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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地牢]蛀虫,1

小说: 2025-08-23 08:30 5hhhhh 2750 ℃

我难以扼制地产生繁衍的欲望,这归根于长期对本性的克制与地域气氛的影响。在把钱塞给压力过大的佣兵,命令他们去妓院嫖个爽的时候,我常常感到无奈。我倒是也想嫖个天昏地暗,可领主的身份与非人的形体在这时竟成为了阻碍。

也许像个真正的人类贵族一样,搞点奴隶。在我产生这样的念头时,我意识到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那便是我已经将探险队的几个成员作为长期的性伴侣使用,当然是以人类的手段。而为了排解另一部分本能的生殖欲,在已收复的领地,我也暗自捕获了不少邪教徒,土匪和动物。这么多尝试到头来还是没能有效缓解我不断累积的欲望,大量的威胁死去倒是让镇上的人能饱暖思淫欲了,意识到这点,使我感到讽刺和不悦。

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我感受到陵墓汇集了飘荡的灵魂,有三个人的灵魂完整到可以复活。我深夜拿着花,假惺惺地来到墓地探查,思索着哪位倒霉蛋强到值得复活,再拉回人界为我卖命时,我看到了迪斯马的灵魂。飘忽不定的灵魂没有完整清晰地显示出他的身形,但我立刻想起了他的样子。温顺,寡言,凶狠并心怀忏悔,这条不可多得的好狗,他的死亡是因为我指挥上的失误。现在我可以弥补那个失误。

也可以获得一个秘密的奴隶。

让血肉生长是再简单不过的事,那个老头以人类的视角研究多年后放弃,倒是也略微领悟了这一点。创造所谓生命永远只难在正确地安放灵魂,对于精卵结合就能轻松创造生命的人类而言,自然是思考的盲点。迪斯马的灵魂还算完整,因此在他恢复意识之前,我为他与原先无异的再生身体,套上衣裤,绑好镣铐,戴上了从棺材里翻出来的他的红色领巾——当然是洗干净的。

在迪斯马的视角里,也许是经历了死后短暂的宁静,然后意识开始沉浮,最后感觉被什么力量牵引,拉到了一个安定的水域中——然后破水面而出。我理解这种冲击会让人混乱很久,决定耐心点坐在一旁等待。好在近期的稳定治安使我能频繁失踪不讲借口,而这前人制造的地牢中的暗门,又是如此适合秘密研究与囚禁人类。

靠墙放置的迪斯马的身体,由迪斯马尸体上已腐烂的血肉再生而成。我没有做过多的改写,只是让其生长成迪斯马死前的程度,当时他的身体状况比我预想的还健康,稳定和健壮,在放置灵魂之前便能自主地心跳与呼吸,没有改良的必要。就现在来看这个躯体并没有因安置灵魂而产生多大的变化,就像是地牢里随处可见的垃圾和死人一样不起眼。在同样的位置似乎是有过土匪和邪教徒的身体,我在脑中对比这些画面的区别,也许不算太大。不过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倒是会有变化,这具人体不是即将要死去,而是即将要复生。

首先是心跳加速,然后迪斯马猛烈地倒抽一口气,如同在睡梦中惊醒,我看到他睁大了双眼。精神和身体的不适应使他双眼失焦地望向前方好一会,于是昏暗的烛光在他深陷的眼窝里点出眼睛反射的高光。我看到那多汁的眼球许久没有转动,使那一点点高光像哈姆雷特夜里的星星一样黯淡,脆弱的可爱。

“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问。那星星便随着眨眼闪了一下。

迪斯马没有立刻回答,也许是在回忆发声的方法,也许是在回忆更久远的事情。

“我……以为我死了。”

无心思考什么样的谎言能更便利又长久地折磨这个倒霉人,我走近他,近距离地俯视这个脆弱的人摊坐在墙角的样子。

“你疯了,呼唤着某个女人,然后失去了意识。”我拉着他的右手,让他拉扯开领巾,抚摸自己随呼吸心跳而轻轻起伏的脖子。“你现在还活着。”

“……我记得我向她伸出手。”

我没有再管迪斯马的茫然。他已经恢复了神智,没有排斥反应和人格解离,那就没有等待的必要了。扯着褪下本来就是随便套上的裤子,我牵着他让他用手继续感受自己胸口和腹部鲜活的起伏,一边缠住了他的大腿,目的当然是那个崭新的后穴。

我也是第一次草死而复生的人,新鲜程度只能说彼此彼此吧。

在触手打着旋顶弄着入口,让液体部分的黏软形体沾满入口的褶皱时,迪斯马终于惊慌地回到了现实。现实是领主依旧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而牵着他的手的并不是领主的手,就像突然缠上他大腿根的那两条泥质的触手一样,形态接近于蛇与泥浆的我的触手牵着他的手腕,还有一根在企图入侵他的身体。

迪斯马立刻用全力挣扎,试图挣脱这异魔的产物,然而这只让他意识到了自己手无寸铁地被镣铐锁住,以及失去了更多的活动空间。更多条的触手从迪斯马看不到的地方出现,缠绕固定住四肢,任凭他如何使劲也无法再移动分毫。他就这样张牙舞爪地被定格,然后双腿拗不过触手,被掰开,露出我眼看着血肉重构起来的私处的物件。用触手轻击那块皮肉,我不报以期望,继续戳弄后面的入口。我突然想到我还没草过老头做的那坨猪肉,也许他们更坚固,不用担心骨折和抽筋也不用维护,但他们看起来又太低级,等我眼前这个脆弱的小人遭不住再说吧。

“放松一点,我想让你没那么难受。”

“真他妈变态啊!你也他妈沉迷上邪术了?”

我单膝跪下,伸出人类的手去抚摸迪斯马的头发,太短了,有些扎手。而迪斯马警惕地瞪着我,眼里没有之前的高光,只有困惑和不安。也许是我的身体挡住了烛光。

“那不是我的邪术,是我的身体,一部分。”

我也想过会变成这样,拿出口袋里的镇定剂。直接用精神控制的方法更加便捷,可我想更明显地看到迪斯马个人的反应。

“……你要干什么?”

“我想操你,这不是很明显吗?”我没有这么说,我突然意识到撒个小谎也许会让事实更加绝望,便耐心地说:“你失去意识后,半死的身体被那些无脊椎动物结合。”

“已经摘掉大部分了,所以你能恢复意识。”

眼看他的注意力被转移部分,我继续着对入口的尝试。强行将触手挤入未被开发的后穴,使迪斯马吃痛地吼出声,可这已经是我最细的触手了。

“如果不完全摘除,它们会继续在你体内长大,你就会感觉到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可能是手突然不听使唤的去拿刀,可能是头痛精神失常,可能是突兀的骨折抽筋,可能是肚子从内部捅破……”我抚摸他的腹部,隔着衣服能感受到肉质的软弹和不安。“然后它们出生,吃掉你剩下的身体,去找下一个宿主。”

一点点调整磨蹭的位置,时刻关注手中人体的变量,我很快找到前列腺的位置,但此次开路的目的不在此。迪斯马想要别过脸,可我已经缠绕住了他的脖子,因此他放弃了这个动作。

“喝下这个,就没那么难受。不喝也行。”我把镇定剂的瓶塞拔掉,抵在他嘴边。“想喝就张嘴。”

我看到迪斯马的嘴唇在颤抖。我便更加深入他的身体,破开内壁的力度应该还不到撕裂的程度,可他好像深受打击地加重了呼吸。微张的嘴看不出表态。

我让瓶口顶住他的牙齿,继续深入的动作。探去转折口后,他颤抖着收缩地更加用力,好在触手并没有痛觉,只是被他挤压地更细。我放缓进入的进度,改为逐渐增粗和轻柔地扭动,以扩大他肌肉的容忍度。我意识到这也许是恐惧导致的颤抖,便倾斜着药瓶,另一只手拇指探入他的口腔,按压他的舌头。

他没有咬我,在药液完全倒入口中时,还是做出了吞咽的动作,默许了药物的使用。我小心地用指腹抚平他的舌头,试图安抚他紧张的心。迪斯马有些不情愿地僵住表情,任我摸他的口腔,终于还是吮吸着试图完全吞下口中残留的药液。在我把手指抽出来时,他仍然保持着自尊和质疑,就像他最初踏上老路时那样,直视着我再次质问。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保持与他对视。也许告诉他我快涨裂的欲求会让他性奋一点?还是说继续那个无脊椎动物的威胁更能使他勃起?不过就算我什么都不说,他被直接捅穿,我照样能完成泄欲的任务,获得一小段时间身体的平静。

“药效过了之后,身体还是会感受到疼痛的。”我缓缓地靠近迪斯马,直到能闻到他的吐息。“如果你真要知道我想做什么的话,不如先去想想我是什么。”

这个领地上异魔比人类还多,邪教比正教还大行其道,一个贵族从青年到老年做的孽能召唤出比任何对地狱的描绘还可怕的光景,而他最后的呼唤召来的,他罪恶血脉的后人。那能是什么?就算没有任何神秘学知识,目睹此处的怪象后,也能讲出这样的笑话:“那个研究邪术到疯魔的老头的后代,总不能是个人类跟异魔生的混血吧?”

不清楚迪斯马联想和猜对了多少,也不知是否因为转折处被缓慢的扩张撑开到了极限,我看到迪斯马咬牙骂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我只知道这次对视的结果是他的投降,单方面臆测他的想法所带来的未知,使性更加诱人,我决定再拖延一会,先让人类部分的躯体解决问题。

迪斯马收的很紧,对未知的恐惧和不详的预感使他全身紧绷,硬的像块老面包,要是他的生殖器也能跟着硬起来就好了。不过他的紧张也能带来好处,在触手开始往外抽离的时候,我和他都明确地感受到了内壁和触手表面变得强烈的摩擦,尽管探入时这紧缩是在表达抗拒,现在却更像是在挽留。抽出的动作几乎要带着内部的软肉往外走,使迪斯马苦着个脸主动压抑住本能的呻吟。这样亲昵的磨合当然不能止于暧昧,所以我让触手表面形变出更加坚硬的大块凸起,仅靠着拔出触手的动作来让凸起用力刮擦顶过敏感的位置。于是迪斯马一下睁开了眼睛,用那很深的眼睛看向我,然后看到我正在解开腰上的束带。

确实是这样,现在迪斯马的猜想很对,我确实在脱我的裤子,暴露出他从没见过的身体部分和已经勃起地用力上翘的男性生殖器。就算我不去看他的思想,他那强烈的想法也顺着我的触手和视觉传达到我意识里——等屁股里的触手彻底抽出,接下来这根玩意会换班捅进去。我看到迪斯马有些半硬不硬的下体开始正式充血变大,当然不是因为看到我的阴茎而开始勃起,是我加快了抽出触手的速度,加重了束缚他大腿的力度,和凸起顶过前列腺的效率。不论他心里有多抗拒,身体的快感使他只能沉重地呼吸,额头上凝聚起汗珠。

那汗珠倒是有部分能够到烛光,反射出更微弱更细小的高光。我调整了下位置,让我的前端顶在迪斯马的睾丸下方时,迪斯马轻轻地颤抖。而他的汗水载着的那一点高光细微地抖动,在触手突然更快速地彻底拔出来时,迪斯马再次不受控制的用力扭动了一下身体,汗滴因此沿着迪斯马额头的弧度滑落,那一点微弱的反光彻底消失了。

“这他妈……”简直就是男人之间的那种性交,怎么可能会是“摘除”。我知道他想这样指控,因为本来就没有什么摘除寄生物的治疗。现在由我主动坚持“这都是为了治疗”的说法,反而能给他一丝渺茫的寄托,也许领主的那玩意有什么可怕的功能,精液能毒死地牢的怪异寄生虫呢?我忍不住漏出一声轻笑。不给予他更多希望,让他心中猜想的依据更加摇摇欲坠,他心惊肉跳地凭依其上的样子就会更可怜可笑。

“放松。”

我只说这么多。

握着性器用前端指在迪斯马睾丸之下的软肉上,划过极短的距离后直接指到刚被撑开过的穴口。那穴口周围和内部还残留着深色的,我液态的血肉,所以我明确地感受到随着性器轻轻指点到正中心,那穴口立刻想起刚才抽出的东西的形状,比较用力地收缩了一下,表达抗拒或者别的的意思。迪斯马的精神因我直戳他弱点的行为激起强烈的情绪,不过镇定剂让他的情绪像放血一样从身体中流失,刚才身体的快感反而比情绪更能强烈地填满大脑。

不论他怎么想,我反正是不想损坏自己的身体。“我不说第四遍,迪斯马。”我再次靠近他的脸,不受约束散开的头发笼住他身体的一侧。我看到在这很黑的角落,迪斯马的视线歪向一边,有点不知所措地低垂双眼盯着远处,喘息着抗拒与我对视——忍不住瞪了我一下,然后又立刻移开视线。“放松。”

进入还是有些艰难,我尝试着将前端硬挤进去,可迪斯马看来是铁了心地要抗拒。他好像察觉到了这种可能,触手足够有力,我人类部分的躯体却并不会变化为触手,也没有触手的强壮。而刚刚后穴被触手插入给身体带来的痛感与快感,使他恐惧又厌恶。我看着迪斯马的脸,而迪斯马紧皱眉头,凶狠地扯着嘴角露出别扭的笑,那笑容倒不是猖狂的挑衅,而更像陷入绝望后对自己仍在反抗的嘲讽。我不怪他,可他不会乖乖听我的命令,这样不行。

我亲了亲迪斯马的嘴角,这令他始料未及。我想做的当然不止这些,我用脸颊轻轻地蹭过他的下巴,顺着颈部往下,再沿着动脉亲吻着回到下颚骨,再到耳垂。我用人类的手握住了他勃起的阴茎尽量温柔地抚弄,找到那些挠心的位置,弹奏。迪斯马被突如其来的温和痒的发出呜咽和疑问。要操控人类使其屈服又不只有硬来的手段,而我很不巧的,也喜欢来软的。所以我十分委屈地叹息,对他耳语:“为什么不听我的呢……”

迪斯马被耳旁的吐息催的腰软,我趁这一瞬间的松懈顶了进去。尽管已经被开拓过,药也生效了,按理说能容纳下我的性器,迪斯马还是低沉地叫出了一声,绞住我的前端,这次吼叫也许不是因为疼痛。迪斯马想把臀部往后靠,可我箍住了他,让他的阴茎逃不掉我的手。随着我手上的技巧,迪斯马嘴里骂了一句草,然后又是一句,他重复地咒骂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就只剩下紊乱的呼吸。

他依旧紧绷,但松懈多了,我放开他的阴茎,把头埋在他肩头。

“我要继续了,”我搂住他的背,像哄孩子似的开始轻拍。“别怕……”

和恶趣味的安抚不相称的,我直接捅开迪斯马的后穴强硬地继续进入。我的阴茎比触手细,他肯定能接受。迪斯马有些混乱地摇头,“我草,别,不行…”他语无伦次,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拒绝。“……你就一定要…啊…草…”迪斯马紧张地咬死我的性器,然后又在一念之间,开始尝试着放松。这个吃软不吃硬的人看来明白了我不会让步,只能不甘不愿地配合。我感受到迪斯马开始努力强迫自己放松身体,这种屈服的羞耻使他咬着嘴唇屏住呼吸,不想再流露出更多失态。

我的性器已经完全被他包裹,可惜人类的长度有限,不然能让他羞耻的更久一点。已经被扩张的穴在努力的放松下,十分舒适地裹挟住我。我舔了舔迪斯马的耳鬓的汗液,作为开始的讯号,然后凭着印象去找前列腺的位置。这种肢体语言的问答游戏总是能酝酿出愉悦,我大幅地慢慢拔出,再倾斜角度向着正确答案的范围加速顶入。迪斯马没有任何回答,除了在距离完全没入还有些距离时候,左侧大腿有了轻微的想要移动的倾向。于是答案的范围被缩小了,我品味了一下完全被包裹的满足感,同时没有停下手轻拍他后背的节奏,然后再拔出一半,较浅地进入,然后重复着逐渐加快速度。不需要尽快知道答案,在我满足自身的过程中,迪斯马会被连续的穷举提问中被动地呈现正解。我看到迪斯马的表情逐渐失神,咬住嘴唇的遏制动作显然在失效,就算他不去想,弱点被顶过的每一次都让身体产生震响声带的欲望。我突然开始好奇,如果这具身体没有安放灵魂,在被草的时候也会本能的发出淫荡的低吟吗?

我还在轻轻拍他的背,就像为儿童催眠时的母亲,那仿佛永远不会停下的温和。如果我现在杀死他,那个好奇便马上可以得到实验的机会,可这太费功夫了。而迪斯马尽管已经被快感羞辱的难以自制,他仍然在遵循命令,在每次意识到自己过度紧绷时主动放松身体。于是那后穴一次一次因为被草的快感而去咬我的阴茎,又因为服从而松口。我把头靠在迪斯马的胸口,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心脏还在跳动,好像那起伏是心脏脱缰的敲打才引起的。至少现在这样的反应是肉体拥有灵魂的证明。

“你心跳的很快。”

“…哈……你他妈…慢点……”

破碎的呻吟快要从迪斯马的话语中漏出来,我按秒针的速度轻轻拍他的后背,下身加快了动作。被抽出的触手侵犯的快乐还能被迪斯马解读为邪恶的秘术,而现在他的快感只来源于男人的生殖器,他亲眼看着我脱下裤子,清醒的亲身体会到这物件进入身体的始末,所以这快感更使他混乱。就像每一个从来只顺应自然使用阴茎性交的男人被破处,成为被按在胯下抽插一方时那样,迪斯马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慌了神,在我穷举出最敏感的那一处时,我感受到他如同作战时遭受不意的猛击,惊慌地发出很大一声悲苦的闷哼。

也许这声悲鸣把他自己都吓到了。迪斯马看向我,我停下来,直起身,双手拖住他的腰,调整姿势。这时我才看到他出了好多汗,汗水浸湿了额头,脸颊,难堪的神情像哭过,脖子也完全湿了。我低头看看他的胯下,他的脑袋现在有点像他老二的脑袋,液体溢出了太多。

“……疗养院…的治疗都没这么…”

我又看向迪斯马的脸,他在观察我的时候明显没期待与我对视,眼神躲闪了一下,然后又开始瞪我。他的眼眶太深了,我想更深的进入他。我扶住迪斯马腰部的手捏一下,迪斯马下意识地要挺起腰,我没有继续让触手完全抓紧他的上半身,于是被触手箍住大腿,半靠在墙角迪斯马一晃,后脑勺砸到墙上。这只有躯干扭动的样子让我联想到蛆虫,而迪斯马很大,腰很粗,又让我联想荒野里到将要倒下的,空心的大树。我更想贯穿他了。

“你记得刚来哈姆雷特的时候,疗养院还是栋废墟。”我用手测量他腰部的宽度,我第二喜欢人体的就是腰腹,没有太多骨头,柔软坚韧的皮肉包裹着更柔软的内脏。“你和雷纳德,你们最早看到我的成就。”

迪斯马便想起来,雷纳德是疗养院行为纠正处的第一个病人。那个假正经骑士的手贱到连迪斯马身上的子弹都偷,也在被抓现行后向他袒露过对自身怪癖的憎恶。迪斯马想起来在后来的一次探险中,雷纳德若有所思地盯着一个被遗弃的行囊好久,然后告诉迪斯马:“我好了。”然后他就真的没再偷,以后也没有。

迪斯马现在才猛然想起雷纳德当时复杂的语气,那个沉默的罐头发出的声音好像很兴奋,好像又悲伤,他怎么知道雷纳德到底是什么情绪?现在面前的领主平静地注视着迪斯马,手指下流地抚摸使迪斯马的回忆也染上了淫靡的意味。他难以置信地渐渐睁大了眼睛——我开始草这个空心的树干。

迪斯马的惊叹似的叹息从来不及设防的口中吐出,然后被集火的袭击彻底覆灭了防御的念头。他想要挣脱每一根固定他的触手,我加大力气捆住他的身体。现在迪斯马的后穴不再主动地松口,只是咬的越来越狠,我体会他攥紧的力道,这让我得更用力地顶胯,好像是他要榨干我一般。我听到快溺死的迪斯马急促深邃地呼吸,在那呼吸的间隔里发出身体极乐的嚎叫,也许是快感沿着脊椎传入大脑需要时间,我深入撵过他的敏感点时他胡乱吸着气,在我抽出时肠壁被往外拖拽,失控的喊叫才发出声来,也许是我动的太快了。在这震耳的声音里还有我们肉体碰撞在一起,拍击的响声,一切节拍都按着固定逻辑。我忍不住去咬迪斯马的领巾,来抑制我咬断他脖子的冲动,那被润湿的颈部起伏的样子,活像我草开又缩拢的穴就在这之下。迪斯马扬起头带动颈部湿乎乎肌肤起伏,我用触手环紧他的脑袋护住他,这样我能再次忍住不去咬他,这样他的身体被草的向后移动,他的胯被我的胯部撞击,他的脑袋撞击在我的触手上。

我射在迪斯马体内,彻底停下的时候,迪斯马还在颤抖地挺腰。初次发现后穴的快感后就一直被强烈的刺激,我不太能想象他现在的想法,我只知道他一次一次突然激烈地痉挛,后穴剧烈有规律的收缩,但到现在还没有彻底高潮。简单清理,急切地穿好裤子后,我再次靠近迪斯马,跪坐在他身前,掰过他的头去看他的脸,同时看他的思想。迪斯马现在已经平息些许,喘着粗气,双眼无神地望向天花板。迪斯马的脑内和他表现出来的失神一致,什么也没在想,除了刚才经受的那些感受。他彻底被弄昏头了,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还没完事,他的神智不能这样逃走。

我确信迪斯马还没用后面去过,前面也还没射。歪向一边的挺立的阴茎和他一样无力和失神。我用触手把他的身体拉起来,让他和我一样跪立着,然后把他的手臂拉向身后,拉住手肘和手腕。迪斯马的上半身无力地向我倒下,靠在我身上,这有点像死刑犯被砍头时的姿势。我便用一根从上往下探出的触手环绕他的脖子,仅用这里和双手处的牵扯让他直起身,让他更像绞刑。

然后我捡起我还没绑上的腰带,抽打迪斯马的肚子。我想用触手,可那会把他拦腰打断,好在我的手臂很无力,所以皮带隔着衣服的抽打最多只会造成淤青。我呼唤迪斯马的名字,像支配探险队一样拎起他的意识。迪斯马很快因疼痛猛地蜷缩身体,而全身的禁锢使他做不到保护腹部,反而使颈部被自己的动作猛地一勒。在探险队员重伤的时候我也会用这样的力度拖拽他们的精神,迪斯马恢复了神智,双眼重新汇聚视线。我现在必须得盯着他的意识了,不能让他死。

“……草…还没完吗……”

我拉开迪斯马的衣服,把腰带直接捆在肚子上,不松不紧地环绕他的皮肤。我摸了摸迪斯马肚子上刚被抽过的位置,再往下,再下一点的位置,我的精液留在那里面。

“还没开始。”

恐惧立刻唤醒迪斯马的全身,他很好的战斗直觉告诉他这不是玩笑。我用双手捧着他的脸,用力抹去他脸上和额头上的汗水,安慰地亲吻他的嘴唇。迪斯马的双手和双腿想要挣脱触手,被我用精神控制否决了意见。他只能让我咬他的唇,张开嘴让我的舌头能触碰他的。我感到他绝望的推断出我的确要做些什么了,一些更可怕的事,可怕到需要把他的精神也按住不乱动。同时他也在疑惑我的表现,因为我索取他的舌,像真的恋人一样搂抱,像出于爱意的舔食。

我已经不需要再忍耐,而迪斯马越看越可爱。我的触手再次从他的后穴进入,钻开他的肠道。迪斯马的悲鸣被我咽下,我啃着他的嘴,想咬住他的舌头,他吃痛的逃走,我再去咬。触手在经过那个点的部分生出凸起,随着进入的动作不断碾压已经被刺激过头的弱点。迪斯马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变小了,变得更像是呻吟,我咬住他的舌尖,他无心逃窜。

人类的舌头是最接近我同族的躯体的,可他们很短,很弱。我用力咬着迪斯马舌尖,想要拉直他的舌,再往前嗦着整根吃掉,可最后这软滑的东西还是从我齿间滑走,使我放弃这个兴趣。现在触手当然不是为了扩张,而是为了性交而进入迪斯马的身体,我让它以恒定地慢速进入,深入到转折口之后,深入到没探索过的,更深的地方,并努力不让迪斯马的内部被捅破。迪斯马好像也明白了过来,可后穴不断进入的动作也在不断折磨他的前列腺,他只能怀着恐惧,挺直身体避免颈部的勒伤,悲哀地看着我,不住地低声喘息。

“我…草…哈……那东西…在哪……”

他指的是我编造的寄生物。我没有回答,因为我还没想好。我伸出手碰到了他的胯,隐约可以摸出肌肉下骨头的存在,往胸口的方向抚摸着移动,我犹豫要在哪里开始,这时候我真心希望他是一颗空心的大树了,没有弯弯绕绕的肠道,可以被贯穿而不死去。我在皮肤上摸索的同时,皮肤之下我的触手也在沿着肠道行进。我想起血肉重构时,我什么都没往里放,所以迪斯马的大肠,小肠,胃,食道,气管,肺,都是空的。他要是有子宫就好了,可这又改造的太多,现在做手术也太麻烦了。

我的手绕过我绑上的腰带,停在了胃的位置。迪斯马绝望地颤抖。

“那你他妈……还不如杀了我……”

我看到迪斯马在回想,想起他杀人的时候,把对手的肠子拉出来,盘绕在对方的脖子上。他知道那东西有多长,我的触手也会很长,比那还长。迪斯马无比后悔自己拥有对内脏的知识,也在心里谴责我,质疑我为什么不从上面的入口进入,尽管现在他上面的入口在发出男性低沉诱人的呻吟。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已经让他死过一次,现在他在我手里,物理上的。“你会做的很好的,只需要忍耐,然后接受我。”

我加快了进入的速度,同时让内部的触手尽可能伸长。迪斯马感受到我的动作,开始断断续续地咒骂。“你这………他妈的怪物……”讽刺的是,我做过这事很多次,第一次如此温柔和谨慎,因为被我用触手草过的生命没一个活下来过。“疯子!疯子……你,哈啊……”迪斯马本能的动作使他被勒到脖子,又扬起头。“啊……邪恶的婊子……养的…”在蜿蜒的肠道内前进,我的本质在同族中也算是最柔软纤细的类型,我甚至有液态的形体,只要他不乱动,我就能让他保持活着,而我在他体内畅快地出芽,体验一些新的触手美妙的诞生。而不知是迪斯马的内部就是如此脆弱,还是我有点过于急躁,我看到迪斯马还是有些内出血,在小肠的某一段,他似乎没感觉到,因为后穴的快感早就盖过异物入侵的疼痛。“…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你这……”他呢喃。

我握住迪斯马依旧挺立的阴茎。

“因为你喜欢这样,我也喜欢。”

“我喜欢个屁!”

“你喜欢活着,我喜欢你活着。”

迪斯马哑然,我才注意到不只是阴茎,他浑身的温度都高于人类应有的,脸早就涨的通红,不是因为窒息,而是因为性。

“你的命在你上车以后就是我的了,我需要你活着。”作为性奴?这样肯定的话语倒是真的让迪斯马心中产生了些情愫,我才想起来他好像是个纯情的人,这就方便多了。“你能做好的,之后我会让你回到探险队,做我的枪和刀。”还有性奴隶。

我确信我能用虚假的真诚打动雷纳德,鲍德温和巴利斯坦,这条时间线里他们还活着吗?我被这挠人的性冲动夺走注意力太久。我看到迪斯马盯着我脸上热诚而思念的表情,眼里的刺一部分化成了沧桑。他再次疑惑我对他的感情,而这就是项圈的雏形。

我确实越来越喜欢他了,虽然几小时前,前往墓园的我都不记得他死了多久。迪斯马的肠道弯弯绕绕,比后穴更柔软,包容,以至于这漫长的过程令我享受,像找到了合适冬眠的洞穴的蛇一样舒心。迪斯马不知道他的肠子被撑破了几处,也不知道我还有多久才完事,在他的知觉中我一直在保持同一个移动的方向,持续地往他体内注入令人发毛的快感和异物填充的异样感,那快感好像没有累积的上限,那逐渐充满身体的感觉也似毫无止境。迪斯马不知道我的触手和液体被他少量的血液润滑,然后我抚摸他的脸,让他的伤处愈合,然后一些柔嫩的伤口再生长,再被缓慢前进的触手磨损破裂,再被催促着愈合。

“很好,”我用轻柔的语调遮过心中的狂乱,我可能快忍耐不住了。“迪斯马,我很庆幸当初去找你……”

迪斯马的呻吟已经变得小声,更加淫乱,音调渐高,也许就像是啤酒杯被注满啤酒,他的意识快变成泡沫流走了,我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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