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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秘刑(上),1

小说:清宫秘刑 2025-08-23 08:30 5hhhhh 1970 ℃

庚子年的那个夏天,紫禁城里分外燥热。七月十八日这天,我和姐妹们像往常一样,寅时一过就起床梳洗。每个周而复始的晨昏都是这样开始的。在迷宫般的紫禁城里,我所在的这个小院子紧挨着景祺阁,即使在宫里最喧闹的时刻,这里的气氛也是肃杀的,因为这个院子还有个名字——冷宫。我被派到这个院子已经快两年了。在这个小院子里,还有两个和我同岁的姐妹。我们的任务,就是看管一个囚徒,那个后宫里老太后最恨的人————以前的珍妃,如今的珍贵人。

院子不大,我们几个宫女住在西厢,正房用作囚室,里面除了珍妃,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丫头。这个叫欣儿的小丫头是十四岁就入宫的,圆圆的脸盘甚是俏丽。欣儿入宫后就一直在珍妃身边,两年前太后回宫重新听政,把珍妃打入冷宫,原先珍妃身边的太监宫女都遣散了,只有欣儿坚决不走,一定要留在珍妃身边照顾主子,于是就被一同关进了这个小院。

我们自己梳洗完毕,就去正房开锁。正房的锁有两道,一道在堂屋的正门上,进去之后,堂屋和东屋之间还有一道木栅,木栅上同样上了锁。要说珍主子虽然还有个贵人的头衔,其实过的日子连普通囚犯都不如。每天晚上过了酉正时分,她和欣儿就要被赶到东屋,脱去全身衣物,裸身锁在床上。这个规矩是老太后亲自定的,说是怕她们寻机自尽,其实就是要折磨她们。尤其是对珍妃,除了锁住四肢,还要戴上口塞,使她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咬舌。像这样被直挺挺地锁在床上,连翻个身都没法翻,一般人是很难入睡的。但珍妃和欣儿已经被囚了两年,似乎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我们把珍妃和欣儿从床上解下来后,给她们披上一件小衣,然后就押着她们去堂屋解手。从这时起,一直到天黑后把她们重新锁上床,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在我们的监视之下,无论吃喝拉撒,身边至少有两个人看着。老佛爷说了,如果这两个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几个负责看管的宫女,一个都甭想活。

珍妃和欣儿解完手,正在吃饭之际,院门口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我们这个院子,夜里会从外面上锁,把我们几个宫女和囚犯一同锁在院里。每日卯正开锁,酉正上锁。院子的钥匙是老佛爷身边的红人崔玉贵掌管的,每天早上他派一个心腹太监过来开锁,晚上他会亲自过来,亲眼看着我们将珍妃娘娘锁到床上,再将囚室的门一道道锁好,这才放心地锁上院门回去复命。今天比较奇怪,时辰还没到卯初,怎么就有人过来开锁了?

院门被打开了。崔玉贵领着四个太监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我们都吃了一惊,连忙给这位崔大总管请安。正在堂屋里吃饭的珍妃和欣儿,见到崔玉贵,更是吓得脸都白了。也难怪她们害怕,每次只要崔玉贵上午过来,都是来给她们加刑的,他们给娘娘用的那些刑,没有哪个女人能不怕的。

两年前老太后把珍妃打入冷宫后,一直余怒未消,隔三差五地就要到景祺阁这边提审珍妃,说是提审,其实也没什么好审的,就是找个理由给珍妃用刑。后来他们索性把院子的东厢房改造成了刑房,里面置备了各种恐怖的刑具。只要他们乐意,随时能把珍妃拖进刑房上刑,每次都要把她折磨到半死才拖回来。有时他们把欣儿也拉过去陪刑,两个人在刑房里发出的惨叫声,我们在对面的厢房里听着都觉得瘆人。

不过今天崔玉贵倒没有把珍妃拖去刑房的意思。只见他在院子里站定,一清嗓子,对我们喝道:“宣太后口谕。“ 我们慌忙跪下,只听崔玉贵接着说道:“你们几个,速将那贱人连同她的奴婢一起洗剥干净,卯正前将二人解到颐和轩。不得有误!“

“嗻——”我们齐声应允着。说实话,我特别看不惯崔玉贵的作派,平日里跟着太后狐假虎威,不是主子,那架子比主子还大。人家珍妃娘娘就算被贬,好歹也是个主子,像“贱人”、“洗剥”这种词,他怎么就说得出口?但心里想归想,我可不敢露出半点怠慢,赶忙和姐妹们操办起来。

我们七手八脚把平时自己洗澡用的大木桶搬到正房的堂屋,从旁边院子里挑来井水倒进去,又胡乱烧了一盆开水,混合后好歹让水不那么冰凉。然后我们放下帘子,帮珍妃褪去小衣,把她扶进桶里。珍妃娘娘自从被关进这个冷宫,就没有再好好洗过一次澡,身上、头发上那个味道就别提了。不过人家毕竟身子的底子好,用水擦洗擦洗,缎子般滑嫩的白色肌肤就重新焕发了光彩。不知道是因为水冷还是害怕,珍妃的身体一直微微抖着,我们安慰她说:“珍主子,别担心,今天应该是好事,您可能要苦尽甘来啦。等您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关照我们几个啊。“珍妃听了,只是默默苦笑了一下,并不做声。洗完了上半身,我用毛巾裹了手去擦她腿间的部位,忽然,珍妃像被烫了一样“啊”地叫了一声,全身一颤,双腿猛地夹紧了。我知道这是碰了她的伤处。崔玉贵他们给珍妃上刑,专挑女人的隐私部位下手,表面上看不到什么伤,却能把人疼得死去活来。我赶忙缩回手,转去擦洗别处。此时另一位姐妹也已给她洗完了头发,我们便把她扶出木桶,坐在一边慢慢地盘头。接下来该给欣儿洗了,这小妮子的性子比她主子还烈,只见她退后一步,对我们喊道:“你们别碰我,我自己来!” 说着便自己扯掉小衣,跳进木桶里自己擦洗起来。总算把她们都洗完了,原先那些破烂小衣自是不能再穿,我们又翻箱倒柜,好容易从珍妃当年带过来的箱子里找出两件半新的素面旗袍。这时屋外的太监们等急了,不耐烦地拍着帘子催促,我们怕他们冲进来,赶忙把旗袍给珍妃她俩套上,又把旗头插好,这才打开门帘,带着二人出去。

崔玉贵站在院子里,掏出怀表一看,说道:“时辰不早了,赶快押她上路!” 接着,他又指着我们说:“你们几个也同去!” 一听说要去见太后,我心里禁不住砰砰直跳,我那两位姐妹也一样,大家慌里慌张地整了整衣服就出发了。就这样,前面四个太监押着珍妃二人,我们三个宫女跟在后面,崔玉贵殿后,我们一起出了院门,向颐和轩走去。

颐和轩就在景祺阁前面,我们转过院墙下的一条窄道,很快就到了。只见正殿四周已经站了不少侍卫,完全不是平时寥落的样子,我们从殿旁的过道绕至殿前的廊子,再从廊子走进殿门。殿内,侍卫、太监们已分列两旁,宝座却还是空的。我们三个宫女赶快找了个角落站好,崔玉贵则领着四个太监径直将珍妃和欣儿押到殿中。珍妃她们刚刚站定,后面两个太监冷不防地飞起一脚,分别踹在珍妃和欣儿的膝窝上。二人没有防范,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我们几个宫女看到这等情状,惊得几乎要叫出来。这几个狗奴才,居然敢在大殿之上对主子动粗,这不是大逆不道是啥?但看旁边的那些侍卫却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我隐隐感到珍妃今天是凶多吉少。

此时,只听殿外有人高呼“老佛爷驾到————”,顿时,殿里的人无论远近,都呼啦啦一齐跪下。我也赶紧跪了,低着头啥都不敢看。只听前面一阵悉悉嗦嗦的脚步过去,又过了会儿,直听到殿上有人说“都起来吧。” 才知道老佛爷已在宝座上坐定。

殿上鸦雀无声,一片肃杀之气。崔玉贵上前一步,奏道:“回老佛爷,珍贵人已带到。”

“知道了。”慈禧抬眼扫了一圈殿下,恨恨地说道:“今天叫大家来,是想问问大家,一个在后宫当妃子的,结交外臣,勾结乱党,这是什么罪啊?”

堂下没人敢吱声,只有崔玉贵摇头摆尾地应和道:“回老佛爷,依祖训,此乃死罪!”

慈禧接着问道:“搬弄是非,离间皇上和皇后,蛊惑皇上疏远皇后,这又是什么罪啊?”

“回老佛爷,祖宗家法,专擅宠幸、祸乱宫帏者,杀!”

“好,那我再问问,挑唆皇上调兵包围颐和园,这又是什么罪啊?”

“回老佛爷,此谋逆大罪,当处极刑!” 台下还是崔玉贵跟慈禧一唱一和,看来他们早就串好词了。

“三项大罪,罪罪当诛。此人不杀,天理难容!”慈禧一拍茶几,问道,“崔玉贵,你说说,该给她个什么死法呢?”

“这个……奴才不知,请老佛爷定夺!”

“我大清国祚三百年,禁苑之中还没出过如此大逆不道的败类。像绞首、吞金这种死法,未免太便宜她了!“慈禧顿了顿,眼里闪出一道凶光,“给她用胀刑,涨杵封泉眼!慢慢胀死她!“ 慈禧扫了一眼台下,又指着欣儿说道:“这个贱婢,也一块胀刑处死,让她主子看着她这个忠心的奴才是怎么死的!”

我站在堂下,听到太后说出这句话,只感觉脑袋轰地一下,虽然我早看出珍妃今天凶多吉少,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老佛爷要用这么残酷的手段处死珍妃。这“胀刑”是宫中处置下人的一道密刑,从没听说给珍妃这样有身份的主子用过。所谓的“涨杵封泉眼”,就是用一种乌木塞子蘸了膘胶,捅进尿道,将膀胱封死,让受刑人尿不得出。据说受此酷刑的人,无论男女,都会被胀痛折磨得生不如死,最后膀胱爆裂而亡。想到珍妃娘娘这么年轻俊俏,却要受此非刑而死,我不禁暗暗为其惋惜。

这时,宝座上的老太后一指跪在堂下的珍妃,又发话了:“珍贵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要说这珍妃一向冰雪聪明,她肯定知道老太后的脾性:她要折磨死谁,谁就绝无幸免的可能。此时说什么也是没用的。不过珍妃还是答话说:“回老佛爷,欣儿陪我多年,一向老实本分,从无越轨之举。请老佛爷有什么气都撒在珍儿身上,饶过欣儿吧。”

老佛爷一听就来气了:“好个贱人!死到临头了还充好人收买人心,给我掌嘴!”话声一落,崔玉贵就趋步上前,照着珍妃脸上就要打。这时一旁跪着的欣儿挺身护在了珍妃身前,拉住崔玉贵的裤子哀求道:“崔总管,珍主子因为奴婢而触怒了老佛爷,要打的话,就打在欣儿脸上吧。老佛爷,奴婢服侍珍主子多年了,珍主子待奴婢如亲生姐妹,欣儿无以为报,今日珍主子去了,奴婢甘愿一同受死,来生继续服侍主子!”

崔玉贵正待举手推开欣儿,上面的老佛爷却发话了:“好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啊。既然这小丫头如此忠心,哀家就成全她了。掌嘴也免了,你们准备准备,这就送她们两个上路。”说着,端起茶杯喝过一口茶,又接着说,“念这丫头还小,一会儿就给她个快的吧。”

“嗻——”下面的侍卫、太监们领了旨就七手八脚地忙开了。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今天的施刑了,几个太监很快从外面抬进来一条大板凳,放到殿内一侧,正好就在我们这几个宫女的跟前。另外一个太监则扛来了一捆的绳索。还有一个太监端进来了一个炭火盆,接着又端进了一个小锅架在火盆上,我看了一眼,小锅里是半锅粘稠的东西,黄乎乎的,带着一股腥味。我想,这大概就是那种鳔胶了。

崔玉贵走到欣儿的面前,冷笑着说:“欣儿姑娘,请吧。”欣儿知道最后的时刻到了,她整了整衣服,向珍妃娘娘深深地一拜,说道:“欣儿先走一步了,娘娘保重!”说着,她就被两个太监架起来,拖到了大板凳前。太监们先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然后让她仰躺在板凳上,肩头用几道绳子绑在凳面上,双腿分开,两只脚踝分别被捆在凳腿上。由于今天走得匆忙,洗剥后就没给她们再穿小衣,旗袍里面什么都没有,双腿这样一分,一段圆润的小腿就露出来了,欣姑娘的这双腿我是见过的,那生得是绝佳的标致,该粗的地方粗,该细的地方细,就那段小腿,白嫩得跟段藕似的。两旁那几个大内侍卫,一个个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就是那几个施刑的太监,平日也难得见过这等颜色,动作都有些不自然了。欣儿姑娘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腿被一帮人盯着,羞得面色微红。其实跟后面珍主子受刑时受的羞辱比,她这点羞辱真是什么都算不上。

准备停当,从老佛爷身边走过来一个又黑又矮的老婆子,这老婆子我认得,人们都叫她伦嬷嬷,大概有五十岁了,这些年宫里的宫女犯了错,都是她负责掌刑的,大家平时都挺怕她,没事跟她很少过话。伦嬷嬷走到太后面前,跪地请安道:“太后吉祥,老奴这就给这丫头动刑了。”太后又呷了一口茶,传道:“伦嬷嬷动手吧,就不去这小妮子的衣服了,给她留点体面。”

“嗻。”伦嬷嬷答应一声,起身来到欣儿身前,命人把炭火盆拿近了些,然后右手轻轻一撩欣儿旗袍的下摆,左手便伸了进去。欣儿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么一掏,直接就能够到她的秘处。只见欣儿身子微微一颤,相必是伦嬷嬷的手指已经伸进她的下身了。伦嬷嬷俯着身,左手在欣儿的旗袍里摸着什么,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找欣儿尿眼的位置。女儿家的尿眼隐蔽,不仔细摸索是找不到的。过了大概半分钟吧,欣儿姑娘忽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了轻微的一丝“嗯”声,伦嬷嬷的手停了下来,看来,她已经探到了欣儿的尿眼。接着,伦嬷嬷左手按住不动,用右手从身上掏出一个物件,那是个两寸多长,小指粗细的黑木棍,想必这就是传说中要插进女人尿道的“涨杵”了。我们在一旁看得真切,这时炭火盆上的鳔胶已经开了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她将那涨杵在鳔胶盆里蘸了蘸,再拿起来时,涨杵上就裹了厚厚一层鳔胶。随即,伦嬷嬷拿着涨杵的右手就伸进了欣儿的旗袍。欣儿大概是意识到即将遭受的非刑,不由自主地挣扎了起来,两个太监立时扑上去,一左一右牢牢地按住了欣儿的大腿根,使她无法移动分毫。欣儿此时也认命地紧闭双眼,咬紧了牙关,把头扭向一边,片刻后,只见欣儿身体一阵剧烈颤抖,那根涨杵肯定是插进她嫩肉里了。她尽力忍着,但女儿家的尿道多么娇嫩,被滚烫的鳔胶烫那秘道里面,那滋味哪里能忍得住?终于,她还是疼得瞪大了眼睛,发出了低沉的“哦——”的一声,牙咬得咯咯地响。珍妃娘娘目睹这惨景,心疼得叫了一声“欣儿!”就要扑上去,但没等起身就被两旁的侍卫按跪在了地上。伦嬷嬷在欣儿身下用力地一下一下地捣着,想必那小指粗细的涨杵,要捅进姑娘的尿道是非常难的。伦嬷嬷发一下力,欣儿就疼得挣动一下,大概这么捣了十多次,折腾了有一分多钟,伦嬷嬷才把双手抽出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声说:“好了,封上了。”

接着,一个太监拎着个大铜壶过来了。老佛爷放话说要给欣儿姑娘一个快的,那意思就是封了姑娘的尿路后立刻给她灌水,这样就能早点把她胀死。欣儿看见那铜壶,便认命似的张开了嘴,那个太监把壶嘴塞进欣儿的嘴里,手一抬,壶里的凉水就径直灌了下来。欣儿一点都没有挣扎,而是顺从地大口大口地喝着,我想她何尝不知道那些水是要把自己活活胀死的?但是不喝又如何呢?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人家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就算她不自己喝,人家也是要强灌的,要是把老佛爷惹恼了,不赐她这个快的,那可就得活活地熬好几天了。可是那个太监灌水灌得太急,饶是欣儿用力喝,也喝不了那么快啊。结果便把欣儿呛了,引起一阵猛烈的咳嗽,可是凉水还是不停地灌了下来,直把欣儿憋得满脸通红,受的那罪就别提了。好容易那个太监发了点善心,水停了片刻,否则搞不好就把人呛死了————不过那样对欣儿倒是好事,可惜,人家不会这么便宜她的。

一壶水就这么灌下去了,中间只是在欣儿呛得不行的时候才停了几下,虽然洒了些,但是壶里的水还是大半都灌进了欣儿的身体。欣儿此时头发全湿了,有几缕刘海遮在前额,洒出来的水把她旗袍的前襟也淋湿了一大片,那模样可凄惨了。那个太监把水壶一撤走,伦嬷嬷就回到堂前跪倒,禀告说:“回老佛爷,老奴给那个丫头上好家伙了。不出一个时辰,即可行刑。”

慈禧在宝座上慢慢地品着茶,抬了一下眼皮说:“不用那么急,多待会儿也没什么不好的,我们先去御花园歇会儿,一会儿再过来。你们看好她们,尤其是这个贱人,给我枷起来,休让她乱动!”说着,她用手恶狠狠地指了一下珍妃娘娘。

两个侍卫抬进来了一副枷板和脚枷,三下五除二地把珍妃的手脚都枷起来了。这样,珍妃就只能艰难地跪在地上,根本没法移动了。慈禧这么做肯定是怕珍妃娘娘寻机自尽。

“起驾——”随着崔玉贵一声吆喝,老太后起身走下宝座,带着一干侍卫太监们走出殿去了。我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此时还不到辰时。我们这些原先看守冷宫的宫女和掌刑的太监没有随老太后走,还有几个老太后的贴身侍卫也留在殿里弹压局面。我们几个宫女谁也没见过这么压抑的场面,一个个都有手足无措的感觉,只好就一直在原地站着。过了会儿,李莲英踱着步子走进来了。几个侍卫见了他,赶忙向他施礼。李莲英看着被绑在板凳上的欣儿姑娘,轻轻一摆手:“免了,那个丫头怎么样了?”

“回李总管话,那丫头刚灌了水,正等着行刑呢。”一个侍卫答道。

“哦,那好,你们也歇歇吧,啊,我看她也跑不了,你们都找地方坐吧。”李莲英干笑着,向我们也挥了挥手。我们如蒙大赦,纷纷在殿前殿角找空地坐下了。

人喝水多了,过不了一刻时间就会感觉尿意,用不了半个时辰就会涨得难受了。更何况刚才给欣儿灌了那么多水?果然,不到一刻,我们就见绑在板凳上的欣儿有了反应。一开始是不自觉地挣动双腿,可是她的脚腕子捆在板凳腿上呢,哪里动得了?我看她挣了几回,每次挣了几下,知道没有希望就放弃了,可是一会儿又会不由自主地去挣。再过一会儿,估计是尿劲儿上来了,姑娘的整个身子都难受得扭动了起来,一开始她还忍着,可是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小声地哼了起来。那几个侍卫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欣儿的身体,欣儿挣动的时候,小腿肚上的肉一绷一绷的,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种动作有多撩人。那些个侍卫个个看得入神,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转眼时间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欣儿挣动的力量越来越大,不过板凳底下早就绑好了两块大青石条,所以无论她怎么挣扎,凳子都不会移动分毫。那种让人憋闷得发疯的感觉可不是闹着玩的,到后来,欣儿的动作都不算是挣扎了,那几乎是悸动。人憋尿的时候仰躺着最难受,可是欣儿身体被捆得牢牢的,想换个姿势都做不到,我当时就坐在墙根底下,离那个板凳不过几尺的距离,看着她一次次徒劳地抬起小腹,再一次次绝望地落下。最后,姑娘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哭出了声。珍妃娘娘在旁看了那叫心疼啊,眼泪也刷刷地下来了,哭着问:“欣儿,疼不疼?” 要说这欣儿也是个要强的姑娘,难受成这样,为了不让珍妃害怕,还强忍着说:“不疼,娘娘。”

说不疼那当然是假的,那种尿撒不出来的胀痛,不是人受的罪啊。转眼一个时辰已经过了,老佛爷他们不知道去哪儿了,还没回来。欣儿已经难受得双腿不停地乱颤,后来由于挣扎得太厉害,鞋子都甩掉了。由于今天早上没给她穿袜子,所以鞋子一掉那一双白玉一样的脚就露出来了。那年月,谁能看到女人的脚啊,那帮侍卫连同太监,眼睛都直勾勾地看着那双脚,看着它不停地扭动,脚趾一会儿大大地张开,一会儿又紧紧地扣起来。每次欣儿抬起小腹时,脚背也绷得直直的,双手在背后乱抓,可怜她无论怎么挣扎,就是尿不出来,那样子真是凄惨绝伦。我看着她在那儿不停地挣扎,想着她受的那个罪,自己也感觉有了些尿意,不过那时候宫里可是没有厕所的,各个宫都是自己用便盆。我要回冷宫那边小解,又怕回来挨罚,所以只有先忍着了。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我们才听到宫门口有太监吆喝“太后老佛爷驾到——”,我们赶忙从各自的歇着的地方爬起来,站好队列,齐刷刷跪下接驾。太后走进殿里,到欣儿的凳子前看了看,只见欣儿下半身不停地颤动着,脸憋得通红扭向一边,闭着眼,牙咬得紧紧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地小声哼着。

老佛爷问旁边的伦嬷嬷:“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伦嬷嬷答道:“回老佛爷话,已经可以给这小妮子破胱了。”

“不着急,让她在凳子上再忍会儿,先处理这个贱人吧。”老佛爷一指枷在一旁的珍妃,径自走上宝座去了。两个侍卫过来把珍妃身上的枷打开,一左一右将珍妃挟到殿中跪下。

“哼,小贱人,你勾引皇上,乱我朝政,把好好的大清社稷搞得乌七八糟,现在洋兵都快打到京师了。就算将你凌迟,诛灭你的九族,都难平天下的民愤!来人,把刑椅抬上来,行刑!”

随着慈禧一声令下,四个太监吃力地从殿外扛来一把乌黑的太师椅。这把太师椅我认得,这正是老佛爷和皇后平日里折磨珍妃时用的,为了用刑方便,就存放在冷宫的东厢房。这把椅子是生铁铸的,死沉死沉,平时几个人都搬不动。椅子扶手是特制的,像鹿角似的向两边分开。每次珍妃受刑的时候,都是把腿放到扶手上面,这样两腿就大大地张开了,女人家的所有东西就这样都露出来,任你是什么金枝玉叶,人家想怎么整就怎么整。

珍妃见了这把椅子脸色就变了。这两年来她在这上面受的酷刑太多了,见了这椅子就心惊肉跳。这时候,只听老佛爷冷冰冰地说:“去净衣裳,自己坐上去。”

珍妃知道慈禧决不会对自己开恩,求情没有用处,便慢慢站起身,踉跄着走到铁椅前。由于跪了有两个时辰,她的腿早都麻了,一步没站稳,就跌倒在椅前。她挣扎着坐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的人群,在冷宫的时候,每次慈禧来给珍妃上刑,都是逼着珍妃自己脱光了衣服爬到铁椅上去。珍妃娘娘是大家闺秀,从小哪受过这等羞辱啊,所以一开始,珍妃说什么也不肯自己脱衣上椅,每次都是几个太监强剥了她的衣服给抬上去的。后来有一天,不知道太后她们在屋里对珍妃用了什么毒刑,把珍妃折磨得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珍妃娘娘极为刚烈,不是疼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从不发出叫声的),后来,每次慈禧来的时候,珍妃就认命地自己脱衣上刑椅了。不过往日里在冷宫用刑,旁边不过就三五个人,哪像今天这么一大屋子的人啊。纵使珍妃已经心如死灰,这种奇辱也不是能轻易接受的。只见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解开旗袍的袢扣,将身子贴近铁椅,慢慢脱下旗袍。由于今天早上只给她套了这么一件衣裳,所以旗袍脱下后,她全身就一丝不挂了。珍妃又迟疑了片刻,才下决心似的转过身,坐上了铁椅。接着把双脚抬起,轻轻放在两旁的扶手上,身体往后一靠,就这么半坐半躺在了铁椅上。她两腿间那一片早被拔光了耻毛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珍妃受辱不过,眼泪再次迸出眼眶,她双手护在乳胸上,侧过头去,闭着眼小声抽泣起来。

“贱人!你也知道害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慈禧在宝座上见珍妃受辱的窘状,脸上露出一丝得色,“现在你后悔也晚了。平日你怎么受管教的?教了你快两年了,怎么领罚还没学会?快点给我坐好了,否则,让你的小丫头也跟你一样,慢慢熬上几天再死!”

听到慈禧这话,珍妃身体颤动了一下,呆了片刻,终于无奈地把双手从乳部放开,缓缓伸到自己的阴部,亲手扒开了花瓣,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当初在冷宫的时候,慈禧就是强迫珍妃每次这么自己扒着阴户受刑的,不过见过这事的人,算上崔玉贵也不超过五人,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老太后还让珍妃这么自己作践自己,就是存心要在她临死前再狠狠羞辱她一回。果然,在旁的太监、侍卫们都看呆了。要知道,这可是堂堂大清国的皇妃啊,平时见个面都没机会,今天居然能看见她一丝不挂地分开双腿,还自己扒开阴户,简直像做梦一样啊。到这份上,珍妃就算是不死也得死了,一个女人家,被那么多人看了那个地方,以后还怎么活啊?可是慈禧并没有就此罢手。

“伦嬷嬷。”慈禧吩咐道,“我看这浪蹄子还欠些调理,先不着急封她下阴,拿这个给她通通。”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个物件抛了下来。

“嗻!”伦嬷嬷上前捡起那物件,来到了珍妃仰躺的铁椅前。我见到,那个东西是个由几股铜丝拧成的麻花,有筷子那么粗,一尺多长。麻花的前端,是铜丝锐利的茬口,其中一根铜丝在端头还打了个对折,像个钩子一样。伦嬷嬷看了看珍妃娘娘大大分开的阴户,左手在嫩肉上一扣一顶,珍妃的蚌肉上就显出一个浅浅的小窝,紧接着右手就将铜丝麻花从那个小窝捅了进去……

“哦……啊——”珍妃顿时痛得全身乱颤,嘴巴张开,强忍了片刻,终于放声惨叫了出来。天啊,伦嬷嬷这个老家伙,居然将那个麻花捅进了珍妃的尿道!眼见着铜麻花一节一节地插进珍妃体内,那种活剐嫩肉的痛楚,也只有珍妃自己能体会了。最后,在珍妃不住的颤抖和惨叫声中,大半根铜麻花没入了珍妃的阴部。伦嬷嬷稍微直了直身子,又用手攥住了麻花的尾部。

“不——不要啊——珍儿受不了了,求嬷嬷……”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珍妃原本扒住阴唇的手忽然死死地握住了伦嬷嬷的手,一双泪眼绝望地看着伦嬷嬷,不住地哀求。但是伦嬷嬷哪里理会,只听珍妃“啊————”的一声长长哀鸣,伦嬷嬷已经狠狠地将麻花从珍妃的尿道中抽了出来,珍妃疼得面色煞白,捂住阴户不停地抽搐着,汗水从她全身浸了出来,整个身体都湿透了。

“骚蹄子,死到临头还不老实!慈禧在宝座上吼道,“忘了受管教时的规矩了?再给我通十下,让她自己报数,报不上来就从头通!”

“嗻!”伦嬷嬷领命后,又将麻花指向了珍妃的阴户,珍妃娘娘也真是个刚烈的女子,知道今天自己无可幸免,便索性凛然受刑,她将头扭向一边,双手重又张开自己的阴户。

“呃……”一声压抑着的闷叫在大殿中响起,接着就是珍妃那凄惨的报数声,“一……”

“嗯————啊————”这次麻花拔出时,便已经带了血。

“呃————啊————二……”

“啊————三……”

要说这珍妃真不是寻常女子,这么残忍的酷刑,她硬是挺得住,除了疼得不住颤抖外,竟没有什么挣扎,要是换了我,被那种东西捅尿眼,恐怕早疼得满地打滚了。

慢慢地,珍妃好像适应了那种剧痛,连惨叫声都低了很多,只有伦嬷嬷把麻花往外拔的时候,才发出“嗯……哦……”的低吟。她双眼怒视着伦嬷嬷,就像要喷出火似的。伦嬷嬷见她倔强,手上便加了劲,第六下的时候,麻花插进去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而且插到底后,竟然将那麻花又用力一拧。这么一下,那个麻花就在珍妃的尿道里转了大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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