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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做爱就犯法的世界里,从零开始成为性爱大师吧!,2

小说: 2025-08-23 08:30 5hhhhh 2430 ℃

“别那么快拒绝,咱们先回我房间里好好谈谈——放心吧,里面就我一个,你要是害怕咱们可以先在里面试试...”

棕熊一脸淫笑地搂着怀里的雪豹,在他心里这只猎物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只需要这么拽回自己的房间,今晚就能好好享用一顿大餐。

这美好的幻想被肩膀上的一只爪子拍醒了。

“这位先生,我和我朋友已经约好了,应该轮不到你吧?”

棕熊转过头去,面前是一只远比他高大的魁梧白虎,正笑吟吟地看着他,只不过这家伙的眼神可没他的表情这么和善。

肩膀上的爪子微微用力,传来的钝痛让棕熊一下子火了,抬爪就甩开了闫磊的胳膊。

“你他妈算老几,敢跟老子抢人?”

听到这侮辱的话,闫磊只是挑了挑眉,接着活动了一下肩膀,手臂上的肌肉已经微微鼓起,缠绕着的青筋隐约可见。

“闫、闫先生,我没事的,不要动手...”

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这要是打起来可就麻烦了——海洋不想让闫磊为了自己受罚。

可惜,劝说没有起效,闫磊的脸逐渐黑了下来,捏着拳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棕熊。

“你要干嘛,老子也不是吃素——呜!”

魁梧的身形、凶恶的表情,以及那缓缓举起的硕大虎拳,让这只棕熊意识到了面前这家伙根本不是自己该挑衅的人,一身的愤怒只剩下声音还在强装无所畏惧的样子,只不过在白虎的拳头朝他脸上砸下来的一瞬间,这一点虚张声势也瞬间消散了。

下意识的松开怀中的海洋,棕熊抬起胳膊去护住自己的脸,结果意想之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出现,闫磊的拳头稳稳地停在了他的面前,分明的骨节诉说着内里蕴含着的恐怖力量。

这是威胁,自己如果再有不该有的动作的话,下次这拳头就不会再停下来了。

“呸,真他妈晦气...”

既然对方给了台阶,他当然顺坡而下了,棕熊骂骂咧咧地吐了口吐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食堂,原本围观的群众看到无事发生,也逐渐散去了。

“麻烦你了,闫先生...”

回过神来的海洋赶紧跑到闫磊身边,结果发现对方并没有回应他,只是死死地盯着还没走远的棕熊——准确来说,是棕熊那只刚刚摸过海洋裤裆的爪子。

说实话,这眼神吓到海洋了,昏暗的瞳孔里一点光都没有,宛如暴风雨前漆黑一片的潭水,如果眼神能伤人的话,那只爪子肯定已经被砍下来了。

“...闫先生?”

雪豹厚厚的肉爪在闫磊面前摆了几下,这才让他反应过来,看向海洋的时候,眼神一晃就变回了平和温柔的样子。

“我没事...你没受伤吧?”

海洋摇了摇脑袋,发现闫磊的视线正死死地黏在了自己的裤裆上面,聚焦的目光仿佛能洞穿这层薄薄的布料一样,一边看还一边虚空地握了握自己的手掌,让海洋联想起了刚刚那只棕熊的动作,下意识伸爪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他觉得闫磊有些奇怪——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每当海洋去应酬完,身上沾染上酒味和其他雄兽的体味之后,若是恰好能遇到闫磊,那他就会在自己身上嗅来嗅去,问他也只是回答“啊,你身上饭菜的味道有点熟悉,我以前应该也去过这家店...”

闫磊每次都能精准地回答出他去的饭店名称,也就让海洋把心里的疑问抛之脑后了,但是看他现在的反应,难道之前他是在闻那些雄兽的味道吗?

这是为了保护他,还是说...?

自己的视线被阻挡,闫磊皱了皱眉,朝海洋的两只胳膊伸出了爪子,只不过刚捏上他的爪腕,食堂里的广播就打断了两人的动作。

“半小时后示范教育课即将开始,请各位空闲的兽人前往参加;半小时后...”

“呃,咱们要去吗...?”

海洋尴尬地别过了脑袋,两人现在的姿势着实有些暧昧,四只爪子有三只都拢在自己的裆部,让他不忍直视。

“...去看看吧。”闫磊深吸了口气,松开了自己的爪子,脸上又恢复了招牌的微笑,“看了那个你应该就能对“惩罚”有更深刻的认识了。”

“好...”

“别捂着你的裤裆了,别人都在看你,搞得好像我污了你清白一样。”

怎么感觉你刚刚就是那种打算呢...海洋在心里吐槽着,无奈地缩回了手臂,任由闫磊搂着自己的肩膀,把他带向那堂莫名奇妙的示范教育课。

这教室的样子,和海洋大学时期学校里的报告厅一模一样,只不过展台中央多了些形状各异的——呃,那样子算是床吗?有些甚至只有几根铁棍支在那里,看上去莫名其妙。

“你觉得那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闫磊指了指那些东西,看向了海洋。

因为时间还早的缘故,整间“教室”里都没什么人,两人就直接坐到了第一排的中央,所谓的特等席。

“刑、刑具?”海洋回答的声音很小,他不希望自己说的是事实,可是那些道具上面的镣铐和锁链是在太过扎眼,让他难以想象出别的东西。

而且说是刑具,不如说更像是自己在小电影里看到的情趣道具...

“差不多吧,总之一会儿上面要展示的就是那些惩罚了。”

“惩罚”——这个词语海洋今天已经听到了太多次,虽然闫磊和其他人都告诉他这惩罚残暴无比,但是他在恐惧之余,也确实有一点小小的好奇。

毕竟他现在还只是观众,不需要为这过剩的好奇心付出代价。

“呃,也就是说,马上他们要在上面做爱...吗?”

海洋转过头去,发现和他紧张到正襟危坐,连后背都不敢贴在椅背上的样子不同,旁边这只老虎早就舒舒服服地瘫在了椅子里面,一只胳膊还撑在了无处安放的大脑袋上,哪里是犯人该有的模样,简直像是来电影院观影的游客。

“是啊,不仅咱们能看到,画面还会实时转播到整个收容所,之后还能回放。”

“...”

这也太...海洋说不出自己现在的想法,他只是觉得不可置信,像是这样子当众做爱,还要直播录下来的荒淫无度的事情,竟然是法律所规定允许的,怎么想都太过荒谬。

“喔,开始了。”闫磊小声提醒了一句。

四周的灯光一下子全部熄灭,只留下几盏聚光灯明晃晃地打在展台上,吸引着观众们的注意力,不一会从角落了就走出来一群兽人,里面有几只是全身赤裸的,而剩下的大多数,都是身着制服的壮硕警察。

“为什么警察比犯人还多?”

“教室”里已经开始吵闹起来,海洋不得不把脑袋伸到闫磊身边,才能把自己的疑惑传达出去,却换来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海洋缩回了脑袋,发现那些赤裸的犯人,已经被结结实实地固定在了那些器具上。

海洋不得不感叹兽人的身体构造真是奇妙,不管是怎样奇形怪状的道具,四肢总是能那么恰到好处地捆绑在对应的位置上,而且刚好能把后穴打开,朝观众的方向展示——这不是该感叹的时候吧!眼前的画面是太过恐怖才对,仿佛躺在上面的不是活生生的兽人,而是砧板上的鱼肉一样。

“下面说明惩罚次数——一号犯人,两次;二号.....”

站在展台角落的一名警察正拿着话筒大声宣读,仔细一看正是当时抓捕海洋的那只白狼。

海洋支起了耳朵仔细听着——上面一共有八个犯人,最少的是两次,最多的是二十次,和他一样,而且他发现一个规律,惩罚次数越多的犯人,身上的束缚越多,周围的警察数量也越多。

和自己相同次数的那名犯人,可以说身上所有能活动的关节都被铐住了,只能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一动不动,甚至连头上还蒙了眼罩。

“为了防止犯人挣扎,所以才会把他们铐住,惩罚次数越多到后面越可能撑不下去,所以束缚得会更狠一点。”

闫磊适时地回答了海洋的疑惑,只不过仔细一想海洋立刻瞪大了眼睛。

“惩、惩罚次数不是只是被捕的时候的数字吗...?”

“不是啊,惩罚次数是他们今天在上面要被操的次数——你在收容所里剩下几次没做,就得挨几次操”闫磊表情微妙地看着海洋,“最后那个家伙应该是进来之后一次都没做吧,真可怜。”

也就是说,如果自己也坚持不做的话——

海洋的视线转回台上,警察们早就扯下了自己的裤带,把他们蓄势待发的硕大阳具顶在了穴口——一些摄像头好巧不巧地对准了交合的位置,方便观众更仔细地去观察这些“惩罚”是如何进行的。

很明显,这些警察都是专门选拔出来的,那些狰狞的肉棒没有一根常人所能企及,无一例外都是通体油亮紫黑,宛如幼崽小臂粗长的巨物。

“噗!”

“呃啊啊啊!”

没有扩张、没有等待、甚至连一滴润滑都没有,仿佛他们面前的肉洞是毫无生命的无机物一样,肉柱无情地捅穿了后穴,第一下就一捅到底,纷乱的嚎叫声立刻响彻礼堂,这残忍的画面海洋光是看着就菊花一紧,如果台上的是他的话,无论是被当众操弄的羞耻还是被巨根开苞的疼痛,都能让他直接昏死过去。

而且正如那头棕熊所说,这些警察的动作只能说粗暴到了极点,丝毫不考虑身下人的感受,只是一昧地重复着大力的活塞运动,几个不那么经操的兽人甚至已经被干到了穴肉外翻,被磨蹭到充血红肿的肠肉被猛地带出来,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又被狠狠怼了回去,接着周而复始,没过几下那后穴就肉眼可见地变得松弛,那是失去收缩能力的前兆。

不知道是因为闲得无聊,还是嫌犯人叫的声音太大,一些正“排队”的警察直接把鸡巴塞进了他们的嘴里,整个礼堂立刻安静了不少。

也是,身下的是犯人,那么他们的肉棒就是惩罚用的刑具,根本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而且说实话,这间“教室”里的观众似乎很享受这幅画面...

海洋悄悄回了下头,这里早就座无虚席了,左边的黑牛满眼通红地喊着“操死他”;右边的白狗一边欣赏着台上的活春宫,一边和不知道哪位在眉来眼去;更有一些兽人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就这么开始手淫起来,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当然,也根本没人注意他们,整栋建筑里每一寸空气都弥漫着腥臊的发情气味,浓郁到快把海洋熏晕。

目光不小心对上一只正光着膀子打飞机的灰狼,对面立刻抛了个媚眼过来,吓得海洋赶紧扭了回来,只敢像个机器人一样僵在原位,只剩下尾巴不安地摇晃着。

本来以为之前网上刷到的什么“地狱绘卷”都是玩笑话,没想到真的亲身深入这地狱的时候,恐怖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台上的警察开始了“接力”,一根肉棒刚完成喷射拔了出来,还没等一滴精液流出来,下一根就顺势顶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很快遗留在后穴里的白液就被带了出来,沿着穴口的软肉被打成了绵密粘稠的白色泡沫,作为优良的润滑剂服务着下一位警察。

一只宽厚的爪子按在了海洋失温的爪上,温暖的体温一点点渗了进来,让他稍稍平缓了一下心情。

“你好像脸色不太好...”闫磊正一脸关切地望着他,“要是实在看不下去,咱们就回去吧。”

“不用...我还好...”海洋拒绝了闫磊的提案,虽然他惨白的脸色一点都不像是还好的样子。

海洋也不想继续看,但是他实在想知道,那个和自己惩罚差不多的兽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那说不定就是自己的下场呢。

“...好吧。”闫磊也没有继续坚持,又抚摸了一下海洋的爪子就缩回了手,却被对方一把抓住了。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抓着我的手...”海洋满脸哀求地看着闫磊,这可怜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个壮汉能做出来的,“胳膊也可以,拜托了...闫先生...”

闫磊愣了一下,没有说话,默默地把手放了回去,这次连指头都插进了缝隙之间,虎掌紧紧地扣在了海洋的爪背上。

海洋像是得救一样回了个微笑,接着就转回了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只老虎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底流转着晦暗不明的光。

时间麻木地流逝着,萦绕在鼻尖的气味早就变成了精液淫水的混合体,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恐怕所有兽人脑袋里都只剩下“做爱”两个字了吧——如果这就是这个示范教育的目的的话,那么它真的很成功。

那些次数较少的犯人已经完成了惩罚,像是几滩烂泥一样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只剩下再也合不拢的穴口一张一缩的,证明他们还活着——仅仅被干了几次就会变成这幅惨不忍睹的样子,那二十次真的是个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站在角落里的白狼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走到最边上——也就是海洋一直关注着的犯人旁边,和还在等待的警察说了几句,有个刚换下来的警察很明显的皱了皱眉,不过还是点了头,来到床边,把上面那些镣铐都解了下来。

难道是不用接着惩罚了?

海洋心里一松,不知道是为那个人还是为自己高兴,只不过这美好的泡沫下一刻就被戳破了。

这警察自己躺在了已经空无一物的床上,接着他的同僚把那名犯人平躺着放在他身上,让他用手臂箍住了犯人的腰,刚射完不久,还是油光锃亮的肉枪,就这么顺势插进了松松垮垮的肉穴里,而另一名警察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海洋哀叹着闭上了眼睛。

“唔唔!....呜...”

含糊不清的惊叫声淹没在观众的欢呼里,想必是还有其他警察用肉棒堵住了他的嘴,海洋把眼睛睁开一个缝,最大的那块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那后穴的惨状——椭圆形的肉洞,怎么想都是不可能出现在身体上的形状,已经红肿不堪的软肉被拉扯到极限,细细地裹在两根互相挤压的黑紫肉柱外面,似乎再用一点力就会崩断,数不清的白色稠液从两根的缝隙里涌了出来,又在不停的摩擦中为柱身裹上了一层乳白的液膜,反射着淫靡的光。

一根拔出来,另一根就会挺进去,永远没有休息的机会,这个可怜的肉穴只能乖乖承受着无止境的奸淫,失去了镣铐固定的犯人想要挣扎,却被狠狠操干几下之后就失去了反抗能力,浑身瘫软地瘫在警察身上,鸡巴伴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股一股的喷着尿液,顺着卵蛋滴落在两根刑具上,又被带回自己的身体里。

“为什么要这样...”海洋喃喃说着,荒淫的画面逐渐失焦,模糊在他琥珀色的瞳孔里。

“因为时间不够了吧”闫磊解释说,“这个是有规定时间的,所以为了能准时结束,让几个人一起上了。”

听着这只老虎简洁明了的说明,海洋轻轻转过了头,表情复杂地盯着他。

总是这样,在这个收容所里遇到的一切,只要是他不明白的,闫先生都能第一时间给他讲解明白,明明他也应该是第一次进来这里才对...

“闫先生,你懂的好多...”勉强扯起嘴角,海洋难看地笑了一下。

还以为海洋仍然在为台上的景象感到不适,闫磊用力捏了捏他的爪子,“...有朋友在这里工作而已,咱们回去吧,后面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是吗?

“嗯...走吧。”

海洋没有拒绝,撑着闫磊的胳膊站了起来,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场仍在狂欢的淫荡聚会。

回房间以后,闫磊识趣的没有再提关于惩罚的事情,只闲扯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一边催促着海洋赶紧上床睡觉。只不过就算再怎么忽视,今天发生的种种就像是暴风雨前的乌云一样,压抑地盘旋在海洋的心头。

这只雪豹毫无睡意,无神地睁着眼睛,望向陌生的天花板。

抛去“示范教育课”里面那些让人难以直视的淫荡画面外,最令海洋在意的还是闫磊的反应——这了如指掌的样子不像是听朋友说几句就能达到的程度,今天处理那只棕熊时候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而且从根源上说,能了解他们两个人私生活到这个地步的,不就是本人吗?

一个荒唐的想法跃入海洋的脑中——举报他俩的就是这位好好先生。

海洋微微侧过头,对面床铺上闫磊已经安然合上了眼睛,宽厚的吻部微张着,看起来正熟睡着,这张总是扯着微笑的脸,让海洋很难把这么恶劣的事情和他联系起来,记忆里的闫先生就像他的大哥一样,帮他操心了不少事情——他数不清楚自己有多少次酒后抱着这只老虎痛哭流涕,最后又在对方令人安心的体味里沉沉睡去。

有些时候海洋会觉得,闫磊身上有一种不同于家人的温暖,直沁他的心底。

他不觉得自己有做过什么伤害到闫磊的坏事,也想不出对方会怨恨自己的理由,况且就算闫磊真的恼怒到要举报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也圈进来呢?

是想当面看他被警察轮奸的淫乱模样,还是想像今天碰到的棕熊一样,勾搭别的兽人做爱?

闫磊说要帮自己出去的话又是否可信呢?说起来到底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完好无损的离开...

纷乱的思绪像被猫咪抓挠过的毛线球,在海洋脑海中炸成了无数纠缠不清的线团,他感觉好疲惫,今天遭受的冲击已经让他没办法思考下去了。

睡觉吧,睡饱了才有力气做事——海洋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困意裹挟着沉入梦境。

清晨,当闫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海洋正盘腿端坐在床铺上,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注意到自己醒了之后,那原本安静地盘在海洋周围的粗大尾巴不自觉的翘了一下——看起来这只雪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

“怎么了,海洋,一大早就这么紧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闫磊掀开背心挠着自己微微发痒的小腹,脸上又是那副招牌的微笑,看得海洋心里很不爽——这笑容就像面具一样,让他难以窥见闫磊的真心。

“确实没睡好...”海洋直勾勾地盯着闫磊的眼睛,锐利的视线像是想要把这层面具刺穿,这只老虎这才感觉出来一点不对劲。

“...你眼神好吓人啊,怪渗人的”他没了刚刚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规矩地坐了起来,“发生什么了?”

“闫先生,你...”海洋顿了顿,似乎在想该如何组织语言,不过没想多久就叹了口气,“我就不绕弯子了,是你举报的我吧?”

...沉默,闫磊的表情看上去很震惊,那双有神的眼睛睁得铃铛大,嘴巴也微微张开,不知道是因为不可思议还是事情败露。

“唉...”这反应让海洋失望透顶,“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要是有我做的不对的地方的话,你大可以直接和我说,甚至打我骂我都行,但是举报我这种事,你有这么恨我吗——”

“不、不,你误会了,海洋,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看着面前雪豹的语气越来越激动,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的样子,闫磊再也沉不住气,冲上去捏住了海洋的肩膀,强迫他仰起头开看着他。

这只老虎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还是海洋第一次见,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两只炽热虎掌上渗出了不少的汗液,这要是之前,海洋肯定会上去调笑一番,只可惜现在没这个心情。

一想到那些令他沉溺其中的关怀、心慌意乱的调戏,甚至是现在对方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可能是表演出来的假货,这种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屈辱感就让海洋怒火中烧。

“哈?那不然是为什么,难道还能是你爱我爱到不行了,想把我绑进来强奸?”

海洋气到想笑,说的话也开始不着边际起来,可没想到正不知所措的白虎却愣了一下。

“你、你怎么知道的”这老虎竟然有些害羞地别过了眼睛,爪上的力度也放松不少。

“不过不是强奸,是正经和你做爱...”白虎赶紧纠正。

“...这不好笑,闫磊。”

这个混蛋,怕不是想用这种荒谬的谎言去转移话题吧,不过这次自己可不会再着道了。

“你要是真有那个想法,来我家的时候有的是机会和我说,怎么可能用这种离谱到家的手段?”

“你、我...”

闫磊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过会儿才像是下定决心一样,重新站回了海洋的面前。

“我承认,我确实很早之前就有这种想法,可是你不是之前说过你有过阴影,所以我才不敢和你提的。”

“那你也不能——”

“闭嘴!”海洋刚想插嘴,就被闫磊恶狠狠地打断了,这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他一跳,“我已经忍得很难受了,结果你还要跑来勾引我——”

“我哪有!”海洋惊呆了,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铁质的床架发出了吱呀地悲鸣。

印象里自己在闫磊面前从来都是装模作样——不,很矜持有分寸的,生怕做出一点越界的事情被对方讨厌,怎么可能主动勾引他。

“你不要胡说!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虽然,在海洋某些意淫里,确实有过自己在这只白虎面前脱衣挑逗,然后被对方狠狠这样那样的场景——但是这只是春梦啊,是兽人都会做的吧!

“你倒是忘得干净!”闫磊气呼呼的,胡须都翘了起来,随着粗重的喘息一上一下,“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一个月前你过生日那天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我...”

海洋仔细地在脑海里搜索着,印象里当时闫磊亲手烤了蛋糕,来家里庆祝自己的生日,然后自己一高兴,就把之前年会抽的那瓶很贵很贵的酒拿了出来,然后、然后...

然后就是第二天了,海洋还记得醒来的时候头很痛,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上班还让他抱怨了一整天。

“我是不是...喝醉了...?”

中间一点印象没有,那多半自己是喝断片了,海洋有些尴尬地抬起了头,难道在那段空白的记忆里,自己真的对闫磊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说呢?”

闫磊挑了挑眉,气恼的表情让海洋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是任凭他想破脑袋,那天发生的事情就像缺了角的拼图一样,拼凑不出完整的模样。

“你那天喝多了,我刚把你放到床上,就被你拽倒了”看着海洋扭成一团的眉头,闫磊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你突然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说什么好热好热,还问我是不是也很热,伸手就要过来撕我的衣服——”

“我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

“当时你扯坏的那件衬衫还在我家里,你要是想看我之后可以拿给你。”

闫磊面无表情地回应着气急败坏的海洋,淡定的样子不像是说谎。

“呜...”

“我都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力气,按都按不住,没一会咱俩就全脱光了,一件都不剩。”

“我、我知道了,可以不用再说下去了...”

这画面如果是出现在梦里,那海洋可能还会很兴奋,但是如果真的是现实的话,他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要炸了。

“接下来才是重点——你一边说什么下面好大身材好棒的,一边还拿爪子撸我的鸡巴,你那手法一看就是小黄片里学来的,你叫我怎么把持得住?”

“那、那难道,咱们俩做了?”

海洋听得目瞪口呆,闫磊话里的自己太过陌生,但是如果他们俩真的就这么酒后乱性了,为什么他一点酸痛的感觉都没有?

“你当时一边撸一边趴在我耳边问我,要不要试试...”

闫磊的回忆跳回到一个月前的夜晚,自己被海洋压在那张满是他好闻体味的单人床上,这只雪豹用粗大的尾巴死死地缠着自己的双爪,接着慢悠悠地爬上自己不停起伏的胸口,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朦胧地盯着他,接着用醉醺醺的声音说——

“磊哥,我好喜欢你,是你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

“磊哥,要不要试试?”

这么亲近的叫法还是第一次听,明明之前从来都只愿意生疏地喊他“闫先生”。

不过,至少自己很受用。

“今晚不做的话,等我酒醒了就没机会啦...”

似乎是确认了身下的白虎不会再逃跑,海洋解开了束缚,默许着对方想要对他做的一切。

本来,闫磊的爪子都已经抚上了雪豹绒软的后背,瞳孔里那张憨憨的脸也近在咫尺,但是海洋最后的那句话,却像是一桶冰水一样,泼醒了他。

“真好,要是醒来也能这样就好了...”

...

“你说,我要是真的趁那个时候把你上了,不就真成了趁人之危的混蛋了?”

“我还是想在你清醒的时候做,海洋,我想让你仔细感受一下,做爱真的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没那么可怕...”

“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能在我清醒的时候做爱的方法?”

如果这种地狱就是闫磊的方案的话,海洋宁愿那天晚上就那么被这只老虎吃干抹净,说不定自己突然就开窍了呢。

“这破办法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海洋疲惫地抬起了头,这一切都太过戏剧化了,让他难以接受现实。

“不,这是你爹妈告诉我的,说就算让我来硬的也要把你拿下。”闫磊歪了歪头,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能看出来,他们真的为你操碎了心啊。”

太离谱了...

太离谱了!

真的像做梦一样,他信任的每一个人,竟然都乐于看到他深陷这场闹剧之中,有那么一瞬间,海洋真的有种四面楚歌的感觉,不管怎么做都逃不掉这做爱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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