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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得解脱,但救赎来晚一步,2

小说:短篇 2025-08-23 08:29 5hhhhh 9570 ℃

然后是高跟鞋,它和礼服一个德行,华而不实,而且要更追求夸张另类的表现方式,鞋跟是高调的弯月状,本该覆盖着脚背的鞋面则被完全移除,由十只拷在脚趾上的趾铐负责固定鞋子,它们严格控制着每根脚趾的位置,不仅有效防止了鞋子脱落,也增添了十份拘束的痛楚。更过分的是鞋内部附着的触手层和脚趾枷,触手会不停地挠动她的脚心,一旦受到压迫就会更凶狠地蠕动起来。

如果想要穿着这双鞋走动,索拉娜就必须忍耐触手的疯狂躁动,还有挂在趾铐上的鞋的重量也得全部由脚趾承担。说实话,哪怕是蠕动都比走要轻松得多。而一旦摔倒,后果更是难以想象。

这套束具设计之初大概就没想着让受缚者正常地行走,所以才会配有护膝。不过索拉娜有了我的照顾,它也基本没派上过用场。这东西背面也有一层触手持续地搔动膝窝,并且在每天的惩罚时间会配合其他束具一起把索拉娜的大腿折叠起来。

“帮我把乳环也取下来吧。”索拉娜抓住我沿大腿滑向小穴的手,覆在胸口上。

平常我并不会把乳环取下来,说明书上也没有要求。毕竟它们直接刺穿了乳头,频繁地取下会增大创口,而且已经戴了这么久,和皮肉长在了一起,再想要取下将要面临的就是撕裂现状的长久沉淀的痛苦。

这……我的指尖搭在乳环上,迟迟没有动手。

“做吧,这次就听我的。”她察觉了我的犹豫,她总是这么敏锐。

我按动乳环上的机关,它便迅速地解开了环扣,我小心翼翼地将它张开取出,但不可避免地带下些许血肉,陈旧的伤口撕开了新的创面,鲜血把乳头点缀的更加殷红。

不同于以往的步骤,这显然是很疼的,索拉娜不停地小口嘶气缓释疼痛感。我轻轻舔吻上面的血迹,哪怕不能消去伤口,缓解一些疼痛也好。

这副乳环是附有可拆卸跳蛋的,当然,我从来没有使用过,但在每天的惩罚时间,它们会自动装上开始工作,把本就伤痕累累的乳头扯得乱七八糟。

接下来是解开贞操带,这副贞操带并不完全贴合她的体型,因为她的小腹被各种道具填充地鼓起一个轮廓,贞操带也不得不做大了一号。非常恶趣味地,贞操带是形态锁,完美贴合了锁槽的形状时它才会解开。而这个形态锁,是我的外阴倒模。非常精确地,连阴蒂的包皮层到哪个位置都复刻出来了,而且是在兴奋状态下制作的倒模,也就是说,每次我想帮索拉娜解开这个锁,我就得自己先兴奋起来才行。而我的阴蒂即使兴奋时也是半包皮的,所以形状会非常难控制。。

当然,解锁的时候少不了摩擦蹭动,索拉娜也会因此产生感觉,从旁观视角来看就像是我们在激烈地做爱一样,但完全不是这样,参与其中的本人已经因为锁死活对不上而快要抓狂了。

这次比较幸运,才两分钟我就成功地解开了锁。

不过还不能急着取下束具,按流程我要先进行导尿。索拉娜每天都可以在维护期间获得一次排尿的机会,但这并不是随心所欲的那种排尿,导尿管会严格监控膀胱里的尿量,使索拉娜时刻保持无法忽视的尿意。而且即便排空尿液也是没有意义的,膀胱内置了许多吸水膨胀的软球,它们会无时无刻地压迫膀胱。

我能做的也不过是让她轻松一点罢了。索拉娜也并不排斥我帮她放尿,虽说还是有些害羞,但身体被爱人控制着,总归是安心的,比落在那个神明手里要好得多。

放尿结束后,我小心翼翼地将导尿棒抽出来,再怎么经过训练调教,尿道总归是天生脆弱的,我不想弄伤她。

小穴里的震动棒要麻烦一些,因为粗大的头部膨胀起来固定在子宫内,所以必须先把冠头从子宫中取出来才行。控制的按钮在震动棒底部,有两个,一个是缩小冠头用以将其取出的,另一个是惩罚性质的碰撞按钮。我曾不小心按错过一次,那时索拉娜痛苦的表情我至今都忘不掉,事后我把震动棒取出来再按一次,发现冠头竟然膨胀到我的拳头大小。

除了嵌入子宫的设计外,棒身上也粗鲁地胡乱分布着一些凸起刻痕,因为过于丑陋以至于我怀疑它是神明随手捏出来的废案,或者也可以说是野性原始的美?但丑归丑,压迫感是拉满地,无论是造型还是气势还是体型,它都可以称得上是凶器,看一眼就足以让人本能地想要逃开。

菊穴里的肛塞体型是最大的,不过表面光滑,拉出来并不会太费劲,但要小心不能把肠子拉出来太多。虽然索拉娜不会因此死去,但痛苦是免不了的,而且要塞回去也会很麻烦。索拉娜现在已经不需要进食了,也就是说,肠道完全沦为了性器官,不再像以前那样安分,变成塞进了什么东西就会狠狠绞紧的淫乱样子,而且非常疯狂不顾死活,哪怕是整段肠道被拖出来它们仍然会咬死了肛塞。倘若把那种布满凹痕凸起的震动棒塞进去,一定会变成和肠道融为一体怎么也拔不出来的结果。

将计划内的束具全部取出来之后,我准备将它们进行维护,此刻索拉娜突然拉住了我。

“把阴蒂环也取下来吧。”她请求到。

这可实在是让我感到为难了,乳环也就算了,阴蒂的敏感度可要高上许多,也脆弱得多,连说明书里也提到了最好不要摘下。我实在不明白索拉娜的用意。

【最好别这么做】我在她手心轻点两下表示否定。但她仍然坚决地拉住我。我和她僵持了一会儿,终于妥协了,我总是没法拒绝她。一起去请求神明时也是,现在也是。

我在她的手心画了个圈,示意她做好准备。开始之前,我轻轻吻了一下挺立的阴蒂头,索拉娜的阴蒂本来不是这种会勃起的很大的类型,是阴蒂环的长期禁锢使其强制勃起。

索拉娜一阵颤抖,兴奋又害怕。尽管长期处于被调教的状态,但索拉娜仍然对我的触碰非常敏感,这让我既高兴又心疼。我继续舔吻着阴蒂,充分勃起的话,取下环也会容易一些。

贞操带在阴蒂环对应的位置是一块凹凸不平的内表面,这当然不是神明造物的瑕疵,这块凹凸就是为了责难阴蒂存在的。阴蒂环迫使阴蒂勃起,贴合着阴部的贞操带刻意地摩擦,稍有动作,刺激就会被放大到几乎难以忍受的程度。

另外,这只阴蒂环配有一根牵绳,一端套在受缚者的阴蒂环上,一端捏在主人手里。即使在所有束缚中,我也认为这是最恶毒的做法,把女孩子最脆弱的地方锁在一个小小的环上,使她受人牵制,被恶意牵着走。明明是脆弱到碰一下都会不得了的地方,竟然用这样歹毒的方式束缚……果然我和那位神明是无法和解的。

我打开了阴蒂环的机关,然后迅速地将两半环分开——尽量减少刺激,阴蒂的创口比较小,倒不需要担心出血。

但还是太刺激了,不管怎么说环也侵入了阴蒂内部,里面有所接触的神经是都逃不掉的。索拉娜狠狠地猛颤了两下,差点从床上弹起来,阴蒂也一直抖个不停。

在她忍耐的这段时间,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看来,我确实被神明宠爱着。虽说是两个人的惩罚,但束具却全在索拉娜身上,我只有颈上的一只项圈。我无耻地把痛苦推给索拉娜承担,独自享受自由和爱人——但并非我想如此!我也尝试过将那些束具戴在自己身上,如果可能的话,我比任何人都要更希望分担索拉娜的痛苦,但这不可能。即使穿戴上,它们也不会为难我,而是自动锁回索拉娜身上,并施以严厉的惩罚。我只能被迫地当一个胆小鬼。

维护时的短短几分钟,是她能最大程度脱离束缚的自由时间,但眼罩和耳塞无法被摘下,她不被允许看见或听见任何东西,今天我也做过尝试了,纹丝不动。

她看起来很遗憾,她真的很想和我说说话。

往常我们会在这时候拥抱,单纯的拥抱,什么也不做。平时她已经够累了,我不会向她索求更多。但今天,她却主动地牵起我的手,往身下探去。

我能够触到那处的湿润,也明白她的意思,但我仍然犹豫着。对我们来说,已经没必要通过做爱来确认感情了,也没必要给她的身体增加多余的负担。

“没关系的,来做吧。再不抓紧的话,维护时间就要到了。”她急切地催促着。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渴求着我。

我回应了她的渴求,指尖探入小穴,长年被束具调教的穴肉热情地围了上来,久违的亲热似乎让她非常兴奋。我也引着她的手指插进我的小穴里,自从被神明放逐,这还是我们第一次做爱。

“克洛,更多,再给我更多……”她一遍遍地用力呼唤我的名字,声音几近哭泣。被扼杀了与外界的交流的她,很多言语都已忘记,但我的名字却记得很清楚。

这当然不是靠着爱与信任就能做到的。她每天都要念上几遍,问我是否念对了,如果得到否定的答案就会慌乱不已,反复尝试着,直到念对为止。

“克洛,我可以要一个吻吗?”

索拉娜朝着我的方向开口。不知道被剥夺了视线的她是怎么找到我的位置的,尽管隔着眼罩,我却觉得那双温润的金眸正注视着我,一如既往地闪耀。

确定关系的第一天,她也提出过这样的请求。

恋人之间的吻是很平常的事吧?但我却拒绝了,因为我放不下神明,我忘不了那双空旷的赤红的眸子。也许直到那时,我仍然在期待。

但现在,神明的模样已在我心中渐渐淡去。陪在我身边的是索拉娜,为我挑衅神明的是索拉娜,无时无刻为我承受着痛苦的是索拉娜,深爱着我的是索拉娜。

以往我确实只是为了寻求安慰才投入索拉娜的怀抱的,即便是这样,索拉娜也拥抱了我。我无法允诺未来报以同等的爱,无法允诺不会离开她,连“试着爱上你”都无法允诺。我一门心思地扑在遥不可及的神明身上。

但索拉娜却说“没关系,这就足够了。”

关于我的一切,索拉娜总是做的最好,她比任何人都更爱我。她不过是来晚了一些,小心翼翼地轻敲心扉时,才发现神明早已住入。

就为这迟来的遗憾,她又等待百年。

如果连这样都无法得到幸福的话,那也……太过悲惨了。

“抱歉,这个时候提出请求很狡猾吧?你不愿意也……唔!”

我用吻封住了她的话语。抱歉,直到现在才确定这份心意;抱歉,让你独自怀抱这份逆差的爱;抱歉,没能……早点爱上你。

我吻得很用力,言语无法传达,不知这样能否让她明白。

长久的期望竟成了现实,她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慌乱得只能跟着我的动作走。

一吻末了,她的呼吸仍然没能平复,一副很惊讶的样子,看来她开口索求时,并没抱太大希望。

“这是你真心的吻吗?还是说出于愧疚呢?”

【是真心的】我在她手心轻点一下。

“我爱你,真心地,唯一的……”迟来的表白,索拉娜无法听见。但不算太迟,至少我的心意传达给了她。

“呜……克洛,我……”索拉娜哭泣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泣。大概我确实太过于依赖她了,竟然忘了她也只是凡人,哭起来也会脆弱得像个孩童。

“……太幸福了……我真的……从未想过。谢谢你,克洛”

泪水把眼罩浸成深色,顺着缝隙落入耳后。那双闪闪发光的金眸沾染泪水之后,一定会璀璨得宛如太阳吧?

“我爱你,克洛。”

她捧住我的脸,主动献上一个吻,比方才热烈的多,疯狂到几乎有些……壮烈。

索拉娜将我扑倒,膝盖蹭进腿心。这么久没做了,她还是这么熟练,我也一如既往的将身体交给她。花瓣相吻,一瓣贴一瓣,随着共同的节奏摇曳。花心缠绕,一芯牵一芯,心心相印。花蜜有些过于粘稠了,把空气都染的甜腻。

呼,好大的水声,是她过于动情了吗?还是说其实是我自己?

“克洛,克洛……”她在呼唤我的名字吗?她能听到我的呼唤吗?

唔,又是一个吻……但我们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分开过,所以应该算是上个吻的延续?

如果索拉娜能睁开眼睛的话,不知此刻她眼中的我是怎样淫乱的一副模样呢……

在终末的暴雨前,花朵会更张扬地盛开,更动情地摇曳,将美丽绽放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像是刻意避免打扰我们,索拉娜腹部的淫纹直到我们从高潮中缓过来之后才发出警示的亮光。我敢肯定我们已经远远超过维护时间了。今天反常的事情可真多。

在警示发出后,无论如何不能再拖了,我必须立刻为索拉娜穿戴好束具。

这是我一天中最痛苦的时间,我不得不亲手为爱人带来痛苦,这让我无数次地回想起那个下午,我在人群中望向索拉娜的那一瞬间。

这是神明的的惩罚,她以这种方式嘲弄我们的爱情。

我曾不止一次想过就此死去,带着索拉娜一起殉情。被拘束的索拉娜无法反抗,也无法察觉我将要做什么,我们会毫无痛苦地死去。但我不能这么做,我已经不负责任地将她拉入泥潭,不能再这么不负责任地让她死去。

而且,即便是在这样痛苦的拘束中,索拉娜仍然没有一次提过“死”,她尚且没有放弃希望,我更不能。

我轻轻吻了吻索拉娜的鼻尖,提醒她做好准备。但索拉娜拉住了准备去取束具的我。

“你是要去拿那些东西吗?”

【是】

“不要去了,陪陪我吧。”

可是……我犹豫着,不明白索拉娜的用意。如果不及时穿上束具,后果会很糟糕,她也是知道的。

“听我说,克洛,我爱你。”

【我知道的】我握住她的手作为回应。

“这一点从我们还是神明的宠物那时,直到现在,从未改变。”

【我知道的】

“但是……我已经无法忍受了,克洛,神明的惩罚太过残酷。”她说着说着,开始低声哭泣。

【我知道的,那对我来说也是同样残酷的】我抬手拭去她的泪。

“这些拘束再怎么严厉也无所谓,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足够幸福……本来是那么想的,但是,在漫无止境的黑暗中,时间变得模糊。明明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却渐渐想不起来你的声音和样子了……连我们共度的时光,都几乎全部遗失。”

“明明你也爱上了我,明明是两情相悦,明明本该走向完美的结局……这样是不行的啊,陪在被神明诅咒的我身边,是无法幸福的”

她的声音哽咽了,我想张口安慰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又想起来她无法听见,说什么都没用。

束具将她的时间强行固定,让她不会自然死去,但她仍然是凡人,从肉体到精神都是。时间在她身上凿刻出名为遗忘的疤痕,而她无力阻止。

我无法想象遗忘爱人的痛苦,也绝对无法忍受。

“所以,我想请求你杀死我。”

听到这话时,我竟然出乎意料地冷静,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身上除了一只项圈外没什么束缚吧?我知道的,你是为了照顾我才留下的。你被我困在了这里。”

【不!我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明明是我害你变成这样……】

“你总是这么温柔呢……明明好不容易从神明身边逃开,却又被捆在了我身边。这次,请让我任性一回吧。我死之后,你尽可以自由地活下去。”

【如今只有你身边是我的归处啊】

“即使被神明抓住了也没关系。她那么宠爱你,一定不会为难你。都怪我乱来,惹得她生气,害你也被连累了。”

【不是你的错,这件事唯独不可能是你的错】

“如果你实在觉得为难下不了手的话,就把我丢在这好了,可别再回来了。”

【这种事……】

“当然,最好还是能够杀死我……毕竟一个人的话,稍微有些寂寞呢”

【没有你的话,我也会很寂寞啊】

“都是我一个人自顾自地说,也不知道你怎么想呢……如果你愿意赠予我这份死亡的话,就请吻我吧,如果不愿意,就牵起我的手。”

索拉娜不再说话了,她安静地等待着我的决定。而我沉默了许久。

老实说,我并非没有设想过这一天,也决定了要尊重索拉娜的选择。但当它真正到来时,我却犹豫了。

亲手杀死爱人,比我想象的更难。我也明白,对现在的索拉娜来说,死亡是最好的归宿,除非有奇迹发生,神明降临。但等了那么多年都没能到来的奇迹,又怎么会恰好在此时降临呢?

在下定决心前,我不能动手,那只是给索拉娜徒增痛苦罢了。

我长久地,反复地摩挲着她的手指,这是她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方式,也是我唯一能传达心情的方式。她也格外眷恋这片刻的温馨,顺从地迎合我的抚摸。

最终,一个吻烙在了索拉娜的唇上,她的呼吸也随之停止了,微笑定格为永恒。

在一切结束前的最后一刻,我都在祈祷着神明,但尘埃落定后,神明仍然没有出现。

神抛弃了我,我也抛弃了我自己。

但索拉娜说,希望我自由地活下去,那么我会自由地活下去。

我整理好心情,摘下了索拉娜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时我们约定好要一直戴着,不离不弃。现在它成了我仅存的留念。

当我准备离开时,神明降临了。

突兀地,我一转身就对上那双标志性的、世间独一无二的赤色双瞳。它正雀跃地、满含笑意地盯着我。

见我怔愣着,她先开口了。

“好久不见,我的小克洛,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今天心情好,特意来帮你们解开束缚哦~”

“什么?!但是……”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巨大的绝望笼罩着我。明明只要再等一会儿、再犹豫一会儿,索拉娜就可以得到救赎,但我却将她杀死了,在希望到来前的一瞬。

无论再怎么挣扎,再怎么深思熟虑,我却永远都做出最错误的决定。那个下午的那次对视,是错误的起始。

“哎呀,我好像来晚了一步呢……”神明眨了眨眼睛,灵动的眸子宛如孩童,眸色却是恶魔的血红。

“原来你们已经找到解开束缚的契机了啊~真棒,不愧是我的小克洛!”神明露出满意的微笑,她宠溺地揉了揉我的脑袋,像是在奖励捡回了骨头的狗狗。

“什么?解开的契机?”我的大脑还在混沌中,无法冷静思考。

“嗯哼~你不知道吗?难道说是碰巧解开的?契机就是二人中一方死亡,另一方的束缚就会解开哦!瞧,项圈已经脱落了。”

我麻木地顺着她的话摸向脖子,那里空空如也,项圈不知所踪。

“这算什么?”我沉声质问。对已经失去了一切的我来说,冒犯神明也不再是什么值得害怕的事。

“其中一人死去才能解开束缚……开什么玩笑?!你压根就没想放我们自由。”我怒视着神明。

“正是如此。”神明终于摆出了那副我无比熟悉也无比厌恶的傲慢态度。

“说来给我们解开束缚也是假的吧?你是故意等到我动手之后才来的?”

“这就冤枉了。我可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脆弱,明明有爱人陪在身边,明明自己什么也不用做,却只是因为受不了拘束就选择死亡背叛了你。这点浅薄的爱,也值得你如此痴迷吗?”神明的瞳孔微微眯起,压迫感前所未有的强,她似乎生气了。

“况且,说什么希望你获得自由之类的也不过是漂亮话罢了,她只是自己无法忍受了想要寻死,顺便通过这种方法来让你记住她……要说自私卑劣,我倒是觉得她比我更甚。”

神明皱了皱眉,她很不齿这种行为。

她生什么气?!擅自剥夺我的自由,擅自夺走我的爱人,擅自否定了我们的爱。这种狂妄又傲慢的家伙……

“希恩!”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狠狠抓住她的衣领。

“你没资格说她!”这是我第一次这么忤逆神明,因为心怀敬畏和爱意,我从来都顺从着神明的意志,贬低自己价值,甘愿当神明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

但是索拉娜,正如光一样,让我想起了自己原本也是个自由的灵魂,向我展示了真正的纯粹的爱。我从对神明的那份无望的爱中解脱出来,找回了活着的实感……

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索拉娜已经死了,由我亲手。

造成悲剧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但我却无力向她复仇。仅仅是抓住她就已经是极限了,神明的威压逼得我全身都在颤抖,肉体在极度的恐惧中叫嚣着想要逃跑,肌肉痉挛着想要松开想要臣服,血管像是打架了般扭在一起,血液也在倒流。

直面神明的代价比我想象的更加惨烈,被神明宠爱、被索拉娜照顾着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痛苦的滋味了。

“咳咳……呃……”

我的身体先一步瓦解,一口深色的血喷出,污染了神明的白衣,我也无力地倒在她怀中。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就像在安慰受伤的小狗。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我大概是快死了,但我无论如何不愿意死的这么不明不白,还连带着害死了原本有着灿烂人生的索拉娜。

“因为我爱你。”

神明的声音很轻,但我听得很清楚。这是临终关怀的谎言?还是说真心话?我无力抬头确认她的眼神。

以前的我一定会像只小狗一样雀跃着接受神明的告白,无比珍视地捧在手心。

但现在,算了,无所谓……这个恶劣神明的爱,谁爱要谁拿去,跟我这个死人没关系了……

但我没有死。

我在神明怀里躺了很久,甚至呼吸声变得更加健康有力了。

“莫非你是想一死了之?”神明的声音带着笑意。“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可由不得你想死就死。”

“时间久了,这具身体似乎都快忘了它的主人是谁。”神明的手指优雅地落在我的乳尖,身体可不管我如何心碎,很诚实地起了反应。

“哎呀,你的身体还爱着我呢,反应很激烈,真令人高兴。这段时间里你和她都很少做爱吧?真是为难你这副淫荡的身体了,瞧瞧,还是跟着我更好吧?”

“滚——啊~”我声嘶力竭地想吼,出声却是细弱如猫咪,求欢似的媚叫。悲哀地,我无法否认,我的身体确实对神明更有感觉。

仅从快感上来说,要比和索拉娜做爱时来得更甚,仅仅是被拨弄一下乳头,就几乎快要去了。

“叫的真好听,看,索拉娜也很喜欢你这个样子呢,瞧,她都高兴得跳起来了”

“索拉娜?!”我一惊,索拉娜真的坐了起来,定定地看着神明侵犯我。

“不!不是……呜……你听我说……”不知该为索拉娜的复活感到高兴,还是该为自己的淫乱感到羞耻,混乱的思绪把我的大脑搅得一团糟。我慌乱地想要解释,又迷迷糊糊地想起来索拉娜听不见我说话,于是努力挣开神明的怀抱想去抱住她。

抱住她,然后呢?不知道,我们还是被神明玩弄于掌心,境况可能会更糟,对索拉娜来说,死去也许是更好的结果,但无论如何,此刻的我都为她的归来欣喜若狂。

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不在一起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回来。我已经……无法忍受没有索拉娜在的世界,我绝没有勇气接受你第二次离开我。

谁也不能阻止我在此刻奔向索拉娜,神明也不行。我不顾一切地挣扎着。

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什么能那么轻易地挣开神明的禁锢,我手脚并用地急匆匆迈出两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索拉娜应该是看不到我被神明玩弄的淫乱样子的,也听不到我浪荡的淫叫。我甚至感到了一丝庆幸。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是这样,那我至少还是可以作为爱人让她感到安心的吧?

是该紧紧地抱住她,倾注自己所有的思念和爱意?还是温和地抱住她,就像微风和煦的下午,打开门时听到的一声“欢迎回来”?

等到真正抱住索拉娜的那一瞬,冰凉的触感终于敲醒了我——索拉娜已经死了。

“呵呵呵哈哈哈……”神明笑得很放肆。

“你这个混蛋!人渣!”我再也无法忍受,冲上去照着她的面门就是一拳。

理所当然地没有击中,并不是因为她躲开了,而是我停下了——索拉娜抱住了我。

“住手吧,克洛儿”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不是我的索拉娜,这是被神明控制的人偶,我心知肚明。但我依然哭得泣不成声。

说到底神明就是神明,无所不能。那音色、语气、咬字的习惯,都和我熟悉的索拉娜一模一样。“克洛儿”这个昵称,她从未在神明面前说过,在被放逐之后也不曾说过,但神明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我从没想过,再次听到索拉娜用眷恋的、温热的声音呼唤“克洛儿”,会是这样的情形。来自人偶的呼唤带着一种久别的刚刚睡醒似的倦怠,甚至还要更加温柔。就像一个平凡又美好的清晨,她从迷糊中醒来,习惯性地叫出了恋人的昵称。

我几乎要以为现在的一切都是梦境,身后的呼唤才是真实的。

我崩溃地跪倒在神明脚下,“求您至少放过她吧……我不会再忤逆您了,真的……求您了”

“你这不是被索拉娜摸的挺开心的吗?明明这么舒服,却不想要吗?”神明轻蔑地挑起我的下巴,而索拉娜仍被控制着开始爱抚我的身体。手指的触感、从背后传来的急促的喘息、打在耳边的炽热的吐息,正爱抚我的人毫无疑问是索拉娜。但那样的动作,那样的手法,力道也相当狠厉、下手的点也非常刁钻——绝不是索拉娜,这是神明的风格。

爱人用着最能撩拨我的方式爱抚着我,既熟悉又陌生,这很舒服,但更让我无比恐惧。我绝不期望以这种方式再次触碰索拉娜

“不,不要……”索拉娜的猛烈攻势让我瘫软在神明怀中。

“真不想要吗?真是奇怪呢,明明是那样思念着的爱人。”

“求你,停下……”我几乎是哭泣着恳求。

她苦恼地稍加思索:“实在不想要索拉娜给你做的话,就来求我吧。”

神明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将手伸到我面前。

“服侍得我高兴了,我就让索拉娜停下动作,亲自动手。”

我呆滞了一瞬,目光僵硬地落在神明的指尖。这样的侍奉,我曾无比期待有朝一日能够这样侍奉神明,但这一天真正到来时,我却一时有些恍惚。

我一边低低地哭泣,一边乖巧地服侍起来。如果反抗能让神明停下这恶劣的把戏的话,那我一定会这么做的,但是不能,反抗神明的恶果,我已经尝过了。

至少这次,如果顺从神明,取悦神明,就能从她手中保住索拉娜死后的尊严,那我就这么做吧。再怎么刻薄的神明,也不会恶劣到这种卑微的祈求都要践踏吧?

温热的舌环绕在神明的指间,冰凉的泪落在神明的手背。明明脑子里一片空白,服侍的动作却水到渠成般自然,难道说我仍然在心底渴求着她吗?

很完美的服侍,再苛刻的主人都没法从我这样顺从的宠物身上挑出问题,但神明仍然不满地皱了皱眉。

我明白她的意思,神明厌恶我的泪水。即使我再怎么无理取闹,神明也不会生气,但流泪是不被允许的。我也不是故意落泪惹神明不快的,这份压抑的痛苦的心情,我实在无法忍受。

“你哭什么?”冷厉的质问。

“因为……我失去了爱人,悲伤到难以忍住泪水。”恐惧的阴影笼罩了我,我的动作在神明的威压下不住地颤抖,服侍的动作几乎失了分寸,虽然神明之躯并不会被我咬伤,但她一定能感受到我的失态。

这回答一定会激怒她,但如果不说实话,下场只会更惨。

我哭得更凶了,几乎睁不开眼睛。

“呵,你可真是喜欢她。”

神明箍住了我的下颚,唾液不自控地顺着嘴角流下。膝盖探入腿心一顶,我就无力地跌落。索拉娜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支撑我勉强地站着。

“克洛很兴奋呢,被神明爱抚着很高兴吗?”

索拉娜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相似的情形,在索拉娜向神明挑衅的那时也发生过。

“不,不是的……”我不住地摇头。

“别哭嘛,索拉娜也在,我也在,你还伤心什么呢?”

神明皱了皱眉,低头吻去我的泪水。

神明微凉的指尖探入我的小穴内,激的我忍不住颤抖。

毕竟是神明,只要她愿意,性爱技巧也不在话下,也可以随心所欲地探入更深的地方。索拉娜没能触及的地方,没有开发过的褶皱,神明却能轻易玩弄。

她可以迫使我发情,让我不得不去恳求她;她能完全监控我的身体,什么时候高潮、快感积累了多少,她一清二楚;她可以挥指就决定给我高潮还是寸止。

神没有性欲,不会主动这么做。但神明要做的话,没人能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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