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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娘师生百合激情肢解宰杀与龙娘学妹的高潮斩首处刑,1

小说:痴女类杂文合集痴女类杂文合集 2025-08-23 08:29 5hhhhh 1440 ℃

这是一个春光和煦的下午,在妮美雅百合女子学院的礼堂内,刚刚结束了本学期的新生欢迎会。

二年级的初雪,作为新任学生会长,在大会的最后登台演讲,向全体学妹们致以最诚挚的欢迎。

这是一位优雅而美丽的黑龙娘学姐,台下的新生们,即使从最遥远的角落,也能看到她柔顺黑发所映出的亮光,一对健康的龙角自发梢间穿出,英姿飒爽地嵌在耳畔,和脑后高翘的马尾一起,构成了初雪温婉而凛然的迷人气质。

“选择妮美雅果然没有错,会长大人真是太美丽了,我简直现在就想和她抱在一起亲热!!”

成长在物质极度发达,社会资源高度丰富的世界里,这些青春洋溢的少女们,自然不存在任何择校升学等压力,她们之所以汇聚在这里,无疑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尽情享受大好年华,和同学们一起创造甜美的百合恋情。

而初雪那窈窕的身姿,自然牢牢吸住了学妹们热切的目光,尤其是在制式的校服底下,她还穿着黝黑的丝质裤袜和手套,将全部的四肢紧紧包裹,勾勒出惹火的纤柔线条,却不露出一丝肌肤,在魅惑之上,还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这双亭亭玉立的黑丝美腿,在演讲期间,优雅而端庄地立在台上,任凭学妹们的视线肆意聚焦,收获了空前的瞩目,让初雪不禁觉得,这身新装扮的效果还真是不错,几个交头接耳的女孩,似乎就是在讨论自己今天的不一样之处呢。

等到发言结束,听着台下雷鸣般的掌声,她更是得意至极,不自觉地抬高了下巴,作为阅女无数的百合海王,她可太享受这样被女孩子们仰慕的感觉了。

就在刚才的演讲中,她甚至已经看中了好几个合口味的可爱学妹,就等着开学后深入交流,将她们曼妙的肉体尽数拿下了。想到这里,初雪的脚步更加轻快,嘴角翘着,哼起灵动的歌谣,从后台出了礼堂。

“初雪会长,非常抱歉,乌兰老师请您立刻去她办公室一趟!”

一旁迎上来的副会长,带着一缕清香,靠上了初雪的肩头,初雪本以为这孩子又想来贴贴了,打算顺势按着她湿吻一番,不料听到的却是“噩耗”,顿时没了心情,便只是搂搂对方的细腰,然后就轻叹一声,转向办公楼去了。

“乌兰老师,这次找我,不会又是有什么坏消息呀?”

初雪推门而入,这里是三楼的角落,乌兰的个人办公室,和其他人的房间相隔略远,显得清雅幽静,以至于学生们平时被她叫来训话,就好像堕入了某种魔法结界,不得不深陷其中,接受长时间的教导,久久无法脱身。

“坏消息?哼!初雪同学,你难道不觉得,明明是你为我送上了一份沉甸甸的坏消息么?”

乌兰也是一位黑龙娘,此时的她面色冷峻,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悦,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桌后,而是斜靠在墙边的沙发上,一身黑色的职业正装拥得起皱,没有系好的纽扣使胸怀大敞,露出白色衬衫紧裹的饱满胸脯。

在她的纤腰底下,是火辣的包臀短裙,勾勒出一弯迷人的臀线,收窄的裙口则被一双丰韵的黑丝长腿填满,朦胧的材质半透着软肉,令人血脉喷张,并且双腿交叉架着,把一只黑亮的红底高跟鞋翘在半空,细窄的脚踝荡漾着。

“我……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惹到乌兰老师了呢……?”

初雪双手背后,摇着尾巴,一脸被冤枉的样子,做出努力回忆的表情,然后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唉……你呀!非要我点明不可吗?就在毕业生的欢送会上,那位前任学生会长,不就是你亲手将她宰杀的吗?”

“哦,原来老师是说这个呀!那确实是我宰的她。不过,您应该也知道,我的手艺可是公认的娴熟,凡是由我操刀的女孩子,就没有一个不是在顶级的快乐中消散的,前任会长自然也一样,我现在还记得她临终前满足的表情呢!”

听到初雪的自夸,乌兰却进一步皱起了眉头,将翘着的黑丝美腿换了个边,抱起双臂,不满地控诉道:

“满足?哼……能让她在临终前获得满足的人,本应该是我……本应该我们一起的,却被你给抢先了!我们……可是培养了长久的感情,要一起受刑的恋人啊……你怎么能这样子夺走人家心仪的……”

乌兰情绪有些激动,但还是强忍住感情的波澜,仍然撑着一副冷颜,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走到窗边,望着楼下的风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背对初雪,接着说道:

“所以,我今天叫你过来,就是要你对这件事情负起责任,跟我到解剖室去,将我也一并宰杀掉,场地我已经预约好了,我要你用活体解剖的方式,将我一点点地解决掉,绝不许用折颈之类的取巧方式糊弄,明白了吗?”

初雪望着回首凝视自己的乌兰,认真地点了点头,回答说:“虽然本来是要回宿舍休息的,不过既然老师这样说了,那我一定负起责任,用毕生所学,让您体验一场十分满足的宰杀,还请您务必原谅我哟!”

“嗯,同样由你宰杀,让我体验到和她一样快乐的死亡瞬间,倒也算是浪漫,老师才不会真的怪罪你呢。好了,我们这就过去吧?”

事情既定,两人便并排而行,都松了一口气,又回到了平日里有说有笑,相亲相爱的师生关系,一路上挽着手,聊着天,如同一对闺蜜似的,两条尾巴也不时相互打闹,彼此黏着蹭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解剖室的门前。

“进来吧。呵呵,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一年级,那时就已经当上学生会的副会长了呢。没想到,竟是个喜欢拈花惹草的孩子,就连我自己的恋人,都被你给拐走了,真是的……”

“哎呀,我的乌兰老师,你快别说了,不就是趁着气氛就下手了嘛!我这就让你感受和她一样的快乐,你就好好享受吧!”

初雪说着,先锁好了门,然后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件白大褂,套在校服外面,一下子就有模有样起来,真像个专业的医疗专家。她构思着处理乌兰的细节,在处刑台边的道具架上仔细挑选,将要用的盛放在盘子里,然后招呼乌兰:

“好了,乌兰老师,请你先把衣服都脱掉吧!”

解剖室的名号虽然听起来有些可怕,但其实是个温馨的小房间,并没有传统医院那种惨白的色调和刺鼻的药水味,而是将墙面涂成淡粉、浅绿等柔和的颜色,灯光也不刺眼,空调将室温调节成裸体也非常舒服的程度,如果有兴趣,甚至可以打开背景音乐,在舒缓的节奏里,迎来快乐的巅峰。

于是一曲萨克斯奏响,乌兰也深吸一口气,开始解上衣的扣子,香肩一挤,外套就从手臂上滑落,留下一件紧绷绷的衬衫,勉强裹着她的酥胸。纯白的布料极其轻薄,几乎和丝袜一样透,看得清底下的肌肤,和花纹艳丽的胸罩。

“老师,你一定很美味。”

初雪凑了过来,伸出被黑丝手套完全遮蔽的双手,轻抚上乌兰的脸颊,仿佛捧着一份软弹的布丁似的,逗了逗她的脸蛋,又借着丝滑,上下摩挲起来。

“都这时候了,叫我乌兰好了。”

衬衫脱到一半,初雪突然前扑,抓起乌兰的手腕,和她深吻在一起,灵巧的舌尖熟练地撬开唇齿,直捣口腔深处,把乌兰的小舌卷出来,尽情舔舐着甘甜的口水,如同甘露一般大口吞咽。

乌兰遭遇激吻,一时间有些呼吸困难,好不容易喘匀了,想要反击,初雪却又狡猾地松开了红唇,牵断三五根亮闪闪的银丝,从乌兰的下颌溜走,吻着脖筋,滑到锁骨,用嘴把衬衣扯掉了,然后往胸怀里一趴,整个脑袋都埋进了深邃的乳沟里。

“啊……坏孩子……”

胸罩眨眼间就被剥掉了,棉花糖一般柔软的两朵嫩肉,被初雪毫无顾忌地尽情享用,蹭着火热而滑腻的肌肤,又攀上乳峰之顶,含住那颗淡粉色的肉粒,用双唇浅浅地夹着,舌尖轻舔,婴儿般吮吸着。

“呼……呵呵……真是极品……”

初雪吐着舌头,依依不舍地从乌兰胸前松口,潮红着脸喘息着,后退让开一点距离,方便她脱掉下身的衣物。

乌兰于是脚丫一抖,将高跟鞋随意踢开,接着坐上处刑台,整个人向后一仰,把两条修长黑丝美腿交叉抬起,足底朝天,绷紧一枚圆滚滚的肉臀,如同剥开蜜桃的薄皮似的,先扒短裙,再褪丝袜,最终露出来白花花的胴体,填满了初雪的视线。

接着,乌兰熟练地双腿大开,如同一把美肉制成的巨剪,稳稳地展开成一道横向的一字马,袒露出股间那一抹熟成却粉嫩依旧的蜜裂,光洁滑腻,泛着晶莹的水渍。

“哈呜……啾……”

初雪也不客气,美滋滋地和乌兰的屄户深吻,舌上还残留着对方的津液,就和湿滑的爱液混在一处,成了绝佳的润滑,方便她挤开一层又一层肉褶,抵达娇柔的花心,在敏感的点位精确一撩,曾经的职场女性便哀叫不止,彻底堕入快感的漩涡。

“哼啊……嗯……初雪……好舒服哦……”

乌兰被舔得兴起,舒服得弓起了腰身,一边娇吟着,一边用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完全沉浸在快乐的海洋里,就连翘在半空的脚趾,也随着初雪逗弄的节奏,蜷曲又伸展,和颤抖的胴体一道,花枝乱颤。

“叽噜噜噜……”

随着一记清脆的水声,乌兰蜜蕊盛放,射出了象征高潮的春水,她的意识也在同时被快感冲垮,感官尽失,飘飞到遥远的深空。等到神智稍醒,就发现初雪不知何时已经扑在了她的身上,一张笑吟吟的娇容嵌在乳沟里,双手按着自己的脖子,一把利刃夹在指缝里。

初雪的手艺果然是炉火纯青,第一下刺入,让乌兰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就好像用尖尖的指甲在皮肤上刻画。等到真正的痛感弥漫开来的时候,初雪已经把她颈部正面的皮肤割出了一个方框,轻轻捏着两角,就滋滋地掀了起来。

“嘶……呜哦哦哦……这是……要剥我的皮呀……”

剧痛的降临毫无预兆,可又不是单纯的疼,似乎总有那么一部分,会转成激昂的快感,导致乌兰的脖子瞬间抽搐起来,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能圆瞪着一双美目,在心里暗暗地叫唤起来。

“嘻嘻!好鲜艳的血肉!乌兰老师,感觉怎么样呀?就算是我,也不是总有机会剥制这样上好的黑龙皮哟!既然你说过要享受长时间的宰杀,那我可要一点点来,先把你脖子以下都扒个干净喔!”

乌兰也兴奋起来,喘息着,微笑着,坚定地点了点头,并向上伸出双手,抚摸着初雪的脸颊,仿佛是在鼓励她一样,眼神中写满了期待。

初雪继续切割,先用锋利的手术刀,在想要的部位外缘勾画出一条鲜红的边界,然后换用纤薄的刀片,从这些血线侧切进去,精准而熟练地将皮肉分离,几乎没有造成一丁点额外的伤害,出血的程度也控制在最低,就连双乳这样的球形,也完美地实现了分层,好像两个半透明的水气球,颤巍巍地荡漾着。

对乌兰来说,美好的肉体被心爱的学生亲手宰杀,每一刀下去,简直要比从前的性交还更加刺激,更加舒爽。等到初雪开始剥的时候,她更是近乎失控,高潮一般娇喘,俏丽的五官仿佛都跳起了舞蹈。

“噫噢噢噢噢——!!嘶——呃啊啊……呜嗷嗷——!!初雪!初雪!啊啊啊……”

初雪笑而不语,提起一整张半身人皮,只带有少许血丝,就像是从一件全包紧身衣上剪下来似的,又像是精巧的蜕皮。而乌兰的身体,则变成了医学标本一般,裸露着红白相间的肌肉,曾经曼妙可人的胸脯,也成了乳腺和脂肪的集合体,轻轻一剜,就齐根脱离。

“乌兰老师,舒服么?还是说会觉得痛呢?不过痛也没有反悔的机会哦,现在我就要取出老师大部分的内脏,当然啦,维持生命的心肺会给你留着的,好好体验吧!”

初雪动作非常麻利,整个人骑跨在处刑台上,趴着脑袋,和乌兰耳鬓厮磨,也不看着操作区,双手擎着小刀,连切带扯,噼噼啪啪,很快就把以肉肠为主的一大串各类下水全都掏出了腹腔,堆放在一旁的大桶里。

胴体清空后,乌兰剩下的,除了心肺,就只有那只小巧软嫩的子宫,孤零零地蜷缩在体内。初雪一戳,它就颤抖一下,再捏捏,就释放出电流般的快感,爽得乌兰荡漾不止,两条长腿在身侧迷乱地踢腾着,不时从中间挤出一汪骚水来。

“啊啊……哈哦哦……呼……好爽……嘿嘿……”

眼看乌兰就要失神过去,初雪连忙拍了拍她的脸蛋,摇摇下巴,说道:“乌兰老师,别着急哦,现在还没到睡觉的时间。能动的话,就翻个身,来趴在台子上哦,我要处理你的背面了!”

好在乌兰还算清醒,哼唧了几声,就撑起空荡荡的身体,在初雪的帮助下,艰难地转为俯卧,不料这时手臂突然一酥,直接瘫了下去,血肉淋漓的肋扇和腹腔,啪叽一声,直接贴在了冰凉的处刑台上,瞬间将乌兰脑内所有的迷糊都给冲散了。

“嘶……啊啊……这样的刺激……还是第一次……初雪……喜欢……”

然后就该剥离背后的皮,这次和前面相反,初雪选择从下切起,绕着敏感的尾根,将两瓣美臀的嫩肤分别掀起,滋啦啦地一路向上,将乌兰彻底变成了筋肉分明的标本状,就连几缕发丝撩过肩头,都会刺激得抽搐不止。

初雪对这景色非常满意,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十分想要当场扑上去,猛吸老师背上的精肉。可惜她没有太多的时间,必须趁着对方还清醒,完成这次解剖最重要的步骤:

她沿着腰线打开乌兰的身体,将厚裹着血肉的脊柱,从连接尾部的位置与胴体分离,一边向上纵剖,剪断牵连的骨骼,一边缓缓地将这根神经总线路撕扯出来,如同一条翘头的骨蛇,挺立在血翼般展开的脊背间,直到脖颈。

“啊噢噢噢噢……呼嘶……呵啊啊……哼嗯……爽……噫哦哦……啊啊啊……疯了呃嗷嗷嗷……不行……初雪……噫呜呜呜……要死要死……咿昂昂昂……”

“虽然隔着骨头,可全身上下,大概也没有比这里神经更密集的地方了吧?果然有够敏感呢。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想出来的处刑方式,乌兰老师作为第一个体验者,不知道有没有感到满足呢?”

这时候的乌兰可回答不了,她脸上青丝乱洒,一双媚眼只剩翻白,脖子被剖了后半边,虽然咽喉尚存,但神智迷乱,只能挤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哀嚎与娇喘,让人明白她正处于享受宰杀的绝顶快乐中。

“乌兰老师想要的话,先处理你的眼睛或者大脑倒也不错呢。毕竟脊柱都被挖出来了,这时候就算再去打四肢的主意,你也已经感觉不到了吧,那就没有意义了,别看我这样,没有反馈的单方面玩虐,我也不喜欢哦。”

乌兰模糊的思维里,她进行着最后的思考,但已经想象不到还有什么方式能带来更多的快感和刺激了,除非……把这仅剩的与大脑相连接的脊柱,把这最后的敏感部位,也一口气彻底破坏掉……

她的脑袋要被快感冲击得炸裂开来了,无法分辨的刺激轮番轰着,逼得她拼出全力,绝叫一般呐喊着,才能断断续续地挤出词句,颤抖着哀求初雪:

“啊啊啊……就这样……呜哦哦……把我的……脊椎……最后一点……呃啊……初雪……把我处理掉噫噫噫哦哦哦——!!”

初雪望着处刑台上被拆到半碎的乌兰,稍微想了想,决定采用一个更加有趣的方式。只见她拇指抠进乌兰半开的脖颈里,用力一撕,然后抓牢对方的下巴,往上使劲,竟然将乌兰的脑袋给掰了下来,后边连着一整条长长的脊柱,如同一把诡异的软剑,在半空中甩着碎肉和血滴。

“噫啊嗷噢噢噢噢——!!”

乌兰的脑浆简直要沸腾了,这样爆裂的刺激,瞬间让她迷醉的表情转为崩坏,俏丽的面容彻底扭曲,以一声香艳的绝叫,宣告了她短暂而无聊的人生,终于在此刻,以绚烂的盛放,找到了真正的意义。

甚至就连处刑台上,和脑部切断了联络的那滩残肉,也在初雪拔出脊柱长剑的瞬间,如同触电一般跳了起来,无皮的胴体弓起又落下,纤长的四肢弯曲又绷直,空荡荡的腹腔里,子宫奋起而催动最后的高潮,把所剩不多的蜜水尽数挤出,从蜜蕊间滋溜溜地喷出来。

初雪双手捧着微微发烫的脑袋,和这位绝顶而死的老师深情湿吻,最后一次品尝了她鲜嫩的舌头,然后把自己的体液留在那里,牵着银丝松了口,然后拽过来连在天花板上的红丝绳,将乌兰的双角和发辫系在上面,这样使人头稳稳地悬在空中,定格着满足的表情,而脖子底下,则是那条长长的脊椎骨,只沾染着零星的血迹。

“呼……就这样结束的话……总觉得有些……不够过瘾呐……”

初雪从处刑台上退下来,却感到相当不满足,但乌兰的生命已经落幕,她也只好像结束了外科手术的医生似的,把脏兮兮的白大褂先脱了,打算到门外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结果刚一推门,就撞到了一位身穿制服的小巧女生。

“哎唷!好痛!!”

“啊,不好意思,你是……一年级的新生吗?”

初雪俯下身子,向对方伸出右手,经历了刚才和乌兰一场激战,这时的她,额角挂着不少香汗,粘了几缕柔顺的秀发,搭配上俏丽的面容,显得格外香艳诱惑,开口一说话,更是芳气袭人,以至于这小女生刚一抬头,立刻就被俘获,脸蛋涨得红扑扑的。

这位可爱的白龙娘,怀里抱着一个精致的礼物盒,上面系着亮闪闪的缎带,虽然人是一屁股墩在了地上,手中的东西却捧得稳稳的。

见到亲切靠近的初雪,这孩子先是愣了片刻,然后连忙握住黑丝玉手,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充满钦慕地望着初雪,略显羞涩地稳了稳心神,然后深呼吸,鼓起勇气说道:

“那个……初雪前辈,我叫夕云,刚才在新生欢迎会上,前辈发言的时候,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和优雅美丽的恋人,一起接受处刑,互相亲吻着,然后被斩首。我非常憧憬前辈,想要和前辈成为恋人!”

说罢,夕云深深鞠躬,把礼物捧在身前。而令她欣喜的是,初雪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在她表白结束的下一秒,接过了包装精美的礼物,然后牵起她的手,用丝滑的黑色手套轻轻摩挲着,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是当时一直盯着我腿看的那孩子吧?嗯……我接受了。不过呢,我现在就很想做爱,可以吗?”

夕云喜出望外,兴奋地连连点头,期待地盼着初雪主动,后者于是牵着她,进了隔壁的一间空教室,锁好门,然后将几张桌子一拼,就坐了上去。

只见初雪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将曼妙的胴体仰卧下去,引导着满脸红晕的夕云,爬上自己的身来,两个人再无需更多言语,只是皮肉相贴,耳鬓厮磨,用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彼此的温度,蹭了须臾,就红唇紧锁,忘情地舌吻起来。

“咕啾……前辈……好美味……呼呜……不敢想……居然真的可以这么幸福……”

“嗯哼嗯……吸溜……夕云也很好吃哦……”

比起经验丰富的初雪,夕云这孩子还是有些害羞,一吻起来,就投入得一动不动,好像身体都融化了似的,但初雪可不是区区深吻能满足的,只好主动捏起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脯上。

接触到满满的软弹滑嫩,夕云才反应过来,连忙揉捏起来,却忽然感到有什么硬质的东西硌在手心,可绝不是乳头能达到的程度。

这超出认知的东西,让夕云顿时一愣,不由得松开了初雪的红唇,吸溜一声,将嘴边的汁液卷吞下去,然后用指尖点着初雪胸口的异物,小心翼翼地问道:

“初雪前辈,这……可我听说你是……”

初雪望着讶异的夕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笑眯眯地解释道:“传闻倒是没错啦,妮美雅的大家都知道,我呀,对于被宰杀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呢,我也一点都不排斥伤害自己的身体喔!除了你摸到的那颗乳钉,我身上还有更多像这样的地方,你想看吗?”

夕云听得面红耳赤,鸭子坐在前辈的大腿上,股间当场湿了几分,连忙点点头,热切的目光追着初雪的玉指,盯着它们逐一解开制服的扣子,露出初雪洁白的躯干,而在这本该滑嫩光溜的胴体上,竟然遍布着各种各样的伤痕。

光是利刃切割的伤疤,就有好几种,有的比较平滑齐整,像是手术遗留,仿佛从体内摘除了什么器官,有的则蜿蜒扭转,纯粹是施虐的痕迹。而在这些大型疤痕之间,更是还散布着烫伤,甚至是啃咬的痕迹。

而随着初雪的衣物尽数脱下,以两颗亮晶晶的乳钉为首,遍布她全身的穿环,也冲击性地依次映入了夕云的眼帘,不仅是肚脐被一枚精致的红宝石所替代,就连两腿之间的私处,居然也在阴蒂和阴唇上穿刺着银灰色的金属环,沾染上淫靡的汁水,泛着耀眼的光辉。

初雪已经脱到一丝不挂,光溜溜地躺在夕云胯下,室内清凉的空气,似乎成了目不转睛的白龙姑娘的代言人,全方位撩拨着初雪的胴体,使她刺激得无法忍耐,禁不住浑身颤抖,喘息着问道:

“夕云,愣着干嘛,快来和我做爱呀!你该不是突然反悔了吧?!”

话音刚落,光溜溜的初雪就主动坐起身来,揽住夕云,紧紧地抱在一起,两颗曼妙的脑袋一边磨蹭着,互相轻咬彼此的耳垂,一边四手并用,剥下夕云的制服。很快,两双沉甸甸的娇乳便毫无阻碍地撞在一起,荡漾出眩目的肉浪。

“啊啊……身体好热……嗯呼呼……前辈……喜欢……”

夕云和初雪专心磨着豆腐,两人的蜜裂,都顶在对方软糯厚实的大腿肉上,你来我往地蹭着,酿出了湿腻的春水,酥得她们意乱神迷,尤其是夕云一身娇滴滴的软肉,如同弹性十足的史莱姆,裹着初雪,嫩滑滚烫。

见怀中佳人进入了状态,初雪就展开全方位攻势,先叼住夕云的耳垂,轻咬到她娇躯乱扭,接着突然抽身,直扑对方的玉颈,吻着脖筋,一路下滑到凹凸有致的锁骨,隔着嫩皮沉醉地吮吸,然后又立刻坠入乳沟,把整张脸都埋在深邃的嫩谷里。

“哎呀!初雪前辈……好会……”

原来是夕云一侧的乳头,被初雪使坏似的,用牙齿的锋利处,轻轻啃咬了一下,却把握着完美的力道,只造成刺激,没留下一点伤害。但夕云毕竟是个乖宝宝式的姑娘,不像满身穿环,习惯了痛爽的初雪,即便是这点刺激,仍旧令她惊叫一声,如同小动物似的。

而轻咬过后,便是及时的温柔,柔嫩的唇,湿软的舌,全都哄着这颗委屈巴巴的乳头一样,围拢在它周围,爱抚着,摩挲着。

与此同时,初雪的双手也各自占据一座乳峰,如同跳着轻盈的手指舞蹈,让滑腻白皙的嫩肉在指缝间如海潮般起伏翻涌,也给夕云送去连绵不绝的快感,激荡着她软糯的胴体,除了无边的呻吟外,再使不出丝毫的力气。

“啊啊……好舒……呃哦哦哦……喜欢……哼呜呜……初雪前辈……好喜欢……好爽……哈呃嗯呢呢……”

夕云纤腰痉挛,秘处不由得挤出几缕清亮的淫汁,热乎乎的浇在初雪大腿上。初雪见状颇为得意,笑眯眯地从对方胸口抬起头来,将节奏缓了缓,屁股向后挪动几寸,让快要从桌子上掉下去的夕云坐稳,同时双腿一夹,如同两把互相绞合的肉剪,那些黏腻的爱液,也就成了她们进一步摩擦的润滑。

湿腻腻的磨着,初雪自己的感觉也越来越充沛,小腹中仿佛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就连阴唇上冷冰冰的穿环,也在两人炽热体温的夹击下,变得温润,虽然牵拉不断,少许疼痛无法避免,但已完全成了快感的放大器,让整副屄户都浸泡在绝顶的刺激中。

“嘶……唔噢噢噢……爽……夕云……快呀……别停啊……噫嗷嗷哦啊……”

初雪和夕云紧紧相拥,手脚并用地缠在一起,仿佛要把彼此融合为一似的,团成一颗白花花的肉丸,连尾巴都绷直了,颤抖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波涛汹涌的汁液,从她们严丝合缝的臀腿肉隙中强冲出来,醇厚地铺满了桌台,形成一片淫靡的水洼,浸泡着两位浓情的龙娘。而在下体尽情泄身的同时,她们炽热的双唇也再度挤在一起,彼此纵情搅着舌尖的津液,索取着,吮吸着,吞咽着。

“嗯嗯……哼呜……哈嗯……呃哦……”

浓情的两人有节奏地呻吟着,等到腹中不再潮涌,婉转的莺啼也就沉寂下去,如同骨肉都酥化了似的,抱在一起,瘫软下去。夕云趴在初雪的身上,只剩下指尖还有力气,撩拨着对方乳头上亮晶晶的穿环。

“初雪前辈……我现在好幸福啊……呜呜……简直就像做梦一样……”

“嗯嗯……还真是……不过要这样说起来,我还有点不好意思呢,夕云。明明说好是要成为恋人,却根本没做多少恋人间该做的事情,接下来就要被我给宰掉了呢……”

听到初雪的轻语,夕云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光溜溜的身子连忙往上拱了拱,扑在前辈肩头,小声疑惑道:

“怎么……这么快就……”

“嗯……?是我没有说过吗?凡是和我做爱的孩子,每个人都会被我现场宰杀掉喔!不过反正你也答应了嘛,都到这份上了,我可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呢!”

说着,初雪的蛇腰在下面一顶,阴蒂上的金属钉不偏不倚,正撞上夕云的肉芽,爽得她当场悲鸣,整个人一下子酥化了,软绵绵地瘫在初雪怀里,闻着浓郁的乳香,在高潮余韵的催化下,迷离地说道:

“虽然……呼哈……有点快……但是……能和仰慕的初雪前辈一起被宰杀……我就算是实现梦想了……呜……我……我才不会退缩呢……”

初雪却一捏夕云的下巴,将她推开了一小段,故意皱起眉头说:“嗯……?你在说什么呀!是你要被我宰掉这颗小脑袋,而不是我也和你一起被宰呀!好了,下去!先给我清理一下,舔舒服了再说!”

夕云的思维被快感冲得一团乱,这时候也想不出反驳的话,干脆就放弃思考,只服从前辈的指示,麻利地下了桌,乖巧地跪坐在初雪的两腿之间,可爱的小脸正对着那副穿满了环的泥泞性器,不过夕云先被更近的两条丝腿吸引了,将脸蛋贴上,喃喃道:

“初雪前辈……欢迎会的时候,我就在台下,被这双腿给狠狠的迷住了,请允许我现在先品尝一下你的腿肉可以吗?嘿嘿……反正都这时候了,就当满足一下我的幻想啦……”

初雪听了一愣,不过游刃有余的气质仍未消失,只是隐约间闪过一丝局促,但还是很快下了决心,指着自己的美腿说道:“唔……虽然是恋人的愿望,但是不好意思,我应该是没办法满足你了哦。你看……”

滑腻的丝袜被剥下,原来初雪的双臂双腿,竟然全都是魔法制成的义肢,原生的血肉肌体都只剩下短短的一小截,二者之间有着明显的分界线,平时那诱人的丝质手套和长筒袜,不止是为了美观和诱人,也是在起到遮掩的作用。

“原来是这样……不过初雪前辈,这种程度的伤残,完全治愈又不是什么难事,为什么要特意制作义肢,而不是恢复原生的手脚呢?那样不是用起来更加熟悉吗?也不必整日用衣物掩饰了呀!”

初雪微微一笑,抬起义肢的双腿,将夕云揽入胯下,示意她开始侍奉,然后在不断传来的酥麻中,她陷入了许久的回忆,然后才呻吟着解释起来:

“那是我之前的一位女友啦……她呀,也是特别喜欢我的腿呢!宰杀她的时候,我把她一点一点地锯成了人棍,看着只剩下躯干的她,在处刑台上扭来扭去,那可真是太可爱了!我就忍不住,主动把自己的手脚也切下来,和她一起都给销毁啦!”

初雪红着脸,自顾自地越说越兴奋,甚至开始露出了幸福的表情,仿佛完全忘记了,此时和自己肌肤相亲的,明明是夕云才对。

果不其然,夕云听了,从初雪的蜜肉间抬起头来,娇俏的面容上写满了不悦,软弹的小脸蛋也鼓了起来,甩了甩满嘴的淫汁,埋怨道:

“姆……明明就在和人家做爱!却想着别人的事情!我还以为前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用义肢的,没想到居然是纪念!哼!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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