樫野的“小”事故

一.

在一次并不算特别猛烈的攻击之后，一支来自帕菲克洋西北部基地的同盟舰队成功清理了大洋北部的小群塞壬战舰并夺回了一座被它们污染的岛礁。

“全员继续进行海域清查工作；量产型进入近海哨戒阵型。”从指挥艇上传出了彻底清扫海域的指令。

随后，指挥官接通了旗舰和领舰的线路:“比叡，让量产战巡停止火力覆盖；爱宕，投放声纹诱饵。”

“遵命，指挥官大人。”“嗯，好的～”

“我将亲自登岛。”

这座可怜的岛礁其实已经没有多少探查价值了，塞壬的机库和仓库早已被406㎜和203㎜高爆弹撕成了扭曲的黑色废金属，整座岛礁弥漫着硝烟和臭氧混合的刺鼻味道……一会儿后指挥官的一台辅助机终于发现了有研究价值的东西:塞壬船坞的一角，在潮水退去后露出了几团脏兮兮带着青苔绿色的东西，看起来这是一摊烂泥或者死掉的大型海绵；但是这骗不过指挥官，那东西周围既没有任何贝壳和死鱼，也没有海边淤泥上常见的无脊椎动物；而且根据同步接收的热成像图像，这鬼东西有体温！

一两公里外，正在巡逻的爱宕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她回过头，看见蓝白涂装的指挥艇亮起了自动驾驶的红灯，转向，倒船进入了塞壬残破不堪的船坞；一会儿后，残垣断壁间出现了耀眼的橙光——辅助机的热熔枪焰；很快，火焰熄灭，指挥艇也解除了自动状态，稳稳地驶离岛礁。

“发生什么了？指挥官？”她接上通讯线路，问了一声。

“异常物品取样完成；岛礁清理结束。”通话器那头传来了指挥官一如既往低沉且有些沙哑的声音。

“作战成功，辛苦了孩子们。我们回家吧。”舰船和量产型组成的混合编队开始收缩队形，转头驶向基地，也就是呼号为“永远的慈父”的那座岛屿。

二.

第二天，港区。

“嗯～～味道真好！”港区糕点房里，一位围着围裙的少女尝了一口刚刚做好的饼干；她头上棕色的牛耳轻轻动着，表明她对自己作品的味道很满意。“谢谢比叡姐姐教我做这么美味的洋菓子！”

“举手之劳～”比叡坐在门边的凳子上，弯腰拉直自己洁白的棉质长袜，再穿好了软靴。“我先把大家的那份点心带回宿舍，麻烦你也给指挥官带一份哦，樫野。”

“好的，我再热一杯牛奶带过去！”名为樫野的牛耳少女脱下围裙，转身向比叡挥手道别，胸前傲人的一对球球随着身体转动而晃动着。

“指挥官应该还在他的实验室。”比叡说完，稍稍顿了一下，叮嘱道:“小心不要迷路了。”

“嗯，没问题的！”

与此同时，地下旧实验室。

指挥官穿着厚厚的老式防化服，伴着沉重的呼吸声站在化验室里，对着满桌的仪器自言自语。“这种鬼玩意儿变异成这样，是怎么活下来的…………天知道是不是海葵和章鱼那晚喝多了……低效的消化腔、消化液对蛋白质和植物纤维消化能力极差但却有着极强的麻痹能力——哪怕只是涂在一般人皮肤上都够他乏力很久、优点也就剩下伪装和大量有力的触手了。”

“算了，塞壬的污染能力没人能搞懂……记录完毕，再搞搞收尾工作，明天准备销毁。”

三.

很快，樫野端着慰问品来到了地下实验区。

“emmm……指挥官到底在哪里呢？”长长的地下走廊一片死寂，樫野能清楚地听见自己走路时咔嗒咔嗒的声音——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双鞋，紫色的小高跟配上稍微有点紧的黑色丝袜让她觉得自己成熟精干了不少。尽管指挥官曾在开玩笑的时候说过（在港区平时轻松一点，别穿的像要参加舞会或者和小伙子见面一样，高跟鞋和尼龙袜子真的不实用，也未必好看。）但她还是固执地认为这是指挥官太宠她了不想让她再长大再成熟……

啊不对，这个新建立的次级港区的指挥官其实一直平等地宠着每一个孩子，尽管她们在全世界各港区的舰船里面既不算功勋最多的，也不算强的，甚至有流言说她们太浪费燃油；但是在这里，大家都生活得十分愉快，平时没有什么大问题，战斗也从来没输过……听说其它地方有些有问题的指挥官刚上任就和舰船，不少还是驱逐舰，有了大矛盾，然后被纠察队带走了……不过我们的港区也没几艘驱逐舰，所以驱逐舰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无法类比。

樫野只知道，和港区大多数舰船一样，她只带着基础的人格和一些残破的记忆，或者说是梦，在这个港区醒来，并通过视频电话和总部的教导员阿姨们了解了各种信息……随后在见到指挥官的时候被吓了一跳:一个体型巨大的汉子，很短的头发丝毫不遮掩左额头上的点状疤痕和左眼的义眼，深蓝色的军装也隐藏不了如同怪物一般的发达肌肉；如果是短装，还能看见他身上均匀分布的硬币大小的圆盘状凸起和可怕的机械左手……所幸他只是表面上恐怖。很快，樫野就明白了什么叫做“可靠的指挥官”和“操心的大哥哥/老父亲”。

指挥官不喜欢谈论自己的过去，不过据姐姐们总结的信息，指挥官早就是这里的指挥官了，甚至在碧蓝航线成立以前，西帕菲克洋还属于一个什么联盟的时候就已经是了；塞壬刚出现时毁了这里，但是少数人和地下实验室以及封存的原型指挥舰被保留了下来。现在的港区是不久前新建的，但能够进入实验室核心区、指挥舰干船坞的，只有指挥官一个人……差点忘了，之前来过一次的西帕菲克洋战区司令也能进去；当时头发花白的司令兴奋得像个孩子，紧紧握住指挥官的手喊着“大哥”，两个人坐在海边草坡上那台报废的古老装甲载具——似乎就叫“钢铁慈父3”型——的边上，喝了一整天的茶……

四.

在实验区里转了一会儿之后，樫野终于找到了一扇开着的门，在连开了三道隔离门（樫野找不到按钮，只能用手动阀开门）之后，她来到了一间空着的操作室。操作台一块显示屏上闪过了指挥官在化验室忙碌的景象。而房间另一边，墙上有一个很大的手拉开关，被护罩盖着；边上一扇非常厚重的门，透过加固玻璃窗可以看到门那边的空房间地上有一大滩脏兮兮绿不拉几的淤泥。

“是这里吗？”犹豫一下之后，樫野掀开护罩拉下了开关，打开了门；但是下一秒她就感觉自己哭不出声了:

地上的淤泥活了过来，快速的伸出好几根沾满粘液的触手——它并不脏，不过本来就是那种颜色——扑向了樫野；樫野凭借自己作为运输舰的怪力成功挣脱了第一次攻击，转身拔腿就跑，慌乱中她甚至忘了自己还端着慰问品……

高跟鞋的鞋尖狠狠踢在了隔离门的门槛上，点心和牛奶洒得到处都是，一双鞋也飞到了一边。她本能地想爬起来再跑，却发现双手不能同时发力:第一次触手袭击使不少粘液渗进了衣服，已经开始麻痹她的躯干和双臂。

很快，几根触手缠住了樫野纤细的脚踝，其余触手在她相对丰满的大腿和幼嫩的足部使劲地搓动着，把粘稠的消化液涂满每一个角落；不知为什么，这种液体对尼龙制品特别有效，那些触手就像舔食零食的糖衣一样把她精心挑选的丝袜扫荡得干干净净。

“呃……不要……救命啊！救救我吧！”樫野的嗓子终于突破了一次恐惧的限制，喊出了声，但很快又哑了:她费了太大的劲，但回头之后再一次、更加彻底地崩溃了。

那几条触手紧紧缠住了她的双腿，慢慢把她往回拖去；两条触手固定住脚踝后折返回去，先是在她柔软的足底上来回扭动，然后在脚趾之间游走，把消化液涂满樫野趾缝里最白最敏感的嫩肉；其余的触手则接着往上伸，缠住她的腰或者直接钻进衣服里——消化液对棉质衣服的破坏很有限，但是触手却能逐渐撕开她的外衣和短裙……

这一切都被可怜的樫野看在眼里，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触手在蹂躏她的身体，甚至能听见趾缝里触手挤压粘液的吧唧声；更要命的是，她看见了身后不远处这怪物的本体——或者说是嘴:肉色的管状消化腔已经完全张开，从那里最深处伸出的新一批、更加诡异的粉色触手和先前的灰绿色触手逐渐完成交接，把她的一双每天用牛奶保养的软嫩小脚径直拖向充满粘液、粗绒毛和细触手的可怕黑暗中……

要是说之前挣扎时挤出泪花是因为紧张和惊吓，那么现在樫野就是在任由自己的泪水从侧脸流下，和地板上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她虽然是运输舰，但好歹也是指挥官的一份战斗力……结果却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在这里任人宰割……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鲜嫩多汁的小牛肉，被一个最最放肆的暴发户卷起来随意的舔上两下然后慢慢吸入口中。

当樫野的腰没入怪物口中时，粘液分泌量再次暴增，少量粘液流入樫野的小嘴，引起她剧烈的咳嗽……接下来除了轻微的呻吟外，她再也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了……

五.

视野逐渐模糊，樫野能感觉到怪物对她的拖拽逐渐转变为吸入；双乳被挤在怪物的嘴外使她勉强有机会用手撑住怪物的外皮皱褶，但还是使不上力气；怪物体内的几处凸起时不时对着她的侧腿和足底喷射出更粘稠滑腻的粘液；完全裸露的腿在消化腔侧壁的绒毛上被使劲刷着；右脚感觉被咬、或者说被吸住了，消化腔内的二级触手也具有嘴一般的结构，狠狠含住了樫野右脚的前脚掌，吸紧并使劲碾磨着，几丁质的钝牙在樫野的脚心和脚背上压出了齿痕，仿佛要把她前脚掌软嫩的肉垫榨出汁来；左脚也很难受，几张更小的嘴正忙着吞食她的脚趾，把整只脚绷得完全无法活动（虽然本来就没法发力了），钝牙还在一下下搓动她脚趾缝里的嫩肉，平日里每天被牛奶滋养得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美味脚心也被一根类似于舌头的粗糙东西来回舔食…………这种诡异的消化液虽然能麻痹她的肌肉，但却没能马上伤到她的肌肤，反而让她变得更加敏感；下半身的那种无力感、恐怖的吞噬感和消化腔内各种东西对她腿脚的玩弄使樫野确信:她的结局真的就是一块最鲜嫩多汁的小牛肉……

怪物的巨口再次张大，将几乎动弹不得的樫野彻底吞了下去……现在樫野全身都被粘液裹满；少数二级触手没有享用到她幼嫩的裸足和丰腴的大腿，转而开始肆意而缓慢地撕扯外衣和短裙……要不是该死的消化液，这些恶心的东西根本不可能碰到樫野的身体……

樫野好想再哭一场；她想回到宿舍，去找一直照顾着她的姐姐们，把头埋在她们的胸口好好再哭一场，让她们轻抚自己的耳朵和头发，最后在温柔地擦干眼泪。她甚至想趁指挥官有空的时候，鼓起勇气去邀请他泡一次温泉，虽然他八成会带着一丝尴尬拒绝，但是至少会同意她帮自己按摩一次，这样樫野就能抓住机会感受一下指挥官那飘忽不定但又足够让人安心的温度……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任何挣扎了，全身无力而且酥酥麻麻的，被这种热乎乎黏糊糊还到处乱动的黑暗吞噬。樫野先是回想起被唤醒之前做过的噩梦:破碎的装备、海底的深色淤泥、隐藏在暗处的眼睛……后来她又开始担心:要是接下来那些消化液和触手真的开始发劲，从足尖开始慢慢撕碎、溶解她，那该有多疼啊……

她不知道自己的闭着的眼里还有多少泪水能流，应该流光了吧……

“指挥官大人……爱宕姐姐……比叡姐姐……夏姐…………救救我……”樫野的喉咙里勉强发出了最后一丝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樫野突然觉得自己被裹着剧烈地动了起来，然后就彻底安静了……脚上也感觉不到任何的蠕动，虽然有些触手还紧紧咬着……脚尖热乎乎是感觉消失了，随后身边逐渐凉了下来，呼吸开始恢复正常；之后身上的束缚感也逐渐消失，尤其是脚上终于轻松了……这就是天堂吗？……最后，她感觉自己被一对粗壮的胳膊抱了起来，捧着大腿的胳膊还硬硬的有些磕……是指挥官吗？指挥官真的是天神下凡吗？但是为什么指挥官作为神明的时候还是缺少左手的…………

“指挥官……”樫野勉强发出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她听到了嗯的一声，确实是指挥官的声音，不过好像隔着什么东西，更沙哑，稍微有点刺耳。

“真的对不起……我把实验室搞砸了…点心也全浪费了……下次我要做更好吃的…请…务必尝尝……”

“我只是最没用的运输舰……战斗不在行…运输能力也一般…在港区还总是走路不看脚下……真没想到指挥官还愿意花费这么多资源……真的谢谢您。”

“还有，下次能也尝尝樫野的味道吗？……一直这么照顾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爱宕姐姐说过…你从来不愿意乱碰她，只有她实在忍不住，洗干净自己求着你吃掉她的时候，你才会很温柔地把她慢慢舔一遍……是吗？……有点…羡慕……”

抱着樫野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抱歉，可能说了……太奇怪的话……总之…对不起……”

总算说完“生前”想说的话之后，樫野陷入了昏睡。

六.

樫野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有绒布套子的超大按摩躺椅上，身上滑腻腻的消化液基本上消失了；之前被撕的七零八落的衣服被脱下来放在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厚实的米色浴巾……周围的环境…一股消毒水味道…似乎是个澡堂，远小于港区舰船平时使用的那个大池子，但是也明显大于樫野最爱泡的那个小温泉。

虽然处于麻痹状态，她还是费力地转了转头，熟悉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间澡堂的墙壁和地板全部由白瓷砖砌成，远一点的墙壁上嵌入了烘干机和储存柜，机器里似乎正烘着毛巾；水池有点深，一侧的水池中砌出了供人坐下的台阶；另一面墙上排着五个老式的金属喷头……一切都不同于永远开着暖光灯的大澡堂和青石砌成的小温泉。尽管现在房间里弥漫着热水的雾气，这里总让人感觉有点冷，而且整齐划一得让人紧张……

在一阵洗消设备特有的嘶嘶声后，还穿着那套防化服的指挥官走了进来。

“醒多久啦？刚才回去收拾了一下残局。”

“嗯？”樫野一时没反应过来。

“算你走运，监控报警后我马上就赶到了；经过检查你没有窒息或者受外伤”指挥官擦了一把粘上水雾的面罩，转头看了看边上的破布。“不过外衣和鞋袜全完蛋了。”

“我……这是哪里？”

“地下实验区可不只有实验室和干坞”指挥官抓住躺椅把手，把樫野抬了起来，走向浴池。“这里是老基地的备用生活区，很久没人用了…不过我可不想把这么狼狈的小牛牛直接送回地面，被看到就尴尬了。”“刚才我帮你进行了初步清理…胳膊能动吗？下水之后自己再洗一下剩余的消化液”

“唉？”

躺椅被轻轻放在了水下的台阶上，樫野的头刚好能露出水面。在勉强洗干净上半身之后，樫野无奈地发现即便有热水的浮力，她也无力抬腿或者起身。“指挥官大人，能不能帮帮我？”

指挥官微微点头，穿着那一身玩意儿直接走进了水池，一手拿起毛巾，另一手捏住樫野的一只脚跟，把她的之前被消化液泡得有些发粉的腿抬了起来，从膝盖开始，仔细地擦着……

“//＞_＜//唔……请轻一点”当指挥官把她的小嫩脚抬起，捏起一块海绵开始认真清理足底和脚趾缝的时候，樫野终于受不住那种复杂的感觉，发出了声音。一方面是因为消化液毒素的效果，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这位少女的裸足正被她最仰慕的人端详着，而她的心智显然不太能应付过来。

“再稍微坚持一下。”

洗净擦干之后，指挥官给她递上了一条热乎乎的干浴巾。“稍微等一会儿，我去叫爱宕帮你拿一套新衣服。”

看着指挥官转身离开浴室，樫野松开了攥着毛巾的手。“又得麻烦爱宕姐姐，真的有点不好意……”

慢着？！爱宕！樫野啊樫野刚才你说胡话的时候说漏嘴了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太丢人了我还不如被吃掉呢！”

刚刚捡回一条命，又要担心被教训了……而且还是全港区最有威慑力的人和最擅长看透人心的重巡双人查水表……樫野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

换好衣服之后，这头虚弱的小母牛由指挥官抱着，在爱宕的陪同下离开了阴冷死寂的地下区域……樫野并没注意到，在回到阳光下之前，向来镇定而又温和、甚至敢在指挥官面前自称姐姐的爱宕小姐，也死死揪着指挥官的衣角，黑丝吊带袜裹着的丰满双腿微微颤抖着——指挥官把地下区域当成自己回忆青年热血的圣殿，但这座象征着战争与死亡的圣殿显然不适合孩子们的游览:资料库、实验室、军火库、避难所、封存干坞和机械舱……在纯净的蓝色心智魔方出现之前，这里曾被当成直接对抗塞壬的马马耶夫岗；而指挥官并不想让孩子们过多了解这些。

七.

回到宿舍，指挥官把樫野在她自己的榻榻米上安顿好之后，就回办公室处理杂务去了，临走前拜托长良级三姐妹照看病号。稍晚的时候，比叡端来了晚餐；似乎是因为有一种“我不敢去地下所以让你去”的负罪感，比叡并没有用宿舍的矮桌，而是直接把托盘放在身边，亲自一勺一勺地给樫野喂饭。

“比叡姐姐，下次的宴会，能不能不要做章鱼和海蜇？”

“……好的。”

睡前，爱宕也回来了，并帮樫野带来了指挥官调制的恢复剂和护肤精油。樫野隐约感觉到爱宕的犬耳比平时耷拉了一些，身上散发着一股混杂着娇羞的幽怨气息……在涂抹那些散发着月季花香的混合药剂时，这位姐姐似乎特别关照了樫野的侧乳、大腿内侧和敏感的小脚……

“爱宕姐姐，感觉好痒……那个……”

“没关系，姐姐原谅你……不过要做好心理准备哦～”爱宕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调整姿势，缓缓压到了樫野的背上，声音有些颤抖:“其实呢，姐姐我被指挥官彻底接纳的那晚，他刚开始品尝双脚时，我就已经瘫软在床上了……我承认姐姐我的身体太过敏感；但是更让我沉迷的，还是自己和指挥官之间无需明说的爱意……你一定也会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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