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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调教的大小姐程璎珞(1-10),2

小说:被调教的大小姐程璎珞 2025-08-23 08:30 5hhhhh 4070 ℃

我轻轻推开门,一股冷风扑面而来。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左右张望,确认别墅外空无一人后,我才轻轻地走了出来。我蹑手蹑脚地朝着别墅外走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一旦被发现,就意味着前功尽弃,我会再次陷入郑承阳的魔掌。

我在家的衣服都别郑承阳扔掉了,郑承阳想通过这种手段,让我无法见人,冷风吹过,赤身裸体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但此刻的我,已经顾不上这些。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沿着熟悉的道路一路狂奔,我知道,等郑承阳醒来发现自己不见了,就意味着可能会被追上。

我的家里离街道有一段距离,得益于魏珍每天的体能训练,尽管我的双腿已经开始酸痛,但我仍然能坚持,我跑上马路,寻找是否有过往的这辆需求帮助,正当我感到无助的时候,马路上亮起了一道灯光。远去驶来了一辆车,我拼命的挥手,车辆停了下来,车窗缓缓降下,我大叫了一声“救命”,体能到达极限的我就昏到过去。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我感到头昏脑胀,我试图起身,但身体虚弱不以。突然,我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努力地抬起头,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他走近我,“程璎诺,怎么回事,我看你全身赤裸的昏到在路边了”

听到声音,我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是我大学时的同学。柳晓峰

柳晓峰端来一杯水,我努力地坐起来,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完。他微笑着看着我,然后开始给我讲述发生的事情。我听着他的话,得知自己已经昏迷了好几天。

“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所以没有立刻报警,想等你醒来后再商量,”柳晓峰向我解释道。他希望我告诉他事情的经过。"非常感谢你,晓峰,"我虚弱地回答,然后把郑承阳的恶行一一揭露出来。我希望柳晓峰能帮我报警,但是柳晓峰阻止了我。“现在郑承阳控制着程氏集团,如果我们现在报警,警方可能会把你送回家,”柳晓峰说道。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我虚弱地问。

柳晓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们需要找到证据,证明郑承阳的恶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柳晓峰让我好好休息,我回忆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沉沉的睡了过去。

柳晓峰在次日的清晨提前离家去工作,为我准备好了早餐,并留下一张便签,提醒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避免外出。在他家中无所事事的我,开始在房间里四处走动。在这个过程中,我无意中发现了一张柳晓峰的名片,上面印着“Q市精神病院主任医师”的字样,这让我感到十分惊讶。没想到他居然去当医师了。我在家看着电视,实在是无聊,我感到非常惊讶,因为我以前是个任性的富家女,而现在我竟然会主动做家务。我只能将这种改变归因于我现在的生活环境,我必须讨好别人才能生存。

柳晓峰在夜晚匆匆忙忙地回到了家,面色凝重,他告诉我:“我通过别人了解到,郑承阳雇佣了一位私家侦探来找你。”我听到郑承阳的名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脑海中一片混乱,急忙问他:“晓峰,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柳晓峰提醒道,由于我们家附近人来人往,那天很可能有人看到你,现在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不过,我有个秘密地方,就算是私家侦探也无法找到。

“哪里”

"Q市精神病院",我感到有些不安,"那里是不是有很多精神病患者?我不希望躲在那里。" 柳晓峰安慰我道"到时候你需要配合我一下,我会为你出具一份狂暴症的诊断证明。狂暴症是一种严重的精神疾病,患者会被安排在单人病房,并有专人看护。"

柳晓峰看我还有一些犹豫,他的安慰到,"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你只是暂时躲在那里,我刚好在那里上班,可以保护你的。而且,你不需要和任何人交流,只需要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下来。

柳晓峰驾着他的黑色轿车,带着我驶向了精神病院。"Q市精神病院"位于Q市的郊区,医院的建筑是一座古老的维多利亚式建筑,外墙被岁月侵蚀得有些褪色,医院的四周有一道坚固的铁栅栏,栅栏上爬满了常春藤正门是一座巨大的石拱门,门两侧立着两座高大的石狮子,门前有一条蜿蜒的小路,通向医院的主楼。小路两旁种满了各种花卉。

进入医院的门诊楼后,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子微笑着向柳晓峰打招呼。她看起来二十多岁,相貌平平,但身材姣好,高耸的乳房让她的白大褂紧绷绷的。柳晓峰向护士点头致意,并指着我说:“这是我堂妹,她有狂暴症,伯父让我带她来做全面检查。”

护士立刻带我进入了诊疗室,让我坐在椅子上,并叮嘱我不要紧张,她会马上回来。我坐在那里,环顾四周,发现房间内一片洁白,摆放着一张办公桌和一张诊疗床,床边有一个支架,上面放着一个筐,筐里装满了绷带、纱布和胶布等物品。

我正在看着,穿好白大褂的柳晓峰进来了,他微笑着告诉我,他会先给我开一张体检单,然后让我根据单子上的项目进行检查。他会让张护士长陪我一起去,而他需要去病房查房。

当护士返回时,她引导我进行了血液测试、B超和其他检查。有了张护士的协助,我无需排队,检查过程非常迅速。柳晓峰在查完病房后,看到我的报告单,他对我开口说:“璎诺,你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我想告诉你,你的状况并不乐观。”他顿了顿,“长期的使用按摩器,你的阴道已经发炎了,发炎引起了你阴道组织的病变”

我听到这里,脸色一红,看着柳晓峰医生,等待他继续解释我的病情。"璎诺,你不必过于担忧,虽然你的情况有些严重,但并不是无法治疗的。但鉴于你有狂暴症,这需要你的配合"

我表示同意配合,签署了一份精神疾病者监护协议书,由于我现在没有监护人,监护人一栏只能填上柳晓峰的名字。

柳晓峰将我带到了精神病院的重症区。路上还交代我刚才诊断发炎是真的,我的问题比较严重,需要我积极配合治疗。

重症区是由一系列狭窄的隔离间构成的,每个门窗都装有铁栅栏。柳晓峰告诉我,大部分病人都被安置在东区的病房里。他带安排我入住更为深入的西区,那里的病人相对较少。

柳晓峰领着我穿过了几道厚重的安全门,才到达了西区。这里的隔离间更加稀疏,他带我来到了一个空置的隔离间,里面的设施简单而整洁。一张窄窄的病床,床单被整理得平平展展,床头柜上放着一套全新的病号服和洗漱用品。

柳晓峰看着我,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这里郑承阳不可能找到,你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他提醒我换上病号服,并告诉我张护士会带来药品为我治疗。

柳晓峰表示自己还有病人,离开了隔离间,按下了隔离间的门锁。“这是精神病院的规定,每个房间都必须上锁”。

不久后,张护士带着药品和两名警卫来到了房门口。她仔细地检查了我的诊断报告和精神疾病者监护协议书,然后拿出一件厚实粗糙的帆布拘束衣。这件拘束衣的颜色是深棕色,形状像长袍,前面有一排厚重的扣子,扣子之间由粗麻线紧密相连。拘束衣的背部有两个宽大的带子。张护士告诉两名警卫,我患有严重的狂暴症,需要被拘束后接受治疗。

两名警卫严肃地点点头,他们知道这种疾病的严重性。打开了拘束衣.

"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感到不舒服,但这是为了你的安全,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张护士轻声解释道。

我看到这一幕,大声叫到,我没有狂暴症,让柳晓峰过来和你们解释,

两名警卫把我逼向角落。强迫我穿上了拘束衣,扣子一粒粒扣上,带子紧紧地绑在我的胸前。

这件紧身衣的质地异常坚固,穿上后我感觉束缚感十足。十分不舒服。当张护士看到我已经穿上了约束衣,她向警卫示意将我安置在床上。我在极力反抗,同时感觉到张护士拉下我的内裤,用一个柔软的东西抵在了我的阴道口,然后缓缓地推进去,我立即开始扭动臀部,大声尖叫:你干吗?我不要,我不要……”“这是栓剂,是为你治疗,你不要这样大吵大闹,我要为你的生命负责。张护士有些生气,让警卫将我的嘴堵上

那名警卫,捏着我的脖子,把一团棉纱布往我嘴里塞着,我是紧闭着嘴,就是不让他塞。但那一大团的棉纱布堵在嘴上,也捂住了鼻子,让我呼吸困难,就在我稍稍张嘴想透口气的时候,那棉纱布便顺势进入了我的嘴里,我只能放弃了反抗。于是,我的嘴便被棉纱布堵得严严密密,然后,用两块很大的医用胶布又紧密地封住了我的嘴唇。

随着我安静以后,张护士用纱布包裹着药物的栓剂,也顺利的塞进了我的阴道,并且插入得很深,然后再把阴部用绷带绑扎得结结实实,完全封闭起来。

做完这些以后,张护士将我平稳地安置在床上。接着,她取下挂在墙上的皮质束带,将我的脚踝牢固地固定,然后再链接在我拘束衣上是锁环上,将我整个人别驷马一样捆在床上,最后用皮质束带将我牢牢地固定在床板。

当张护士和两名警卫离开房间后,房间恢复了宁静,阴道里的药物在悄然起作用。我感觉到了一股火辣在阴道里席卷,身体开始躁动不安,想叫大声呼喊,但是嘴便被棉纱布堵得严严密密。尝试变换着姿势发现自己被束缚得无法移动。这种无助感让我感到极度委屈,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肩膀开始颤抖,小小的身体在被严厉的拘束中抽搐着,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第四章 在精神病院的治疗

由于身体受到严格束缚,我睡的极不舒服,朦胧中感觉到有人接近。我睁开眼,看到柳晓峰已经站在我的病床旁。我本能地想要柳晓峰帮我解开束缚,但嘴边发出的只是“呜呜”之声。

柳晓峰注意到了我醒来了,扯开了封住了我的嘴唇的医用胶布,抽出了塞在我嘴里的棉纱布,因为棉纱布吸水的原因,抽出的时候带着我的唾液,我干呕了几声,

柳晓峰解开了把我束缚在床上的拘束带,我被他抱在怀里,但是他并没有解开我的拘束衣,而是端起他的茶杯,喂我喝了几口茶水。

“晓峰,帮我解开拘束衣,难受死了”我在柳晓峰怀里挣扎着说到。

柳晓峰脸上露出一丝尴尬,歉意的说到,今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也怪我一时疏忽。忘记在你的诊断报告勾选不需要强制措施了,如果要修改诊断报告的话需要院长签字,院长最近去E市学习去了,最早要也要月末才回。

我低着头瘪着嘴,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很不痛快。

柳晓峰一看这样,知道我是生气了,脸色颇为过意不去“张护士我已经把她调岗了,这样吧,以后我来帮你换药把,堵嘴的棉纱布吸水涨着腮帮子难受,我去给你申请换成口球,拘束衣暂时是不能脱下来的,不然我工作可就不保了”

见我还在一直叫唤这让他解开我的拘束衣,要回去之内的话,柳晓峰神色开始不悦,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口球,我看着也不大,不过那带子倒是挺宽的,还很长。他让我把嘴张开,我想他又要塞我的嘴了,怕他生气,只能把嘴张得很开,他自然很轻松地就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然后那宽宽的带子,便在我的脑后紧紧地绑上。

柳晓峰抱着我坐在床上,给我讲起了他的故事

在柳晓峰的童年记忆中,他的母亲饱受精神病的折磨,时常失控地伤害村里的居民,由于家庭贫困无法承担精神病院的费用。他的父亲无奈之下,只能去县城购买了一套拘束衣,将母亲束缚在家中。为了帮助母亲,柳晓峰在大学期间选择了精神病学专业,并在假期带着母亲到市区寻求治疗。每当母亲见到医生,她总是自豪地说:“我的儿子在Q大读书,我在你们医院就诊,他照顾我也方便。”

医生只是支开母亲,向我解释说,“您的母亲患上了一种极为罕见的先天性精神疾病。目前,只能依靠药物来尽力维持现状。然而,这种疾病无法避免地会逐渐恶化。治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无法预测明天会发生什么,也许在某一天,她会陷入疯狂,再也无法恢复清醒。”

医生疑惑的问道,“您不是学精神病学的吗?,应该对这种罕见的先天性精神疾病很了解。”

在身患精神病的母亲的面前,学医的我突然发现,自己所学的知识拯救不了母亲,残酷的打击让我内心备受煎熬,情绪彻底崩溃。

回到学校整天浑浑噩噩,夜里的时候痛苦的用头撞墙,在最煎熬的时候,遇到了璎诺你,当时你给我的一份早餐,安慰的一句话语,让我无比的温暖。

我暗恋你好久了,璎诺

当我听到柳晓峰的事情,我几乎要感动得流泪。但是,当我听到柳晓峰暗恋我的理由时,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我带着口球,想要拒绝柳晓峰,但是只是发出呜呜声

柳晓峰露出心领神会的笑意,一把抱紧我说到“太好了,璎诺”

我赶紧摇头,试图表示他理解错了,同时又重重地“呜呜”叫了几声。

柳晓峰柔了柔我头,笑着说,“知道璎诺你同意了,谢谢你,今天和你吐露了这些,心里好受多了,现在很晚了早点休息,我来给你换药了”

“你的病情比我想像的还要严重,所以要加大药剂”柳晓峰说着从抽屉拿出一根粗大的的阳具“今天下午因为你的胡乱挣扎,你的病灶又处于阴道比较深的地方,药物都没有塞进阴道发炎处,这根阴具内部含有药物,塞入你的体内,在你阴道的挤压下,会喷射出药物”

我见柳晓峰要把那么硕大的阳具要塞入自己体内,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起了在家时被郑承阳塞入乳胶阳具的经历,十分抗拒。

柳晓峰弯下腰,一只手扶着我的背,另一只手拿着阳具塞入我的阴道,我穿着拘束衣,挣扎不过他,见我反抗,他一巴掌重重的拍打在我屁股上,一股火辣辣的疼刺激着我,我下意识地“呜呜”呻吟起来,两脚不停地乱登着。

第二天清晨,柳晓峰过来解开了我床上的拘束带,口球,我十分生气,决定不理他

柳晓峰拉着我的拘束衣,走进卫生间:“来,我来帮你洗一洗,等洗干净以后,还要继续上药。”他笑咪咪的说道“都男女朋友了,不用害羞的”

我白了他一眼“谁和你谈朋友了,我又没答应!”

柳晓峰也不恼,让我蹲在大大的浴缸里,取出阳具,用温水很仔细地帮我冲洗着,他的手不时轻柔地滑过我的阴蒂,还翻开我嫩嫩的阴唇小心地清洗着。

柳晓峰感觉到了我流出的热烘烘的液体,抬眼看了看我,我羞得脸红红的,昨天穿着拘束衣被拘束带绑在床上一整晚,现在被他这么一刺激,尿了出来。

清洗完成,柳晓峰对我说“璎珞,今天如果你乖乖听话,等下上好药,我就带你出去转转好吗?”

我一整天都被关在这狭小的房间,早就烦了,听到可以出去转转,我赶紧答应下来

柳晓峰让我在房间等他一下,他推来一辆轮椅,轮椅中间固定着一个贞操带,贞操带在阴道和肛门处分别有一大一小两个阳具,无视我的反对中,柳晓峰抱起我坐到轮椅上,把两个阳具给我塞了进去,并用一把小挂锁把贞操带锁死,接着,又从轮椅上引出一条导尿管,连在贞操带上的。

“璎珞,我知道你解手不方便,所以才给你这个装备,这样你出去阳具药物也不会滑落,你习惯就好了。”

柳晓峰再把我上身拘束衣上的拘束带扣在轮椅背上,腿也扣在轮椅上,轮椅头部位置还有有一个固定头部的金属框架,柳晓峰把我的头放进去,在嘴的地方有一个金属制的口球,

他让我含在嘴里,为了防止我吐出来,也一并锁死.这下我完全不能动了.

柳晓峰满意的看着我,然后推着轮椅,带我出去院子里放风.

柳晓峰带我来到的地方是精神病院的后院,后院是一片宽阔的花园。花园里种满了各种树木和灌木,形成了一个美丽的迷宫。阵阵花香随风袭来,令人陶醉。

柳晓峰摘下一朵紫薇花并轻轻地放在我的头上。这时,一位护士推着轮椅上的病人悠然走来。张护士和柳晓峰友好地打了个招呼,然后他们与我们擦肩而过。当我们渐行渐远时,我感到张护士的怨恨目光紧紧地跟随着我的背影。

花园的景色让我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回来后,柳晓峰并没有送我回到病房,而是带到了我来到他的办公室

柳晓峰笑着说“一直给你换绑,绑来绑去的太耽搁时间了,我还有很多病人,你就这样在这里陪着我吧”

不给我拒绝的机会,他在我轮椅边蹲了下来,伸手在轮椅下摸索着什么,突然我感觉阴道和肛门的阳具被插出,原来轮椅下面有两个小洞,用螺丝连接着贞操带里的阳具,卸下螺母就能更换贞操里的阳具。

柳晓峰重新拿出两根阳具“我坐诊时候,没有功夫陪你,怕你无聊,这两根阳具带有震动功能,你好好享受吧,可不要在其他病人面前呻吟哦”说着从轮椅下面重新塞入了我的体内,.并打开了震动

“你在家中应该经常使用这些把,那我可把震动设强烈一些啦”柳晓峰在遥控器上一直按着加键

我感受这阴道里越来越强力的震动,身剧烈挣扎,但整个身体被牢牢锁死在轮椅上,只是带着轮椅轻微的晃动

柳晓峰十分满意我的反应,摸了摸我的头,把屏风拉了起来,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角落

“呯,呯.呯”敲门声响起

“请进”

“医生是这样的。。。。。。”应该是有患者已经过来就诊,而在屏风后的我屏住了呼吸不敢弄出声响

听着他们交谈的内容,是丈夫外遇,被妻子发现,丈夫想使用一些手段将妻子送进这所精神病院。

接下来的几天里,柳晓峰一直没有给我解开轮椅上的拘束,上班时就推着轮椅让我坐在屏风后面,口球只有吃饭时才给我解开,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短暂和他交流,当我提出想要解开身上束缚时,他就会打开阳具的震动,放置着不理会我,被他这么折腾几次后,我在也不敢有提出意见,每天晚上他会为我卸下阳具,让我从轮椅下方的小孔中排泻,阳具被扒出的时候,我竞有一丝的惆怅,突然出现的这种想法让我自己羞红了脸

“一定是药物的副作用,嗯,对的,副作用”我安慰自己

晚上,柳晓峰会推着轮椅来到他的宿舍,他会取出一个小型盆,用特制的药水将毛巾浸湿,然后轻轻地为我擦拭身体。每当需要清洁某个部位时,他会小心翼翼地解开一部分束缚,待清洁完毕后,又会立即将其锁上。他甚至还贴心的在每个束缚处挂上了一把小锁。他解释说这是为了避免我在挣扎时松开束缚,从而避免对自己造成伤害。

我真是他妈谢谢你的啦!

擦拭身体的时候,是我唯一能脱下拘束衣的时候,但是头部还是被固定在金属架中,嘴里也掐着那个可恶的口球,腿也扣在轮椅上,我当然不会傻到反抗,只能活动一下被拘束一天酸疼的手腕。

柳晓峰一手提着原来脱下的帆布拘束衣,另一手则是从房间新拿出的一件皮革样式的拘束衣,这件皮革拘束衣的前面和后面都配有更多个金属扣环,手臂部分的长袖处有紧固装置,使得穿着者的手臂会被固定在肚子前面,无法活动。

“璎珞,来选一件拘束衣吧”柳晓峰见我目光一直打量着皮革拘束衣,笑着说道“皮革的材质比帆布更加柔软,也更加贴肤,看璎珞好像很喜欢这件拘束衣,那就选择这件啦”

以前都是反对拘束衣的,现在居然是在考虑穿哪种拘束衣了吗,我赶紧中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柳晓峰帮我穿戴新的皮革拘束衣,皮革的材质确实比帆布的舒适一些,不同于那件老旧泛黄的帆布拘束衣,这件身泽光润,我喜欢多了

皮革拘束衣上的拘束带更多,柳晓峰一根一根的用力收紧,收紧后还在拘束带的针扣上锁上一把小锁,穿戴完成后全身的小锁竟有十几把之多。

我皱着眉头,因为拘束带更多的原因,皮革拘束衣的拘束感更加强烈,乳房因为拘束衣的挤压更加挺立,手腕像是被焊死在乳房下面,一发力带动着乳房抖动着

柳晓峰看到这一幕,恶趣味的伸手揉抓着我的乳房,我感觉全身一阵酥麻,没了力气。

全身擦拭干净后,柳晓峰重新在轮椅上拘束好我,用手掐了掐我的脸蛋,我恶恨恨的盯了他一眼,但是因为全身被拘束的原固,反而像一个打赌输了正在斗气的小孩子

“璎珞最近你经期到了,就不给你穿戴阳具啦,晚上好好休息”

我听到柳晓峰的话语,感动了一秒钟,他还特意关注我的月经期,但一想到他把我骗到这里拘束起来,又在心里把他骂了一百遍

房间的灯光熄灭了,柳晓峰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睡着了,我轮椅就摆放在床旁边,因为我整天被拘束着,身上都有一些淤青,柳晓峰之前就告诉我擦拭身体的药物是用来活血化瘀的,我的身体开始躁热起来,脸上出现汗滴,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这个时候,我居然开始怀念那根阳具了,怀念阴道被塞着的感觉.我想叫醒柳晓峰,可嘴里的口球让我只能发出呜呜声.折腾的,疲惫不堪的睡着了。

第五章 柳依依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缝隙,洒在了房间的一角。柳晓峰舒展了一下疲惫的身躯,打了个哈欠,然后满足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听到动静睁开了双眼,看着他那神清气爽的样子,昨晚,因为那药物的原因,我辗转反侧,躁动难安,度过了一个漫长而痛苦的夜晚,现在看他如此舒适地睡了一个大懒觉,想到这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柳晓峰解开我的口球,帮我洗漱一番。笑着说“今天我休息,学校也刚好放假,我妹妹将要过来,她正在学习护理,这次是来我们医院实习的。她叫柳依依,等一下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提起他妹妹,柳晓峰的表情会变得格外温柔“你知道吗,在我们村里,工厂里养了两只疯狂的狗,只要见到人就会狂吠不止。村里的人们分别给它们起名叫'大狗比'和'二狗比',我的妹妹,她小时候非常古灵精怪,对家人特别关心。有一次,村长家的孩子恶意地侮辱她,说她是精神病的女儿,还叫她'小狗比'。这让她无法接受,她追着那个孩子打,结果把那孩子的牙齿都打落了三颗。"

听到这个消息后父亲非常生气,他要带着柳依依去向村长道歉,柳依依执意不肯,父亲便用麻绳把她绑在床上,拿起皮鞭抽她。但是,柳依依却非常倔强,她没有发出一声哭喊。这让父亲更加愤怒,他甚至不允许我们为妹妹松绑。柳晓峰继续说到“家里穷,父亲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他深受老一辈的传统观念影响,总是认为女孩子长大后就该嫁人,相夫教子。在他的眼里,村长是我们不该得罪的。”

那天晚上,我等到父亲熟睡后,悄悄地起床给妹妹热了些剩饭。看着她被绑着难受的样子,我心里像针扎一样疼。我帮她轻轻地推拿按摩了一个晚上,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妹妹也是倔脾气,硬是没有让我求父亲给她松绑。”

我劝不动倔强的妹妹,也劝不了老一辈的观念父亲,用父亲的话来说,哪有老子向女儿道歉的。自那以后,妹妹与父亲产生了隔阂,将更多的信任和依赖放在我身上,没办法,我只能努力寻找机会让父女之间的关系缓和。

柳晓峰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他妹妹柳依依打来的电话

“老哥,这鬼医院好偏僻啊,我到了,你在哪?”电话那头传来妹妹的声音。柳晓峰,赶紧起身,朝医院门口走去。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了他带着一个少女走了进来

柳依依有着明亮的眼睛、白皙的皮肤、圆润的脸蛋、鲜艳的嘴唇和乌黑亮丽的头发。她身材娇小可爱,笑容温暖。她是一个漂亮而又活泼的少女。

柳依依的衣着也很独特,穿着色彩鲜艳的衣服,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图案和装饰。还佩戴一些奇特的饰品,比如一顶有着猫耳朵的帽子,或者是一串由各种小动物形状的挂件组成的项链。

柳依依注意到了坐在轮椅上的我,对着老哥大叫道“好啊老哥你金屋藏娇,怎么把别人一个大美女捆绑成这样”

柳晓峰说道“别瞎说,这是你嫂子,她现在是在接受治疗”

柳依依围绕着我转了一圈,她带着一脸顽皮的笑容,打趣道“嫂子好,我叫柳依依,是这家伙的妹妹,这家伙要是欺负你,和我说,我给你报仇”她还配合着这个威胁性的声明,对我比划了一下拳头的手势,不过那样子更像是在开玩笑,而不是真的要动手。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我不想自己之前的事情被人知道,只好说“柳晓峰没有欺负我,是我自愿穿上拘束衣接受治疗的”

柳依依听了我的话说道“这件拘束衣真好看,老哥我也要自愿一下,快来给我也穿上拘束衣”

柳晓峰轻轻拍了下柳依依的头,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快别闹了,收拾下行李,去人事科报告。”

柳依依的报告结束后,她似乎对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整个上午都像影子一样的跟着我。她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不断地追问我和她哥哥之间的的事情。我因为最近一直带着口球,又确少一个可以聊天的同龄人,我和柳依依竟然聊得十分投机。

听到我吐槽说,柳晓峰一直把我拘束在轮椅上快一个星期了,扯了下我身上的小铜锁,惊呼道“老哥太可恶了,怎么能把璎诺姐姐一直这么绑着,我去找老哥拿钥匙”

看着柳依依空手而归,我就知道她没要来钥匙,“璎诺姐姐,老哥她不给我钥匙,不过你放心,以后我来照顾你,不会在让老哥欺负你的”柳依依拍着胸脯保证着

我们闲聊了一个上午,我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午后,柳晓峰要带着我去他办公室时,也被柳依依赶走了“老哥你就好好上你班吧,我和璎诺姐姐还有好多话要说呢”边说边推搡着出了宿舍门,柳晓峰拿妹妹没办法,只能交代了几句,自己去上班了。

柳晓峰倒是不担心我俩闹出什么乱子,毕竟我身上小铜锁的钥匙都在他身上,柳依依在怎么闹腾也解不开我的束缚,就随柳依依去了

看着柳晓峰被赶走,我对柳依依生出了一丝感激,毕竟比起柳晓峰我更愿意和清纯可爱的柳依依待在一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柳依依软磨硬泡地从柳晓峰手中要来了轮椅上的钥匙。

我终于得以从轮椅上解脱出来,只是身上的拘束衣柳晓峰说什么都不肯解开,柳依依已经把我从柳晓峰身边要了过来,白天,我静静地躺在柳依依的宿舍里,

吃饭是柳依依亲手打包饭菜,然后一勺一勺地喂给我吃,到了晚上,柳依依会紧紧地抱着我,与我一同进入梦乡。

柳依依还喜欢给我画一些精美的妆容。她总是兴致勃勃地挑选各种颜色的化妆品,然后在我脸上轻轻地涂抹。每一次化完妆后,我仿佛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一天,柳依依提出要带我出去转转,我也好久没有去户外了,同意了下来

柳依依用一根绳子系在我拘束衣领口的小环上,牵着我来到了精神病院的后院,后院面积很大,上次柳晓峰只是带我游览了很小的一部分地区,整个后院被设计得想一座迷宫,数个巍峨的人工假山将空间分割成不同的区域。

柳依依刚来医院,不是很熟悉这里的环境,随便选择了一条蜿蜒曲折的林荫小道

在谈话间,我们不知不觉地走了很远。突然,前方出现了一片开阔地,地上长满了随风摇曳的茅草。这片土地尚未被开发利用,

我对柳依依说:“前面没路了,我们往回走吧。”

柳依依不以为然地说:“没关系,我记得回去的路呢,再顺着这往前走走,没人人来地方,风景才好呢。”

柳依依又带着我在附近转悠了十来分钟,突然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柳依依轻轻地向我做出噤声的手势,然后蹲下身来,高高的茅草丛为我们提供了完美的掩护,我和柳依依在蹲在草丛中静静地倾听着那些对话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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