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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得解脱,但救赎来晚一步,1

小说:短篇 2025-08-23 08:29 5hhhhh 2900 ℃

“自由?”神明提起了一点儿兴趣,她终于把目光转向了索拉娜。“我倒是很好奇,作为我的宠物而被圈养着,你们怎么就突发奇想要追求自由了?”

神明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扶手,她似乎很期待索拉娜的回答。

索拉娜毫无畏惧地对上神明的视线,虽然她很有勇气这一点我也非常喜欢,但现在可不是逞强的时候。我悄悄靠近索拉娜捏捏她的手腕,示意她“该撤退了”。

但她却猛地抓住了我,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如宣誓所属一般,在神明惊愕又愤怒的目光面前。我吓了一跳,慌忙推开了她,好在她也没有得寸进尺,

“所以,你们爱上了彼此?”神明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僵住了,原先欢欣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糟糕,大糟糕,她一定是生气了。

作为在她身边呆的最久的宠物,即使神明的心思再怎么阴晴多变难以揣摩,我也好歹是看出了一点门路。况且那突然冷下来的语气和蹙起的眉头,即使是对她不太熟悉的索拉娜也应该明白自己是惹怒了神明吧?

自己豢养了许久的宠物,不亲主人,反而爱上了另一只宠物。这种荒唐事,以神明的那份高傲,是绝对无法容忍的吧?

接下来,忤逆了神明的我也许会被愤怒的神罚吞噬,永远沉沦在无望的地狱之中……算了,事已至此。

我转过头,和索拉娜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使我稍稍安心了些。不论将面对什么,我和索拉娜都已经做好了觉悟。

“是的。”我点头,我承认了刚才那个吻的含义。

“那……你们做到哪一步了?”

这并不是发问,只是秉持着作为主人的愤怒,在讽刺我们的关系——

——索拉娜你也看得出来的吧?!她不是真的在问我们做到哪一步了,她是在生气啊!很严重、哄不好的那种!快把搭在我腿上的手收回去啊!

我一边暗中使力阻止索拉娜的动作,一边疯狂用眼神暗示她收敛一点。但她不为所动,一手将我环抱控制了我的胳膊,一手探入我的私处。

还是后入的体位。

也就是说,我现在被迫面对着神明张开大腿,接受来自背后的索拉娜的强制侵犯。

可恶!我第一次知道她的力气原来那么大!以前她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温和的模样,我稍稍皱眉都会停下动作,谁能想到她会有这么强硬的一面啊?

但是比起被索拉娜强奸的苦恼和被神明视奸的尴尬,我更担心索拉娜的未来,再怎么说我也是神明圈养的宠物,她这样做是赤裸裸地挑衅神明。

索拉娜你是否清醒?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对面可是正儿八经的神啊?你吃错什么药了这么招惹她?

我急得胡乱挣扎,却是一点也挣不开分毫,看起来像是调情般的欲拒还迎。

“神明大人请不要动怒,索拉娜她并不是……呜……”我想要开口为索拉娜求情,但话语却被强硬地中止了,索拉娜将两指抵住我的上颚,玩弄着我的舌头,原本组织好的措辞也被搅得支离破碎。不知何时,索拉娜的发带代替了她的手将我禁锢起来,她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好的捆绑技术?

平时的索拉娜可是连口交都担心弄疼我的,这样的她竟然会强硬地把手指伸进我的口中肆意玩弄,我连做梦都没梦见过这么离谱的事。

索拉娜似乎是挟着坠入地狱的决意,完全不考虑后果地在神明面前侵犯我。更离谱的是,神明却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场活春宫。

没有动作可不代表没有生气,我看得清清楚楚,那双赤红的瞳孔隐约燃烧的怒意。

拜托,你要是不待见就赶紧阻止她啊,你不是神明吗?什么都能做到,生什么闷气啊?

我以求救和催促的目光注视着神明,但她不为所动,指尖仍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扶手,几缕银色的神力缠绕指尖,赤红的眸子紧紧注视着我。

我明白了,她是在等我自己挣扎。

我体内留有神明的一丝神力,它监控着我的身体,也有强化体能的作用,只要我动用这力量,就能轻松推开索拉娜。

但神明的力量岂是凡人能控制的?即便是些微的神力,其破坏力对于凡人来说都是毁灭性的,稍有不慎,我可能就会直接杀死索拉娜。

我当然不可能冒着这样的风险去推开索拉娜,然而在神明看来,则是我背叛了她。我没有全力挣扎,只是象征性地调情似的推搡着。

索拉娜紧盯着神明,神明紧盯着我,双方各不相让,我进退两难。这是死局。

“不,不要……咕……”

我徒劳地反抗着索拉娜,身体却很不争气地软了下来,她的动作异常地凶狠猛烈,带着极强的表现欲,像是刻意做给神明看的。

这种不顾我的感受,只是力求着刺激我的身体,催促着我高潮的做法,让我忍不住恐惧——我一直知道索拉娜有反抗神明的想法,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神明终于失望了。索拉娜的冒犯丝毫没能乱她的心,她只在乎我的态度。

“呵,你把这荒唐的爱献到我面前,是指望我祝福你们地久天长?作为我的宠物永远生活在一起,这还不够吗?”

神明走下神座,步步向我紧逼而来。

“只要顺从我,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这样仅次于神的权力,你却要舍弃,就为了追求那虚妄的自由?”

神明抬起我的下巴,她似乎并不在意我被索拉娜玩弄的狼狈模样。神明通晓万物却不懂人心,她困惑不已,我的做法实在是愚蠢到不可理喻。

老实说,我确实无所谓被神明圈养,对这漫长的囚禁,我早已麻木。只是索拉娜愿意鼓起勇气,所以我也就陪着她了。

我心中真的渴望这份自由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神明。

“被她人圈养什么的,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是无法接受这种事的哦!就算你是神也一样。”

在我开口之前,索拉娜作出了回答。这让我稍感安心,她做出决断,我跟随着她,向来如此。我渐渐地将身体靠向索拉娜,这份坚实温暖的触感几乎令我依赖成瘾。

“我爱你,克洛。”索拉娜拍开神明的手,温和却不容抗拒地将我的脸掰过来,咬住了我的耳朵。

“唔,我也爱你,索拉娜。”

意乱情迷之下,我恍惚地回应着。

“哈,我竟然会输给一个人类。”极轻的叹息,神明似乎低声说了什么,我没能听清。视线刚转过去,就又被索拉娜拉了回来。

是错觉吗?她竟然也会露出这种落寞的表情?

“当初我想要吻你的时候,你还死活不肯呢……”

神明苦笑。我第一次见她这样的表情,心中不知为何刺痛了一瞬。我想要说些什么,但索拉娜用吻强硬地禁锢着我。

我的视线坠进神明此刻有些黯淡的赤红瞳孔中。

(我早已动心了)我在心底嘀咕。

神明对我的溺爱,我其实都看在眼里,那么至高的存在,竟然会这么关注我,说没有触动是不可能的。

但那不过是对宠物的爱、对玩具的爱。也有可能是别的什么,但绝不是我所期待的那种。我心怀侥幸地等了很久,但我终于厌倦了,失望了。

我真是个笨蛋,明明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期待那种东西。

“专心点,克洛。”索拉娜察觉了我的分心,有些不满地捏了捏我的鼻尖。

我错开了神明的目光,落在索拉娜温润的金眸中。它闪闪发亮着,专注地盯着我,专注到容不下二物。

啊啊,这就是我所求的。

遇见索拉娜之后,我确信了,神明绝不会爱上我。她不会像索拉娜那样温柔地吻我的眼睛,不会像索拉娜那样不厌其烦地哄我,不会像索拉娜那样对我的每个小情绪都在乎地不行。

神明随意地施予她的宠爱,有时吝啬、有时慷慨,有时亲昵无间、有时寡淡地让我怀疑自己已经被抛弃。

人无法企及神,我也疲于揣测神明的心思了。

我没想到,神明竟也会露出那么受伤的神情,连张扬高调的赤瞳,都半耷下来。

此刻回到神明身边,她会宠爱我吗?还是又阴晴不定地把我甩在一边?

我不知道,我已奔入索拉娜的怀抱,她理解我的一切,包容我的一切,绝不会让我不安。

“早知道那时就该强吻了你,我允可你的想法把初吻留到现在,结果却留给了别人。”

神明的眸中的怒意上浮,赤瞳被染得明亮。

我打了个寒颤。是的,那时我哭泣着,却很坚决地拒绝了神明的索吻,即便再怎么威逼利诱也不肯给。

“我希望……等到我能够真正地爱上神明之后再献出初吻。”

那时我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我早已爱上了神明,我只是“希望等到神明能够真正地爱上我之后再献出初吻”。

只是我没有等到那一天。

当然,这个吻直到现在也仍然为她留着。只是我赌气似的不愿说。明明已经有了恋人,却始终留着初吻,倘若说了出来,得到的回应却是“我可不在乎”,那爱上神明的我不是很蠢很固执吗?

索拉娜轻轻摩挲着我的唇。

“真是可怜,你还得用强的才能得到克洛的吻么?”

索拉娜轻蔑地嘲笑着,唯有这一点人是有资格嘲笑神的,因为神不懂人心。

“索拉娜!够了,别再说了……”我忍不住叫停了索拉娜,我无法再面对神明的目光了。

“你啊你,忍了这么多年,到这个地步了还要照顾她那可笑的傲慢的自尊心吗?”

见我不回应,索拉娜转向神明:“好好看看吧,跟我做爱时的克洛,是怎样的色情模样”

索拉娜把我的腰狠狠往下一压,分开我的大腿,脑袋熟练地钻入股间,我听到她发出了一声轻笑。即便是穿着内裤,在激烈的爱抚和情绪的动荡之下,我也早已兴奋地不行了。腿间估计湿的不堪入目了。

“阴蒂很兴奋地挺立起来了哦~难道说被神明大人注视着,心里其实非常开心吗?”

“唔……”

这个无法否认,我确实非常的开心。我仍然深爱着神明,我也不知道这种傲慢又笨拙的家伙到底哪里可爱,可我就是无法自拔,大概这也是神的力量?

我本以为我会怀抱着这份恋情直至神明厌倦,将我遗弃。但索拉娜来了,她说,她愿意抚慰我,愿意为我献上自己的全部,即使屈居于那位神明之下,只做我心中的第二也没关系。

我本该拒绝她的,我不值得她这样喜欢。但我实在太孤独,又太过贪婪,自私地享受了索拉娜的爱,却无法给予同等的回报。

索拉娜吻上阴蒂,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像是有什么怨气般。

“咿呀!……不,不要吸阴蒂啊……”一声高亢的呻吟,我腿一软倒在神明怀中,抓着她的衣袖,趴在她胸口不住喘着气。

是我的表情太过淫乱了吗?本该无欲无求的神明,赤红的瞳孔似乎也荡漾了起来。

“你很喜欢和她做这种事吗?”

神明的声音竟然有一丝委屈,弄得我也忍不住愧疚起来。

但是——我更喜欢和你做啊!

以前明明也提出过邀请,但神明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结果最后变得像是我单方面地用神明的手指自慰,像个便宜倒贴的荡妇一样。

那样的冷漠……我以为神明是厌倦了我,于是再没提过。

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索拉娜的动作也比以往要狂暴地多,如果没有神明的搀扶,我几乎站不起来。

我不得不把双手搭在神明肩上来稳住重心,赤红的瞳孔近在咫尺。

“呜啊……不……不要看我……”我下意识的想要逃避,但这样的距离,实在避无可避。无论是我的喘息、我的呻吟,我颤抖的幅度,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我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也看得一清二楚。

赤红的瞳孔无比认真地注视着,将我的一切尽收眼底。

神明的眸子总是空旷的一无所有,正因一无所有才能容纳万物。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清晰地从那片赤红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这么亲昵,我曾那样渴求的存在,她的气息那么近,她的触感那么真实,她的怀抱那么温暖。

我几乎产生了正和神明做爱的错觉。

索拉娜的动作却突然停了,她扶住我的肩,将我推进神明怀中。

“你这是干什么?!索拉娜!”我又惊又惧,拼命挣扎着想要逃离。

“呵,你不是想强吻克洛吗,来试试看啊?”

索拉娜轻佻地扬了扬下巴。

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索拉娜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说到底,我确实只见过对我温柔以待的索拉娜,难道说,她对待别人本就是这么锋利尖锐的态度?

神明似乎被索拉娜怂恿了,她低头注视着我,赤红的眸缓缓靠近,不可抗拒的力道箍住我的脑袋,无法逃开。

“不,不要……”我绝不愿在这种模糊暧昧的情况下迎来和神明的吻,我忍不住哭泣,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索拉娜。

她上前,狠狠一巴掌扇在神明的脸上,将我夺了回来,安抚着惊魂未定的我。

“你还真想强吻啊?看来你还是以前一样,丝毫不顾及克洛的心情。”索拉娜愤愤地道。

“……抱歉”连被扇了一巴掌都不在意,神明的目光始终注视着我,指尖轻轻落在我的唇上,无比真诚。神竟然向人道歉,这实在闻所未闻。

“我确实有愧于小克洛。但是……”神明转而将视线落在索拉娜身上,这是她第一次正视索拉娜,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露出这么可怕的眼神。

“但是你算什么?也敢大放厥词?”神明赤红的眸子阴沉得几乎滴出血来。她一把掐住索拉娜的脖子,却没有立刻杀死她。

“你大可在这里杀了我。”索拉娜毫不畏惧地迎上神明的目光,甚至扯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后者眉头微皱,指尖一点点收紧。

“不!”我哭泣着跪伏在地,以最卑微的姿态去祈求神明。“求您不要杀死索拉娜,她是为了我才做出这些的,如果您想泄愤的话,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哈……”神明眸子微眯,僵硬地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赤红色的瞳孔迅速从愤怒中平息下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向神明提出请求是僭越之事,尤其是像这样冒犯了她之后,我不期待她能原谅索拉娜。但如今的我已无法再失去索拉娜了,只要有一点可能,无论如何我都想试着救下她。

“克洛!你没必要再……”索拉娜焦急地想劝阻我,但被神明噤声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是,她大闹了一通,狠狠地挑衅了神明,挑明了我们的关系,这之后,神明会更加怜爱我,我会过的更好。

但她自己呢?

就这样在神的愤怒中死去?我绝不允许这样的结局。

说实在的,我从没有想过从神明身边逃开。

我是不可饶恕之人,唯有这一点我是再清楚不过了。当年在绞刑架上,我以人类之躯不自量力地妄言“即便神也无法使我屈服,何况是这条绵弱无力的绞绳?来啊,尽管杀死我!”

但我没有死,神明不允许我死。说来可笑,那些虔诚的信徒,终尽此生第一次见到神迹,却是神明出手救下我这个异教徒。

神是出于怜惜、还是出于爱、抑或是单纯地想要养只宠物?我无从知悉。几百年的囚禁,神明却什么都没有做。孤独和不安几乎将我逼疯,患得患失中我早已没有勇气再去探查神明的心思。

然而索拉娜替我踏出了这一步,她以身入局,从泥潭中将我拉出,所以我也想要拯救她。

我仍然以最虔诚的姿态跪伏在地。“神明大人,您还记得吗?最初的相遇时,您允诺我一个实现愿望的机会。”

“当然记得。”没办法抬头观察神明的表情,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却让我更加不安。“上一次你提起这个是在六十三年前,你说你想要自由,那时你还是我唯一的宠物。”

“是的,那时您并没有认可我的愿望。从那以后我也没有再提过这个愿望,不知如今,神明的允诺是否还奏效呢?”

“呵……”毫不掩饰的一声嗤笑。“你是说,你要为了她向我祈愿?真是可笑,明明当初就是你选择了她。”

没错,正是我将索拉娜原本明媚的人生扯入深渊的。那时我正因为长久的孤独闷闷不乐,神明为了哄我开心,决定再收养一只宠物,而我在集市的茫茫人海中多看了索拉娜一眼,于是神明选择了她,这大概是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事。

我将无辜的女孩拉入深渊,尽管索拉娜安慰我说正是这深渊使我们相遇,但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原谅自己。以任何理由歌颂苦难都是极其卑劣的,而给无辜之人带来苦难的我,更是罪不容诛。

“正因如此,我应当赎罪。”尽管低着头,我仍然能感觉到神明那审视的目光,赤红的眸子深入我心,仅是想象,那份压迫感就几乎令我窒息。

“赎罪……”神明慢慢地咀嚼着这个词,情绪不明。

我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您对她并不感兴趣,不是吗?永远放逐和杀死她,对于身为神明的您来说,并没有区别。倘若放她自由,我将永远铭记您的恩情,从今往后更加全心全力地侍奉您。只要您高抬贵手留她一命,就能得到一只更亲昵、更忠诚的克洛。”

“克洛,你不……”索拉娜带着泣音的话语挣扎着响起,但再次被神明强制噤声了。

“若我不答应,并杀死索拉娜呢?”

“那么我会和她一起死去。”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

“我明白忤逆神明是不可饶恕之罪,倘若您不予宽恕,那恳请您允许我们一同死去。”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接下来,就要看神明的意志了。尽管希望渺茫,我还是期待一个最好的结果。

赤红的眸子在我和索拉娜身上来回打转,气压仍然很低。

以神明的能力,再艰难晦涩的问题,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思考。这是她第一次沉默这么久。

“我认可你的愿望。我会放了索拉娜。”

我惊愕地抬起头,迎上了神明满是阴翳的眼睛,吓了一跳。

“不仅如此,我也会放了你。既然你们真心相爱,那成全你们也无妨。”

神明松开了索拉娜,眸中的阴翳也瞬间散去,变成了雀跃的笑意,我几乎怀疑刚才的阴沉是我看错了

“什……”我一时没能消化神明的话语,自从成为了神的宠物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再幻想过自由了。

“但是!自由有其代价。我可以放你们从我身边离开,但我会在你们身上留下束具。”

神明背对着我。我真的无法揣测她的想法,以神之力,她根本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而解开束具的契机,就在你们俩身上——或者也可以等我哪天心情好了来解开?总之,在那之前,你们就靠着彼此的爱相互依存着活下去吧~”

神明一挥手,传送法阵在我们脚底展开,我还有很多疑问,但神明并没有解释的意思,也没有给我任何提问的机会。

啊,无所谓了。

反正,我也只能顺着神明的意志,接受这一切,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印象中的神明总是淡漠的,虽然对我照顾得不是很周到,但态度还算温和。至于索拉娜,在那天的公然挑衅之前,神明没有正眼看过索拉娜,大概对她来说,索拉娜只是一个顺手丢给我的玩具。

我以为神明是不会有怨恨或是报复心的,就像神不会有爱一样。但似乎并非如此。

是为了惩罚索拉娜那时的冒犯吗?还是为了惩罚我那时的淫乱呢?我从没想过,连对性爱都不感兴趣的神明,竟然会用这种几近性虐的做法拘束索拉娜。

果然她还是不能原谅索拉娜。神明说会给我们套上束具,但实际上它们却几乎只在索拉娜的身上。

更糟糕的是,束具不仅拘束了她的身体,也阻隔了她的视线和声音,她无法再听到看到我,触碰是仅剩的交流。

我尝试着朝天空大声呼唤神明的真名,但没能得到任何回应。

如果心念着神邸的模样,同时呼唤神的真名,那么祈愿就必定会传达给神。至于是实现这个祈愿,还是降下叨扰神明的惩罚,就由神明定夺了。

以往我若敢叫神的真名,无论在哪里,哪怕只是小声偷偷抱怨,都会被她当场逮住。所以她一定听见了,却假装不理我!

“克洛,克洛?你在吗?”索拉娜略带惊慌的声音唤回了正对着天空干瞪眼的我。我连忙上前拥住了她。

“我在,我在这呢”虽然她听不到,但我还是下意识地安慰着。

“怎么办?我好像看不到你,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了……”我的触碰稍稍安抚了她,但也锤定了她失明失聪的事实。

怎么办呢?这是神明的惩罚,没有办法解除的,近距离见识过神明伟力的我最清楚这一点。

“会有办法的……”但我还是这么说了,我不能让她也承担这份绝望。

“克洛,你也在害怕吗?”

啊,我忘了,她听不到我的话。敏锐如她,一定从手心的颤抖察觉到我真实的心情了吧?明明只要强装镇定,充满信心地握紧她的手就好了,只要这样,就能将勇气传达给她。我还真是个笨蛋呢,连让她安心都做不到。

“没关系的,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够了。”

即使失去了身体的大部分控制权,索拉娜却毫不气馁,反而是我,被狠狠安慰了。

“嗯,嗯!”我抱紧了她。我确实不曾怀抱希望,但我会抱紧心中充满希望的她。

自从被神明放逐后又过了多久呢?几个月?几年?几十年?已经记不清了。在长久的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时间的流逝也变得模糊。

闹钟将我唤醒,我循着往常的轨迹向身边的床铺探去,索拉娜应该如往常一样被全身拘束着躺在那里……索拉娜不见了。惯例的生活被打破,我一下子慌了神,索拉娜突然脱离我的视线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索拉娜,索拉娜,你在哪?”呼唤是没有意义的,被拘束的索拉娜不可能听到我的呼唤声,但这样做能让我自己稍微安心,仿佛一直呼唤她的名字,她就不会离开我。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笼罩在我心头的患得患失的恐惧却愈演愈烈,明明每天都呆在一起,我却比以往还是神明的宠物那时更害怕失去她。这种恐惧,终于在她今天早上失踪的时候完全爆发。

她独自伫立在庭院里的枇杷树旁。一个漂亮的女孩,却戴着一身束具,怎么看都很奇怪。眼罩、耳塞遮断了她的视听,口球阻断了她的话语,束腰限制了她的呼吸,高跟鞋几乎完全阻止了她的行动,而体内则埋藏着更可怕的东西,无时无刻地使她痛苦。无论见过多少次,我还是没能习惯她现在的这副样子,我承认这样的她很美,但也令我无比地心痛。

这株枇杷是我们在被神明放逐的第一年一起种下的,如今已长得亭亭如盖。没想到在被拘束的情况下,她竟然能独自来到这里。

“索拉娜”,我呼唤着她的名字,预料之中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我上前抱住了她,握住了她的手。而她在我的掌心轻点3下,这是示意我为她取下口球。

“克洛,你来了,你总是很快就能找到我呢”,她的声音没有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老化,但说话的语气已不像从前那样明亮,这么久了,或许连她自己都忘了,她从前是多么雀跃地呼唤我的名字,每个音节都带着几乎要飞起来的欢欣。

“那棵树现在长得怎么样了?”

我牵引着她的手抚摸树皮,粗糙的纹路亲吻着她的掌心。实际上,因为被拘束的缘故,这棵树基本上是由我全职照料和看护的,索拉娜甚至连它的品种都不知道。我花了很长时间,每天都带她来摸摸树,她才大概领会了这树的意义。

“神明今天也没来吗?”惯例的询问,我也惯例地在她的手心轻点两下,表示“没有”。关于解开束缚的契机,神明只留下了“在我们身上”这种模糊的提示,多年来我们做过各种尝试,但都毫无例外的失败了。相比这个希望渺茫的契机,等待神明亲自来解开甚至更靠谱些。

如果有一丝可能的话,哪怕是去祈求神明,付出怎样的代价也好,我都想把索拉娜从地狱般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但现在的我没有办法联系到神明。那毕竟是神,只要她想,完全可以永远消失在我的生活中,这就是作为“人”的我的无力。

预料之中的答案,她的脸上闪过一瞬的失望,但很快又笑了起来“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有你在身边就足够幸福了……”

这是谎言,为了安慰无能的我。这段时间她的痛苦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但我却胆小地顺着她给的台阶下了,把痛苦都丢给她承受,维持着温馨的假象。

我狠狠地抱住她哭泣,我打破了假象。香甜的蜜罐碎裂时,玻璃会把手扎得生疼。但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破碎的就会是索拉娜。

索拉娜怔愣了一会儿,犹豫地问道:“克洛,你在哭吗?”

【是】我轻敲一下她的手心。

“真是抱歉,让你担心了。”

索拉娜露出一个苦笑。但除此之外,她也说不出更多。明明应该是我安慰苦于拘束的索拉娜,但我的话语无法传达给她,只能更用力、更用力地抱紧她。

“真想再看看你的样子啊……”索拉娜眷恋地蹭了蹭我的脸颊,但除了肌肤相亲的温暖,似乎还有湿热的触感——极轻,极苦涩的。

照以往的经验,口球每天只能摘下十分钟,到时间就会自动强制戴回去,今天却不知为何没有执行。

也许它坏掉了。

神的东西会那么轻易坏掉吗?事实可能比我想得更糟糕,但我必须往好的方向想,尽量回避心中不安的预感。

不论如何,今天索拉娜可以自由说话了,这是件好事,虽然我们还是无法好好交流。口球坏了,其他束具还在工作,我得像往常那样照顾她。

“我们回去吧。”她附在我耳边说道。

天气虽然晴朗,但风确实越刮越大了。我将她抱起,慢步回到我们的房间。令我有些难过的是,虽然她能够说话了,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那时我甚至嫌她吵闹,现在却无比怀念。

长久不进行交流的人会逐渐丧失说话的能力。以往摘下口球的时间只有短短十分钟,尚且能够勉强隐藏这一点。但现在,我只能悲哀地接受这个事实。

我们其实也尝试过在手心写字来交流,但神明似乎干扰了她的大脑,如果用敲击表达“是否”她尚且可以理解,但输入的文字却无法在她心中形成有意义的语句。虽然她可以输出有效的语句,但只有单向通道是无法形成交流的。

我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为她褪下那身华而不实的礼服。那是神明的礼物,它的美极近凡人所能想象的极限,仅凭人类的感官甚至无法窥见它的全部。任何一个女孩都会为它欢喜不已——如果里面没有附着可怕的束具的话。

事实上,这是件触手服,裙摆内侧贴身的部位遍布着蠕动的触手,它们以索拉娜的体温为驱动力,平常会比较温和但持续地抚弄索拉娜的身体,但受到外界刺激就会剧烈地蠕动起来,要命地骚动她全身的敏感带。因此穿脱礼服也是一件令人苦恼的事。

更令人苦恼的是,这件礼服的被设计地极为繁琐,每次穿戴都要花费将近二十分钟,而且那些反复的小纽扣和环锁,如果搞错一步就会步步错,甚至可能要过好一会儿才能发现。第一次的时候,我照着说明书琢磨了几个小时才把它完全脱下来,把索拉娜折磨得够呛。神明的造物本该是完美的,它完全可以既美观又简洁,设计得如此繁琐,毫无疑问是神明的恶趣味

更可恶的是,有些地方还会有陷阱式的设计,形式可能是纽扣或衣物上的暗纹,甚至是线头,如果触碰到它们的话,触手就会连带着全身的束具一起运作,直至索拉娜高潮十次才停下来。

当然,经过我们长时间的探索,礼服的所有部位都已经被我摸透了,现在我已经能准确快速地解开它,不会给索拉娜带来多余的痛苦。尽管如此,我的触碰仍然会使触手活跃起来,没有了口球的限制,索拉娜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闷哼。

——其实她不必忍耐的。虽然想这么说,但我的话语无法传达,只能加快脱衣的速度。

终于,繁杂的礼服被我尽数褪下,触手失去了体温,也安分下来。

索拉娜锁满束具的身体赫然呈现在我眼前。接下来,我需要对束具作惯例的维护。维护方法都写在说明书上,其实很简单,就是把这些东西放进水里泡几分钟再拿出来而已,它们会自动干燥——这完全没有意义,单纯就是神明为了为难我们设计的。

但我不得不做,如果不进行维护,会发生非常可怕的事,我不愿回想。

首先我得把束腰给取下来。这东西完全无视了人类的生理结构,发狠地把索拉娜的腰往里勒,不仅仅是内脏,连肋骨都几乎被压成一圈,肺更是被压迫地几乎无法舒张,呼吸被大幅限制。本就很难流通的空气,平时还要受到口球的阻碍,这使得索拉娜持续性地处于缺氧的状态。而且束腰和里面的道具一起内外压迫,把本就难以忍受的入侵感放大了,即使穿了贞操带,都能透过束腰看到震动棒的清晰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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