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淋浴堂

　2024年3月29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8191

　　【友情提示】阅读本文有一定的危险。请做好心理准备。

　　【版权说明】山匪头子胡安娜、玛丽女男爵、皆为我的原创角色。

　　　　　　　　　　　　　　　　（1）

　　那一年，他们洗劫了一家成人音像漫画店。那是她给二当家的恩惠，山匪都需要一些奖励刺激。去了十五个兄弟，回来十四个，剩下的那个不是被抓了，而是进了城看了花花世界，直接当逃兵了。

　　如果说那个逃跑的是一般人，也不会让她生那么大气，偏偏逃跑的就是出主意给兄弟们发奖励的二当家，还带走了原本买粮的钱。

　　下山的时候，他们都约定了，一票干成，直接回。二当家说，他们的行动就是烟雾弹，是掩护，吸引军警去抓。而他可以借机会正大光明去买粮，把粮车装好了，运到另一个方向的城外，老大从那里接了车，利用调虎离山记，慢慢悠悠就回山上了。

　　胡安娜傻乎乎，在城门外等了一天。后来落雨了，她抬头看看天，真傻啊。

　　男人就不能相信男人的话。

　　然后，怎么办？回山上饿着？让兄弟们看看漫画书，当精神食粮？匪徒中有不少希瑞的粉丝，可以舔她画报上的屁股吃饱？

　　要不然硬抢吗？抢什么？抢粮店？抢了怎么把车运出来？

　　被逼得没办法了，胡匪披上斗篷，迎着小雨说：走吧。

　　去做生意。把自己卖了吧，换点吃的。

　　以希利亚行省记载中有很多名人是留下来画像的，感谢白马王后的荒诞，很多人都一起拍过影片，我们可以对着那个长长獠牙的熊头人感叹：这么野蛮生长的体毛，居然可以是王后缠绵的怀抱。我们也可以对着丑陋的歪眼睛斜嘴评价：就这颜值，还可以自吹自擂为了不起的卡特拉大人。那一批英杰都是这样的，但随后的一批就变得神秘了，有几个名人，只是被当时的文人称作：俊。连美字都懒得加上。胡安娜就是其中一人，登上历史舞台的时候，她大概是三十岁吧，已经在土匪窝里混出来了名堂，根据参战以后的战绩判断，左右手可以使用冷兵器和热兵器，大概是靠嗜血获得匪帮老大地位的。这样的一个人，似乎跟俊字搭不上关系。

　　胡安娜本人呢又不是斯克威那种表现欲爆棚的写作狂人。奶酪骑士的作品太多，我们可以从中感受到一颗躁动的心是如何呼叫着观众观看。胡安娜留下的文字很少，无非就是一些军中批示，什么买粮的时候抓两只羊这种话。她的意思是：如果要从侧面突破敌阵，一定要在撤退的途中布置陷阱或者用村民要挟。土匪黑话是独门的，是很排外的。

　　我们要写胡安娜，或许更好的方式，是通过洛妮来侧面描写。她们不对盘，双方多少计划谋算，仅仅因为两人发现对方在敌阵，就可以全都抛之不理。两股亲兵追着打，双方炮兵都不知道该怎么辅助。这两个人都是农民出身，都是低级军官/ 土匪慢慢往上爬。胡安娜说自己是男人，但睚眦必报的性格跟村里泼妇一样。而洛妮说自己是淑女，那……也……总之，村姑打架一般，两个人斗了十多年。

　　比起洛妮的愣头青，我本人更想把胡匪写得好一点。以希利亚的史歌中可以没有洛妮，但不能没有胡安娜。斯格匹亚的死本该作为双红战争的句号了，那么多英雄当时都聚在了阿朵拉身边，人人都在等待光杆司令卡特拉示弱谈判。然后，胡匪就横空出世了，一己之力硬是把仗多打了十年。阿朵拉因她断臂，安吉拉因她而死，半个行省的经济被她打成了瘫痪。但是，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现，我们会怎么评价阿朵拉？拥兵自重报私仇的节度使罢了。如果不是她揭发废女王安吉拉跟平民有私情，行省又怎么会在大讨论中最终废除掉婚姻等级制？如果不是她端了核电站，造成第二红废土，我们是不是根本不会重视这些科技的弊端？

　　如果用我们熟悉的文学作品比喻，斯格匹亚像是三国演义的人物，胡安娜则更接近水浒，而希瑞和格丽玛，或许卡特拉希望她们来自《西游记》，却不得不说她们三个凑在一块儿更像一部轮流当西门庆的《金瓶梅》。

　　胡安娜，原名其实是玛丽。有点毁三观吧，但没人敢嘲笑她的。玛丽- 胡安娜，Marijuana ……什么鬼。她就是因为那可爱的植物，把自己的名字顺势从前一半改成后一半。我的前半生作为玛丽，已经结束了，让我作为胡安娜走完迷幻的下半生吧。

　　阿朵拉，是很鄙视很鄙视这个男人的。她称她「胡匪」，匪，非也，非法行径。但是吧，胡安娜反讽刺，匪就是斐，就是精彩，你的赞扬，我收下了。

　　这两个人口舌刀剑，却没有调戏与相爱相杀，她们啊，骨子里都在鄙视对方。胡匪眼中，阿朵拉是权贵，她的爹是……霍德王。所以她反叛，当什么起义军领袖，霍德王居然还要下令改星规：以西里亚禁止使用大规模杀伤武器。打个叛匪，全要使用电击枪。

　　而且，霍德军人个个要牢记，不许私自强奸叛匪兵。

　　这是啥意思？意思就是你随意闹吧，闹再大我都罩着你。

　　笑话。你的命是命，我们这些刀尖舔血吃口肉都要拼本事抢的，我们的命就不是命？

　　叛匪拿电枪吱吱，到了我们山匪，就换上冲锋枪突突突？

　　阿朵拉怎么回应？懒得回应，胡匪就是跳梁小丑。

　　她当霍德人小队长的时候，杀的人可多了。铁面双刀将听说过吗。

　　那时候，各个地方的敌人，害怕的五个字是：「霍达克来了！」然后，抱着最后的希望问：「哪个霍达克？大恶魔！还是小恶魔！！！」，希望破碎的答案，永远是那三个字：「小恶魔。」

　　小恶魔，就是，小霍达克。他们都叫霍达克，横冲直撞的那个大骷髅，靠气势吓人。而她呢，头戴霍达克的面具，手持两把细长剑，双手一交叉，脚下一蹬，飞旋着入敌阵，人型旋转屠刀，专割脑袋。

　　大霍达克的气势，靠的是小霍达克砍下来的脑袋，堆起来的。大骷髅从来不介意，哈哈哈，老子就是靠儿子的能耐吃饭的。

　　作为作者，我想提醒这位武王大人，多读点书，读读唐史，看看靠儿子打仗吃软饭的，是什么下场。

　　阿朵拉的黑历史，在自己看来，是要赎的罪。但在胡安娜看来，是一种被背叛的光荣。你为什么不做儿子了，反而做了女儿？？？

　　这两位，其实，真正的争执，无非就是该做男人还是该做女人而已。

　　阿朵拉当儿子的时候，把剑当刀砍，没人见过这么疯的打法，完全自己不要命，多少枪和箭雨点一般往她身上打，她就腾挪蹦跳，用敌人当挡箭牌。近身冷兵器肉搏啊，这特么忒落后了吧，问题是热兵器干不过她冷兵器的狠。

　　有一回，对方被打急眼了，调来迫击炮就轰。那爆炸，多吓人，直接炸出来一个坑。阿朵拉炸死了吧。没有，她从地里钻出来了。「斯格匹亚！配合得好！」她大声称赞自己的副手。铁甲蝎斯格匹亚，人型机架，特长技能：挖地道！她先挖好地道，炮弹一过来，小霍达克直接侧移，进坑，以大地当掩体。被轰了一炮，钻地再快，此刻面具也掉了，灰头土脸。敌人只看到小霍达克是个金色寸头发型。就听她喊「洛妮，上大炮！」第二个副手抱着炮筒直接扑上去。两个人一起，把坦克炮管那么粗那么长的炮管抬起来。直接就把对方连着山头一起端了。你敢用重火力，霍达克直接教你怎么肉身扛着坦克打。那么大一坨坦克，被他们两个一抬一放。这尼玛是人吗。二人回头，「斯格匹亚，配合得好！」当然不可能是两个人抬起来的了！干脏活抬钢琴的还是我们的第一女大力士斯格匹亚，但破敌，要的是洛妮精准的瞄准，和小霍达克一夫当关叉腰面对敌人的气势。弹钢琴的和抬钢琴的，完美。

　　大霍达克那个开心啊。儿子厉害，儿子的女朋友一个一个也同样厉害。这天下，舍他其谁。

　　要不是遇到希曼……非要说他儿子，是埃坦尼亚的公主，是个女的……

　　胡安娜看不起阿朵拉，好好地一个男恶魔，变成了个女娘炮。可阿朵拉也看不起她啊，你是怎么抛夫弃子的，敢大声说出来吗？

　　那一年，年成好，每亩多收了三五斗，农民们却都犯了难。一封信就寄到了山上。胡安娜打开一看，是不争气的前夫。说的是，庄稼还没收割完，家里的孩子饿着吃不起早餐。城里的粮店，压了今年的粮价，两个孩子的学杂费却涨了，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明年。

　　看着这封来自父亲的散文诗，胡匪批了三个字：再娶妻！

　　不就是变着法子说，家里缺个女人做饭吗。你娶啊。

　　我是男人，我做大事的，顾不上你，两个孩子饿死了你也不必活了。前夫本来是个屠夫，这一段时间养猪的人少了很多，都去种什么新粮种，连前夫也凑了热闹，反而是邯郸学步。

　　胡安娜是男人，这可是天大的机会！她立刻领兵，下去抢粮，粮店的粮食被她抢了一波儿，只好再从农民手里买。胡安娜让土匪装成农民，把抢的粮食不运出城，反而卖回去一半，赚了一笔银子。

　　劫富济贫？阿呸！老子自己养活好手下就不容易了。

　　这就是让阿朵拉鄙视的原因。破坏经济，也不改变任何本来出现的市场矛盾。

　　「你行你上？」

　　阿朵拉会说，抢啊，当然抢。抢完了，不卖。先收着，等时机。

　　粮食可以存三年的懂吗，你当了土匪，为什么不做一个给市场调控的缓冲机制呢？你一样赚钱，但是，你也给了农民和商人教训，这才是大事。

　　这就是我说的，这两个人呢，本质上只有该当男人还是该当女人的不可调和矛盾。此外，没任何差别。两个都是土匪，两个都是恶魔。

　　阿朵拉从来都不是经济学小白。希望之光，这个人物大家还记得吧，就是存储了以西里亚所有历史知识的神秘信息源。阿朵拉通过它很早就知道，埃坦尼亚和以西里亚，是第二次甚至第三次文明了。之前文明科技发展太快了，小星球经受不住，反而大战，全崩溃。这一次，慢慢悠悠发展到了奴隶制末，转型进入封建。可是啊，卡特拉那猪猫，居然就靠地球上来的什么小白忽悠，想玩强国游戏。啊？你问我为什么希瑞不提醒这些？希瑞不是阿朵拉完整的人格啊……希瑞就是个傻白甜圣母人格，阿朵拉不会把所有的知识都告诉她的，她会受不了。

　　阿朵拉有三个人格。所以她理解，胡安娜大概也是两个人格的怪胎，第一个人格是女的，被强奸，差点死，然后自杀了吧。第二个人格是男的。

　　还真不是啊，胡安娜疼得死去活来，我什么两个人格啊，我一直都是我。从来没有一天想当过女人。「热水来了」

　　操。老子不是来大姨妈！老子是要生孩子！

　　……

　　逗你的。老子是痔疮发作啦啊。

　　这不活该吗，抢了一堆精米天天吃，纤维素太少了，土匪在山上也没啥好蔬菜。都是自己折腾的病。

　　　　　　　　　　　　　　　　（2）

　　当了男人之后的某一年，发生了这么一件大事，下山买粮的土匪们，没钱了，没粮了，要去抢吧，手里的枪带得不够。

　　胡安娜没办法，把自己卖了。再苦也不能卖兄弟啊，只能卖自己。

　　大概，发生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们不知道胡安娜到底穿的是什么衣服。只能凭想象，她大概是裹着一条长长的白色袍子，肩头扎着徽章。她就那么迎着风弱弱地，头发被风吹起来。袍子下面露出一柄长剑，剑上都是宝石。马蹄得得得，她走向那座改变命运的城门，一脸高贵的散淡，其实副官知道，那是饿的没力气了。

　　小姐就在城楼上，她啊，是在对抗自己的父亲。康德男爵很不容易把她养大，怎么能说不要她就不要她！可是康德也没办法啊，民脂民膏就这么多，搜刮了挤一挤，日子还能继续。但是你看看霍德人自己跟自己打起来了，更不会顾及他们这些小诸侯。两个疯子打到自己地盘上，咋办？我没儿子的，我护不了你。偏偏那两个疯子都是女的，我也没法把你嫁给她们。

　　就这么一个时刻。小姐，姑且给她起个名字，叫玛丽吧。名字不重要，但是如果她叫玛丽的话，就比较好玩。

　　玛丽要从楼上跳下去，她要证明父亲更爱自己。康德气疯了。我怎么证明？你跳下去摔死了，我也跳下去吗？

　　你没看错。玛丽气愤的，不是康德要把自己嫁给什么男人呢。她气愤的，是康德要把她当作奴隶一样，卖了。说什么，运气好的话，遇到一个好主人。你看看希瑞，当了母狗，还翻身成了王后。

　　这不是可以劝服贵族子弟的话。这是逼她去死。

　　我们的世界，依然是一个，母狗出没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很多很多神奇的事会发生。比如。第一条公狗马上要在眼前诞生。

　　胡安娜，是一个美人。毕竟被称作俊。但问题是，她三天没刮胡子了。再美，三天的胡茬也让她看起来跟康德差不多。城楼上演自杀剧，病怏怏的胡子美人，马到了近前。

　　玛丽指着楼下就骂：「你要我做狗！你问问他，愿意做公狗吗！！！」

　　这是非常侮辱人的。各位看官，以西里亚是严重歧视男同性恋和娘娘腔的。只有一个怪人，说自己性别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只有那个我们需要用第三人称「也」称呼的，娘娘腔，因为有魔术师的技巧，特别吃香。以西里亚只有母狗，男的，只能做打手。打手是更加低级的奴隶，母狗可以跟贵族性交，她们有配种权的，打手没有，当了打手，一辈子就彻底废了。至于喊一个人「公狗！」那就是要刨他祖坟了。

　　偏偏，胡安娜，不介意，还开心。我就是公的啊。她抬头就回答：

　　「多少钱一个月啊！」

　　「给你……一千个帝国币！」小姐也生气，直接就把自己零花钱的数目爆出来了。

　　「愿意愿意，我现在就是小姐的公狗了。」

　　这特么，真不要脸啊。

　　要个逼的脸，兄弟们的粮钱啊。我先骗到了钱买了粮，到时候跑路啦啦啦。

　　「上来！舔我的靴子！」小姐可生气了，敢戏弄我。她把脚往城墙上一搁。那高贵的姿势，就像是让人直接在那里给她行礼。这一脚一抬，直接踩空，从城楼上摔下去了。

　　啊，跳楼了？康德吓得当场瘫了。女儿怎么……这么倔啊。他不敢动，不敢看，不敢听。心底有一点点幻想，会不会……会不会……

　　为人父母，很多时候我们都不愿意接受最残酷的事实。一个人从那么高的城楼一脚踏空，是不可能一个鹞子翻身，轻盈落地的。无非就是脑袋砸成番茄酱还是肚子摔爆成一泡屎的差别罢了。

　　所以，玛丽，被人插着戳着挑在空中这件事，只能说两个字：机缘巧合。

　　这是因为，胡安娜带的不是正规军，是匪兵。匪兵没有什么强活力热兵器，但是带了不少竹竿。

　　这玩意儿干什么用的？打仗的时候，捅人。不需要拿刀不需要绑什么尖头。直接抬着捅。打的就是小快活战术。捅着，后面的飞刀炸弹就配合上了。所以你别怪霍德帝国面对山匪一概上重兵器，这打法太猥琐太膈应人，竹竿还多，武器制造快。

　　也就是这些竹竿，这时候起作用了。小姐一脚踩空摔下来。匪兵一看有人偷袭大当家，嗖嗖嗖，竹竿一通扎。就把小姐衣裙全戳了洞。

　　玛丽的裙子很长，现在被挑起来，两条大腿露在外面，脑袋反而被裙子套过来包起来了。

　　胡安娜一看，生意来了啊。肥羊啊。

　　大美人，你要我做你的公狗，可以啊，价钱再涨一倍！先把你自己赎身回去吧。不然你可就是我的母狗了。

　　两千帝国币，换成粮食，一车一车都装满了，开开心心运回山上。

　　下了一趟山，跑了一个二当家，卖掉了一个大当家。土匪们的日子有了指望。

　　公狗和母狗当晚就成亲了。魂游了一圈的康德男爵，也认命了。尤其是听说胡匪已经有了一儿一女，自己以后也算有了继承人了。

　　　　　　　　　　　　　　　　（3）

　　故事，总是曲折的，如果不曲折，也就不叫故事。结婚的晚上，她两手拉着手，谈起希瑞。

　　「哦？你捉到过希瑞？」

　　「是啊……那也是个大美人，可骄傲了，叉着腰，坐在她一脚踢报废的装甲车上，那口气：『好了，康德男爵，我想，你需要去找一个，废物修理厂了。』」

　　胡安娜眯着眼，想象了一下，嗯。是这么一个意思。

　　希瑞的眉毛特别美，头发特别亮。敌人看着她白短裙下的大腿，都会有些「鸡」动。然后就看她眉毛动一下，飞腿旋转，一脚把那些猥琐的敌人踢飞到河里。

　　「还是，请你们洗个澡吧」

　　像像像！希瑞就是这个口气，这个姿势。胡安娜来兴趣了。

　　玛丽吹个口哨。「对啊！我看她可得意了。」

　　刚刚还得意的希瑞，一转眼就被玛丽征服了。被她搂着，缩在车里。

　　「小妞，你看看，你踢坏了多少坦克，要赔我爸爸多少钱。你说说。」

　　虚弱的希瑞，嘴唇张了张。怎么，又因为……不忍心对姑娘下手，所以再一次被女孩子打败了。

　　「我就抱着她，说，拍卖吧！你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拍卖，看看大家愿意为你的臭靴子破裙子花多少钱。」

　　「哈哈哈」胡安娜喜欢这个老婆，鬼点子一出一出。「然后呢？」

　　「希瑞的胆子可小了，她数了数，身上的衣服是连衣裙，就只有一件啊。直接拍完了连衣裙就光溜溜的了。所以她就求饶了，问我能不能把腰带了护腕了的先拍卖」

　　那就是，主动要你脱掉她的衣服了嘛……好蠢啊，连俘虏都不会做，难道不应该是让敌人把自己和衣服一起打包拍卖吗。

　　也就是因为希瑞很少被打败吧，没经历过这些女奴的流程。

　　「我当然答应啊，就开始脱她的战盔，然后脱一件叫卖一件，每一件，都卖了，五分钱」

　　「哈哈哈，怎么做到的，我猜猜，你是自己拍自己买」

　　规则嘛。我拍卖，士兵那里敢买。

　　希瑞一定是被气得脸通红。不一会儿，她就只剩下连衣裙和内裤了。一件一件的卖，才卖了不到一块钱。

　　我要她选择，是卖内裤还是卖连衣裙。

　　「然后呢？」

　　「然后，就没意思了，我妹妹进来，花了一千块，把她打包买了。」

　　没劲。裤子都脱了，让我看这个。

　　「我姐姐和我妹妹都跟希瑞睡过，肯定的！」

　　胡安娜呵呵，问：「话说你家到底是什么族？我还不太清楚。」看着一个二个都挺胖，挺能吃啊。

　　「说不好。大概就是能变身呗。会变瘦？」

　　被这样一个大胖子抱在怀里戏耍，希瑞估计是要留下心理阴影的。

　　康德一家以前是守沙漠山谷，气候不好，都要有一些特殊技能。「你姐姐呢？」

　　「说起她。我倒没有不喜欢她，但好像大家都要说成她什么灰姑娘似的」胖妹妹不喜欢前一个妈留下的瘦子姐姐？

　　「她啊抢着干活，活儿干得多，就会瘦呗。后来她只能做那么小的一个蛹」

　　哦，我想起来了。胡安娜在心里说，你姐姐啊，还真是，一把好牌，自己把自己活拧巴了。

　　神探小蝴蝶，是她吧。希瑞把她救了，让她化蝶了。但是阴差阳错，被桑德将军砍了一刀，成了残疾。所以她就用最狠的方式报复，把自己变成了桑德的母狗，把桑德的将军夫人活活气死了。

　　都说蝴蝶飞不过沧海，就不该去追求那么遥远的缘分。

　　「前一段两个人结婚了，阿朵拉做了证婚人」不结婚，还咋的，互相坑了半辈子，那就下半辈子关起门坑吧。

　　「那你家。就剩你？不对，你妹妹是哪个。」

　　「那胖子，当魔法师去了。」

　　你一家谁又比谁瘦啊，别互相伤害了，反正我不在乎，胖才美，胖不用担心挨饿。

　　「那次我去找卡特拉，因为她说嘛，每个人打败过希瑞，就可以有一条母狗。」

　　有这个说法。桑德捉过一次希瑞，所以他可以按照法律拥有小蝴蝶，就这么反过来被她气死老婆的。法律规定哦。

　　「我跟卡特拉说，我想要一条公狗。就被她打出来了。」

　　胡安娜对那个红大王，忽然有兴趣了。「那我不就是满足你了嘛。」

　　玛丽亲了她一下，「给我开锁吧。想怎么享受，随你了。」

　　嗯，胡安娜，小巧的手摸进她的裙子，把衬裙一起拨起来。露出了闪亮的——阴茎锁。

　　　　　　　　　　　　　　　　（4）

　　希瑞被康德男爵抱在怀里拍卖衣服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被戏耍了，如果爱丽儿不及时冲进来，她会哭的。

　　是的，你是一个女孩子，所以我不应该伤害你。所以我不用刀尖对着你。但是……当你开动了太阳能激光器，把我锁在那里，大大咧咧抚摸我大腿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恶心。

　　你说你是女孩子，所以我只能把你当成女孩子。但……我还是恶心。

　　长了胡子的女孩子，也必须当作女孩子对待，是吗。

　　会用男人的方式打仗，会用男人的方式的撒尿，用男人的方式欺负我，脱我的衣服，但是，只要说自己是女孩子，也必须要我原谅，也必须要我把你当作女孩子吗？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这个姐姐，就是个……哎」爱丽儿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时候她可没有暴露，她还是个小小的瘦弱萝莉呢。她是让希瑞抱着自己，任希瑞在自己背后哭诉的。两人面对面嘴对嘴坦诚相见，那是多少年以后的事了。

　　爱丽儿解释，「你真的不要太钻牛角尖，我姐姐，是把小鸡鸡锁起来的。如果不是我爹以自杀相逼，他自己切掉小鸡鸡都是可能的。」

　　马丽奥，康德的第二个孩子，从一出生就不一样。他要大家喊他：玛利亚。

　　康德家全都是怪人。大女儿，弗拉布林娜，怪盗小蝴蝶，小时候叫：小不点。全家就她一直那么瘦。小女儿，爱丽儿，从来不回家，因为她伪装成了一个瘦小的萝莉，全世界只有家里人见过她胖的样子。

　　再说玛利亚……他长得跟康德一摸一样，留了个红胡子，一身腱子肉，唯一的差别，穿裙子。

　　爱丽儿，没事了，你为了我花了不少钱。希瑞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刚刚爱丽儿说，能不能满足她花了这么多钱后一个小小的要求，希瑞就明白了。脱光了衣服，但是不让她回头，在背后抱着她。爱丽儿拉着她颤抖的手，摸自己两腿之间。「我真的没有的啊。我们家三个孩子……就玛丽一个人需要用……锁」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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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了这么久，后传头号怪胎，终于，带着夫人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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