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教官,6

小说: 2025-08-23 08:29 5hhhhh 8480 ℃

“嗚嗚......嗚嗚......”戰士的身體在繩索捆綁中屈辱的扭擺著,鼻孔裡塞著的香煙凶猛燃燒著,濃烈的煙霧讓胸口感到一陣陣噁心,腦子裡越來越沉,意志渙散的瞬間,精液從趙武威掌握著的陰莖中瘋狂的噴射出來。

1996年3月4日 AM01:30 大年十五

“快點穿!磨蹭什麽?”趙武威不耐煩的扯了一下手裡的電線,電線的另一端捆紮著許駿翔的生殖器,戰士悶哼了一聲,高大的身軀被扯的歪倒向一邊。許駿翔在眾人的注視下,將扔在地上的軍裝逐件的穿回身上。趙武威一邊催促一邊甩動著手裡的電線,戰士懸掛在褲子外面的生殖器跟著來回晃動。叼著煙一臉壞笑的馬少春重新把戰士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又在他的腳腕上栓了一條不足一米的絆腳繩。“這樣劉叔就不擔心他逃跑了。”

“屁眼裡塞著蘿蔔,又被這樣栓著,他能跑那才真是本事呢。不過還是少春細心。把你的襪子脫下來給我。”笑的合不攏嘴的劉胖子說。“你叔的那臭襪子我可不要帶回去。”“呸!你要我還不給呢。”一邊的老馬氣哼哼的過去,從戰士的嘴裡扯出那雙黏濕滑膩的羊毛襪子,旁邊脫了皮鞋的馬少春把自己的一雙黑色襪子團起來填塞在許駿翔的嘴裡。戰士咬著襪子呼呼的喘著氣,趙武威又吩咐說:“把狗東西的嘴用繩子綁住,穩妥些。”馬少春又看著戰士的一雙大腳道:“不給他穿鞋麽?“趙武威哼了一聲道:“穿什麽?!去了你劉叔那裡還不統統剝乾淨?!就這樣吧。”一邊把手裡的電線交在劉天富手裡。走到門口,劉天富又猶豫起來,問趙武威:“不會被人看到吧。還是少春陪我一起回去玩吧!”“少春晚上要去我那裡,可沒功夫陪你。這都凌晨快三點了,誰有閑功夫出來看你。”趙武威笑道。“真遇見人就說你遛狗呢。”眾人的哄笑聲中,劉胖子牽著許駿翔走進了乾冷黑暗的夜色之中。儘管手裡拿著手電筒,劉天富還是摸著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一邊走一邊四下張望,越走越快。許駿翔雙腿上栓著繩子,肛門裡又塞著異物,哪裡跟的上腳步,只是生殖器上栓著的電線被劉天富死命的扯著,嘴裡發出嗚咽,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可憐縱然年輕健壯,寒冬臘月天裡仍然凍的渾身發抖,一雙大腳更是凍的又痛又麻,踩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知覺。終於到了一座宅院,倒比趙馬兩家都要氣派一些,居然還是小二層的樓房。劉天富將許駿翔扯進自家院子這才暗自鬆了口氣,放鬆了心情發現自己褲襠裡的傢夥倒是一直都興奮的挺立著。看著手腳捆綁,昂首挺胸站在屋子當間的許駿翔,劉胖子早已經忍耐不住,扯開戰士身上的軍裝,將雙手伸進戰士的懷裡去。“乖兒子,先給我暖暖手!”“嗚嗚……”那雙冰冷肥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撫摸著,讓許駿翔感到一陣噁心。他踉蹌著退了兩步,被頂在了牆邊上,只得忍受著劉天富胡亂的戲弄,一邊竭力想掙開捆綁著雙手的繩索。“別跟我耍花樣!”劉胖子感覺到戰士的身上的肌肉繃緊,警惕的退後了兩步,扯著栓住戰士陰莖的電線笑嘻嘻的說。劉胖子的笑容讓許駿翔的心裡一陣發冷,劉胖子扯著電線將他牽到沙發前的茶几旁邊,逼迫著他躺在茶几上。劉天富抓著戰士將他朝上挪了挪,隨後將戰士的軍裝上衣解開,盡力朝兩邊敞著,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繩索將戰士的身體緊緊密密的捆綁在茶几上。戰士欲待掙扎反抗,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劉天富謹慎的很,就是捆綁戰士的雙腿,他也倒騎在戰士的身上,先趴去戰士的褲子,然後用手揪扯著生殖器,逼迫他將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分開曲起,然後用繩索將雙腳的腳腕緊密的捆綁在大腿根上。戰士被綁的動彈不得,只見气喘吁吁的胖子這才站到他的身下,點了根煙,頗為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作品。“今天你終於可以屬於我一個人了!”劉胖子色迷迷的看著繩索捆綁下年輕健壯的身體,叼著煙的嘴角幾乎流出口水來。他分開許駿翔被曲起緊捆的雙腿,趴在戰士的身上,雙手緊抓著繩索緊捆中更顯寬闊的胸膛一陣揉捏,又逗弄著戰士肌肉發達的胸膛上兩顆黝黑性感的乳頭。“嗚嗚……”許駿翔無助的忍受著劉天富的凌辱。被玩弄的挺立起來的乳頭上被夾上了一對塑膠夾子,酥麻的疼痛讓戰士的身體一陣顫慄。劉天富嘿嘿笑道:“看看!我早都給你準備好了。連用來塞你屁眼的蘿蔔都有!”劉天富的一隻手扯拽著夾住戰士乳頭的夾子,另一隻手在戰士矯健的身體上仔仔細吸的撫摸過去,手指摸過戰士平坦的小腹,還默數著整齊的六塊肌肉,最後停留在戰士的陰莖上輕輕套弄著。“嗚嗚……”戰士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忍受著對方的手淫,電線捆紮著的陰莖不知不覺的亢奮起來。他痛苦的嗚咽著,竭力的想將繩索捆綁的雙腿並攏。“還不老實?!”劉天富立刻又扯出根繩子來,在戰士兩腿的膝蓋處捆結實,然後朝兩邊扯開在茶几下面系緊。許駿翔年輕的身體完全展現在劉天富的面前,他一邊套弄戰士的陰莖,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戰士臉上屈辱而痛苦的表情,不時的把一截煙灰彈在戰士的臉上,戰士不自然的仰著頭,戰士眉頭緊鎖,鼻孔裡呼呼的喘著粗氣,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劉胖子感覺到手裡的肉棍愈發的堅硬挺拔,於將將電線一圈一圈捆紮在戰士充血膨脹的肉棍上,笑嘻嘻的說:“不要急著高潮!要先伺候了我再說!”劉天富轉到戰士的頭前,扯下塞在許駿翔嘴裡的襪子,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然後掏出自己的陰莖,將巨蛋般的龜頭送進戰士嘴裡。“乖乖的用舌頭舔!”他一邊說一邊取下戰士乳頭上的夾子,用胖手搓揉著。本已麻木的胸口慕然被刺激的疼痛起來,戰士的嘴裡發出嗚咽,那只巨大的龜頭順勢在他的口腔裡抖動攪拌起來,劉天富執拗的玩弄著戰士黝黑挺立的乳頭,直到胸膛已經被他揉搓的紅腫起來,他索性趴在戰士的胸口上,轉而把注意力移向戰士的生殖器。那只被電線捆紮的歪歪扭扭的肉棍,只有龜頭露在外面,掙扎著滲出著透明的液體,劉胖子用手掌握住戰士的陰囊,手指撥弄著他的睾丸,同時,用舌尖舔弄著戰士龜頭上的黏液。“感覺怎麽樣啊?”劉天富將塞在戰士肛門裡的蘿蔔拔出來一截,緩慢的轉動,同時擺動屁股,陰莖在戰士的嘴裡狠狠的捅了起來。“嗚嗚……”那種邪惡的刺激讓許駿翔渾身一陣可怕的顫慄,被捆紮著的下體感到一陣憋漲的疼痛。劉天富肥大的肚子完全堆疊在戰士的下巴上,他的頭被竭力的壓制著,時間一久,許駿翔嘴裡積蓄了更多的唾液,隨著劉天富身體的抖動從嘴角流淌出來。劉天富嘴裡發出淫亂的哼鳴,一邊舔弄戰士的龜頭馬眼,一邊用蘿蔔使勁的捅著戰士的肛門,在他狠命的擠壓下,一股股漿液被注入戰士的喉嚨。劉天富並不立刻起身,他趴在戰士的身上,一邊扭擺著屁股,一邊喘著粗氣。他先摸出來根煙點上,又歇了一陣,這才從戰士的身上挪開。劉天富叼著煙,雙手抬著茶几的一端朝上一推,將茶几推的立起來,被繩索捆綁著的戰士身體重重的掛在繩索上,許駿翔背負著茶几跪到了地上。劉天富又挪動茶几讓戰士面朝沙發,這才一屁股狠狠的坐在沙發裡。只見被繩索密密麻麻捆綁在茶几上的戰士滿嘴滿臉都是流淌的汁液,雙腿間被電線捆紮著的陰莖兀自徒勞的顫抖著,塞在肛門裡的蘿蔔掉落下來,滾到了一邊。劉天富欠身在許駿翔的臉上彈了彈煙灰,躺回沙發裡。他踢掉腳上的鞋子,抬起右腳瞪在戰士的臉上,笑著說:“讓我看看,你這嘴除了吃雞吧之外還有什麽作用。”他用腳掌塗抹著戰士嘴角流淌的黏液,然後重重的壓在戰士的嘴上。許駿翔的臉被推擠的來回扭曲。“用舌頭把這些好東西都舔乾淨!”他一邊說一邊抬起左腳,用鞋尖刮剝著戰士紅腫的乳頭。“啊......嗚嗚......”戰士咳了一下,嗓子裡糊著的黏液從嘴角鼻孔噴出來。他想甩掉臉上可恥的精液,但是劉天富的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臉上,迫使他的頭根本無法移動。“快點舔!別給自己找不痛快!”劉胖子話語裡帶著威脅,左腳的鞋跟狠狠的蹬在戰士的小腹上。許駿翔一身痛哼,高大的身體蜷曲起來,茶几重重的壓在背上。他默默的張開嘴,劉天富肥膩的腳指頭立刻塞進他的嘴裡。“唔!把每跟腳指頭都要舔到!”劉天富嘻嘻笑著,美滋滋的一邊抽煙一邊將左腳的鞋襪也脫了下來。兩隻肥腳在戰士的臉上肆意的塗抹著,黏濕的腳掌散發著酸臭的氣味,許駿翔痛苦的吞咽著恥辱,含著白胖粘連著精液的腳趾笨拙的吮吸著。“好不好吃啊?”劉天富雙手握著自己褲襠裡的肉棍套弄著,雙腳的腳拇指塞進戰士的口腔,向兩邊竭力拉扯。“啊......好......好吃......”戰士的嘴裡含糊著回答。

劉天富欠身坐起,湊近戰士屈辱不堪的臉,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的臉上,然後把煙屁股遞到戰士的嘴邊。“這是賞給你的!接著抽!”煙頭徐徐的冒著青煙,剛被劉天富咬過的煙屁股上癟癟的留著他的牙齒印,濕漉漉的。

“我......我不會......”許駿翔的聲音低的連自己都聽不到。

“媽的!裝什麽蒜!”劉天富猛的一腳踹在戰士的胸口上,整個茶几向後翻倒,重重的砸在地上,戰士也被繩索扯拽著重新仰面朝天躺在了茶几上。“你堂堂一個大男人連人的尿都喝過了,還要什麽面子?!”劉天富不由分說的將手裡的煙屁股塞在戰士的嘴裡,同時,粗大的龜頭在戰士的屁股縫隙裡上下摸索著尋找入口。“啊......”那只巨大的龜頭惡狠狠的撕裂戰士的肛門,深入了進來。劉天富肥大的肚腩堆疊在戰士的小腹上,擠壓著戰士被電線捆紮的陰莖,戰士亢奮的陰莖不由自主的在劉天富的肚皮下面挺動起來。“給我閉嘴!老子要一邊操你一邊看你抽煙!快給我抽!”劉天富一手拉住戰士的肩膀,一手揉捏著戰士的胸膛,同時肚皮在戰士的陰莖上震顫抖動,用力將肉棍朝戰士的直腸內繼續推擠著。“嗚嗚......”許駿翔絕望的擰動著繩索捆綁的身體,在劉胖子的威逼下,吮吸了一口嘴裡濕漉漉的煙屁股,煙已燃到了盡頭,嘴唇上感到一陣燥熱,辛辣的煙霧被吸入肺裡,眼前的視野一片模糊。他下意識的又深吸了一口,濃烈的煙霧彌漫中,眼前的景象逐漸的淡化了,亢奮的下體隨著越來越迅速的摩擦推擠逐漸的走向高潮。身體裡那只可怕的肉棍此時也瘋癲的抽送起來。在戰士精液噴薄的瞬間裡,劉天富的身子越來越重,鋪天蓋地的從上面壓下來,世界在許駿翔的眼裡徹底淪陷了。凌晨五點是寂靜的時刻,飽受折磨的許駿翔依然被捆綁在茶几上,身上的繩索經過一翻掙扎雖然已經凌亂不堪,但卻依然緊緊束縛著他矯健的身體,堵塞在嘴裡的布團也使他做聲不得。一片靜寂之中,他能聽見牆上的鐘錶滴答作響,能聽見自己鼻孔裡發出的急促狼狽的喘息,甚至能聽見裡面屋子劉天富如打雷般的呼嚕聲。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院子裡的鐵門發出了一聲輕響。過了一會,似乎有人推了推門,接著窗戶邊又響了幾聲,然後一切又沈寂下來。許駿翔的雙眼在黑暗中定定的望著微微透著天光的窗戶,喉嚨裡發出模糊的“嗚嗚”的聲音。忽然,從側邊屋子發出一陣響動,黑暗中一個瘦小的人影逼近了過來。那個人很快摸索到了被捆綁在茶几上的許駿翔,他的身體帶著一陣徹骨的寒冷和煙草的味道,他的手指細小而且冰冷,他摸到戰士嘴唇下巴上的胡茬、臉上的黏液、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傷疤、仍然夾在乳頭上的夾子,低低的輕笑了一聲。

是趙金水,那個十一歲的男孩。許駿翔聽的出他的聲音,他想說話,搖著頭,嘴裡低沈的發出嗚咽的呻吟。“噓!”趙金水制止了戰士的動作,然後開始給他鬆綁。裡屋劉天富的鼾聲依舊,兩個人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悄悄的出了村子。“謝謝。”許駿翔一路上都在活動酸麻的四肢,身上穿著劉天富的衣服,又肥又短,讓他感到一陣嘔心和不適。“不用謝,我不是要救你,當然也是要救你。”小男孩嘻嘻笑著,看了看腳上的作戰靴,那靴子太大了,套在他腳上不倫不類。他很熟練的給自己點上根煙,很悠然的抽了一口,叼著煙把雙手攏在棉襖袖子裡,繼續說:“老趙帶了姓馬的回去,姓馬的怕我看見他吃老趙的雞吧,把我趕出來了。我只不過是想辦法報復他們罷了。他讓我在外面挨凍,我也讓他不好過。他們一定會認為你去報警的。哈哈!”他得意洋洋的抽了一口咬在嘴角的香煙,在冷風裡鼻涕又耷拉下來,男孩吸遛著說。“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就能到縣城了。”站在山坡上,小男孩從籠著的袖子裡伸出那只細嫩的手指著遠方。“那麽......你保重吧!”許駿翔望著晨光中蜿蜒的小路,決然的踏上了歸途。“你會去報警嗎?”身後的小男孩忽然喊了一嗓子。許駿翔高大的背影震動了一下,他沒有回頭,繼續朝前走著,似乎沒有聽見。趙金水又把小手攏進了袖子裡,先吸遛一下鼻子,又抽了口煙,似乎自言自語的說:“我想你不會報警的吧。誰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呢。”男孩臉上浮現著奇怪的笑容,與他的年齡太不相稱。誰能想到這不過是個小學還沒畢業的學生呢!那條蜿蜒的路上,許駿翔高大的身影已經逐漸走遠,身影模糊在冬天清晨冷冷的濃霧之中......

初一2001年1月24日 AM01:20

這是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的夜裡,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在小小的甘穀縣城上空久久的回蕩著,在大家都沈浸在新年歡樂祥和的氣氛中時,縣城派出所中值班室的燈亮了,竊賊終於被抓獲,許駿翔這才算鬆了口氣。他從部隊復員以後,沒有按照父母的意願回到山東威海,而是請求組織上把他分配到了甘穀縣做一名警察。家裡拗不過他一味的堅持,只好由他。最後,他如願以償的分到了這個遠離縣城的派出所裡,做了一名人民警察。二十七歲的許駿翔有一米八幾的個頭,身體魁梧高大,穿著警服的他更是威風凜凜。也許是風吹日曬的緣故,大沿帽下他的那張國字臉呈古銅色,兩道又粗又濃的劍眉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並帶著虎虎生氣。筆直的鼻梁,尤其是他棱角分明的嘴唇透露著一種男兒的陽剛和堅毅。三年的時間裡,許駿翔對轄區內有了深入的瞭解。派出所裡人手不多,他每天都沈浸在繁忙的警務中,以工作為樂。健身是他唯一的業餘愛好,也經常因為工作忙碌而忽略掉了。領導幾次提出要把他調到市局去,都被他拒絕。春節期間,他更是主動要求值班,因為只有他,是單身一人來到這個偏遠縣城的外地人。大冷的天,追這個小偷居然出了一身的汗。屋子中的火爐燒的正旺,許駿翔把手中的大衣掛在衣架上,將一隻沈重的帆布背包和警車鑰匙一起往桌子上一擱,伸手在火爐上取暖,這才細看眼前的小偷。竊賊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雙手帶著手銬耷拉著腦袋站在一邊。穿了件舊皮夾克,牛仔褲,腳上穿了雙破舊的軍用作戰靴。“蹲到那邊去!”許駿翔吩咐著。

竊賊乖乖的走到牆角,帶著手銬的雙手抱頭蹲了下來。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就因為這小子而累個夠嗆。“姿勢倒標準的很,看來這裡你是經常光顧吧!”許駿翔一邊給自己倒上一杯水放到火爐邊上,一邊沒好氣的道。“多大啦?“十六。”少年回答說。偷眼瞄著警察翻檢自己的帆布包。幾千元的現金,一些首飾和一架數碼相機,管鉗,改錐,繩索,手電筒還有膠帶紙......許駿翔將帆布包拉開,一樣一樣的檢視著裡面的東西,一邊開始審訊“放著好好的學不上,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說,還有幾個同夥?”“我家......沒錢,我弄點學費......就要開學了。”少年支吾著,趁警察檢查贓物的同時,一雙狡猾的眼睛迅速的掃視著四周。“有你這樣搞學費的?看你小子這架勢,也是個慣犯!不會沒有前科吧......”許駿翔站起身打開檔案櫃,查閱著裡面的卷宗。就在警察轉身的同時,少年悄然的站起,從褲邊的夾層裡拿出一個紙包,熟練的將裡面的藥粉傾倒進警察的水杯裡。這東西都是平時作案時候必備的工具,少年還想去拿桌子上帆布包裡的匕首,但看見警察側身翻看著卷宗,慌忙又抱頭蹲回牆角去。沒有查到相關的資料,許駿翔將卷宗放回櫃子,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角落裡的少年,看那年紀,應該還是個高中生罷。順手拿起爐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端著杯子坐回到桌子旁。腦子有些沈,可能是熬夜的緣故吧,他從筆筒裡拿過鋼筆來說:“既然都到這兒了,就老實交代吧!”他又喝了一口水,忽然覺得一陣暈眩......鋼筆從警察的手指間掉落,順著桌邊滾落下來。一時間少年還有些膽怯,蹲在那裡不動,眼睛盯著警察腳邊那根鋼筆,終於大著膽子抬起頭來,只見警察已經昏迷了過去。他還是不敢大意,貓著腰挪到警察身邊,從他的腰上翻出鑰匙來打開手上的銬子。他先用手銬銬住警察的雙手,然後從包裡掏出繩索,將警察橫七豎八的捆綁在椅子上。然後收拾起桌子上的贓物和作案工具,竊賊就想逃之夭夭。忽然少年似乎察覺了什麽,回過頭來仔細打量著被繩索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他托起警察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著:五年過去了,英俊的面容更添了成熟陽剛,原本矯健的身材也更加魁梧結實。似乎變化並不大。只是現在身上穿的是一身深藍色的警服,那時候則是一身軍裝。值班室外面天寒地凍漆黑一片,記憶逐漸的回來了,竊賊被這意外的發現搞的有些蒙,雙手來回搓弄著。在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留意過了,大年夜裡,這樣一個小縣城的派出所裡應該就這一個值班警察了。而這個警察居然是舊相識。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依舊昏迷不醒,猶豫了片刻,少年拉過一把椅子來坐下,脫下腳上的黑色作戰靴和厚棉襪子,一邊將腳蹬在火爐上取暖,一邊將鞋襪伸在爐子上烘烤著。一縷縷熱氣在鞋襪上彌漫開來,屋子裡充滿了酸臭的氣味。味道越來越刺鼻,少年站起身,走到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旁邊,從他口袋裡翻找,猛然碰到腰間硬邦邦的物體,翻開警服一看,居然是一把手槍。竊賊心裡狂喜,連忙將槍別在自己腰上,這一下膽子更大了,但也不由得更加緊張起來。他從口袋裡摸出香煙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狠抽了兩口,然後又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剛將水喝到嘴裡,猛然想起水裡有藥,他立刻將水吐了出去,水噴在警察的臉上,他呻吟了一聲,悠然醒轉。首先是一片茫然,眼前的竊賊正擦著嘴角的水漬。“終於醒了!”竊賊抽了口煙,還有意將煙吐在警察的臉上。眼前的煙霧散開,露出竊賊那張稚嫩的臉,他的意識逐漸的恢復了,當許駿翔發現自己被帶著手銬,用繩子緊密的捆綁在椅子上的時候,立刻驚呆了,此時情勢倒轉,自己竟然落在了竊賊的手裡。“是不是以為自己在做夢啊?你不認識我了?”少年一臉的壞笑,定定的望著警察。“你是誰?”許駿翔望著那少年,也隱約覺得有些面熟。屋子中彌漫著煙草和酸臭的味道,少年穿好皮靴,正從爐子上拿過襪子向他走來。“你...你要做什麽......”他努力的掙扎著,可是無濟於事。“我曾經救過你一命,你真的忘記了?”少年又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的臉上,在他面前玩弄著手裡的煙頭。他抬起一條腿來踩在桌子上,笑著道:“看!這還是你送給我的!”警察愕然的望著面前的少年,猛然,他記起來。“你是趙金......啊......嗚嗚......”少年趙金水蠻橫的捏開警察的嘴,將一雙酸臭濕熱的棉襪子塞進他的口腔。

“不錯,我也沒想到呢。既然已經認出我了,你還是先把嘴閉上吧。”趙金水笑嘻嘻的拍著警察的臉上。“你倒是一點沒變樣,還是那麽帥!”五年過去了,那個瘦弱的男孩如今長高了一些,成熟了一些,但眉眼依稀還能辨認的出來。“嗚嗚......”許駿翔做聲不得,嘴裡逐漸被少年酸臭的襪子塞滿,說不出的難受,而看著趙金水得意的神情,更多的卻是屈辱。“以前的事情你還記得不?”趙金水笑嘻嘻的說。“既然沒有報警,那麽是沒有人知道嘍。你現在可比那時候更帥了,是不是也更騷了呢?”少年一邊說,一邊伸手在許駿翔的褲襠裡摸了一把。“嗚嗚......”許駿翔憤怒的注視著少年,他要吐出嘴裡的髒布團,卻見少年從腰上拔出槍來玩弄著。“你老老實實吃老子的襪子,不然要你好看!”許駿翔看見自己的槍在對方手裡,心中不禁感到絕望,只得放棄了掙扎,嘴裡塞著襪子呼呼的喘著粗氣。“怎麽沒硬啊?是不是要來點刺激的才行?”瘦小的少年繼續羞辱著高大的警察,他將手槍別回腰裡,拿起管鉗拷打被捆在椅子上的魁梧大漢,粗大的鐵傢夥狠狠的向警察的胸膛和小腹招呼,每一下劇烈的撞擊都讓警察感覺五臟移動了位置,但是痛苦的叫聲卻都被塞在嘴中的布團壓制住了。“聽說警察不許刑訊,不知道有沒有被刑訊過?不過這些你是已經都嘗試過的吧!這些年有沒有誰這麽對待過你呀?”少年打的興起,看著警察痛苦的神情,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他一腳蹬翻了捆綁著警察的椅子,然後衝著警察一通猛踢。“大過年的不知道享受,偏和老子過不去!”他狠狠的踢著警察的頭,警帽被踢飛了出去,頭上連挨了幾下重擊,立刻又昏沈起來。迷糊中,警察身上的繩索被鬆開,但是渾身疼痛的他還來不及掙扎,又被反扭著雙手跪在地上,繩索橫蠻的將警察重新捆綁起來。少年勁不大,但是手腳利索,還是個捆綁的行家,警察結實的雙臂被緊密的捆綁著,雙手最大限度的向上反吊著,根本動彈不得,繩索繞過脖子又將他的粗壯的雙腿一齊捆住,使他只能保持這種屈辱的姿勢跪在少年的面前。趙金水拉過椅子坐在警察的跟前,給自己點上一根煙,一邊吸著,一邊翹起二郎腿脫下作戰靴繼續在火爐上烤著。“沒想到有一天我們還能再見面!哈哈!”竊賊看著高大威武的警察叼著襪子跪在自己腳下,青澀的臉上泛著興奮的紅色。他開始檢點著夜裡偷竊的收穫,一邊戲弄著面前的警察。眼看著自己給一個竊賊下跪,那種屈辱的感覺讓警察憤怒起來,他猛力的掙扎著,並吐出了嘴裡已經被口水浸濕的襪子,可是五花大綁的繩索卻使他根本無法動彈。“還不知道錯?!”竊賊急了,跳起來抓起皮靴扣在警察的臉上使勁的按著。“你是不是要嚷嚷的全縣城的人都來聽我講你的那些刺激故事啊!”警察的掙扎猛然停止了,趙金水嘴角一撇,一腳踹在警察的脊背上,因為手腳被捆綁在一起,警察立刻直挺挺的栽在地上,竊賊將皮靴的塞在警察的臉下面,讓他的口鼻都埋在自己酸臭的鞋坑裡,然後伸腳踏住警察的頭。呼吸著濃烈的臭味,警察只覺得快要窒息了。“學狗叫!老子就饒了你!”趙金水的腳死命的在許駿翔的頭上踏碾著。“要不然,我替你喊人來!”警察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卻無法逃脫竊賊的掌握,他只得屈辱的叫著“汪汪......汪汪.......”踩在頭上的腳終於鬆開了,警察側過身來,將臉挪開那只肮髒的皮靴大口的喘息著。可是立即,趙金水端起警察的下巴,將那團濕漉漉的臭襪子又堵在他的嘴裡。“嗚嗚......嗚嗚......”身上的繩子一緊,少年又拽著警察重新跪在了他的面前。“哈哈!果然硬了!我就說嘛!不但要比以前更帥!還要更加騷一些呢!”趙金水壞笑著用腳踢著許駿翔微微頂起的褲襠,伸手解開許駿翔的褲子,到警褲裡掏出警察的陰莖來套弄著。“今天剛搞了個相機,給你來兩張特寫吧。”趙金水坐在椅子上一邊擺弄數碼相機,一邊用兩隻腳夾住許駿翔懸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來回搓動著。“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但是陰莖卻在少年的雙腳間亢奮的挺直著,龜頭上滲滿了透明的黏液。趙金水笑著衝被捆綁在地上的警察按動了快門,閃光燈發出刺眼的強光,警察絕望的看著少年笑嘻嘻的走過來警帽抓過來扣在他的頭上,他無助的搖著頭,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眼神,閃光燈又閃了幾閃。少年更加得意,將嘴角的煙屁股塞到警察的嘴邊,又套弄著警察半硬的陰莖。“來!叼上煙再拍幾張!”他一次又一次按下快門。“對嘛!這樣才酷嘛!”許駿翔狼狽的跪在那裡,任由趙金水不斷的按動著快門。牆上的時鐘指向子夜十二點,少年鬆開許駿翔雙腿的捆綁,然後將警察從地上押起來,贓物和作案工具被塞進帆布包裡,然後將帆布包被掛在了許駿翔的脖子上。許駿翔有一些驚疑,望著趙金水。“這樣就算完了?那怎麽行。”趙金水用手撥拉著警兀自挺立著的陰莖,然後將沾了黏液的手在警察的臉上來回塗抹著。“既然遇見了,說什麽我都要好好招待你一翻!”竊賊雙手扳住警察的臉,用拇指粗暴的將警察嘴裡的襪子填塞結實,用膠帶牢牢的封住。“而且,老趙上個星期才從號子裡放出來,我想他一定也很願意再看到你罷!”趙金水自己穿上了許駿翔的警用大衣,連警車的鑰匙都拿在了手中。許駿翔被推搡著押進了警車,趙金水坐上駕駛座,發動了車子。雪亮的燈光刺破了黑暗,警車慢慢的駛出派出所,拐了幾個彎,然後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初二2001年1月25日 AM03:20

車子在顛簸了幾個小時之後,停了下來。警帽被拉下來遮住眼睛,許駿翔不知身在何處,但他知道趙金水有意在附近兜著圈子。儘管此時是凌晨時分,但開著警車還如此明目張膽,許駿翔的心裏不禁一陣發冷。趙金水從車裏跳下來,打開車門,將五花大綁的警察從車裏拽了出來。“嗚嗚……”刺骨的寒風吹的耳朵生疼,懸掛在褲子外面的陰莖被凍的縮成了一團。渾身纏繞的繩索勒的胳膊酸麻,許駿翔掙扎著站穩了腳跟,從壓在眼睛上的警帽縫隙裏隱約望見有車燈的光影閃動,天還沒亮。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隨後趙金水嘿嘿笑著道:“走啊!傻站著做什麽!”,伸手扯著警察的生殖器在前面走。許駿翔眼前一抹黑,哪裡辨的出方向,只得趔趄著跟著少年的步伐,腳下被門檻絆了一下,警察緊趕了兩步,進了院子,又被趙金水拽到屋子裏。“到家了,感覺怎麽樣啊?”趙金水開了燈,讓許駿翔站在屋子當間。雖然看不到,但是許駿翔知道這是哪裡。五年前,就是在這個地方,二十二歲的他被趙武威強姦玩弄,就是在這個地方,不斷的出現在他驚醒的惡夢中,就是這個地方,完全改寫了他的生活。曾經他以為一切已經過去了,會被慢慢的淡忘。而現在,自己又站在了這裏,成熟健壯的身體依然被繩捆索綁著,貼著膠帶的嘴不安的蠕動著,鼻孔翕張,連呼吸都緊張起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