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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神与麻雀,3

小说:古神 2025-08-22 15:40 5hhhhh 6320 ℃

“没事儿,现在是不是已经够了?”

“可是你还没满足呢。”

“你用手帮我吧。”

“这次你要射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好,听你的。”

她用双手握住,认真地上下移动。看她的样子,我忍不住揉她的头。她冲我嘿嘿傻笑。

“你笑什么?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我都舔过了,还羞耻什么啊。”

“你爹我现在可是心情沉重,你还嬉皮笑脸的。”

“嘿嘿,只要娘不怪你,就算她揍我我也帮你做。”

“你什么时候才能理解我的心情啊。”

“我让你爽你还说什么啊?”

“你就没什么忌口吗?”

“除了爹以外的所有男人。”

“我……我要来了……”

她连忙俯身,双手加快了速度,粗气都喘了出来。我一后仰,她立马趴下,含住龟头,我尽数射进她口中。她鼓着脸颊抬起头,嘴角还挂着漏出的精液。我摸着她的脸颊,她蹭着我的手,像小猫一样,我忍不住挠她的下巴,她抬头一吞咽,鼓起的脸颊平复下去,吐出舌头,把嘴角的精液也舔了进去,然后抓住我的手舔起了手指。

我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下,压在她身上,揉捏她的乳房,她捏着一只放我面前,我也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她揉着我的头,嘻嘻笑了出来。

“爹,叫我妈妈,快!”

我不理她。

“你不叫就不叫,不过我的好大儿,你慢点吃,妈妈是一点奶都没有呢。”

我抬头瞪她,她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双腿缠在我身上。

“爹,别客气,你继续吃。以后我找烟姨问问我能不能有奶,保你吃的饱饱的。”

我吃了一会儿,就趴在她胸脯上睡了过去。头上她还轻轻揉着。

醒来时发现身上盖上了被子,胸前还横着一条玉臂,转头就看到章雀那张事后满足的脸,我吓了一跳,想坐起来,却被她按着。

“没有,别担心,爹没答应我不会偷偷做的。”

“你还挺照顾我啊。”

“嗯嗯,虽然你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同意。”

“你到底受谁影响只喜欢女人?”

“我不知道呀,可能是从小身边都是漂亮的阿姨吧,而且她们自己也没事就在一起睡,我才知道原来女人之间也是可以的。不过我哥倒是和我相反,有点对女人不感兴趣,也不对男人感兴趣啊,你别打他,倒是现在似乎真的要给我找个嫂子了。”

“男孩子我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你,你不喜欢男人就不喜欢了,但你喜欢我真不好,我们在一起真没好结果。”

“再不好能不好到哪呢?你要想我给你生孩子我就给你生。”

“以后千万不要有这想法。”

“那要看你了,你要有我就有,你要没我就没。”

“算了。”

我翻身抱住她,把脸埋在她乳房之间。

“是同意我可以做了吗?”

“不是,是我可以随时抱你。”

“也行,我身材不错吧?”

“比你阿姨们还差了点。”

“比我娘好吧!”

“你胸没她大。”

“哼!”

“不过除了她们没人比得上。”

“算你解释的好……对了,要是我娘同意我们在一起,那我们是不是就能做到最后了?”

“你就不怕万一她拒绝了你,你以后还怎么面对她?”

“那我还能不是她女儿啊?她要不认我更好了,那我不就能做你情人了?”

“你怎么和章一学了?”

“我才没跟她学,是我自己的想法。”

“这事儿除了你娘之外,还要看你其他阿姨的看法,毕竟我们这事儿做的就不好。”

“我是觉得只要你和我娘同意就好,不过既然她们都是我的后宫储备,你就找她们商量一下吧。我觉得她们挺喜欢我的。”

我吸着她的乳头。

“果然还是年轻的好吧。”

“这点你比你娘强。”

穿好衣服出了门,天色来到夜晚,好在不是完全看不到路,和章雀一起行走,她拉住我的手,我把她手上移,让她挽着我,她有点高兴,靠着我肩膀。夜色微凉,却感觉不到一丝寒意。慢慢走着,来到一处小亭,让她坐下,我则枕着她大腿躺着,我看着夜空,她揉着我的头皮。

不一会儿附近就传来了动静,一个轻盈的脚步声走了进来,在旁边坐下。我转头就看到支着下巴的黄晓玲,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你在等我?”

“我有事想跟你……”

“先别说。”她打断我说话,并拢双腿拍了拍。“躺我这里,比咱闺女那里要舒服。”

我想起身,章雀却按着我,不让我去。我拿开她的手,起身走到黄晓玲身边,枕着她的腿躺了下去。

“娘!你干嘛跟我抢?”

“我跟你抢什么了?这是我男人。”

“他还是我爹呢!”

“那你有这么做吗?”

“我……”

黄晓玲揉着我的头,我翻身面对着她,贴着她小腹。

“你也过来,让娘抱抱。”

章雀不情不愿过来,坐在另一边,被黄晓玲抱住。

“咱们一家除了你小时候,难得这么聚在一起。”

“你争取一下,别让我老爹到处乱跑,他不就留在你身边了?”

黄晓玲声音柔成一条线,钻进我的耳朵。

“听见你闺女说的没?你会经常陪我吗?”

我愧疚地抱住她,我的事说起来并不多,却经常留在李妃姐和卧珑烟那里过夜,除此之外也会派出去处理一些小事,总之就这么一天天的,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

“你不会抛下我的对不对?”

我更紧地抱着她,在她小腹上亲吻。她搔了搔我头发。

“娘,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嗯,说吧。”

“我能和老爹在一起吗?就像你和他的那种。”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喜欢他。”

“你分得清是家人的喜欢,还是情人的喜欢吗?”

“两个都有。”

“你能保证吗?”

“我保证!”

“所以你希望我同意?”

“嗯。”

“所以你希望咱们母女伺候他一个人?”

“你要不想的话,我可以回避。”

“我不同意的话似乎有些不通人情了。”

“那你同意了?”

“但我为什么要同意我女儿和她爹在一起?你知道这是乱伦吗?”

“知道……但是我无所谓!”

“你就没考虑过娘的心情吗?”

“……”

“我十个月怀胎生的女儿,却要和她的父亲在一起,你知道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

“……对不起。”

“但你是我女儿啊,我能打你骂你,还能杀了你吗?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真的非常爱你,同样我也知道你和其他女孩不一样……我不能强迫你改变什么,只能不反对,但并不表示我就支持了。”

“今天我和我爹……”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做了跨越父女关系的事。从以前你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总有这一天的。你有自己喜欢的人我很高兴,哪怕那是你不该喜欢的人。”

“娘……你哭了。”

“我只是……我只是……我知道为了你我不能反对,可是你是我女儿啊,我怎么能让你……”

我抹掉她眼泪,起身抱住她。

“别哭了,这件事你没错,错的人是我,我不是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个合格的父亲。觉得委屈就拿我撒气泄愤吧。我就是个人渣,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她死死咬住我的肩膀,我忍受着,她似乎想要咬下一块肉,怎么都不松口。好一会儿趴在我肩膀上,呜咽着哭了出来。自己的男人和女儿做了这种事,不论哪个女人都不会平静,本应是最亲密的两个人却背叛了自己,何况这种行为还违反了伦理道德,是每个人都必须遵守的规则。

“是我对不起你,但你也别哭了,你闺女哭的比你还凶呢。”

她这才推开我,看向章雀。章雀眼角大颗大颗泪珠往下滚,却是紧咬嘴唇,一点声音都不发出。黄晓玲反而为此慌了神,摸着她的身体问她哪里不舒服。

“娘,我没想让你那么难过的,你一哭,我就也想哭。”

“娘没事的,娘不哭,乖,宝贝女儿不哭了,啊,你看娘现在就不哭了。”

章雀抽泣着,鼻涕都流了下来,黄晓玲拿出手帕给她擦脸。

我坐在一旁看着她们母女俩。问题的中心还在我身上,庆幸的是她们母女之间的感情,并没被乱伦破坏,她们不会为此在心中留下根刺,哪怕最坏的结果,我们还是正常的父女关……不对,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父女乱伦除了肉体欢愉外没有其他好事,不应该以自己的欲望去期待禁忌的现实。

今天晚上她们娘俩抱在一起睡了过去,我在一旁守她们到天亮,没和其他人打招呼就下了山。尽管天刚蒙蒙亮,山脚下的人却络绎不绝,有上山的和下山的。山上成百上千的人,只靠他们自己可照顾不了自己,就算有杂役弟子,也离不开和附近城镇的交流。这是人的社会,不管世界怎么变,人与人的交流不会变,不去计较货物的流通有多大意义,有个能说话的人是作为一个个体不能缺少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向中间靠拢,早晨的困倦一点点被浓郁的生气赶走。在一个城镇上,街上的叫卖声越大,就越证明它依旧朝气蓬勃。

现在了解的情况不多,那个师叔的对象叫黎筑,只是追天门的一名普通弟子,往常并不会招人注意,可这次他不知道从哪儿得了一个宝物,并且走漏风声,以至于让其他家族截胡,将他绑了去。但宝物并不在他身上,不然被绑了这段时间不可能还未搜到,除非他有外挂,能把东西藏在一般人搜不到的异空间,但这样的话他不可能会被这么轻易抓住,抓住了也不会到现在还没逃出来。所以正常的情况是,他把宝物藏在了外边,现在他就是嘴硬不肯说,也算保住了自己小命,让人不敢轻易对他下杀手。不过问题还有,因为其他宗门并没有多关注,如果这个宝物真的非常重要的话,那距离最近的追天门不可能无动于衷,既然没理会,说明只是对普通人来说是宝物,或者并不是什么通用的宝物,只在特定的条件下又用,其他人拿到手就只是废物,而这样的条件,不管是黎筑,还是绑了他的家族,可能都不具备,不然不可能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换句话说,他们都知道对谁有用,却都不肯让给对方,可能都清楚能用这个宝物换来什么东西。

简单来想……就是这样,具体情况还得见了人只有再说。就这样走着走着,来到了一处府邸门前。

门匾上写着“杜府”。看来这家姓杜。

门口还有两个守卫,看了我一会儿,走上前来。

“你是谁?盯着我府作甚?”

“没什么,就是听说这杜府在这里好像挺厉害。”

“那还用说。”

“但好像也有不好的传闻,说你家绑了人,想要人家宝物。”

“从哪听说的?去去去!别挡在门口,一会儿里面大人出来了,当心你小命不保。”

看这突然改变的态度,就知道里面确实有猫腻。转身来到一家客栈点了一壶酒和下酒菜,正吃着呢,突然从门口走进一个白胡子老人。一时间看着有些眼熟,不偏不倚,他就在我面前坐下,毫不客气捏起花生就吃。

“那个……这是我的。”

“你的我就不能吃吗?”

“理论上来说,是的。”

“那我给你钱。”

“不必不必,你要饿了再让加点菜,算我请你。”

“……”

他只是默默地捏着花生吃。我又加了几盘肉菜,他还是上手去抓。

“你吃着,钱已经付过了,我有事先走了。”

“坐下!”

他一声冷喝,刚离开板凳的屁股就又坐了下来。

“那个……”

“吃。”

我只好跟着吃。

“你桃花运很好?”

“还……行吧。”

“有没有始乱终弃过?”

“没有没有。”

“会不会有一天她们不合你意了,你就疏远她们?”

“不知道,现在我都挺喜欢她们的,而且就算吵架了,我也不打算对她们放手,我不想把她们让给别人。”

“你挺有占有欲的。”

“我的女人我不占有怎么行?”

“是啊,那她们想要自由怎么办?”

“随她们去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是找男人,把天捅了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你真放心。”

“毕竟是我女人嘛。”

“好好对待她们。”

“嗯。”

把肉吃完他就走了。

然而我还是没想起来他是谁。

到了夜晚,我来到杜府附近,翻墙而入,躲避着夜巡的侍卫,寻找着能藏黎筑的地方。像是前院那些地方就不用找,谁会傻了吧唧的把人藏在那里,所以我第一时间就往后院去找,并且越偏僻的地方就越去那里。然而把柴房和一些闲置房屋都查遍了,别说黎筑,就是一只蟑螂都没发现。这也说明我侦查能力并不好,倒是隐匿功夫不错,至今也没被发现。在我尚未有头绪时,一道同样鬼鬼祟祟的声音传入耳中,就见一男一女搂搂抱抱着,钻进了一间没有亮灯的房屋,他们进去之后也没亮起灯,倒是不过片刻,就有男女之间淫靡的声音传出。这也不知道是男的出轨,还是女的偷人,或者两者皆是。我没心情理他们,倒是又一人钻了出来,趴在门上一边偷听,一边把手放进裤裆里动了起来。这杜府里倒是人才济济,这样都成。我刚想离开,就听到房里的喘息声中,出现了黎筑两字。门外撸着的那人也停了下来,收拾好裤子认真听着。

可惜之后就没什么有意义的声音传出了,都是男女呻吟那点事,门外那人看得不到什么有效的消息,早早就走了。直到两声高亢的呻吟,屋里才安静下来,不一会儿房门推开,男人先一步走出,左右看一看无人,才让里面女人出来,又伸进女人怀里揉了两下,逗地她咯咯直笑,才关上门,一前一后跟着离开。我在后面跟上去。两人在半路上分开,黎筑的名字是男人说的,暂时不去考虑女人的事。他走到半路,忽然被人拦住去路。是刚才在门外偷听那人。

“王少爷,今晚过的可好?”

“你是谁?”

“在下杜家三子。”

“哦?不知有何事?”

“不知我姨娘滋味如何?”

“你可有成婚?”

“有……”

“送我房间。”

“这……”

“不送?”

“不敢不敢。”

“狗屁不是。”

男人不理这三子径自离开。三子在后面张了张嘴,最终也只能憋屈离开。男人进了一间房,不一会儿一个忧心忡忡的女人敲门而入。这次里面亮着灯光,他们靠着墙边,交合的影子出现在门窗上,过了许久,女人才衣衫不整地逃了出来,却是面带桃花,一反刚来时的态度。

但不过片刻,就有骚动传来,有人喊“三少奶奶死了”。房门打开,男人张望了一眼,一脸冷笑,摇了摇头,在院子里摆了一张竹床,躺了下去。

直到天亮,他把竹床收回房间,走了出来。我跟上去。见他进了一间房间,一会儿听到机括的声音。等了一会,不得不偷偷进入房间,这是一间书房,从男人进到房间到机括启动之间的间隔来看,机关就在墙边一侧的书架上,观察着书架上的痕迹,扳动一本书,果然再次响起机括声,旁边墙面出现一道暗门。小心翼翼走了进去,暗门在身后关上。这是一条向下的阶梯,走下之后是一间间连着的牢房,多数都是空着,只有不远处才有动静。小心隐匿着身形,慢慢靠了过去。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被绑在柱子上,在他对面有两个人,一个是刚刚进来的那个男人,正气定神闲地半躺在椅子上抽烟……虽然不是烟,但确实是抽烟的那种姿态。另一人是个壮汉,面相却偏偏儒雅,给人反差有些大。

“王少爷……你看……”

“继续吧,你们谁给我都行,我不在乎。”

“可这人嘴硬的很。”

“那是你的事。”

“可这不耽误您的事儿嘛。”

“我能有什么事儿?我什么事儿都没有,其实不要也无所谓,倒是你抓了这人,又平白无故把人打成这个样子,你说你事儿这么多干嘛?搞得我不要都对不起你把他打的这么惨。”

“可话也不能这么说不是?到底是个宝贝不是?”

“宝贝有啥用呢?我缺宝贝吗?”

“听说这不是对您很重要吗?”

“听谁说的?”

“大家都这么说。”

“大家是谁?”

“您……您就别难为我了。”

“其实东西你是拿不回来了。”

“这……这话怎么说?”

“你不是没在他身上搜出来吗?”

“他一定是藏在哪了。”

“不,那东西没必要去藏,你没见过那东西吧?”

“没有没有,不曾见过。”

“虽然有着‘天脊髓骨’的名字,但它其实是液体。”

“液体?”

“对,这玩意儿喝了就有用,所以还有什么比直接用了它还有效的隐藏方式吗?”

“您一直都知道,可为什么?”

“玩玩而已。”

“……”

“这东西用了就用了,拿不出来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没人找他麻烦?任由你一个小地主在这严刑逼供?”

“那你来这里到底为何?”

“说了,玩玩啊,你的婆娘很好,儿媳也很好,啊,对了,你小三儿子要再娶个媳妇儿了,昨晚被他抹脖子了。”

“……”

“呼!神清气爽啊!做人还是要多活动活动才行,没事儿我就先走了,祝你好运。”

“……”

壮汉沉默片刻,忽然抓取旁边刑具,直刺黎筑眉心。

我本能地靠近过去,一把握住刑具,将壮汉甩开。

忽然间王少爷接近了我,我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他击中腹部,连带着后面的黎筑一起倒飞出去,嵌在墙中。我连忙挣脱下来,想去确认他状态。

“没事儿,喝了那东西没那么容易死。”

王少爷慢慢接近。

确认了黎筑确实没事,我才放心地转向王少爷。

“你是谁?”

“在下姓王,名无双。”

“王无双?”

“其实也有人叫我无双王来着,不过有点嚣张了。”

“你不是说没事儿要离开吗?”

“是啊,可你不就是事儿?偷听墙角可是不好的习惯,不过我真想问问你,刺激不?”

“人渣。”

他突然大笑起来。

“咱们俩彼此彼此。”

“你认识我?”

“谈不上认识,第一次见,不过一个人渣看出另一个人渣不是很合理的事吗?”

“你想打一场?”

“不打不打,刚才那一下打的我手都疼了。带着你身后那个人走吧,他以后就是天才了。”

“你会这么好心?”

“谁说人渣就不能做好事了?我只是喜欢女人而已,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带着黎筑离开了地牢。刚一离开,地面一阵晃动,墙体和地面出现了裂痕,而往下的阶梯被碎石掩埋。王无双不会死,不过另一个男人不好说。离开的话简单多了,直接跃上高空,低头看了一眼,昨晚上的另外两个主人公,三子和他的姨娘拉拉扯扯,女人倒地,男人慌慌张张离开。这家人,真的有够离谱的。

我带着黎筑离开了这里,赶往追天门,就在我以为接下来会无事发生的时候,眼前毫无征兆出现王无双的身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摔倒在地。

“你他妈干啥?”

“有个误会想跟你解释一下。”

“什么误会?”

我从地上爬起来,把黎筑靠在树上。

“虽然我承认我是人渣,不过和你想的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

“其实我是个女人。”

他在脸上一撕,一张人皮面具被撕了下来,底下那张脸美艳不可方物,且不知为何,秀发也披散了下来。

“看到了吗?虽然我喜欢女人,但并没有作案工具,我只是以女人的身份和那两个女人调情而已。”

“而现在她们都死了。”

“所以,她们的死和我有关吗?她们有对不起谁吗?”

“但是你也脱不了干系。”

“在我们亲热的时候,我可不曾隐瞒什么,也没让她们保密,她们随时可以说出去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呢?”

“……”

“但其实……”她再次在脸上一撕,又是一张人脸,是个男人,且是一个和尚,一根毛都没有。“她们真的一点都不清白。”

“……你到底想说什么?解释什么?说你人渣有可以反驳的地方吗?”

“交给你一个任务。”

“我管你!”

“找出我真正的样子。如果你找出我是女人,那我就是你的女人,如果你找出我是男人,我可以一辈子做你手下。”

“若是你都不是呢?”

他笑了,脸上肌肉以诡异的方式颤抖着。

“那你就是我的。”

“你就做梦吧。”

不去理会这个神经病,我带着黎筑继续赶路,很快就回到追天门,师叔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带走了他,我也就完成了这次的任务。花费时间也不过一天而已,出乎意料的快。然而当我回到黄晓玲住所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和我不打招呼就离开一样,她们也不打招呼就回去了。和长老说了声,离开了追天门,回了小剑宗一趟,他们都当我是我儿子,所有人都升了一辈,不得已真不想来这,这次也是为了看看这些老家伙,貌似还能活很长时间。之后就回瀚海岚宫,除了已经决定在外的人外,其余的都回来了。所有人齐聚一堂吃了顿饭,一起认识了新人,欢乐气氛截止到章雀表明了和我的关系,黄晓玲貌似并没有反对她的意思。

其他人的视线不在章雀身上,而在我这里。章雀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身为大人不能让一个孩子承担一切。然而我又能说什么呢?说我爱她,就像爱你们一样爱她。这里除了卧珑烟之外,其他人大概都不能感同身受。对我来说也是一样,对比敢勇于说出口的章雀,我比她要懦弱的多,我对她女儿的喜欢自然是够多的,可对女人的喜欢则心里完全没有底,毕竟这是突然闯进来的,却又一直都在防线以内,被背刺的感觉,让我对这段关系感到混乱。

沉默一直持续下去,忽然传来了抽泣声,是章雀。她在这里的压力不比我小,这里又都是她的长辈,大概是在等她们的认同吧,却忍受了相当长时间难熬的沉默,这也怪我,没有反应就一直晾着她,我给她的失望比起其他人更甚。于是我站起来,来到她身后抱住她,有别于对待女儿的拥抱,我毫不在意触碰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脸颊,随后牵着她的手回到位子上,让她坐我腿上。她红着脸搂着我的脖子,靠着我,不敢去看其他人。

黄晓玲面色如常继续刚才的动作,肢体上的颤抖却出卖了她,她的心并不平静,如果我没有去接受章雀,大概她是这里的人中,最失望的一个。尽管她是章雀的母亲,她最不能接受这个结果,她只是需要一个态度。不管我接不接受章雀,都对不起她。

这天晚上我和黄晓玲睡一个房间,她没让我碰她,今后可能很长时间也是,也有可能永远都是这样,我很害怕,这是在对待她的问题上从没出现过的。她并不反对我抱她,我就死死抱住她,让她难受挣扎也不放开她。对待卧珑烟我可以毫无顾忌,一时有些暴力倾向也没问题,对其他人从没这样过,或许是卧珑烟在我心里真有点变态,怎么对她都没事。对其他人那样我就有点不舍得了。这时我想到的是强硬一点,她既然是这种态度,那我就给她强掰过来,毕竟有错的人不止在我,她亲生女儿才是罪魁祸首。但在我准备硬上弓时,又突然冷静下来,这两天她心里并不好受,再让她觉得我背叛了她,那她又该怎样伤心?

“玲儿……”

她没回应。

“你恨我吗?”

“……”

“我伤害了你还有你的女儿……”

“也是你女儿。”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你畜生也不如。”

“……”

“我知道要不是她你也不会这样。”

“和她没关系……”

“你想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然后让我更恨你吗?”

“……”

“我不会和我们女儿疏远关系,还会和以前一样。”

“……”

“你希望我也一样对你吗?”

“想……”

“我头一次觉得你很脏。”

“……”

“我知道这些都是错的。姐妹们都没劝我,她们要是想把错的说成对的,我想我会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她们什么都没说,也许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或者想让我将错就错下去,只要不去面对它,它就不算是错的,但是你知道我,一些事不把她说清楚,我将寝食难安。”

“嗯,我知道。”

“你认不认为自己做的事会伤害到我?”

“认为。”

“那你为什么要做?”

“我……不想让雀儿失望,这种说法有些推卸责任,但的确有。还有就是……”

“你抵挡不了诱惑,哪怕是你的女儿。”

“……”

“每个男人都过不去吗?”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

“你就不行吗?”

“我错了。”

“这些日子我听够了。”

“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只求你别离开我。”

“不会走的,你放心。”

“你和以前变化好大。”

“是你一直没变。”说到这里,她回抱了我,缩在我怀里。“真羡慕你。”

“没有,你别羡慕我,我不值得。”

她手放了下去,捏了捏。

“想要吗?”

“想。”

“那来吧,要不要把你闺女也叫来?”

“不用,今晚只有我和你。”

我钻了下去,抚摸着她的身体曲线,很快就到了她的大腿根部,阴阜上毛茸茸的,在上面舔了几下。她分开双腿,我趴在中间,黑暗中只能隐约看到阴部结构,气味却浓郁到化不去,刺激着我的神经,摸了一下,上面果然湿了。我不敢奢求她没怪过我,但仍对我抱有期待让我挺开心的。舌尖在她阴唇上划过,肥厚的,美味的,是为我生育过孩子的,章雀从这里来到这个世界,我却又即将占有我的孩子,不论谁遇到这种事都无法心里平静。舔舐了没几下,她分泌的爱液就将床单打湿。舌尖戳进她的阴道,就像刺破了水果,满满的果汁从唯一的出口涌了出来。舌头堵着也送着,不断将爱液送入口中,来不及的爱液粘在脸上,既然不可避免也就无须在意。她扭动着身子说明现在的情况。我在她身上往上爬,在胸口处停留了半刻,吮吸了一番乳头,才钻了出去,和她面对面。她一手搂着我,一手伸了下去,握住那活,对准了位置。龟头上传来的是湿淋淋的,柔软又有弹性的触感,它被吞噬着,腰部不自觉地,被吸过去似的挺了上去,温暖,潮湿地环境让它喜不自胜,让它喜欢的,永远都是它最爱的女人。她抱着我。

“先别动。”

“嗯。”

“你和雀儿做到这里了吗?”

“没有。”

“是她的要求还是你的?”

“我的。”

“你并不是没有良心。”

“有良心就不会做这种事了。”

“你想我们娘俩一块儿伺候你吗?”

“我不敢想。”

“动吧。”

我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哥。”

“嗯?”

“好久没这么叫过了。”

“若这么说的话,我该叫你姨了。”

“那你和雀儿就不是父女了对吗?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咱家的关系从我这里就开始乱了。”

她用四肢缠住我。

“所以雀儿和你的关系问题并不大?”

“总归是不好的。”

她把我拉下去,吻着我的嘴,我回应着她,并试着加快速度,出入成千上百回的地方,早就印出了我的形状,没有什么阻碍,却依旧紧致如初,我不得不佩服她们,带给我的体验永远都和第一次差不多。口中的香舌柔软香甜,被我吃的受不了缩了回去。嘴唇分开,她的脸妩媚至极,挑起了我更深层次的欲望,不由用力撞击了几下,她身子跟着抖动,还哼哼了两下。她的眼神告诉我,不要疼惜,继续。我埋在她胸口处,只挺动着腰部,肉体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永不间断。头顶上是她粗重的喘息,揉着我的脑袋,我含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她本体是头牛,乳房自然丰满至极,章雀是人和牛生的,却是纯粹的人,在乳房的质量上,永远比不上她母亲。嘴里的乳头渗出汁液,当初喝过她的奶,比李妃姐的还要香甜可口,这是种族优势,无法公平比较。我大口吃着乳房,她呻吟声逐渐加重,下面还在机械似的撞击着,某一刻我来了感觉,把脸贴在乳房上,下面用冲刺的速度为喷发预热,如此,她紧紧抱着我,在最后一下我和她紧紧贴合,两个人不分彼此,将一股股浓精注入她体内,一下一下又一下,这段时间最令我满意的高潮,好似将一切郁闷一下子排空,整个人顿时轻松起来。她接受着我的宣泄,轻抚我的后背,还用阴道挤了挤,试图榨干最后一点存货,一点不给我留下,当然我也愿意全部交给她,在无精可射后,再次挺动起来,她给了那活重新勃发的生命,让我可以无停留地进行第二回合。

“哼……哥……”

她紧抿着嘴唇,把尚未吐出的话咽了下去。我舔着她抿起的嘴唇,她不想张开,我就用舌头一点一点地去撬,奈何她防守严密,让我始终不得寸进。胜机在战场之外,冷不丁想到这句话。现在她里面黏黏糊糊,充斥着各种体液,作为润滑起到了重大作用,我次次都能顶到花心,却不能说她的感觉就能从阴道口直到花心,长度方面无法改进,就只能从粗细方面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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