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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アルカヴェ】禁欲主义魅魔死后能上天堂吗?

小说:禁欲主义魅魔死后能上天堂吗? 2025-08-23 08:30 5hhhhh 4000 ℃

《禁欲主义魅魔能上天堂吗?》

*人类艾尔海森x魅魔卡维,有暴力行为表现,慎点。

*在休息时间里随便打的字,不知不觉就写嗨了,今天的画都没来得及画,罪过!

*背景BGM是Ben卡维游玩“盛典与慧业”的实况,Ben卡维真的好可爱,大家都应该看看!

1

“呼……唔……”

细小的水声伴随着轻微的喘息在玄关响起,清晨的阳光透过门窗洒在做工精致的地毯上,艾尔海森垂眼,空气中的微尘落在面前卡维的睫羽上,沉默地闪着光。

他同往常一样早起,洗漱、用餐,然后披上青绿相间的披风准备出门上班。在他将手放在门上之时,卡维截住了他。

“我需要两个……不对,三个吻。”卡维说,“沙漠里的麻烦比我预想的要大,我可能要出1个月左右的差。”

艾尔海森颔首,随即低下头去,卡维立刻抱住了他的脖颈,贴上他的唇,像是口渴的旅人偶遇绿洲一样,急切地攫取着艾尔海森的唾液。卡维吸得又快又急,如果不是艾尔海森轻轻揪住他的后颈肉提醒,他可能会因为来不及换气把自己噎住。

最后两唇分离,卡维心满意足地把艾尔海森嘴角溢出的唾液也舔舐干净,才转身去房间里收拾行李,准备前往沙漠。

如你所见,卡维是一只魅魔。

须弥城是人类和恶魔混居的城市,历经百余年,两个种族的生活轨迹已经紧紧联系在一起。在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你都能看到人类和恶魔混在一起,争论知识,寻求真理。

虽然艾尔海森和卡维同是教令院毕业的优秀学生代表,甚至两人曾一同合作过课题,但他们并没有像大多数人期望的一样走到一起,组建学术家庭。这一切只因为那场不愉快的争论,艾尔海森从课题开始就预见了将来的决裂,他们之间容不下任何人,别人的加入会让这位共情能力出众的学长背负重担,就好像冬日积雪的树枝,只待最后一片雪花落下,就会立刻折断,摔倒在冰冷的泥地里。

因为负罪感,年少的艾尔海森询问自己的学长,得到的就是这个答案。

恶魔又不必上天堂,何来负罪一说?但是卡维不同。他的母亲生来才华横溢,随着眼界和境界提升,思想也逐渐前卫。作为一个魅魔,幻想着自己能够守住纯洁,不被无尽的淫欲迷惑,永远受到灵感和命运的青睐。母亲也确实做到了,除了生育卡维的那一次尝到了精液,其他时候都是禁欲状态。而卡维的父亲也尊重妻子的意愿,和妻子进行柏拉图式的恋爱。年幼时光的幸福,使得卡维耳濡目染,对父母这种关系十分向往。

可惜好景不长,卡维的父亲死在了沙漠里。家庭的减员让美丽的母亲日夜垂泪,她哀叹、怨恨、诅咒,为何这样的命运要降临在多愁善感的魅魔身上。尽管她为了抚养卡维选择坚强,但是和母亲同样敏感的卡维还是察觉到了母亲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他是母亲破戒的产物,是她纯洁履历上的唯一污点。尽管母亲有意克制自己心中的恶意,但她还是忍不住将伴侣的死亡归结于自己信仰的不坚。卡维从此被戴上了无形的枷锁,过高的道德心和敏感的共情能力,让他总是步履维艰。卡维成年之后觉醒了魅魔的血脉,也从不纵欲,为了摄取魅魔所需要的人类体液,他甚至愿意出更高的价钱,和吸血鬼争夺冷冻血浆。在那之后,卡维因为卡萨扎莱宫破产,居无定所,他也同样坚定自己的信念,保持纯洁。

艾尔海森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卡维,瘦削的金发男子蜷缩在酒馆的椅子上,饥肠辘辘地往嘴里灌着对魅魔来说没有任何味道的酒。他实在是太饿了,年龄的增长使得血脉的影响越来越深,人类的食物对他已经没有任何作用,甚至难以下咽。艾尔海森坐在了卡维的前面,然后问出了他第一个问题。

“你的理想实现得如何?”

卡维的话匣子被打开,这几年的遭遇让他的委屈和痛苦如潮水般涌向了艾尔海森,时间仿佛倒流,回到了两人无话不谈的时光。最后的最后,可怜的魅魔被好心的人类带回了家,他得到了柔软的枕头,温暖的被窝,和一点点食物——一个来自分道扬镳的挚友的吻。

虽然卡维不情不愿,但艾尔海森的唾液确实是他目前的最优解。它不包括在淫欲范围,甚至不包含在房租之内,它可以为他改善糟糕的生活,附加值只有一点点羞耻心和别样的情愫。

可艾尔海森根本不在乎,明明都那么激烈地接吻了,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使用的不是自己的嘴唇!卡维生气地咬着没有味道的萨布兹炖肉饼,这块饼和烹饪它的人一样,又干又硬。

艾尔海森对此不可置否,卡维父亲的死亡是蓄意的谋杀,和卡维母亲的信仰没有任何关系。若他亲爱的学长能够暂时把虚无的负罪感放下,停止内耗,拥抱生命原始的欲望,那么生活走向小康指日可待。但这些话并不会说出口,往昔的决裂,让他明确了和学长重新建立关系的原则——不要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但如果有一天,卡维需要契约人类以获取稳定的食物来源,他非常乐意,毕竟他对待卡维,总是十分“慷慨”。

2

厄运总是不分时间和场合降临,不到一个月,艾尔海森就接到了健康之家的通讯,在公务缠身的情况下被告知卡维的惨状,艾尔海森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事故的起因是劫匪的突然袭击,紧随其后的是风暴和流沙,若非卡维是神之眼的持有者,他早就命丧于此。恶魔族的医生凝重地看着手中的检查单,眼含谴责,声音严厉。

“你就是卡维的契约者?你为什么不喂饱他?”

我不是契约者,艾尔海森咽下了这句话,他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卡维,询问道:“他现在怎么样?”

医生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他严重营养不良,又受了很重的伤,现有的药物可以治疗他的外伤,但治不好他生命力的消耗。为了在流沙里活下去,他透支了自己的生命。”医生顿了顿,然后无奈地吐出一口气,“……他最多只有5天可活了。”

艾尔海森表情仍然平静,但是披风下陡然握紧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情绪。

“但卡维先生是魅魔,不要让我再强调一次,你们这些不负责任的人类。”医生似乎是经常见到这类任性的患者家属,“喂饱他!把一只魅魔喂饱很难吗?他都饿到消耗生命了!”

“只能通过性行为吗?”艾尔海森突然问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医生用疑惑的目光投向他:“论药物利用效率,有什么方式能比得过直接注射呢?摄取营养也是。”他把卡维放进了艾尔海森的臂弯,下了最后通牒,“人类,5天之后要是他死了,我就直接找风纪官以谋杀罪将你逮捕。”

“好。”艾尔海森对认真负责的恶魔族医生肃然起敬。

5天之内吗?艾尔海森想。怀里的金发男子轻得像一片小鸟的羽毛,虚弱又困倦,但就算是面临生死抉择,固执的学长也一定会拒绝艾尔海森的精液。他是纯粹的理想主义者,坚持自己的信念,艾尔海森几乎都能想象自己和卡维提出要进行性行为时卡维的回应。

“不行!”虚弱的学长一定会捂住腹部,那是他黯淡无光的淫纹的所在地。“你多给我一些唾液,或者给我一点点血液也行。”

若是往日,艾尔海森会直接放弃劝说,可这一次,艾尔海森却想再坚持一下。他叹了一口气,回过神来,却发现不知何时,他拥抱卡维的手臂开始颤抖。

即将失去卡维的事实让他心慌意乱。艾尔海森索性停下思绪,调转方向,走进了熙熙攘攘的宝商街。

3

疼。

卡维睁开了眼睛。他的身体在医生的精心照料下,已经没有任何外伤,但身体内部的疼痛却无法忽视,卡维疼得龇牙咧嘴,强撑着身体去摸床头柜,里面放着为了压制饥饿感特地准备的止痛剂,但一只手突然横了过来,止住了他的行动。

“卡维。”

艾尔海森的声音传进了卡维的耳朵,房间里没有开灯,夜空的月亮也被厚重的云层遮避,没有一丝光,男人隐藏在黑暗里,卡维看不见他任何表情。

“你……饿不饿?”艾尔海森斟酌着问道,他并不擅长邀请性爱,毕竟他也没有经验。

好像被人按下了开关,卡维身体的饥饿感疯狂地涌了上来。如果魅魔的饥饿能像人类的消化系统一样具象化,那他此时一定肚响如雷,两眼昏花。不过这种感觉也只是一瞬,卡维卓越的意志力立刻占据了上风,不过艾尔海森毕竟是在关心自己,卡维不好意思地摸了一把后脑勺,诚恳回答:“我觉得还好,不是很饿。”

艾尔海森的呼吸一滞。

“怎么啦?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虽然看不清艾尔海森的脸,但是卡维明显感受到他此刻不同寻常的情绪。卡维的手上翻,反握住艾尔海森的手,试图安抚道,“我有神之眼,还是恶魔,身体比人类强多了,你看,我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后半截话卡在喉咙,被艾尔海森的唇堵了回去,卡维被按回了床榻,艾尔海森强硬地挤开他的嘴唇,勾起卡维呆愣的舌头,疯狂地缠吮着。卡维被他陡然升起的愤怒情绪压制了身体,动弹不得,暂时失去反抗能力,于是艾尔海森又进一步,扯开了卡维的腰带,将膝盖挤进卡维两腿之间,卡维终于从这场突然的袭击中回过神来,艾尔海森平时冷淡的表现麻醉了他的警惕心,他后知后觉,终于察觉到自己此时的处境,挣扎了起来。

“艾尔……”尝试叫出身上人的名字,却又被吻堵住,卡维忍无可忍,腿上的神之眼发出亮光,清透的草元素汇聚在手掌间。但比他更快的是艾尔海森的手,卡维好不容易凝结的元素力被打散,艾尔海森轻而易举地制住他的反抗,手臂向下,钳住他纤细的脖子,将人按在枕头上。

“你饿不饿?”

这次的询问没有丝毫犹豫,艾尔海森的手微微用力,喉咙间的压力仿佛提醒着卡维,身体已经虚弱到元素力都涣散了。卡维欲哭无泪,艾尔海森的行为就好像强卖强卖的商贩,如果不买下商品,就会拔出尖刀开始战斗。“到底怎么回事?”事已至此,他仍然摸不着头脑,自己只是睡了一觉,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身上的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卡维感受到他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力道渐轻,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艾尔海森只是一时冲动,卡维安抚他的手背,试图从他手心挣脱,但艾尔海森的手臂却纹丝不动——他并没有想要放过卡维的意思。

“卡维。”艾尔海森终于说出第二句话,他声音里的疲惫让卡维心里一紧,“你守贞的信念会让你上天堂吗?”

天堂?恶魔怎么能上天堂呢?艾尔海森的话勾出卡维脑海里的想法,但只是一瞬,他摇头,想要把这种想法驱散,自己一定是饿晕了,才会对一直以来坚定的信念产生质疑。在卡维看来,自己还活着,暂时有容身之所,工程也没有像卡萨札莱宫那样被死域彻底摧毁,存款虽然很少,但总比一穷二白强得多。生活正在变好,总有一天,身上的罪孽都会被洗清,就算是最为不堪的魅魔,也能进入天堂。

更重要的是,如果他成功了,那么就能向痛苦不堪的母亲证明自己不是她人生的污点,而是纯洁的象征。所以,卡维坚定地回复艾尔海森的询问。

“当然可以,就算是粉身碎骨,只要坚持守贞,魅魔当然可以上天堂。”

听到卡维天真的回答,艾尔海森只觉得大脑都在颤抖,这种感觉很快蔓延到了喉咙,他听到自己用干涩的声音,没有起伏地提醒道。

“卡维,不摄入精液的话,你最多只能活5天。”

“哎?”

卡维发出了意义不明的气音。

4

艾尔海森最初接触“死亡”的概念,是在最疼爱自己的祖母身上。有关父母的记忆太过久远,艾尔海森对此没有任何感觉。他自幼和祖母生活在一起,祖母就是他唯一的家人。

那是一个普通的春日,祖母照常准备了他最喜欢的早餐,然后前往阳台的躺椅晒太阳,她是一位和蔼的老人,会趁着春风到来时候,一边缝补艾尔海森不小心勾破的衣角,一边和树梢上的小鸟一起歌唱。

但是那天并没有小鸟可爱的歌声,一只乌鸦落在了院落外的树冠上,嘶哑的叫喊带走了躺椅间最后一丝温度,和煦的阳光下,老人的手心冰凉。

此后,艾尔海森的生活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他继续看书学习,生活起居均能自理。但是午夜梦回,他牵起祖母的手,冰冷的温度却好像一块零度的烙铁,冻得他浑身颤抖。

此时,艾尔海森捏住了卡维柔软的脖颈,温热的吐息扑在他的手背,用力一些好像能够感受到有力的心跳。这条鲜活的生命,正在遭受死亡的威胁,但卡维仍然嘴硬,他正处状况外,发出疑惑的气音,然后说自己就算死也不会向欲望屈服。艾尔海森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理性发出了悲鸣,有什么东西正冲破他的头脑中的桎梏。

于是他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卡维的脖子上,用力地收紧。

“呃——”

卡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就被艾尔海森扼住了咽喉,他拼命挣扎,但是虚弱的身体无法和肌肉发达的男人抗衡。起初卡维还能努力扇动鼻翼,艰难地呼吸,但随着艾尔海森的手劲越来越大,他不由得张开了嘴巴,吐出了舌头,喉头就像捕蝇草一样一张一合,企图捕捉氧气。肺部的空气渐渐不能维持身体的运作,脖颈的血液不流通,使得他大脑充血,眼白染上血丝。卡维的意识开始涣散,他的手抓上艾尔海森的小臂,微长的指甲划出道道血痕。

就算是遭遇危险,或是最艰难的时刻,卡维也没有体会过死亡的滋味。他习惯将自己浸泡在酒精与理想的甜梦里,尽情地挥洒着自己的才华,他也许偶尔会因为现实停下脚步,但他竭尽所有,去努力,去追赶……他最后是成功的,但没有结束,他仍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卡维的思绪就像是感染了千年虫的虚空终端,他的一生就像是一张张褪了色的画片,从他的眼前闪过,他看到了母亲藏在自己身后的眼神,看到了碎裂的课题封面,看到了被死域摧毁的卡萨札莱宫,看到了绿洲,看到了流沙,看到了……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扩散的瞳孔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表情,灰色的发丝被打湿,沾在那张年轻的脸颊上。一向冷静的艾尔海森专注地盯着自己,无声的眼泪正顺着脸颊滑落下巴。

看,就算要杀死自己,他的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卡维想要嘲笑,可是艾尔海森的泪掉进了他的嘴里,苦涩得犹如清晨的咖啡。

好苦……卡维合上眼睛,停止了挣扎。就在此时,脖子上交叠的手猛然松开,大量血液冲上头顶,他被夺去了呼吸的能力,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5

再醒来的时候,卡维发现艾尔海森正扶着他的脸颊,往他嘴里渡气。源源不断的氧气冲入喉咙,再配上标准心肺复苏的手法,卡维的身体很快回忆起关于呼吸的记忆,开始大口大口摄入氧气。

实际上这点伤害对魅魔算不上什么大事,毕竟有些魅魔就喜欢追求刺激——但卡维不是,他此刻正死里逃生,蜷缩在被窝里发抖。艾尔海森的手法粗暴,却极为有效,至少他让卡维深刻意识到了死亡的概念。

这正是卡维厌恶他的一点,他真是太过于实诚。不过,卡维的舌头舔了舔上颚,艾尔海森的唾液他喝了不少,但眼泪却是第一次吃上,苦涩的味道还残留在口腔里,让他有些头晕目眩。

“你现在……饿不饿?”

艾尔海森就像是执行命令的机器人,又开始发出他所谓的性爱邀请。卡维一个头顶两个大,龇牙咧嘴地低声抱怨道,“饿……”

卡维是真饿了,他肚子上的淫纹开始微微发光,使用元素力隐藏的尾巴也活跃起来,在床上扭动。经受了刚才的折磨,他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生命力更少了,饥饿感烧灼着卡维的内心,仿佛将他的意志也焚尽。他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了艾尔海森劲瘦的腰,尾巴尖磨蹭着裤裆,和里面产出食物的性器隔着布料亲吻。

意识朦胧间,卡维想起了未成年时期的午后。他和艾尔海森在树荫下讨论老师刚教授的知识,阳光和泥土的味道混合着艾尔海森身上浓郁的墨香,少年湿润的嘴唇和青涩的声线,还有看向自己专注的眼神,让卡维欢欣雀跃。他从没有遇见过如此合拍的人,两人的思想完整而统一,卡维就好像泡进了琥珀色的蜜糖,和艾尔海森的相处让他回忆起父母爱情最初的模样。

想和艾尔海森缔结契约,想品尝艾尔海森体液的味道,想和艾尔海森一同醒来,亲吻清晨温暖的阳光,想和艾尔海森一同入眠,告别午夜清澈的月光。卡维的双眼渐渐迷蒙,温驯地匍匐在艾尔海森的身下,打开了自己紧闭的蚌壳,将柔软的内里展现出来,艾尔海森的手掌之下,淫纹的光亮呼吸着,像是从冬眠苏醒的动物,渴望着温存。

于是艾尔海森温柔地吻落在卡维的唇上,他伸手捋住魅魔作乱的尾巴,去剥魅魔的衣服。艾尔海森和卡维都是第一次,青涩的手法难免让卡维感觉不适,但比艾尔海森的手更早行动的,是他的嘴唇。亲吻落在卡维的脸颊,含住他的耳垂,摩挲颈部的血管,轻轻撕咬充血的乳尖,细碎的快感仿佛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涌上卡维的脸颊,他面色酡红,双眼迷离,像喝醉了酒的舞者,踉跄着舞步。就在他旋转到舞台边缘时,艾尔海森的吻又落了下来,有条不紊,抑扬顿挫,像是捕食者的脚步,将他捉住,重新带回聚光灯下。

艾尔海森握住了卡维的性器,像是牵住了舞伴的手,卡维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他有着优秀空间想象力的大脑,此时正为他精确播放艾尔海森的每一步动作——食指和拇指扼住了冠状沟,在性器敏感的腹部摩擦着,随机放松,中指向下抚摸光滑的会阴,探入股沟的深处,在他紧闭的菊穴周围打着转,如此往复。卡维伸出手想去制止这汹涌的快感,却被抓住送到了艾尔海森的嘴里,他亲吻着卡维的无名指,伸出灵活的舌头,从舔舐指缝里的鲜血,同时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停,手指重新按回卡维性器的头部,一上一下,同步进行。

艾尔海森一边撸动卡维的性器,一边含吮卡维的手指。明明伸进艾尔海森口腔的是自己的手指,但快感却错位到了身下。卡维的大脑被平行的信号给误导,混乱地播放着错误的画面,卡维大口喘息着,腰肢微微向前挺动,顶进那个幻想中的艾尔海森的口腔。他的眼眶蓄满了快感带来的泪水,舌尖也探了出来,绝顶的快感湮灭最后的理智,他就要,就要——

射出来的时候,卡维双耳蜂鸣,周围一片寂静,仿佛能听见灰尘落下的声音,然后一片鸟羽掉落,那是艾尔海森的吻。卡维乖顺地接受着艾尔海森的吻,他没有同往常一样,贪婪地吞咽着男人的唾液,因为他知道,他早就愿意为了这个男人献上自己的贞洁,就像他年少时候一颗掉落在艾尔海森身上的心。

饥饿感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卡维被深沉的欲望驱使,他喘息着,掰开自己的臀瓣,将肉穴展示给眼前的男人。魅魔的穴已经完全打开,不需要润滑和扩张,层层叠叠的褶皱深处,那枚魅魔用来进食的果实隐约可见。透明的清液顺着臀尖,滴在床单上,艾尔海森被眼前的景色所惑,他解开了裤头,卡维的尾巴仿佛是迫不及待一般,缠上了艾尔海森的性器,牵引着他往身体里去。

龟头一寸一寸碾过甬道的墙壁,丰沛的汁水被挤压出穴口,为露在后面的性器充分润滑。不需要任何的言语,魅魔的淫液就是最好的助兴剂,艾尔海森感觉自己的下身就好像被细小的虫子啃咬而过,又好像被无数张湿润的嘴吮吸,他忍不住停了下来,低低喘息,额角渗出汗。

卡维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他的身体也被汗水打湿,金色的发尾粘在皮肤上,随着艾尔海森的动作,掉落在蓄满水珠的锁骨。艾尔海森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又行动起来,毕竟魅魔的生命岌岌可危,他握住卡维滑腻的腰肢,重重地顶上了卡维身体深处那枚收集精液的储精囊。小小的囊袋还在沉睡,入口紧闭着,一副闭门谢客的姿态。

“!”

卡维发出一声闷哼,眼神终于清明。艾尔海森的动作没有撬开储精囊的门,反而唤醒了卡维昏沉的意识,因为性器的进入,卡维的饥饿感大幅度缓解,他的意志终于有了反抗的机会,狠狠揪住卡维沉浸在与相爱之人结合的美梦中的脑子,将他唤醒。卡维终于回到了现实,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想要推开压制在身上的男人,却被艾尔海森牢牢抱住,用力操干起来。

“不……不行!放开我!”卡维被撞得呛咳,他的身体被艾尔海森钳制,反抗不得,“艾尔海森,我不能!”可他的后穴已经背叛了他,讨好地收缩着肉壁,将艾尔海森的性器吞吐,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一大片汁水。就连身体深处的那枚果实也被肉棒叫醒,微微下沉,羞涩地张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艾尔海森的动作越来越快,卡维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他挣扎着低下头,狠狠咬在了艾尔海森的肩膀上。

“呃!”艾尔海森吃痛,停止了动作,抬头却发现卡维早已泪流满面。于是他安抚地用手指梳着金发,轻柔的吻落在卡维的额头。卡维逐渐平静下来,恳求的眼神望向艾尔海森。

“你现在退出去,放开我……可以吗?”卡维咬着嘴唇,他的眼泪又涌了上来,“求你……求求你,艾尔海森。”他摇着头,“我不能让你射进来,你给我唾液、血液都可以!求你……唔!”

吻封住了卡维求饶的嘴,艾尔海森用至今为止最柔和的目光注视着卡维,缓缓吐出了拒绝的话。

“不可以。”

然后他的眼神一寸寸冷了下去,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毫不留情地把卡维翻了过去,将卡维求饶的声音和眼泪都按进看不到的背面。卡维在床单和艾尔海森手臂编织的枷锁里挣扎,漂亮的肩胛骨一张一合,于是艾尔海森伸出了手,捉住了魅魔想要飞向天堂的翅膀。

“抱歉。”凶残的性器长驱直入,在卡维的哭泣声中,艾尔海森敲开了储精囊的大门,囊口迅速闭合,将艾尔海森的性器死死咬住,“天堂很远,你还是留在这地狱般的人间吧。”

卡维终于摄取到了精液,还没来得及为丢失的贞洁感到遗憾,幸福感和饱腹感同时冲昏了他的头脑。卡维的体温升高,呼吸急促,整个身躯都透着漂亮的粉,他的瞳孔颤抖着放大,呈现出爱心的形状,腹部的淫纹闪着光,再也没有黯淡下去。这种状况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才从无穷无尽的快感中回神,卡维安静了一会儿,头终于栽倒在被单里,无声地哭泣着。

“我恨你……”他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地传出。

“哦。”

艾尔海森不甚在意地回应着,他将疲软的性器从卡维的身体里退出,然后双臂拢住这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

至少你还活着,他亲吻着卡维流泪的眼睛,心里半点喜悦也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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