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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x女局】暖阳

小说: 2025-08-23 08:30 5hhhhh 6870 ℃

By.Sin

*养成系年下x小妈,ooc注意*

*解铃还须系铃人*

*Abo带挂件注意

临近深秋,饶是管理局的恒温系统如何先进,也不免调低了几度——四季就是四季,这是管理部门重申了许多遍的说辞,而面对抱怨声,医疗部则又贴心地补充了后半句,换季冷热交替,容易多发流感。

脑袋灵光的人很快就明白了这是医疗部的某种抗议——上个季度流感频发,让本就忙碌的医疗部几近忙成连轴转,就连一贯温柔的安都有些吃不消,至于某位凶神恶煞的医生更是铁青着脸,就差把“恕不接待傻*文明*”几个字写在自己的脸上。

而究其原因,竟然是恒温系统太过舒适,有不少工作人员就偷懒少穿一件外套、少穿一件内搭,便给了流感可乘之机,光是流感还不够添乱,在管理局内Alpha众多的情况下医务室也容易变成各类信息素的混杂地,饶是局内通风系统如何发达,彻底清理干净信息素都不是件容易事。

真相大白后抱怨声终于少了不少,但好在现任局长还是没有狠下心来,只是让人四处张贴了注意温差的标识,恒温系统也不过是象征性地降低了几度——这事就算过去了。

“呃,真的不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管理局里会这么热……”

“哎!你也是这么觉得啊!我还以为是我穿太多了呢!”

“之前一个月里总有那么几天很热,但是这次明显太异常了——不会又是系统检修吧?”

“戚,别乱讲,我们上周才检查完,这周绝对不是我们的检修时间!”

“要不还是等等局长回来吧?她现在还在外勤,不过算算日子,今天也该回来了。”

“——说得对,这么异常的话,局长一定也会发现的。”

而话题的中心,米诺斯危机管理局的局长,也的确同这闲聊中预料的那样,发现了些许异常——但并不是通过温度的异常,而是她同禁闭者独一无二的联系——也就是枷锁发现的。

“局长!小心!”

这外勤本是平平无常的辛迪加重建走访,却不想能遇上不入流的小帮派冲突,即使没了狂厄,真枪实弹冲突的伤害也不容小觑。

终于瞥见火力覆盖范围的死角,灰发女人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当机立断地带着两个孩子从遮蔽处起身,沿着一侧的小路向另外的方向跑去。

但事态的发展远不如她预料般乐观,年久失修的小路上铺盖了一层极其劣质的钢板充当桥梁,跑动时雷鸣般的声响毫无意外地暴露了她们的行踪。

“*文明狄斯*,那是个差佬,可别让她跑了!”

一瞬间她成了众矢之的,几颗子弹擦着她的裤腿没入小巷两旁坍塌的墙壁中,这就是这几颗看起来颇没准头的子弹一下子断了她逃避的方向,连带着步伐都有些踉跄,而少女的声音也在她的前方响起,情急之下女人只能回身集中注意力,想要释放枷锁来抵挡即将到来的危险,但枷锁另外一头传来极其浓稠的悸动,瞬间搅乱了心神,她的身形一颤,本该释放的屏障没能展开,那颗子弹就这样毫无阻拦地穿过她的肩头。

“……”

意识仿佛都被那颗子弹所带走一样,女人的感知只剩下枷锁那头的悸动,而肩膀的疼痛则逐渐被一股更为奇异的闷热所取代,她的身体逐渐升温发烫,视线中只剩下蓝发少女驱使着可怖的造物的背影。

这感觉是……

即使如何不情愿丧失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那股奇异的热意仍旧不断侵蚀着她的身体,扶着她的粉发少女嘴上还在嘟囔,动作却是温柔且小心,这安心感让女人有余力来思考这热意的来源,最终联想到那与之分外相似的火焰烧灼感,进而猜想出枷锁另外一端这异常的来源。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意识终于被那热意尽数吞噬,女人只挤出了一句叹息般的道歉,耳中传来少女不甚清晰的埋怨,她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浴火的身影,那人影生着赤羽,带着火焰般炽热的热浪向她走来,等到那热浪几乎将她拆吃入腹时,一双耀眼的金色眼眸兀地亮起,宛如太阳般照亮整个昏红的世界。

但那骇人的猎捕气息仍旧让女人心惊胆战,面前身影依稀散发出凶恶的兽类本能,她不由得想要后退,身前人影察觉到她逃跑的意图,竟直接抵上身来,这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女人身形不稳进而摔倒在地,那火焰般滚烫的躯体就径直压在了她的身上。

“……”承受着重量与温度的女人不敢言语,怕是惊扰到身上的野兽,可那抵着她的身影就这样僵持了许久,呜咽与尖啸交织了许久,像是与可怖的怪物缠斗许久,最终只是低下头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

被狩猎的压力骤然消失,接踵而至的松弛拉扯着女人的思绪向下,身体更是陷入柔和的暖意中。

唯有那双金色的眼睛还停留在她的视线中,仿佛亘古不灭、熊熊燃烧的太阳。

滴滴、滴滴。

仪器运转的声响逐渐变得尖锐刺耳,舒适的暖意也随着意识的清醒而逐渐褪去,女人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纯白的天花板与冷色的灯,刚想起身却被一双手制止,她这才侧过脸,对上一双水绿色的眼。

“您可算醒了。”

她尽职尽责的副官眼下笼着一层乌青,显然是没有好好休息,女人见此心底不由得生出一丝愧疚,想要抬手回握住对方的手,却不想这个动作拉扯到自己的肩膀,进而撕扯出一阵钻心的疼痛。

“对不起。”即使如何强装镇定,疼痛引起的生理反应并不能逃过对方的眼睛,她只好就此作罢,对着自己的副官继续开口,“……在我昏迷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吗?”

“警告,管理局内狂厄系数异常,请设施内各作战单位做好作战准备!”

“重复,警告,管理局内狂厄系数异常,请设施内各作战单位做好作战准备!”

“在您外出执行任务的最后几个小时里,管理局内许多禁闭者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异常状况,”似乎已经料到会响起警报,青发的副官语气里并没有情绪的波动,唯有低垂的眼眸里蓄满着关切与担忧,“直至您被海拉和赫卡蒂带回来,陷入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才稍微有所好转。”

“现在您已经醒来,想必对方也感知到了,所以现在管理局里的狂厄系数才会出现异常。”

她的分析是理智且克制的,但交叠紧握的双手却显得局促不安,“所以我想,大概是您的枷锁出了什么问题。”

“……是的。”未被驱使的枷锁并没有散发出灼人的热意,女人深知此时此刻已经没有给她休憩的余地,强撑着酸软的身子挣扎着起身,吃力之余腰腹间却突然有了一股轻柔的托力——原是她的副官伸出了手。

“虽然知道就算您不知道这问题的缘由也还是会立刻动身去解决,”小心地为她理好衣领,纤细的指节帮她收拢她耳侧散落的发丝的同时也不免触碰到她的脸颊,收回时连带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但是局长,请您一定将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两个孩子都还没分化,不知道您身体的状况,”怕她当作耳旁风,青发的副官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后颈,“——后颈的抑制贴我已经为您换好了,抑制剂也放在您大衣的口袋里了。”

说完这些后她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僭越,顿了顿才继续开口,“您刚分化没多久,请一定多加注意。”

“我保证,”她并不想欺骗对方,由是这应答她说得坚定有力,但更多的底气源自她知晓这异常的真正来源,“夜莺,麻烦你了。”

见到自己的上司终于起身离开了看护室,青发女人也不再犹豫,转而接通了管理局内的频道。

“好的,夜莺副长,这就关闭警报,进行人员疏散。”

“不过,您确定局长不会遇到危险吗?”

“眼下我们必须相信局长,”她回以同样坚定的语句,“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曜?是你吗?”

迈入自己房间的瞬间,女人便被热浪包裹,朴素的房间里大致上还能够称得上是整洁,唯有衣柜的门大开着,衬衫与裤子则凌乱地铺散在地,一路延伸至原本空空荡荡,但如今却隆起一座小山的床褥上。

从自己的副官言语中女人大概能够猜测到兴许是哪位禁闭者遇上了发情期,但她对于性别分化的知识了解甚少,就连管理局特地为其开展的几节生理课也因为接二连三的突发外勤而耽搁,甚至自从分化后每一次发情期都代由自己的副官夜莺提前准备抑制剂,以至于女人对于发情期和性别差异等一系列问题并没有明确的概念。

“……局长?”

但是此刻的女人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衣物堆砌的小山随之颤抖了一下,很快便探出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若是忽略其上成年人般略显锋利的五官,那略带湿气的金色眼眸属实让人心生怜爱。

“抱歉,这一次外勤出了点小意外,”伸出手拿下一件被蜷成团的衬衫,她凑至了那双金色眼睛的主人,也就是她口中名叫曜的女子身旁,“枷锁感受到你的状态不太好,是发生什么了吗?”

说罢她还将掌覆在对方的头顶上轻轻地揉搓起来,俨然一副安抚孩子的模样:同女人这份关切相对应的,是两人几个月间的朝夕相处,对方作为金乌使徒与人所结合的个体,也是奇迹般地仅用几个月的时间便从还需扯着她的裤脚的孩童长成了比她略高的成年女子,而女人作为她的监护人,自然也承担了部分“母亲”的职责。

当然,女人并不明白“母亲”究竟意味着什么——她太过年轻、太过瘦弱,从生理角度上她本就不适合成为母亲,或者换而言之,任何胎儿都能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肺腑撕裂,更别提生育本就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但成为母亲的标准也并不是仅有血缘关系,女人的温柔与善良不足以定义母亲,但女人的包容与悲悯却同母性仿佛并蒂的花朵:年幼的孩童从她的身上窥见自己母亲的影子,老练的成人却能从她的身上品出些许果决的神性。

由是孩童们簇拥着她,想要从她身上咬下炽热的血与肉,来弥补狂厄催生出那渴望亲情与爱的无底洞;而成年人们觊觎着她,想要将这脆弱的神明拉扯至人间,沾染上浓稠且浑浊的欲望。

但母亲是一视同仁的,但神明是公正无私的。

一如女人无法意识到“母亲”究竟代表着什么。

——只不过,这看似平衡的天平早已摇摇欲坠罢了。

女人没能得到任何语言上的回答,回应她的是可以用野蛮来形容的推搡,那衣物间暴起的红金发女子掌直接捏住她的肩膀,让她整个人都躺倒在床褥上,而那残留着明显的狂厄痕迹的指则直接探至她的后颈,极其不安分地撕扯着她后颈处的抑制贴。

“曜……?”

即使对性事再怎么迟钝,身为Omega的本能也还是让女人意识到了些许异常,她只能微微侧身,逃避着对方指节的摩挲的时候竭力保持着语气的温柔,又一次地呼唤起身上的对方。

“……”抵着她的女子喉咙里挤出一声难捱的呜咽,像是委屈的小兽,甚至金色的眼眸里都满是孩童般纯粹的悲伤与不安。

然后,像是要确认她的存在是真实的一样,女子俯下身,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她的胸前,不断地蹭着那两处柔软——女子并没有收敛自己的力气,衬衫上的束带都随之偏位,隔着衣物都让女人感受到一股奇异且陌生的酥麻。

她本想推开对方,可枷锁另一头传来的不安仍旧令人心悸,联想到那昏迷中所见到的对方,女人终还是于心不忍,抬起手摩挲起对方的发,这动作她已经做过太多次,几乎成了她的习惯,她也因此没有意识到这本该是安抚孩童的动作在此刻显得是多么暧昧。

就这样蹭了好一会,对方似乎觉得不够,竟直接解开她的衬衫扣子,翻起她身上的紧身打底衫,就连最底下的文胸都没能幸免一并被掀起,这一系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女人甚至都来不及拒绝,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的凉意就让女人不由得轻颤了一下。

袒胸露乳的羞耻瞬间包裹了她,热意让她下意识地想要移开视线,可顾及俯在她身上的对方,她还是竭力地克制着这份羞耻观察着对方。

滚烫的肌肤贴上了她的乳肉,这热意几乎让女人感受到灼痛,眼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仍旧抵在她的胸口拱着,同样炽热的呼吸落在乳肉间,更是激起一阵陌生的酥麻。

她像是在寻找什么,小兽一般四处嗅着,最后抬起脸时眼里满是委屈。

“为什么……”她喃喃地说着,定定地望着身下的女人,“为什么……我闻不到你的味道?”

那视线近乎凝固,刀削一样穿过她,而女子就像是看不到自己身下的女人一样继续开口,“……我做了个噩梦,梦见你死了……梦见我没有保护好你……”

金色的眼眸因悲伤而瞪大,情绪波动下几近收缩成竖瞳,女子的声音喑哑且滞涩,“可我现在只能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是因为我……对不对?”完全没有任何逻辑可言,她的自责绝望且凄厉,房间内突然弥漫起一股浓郁的焚香,那仿佛松柏沉香等木料混合燃烧的香气瞬间就裹住了女人,也就是同时女人的后脑仿佛被重物敲击一般,不等她反应热意便攀附上她的身躯,自小腹开始升腾。

木质与粉尘感占据主导的香气并不刺鼻,反而还带着某种令人心安的后调,女人试图忽略体内沸腾的热意,竭力地嗅着这股香气,可预想中的平静并没有到来,反倒是愈发口干舌燥。

这是……对方的信息素吗?

这时意识到这香气是对方的信息素着实是有些晚了,颤抖的身体无端生出落泪的冲动,视线中金红发女子的脸庞逐渐晕开,唯有滚烫的液体滴落在她的脸颊的触感让她能够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没关系的……曜,我就在这里。”

那蚀骨的热意将她的思绪烧成一团,头一次经历情潮的身体瘫软且无力,而Omega还在竭尽全力地与本能抗争——她想要安抚身上流泪的女子,浑然不觉自己泛红的眼眶与沙哑的声音是多么的诱人。

被动接受了Alpha信息素的身体更为滚烫,高度契合的信息素驱使着欲望想让女人寻求对方的抚慰,而女人尚不清楚自己究竟处于何种状态,只觉得自己呼吸不畅,后颈的腺体更是肿胀发痛,一时间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女子,反而无措地扭动着身子。

不仅是后颈处肿胀发痛,就连那最隐秘的部位都回馈以想要被触碰的渴望,女人被两头折磨得近乎抓狂,只能把视线投向身上还不为所动的金红发女子。

“局长……”水汽让她看不清对方金色眼眸里的情绪,但对方的指尖终于抵上了她发胀的腺体,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刺啦声响,泛着微甜的牛奶与略显冷冽的松木的混合香味在焚香中扩散开,而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则直接贴在了她的颈窝,披散的长发在她的肌肤上摩挲出痒意。

“……我在。”无法平复的热潮让女人的声音里挟带了一声脆弱的呻吟,她本能地伸出手揽住了倚在她身上的女子,一时分不清是出自母性还是欲望。

“好怀念、好熟悉……”倚在她颈窝处的对方仍旧在喃喃低语,说话连带起的喉咙间的震颤也一并详细地透过相贴的肌肤传递给女人,引得女人的掌更为用力,仿佛要把对方烙在她的身上一样。

“小的时候,我就喜欢趴在这里……”终于嗅到了心心念想的味道,可对方并没有因此冷静下来,反而更为肆意地深入,鼻尖几乎蹭着她肿胀的腺体,然后落下一句微不可闻的耳语当作叹息,“你说是吗,妈妈……”

女人已经不能够回答对方,被直接触碰腺体的快感让她近乎失神,未褪下的西装裤的腿间也一片濡湿,而女子却并不在意般地继续用脸蹭着她,仿佛小鸟依偎在自己的母亲身旁。

“……嗯……”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濒临溺死的人大口呼吸一样,女人终于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此刻的她满脸潮红,通红的眼眶看起来更是惹人怜爱——没了那副游刃有余又冷清的外壳,女人眼里的包容与关切一览无余,她就这样望着仍旧俯在她身上的女子。

——就好像在她眼里女子仍旧是那个小小的孩子一样。

这认知让女子的不安更为强烈,她害怕一切真如梦中所见一般,害怕自己又一次无法控制而伤害自己的至亲之人……血脉中属于灾厄的那一部分暴走着,撕咬着她仅存无几的理智,最终迫使她用孩童般的逻辑提出了自己的诉求。

“妈妈……”她似乎听到很多个自己在这样重复,“我应该怎么做?”

想要去安全的地方。她开始想,她想要去一个彻底安全的地方,远离狂厄,远离灼人的火焰。

她想到了女人的怀抱,想到幼时常常嗅到的发甜的牛奶香气——尽管对方不曾为她哺乳,她仍旧觉得那理当是她该品尝的味道。

那就……回到她的身体里吧。这样她们的生命就此紧紧相连,她们流着彼此的血。

没有什么能够将她们分开。

“……尽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全然被情欲所占据的女人想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竭尽全力也不过仅能维持着表面的冷静自持,她伸开双手,迎接着自己这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我都会接受的。”

身体被翻转,高高抬起的臀部没了衣物的遮掩更显得圆润,女人顾不上羞耻便被身后灼热腺体的进入逼出极具媚态的呻吟,被填满的甬道源源不断地向小腹传递着酥麻,尝到甜头的身体更是自作主张地摇晃,想要寻求更多的抚慰。

“妈妈的里面……好温暖……”腰肢被身后人的掌扣住,顶撞的力度像是在测量她身体内部的长度,这感慨也像是调情的淫语,女人听了身子更为瘫软,腰腹直接泄了力,整个人就这样趴在衣物间,任凭对方的进出连带起呻吟。

粗长的腺体在她的体内驰骋,平坦的小腹都被其顶出明显的凸起,抵在床褥上泛起微弱的疼痛,但这与女人所感受到的近乎浪潮般的快感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一时间内房间里只有女人的喘息与呻吟。

女子用手压上了那凸起的小腹,隔着肚皮摩挲的力度像是在抚摸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这动作也唤起了女人本能中的母性,竟挣扎着想要逃开来保护自己莫须有的“孩子”。

“不行、不行——”最脆弱的部位都被裹挟,深陷于情欲中的女人没有半点理智可言,直接以悲鸣般的声音请求着,“那里……不行……”

腺体又一次进出,软肉被挤压至她的敏感处,她的请求便染上极其淫靡的颤音,可女人哪里有过孩子,就连乳房都不曾分泌乳汁,能有这般反应无非是身后人是她名义上的孩子而已。

女子伸出了另一只手,用指缝夹住了她早已肿胀的乳首,女人的尾音立刻高了一度,近乎破碎,流窜的快感让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分外敏感,而更为可怖的空缺感则纠缠着她。

“是这里,”女子其实并不理解自己的动作有什么含义,她只是本能地至女人的后颈处,伸出舌头舔舐着那微甜乳香的来源——好像这样便能尝到她心心念想的乳汁一样,“……我想要……回到这里。”

抵着女人小腹的掌略微施力,女人的意识更为模糊,她恍惚间略过了许多步骤径直来到了生育的这一环节,那汇聚在她小腹的快感厚重且黏稠,真如胎儿一般占据着她的子宫。

“哈啊、回到这里吧——”无从辨析这快感的来源,感受到肿胀的腺体上即将落下的坚硬触感,女人本能地迎合着身后人的言语,身体都紧紧弓起,“回到妈妈这里来吧——”

尖锐的疼痛自后颈处传来,随后一股强势的激流便席卷而来,女人的意识瞬间被这洪流冲垮,体内也传来被填充的热意。

炽热却不灼人,那热意……仿佛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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