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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朝龙息 第九章

小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2025-08-23 08:29 5hhhhh 10000 ℃

第九章

噩之果——屠龙少年的终章

立巾始终没有搞明白出征西陲的平南王,好端端放着正统大立的安国公不做,怎么就一夜之间不战而降,甚至还连人带兵一起投奔了敌国去!不知那蛮夷“用”国使了什么蛊惑魅术,不费一兵一卒就破了大立铁军,甚至还把整支军队都一并裹挟了去。看来他之前真的是低估了那“用”国反心,本以为教了祭祖之法、授了方伯侯位就能收服人心,想不到这放着不管才这点日子就已经要分庭抗礼了,虽然那叫“昌”的狡诈狐狸死了,但他留下的狐狸崽子“发”却越发胆大包天的将侯位弃之敝履,更过分的竟然还自称为王,甚至不知天高地厚的挥师西境,早知道当初就应该选他作祭祖人牲直接做成肉酱就不会有现在的夜长梦多、后患无穷了!这次立巾决议要亲自领兵,定要把那心头大患除之后快,还要顺便让那黄毛小子体会体会什么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什么又是死到临头、绝望无助。可当他率领大军御驾亲征来到阵前,还没开口骂出谋反逆贼下马受死,就惊愕不已的看到骑在马上的来犯敌将不是别人,正是再熟悉不过的安国公平南王本人!急火攻心的立巾还没等军队整装列队就不顾一切下令立刻全面冲锋,气势本就不足大军连滚带爬的冲到阵前,才惊愕发现原来敌军竟然都是不久之前派往西陲的大立友军!他们正操着立国口音大声表述着对同室操戈、兵戎相见的万般无奈,也有细数着对立国统治的大失所望,希望来者可以和他们一样弃暗投明、临阵倒戈,这样就能避免一场毫无意义的血流成河。本就仓皇上阵、意志不坚的立军瞬间开始彷徨失措起来,真就在没有实际开打之前就一触即溃了,立巾对这突如其来的风云变幻也是不可置信到手足无措,眼看着就要在这兵荒马乱的混沌之中被策马冲来的“飞虎”将军斩于马下,护卫在侧的大立国师一个侧身撞开立巾,将那致命一击稳稳挡下,回头呵斥贴身护卫,要他们即刻将立巾护送回城,自己则开始作为断后来迎战“飞虎”。直到返回旭啼内城,依旧是呆愣状态的立巾才慢慢恢复神智,但随即国师战死、立军大败、兵临城下的催命噩耗就不由分说连环而来,面对风雨飘摇的旭啼城楼,立巾眼底燃起了最为偏执的炽烈怒火,咬牙切齿的对祀礼下令要其协同主祭即刻准备祭祖大典,既然羌方“用”国可以使妖术来让立军临阵倒戈,那他也可以来一场空前绝后的人牲祭祀,把那些享受了那么多年人牲贡品的列祖列宗都一起召来。在立巾看来如果那些先祖还想看到有后人继续为其奉上人牲,就必须要把大立旭啼从水深火热中挽救回来。立巾坚信只要携排山倒海之势的先祖冲杀入阵,就一定可以颠倒乾坤、扭转战局,将那些胆敢忤逆犯上的乱臣贼子杀得片甲不留、一个不剩。

在那个祭祀过无数人牲的高塔之上,主祭在众多祀礼协助下刚刚布置完一个正方形硕大祭台,那足有三丈多宽的四条底边正对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立巾满意的环视一圈,确认了一遍四面台下由祀礼两两押跪着的四个人牲,他们各个都被麻绳五花大绑,即便拥有精赤强悍、肌腱壮硕的雄浑体魄,也依然还是被祀礼一左一右死死摁出俯首贴地的屈辱姿势,立巾很喜欢用绝对强大的力量来碾压那些拥有倔强不屈灵魂的坚韧个体,因为他发现当那些越是强健的身与灵在重压之下神魂俱裂时,越是会无一例外展现出屈辱不堪的无可奈何,那种绝望认命的空茫眼神能给他带来了空前绝后、无与伦比的心满意足,绝对支配的感觉让他仿佛觉得自己就是天神下凡般无所不能的存在。现在立巾就带着那样激昂情绪在一轮西沉红日中缓步从东面台阶登上祭台,走到中央脱去一身战铠,落日辉光为他那身裸呈出来的健壮肌肉添上一圈耀眼晕轮,抬头挺胸、极目远眺,立巾仿佛感觉自己正在与历代君王融为一体。主祭耐心等待着立王的最后示意,当看到他的确认点头后,便果断用火把点燃了祭台底座,与此同时祀礼一把抓起年轻人牲的乌黑墨发,强制其竭力后仰露出脖颈,照着那咽喉要害就狠狠剜下一刀。一股殷红血色瞬间就将祭台底座洒满绯红,高台上的立巾双臂伸展,迎着滚滚炽浪无所畏惧的敞开胸膛,直到烈焰将其从头到脚包裹严实,主祭还能听到来自祭台上自信傲然的肆意狂笑。

当因狂怒而疯癫错乱的大立之王在高台上焚身以火之后,并没有迎来他翘首以盼的祖先眷顾,反而让驻扎卫戍们因为群龙无首而乱作一团,很快便军心涣散、丢盔弃甲、难以招架,顷刻功夫城门关隘随即告破、旭啼大邑彻底沦陷。一天之后吉国大军簇拥着新王“发”开入旭啼,很快他们就在城门附近抓到一个想要混出去的羽立祀礼,得知在立巾高塔祭典之后大主祭便不知所踪,看到吉军浩浩荡荡开入内城,祀礼才慌不择路想要开溜,只可惜晚了一步,被封锁城门的吉国军队逮个正着。重回旭啼的“发”心中暗潮澎湃,看到那高耸入云的祭祀高塔不堪回首的往事历历在目,登顶后见到的倒塌祭台让其胃里翻腾,一股难以言说的恶心厌恶翻涌不止,亲自把立巾熏成黑炭的尸体枭去首级、插上枪尖、束之城楼、示于众人,向天下宣布羽立王国的彻底覆灭。仍不解恨的“发”还叫来史官,细数立巾四大罪状,“首当其冲的就是立王爱听女人谗言,导致朝纲混乱祸国殃民;随之而来的是立王推行无道改革不再赞成人牲祭祖,导致祖先不再庇佑眷顾才会亡国灭族;紧跟其后的是立王不懂善用亲戚眷族、裙带关系,导致朝野上下离心离德乱了纲常;盖棺定论的最后则是嘲讽立巾不够心狠手辣,没有果断处死那些自其他地方逃出来的歹人,反而还亲信擅用成了羽立士大夫,简直就是羽立不亡天理不容,如今朝代更迭乃是立巾的罪有应得。”当“发”做好这些事情后发觉天色泛白,一夜未眠却睡意全无,每每想到立巾最后竟然用自牲祭祀来施下恶咒,浑身上下就会隆起一层极度不适的鸡皮疙瘩,只是终究身体还是会达到疲惫极限,在不可控制的困乏控制下,“发”进入了半梦半醒状态,就在即将轰然睡到的前一刹那,眼角余光赫然憋见无头立巾正率领一众魑魅魍魉、妖魔鬼怪前来索命,每每此时“发”就会在冷汗涔涔的黏腻之中猛然惊醒,即便知道那只是一场噩梦,可那种发自内心的深恶痛绝还是让他忍无可忍的咆哮嘶吼。你既然不仁不义的祭祖下咒,我也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的让你轻易得逞!立巾可以请他的祖先来为祸人间,那我吉王自然也能请我的祖先来驱邪扶正!要比人牲祭祀我可一点不比你立巾心慈手软,羽立过去施加在我吉国羌方上的恶毒狠辣,我今天就要连本带利加倍奉还。

天未大亮,“发”就命人召来吉国主祭,让他即刻举行一场比羽立祭祖更为规模宏大的人牲祭祀,一定要将立巾的遗毒祸患斩草除根才能让自己重新安稳入眠。主祭当然心领神会,首当其冲选中了立巾王族作为祭祖大典上的人牲首选,而在那群龙无首的羽立王族之中现在最适合作为领头人牲的舍大王子其谁。所以吉国士兵在主祭指挥下前往大牢找到那个亡国储君,那人身上的王族服侍早就在下狱之前就被扒除干净,如今更是被人剥光衣裤到一丝不挂,现在那光裸白皙的青春肉体之上,除了继承于羽立王族那天赋异禀、暴虐傲人的跨间雄物之外,就只剩下手臂上段和小腹下缘的雄狮徽记与王族纹饰还能彰显其尊贵身份。士兵们将其摁压在地、反拗臂膀、捆上麻绳、扎紧男根后,主祭像牵牲口一样拉起那根连接龙根的麻绳,抬脚信步迈出大牢走上街道。在四周围观的众目睽睽之下,羽立大王子咬紧牙关强忍着私密部位被人一览无余的羞耻不堪与时不时从私处传来的阵阵扯痛,磕磕绊绊的努力跟上主祭脚步。其他王族子弟也是如出一辙的耻辱装扮,一个接着一个被雄性器官上的连环麻绳串成纵列艰难前行,虽然王族上下皆是见多识广,但毕竟还都是些尚未成年的青春少年,有些胆小懦弱的已经被眼前即将到来的残酷现实吓得哭出了声音。听着身后传来的嗫嚅啜泣,未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的大王子虽然也想酣畅淋漓的嚎啕一场,但他毕竟已是立国之主,所以必须要表现的无所畏惧,即便要直面惨绝人寰,也绝对不能向吉国蛮夷露出半点示弱之举,所以他努力瞪大双眼、目光怒视前方,硬是将眼中热辣水韵牢牢关锁在瞳眶之内。最后他们走出西门来到大邑城西的护城河畔,主祭将大王子领到竖成一排、整整齐齐的木架队列中间,选了一个最为高大且中间有硕大木轮鼓凸出来的木架停下,让大王子面向城墙与其他人牲王族面面相对,再将其手臂、小腿牢牢与肩同宽的绑到木架两边,最后从背后把木轮用力前推,使大王子的后背、翘臀被木轮高高拱得挺至极限,四肢被捆的健壮身体就这样被强制拗成反弓弧形,那因捆扎根部而半硬抬头的硕大阳物像个展示物品般兀自凸显在身体前端微微颤栗。主祭本想与其他祀礼一样给人牲眼睛蒙上黑布,但不知为何才举起布条,大王子就像抽风一般竭尽全力的摇头晃脑抵死不从,最后主祭厌烦了纠缠,索性任由他去亲眼目睹自己和手足即将被虐杀祭天的凄厉惨境。其实对于大王子而言比起直面死亡,他更惧怕的是未知恐惧,所以才会在要被蒙住双眼之前抵死反抗。可很快他却生出了些许悔意,并不是因为对祭祀举动产生惧意,而是对必须看着手足任人鱼肉又无法阻止而愧疚不已。像人精一样的主祭单只一眼就窥破王子心思,他恶意放慢了动作,给大王子留出足够时间,来慢慢欣赏那些赤裸同胞被祀礼一个个蒙上黑布,再一把把上下其手的被玩弄乳头、蹂躏性器,直到大王子气血翻涌的看着大部分兄弟在难以抵挡的耻辱刺激下,各个桃红染腮唤醒了男性本能,主祭才开始不紧不慢对其下手。他首先给大王子从头到脚均匀抹上了一层滑腻油脂,那身紧致的年轻肌肤马上就开始焕发出青春神采,瞬间吸引了在城楼之上亲自督监的吉王视线,主祭一手扶起那根直指前方的俊挺阳物,一手交替撵转高高硬凸的胸前乳尖,大王子虽然竭尽所能的紧紧封住咽喉声带,抵死也不愿发出半点淫靡呻吟,但毕竟是正值青春芳华的年轻肉体,就算不张嘴巴也必定是关不住那异常敏感的情潮荡漾,沁出的汗水与表皮的那层油膜融合散发出撩拨情欲的气息,蠕动的喉结与吞咽下去的唾液一起叫嚣着无处诉说的苦闷,不过大王子的精壮体魄还是要比其他王族少年强出不少,韧性耐力自然也储备殷实,即便在弟弟们一个个缴械投降甚至反复射光积攒库存之后,被抚弄挑逗的大王子也还是可以勉强守住精关不破,但毕竟随着欲望无处宣泄,慢慢蓄积起来的潮涌一浪高过一浪,被反复惊涛拍岸的大王子,那根跨间异常暴胀的壮硕器官终是在控制不住的颤栗抖动中开始分泌大量晶莹,主祭看着人牲王子那具赤裸身体从最初的竭力抵抗,到后来的欲拒还迎,最后彻底沦陷时展现出的无敌风骚、颤栗不止,踩着精关崩溃前夕的最后刹那,收回了所有感官刺激。但陷入欲望的青春肉体怎么甘心就此罢休,眼看其想用扭动屁股、顶拱腰胯来擅自登顶,主祭顺手抄起点燃多时的苍白烛火,将融化的热烫蜡液精准无误的滴到那根亟待释放的高傲阳物之上,大王子被炽热灼烧烫得生疼,一边啜泣呻吟一边欲海抽身。主祭在确认了那根硬挺性器开始出现疲软迹象之后,才又再次掀起包皮蹂躏嫩肉,待到滚滚情欲重新燃起,再用热蜡残忍烫灭,如此周而复始数次,大王子的肉体被来来去去的情潮欲念彻底逼疯,即便性器上被滴下再多蜡液也依然屹立不倒着亟欲崩溃,主祭索性竖起茎身让滚烫热滴直接滚入怒张马眼,直到冷却的蜡块将欲望出口彻底封死,大王子会阴上的狮子纹饰还在一波一波的律动起伏,就像即将怒吼咆哮一般,但最后却只能无可奈何的在几近疯狂的射精冲动和痛苦不堪的烧灼折磨下持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渐入佳境的主祭想要乘胜追击,将烛焰索性直接放到跨间上提的紧致阴囊之下,大王子忍无可忍的仰天长嗥出绝望哀鸣,自内向外的海啸信号让整个粗壮茎身都开始奋力收缩,一股蓄力已久的高压浊白连带着封堵马眼的蜡滴凝块一起顶飞起来、一泻千里、飞溅数丈,紧跟着接二连三激喷十波才精疲力竭到垂头丧气、喘息不止。主祭没给大王子留下平复时间,揪起胸前硬挺,拿着锋利小刀,由下及上顺势将整颗乳头沿深色晕轮齐齐割断,体内琼酿才宣泄一空的敏感身体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另一侧的乳头也被相同手法连根削去,脑袋低垂的大王子猛然仰头喉结上下蠕动了几个来回才咆哮出来。毫不手软的主祭在这石破天惊的伴奏之下越战越勇,弯腰下蹲用刀尖沿着阴囊完美弧线划下切口,受到惊吓的饱满阴囊在本能驱使下紧张收缩,两颗布满血纹的苍白丸体就拖着细小长管从切口滑落下来。看着剧烈震颤的腿根肌群,主祭照着两颗裸露出来的椭圆肉蛋就是一脚,失去阴囊保护的睾丸被暴力攻击,嘴巴张到极限的大王子梗着脖子血管突突蹦了半天才终于发出来自幽冥鬼府的凄厉惨嚎,但才叫了半声那具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痛苦的紧绷肉体骤然松懈下来,灵与肉的最后剥离带走了所剩无几的一丝生机,疼晕过去的大王子终于如愿以偿的获得了喘息之机。兴致盎然的主祭意犹未尽的不肯放过,拿起盛满卤水的一个小碗,从王子跨间由下向上将垂挂其间的裸露睾丸装入碗中,富含矿物的卤水盐液肆无忌惮的杀入睾丸内里,随着惨烈无比的巨恫,痛苦沿着神经向上直达大脑皮层,身体扭至极限的大王子一声凄厉哀嚎被生生逼醒过来,这次他已经没余力再用凛然表情与坚毅眼神来维系王族尊严,剩下的只有不遮不掩的夺眶泪水和痛苦不堪的扭曲五官。嘴角挂着残忍笑意的主祭继续操纵小刀,缓缓割开由于疼痛而软缩委顿的阴茎包皮,将躲在其中的娇嫩龟头彻底暴露出来,而后沿着冠状沟壑环切一圈,那颗饱满圆润的肥厚龟头就被完整取下,面无人色的大王子已经没有力气再叫出声音,只是一脸木然的在那边兀自颤栗,主祭继续用刀在失去龟头的茎身顶端一寸寸削下薄薄肉片,眼看大王子气若游丝的就要再次昏厥,主祭抓起一把头发向后扯拽,强制其下巴仰起露出脖颈,刀刃锋芒沿着喉结曲线深深剜下,一股股炽红液体泊泊涌出,将那失去乳头的宽厚胸脯、阵阵抽搐的痉挛小腹,甚至是胯下的暗色黄土,统统染成一片猩红。随着人牲王子被割喉宰杀,其他王族少年也被逐一剖腹挖心、割喉斩首,吉王对祭典的开场效果甚是满意,点头首肯主祭的心思细腻与独具匠心,挥手示意趁着余韵尚浓赶快趁热打铁将第二批王族人牲押上前来,继续将庆典氛围推向高潮,于是整整持续了一个晚上,吉国主祭与众多祀礼才将羽立王族中的青年男性屠戮殆尽。

翌日大早人牲祭祀还未再启,一夜未眠的吉王就又早早坐到城墙塔楼,翘首以盼今天能看到什么更为精彩绝伦的人牲祭典。主祭在第一天宰杀人牲的时候就发现吉王是有多么看重这场祭典,加之早先他对羽立亡君列数的几大罪状,其中就有不重视祖先祭祀这么一条,心思细腻的主祭自然懂得趋炎附势,他当然要抓住机会、倾尽全力、可了心的做到最好,所以第二天的祭祀人牲他特意安排了原来卫戍旭啼大邑的禁卫守军,而这次被主祭赤身裸体、反绑双臂、捆扎阳物、领头牵拉的则是肌腱壮硕、孔武有力的卫戍队长,他的体格不仅比昨天领头的亡国储君要更加强壮,皮肤色泽也更为黝黑发亮,昂首阔步的凌然模样,俨然就是一个出征勇者。这次主祭并没有为人牲准备整排刑架,而是将人押到河边直接由吉军士兵摁跪在地,谁知那领头队长铁骨铮铮,即便加上主祭连踹的几脚都没能让其成功跪地,为了确保第二天的祭典准时开启,主祭看了一眼那巍然屹立树桩一样的结实小腿也不再多作纠缠,由着那肩宽窄胯的将死之人抬头挺胸、笔直矗立。他回头向城楼深鞠一躬,便转身示意祭典开始,各就各位的祀礼心领神会,整齐划一的开始逐一探索赤裸人牲的身体部位,在对耳垂脖颈、左右乳头、会阴菊穴、腿根股沟、雄茎睾丸的轮流刺激后,找到各人最为敏感的对应地方,再对其进行重点关照,搓、揉、挤、捏、按压、拍打、穿刺、炙烤想尽一切办法让那些人牲在痛苦煎熬中积累欲望。主祭经过一番上下其手,发现队长人牲除了私密器官之外就数会阴、乳头最为敏感,于是他开始一边掐捏人牲左侧乳头一边揪拔会阴耻毛,让那站到笔直的桀骜人牲在一阵阵抽搐颤栗中慢慢沦陷沉入欲海,不仅乳头开始硬凸暴胀,跨间那根尺寸硕大的私密长虫也博然换发出傲人之姿,本就不长的短小包皮轻而易举就被骤然膨大的饱满龟头顶褪下去,顶端马眼也开始慢慢分泌出透亮晶莹,主祭并没有像其他祀礼那样让其手下人牲直接一击到底的喷发激射,反而在看到人牲队长绷紧翘臀的那一刹那立即停止亵玩,用中指压着拇指蓄势发力猛然弹向脉动龟头,一个男性无论怎样桀骜不驯、强健壮硕,在其脆弱龟头突然遭到暴力击打都会像人牲队长那样一边扭动挣扎竭力闪躲,一边忍无可忍的爆发出凄厉嚎叫。主祭对此早有准备,让两个站在人牲背后的吉国士兵一左一右钳制妥当,继续一下一下弹击龟头,直到把人牲队长的炽烈欲念弹飞到九霄云外才又开始第二轮挑逗亵弄。来来回回、拉拉扯扯了十次有余的射精未遂让卫戍队长濒临崩溃,最终在第十四次堕入欲海之后,铁血斗士的元阳精关终是彻底崩溃决堤,夹杂银丝的黏腻浊白随着搏动茎身的阵阵抽搐,一股股涌出翕阖马眼,沿蜿蜒爆棚的血管脉络与鼓胀饱满的阴囊弧线,从颤栗抖动的腿根跨间哒哒滴落,最终融入到混合着王族鲜血的暗色泥沼之中。精关大开的人牲队长接二连三、不停喷发,直到双腿绵软、射无可射还在不顾一切的摆动腰肢、奋勇顶胯。主祭在其小便开始崩漏失禁、双腿无法站立稳当的时候,示意擒拿禁锢的吉国士兵抬脚踹上人牲腘窝,将其直接踢跪在地,同时他则顺手攥紧胸前两颗乳头,借势反向扭转上提,几乎将它们生生撕裂扯断。还没等人牲惨叫出声,主祭便已经拿着匕首弯腰蹲下,一手托起沉甸囊袋,一手持刀果断向下猛戳,尖端轻而易举穿透阴囊薄皮扎入睾丸内里,若不是手下张弛有度,恐怕就要直接向下透出扎到掌心。卫戍队长即使被士兵按住肩膀也依然奋力挣扎,但毕竟手臂反绑又是跪地姿势,所以在必然的反抗无果之后,他也只能无助抬头撕心裂肺的仰天长啸。主祭并没有因为人牲的惨烈呼嚎而放慢动作,一刀一刀、上上下下、周而复始,直到把阴囊连带睾丸一起搅碎捣烂呈血肉糊糊,强壮坚韧的人牲队长才痛不欲生的晕厥昏死过去。主祭虽然满意人牲队长最后的那声余音绕梁,但并不代表他会就此见好就收,毕竟能够祭到这么一个优质人牲实属不易,怎么可以白白浪费了这个吸引吉王视线的大好机会,于是他拿起盐卤举过人牲头顶慢慢淋下,当液体流下脖颈喉结、淌过胸脯沟壑、顺着腹肌曲线、汇入会阴毛发之后,最终携带着惨烈剧痛到达千疮百孔的阴囊睾丸,意识模糊人牲队长被那难以言表的痛苦不堪直接逼醒,张着嘴巴吼出惨嚎。志得意满的主祭一手扶起那根半软阴茎,一手反握短刀把手,将尖端稳稳对准马眼开口,没有片刻犹疑的向下用力一剜,刀尖就顺利切入尿道,向下刃口将整根粗壮肉棒自茎腹下缘彻底剖开铺成厚片。人牲队长悲愤仰头、张大嘴巴、蠕动喉结正欲再次绝望嘶吼,主祭便将早已准备在手的石质漏斗深深插入,趁人牲尚未反应过味,主祭就直接将融化铁水沿着漏斗倾泻而下。人牲队长前一秒还在因为措手不及的深喉贯穿而恶心干呕,后一秒就在致命的炽热烧灼与绝望的痛苦窒息中被活生生浇筑成一具人肉雕塑。抵死不跪的卫戍队长在跨间性器的割裂痛苦、咽喉食管的剧烈烧灼以及胸口胀痛的绝望窒息中慢慢放弃了抵抗、渐渐淡薄了神智意识、最后缓缓失去了生命活力。而那些一开始就顺从跪下的卫戍人牲,虽然也在祀礼们的巧取豪夺中也被榨到一滴不剩,在干净利落的一刀挥斩下后被阉得彻彻底底,在咽喉脖颈的长长切口中溺毙在自己的泊泊鲜血之中,但至少他们不用在临死之前还要忍受捣烂性器、熔铁灌喉的惨绝人寰,但还是有卫戍人牲被无所畏惧的卫戍队长那铮铮铁骨所震撼鼓舞,面对残忍无比的祭典虐杀负隅顽抗的抵死不跪,最后被熔铁沸液浇筑成一尊尊栩栩如生的鲜活塑像。

卫戍队员们的身体各个都比王公贵族强壮不少,加之主祭祀礼们在真正祭杀之前都要将他们一一榨干取尽,所以这就让整个祭典过程不断延长,夜以继日的祭了三天三夜才总算把人用完宰尽,期间吉王“发”不错一次的全程莅临。主祭眼看第五天就要无人可用,又实在是不想拂了吉王兴致,自然而然的他将目光转向了旭啼百姓,亲自率兵在大街小巷搜索抓捕青年人牲,到最后即便是才刚成年的青春少年也被拉来填补缺口,如此这般才勉勉强强总算撑足了第五天的祭祖庆典,只是那些人牲别说与之前的卫戍守军无法比肩,就算更早的王公贵族也要比他们坚毅凌然、视死如归。那些体格瘦小的普通人牲不仅身体上羸弱不急,精神上也完全是一副积弱不振的样子,有些甚至才刚被拉上刑架就已经崩溃嚎啕、小便失禁了,主祭祀礼最后索性直接给他们戴上头套,再用麻绳一端捆住脖颈,另一端则吊到必须踮起脚尖才不被勒死的高度,这样即便他们想要哭喊,也发不出太大声响。经过反复凌迟不断榨取之后,主祭祀礼才将他们的跟腱脚筋逐一挑断,无法维持站姿的人牲最后便只能被脖颈上的绞索慢慢勒死。

当天晚上主祭还在为实在凑不足次日的祭典人牲而头痛到难以入眠,但一早起来却愕然发现当天的祭典活动因为吉王抱恙而全部取消。四下打听之下才知道,吉王在近一周的人牲祭典以来就没有一晚可以安然入睡,旧疾复发变本加厉,到第六天时“发”已经几乎油尽灯枯,骤然发起的高烧让他连意识都开始朦胧模糊。群龙无首的内阁大臣与各怀鬼胎的王公贵族各个人人自危、暗潮汹涌,其中尤以吉王胞弟“旦”最为怪异,他非但没有在重臣、王族之间忙碌走动,反而像其父亲一样沉迷占卜不可自拔,甚至还把自己锁在屋里,反反复复的沐浴、更衣、断食、起卦、占卜、解词。其中问卦内容大多都与兄长健康息息相关,他问的第一个问题是“吉王‘发’的病还有没有办法可以医治?”,得到“祖先”的“回答”是“可以!”;第二个问题“我能不能用自己一命来换取哥哥‘发’的一命?” 得到的“答复”还是“可以!”;第三个问题是“如果我愿用命来换哥哥健康,祖先能不能亲自来取?” 得到“答复”仍是“可以!”。谨慎起见“旦”的每个问题都重复占卜了三次有余,得到的结果均是一以贯之的“可以”,于是“旦”就穿戴整齐静候祖先前来接引,一天、两天、三天都没有等到祖先现身,反倒是等来了吉王“发”驾崩的噩耗,因其享年过早膝下并无子嗣,王公贵族、内阁重臣一致认为王位理应传承于“旦”。登上大位的“旦”出人意料的没有称王,仅仅只以“公”自称,而且对占卜祭祀失望之至的他,还悄无声息的推行了釜底抽薪的翻天变革,他宣布“祖先祭祀是对既往先贤的缅怀祭奠,而不应成为活人做事的行为准则,更不能作为王国大事的抉择标准。人牲祭祀更是有违天道纲常的蛮夷之举。从今往后祭礼可有,但绝不盲信、盲从。”同时他还默默篡改了一切关于人牲祭祀的文字传记,将所有相关内容尽数抹除干净,最后唯一没动的就只剩《分立》一书,因为那是其父亲笔所著。同时他还建立了一系列社会礼法来规范上到君王下到庶民的行为准则,他要求君王宅心仁厚、以德服人;要求百姓安分守己、立足本职,就因为吉公“旦”的这一举措,让整个地区文明的前进历程彻底转变了发展方向,为后世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奠下了第一块基石。

数百年后,一位后世学者“仲”在考证《分立》一书时,偶然瞥见了历史长河中令人不寒而栗的惊悚一隅。之后他在梦中与吉公“旦”相知相识成了忘年之交,在经过了一番深入浅出的攀谈交流之后,他成为了一个可以影响后世万代的学派宗主、哲学大家,其留下的思想著作更是为后人津津乐道、发扬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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