早年流行的「上海滩」装扮和那清秀脸蛋相搭别有韵味,与她拍过照的名人十根手指也数不来。

  一阵她熟悉的冷梅调窜入鼻息,暗香似梅,冷香盈杯,花香远溢,宛如雪中闻梅——

  「没想到江姐是我的忠实粉丝。」她说。

  「我就爱妳推荐的」雪中春信「。」

  江姐笑了笑,打开玻璃柜,便从架上的陶瓷小瓮中拿出了颗香丸,点火燃烧,冷梅香再次填满了空间。

  玻璃柜上放了个一家三口的相片,一身旗袍的江姐抱着一个小男孩坐在椅上,身旁站着一名身穿警服的男子,表情和带笑的两人不同,薄唇紧抿,看上去有些严肃。

  「我先生是名警官,任务时被嫌犯乱枪射中,人就这幺走了……」

  江姐轻抚相片,眼神温柔、挂着淡笑,嘴上虽埋怨,可听在耳中却是情感深厚的怀念。

  顾轻浅不发一语。

  她没有家人,无法感同深受,只能静静聆听。

  好在江姐也没继续说下去,领着她往楼梯走。

  耳边忽闻一声清脆瓷器碰撞声。

  细细聆听,细碎声响来自厨房的方向。

  两人相识了一眼,江姐拿起扫把在前头,忐忑地往厨房去,顾轻浅跟在后头,一双眉蹙得紧。

  一个鬼祟的吋头男子半身埋进了冰箱,身上穿着宽松老旧运动裤,鬓边胡子长而浓密。

  流浪汉?

  「啊——」

  江姐举着扫把挥了过去,一边往那「小偷」头上招呼。

  「小偷!好手好脚地居然闯人空门,你不会觉得丢人吗?!」

  那「小偷」转过身擡臂挡着脸庞,喊:「妈……」

  「你乱喊什幺!我才没有你这样老的儿子呢!」

  江姐指着他说:「我、我告诉你,我儿子可是刑警,你、你在不出去我就、就报警了!」

  不等人回话,挥着扫把往那人屁股敲。

  「小偷」这才得以放下手,单手抓住把柄,神色无奈,「江姐。」

  江姐愣了愣,「宋军岩?」

  对方点头,放下了手。

  江姐气得把扫把往他身上扔,骂道:「臭小子!你……久久回来一次就不能先把自己整理干净一点吗?」

  宋军岩抱着扫把,表情无辜,他为了追捕通缉犯,已经多日没睡好,回到家一沾床倒头就睡去,饿着清醒,本想下楼随意翻个东西吃再去洗澡,哪里知道忽然就被打了。

  眼前男子听话地理了吋头,可那大髯还挂在脸上,极为突兀。

  顾轻浅有些意外再次碰上宋军岩。

  这男人似乎认不出自己了?

  真是迟钝。

  心里不满,但看着将近一米九的他正面色无奈地听人唠叨,她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把玩着头发装作若无其事。

  江姐念了半晌,逼着他去洗澡、刮胡子,便带着她走上三楼去了……

  ·

  宋军岩一眼就认出了顾轻浅。

  虽然纳闷她为什幺会出现在自己家中,可碍于他那老妈在场,不好表现出来。

  他那老妈特别喜欢 美 人 ,尤其是能驾驭旗袍的那种古典面容。

  顾轻浅的长相和喜好完全对了她胃口,要是让他那老妈知道他们两人认识,他肯定那老妈绝对无所不用其计地要把人推到他身边。

  若是用正常手段也就罢了,偏偏他那老妈不太寻常,每每不注意就祸害了人……

  啧,危险。

  水声哗啦。

  耳边依稀听得见三楼传来两个女人的谈笑。

  明明有两个人在说话,他却只听的进顾轻浅的声音。

  方才,她神色淡淡地站在一旁,身上芳香却不断侵袭他的意识,底下分身傲然挺立。

  所幸他老妈没念太久,否则要尴尬了。

  他握着 肉 棍 上下 套 弄 ,脑海里浮现那抹窈窕身影,咯咯轻笑、温婉问话听见耳里都像催情似地魅人,惹得他的手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7汉子的家

  宋宅三楼约莫百坪,设有附带阳台的卧室、卫浴以及一间空房。

  空房以前是宋父的书房,本要给宋军岩使用,江姐在年前全数清空,将重要对象搬到二楼房间,可那人很少回来,她听闻她难处,便想着租给她做工作房了。

  顾轻浅满意格局却不急着决定,毕竟,屋里住着一个男人,又是别人家楼上,进出难免不方便。

  江姐软硬兼施,和她说了两三个好处,还表示第一个月先让他试住,没准警方一个月内就破案,她也不用特别搬家。

  她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谈妥租金与租期后,很快签下约了。

  这确实比她一个人在饭店住着还要安心……

  江姐很高兴,开了话匣子。

  顾轻浅下楼,便见宋军岩坐在客厅木椅上,嘴上叼着芝麻蛋卷嚼。

  他刮去了胡子,那张俊脸线条刚毅,一双桃花眼眸深邃,薄唇上下均等嘴角微垂,不笑的话看起来很是严肃。

  江姐看了宋军岩一眼,回头问她,「我儿子长得不差吧?」

  顾轻浅微微点个了头,半是客气、半是不否认。

  宋军岩没听见她们的谈论,专心啃着蛋卷,他似乎很饿,等到她们走到客厅时,一袋五十入的蛋卷已经见底。

  男人这才擡头,眼神扫过她身上,停留一瞬便移开,张口要和江姐说话,怎知,当事人只顾着招呼外人,还当着他的面聊起他过去黑历史来。

  「他小时候可好玩了,跟他说他长得像女孩,便跳起来跟你反抗,故意拿了彩色笔把自己涂了一脸……」

  「妈……」

  「长大后那皮肤还是跟女孩一样白,笑他两句,就赌气去警察学校,成天跟一群大老粗的混在一块,还把自己晒出了黑皮,那年他回到家我还以为家里进贼呢!」

  「妈……」

  「我印象最深刻就是他进警队那时了……」

  「江姐。」

  宋军岩抽着嘴角扶额,在江姐越接越开之前,连忙制止,「不是订了餐厅?」

  「差点忘了还要给浅浅办欢迎会呢!」

  江姐擡头看了时间一眼,起身去厕所补妆。

  待人走后,宋军岩才小声问道:「妳怎幺在这?」

  「阿姨说有地方能租给我,带我来看。」

  顾轻浅应得不卑不亢,一边观察他表情。

  宋警官愣了,想起前些时间的讯息,脑壳顿时疼了起来。

  他那好母亲竟为了弄清楚他的「性取向」,不知会一声就把三楼租给女性租客,而且对象偏偏还是……

  「顾小姐。」

  宋军岩叹了口气,正色道:「我妈她有些人来疯,她的话妳千万别放心上……」

  顾轻浅蹙起了眉头。

  他这是不想她来住?

  生平第一次被男人这般嫌弃,心里不由得发闷,赌气道:「如果我找到房子,我尽快搬走。」

  宋军岩见她口气有些不高兴,仔细推敲着原因。

  可他一枚「直男」,怎参不透女人心?

  思来想去,竟回:「妳放心,这里平时只有我妈一个人住,我不常回来的……」

  顾轻浅冷着脸撇开了头,直到抵达餐厅都不发一语。

  ·

  大冷天的,吃海底捞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对一整个年节都未能好好吃饭的人来说。

  顾轻浅和江姐都是无辣不欢的类型,一拍即合,未看菜单已指名要麻辣汤头。

  她还看着菜单点菜,江姐招来服务生,说:「我要一个鸳鸯锅,一半麻辣汤头、一半原汁,菜单的菜全都上来两份。」

  「江姐,这样我们吃得完吗?」

  顾轻浅吓得不轻,海底捞菜单少说百样火锅料,连挑都不挑吗?

  江姐拍了拍一旁男人的肩头,「这不是还有阿岩吗?刚完成任务的他,一个人能底五倍的我跟妳,放心吧!」

  顾轻浅看向宋军岩,对方似乎习以为常,自顾摆放碗筷。

  江姐叹了口气,又道:「妳别看他能吃,他可没口福了,一点儿辣都不能沾,吃辣肯定要送医院的。」

  她说以前宋军岩跟着她吃辣,谁知他体质差,当晚引发了麻疹,连夜送到急诊去吊点滴,住院三天才终于能下床。

  顾轻浅一愣,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向男人。

  宋军岩抽了抽嘴角,低声反驳:「胡椒粉还是能吃的……」

  江姐哼道:「胡椒粉连五岁小孩都能吃……三十岁的老男孩。」

  宋军岩努了努嘴,决定当个哑巴。

  平时严肃的男人意外有孩子气的一面,顾轻浅勾起了唇角。

  这人呆虽呆,但还挺可爱的嘛……

  趁着备菜空档,她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待人走远,江姐凑到儿子耳旁,「我见过很多人,浅浅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一个。」

  宋军岩拌着佐料,淡说:「普普通通吧。」

  「哼,你倒是追个不普通的来见我啊!」

  江姐瞪了他一眼,逼迫着:「不管是男是女,明年年底前我要见到你带个」女朋友「回来,否则……你就给我滚去相亲!」

  宋军岩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这老妈斗嘴,顺从点头,「知道了。」

  「……」

  江姐撇嘴,更不高兴了,碎念着:「早知道生个女儿,起码能聊聊心事,生儿子有什幺」鸟用「……就小时候可爱,长大以后越来越无趣了。」

  太正经了,不好玩。

  「妳有什幺心事?」宋军岩夹了菜往锅里放。

  「唉——我那儿子啊,成天跟一群小汉子、老粗皮混在一块,都三十岁的老处男了,还不想想自己怎幺行」 成 人 礼「……担啊忧啊……」

  江姐拖着腮梆子,叹了口气:「你说,我儿子会不会是个腌的?」

  宋军岩抽着嘴角,没什幺表情的脸庞有了一丝崩坏。

  他能点头吗?

  宋警官一生最怕两种人,一种是像顾轻浅那种大 美 人 ,另一种就是江姐这种口无遮拦的人,偏生这两种人凑到了他身旁……

  危机四伏,生命受迫。

  他连忙转移话题:「她前阵子来报案。」

  江姐一顿,只关心,「所以你们早就认得?」

  「嗯。」

  行吧,他认了。

  「那你们怎幺不早跟我说?」

  江姐自说自话:「真是的,还好我机警,好说歹说地总算让人点头了!咦?不对啊……为什幺浅浅没告诉我?」

  「她似乎被人盯上了。」

  宋军岩希望她意识到自己安危可能因此有风险。

  然而,江姐却拍了掌,「那正好啊!你天天回来不就得了?」

  宋警官完败。

  他刚刚说什幺来着?

  不常回去……

  他深刻体会到所谓的「打脸到自己」了。

  /

  作者:江姐神助攻!

  江姐:哼,儿子还嫩着呢!

  宋警官……

  顾浅浅(唇角微扬

  8上药

  翌日,宋军岩载顾轻浅回饭店退房并打包行李,下午入住宋家。

  宋家包了三餐,衣物也有打扫阿姨帮忙洗,几乎不用顾轻浅自己动手,惹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江姐倒是笑笑地说,宋军岩除了休假便很少回来,她一个人待在家难免寂寞,现在多了个人陪她聊天,她高兴都来不及,哪里还好意思要她动手做事。

  还表示,比起这些琐事,她专心做旗袍更要紧,要她别放在心上。

  她见江姐态度坚持,便没多说什幺,只能找空档陪江姐聊天、喝下午茶,但自从搬来的第二天起,她便窝进工作室里,没日没夜地缝制,赶工两套丹凤朝阳的大红旗袍婚服。

  两个新娘,一个要求性感水滴襟,高衩至腿中央,性感撩人;一个要求保守双襟,长裙底边双边开短衩,保守端庄……

  不同风格却在同一天结婚,实在苦了她。

  江姐待她极好,见她忙活也不吵她,每到饭点便差人送餐上来。

  刚开始是休年假的宋军岩,他话不多,送餐上来也只是将餐盘放一边便下了楼。

  她成天待在三楼,偶尔听到来报告案件进度,但似乎都不与「骚扰案」相关,便没在理会,全心地投入缝制喜服。

  她同时归拔前、后衣片,做好前腹后腰的曲线,再同时贴牵条,使归拔好的衣片外形曲线定型,便将开拉链的一侧缝按前、后片正面相对缝合,留出装拉链的长度和裙衩长度,分缝熨烫。

  等她回神,送餐的人已变成了江姐和蔼的脸,一问之下才知道,宋军岩回工作岗位了。

  夜幕已落,顾轻浅瞧了时间,已夜半三点了。

  将半成品搁置在一边,起身伸展四肢,顺道下楼泡杯咖啡提神。

  一楼留了两盏夜灯,踩到平地,客厅猛然晃过一道影,惊得她心跳漏了一拍。

  瞧清楚了人,顾轻浅舒了口气,低声骂:「既然回来怎幺不开灯?」便随手把灯打开。

  宋军岩面色苍白,抓着药箱,怔怔地没动作,似乎没料到会碰上自己。

  外头冷风呼呼,她身穿改良长袖旗袍式睡裙,脚上套着绒毛绣花拖鞋,仍感觉冷意,可这男人却只穿了一件「刑警」字样的印刷黑T。

  「你不冷吗?」

  好歹对方是房东,总要关心几句。

  顾轻浅想。

  眼角扫过他手臂,才发现,他左手有多处擦伤,伤口大到见红。

  「你受伤了?」

  「小声点,别吵醒我妈。」宋军岩走向座椅一跛一跛,裤管微湿。

  干这行的,骨折、瘀青、见血是家常便饭,他早见怪不怪。

  他只怕江姐得知后碎念,从不回来上药,可今天大抵是累着了,鬼驶神差地转了方向盘,回过神,车已停在家门前了。

  坐到椅上,他扭开药罐便往伤口涂,手肘处看不见,只能凭感觉抹。

  「要先消毒。」

  顾轻浅眉头轻皱,拿过食盐水,拉过凳子坐到他身前,「手给我。」

  宋军岩俊眉微蹙,「我自己来就好。」

  她讨厌话说第二遍,直接抓起他手腕,往上头倒食盐水。

  男人手腕有力,肌肉线条清晰,粗壮的二头肌感觉跟岩石一样坚硬,一个手掌距离也能嗅到他身上的那混着钢铁味的汗味。

  无法容忍臭味得她竟难得不排斥,将他的手放在椅子手把上,一手抓着纸巾承接另一手按压出的食盐水。

  宋军岩石化似地任凭摆布。

  她低着头仔细替他上药,头发因为工作全盘在脑上,露出小巧耳朵和瓜子侧脸。

  鼻息充斥女人柔软的体香,似是深谷幽兰,又似是高岭寒梅,近在咫尺却难以摘采。

  腹部烧起一团火,他感觉不妙,连忙找话题。

  「关于骚扰信……技术组分析过了,这个人有练过钢笔字,看不出此人特征。」

  「钢笔字?」她看了他一眼,眼露疑惑,「不是电脑打字吗?」

  「郝宾本来以为是,最近天气潮湿,字迹有些浮墨,这才被发现。」他问:「妳认识的人有练过钢笔字的吗?」

  顾轻浅摇了摇头,手边动作并未停下。

  她讨厌吵杂,也懒于应对他人,所以无论学生时代还是出社会,大部分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对身旁的事不太关注,谁学了钢笔字……

  完全想不到可能的对象。

  吸干食盐水,她对着伤口倒碘酒,一边用棉棒涂抹,一边问:「监视器画面有可疑人吗?」

  宋军岩摇头,说:「妳楼层的监控在两年前就被破坏了。」

  「两年前?」顾轻浅瞪大了眼,「管理会都没有察觉?」

  「管理室电脑被动过手脚,现在技术组正在想办法恢复数据……」

  他顿了顿,道:「对方多半早有预谋,而且不是普通骚扰犯,妳如果要出门跟我妈说一声。」

  她点了点头,心跳仍无法平复,身体发颤。

  太恶心了。

  背脊一阵恶寒。

  如果那个人从她搬进公寓开始就跟踪自己,是不是代表她所有行踪、个资全被掌握了?

  如果那个人再变态一点,监控她在屋内的生活……

  宋军岩似乎知道她所忧,握手她的手,安抚道:「妳屋内我们调查过,没有摄像机,别担心。」

  男人身体很热,热力从手背传到胸口,心口像被人捧着那般温暖。

  耳根发烫,顾轻浅抽开手,吞吐说:「你、你的脚我看看……」

  宋军岩知道反对也无用,自己擡起了脚,卷起裤管,任由她摆布。

  他小腿有道像针插入肉里再狠狠划过的痕迹,伤口虽没大到需要缝合,却深可见血。

  「这是尖型刃器弄出来的吧?」

  顾轻浅常年摸针线,对这样的伤口熟悉不过。

  宋军岩挑眉,讶异她一眼猜出,「嗯,犯人手持冰锥。」

  他怕吓着她,没说太多。

  好在,顾轻浅也不是对这些感兴趣的人,垂着头给他上药了……

  9偷舔那美腿

  宋军岩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忍到结束的,回过神时,脚上多了绷带, 美 人 却已不在身前。

  四周留下徐徐 美 人 香,这香气怕是有毒,总让他心神不宁,口干舌燥。

  撇了一眼胯间,揉了揉眉心,起身上楼进澡间。

  伤口不能沾水,随意用湿毛巾擦身体,抒发欲望,便躺床睡去了……

  「宋军岩?」

  江姐早上醒来,见儿子房门开着,推门进去探了一眼。

  因为工作要保持高度警觉,宋军岩浅眠,在江姐推开门时便已睁眼。

  「呦!知道要回来睡了啊?我还以为家里多个 美 人 儿,你就害羞得天天不回家呢!」江姐掩唇调笑。

  宋军岩抽了抽嘴角,「妳今天不用去上花艺?」

  江姐一愣,看了时钟,惊道:「唉!都这时间点了?」她转身回房更衣,离开前不忘回头说,「早餐在餐桌上,记得喊浅浅吃饭,那孩子饮食不正常,容易胃疼!」

  「知道了。」

  宋军岩滑开手机,回复几则重要讯息,才下床盥洗。

  昨夜磨破的衣服已被他扔进浴室垃圾桶,他现下身穿干净黑色长T搭了一条迷彩及膝五分裤,一圈又一圈醒目的白缠在小腿,也挡不住小腿肌的纹。

  肌肉随着步伐弹跳,进了浴室他刷了牙、挤了刮胡泡抹上脸,刮除冒了黑头的胡渣,便捧起凉水往脸上泼。

  拉起衣摆随意抹干,拨了拨沾水的头发,走下了楼。

  江姐还未出门,宋军岩坐到餐桌边,一手抓包子,一手拿豆浆。

  包子不大,他两口就能吃完一颗,不过几分钟,一盘十颗的肉包已去了大半。

  他知道顾轻浅除了辣食,不爱吃其他东西,早餐每每两块面包就解决。

  宋军岩留了两颗包子下来,见江姐出门,便起身上楼喊人。

  也不知那人几时睡,糊涂得连房门都没关。

  他轻声敲了敲,门板竟这幺往里去, 美 人 寝间一览无遗。

  顾轻浅特别喜欢红色,卧室红红火火,半开的落地窗也挂着大红窗帘,微风一吹,吹开了帘,拨弄起了罩着双人床的网纱,窈窕身躯若隐若现。

  美 人 的睡相不特别好,抱着等身大小的「莉萝丑娃娃抱枕」侧卧而眠,整个小脸好似睡不安稳埋在枕头间,墨黑长发披散在红色刺绣床单上。

  美如画,难以不动心。

  一只 美 腿 跨上抱枕,睡裙因为动作卷了上去,隐约能见里头红色小裤。

  宋军岩滚了滚喉结,昨夜的一幕幕和诱人香气化做了火,烧滚了浑身血液,一步步往床边走去。

  她身上是香的,会不会连脚都是香的?

  他半跪了下来,大手握上她小腿,才发现这腿竟比他手臂还细,仿佛轻轻一捏就会碎去。

  如丝绸般细致滑腻的肌肤令他难以罢手,放轻动作来回抚摸。

  抓起她脚踝,鼻尖贴上了那微弯的脚底,嗅了嗅,一股幽香醉了身心,舌头探了出来舔了一口。

  「呼……」

  顾轻浅忽然发出了叹息,吓得他擡起了头。

  美 人 似乎只是自然反应,没有清醒迹象。

  宋军岩松了口气,一垂眸,视线被那抹着酒红指甲油的脚趾吸引了。

  她的脚趾圆小,由小而大,整齐地形成四十五度斜面,因为指甲油的点缀,看上去仿佛蔓越莓,张口含了上去。

  舌尖舔舐脚趾头,十根都吮了个遍仍觉得不足,逐渐舔上脚背、小腿,一手握着跨上抱枕的腿,另一手也不得空,抚上放得笔直的左腿。

  顾轻浅蹙了蹙眉,恍惚觉得两腿有些痒,逐渐睁开美眸。

  炙热的大手正在上移,向着腿心前进,好舒服……

  不对。

  有人在摸她?

  她侧头,才惊觉有个吋头男人正埋首自己的腿上,轻吮慢吻,凡他唇过必留下湿痕。

  浑身泛起了疙瘩,可她不知怎地发不出声音阻止,身体还越来越热,腿心发痒。

  抿了抿唇,她闭着眼翻身,「嗯……」

  宋军岩吓了一跳,在 美 人 出声时放了手,退了半步。

  见她呼吸平稳,人没清醒,才又把视线挪到那双 美 腿 ,这一眼差点没让他断了理智。

  因为正卧,顾轻浅的睡衣整个卷上了腰,笔直修长的双腿和裙下红色小裤,同时展现全貌。

  大红三角裤小巧一件,恰好遮住神秘地带,只要他抓住那双腿,向两边分开,就能窥得全貌。

  宋军岩只觉下身发胀,裤子搭起了帐篷,他的大脑无法运作,晕呼呼地任由两双手抚上那双腿,往旁拉开。

  他动作极轻,只分开了一些,留下能够埋头的角度。

  大手没有停下动作,在腿心游移,俯身凑上那神秘地带,便见轻薄的小裤两边像方才吃得包子似地鼓起,中央一条细缝夹进几吋薄布。

  三角处很干净,不见一丝杂毛。

  鼻尖吸了口气,肥皂香气混杂了些许不知名的味,使他的分身疯狂跳动,指头不自觉上移,抚摸着蜜贝。

  顾轻浅不知自己怎幺了,只觉得浑身划过一道电流,又酥又麻。

  乳蒂羞耻地挺立,私处里头好像有东西要涌出来。

  她拉起被单盖住脸,偏过头,张口咬住抱枕,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

  宋军岩好奇地压了压中央蜜缝,指尖传来一股湿意,小裤上头多了一小片阴影。

  原来女人睡梦中也有感觉?

  他的职业男多女少,一群糙汉子聊的不是运动、枪械、车,就是 黄 片 。

  纵然没碰过女人,但也看过片,该知道得虽都明白,却还是第一次得知女人在睡梦里也会有生理反应……

  而且是顾轻浅这样看起来性子就冷的女人。

  他本不是外向的人,何况她和自己老妈兴趣相仿,聊得起来,便没觉得她冷到哪里去。

  郝宾他们天天在他耳边唠叨,「那旗袍美女长得虽好,只可远观,不可追求」……

  性子冷?

  看起来还挺热情的不是吗?

  宋军岩勾了勾唇,探出舌头打算品尝一下 美 人 汁,可耳边骤然响起脚步声。

  他连忙退开,走了出去,顺手带上门。

  陈姨拎着洗衣篮上楼,见到他愣了一下,笑道:「阿岩今天休息啊?」

  「嗯,晚些就回队了。」

  宋军岩一顿,说:「顾小姐昨天大概太累,叫不醒来,麻烦妳替她把饭温着……」

  脚步声远去,顾轻浅拉下被子松了口气,整张脸烧成了嫣红。

  她……

  刚刚是怎幺了?

  /

  作者:关于宋大现行犯肇事逃逸你们怎幺看待?

  浅浅(撇开头,不答,耳根泛红。

  江姐:我儿子不是弯的!今天我请客!

  宋大现行犯……

  10宋队金屋藏娇

  「郝宾啊……干什幺唉声叹气的?女朋友又闹脾气了?」

  「唉!因为加班没办法陪她过情人节,跟她说补偿她,结果现在完全不回应了……」

  「女人生气,男人要主动哄。」

  「吃大餐她说怕胖、买钻戒她说俗、出国玩她说浪费钱……还能怎幺哄?」

  「女人生气亲下去就对了,保证马上气消!」

  宋军岩一回队就看见郝宾身旁围了几个年长队员,七嘴八舌地谈论着。

  难得有些兴趣,走了上去,一道人影拌着香水味闪身挡住去路。

  「宋队!」

  王予娜递来一叠报告,「这是昨晚犯人的笔录资料,请您过目。」

  「直接放我办公桌。」

  宋军岩闪身绕过她,朝那群男人堆去,「聊些什幺?」

  郝宾叹,「聊女人心海底针,想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们在想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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